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0 (1700-1725).djvu/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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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義田以賑贍之,而楚雄之風俗浸歸於厚,人文加熾於前,豈曰「上作而下應」 耶,亦太守之職當如是耳。今又六年,余又膺

朝命,而藩宣滇土。楚雄一郡,宦轍所經,尤深望其政

治,喜挹其人文,而樂觀其風俗之美、禮讓之成也。夫滇南前世向背不常,何論楚雄?元明聲教為之漸被,斌斌大觀,於今為盛。在楚言楚,以聖人之序卦擬之;在唐宋前,《屯》《蒙》之際也;元明時,《比》《畜》之會也。恭逢

聖朝其履泰之世乎。余嘗觀諸志,見風氣之開,有夙

「知有暮成,以教化為之根柢,以人文為之徵驗」 ,一切經制,乃其所以拊循調燮。今太守綜其州邑而著於志,圖陳例列,按籍可稽,其將以政化為根柢者歟?余以疇昔身履其郡,悉此邦污隆之所由,故特推本而挈其要如此。

皇清重修順寧府志六卷

知順寧府董永芠序志者何志者至也何至

也?曰:「取其至不一者而歸於至一」 ,大一統之義也。國之有史,郡之有志,雖所載不同,其義一而已矣。故史以載巨,舉至大而必書;志以載細,雖至小而不遺。有其綱焉,必有目焉;有其經焉,必有緯焉。此《志》之所為繼史而作也。順郡,古百濮地,其遠代不可考;瀘水經其東南,孟獲遺趾在焉,武侯所謂不毛之區。唐、宋以來,滇為蒙、段竊據,聲教罔通。玉斧一畫之後,與南詔相雄長。即有元設諸路,明初置郡縣,順惟是土彝職掌,兩江之險自若也。迨明萬曆中,因廷瑞之變,始改土設流,固已易漆齒而《詩》《書》,去𦆑頭而禮樂,山川賦役,風俗民情,秩秩乎初定規模矣。惟我。

皇上文德誕敷,武功耆定,兩平滇亂,纂修《會典》《通志》。

告成進

御,莫不深加。

睿鑒精勤披閱。其所以「博覽風土」、「懷柔遠民」之意、至

深切矣芠丙子歲奉

命,來守是邦,𢘆兢兢焉,厥職不供之是懼。索順之郡,

《志》以覽其全,以為因俗化民之藉;乃得其舊本於蠹鼠饞蝕之餘,紀之而未詳、載之而無序,不免豕亥同訛,魯魚莫辨。嗟乎!修「明鑒」 定,必賴有董狐之筆;然文獻無徵,而不自我力為考訂,聽其殘缺於易存易沒之時,非惟無以副各上憲採風之雅;更何以仰答?

聖明精勤柔遠之德意哉。由是不自揣荒陋。於政事

之暇,取其缺略者補之,失次者序之,文不馴雅者易之而仍存其意,句有疑似者闕之而不害於詞。復舉其綱之大者六:一曰《地理》,二曰《建設》,三曰《賦役》,四曰《秩官》,五曰《人物》,六曰《藝文》,凡以為經也,即以其目之繁者,統於六綱之下;更紀其事之細者雜附於諸目之餘。凡以為緯也,槁凡數易始成,庶幾乎至不一者,其有畫一之規乎?或曰:滇之於天下,猶毛髮之附肢體也。順之附滇,僅毛髮之「焉者,則又何足志芠?」曰:「不然,毛髮之微與身之氣血通焉。順雖瘠也,獨非版圖哉?其志『順』者,亦猶不遺乎小而必載」之意云爾。凡守茲土者,觀斯志而知順郡漸靡可馴,至於中州之盛,則因其所易而變化之;睹斯志而知順郡方域不能無異於中州之大,則不責其難而容保之;隨地制宜而因革損益之盡善,則又以俟後之君子云。

皇清重修鶴慶府志二十六卷

郝偉序天地之正位曰君曰親人生之大節

曰忠曰孝,古來忠臣不忘其君,孝子不忘其親,皆此志為之也。推而及之,類而舉之,以及山川之文物,人民之風化,非志不足以彰其美,非志不足以核其實。故知志之為功,實有關於世道人心者誠大哉!《余自奉》。

命來滇,甫蒞茲土,見夫若者為山之高,若者為水之

深。雖鶴郡屆在極邊,而襟山帶河,古蹟可考,洵稱為禮義之邦。然徵之《通志》,舉其綱或遺其目,載其統或棄其緒。嗟乎!何名實之不相符也!適有代郡守佟公於康熙甲午歲,聘斯郡之紳衿名儒,以「鶴郡錄」 成一志,因而徵序於余。竊不自揣,敢以猥鄙之臆見,攄著書之精意。覽其全部,上自古今廢興、沿革、疆域、山川、風俗之淳厚,文章理學之淵源,忠孝節義,循良可稱,下逮風土、物類,鳥獸草木,備載可考,未嘗不指而目之曰「美哉斯志」 ,足以佐

聖朝之內,史所不逮者也。余八載於茲,毫無善政,素

餐之誚,所不免矣。年來世道日臻於化理,人心漸摩於禮義,和衷相濟,兵肅民安,非佟公之端躬清化,廉得輿情,而孰能若是?其後之觀感而興者,顯諸仁,藏諸用,鼓萬物而成不拔之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