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3 (1700-1725).djvu/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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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之心。『正誼不謀利,在處事之先;『明道不計功,在處 事之後,如此看,可否』』?」曰:「恁地說也得。他本是合掌說, 看來也須微有先後之序。 仲舒本領極純正,如說 『正心以正朝廷』,與『命者天之令也』以下諸語,皆善。班 固所謂『醇儒,極是。至於天下國家事業,恐施展未必 得。 《三策》說得稍親切,終是脫不得漢儒氣味』。」 西山真氏曰:「『仲舒醇正近理』之言,見稱於諸」老先生 外,如曰「彊勉學問則聞見博而智益明,彊勉行道則 德日起而大有功。」又引曾子尊聞行知之說。此二條 最有功於學者。蓋學道之要,致知力行而已。《虞書》之 「精一」,《論語》之「知及仁守」,《中庸》之「博學篤行」,皆是也。秦 漢以下未有識之者,而仲舒能言之,此豈諸儒所可 及哉?其曰「道之大原出於天」,則天命率性之意,尤所 謂知其本源者。至謂有國者不可不知《春秋》,其言亦 有補於世。《本傳》稱其進退容止,非禮不行,兩相驕主, 正身率下。方公孫弘以阿意容悅取相位,仲舒獨終 始守正,卒老於家。以其質之美,守之固,使得從遊於 聖人之門,淵源所漸,當無慚於游、夏矣。惜其生於絕 學之後,雖潛心大業,終未能窺《大道》之全,至或流於 災異之術,吁,可歎哉!

群書備考

《諸子》

漢之世,自太史公為《六家指要》之說。

「陰陽之術,太詳而多忌,使人拘而多畏,然其序四時之大順,不可失也。儒者博而寡要,勞而無功,然其敘君臣父子之禮,列夫婦長幼之敘,不可失也。墨者儉而難遵,是以其事不可偏循,然而強本節用者,不可廢也。法者嚴而少恩,然其正君臣上下之分,不可改也。名家者,使人儉而善失真,然而正名分者,不可廢」 也。「道家者,使人精明專一,動合無形。其為術也,旨約而易操,事少而功多。」

而劉歆則有《七略》。

《輯略》「六藝、諸子、詩賦、兵書、術數、方技之目」

迨班孟堅作《藝文志》,而「十家之名,始布方冊。」又於「十 家」之外,刪劉歆《七略》之說,以備於篇。

兵家《天文曆譜》《五行醫經》

後世分四部之書,而諸子百家皆列於子部,實效孟 堅之體也。今以其書言之,《曾子》十篇,其言雜見於《大 戴禮》。《子思子》七卷,溫公采其與孟子論利之言,著於 《通鑑》。

即牧民之道何先?曰「先利之」 等語。

《董子》,《闢墨》者也。言子即子賤也。句疑《賈誼新書》說經多 異義。

凡五十八篇。說《經》多異義,而《詩》尤甚。以《騶虞》為「天子之囿官」 ,以「靈臺」 為「神靈之臺」 ,與毛氏不同。

劉向《說苑》所取多迂談。漢王符作《潛夫論》以譏時政 得失也。

後漢人隱居著書,以譏當時得失。范曄取其《貴忠》等五篇,韓愈亦贊其《述赦篇》,旨意甚明。

荀悅作《申鍳》,志在獻替也。

悅當獻帝時,政在曹氏,志存獻替,而謀無所用,乃作此書五篇奏之。其曰「教化之廢,推中人而墮于小人之域;教化之行,引中人而納于君子之歸。」 此古今名言也。

《孔叢子》:一名「盤盂。」

孔鮒所集。因事雜故名《盤盂》,詞理俱無足取。或其所註之人偽作者。

《聱隅子》義取「析物。」

宋黃晞撰。《序》曰:「聱隅者,析物之名。」

《鬻子》乃《子書》之首。

名熊,文王見其年九十餘,以為師。熊既九十,遇文王,胡乃尚說三監曲阜時?或後人所依託者。《柳子》謂「子《書》起于鬻熊。」

《老子》乃無為之宗,《莊子》則詼諧之祖,《列子》則元家之 學。

列禦寇,鄭繻公時人,劉向誤以為「繆公時人。」 才穎逸而性沖淡,生離亂而思寂寞。其靜退似老聃,其誕謾似莊周,其學類楊、朱。

《鶡冠子》韓愈稱之,而柳子斥之。

楚人居深山中,以鶡衣為冠,因名。韓愈愛其《選學問篇》,而宗元以《鵩賦》之類,「鶡冠」 ,乃「鶡冠」 ,反用《鵩賦》。

《亢倉子》開元間尊之,而高子略諸人疑之。《關尹子》與 《老子》同時,素書稱「黃石公」,所著。商鞅有商子;管仲有 管子。慎到有慎子;韓非有韓子。鄧析子見殺於子產。

操兩奇之說,設無窮之辭,數難子產之法,而子產誅之。其《書》有曰:「勢者君之輿,威者君之策。」 其意義似出于申韓。

《公孫龍子》見闢於孔穿。

為《白馬非馬》。「堅白」 之辨,孔穿非之。

《墨子》貴儉,而《隨巢子》、胡非子皆其徒也。

隨巢之言曰:「鬼神賢于聖人。」 胡非之言曰:「鬼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