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4 (1700-1725).djvu/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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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出如綍。」蓋華袞之寵,有不能勝片言者。而臣家自 世王父,挾束書徒步公車,以有官位,其相繼而被賜, 所謂四十餘人,或以其身,或以其子孫,極而至於閨 闥之內,或從夫,或從子,而皆有以動人主之視聽,而 得其所謂「寵於華袞」者。嗚呼!亦盛矣哉!第臣之族指 眾且愚,多不能名其先德,甚或舉而弁髦之。以故悉 為《錄》而梓之義田之塾,以示夫為子孫者感國恩之 旁魄,則惟所以效;追《祖武》之焜燿,則惟所以繩。將以 王氏有聞於世世哉!臣不佞庶幾有望焉。

《宋司諫王公告身跋》
汪道昆

余觀王司諫領《常州告身》,則檜在事,當檜署名,而出 司諫,豈不甘心?顧檜能阨其終身,而不能阨其後世。 乃今載在宗祏,不啻彝鼎太常。檜名若列丹書,即燎 原不能燔,稽天不能濯矣。彼其沉沉而都相,位視司 諫,出典一郡,何論徑庭?顧得司諫告身,非直中丞公 世守之也。凡諸有目者,莫不獵纓斂衽,想見其人。藉 令秦氏未覆,其宗白麻具在,觀者有唾罵耳。即其子 孫,亦且羞稱舊物,曾不能以敝帚享之,安事守乎?得 勢我躬,得道我後,此得失之林也。

《姚翰長代言序》
倪元璐

夫雲霞者,非天之為也。山澤之氣蒸而歸文於天,是 地之忠天者也。後王法之,以使臣子代為君上之文 章。宋人曰:「得知制誥,一日足不恨。」當宋之時,環玦雲 泥,皆廑書命道總,褒非,其義則史。今言絲萃於旌纁, 字袞依其鞶帶。無譏有獎,以明至仁。且夫遇物稱佳, 敷歡四座,毫毛茂茂,化為醴脂,此氣士之難居者也。 以孟堅之才,為其大臣,上哦主德,猶病伊優。今使天 子執平交之分,涌如泉之詞,媚於卿士,不亦悖乎!是 故觀夫《百爾》之道,察其難為,雖調匕橫戈,無如視草 者矣。而以姚孟長先生為之,其難益甚。先生之為難 者二:望峻而文行遠。望峻,則今之人必以其言為山 龍,不得則怨;文行遠,則後之人必以「其言為蓍蔡;不 核,則譏近怨遠。譏此二者,不兩全之道也。」故使聖人 今日以是事命臣,元璐,必大怖,啼泣請辭,而先生居 之。夫先生之居之,則亦天意也。往五六年間,璫禍熾 興,醜徒干紀,凌撼椒庭,冀離肺腑,黨鉤正士,不漏平 原,褫脫纓組,如風擊蘀。北寺填鍾,不得下我行牖下 等於三山。天地既冥,陵谷將變。聖人乃作,行其大僇。 氛盡旭出,道介長消。奮椎黨碑,極命輪轂。萇弘之血, 祓以膏蘭。胥靡問氓,悉還車服。號綍並汗,木鳳為疲。 而先生方召自英州,再升玉局,聖人顧之,貴其峻整, 以為精微。前坐賈生,側陳里革。進則資其甘盤之學, 退則役其燕許之才。先生於是奮筆致能,體天貌物, 章霆露之功,別愷凶之道,表方中之晷,揚大來之符, 引伏戎之憂,厲揚廷之義,著首肱之愛,呼敬應之心, 發言如雷,匉訇天下,若此者,非先生孰可使為之乎? 先生之與聖人通德,譬水合雨,而冠領正人,引衾發 氣,如芝荃之并馨,斯能鼓吹大謨,青黃群直。雖或光 迴綺合,小命春華,而義鬚鬇然,搴壯岸出,史狐之能, 於斯不墜。昔蔡襄之歌景祐,陳瓘之論元符,非為巽 床巫紛,歸宗一氏之業也。以先生之鯁,固多怪少,可 使修譽命之辭,適及泰征之會,嚶鳴之求,託音節足。 故曰:天意,斯不誣焉。子瞻縱筆一世,唯為五銘。先生 典制二年,亦不盈牘。端人之心,可以知已。《詩》曰:「倬彼 雲漢,為章於天。」又云:「䗖蝀在東,莫之敢指。」夫以文之 淫氣上干日星,䗖蝀之與雲霞,豈得無其辨乎?

制誥部藝文二

《內狀詩寄楊白二員外》時知制誥
元·稹

天門暗闢玉琤鍧,晝送中樞曉禁清。彤管內人書細 膩,金奩御印篆分明。衝街不避將軍令,跋敕兼題宰 相名。南省郎官誰待詔,與君將向世間行。

《妻初授邑號告身》
白居易

弘農舊縣授新封,鈿軸金泥誥一通。我轉官階常自 媿,君加邑號有何功。花箋印了排窠濕,錦褾裝來耀 手紅。倚得身名便慵惰,日高猶睡綠窗中。

《南宮夜直宿見李給事封題其所下制敕知奏直在東省因以詩寄》
令狐楚

「番直同遙夜,嚴扃限幾重。」青編書白雀,其日敕鄜州奏白雀宜付 史館黃紙降蒼龍。北極絲綸句,東垣翰墨蹤。尚垂元露 點,猶濕紫泥封。炫眼凝仙燭,馳心裊禁鍾。定應形夢 寐,暫似接音容。玉樹春枝動,金樽臘釀醲。在朝君最 舊,休澣許過從。

《觀南陽高武宣王誥詞其子渾璞治書徵賦》

元吳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