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85 (1700-1725).djvu/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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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固之文章,斷然如出兩手。觀《謝夷吾傳》云:「第五倫 為司徒,使固作奏薦之。」其辭至有「才兼四科,行包九 德」之語。其他比喻,引稷、契、咎繇、傅說、伊、呂、周、召、管、晏, 此為一人之身,而唐、虞、夏、商聖賢之盛者皆無以過, 而夷吾乃在《方術傳》中,所學者風角占候而已。固之 言一何太過歟!

《容齋四筆》

《范曄漢志》

沈約作《宋書。謝儼傳》曰:「范曄所撰十志,一皆託儼搜 撰。垂畢,遇曄敗,悉蠟以覆車。宋文帝令丹陽尹徐湛 之就儼尋求,已不復得,一代以為恨。其志今闕。」曄本 傳載曄在獄中與諸甥姪書曰:「既造後漢,欲遍作諸 志,前漢所有者悉令備,雖事不必多,且使見文得盡。」 又欲因事就卷內發論,以正一代得失,意復不果。此 與《儼傳》不同。然《儼傳》所云,乃《范紀》第十卷《公主注》中 引之,今《宋書》卻無,殊不可曉。劉昭注《補志》三十卷,至 本朝乾興元年,判國子監孫奭始奏以備前史之闕。 故淳化五年監中所刊《漢書》凡九十卷,惟《帝后紀》十 卷,《列傳》八十卷,而無《志》云。《新唐書藝文志》劉昭《補注 後漢書》五十八卷,不知昭為何代人。所謂《志》「三十卷」, 當在其中也。

《朱子全書》

《東漢總論》

事無有自做得成者。光武要小小自做家活子,亦是 鄧禹先尋得許多人,太宗便是房杜為尋得許多人。 今只要自做。

古人三十時都理會得了,便受用行將去。今人都如 此費力。只如鄧禹十三歲學於京師,已識光武為非 常人。後來杖策謁軍門,只以數言定天下大計。 古之名將能立功名者,皆是謹重周密,乃能有成。如 吳漢朱然,終日欽欽,常如對陳,須學這樣底方可。如 劉琨恃才傲物,驕恣奢侈,卒至父母妻子皆為人所 屠。今人率以才自負,自待以英雄,以至恃氣傲物,不 能謹嚴,以此臨事,卒至於敗而已。要做大功名底人, 越要謹密,未聞粗魯闊略而能有成者。

漢儒專以災異讖緯與夫風角鳥占之類為內學,如 徐孺子之徒多能此,反以義理之學為外學。且如《鍾 離意傳》所載修孔子廟事,說夫子若會覆射者,然甚 怪。

或問:「黃憲不得似顏子。」曰:「畢竟是資稟好。」又問:「若得 聖人為之依歸,想是煞好。」曰:「又不知他志向如何。顏 子不是一箇衰善底人,看他是多少聰明,便敢問為 邦。孔子便告以四代禮樂。」

亂世保身之難。申屠蟠事可見。郭林宗彰而獲免,以 稱人之美而不稱惡,人不惡之。陳仲弓分太守謗,送 宦者葬,其為皆如此,不送其葬,亦得為之詭遇。 汪萃作《詩史》,以為竇武、陳蕃誅宦者,不合前收鄭颯, 而未收曹節、王甫、侯覽,若一時便收卻四箇便了。陽 球誅宦者,不合前誅王甫、段熲,而未誅曹節、朱瑀,若 一時便誅卻四箇亦自定矣。此說是。

說東漢誅宦官事云:「欽夫所說,只是翻騰好看,做文 字則劇,其實不曾說著當時事體。到得那時節,是甚 麼時節,雖倉公扁鵲所不能療。如天下有必死之病, 喫熱藥也不得,喫涼藥也不得。有人下一服熱藥,便 道他用藥錯了,天下有必亡之勢,這如何慢慢得!若 許多宦者未誅,更恁地保養過幾年,更乖。」

漢時宿衛皆是子弟不似,而今用軍卒。以上語類九條 所疑甯武子事,大概得之,但為蘧伯玉、南容之愚則 易,而為武子之愚則難,所以聖人有「不可及」之歎也。 陳蕃、王允固不得為伯玉、南容之愚,然蕃事未成而 謀已泄,允功未就而志已驕,則又不能為甯武子之 愚矣,此其所以取禍也。然為逄萌則甚易,為二公則 甚難,又不可以彼而責此,但當問其時義之如何,與 其所處之當否耳。答廖子晦

《陳太丘》亦是不當權位,故可以逶迤亂世,而免於小 人之禍。若以其道施之朝廷而無所變通,則亦何望 其能有益於人之國哉!答曹立之

溫公論東漢名節,覺得有未盡處。但知黨錮諸賢趨 死不避,為光武、明、章之烈,而不知建安以後,中州士 大夫只知有曹氏,不知有漢室,卻是黨錮殺戮之禍 有以敺之也。且以荀氏一門論之,則荀淑正言於梁 氏用事之日,而其子爽已濡節於董卓專命之朝,及 其孫彧則遂為唐衡之婿,曹操之臣,而不知以為非 矣。蓋「剛大直方」之氣,折於「山虐」之餘,而漸圖所以全 身就事之計,故不覺其淪胥而至此耳。答子澄以上文集三條

《明顧充歷朝捷錄》

《東漢總論》

王莽媮有神器,《卯金》刀絕,歷載三六,天下螘動,民之 謳吟思漢,非一日矣。文叔自謂劉秀當為天子,而興 兵白水,以捕不道。漢兵四會,共工是除,欃槍旬始,群 凶靡餘,而漢官威儀復見於今日。於是時,盜名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