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30 (1700-1725).djvu/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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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焉。」

「百尋之山,焚於分寸之飆;千丈之陂,潰於一蟻之穴。」 《新論均任篇》雲:「霧雖密,蟻蚓不能昇者,無其質也。」 符子:「東海有鼇焉,冠蓬萊而浮游滄海。騰躍而上,則 干雲之峰,類邁於群岳;沉沒而下,則隱天之丘,潛嶠 於重川。」有蚳蟻聞而悅之,與群蟻相要乎海畔,欲觀 鼇之形。月餘日,鼇潛未出,群蟻將反,遇長風激浪,崇 濤萬仞,海水沸,地雷震。群蟻曰:「此將鼇之作也。」數日, 風止雷默,海中隱如岊。群蟻曰:「彼之冠山,何異我之 戴笠,逍遙封壤之間,歸伏乎窟穴之下。此乃物我之 適,自己而然,何用數百里勞形而觀之乎?」

神光占行造酒家,蟻聚中庭急去之。

《夢書》「蚍蜉為小盜。」夢見蚍蜉。小盜眾也。

無能子固本篇:「垤蟻井蛙,示以虎豹之山,鯨鯢之海, 必疑熟其所見也。」

《續博物志》:白蟻聞竹雞之聲化為水,竹雞自呼「泥滑 滑」是也。或曰:白雞之雄,亦能化白蟻。

《兩同書》「虎豹墜谷,頓為虀粉;螻蟻隨風,無傷絲髮。」輕 重之理,不同年而語也。

《譚子化書》:「螻蟻之有君也,一拳之宮與眾處之;一塊 之臺與眾臨之;一粒之食與眾蓄之;一蟲之肉與眾 咂之;一罪無疑,與眾戮之。故得心相通而後神相通, 神相通而後氣相通,氣相通而後形相通。」

《過庭錄》杜子美詩云:「仰蜂粘落蕊,行蟻上枯梨。」「行」字, 世本皆然。忠宣在永,于蔣氏彥回家見別本,乃作「倒 蟻」,倒之意,與行迥異。或以為忠宣得之於《太平藏經》 中,蓋好奇之論也。

《物類相感志》,馬螘畏肥皂。

烰炭斷道,行蟻自回。

油殺諸蟲,亦殺螻蟻。

《老學菴筆記》:《北戶錄》云:「廣人于山間掘取大蟻卵為 醬,名蟻子醬。」按此即《禮》所謂蚳醢也,三代以前固以 為食矣。然則漢人以蛙祭宗廟,何足怪哉!

《齊東野語》:「姚鎔字幹父,號秋圃,合沙老儒也。余幼常 師之,記誦甚精,著述不苟,潦倒餘六旬,僅以晚科主 天台黃岩學,期年而殂。余嘗得其雜著數篇,議論皆 有思致。今散亡之餘,僅存一二,懼復失墜,因錄之以 著余拳拳之懷。」《喻白蟻文》云:「『物之不靈,告以話言而 弗聽』。俗所謂對牛馬而誦經是已。雖然,群生之類皆 含佛性,皆具天機,百舌能語,白鷺能棋,伯牙絃清而 魚聽,海翁機露而鷗疑。害稼之蝗知卓茂,害人之鱷 識昌黎。」若此之類,言可喻,理可化,安可例以馬牛而 待之?況夫螻蟻至微微而有知,自國於大槐以來,則 有君臣尊卑,《南柯》一夢。言語與人通,井邑與人同,人 但見其往來憧憧,而不知其市聲訌訌,固自有大小 長幼之序;前呼後喚之響,默傳於寂然無譁之中。一 種俱白,號曰《地虎》,族類蕃昌,其來自古。賦性至巧,累 土為室;有嘴至剛,嚙木為糧。吾嘗窺其窟穴矣,深閨 邃閣,千門萬戶;離宮別館,複屋脩廊。五里短亭,十里 長亭,繚繞乎其甬道;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玲瓏乎其 蜂房。嗟爾之巧則巧「矣,盛則盛矣。然卵生羽化,方孳 育而未息;鑽椽穴柱,不盡嚼而不已。遂使脩廊為之 空洞,廣廈為之頹圯。夫人營創,亦云難只,上棟下宇, 欲維安止。爾乃鳩居之而不恤,蠶食之而無恥,天下 寧有是理?」余備歷險阻,拙事生涯,造物者計尺寸而 與之地,較錙銖而賦之財。苟作數椽,不擇美材,既杉 欏之「無有,惟梓松之是裁。正爾輩之所慕,逐馨香而 俱來,苟能飽爾之口腹,豈不岌岌乎殆哉。」雖然爾形 至微,性具五常。其居親親,無閨門同氣之鬥,近於仁; 其行濟濟,有君子遜畔之風,近於禮。有事則同心協 力,不約而競集,號令信也;未雨則含沙負土,先事而 綢繆,智識靈也。其徒羽化,則空穴餞之於外,有同室 之義也。既靈性之不泯,宜善言之可施。余之諦創爾 所見,余之艱難爾宜知。今與爾畫地為界,自東至西, 十丈有奇;自南至北,其數倍蓰。請遷種類以他適,毋 人範圍而肆窺,苟諄諄而莫聽,是對馬牛而誦經,其 去畜類也幾希。以酒酬地,爾其知之。

《筆記》:「鶬鶊鳴,春蟋蟀吟,夏蜩蟧喝,秋螘子戰。陰非有 命之者,氣自動耳。」

《群碎錄》:北地馬群,牝皆隨牡,不入他群,螘亦不入他 群,故為馬螘,一名元駒。

《潛溪邃》:「言人在天地間,猶蟻之在磨歟,磨之轉西為 東,回南作北,蟻初不知也。天地之運也亦然,人曷知 乎?」

《廣莊》小於我者,即謂之小。是故言螻蟻則信,蟭螟則 信。言蟻有國,國有君臣少長,是非爭讓之事,蟭螟睫 上有無量蟲,蟲有無量郡邑都鄙,即不信也。何也?以 非情量所及故也。

《逌旃𡏮》言地理之說,江西稱曾、楊二氏未有顯者,何 也?江南地多白蟻,葬不得地,有穴棺嚙屍之患。人子 之心,能無泚乎?宅居水道失方向,則蟻入房,嚙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