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5 (1700-1725).djvu/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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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骨治骨,從其類也。」

屎主治

《李時珍》曰:「諸鳥獸骨哽,燒灰,酒服方寸匕。」外臺祕要

鵰部藝文一

《鵰賦》
并進表      唐杜甫

臣甫言:「臣之近代,陵夷公侯之貴,磨滅鼎銘之勳,不復照曜於明時。自先君恕預以降,奉儒守官,未墜素業矣。亡祖故尚書膳部員外郎先臣審言,修文於中宗之朝,高視於藏書之府,故天下學士,到於今而師之。臣幸賴先臣緒業,自七歲所綴詩筆,向四十載矣,約有千餘篇。今賈、馬之徒,得排金門、上玉堂者甚眾矣。唯臣衣不蓋體,常寄食於人,奔走不暇,祇恐轉死溝壑,安能望仕進乎?伏惟明主哀憐之。儻使執先祖之故事,拔泥塗之久辱,則臣之述作,雖不足以鼓吹《六經》,先鳴數子,至於沉鬱頓挫,隨時敏捷,而揚雄、枚皋之流,庶可跂及也。有人如此,陛下其捨諸?伏惟明主哀憐之,無令役役便至於衰老也。」 臣甫誠惶誠恐,稽首頓首,死罪死罪。以為鵰者,鷙鳥之殊特,搏擊而不可當,豈但壯觀於旌門,發狂於原隰?引以為類,是大臣正色立朝之義也。臣竊重其有英雄之姿,故作此賦,實望以此達於聖聰耳。不揆蕪淺,謹投延恩匭進表獻上以聞。謹言。

「當九秋之淒清,見一鶚之直上。以雄材為己任,橫殺 氣而獨往。梢梢勁翻,肅肅遺響。杳不可追,俊無留賞。 彼何鄉之性命,碎今日之指掌,伊鷙鳥之累百,敢同 年而爭長?」此鵰之大略也。若乃虞人之所得也,必以 氣凜元冥,陰乘甲子,河海蕩潏,風雲亂起,雪沍山陰, 冰纏樹死。迷向背於八極,絕飛走於萬里。朝無以充 「腸,夕違其所止。頗愁呼而蹭蹬,信求食而依倚,用此 時而椓杙,待弋者而綱紀。表狎羽而潛窺,順雄姿之 所擬。欻捷來於森木,固先繫於利觜;解騰攫而竦神, 開羅網而有喜。獻禽之課,數備而已。」及乎《閩隸》,受之 也,則擇其清質,列在周垣;揮拘攣之掣曳,挫豪梗之 飛翻。識畋遊之所使,登馬上而孤騫。然後綴以殊飾, 呈於至尊。摶風槍櫐,用壯旌門。乘輿或幸別館,獵平 原寒蕪空闊,霜仗喧繁。觀其夾翠華而上下,卷毛血 之崩奔,隨意氣而電落,引塵沙而晝昏,豁堵牆之榮 觀,棄功效而不論,斯亦足重也。至如千年孽狐,三窟 狡兔,恃古塚之荊棘,飽荒城之霜露,迴惑我往來,沬 趄我場圃,雖有青骹戴角,白鼻如瓠,蹙奔蹄而俯臨, 飛迅翼以遐寓。而料全於果,見迫寧遽;屢攬之而穎 脫,便有若於神助。是以嘵哮其音,颯爽其慮。續下韝 而繚繞,尚投跡而容與。奮威逐北,施巧無據,方蹉跎 而就擒,亦造次而難去。一奇卒獲,百勝昭著,夙昔多 端,蕭條何處,斯又足稱也。爾其鶬鴰鴉鶂之倫,莫益 於物;「空生此身,聯拳拾穗,長大如人。肉多奚有,味乃 不珍。輕鷹隼而自若,託鴻鵠而為鄰。彼壯夫之慷慨, 假強敵而逡巡。拉先鳴之異者,及將起而遄臻。忽隔 天路,終辭水濱。寧掩群而進取,且快意而驚新。」此又 一時之俊也。夫其「降精於金,立骨如鐵,目通於腦,筋 入於節。架軒楹之上,純漆光芒;掣棟梁之」間,寒風凜 烈。雖趾蹻千變,林嶺萬穴,擊藂薄之不開,突杈枒而 皆拆,此又有觸邪之義也。久而服勤,是可吁畏。必使 烏攫之黨,罷鈔盜而潛飛;梟怪之群,想英靈而遽墜。 豈比乎「虛陳其力,叨竊其位,等摩天以自安,與槍榆 而無事者矣。」故不見其用也,則晨飛絕壑,暮起長汀, 來雖自負,去若無形。置巢巀嵲。養子青冥。倏爾年歲 茫然闕庭。莫試鉤爪。空迴斗星。眾雛儻割鮮於金殿。 此鳥已將老於巖扄。

《畫鵰讚》
白居易

壽安令白旻,予宗兄也。得丹青之妙,傳寫之要,毛群羽族,尤是所長。長慶九年,以畫鵰貺予。予愛之,因以題讚云:

摯禽之英,「黑鵰丁丁。鉤綴八爪,劍插六翎。想入心匠, 寫作筆精。不卯不離,一日而成。軒然將飛,戛然欲鳴。 毛動骨活,神來著形。始知造物,不必杳冥。但獲天機, 則與化爭。韓幹之馬,籍籍知名。薛稷之鶴,翩翩有聲。 研工覈能,較真鬥靈。豈無化人,不如我兄。」

《海青賦》
金·趙秉文

「霜空蕭條,塞草先白。海樹無枝,海雲寡色。黯兮遼迥, 風悲日匿。何鷙鳥之不群,豈翰海而一息。爾其俊氣 橫騖,英姿傑立。頂摩穹蒼,翼迅東極。鐵勾利觜,霜排 勁翮。角膝插腦,細筋入骨。顧盼雄毅,飛騰滅沒。旦寄 巢於扶桑,夕刷羽於碣石。」於是乃命虞人,愬風勢,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