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6 (1700-1725).djvu/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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蕘之論,上裨旒冕之聰。如太華之微塵不遺,若日月 之容光必照。聖而益聖,新於又新。幸若愚臣,生逢明 盛。且如臣者,老於草澤,幼玩簡編。久蒙教育之恩,得 盡鑽研之力。竊謂《書》者精一之旨,首傳於二聖;彝倫 之敘,備闡於九疇。天文稽七政之齊,地理盡九州之 貢。揖遜征誅,心同而跡異;侯甸男衛,理一而分殊。拔 伊尹於耕野之微,相傅說於築巖之賤。官制刑以儆 有位,德好生以洽民心。《無逸》俾知於艱難,《酒誥》深懲 於沈湎。鼎耳雉鳴,則祖己之訓入;《西旅獒》獻,則召公 之戒陳。以至用人建官,大則公孤師保惟其人,微則 侍御僕從罔非正。非其人,何以經邦而論道;不以正, 未免親佞而狎邪。所繫非輕,誠未可忽。凡此皆理國 安民之要,亦豈無統宗會元之方。要之典學之一言, 是乃尊經之明法。伏願皇帝陛下,加日就月將之志, 進日升月恒之功,用舜之中,建武之極。以是陶成萬 化,鼓舞群生,還風俗于邃古之初,示法則于將來之 永。則臣得漁樵同樂,鉛槧自娛,雖居曠野之遐,若對 清光之近。書編凡一十三卷,謹隨表掇進以聞。

陳經尚書詳解十卷

按經自序帝王之書帝王之行事也帝王之行事帝王之心也以是心見諸行事而垂諸典謨訓誥誓命夫人能皆知之至于皓首窮年研精極思率不能得

其要領者,往往得裏遺表。見其異不見其同,則《典》、謨 訓誥誓命之所載者,是直典謨訓誥誓命而已,于己 何有哉?昔者嘗觀授受之祕,危微精一,片辭隻語足 該之至易曉也。乃若立綱陳紀,綏民靖國,死生患難 之變,下而至于軍旅行陣,器械弓矢之微,纖悉具備, 何如是之不憚煩也耶?與賢與子,各因其時,天尊地 卑,貴賤位矣。革命之際,湯、武行之,當時不疑;後世稱 聖於變之民,不煩告戒。九官分職,初無費辭;多士「多 方」,乃諄復而不已。《君陳》畢命,亦幾數百年,安在其為 同條共貫也。苗民之頑,若非千羽之所能格;太甲不 明,若非三篇之所能變移;「天雨反風」,亦豈啟《金縢》者 之所能感動哉?然此舉彼應,捷于影響,汎觀帝王之 行事,幾於散漫無所統紀者,旁通曲暢,無不各得其 宜,各止其所,此豈無自而然哉?道行於天地之間,散 在萬物,萃於人心,廣大悉備,悠久無疆,卓然常存,而 未始須臾亡也。精粗一體,古今一時,物我一機,天人 一致,得所謂一,則應變酬酢,開物成務,亦無往而非 一之所遇也。故凡用「心之狹隘者,欲以觀此書,而此 書卒非狹隘也;用心於寂滅者,欲以觀此書,而此書 卒非滅寂也。」是雖諸儒之訓釋,盡天下能言之士,蓋 有彰之愈晦,而即之愈遠矣。今日諸友以讀此書之 法,當以今人之心,求古人之心。吾心與是書相契而 無間,然後知典、謨、訓、誥、誓、命皆吾胸中之所有,亦吾 日用之所能,則二帝、三王群聖人之道,雖千百載之 遠,猶旦暮遇之也。諸友其毋忽!

滕鉛尚書大意 卷

按方岳序吾州以經名家者多矣書為最以書名家者多矣滕為最書自程大昌王大監皆有所論著天下所謂程泰之禹貢圖志王晦叔尚書小傳者也至

溪齋先生與其弟合肥令君同登晦翁之門,學者謂 之新安兩滕和叔,漸涵於二父之淵源,披剝於百家 之林藪。蓋自與予別三十有五年矣。一日,訪予崖底, 出其所著書,曰《尚書大意》者十二萬言教予曰:「子亦 知夫凡書之有大意乎?猶之木焉,本而非節目也;猶 之水焉,原而非派別也。若《書》之大意,則一中而已。允 執厥中」,《書》所以始。「咸中有慶」,書所以終。以此一字,讀 此一書,迎刃解矣。予授而讀之,既請曰:「以中為書之 大意,吾未之前聞也,子於何有所聞?」曰:「予聞之先君 子,先君子聞之紫陽翁,紫陽翁聞之濂洛諸老,而予 發其祕者也。」寶祐乙卯重陽日。

陳大猷尚書集傳或問二卷

按大猷自序大猷既集書傳復因同志問難記其去取曲折以為或問其有諸家駮難已盡及所說不載於集傳而亦不可遺者并附見之以備遺忘然率意

極言無復涵蓄。辨論前輩有犯僭妄。因自訟于篇首 云。

徐僑尚書括旨十卷

按姚希得序凡物有所不至者必有所獨至如丘明擅良史之譽子夏列文學之班此二子者非所稱五官不具無以與於文章之觀者哉而春秋敘事獨見

左氏。聖門辭藻,首重卜商,乃知古人用志凝神之說, 良不誣也。婺州文清公徐先生,諱僑,字崇文,號毅齋。 淳熙十一年進士。胸吐詞峰,心吞學海,而於《五經》宗 旨,尤所究心。故先生著述有《讀易記》《讀詩記》諸詠,《雜 說》《文素》等書行於世,為世所傳誦若此。《虞》《周二書括 旨》,尤其潛心究學,輯而成帙者。夫《五經》為諸書之冠, 而《虞》《周》二書皆聖訓典謨惟精惟一之旨,又為五經 之冠。苟非深明其奧、曲洞其理,安能妄措一詞?今諦 觀是帙,注解詳密、毫無滲漏。乃知先生於此書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