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0 (1700-1725).djvu/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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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有出於《周官》之小史、外史,《職方》,採輯之不及,要在守乎不變而貞乎變。斯志之所以善者矣。如淮郡《晉天文志》「斗十二度至須女七度。」 又漢

《天文志》
自奎五度至胃六度諸說紛紛而所躔

之理自不變。《文獻通考》謂淮當徐揚之域,而《唐志》「淮海為吳分野」 諸說紛紛而所分之野自不變。若夫賢哲英烈之挺生,官師連帥正長之亮采惠疇,文章奏記序賦詩篇之焜煌藻耀,紛紛而所際之盛自不變。先聖先賢之禮,日月雲雷、山川社稷之禮,庸水坊郵,表畷貓虎,先農先嗇之禮紛紛而禋祀自不變。漕運者。

國家之大計也。「運弁窮而《運軍困》,運軍窮而《運卒》」

困,漕運變矣,而經理重臣開府淮郡,廉訪之,周知之,體恤之,興革之,而飛輓之利仍不變。河防者

國家之大利大害也。《淮郡諸州邑》濱黃河而城者,

邳州、睢寧、宿遷、桃源、清河,濱沐而城者沐陽,濱黃河與睢而城者安東,濱大海而城者贛榆、海州、鹽城濱黃河與淮之間而城者山陽。又洪澤、駱馬倉基碩項、管家、射陽、白馬諸湖參錯其間,魚鱉多而耒耜少,田賦缺、戶田衰,舳艫不前。河防變矣,而經理重臣駐節淮郡,而經營焉「而集眾益焉,而躬畚鍤焉,而櫛風沐雨焉而河伯效靈」 ,仍不變兵戎者,

國家之有備無患者也。將玩愒卒,呰窳調防疏兵

制變矣。護漕有兵,催漕有兵,而兵寓於漕;風防有兵,雨防有兵,日防有兵,夜防有兵,而兵寓於河,而精銳之師仍不變。斯皆從變而貞乎不變者也。余之所為守不變而貞乎變者,此也。不然,《子衿》之詩不詠,則學序荒;《金城》之略不守,則屯田廢;中引之制不輸粟,則鹽法壞。然則後之人守斯土也,睹斯志也,其可不兢兢焉以加之意也歟?是為序

皇清重修揚州府志四十卷

知揚州府金鎮序禹貢揚州包有東南數千

里之域。而今揚州之治,或為廣陵,或為南兗州,或為吳,或為邗,州之所治,或在壽春。其以「揚」 名郡,始於隋開皇間,而揚之有志,自唐曹憲始。迨後歷代增損不同,自明初以及萬曆辛丑,則《四經》修葺矣。

本朝甲辰歲,前守遼左雷應元復刱修之。然其間地

理譌缺,人物年代乖舛踳駁者殆十之三四,蓋相承以然。余自汝移守斯土,甫下車,亟欲是正之,僅期量移金陵以去,倉卒不得就。然是役也,經

聖天子允輔臣條請,部檄天下郡邑至嚴。余竊忝為

吏,而不能及時載筆以獻,懼未盡守土者之職。且自奉

《簡書》視郵南北所經過諸澤國。淮河合流瀦湖汎

漲,流民載途,荒殘萬狀。所以時蓄洩,慎隄防,固必有說以處此,豈可一去而輒止也?舟車之暇,朱墨點乙,經歷寒暑,書成,彙為四十卷,將以上之。

天府供採擇焉。余竊考班氏《地理志》。其言曰。凡民

圅五常之性,而其剛柔緩急,音聲不同,係水土之風氣,故謂之「風。」 好惡取舍,動靜亡常,隨君上之情欲,故謂之「俗。」 聖王在上,必移其本而易其末,故廣述文翁、鄭弘諸賢守令之治化,下及司馬相如、嚴遵、揚雄大人處士之遺風,所以漸濡其人民,而變化其耳目者,誠係於其人,而不在《書》之有無也。然使得其人而因「以修明賢君相之法度,以一道德,同風俗」 ,則是書者所以廣見聞,備損益也,顧不重哉!余蒞揚,修學校,治河防,集流亡,禁略賣,一切斥弊興利之政,將次第施行。獨視事日淺,於心有所未盡,猶私幸此書之成,可以垂諸將來,俾後之來治茲土者,披卷而鏡觀百世以上,不下堂而洞知千里之外,即吾民之蒙其澤,無以異於吾身之為之也。吾與揚父老子弟精神時相往來,其藉是《書》以無窮也夫!

皇清重修安慶府志十八卷

靳輔序歲在壬子

天子重蘭臺搜討,令海內郡邑輯志以獻,甚盛典也。

時,皖郡姚守司《志》事,既攬宿彥論次之,勒成一書。乃以病廢乞歸,剞劂中阻。今劉守踵厥成,因請序於余而壽之梓。余披圖籍,不禁三致意焉。按皖固古淮南六舒地,舊稱俗尚忠敢,而文質相劑,其鍾靈拔起,如文翁、公瑾諸賢,炳煌前策者,代不乏人。自明季燐燹之餘,民氣未復,余下車時,目擊閭閻敝攰,狀或佻達,時聞其挺而走險者,嚚訟與《萑苻》踵告也。夫皖為南北要區,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