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2 (1700-1725).djvu/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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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濫。以至世變推移之故,物情紛錯之繇,郊雩嘗禘 之經,朝聘會盟之節,皆可因文以考,引類而知。息邪 說,放淫辭,庶見仲尼之志;求多聞,克永世,用增列聖 之光。」臣無任瞻天望聖激切屏營之至。臣謹繕寫前 件《春秋通說》成若干冊,囊封隨表繳進以聞。臣仲炎 惶恐頓首,謹言。

《伯有對》
葉味道

帝問鬼神之理,疑伯有之事,涉於誕味道對。

對曰:「陰陽二氣之散聚,雖天地不能易。有死而猶不 散者,其常也。有不得其死而鬱結不散者,其變也。故 聖人設為宗祧,以別親疏遠邇,正所以教民用愛,參 贊化育。今伯有得罪而死,其氣不散,為妖為厲,使國 人上下為之不寧,於是為之立子洩以奉其後,則庶 乎鬼有所知,而神莫不寧矣。」

《跋劉著作春秋講議》
真德秀

昌黎公《寄玉川子》詩,有「《春秋》三傳束高閣」之語,學者 疑之,謂未有舍傳而可求經者。今觀著作劉公《講義》, 一以聖筆為據依,其論秦穆公以人從死者,晉文之 召王、宋襄之用人于社,皆以經證傳之失,所謂偉然 者也。昔歐陽子患偽說之亂經,著為《論辨》,自謂時雖 不同,千歲之後,必有予同者。曾未二百年,而劉公之 論《春秋》,蓋與之合。公而有知,當不恨後世之無子雲 矣。所講纔十有二條,《麟經》大指,略盡于此。其言曰:「吾 聞法吏以一字輕重矣,未聞聖人以一字輕重《春秋》 也。」旨哉言乎!足以破世儒之陋,學者其深味之。

《跋虞復之春秋大義》
前人

右《春秋大義》二十二卷,《衍義》三卷,建陽虞君知方復 之所著也。初,西山蔡先生以道學名當世,有子三人 焉:長伯靜,次復之,又其次仲默。復之雖出虞氏,而其 學固蔡氏之學也。先生于經亡不通,而未及論著,顧 嘗語三子曰:「淵,女宜紹吾《易》學;曰:沉,女宜演吾《皇極》 數,而《春秋》則屬知方焉。」既而《易》《皇極》二書成,獨《春秋》 未得要領。居一日,讀《易》,豁然有悟,曰:「夫《易》之一卦一 爻,為義各異,而謂《春秋》以一例該眾事,可乎?學者以 義求經,而不以例求經,庶幾得聖人之意矣。」久之讀 書,又豁然有悟,曰:「道心者,義理之正也;人心者,血氣 之私也。正者易晦,而私者易流,大舜所以有危微之 戒也。《春秋》二百四十餘年間,諸侯大」夫行事,其發於 道心者亡幾,而凡毀彝倫基禍亂者,皆人心之為也。 故《經》於「賵仲子納郜鼎」,皆据大義以止私欲之流。一 書綱領,大率在此。吾聖人之心,即舜之心也。夫《易》書 之與《春秋》,其為教亦不同,而君于是得《春秋》之指焉。 蓋天下之理無二致,故聖人之經亦亡異指,昧者析 之,通者一之也。西山於是乎得所託哉!君又將為《王 綱霸統》一書,明王道所繇廢,與霸權所自起,使萬世 人主,知「履霜堅冰」之戒,尢有功於世教云。

<a name="va10">.與宋潛溪論春秋書

《與宋潛溪論春秋書》
明·趙汸

初嘗會萃諸家說合經意者作集傳歲久未能脫槁 日月之說亦未定始悟屬辭比事欠精欠密竊謂先 王制禮後王定律事雖不同然其倫理分義治體法 意莫不在乎尊卑上下內外之間緩急輕重大小之 際況春秋兼該禮法事有常變有經權而學者乃為 一切之說以釋之宜其不能通也于是離析部居精 別其義類而更以屬辭比事之法細推之則凡滯礙 膠結處皆渙然冰釋因之以考日月之法亦昭若發 蒙如有神助矣蓋屬辭比事之法至是愈見其妙而 經之八體始定繼又思八體之名雖不可易汸出於 一得之愚若非彙別臚分使人一見了然非惟觀者 未易深察雖吾書亦未必無矛盾也乃分為八篇而 類釋之名曰春秋屬辭嘗謂聖人作經雖不可測以 今觀之二百四十二年簡策如山亦必屬辭比事而 後可施筆削所以學春秋者若非屬辭比事亦未必 能達筆削之權故其間紀綱義例皆是以此法求之 於經的有證據然後取先儒之說以實之殊與臆斷 無繩墨者不同此屬辭之所以名也第一篇與末論 即是黃先生之意考之經傳並不見筆削之跡第二 篇筆削之旨乃本二傳陳氏擇其所當存而補其所 未備第三篇至第六篇間有先儒之說而後傳之旨 居多或辨其所未然第七篇發機於二傳何氏及西 疇崔氏然黃先生日月例亦只守杜氏之說嘗取林 少穎論日月二篇置六經補注中亦不甚取後傳不 全廢褒貶所取三傳義例今皆不能盡合譬如適國 都者其道路行程軌轍一遵指授至於宗廟之美百 官之富只合據今日所見言之乃為弗畔爾

《與梁孟敬論春秋書》
劉永之

執事之言曰:「諸如或日或不日,稱爵稱人,名之字之, 王之稱天與否,諸侯之列序與否,大夫之登名與否, 皆因史之舊,非聖人之意之所存。三《傳》之要,諸說之 鑿,朱氏之駁之為善。」又曰:「信《公》《穀》之過,求褒貶之詳, 未免蹈先儒之謬。」此胡康侯之失也。凡此所論,度越 老生宿儒,萬萬無疑。又曰:「夫子言『知我惟《春秋》,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