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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8 (1700-1725).djvu/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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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衍義曰:「雷」 者,《震》之氣也,電者,《離》之氣也,風者,《巽》之氣也。陽為重陰所制,怒氣發而為雷,怒而反激而為電,陰已不能制矣,散而為風,則反制陰也,故風與電皆為陽之極。

木之堅非雷不能震;草之柔非露不能潤。

人智強則物智弱。

強弱猶言明暗也

陽數於三百六十上盈,陰數於三百六十上縮。

盈縮皆五日有奇

人為萬物之靈,寄類於走。走,陰也,故「百有二十。」

「人生百有二十歲」 ,陰數也。

「雨生於水,露生於土,雷生於石,電生於火」,電與風同 為陽之極,故有電必有風。

張氏《衍義》曰:雨者水之氣,蒸則為雲,凝則為雪,露者土之氣,升則為霧,結則為霜,雷出於石,電生於火,有雷則有電,火出於石也。

《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之上。《莊子》曰:「鯈魚出遊從容, 是魚樂也。」此盡己之性,能盡物之性也。非魚則然,天 下之物皆然。若莊子者,可謂善通物矣。

《莊子盜蹠》篇:「所以明至惡,雖至聖亦莫能化,蓋上智 與下愚不移故也。」

《魯國之儒》一人者,謂孔子也。

老子:知《易》體者也。

朱子曰:「康節嘗言,老子得《易》之體,孟子得《易》之用。」 非也,老子自有老子之體用,孟子自有孟子之體用,將欲取之,必姑與之,此老子之體用也。存心養性,擴充其四端,此孟子之體用也。

天下之事始過於重猶卒於輕,始過於厚猶卒於薄, 況始以輕、始以薄者乎?故鮮失之重,多失之輕;鮮失 之厚多失之薄。是以君子不患過乎重,常患過乎輕, 不患過乎厚,常患過乎薄也。

《莊子》齊物,未免乎較量,較量則爭,爭則不平,不平則 不和。無思無為者,神妙致一之地也,所謂「一以貫之」, 聖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

言《易》無思無為,乃天下有思有為之所自出,故以其為神妙致一之地也。蓋寂然不動,故能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所謂「一以貫之」 是也。聖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人莫能窺,即《易》無思無為,神妙致一者也。

「當仁不讓於師」者,進人之道也。

秦穆公伐鄭,敗而有「悔過自誓」之言,此非止霸者之 事。

幾於王道,能悔則無過矣。此聖人之所以錄於《書》 末也。

劉絢問無為,對曰:「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樂然後笑, 人不厭其笑。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此所謂無為也。」

《無為》無所,為而為非。遺棄萬務,默然沈然。

「瞽瞍殺人」,舜視棄天下猶棄敝屣也,竊負而逃,遵海 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聖人雖天下之大,不 能易天性之愛。

《文中子》曰:「《易》樂者必多哀,輕施者必多奪。」或曰:「天下 皆爭利棄義,吾獨若之何?」子曰:「舍其所爭,取其所棄, 不亦君子乎?」若此之類,理義之言也。心跡之判久矣。 若此之類,造化之言也。

「《莊子》氣豪,若呂梁之事,言之至者也。盜蹠言事之無 可奈何者,雖聖人亦莫如之何;漁父言事之不可強 者,雖聖人亦不可強。」此言有為無為之理,順理則無 為,強則有為也。

「《金》須百鍊然後精」,人亦如此。

佛氏「棄君臣父子夫婦之道」,豈自然之理哉?

「志於道」者,統而言之。志者,潛心之謂也。德者得於己, 有形故可據。德主於仁,故曰「依。」

《莊子》曰:「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此君 子思不出其位,素位而行之意也。」

晉狐射姑殺陽處父。《春秋》書晉殺其大夫陽處父,上 漏言也。君不密則失臣,故書國殺。

人得中和之氣則剛柔均,陽多則偏剛,陰多則偏柔, 人之為道,當至於鬼神不能窺處,是為至矣。

心所獨得之妙,鬼神所不能窺。

作《易》者,其知盜乎?聖人知天下萬物之理,而一以貫 之。

「太羹可和,元酒可漓」,則是造化亦可和可漓也。 有一日之物,有一月之物,有一時之物,有一歲之物, 有十歲之物,至於百千萬皆有之。天地亦物也,亦有 數焉。

雀,三年之物;馬,三十年之物。凡飛走之物,皆可以數推。人,百有二十年之物 。《列子》曰:「荊之南有蓂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朽壤之上有菌芝者,生於朝,死於晦。春夏之月有蠓蚋者,因雨而生,見陽而死。」 可見物之數有久有速也。

「太極,道之極也;太元,道之元也;太素」,色之本也;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