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8 (1700-1725).djvu/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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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期真聖曲垂啟降,自顧腐穢,無地自安,若前緣可 採,願賜開度。」仙人曰:「善哉辭也,子千生已來,種福多 矣,自然而會,何待開授?度子者當自有人,吾特嘉子 緣德,來結交耳,幸無謙辭,桐柏當復有來者,當授相 待。吾今去矣。下旬間更相過。方事遊適。」兩念相存。執 手而去。

右一條六日夜所授記事一青紙,依後別記。鄧始得為桐柏帝晨執蓋御史,領華陽學仙禁,《真誥》中所無。云桐柏復有來者,當謂後徐元真也。

六月八日夜,紫陽童來,裝服如前,言曰:「欲知我姓字 不?」子良曰:「願聞之。」童曰:「我本姓王,字子遷,太原人。宿 命時,父為陳留太守,仍移居丹陽。我年十五,化前身 有福德,生為人,復修功德,死為神,補紫陽內宮玉童, 賜姓鳳,字雲芝君。今改子名為太原,字虛靈。」

童。凡所稱君者,皆紫陽也。不改姓,仍取周也。

此名字中,皆有旨趣,今略為述之。「太」者,元始之極,而 質象含真。「元」者,謂應虛無之炁,挺分所至,非修身立 功所得。「虛」者,謂形同乎假,志無苟滯,蕭條而應真。「靈」 者,謂在世而感神,棄世而為靈,此表裡成功,饗流後 裔也。略陳其綱紀如此,別有幽奧處,未可便及。此名 不施於世,且莫顯示。子良字元龢,此乃施之善名,亦 「不勝於世,直是施於冥中耳。」言訖便去。

右一條八日夜所授記,書一白籐紙。其群從兄弟,皆以子字為名,子良是其本父,乍生便名,以無別小名也。字元龢者,是癸巳年十七,於華陽東嶺,冠師為作此字,燒香啟告以授之。按《後記》云:「所改名即是青錄玉文者,當周名,仍取以名之。」

六月九日,夜夢聞人語,不見人形,聲氣高厲,謂子良 曰:「若披罩紫蓋,遊適偃房者,神仙之漸也。」

「唯言此而已。」 意所言是定錄神君隱告也。

須臾覺,便見前丞。丞曰:「向來者,爾識之不?」答曰:「不識。」 丞曰:「是真君爾未宜見之,故遙相告爾。」

按此前《華陽》中,唯丞帥及童來耳,真君都未降,今此方為其始也。

又曰:「爾聞血臭不?」答:「不聞。」丞曰:「爾體血流,釋那不自 知?」答曰:「自謂無血,唯汗耳。」丞曰:「汗之與血,一何異乎? 汗者,血之精華。人血猶如水,寒則上凝,夏則上清,清 則流泄,易凝則決冰而血出。是爾陂塘虛微,故不能 止於流耳。人血如淵水,不厭其溢,但患其竭。吾有築 塘之術,當為爾治之。今但俟景挹華,亦能微微為效。」 吾今且去。外已有人來。下席而滅。即見一人入。侍者 三人來至床前而言曰:「我是張孝。字子安。滎陽棃井 人也。」

直言此而滅,見年可三十許,巾紫方冠,著繡衣,當是高仙人。

右一條九日夜,一夢聞,一受記書,一白籐紙,依《別記》。張子安是華陽中蕭閑堂主上,《真誥》所無。

六月十一日夜,有一女人來嶺裡,形貌妍麗,作大髻, 通青衣,言曰:「今夕易遷,中有四人,欲來爾所住處,今 既在此,當不果至十九日,只當來耳。」子良言:「侍從師 還此,不知今夕有垂降者,欲還住處仰俟,可得爾不?」 女曰:「既已在此,已夜不須復還,恐人相疑,亦不須道 今夕來此意。」子良問:「不審氏字,可得示不?」女曰:「姓李, 字飛華,淮陰人。來易遷中已九十四年,既始受學,未 能超進。今者之來,乃趙夫人。見使便別,曰:『十九日期 君於西阿』。」子良斂手而別。

此女年可二十三四許。有兩人同來,唯此女言耳,一人當是侍者也。

右一條十一日夜所受記,書一白籐紙。此日師出冰館,仍上山,日沒後還東嶺,周送入至住處,已黃昏,仍留其停宿。於時在冰口屋尋嶺內清淨,神女不集,西廨混雜,反欲相從,未達此趣,以為於邑。

六月十二日,有五人來,乃三更中,一人年可三十餘, 黃華冠,雲錦毛衣。

「侍者四人,執紫毛節,持流金鈴」 ,此馮真人也,《真誥》有。

一人,芙蓉冠,絳繡衣。

「侍者二人無所執」 ,則張子安也。《真誥》見。

一人,芙蓉元冠,綠繡衣。

「侍者二人」 ,則中山人洪先生也。《真誥》無。

一人《敖幘》,朱衣,紫草帶。

侍者六人,皆公服,悉有所執持,則樂丞《真誥》有。

一人兩髻,亦繡衣。

此華陽童

右五人,前三人列坐南床,丞及童坐書床子。

丞前進曰:「今夕有高真來,可起可起。」子良因起拜前 者,前者曰:「可坐。」子良還坐,又曰:「周生修功積德,可謂 不負其志乎。」張君曰:「明鑒鏡察,理當照其胸懷耳。」答 曰:「如來辭。」洪君曰:「見周生不中路怠廢乎?」答曰:「不怠 廢,雖怠亦不能毀其金。」簡丞曰:「周生可謂保仙之人。」 前者乃問子良曰:「今日諸人來,暢爾懷抱不?」子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