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4 (1700-1725).djvu/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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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則宗國必無顛覆之禍;用於建炎,則中原必不至 於淪陷;用於紹興,則旋軫舊京、汛掃陵廟,以復祖宗 之宇,而卒報「不共戴天之讎」,其已久矣。夫豈使王業 偏安於江海之澨,而尚貽吾君今日之憂哉?顧乃使 之數困於庸夫孺子之口,而不得卒就其志,豈天之 愛人有時而不勝夫氣數之力?抑亦人事之感或深 或淺,而其相推相盪,因有以迭為勝負之勢而至於 然歟!嗚呼痛哉!昔蒯通每讀《樂毅書》,未嘗不廢書而 泣,安知異時不有掩卷太息而垂涕於斯者耶!雖然, 今天子方總群策以圖恢復之功,使是書也,得備清 問之燕,而幸有以當上心者焉,則有志之士將不恨 其不用於前日,而知天之所以生公者真非偶「然矣。」 因次其說。以附於八十卷之末。使覽者無疑於福公 之言云。

《跋朱給事奏劄》
前人

伏讀給事中《朱公奏劄》,「恭惟前輩學問醇明,故所以 告其君者知所先後如此,而忠誠懇至溢於文詞筆 札之間者,又可以見其充養之厚云。」

《記參政龔公陛辭奏槁後》
前人

大參龔公平生不喜言用兵,晚年去國,論事者乃言 其陛辭之日,請大舉恢復之師,以迎合上意,聞者莫 不怪之。予曩從公遊甚久,蓋嘗與反復論此,雖兩有 所持,然竟不能以相屈也。至是,竊獨意公不宜有此。 公薨後數年,過其故里,從公二子,得其副本讀之,乃 極論不可輕舉之意,蓋猶其平生之素論也。痛公見 誣之甚,為之太息流涕久之。然尚恨匆匆不暇借其 手槁以觀,而亦未敢以示人也。近者乃聞聖上知公 無罪,特詔有司還其職秩。聖度如天,固非賤臣淺識 所能窺測,然向使其真有纖芥,如言者之所謂,則亦 豈復有是也哉!此可以驗公家書之不誣。因稍出之, 而記其本末如此。

《再跋參政龔公陛辭奏槁》
前人

始,予得龔公《陛辭奏草》,而記其本末,以解聽者之惑, 然猶以未及見其真筆為恨者,非予有所疑於公之 言,蓋慮世之不能無疑於予言也。今年復過莆中,公 之二子及其孫堪復以此軸見示,塗乙點定,手筆粲 然,而其指意審重詳密,又與江西奏劄實相表裏。於 此足以見公平生之言未嘗少變,而彼譖人者,真可 以畀豺虎,而猶懼其不之食也。歐陽子曰:「後世苟不 公,至今無聖賢。」蓋天下之事,必至於久,而後是非之 實可見。此君子之立言制行,所以不屑流俗一時之 毀譽,而唯欲其無所愧悔於吾心也。既感其事,因復 書前說之後,以著吾言之不妄,庶幾秉南董之筆者 猶有考云。

《跋王荊公進鄴侯遺事奏槁》
前人

先君子少喜學荊公書,每訪其蹟,晚得此槁以校集 本,小有不同,意此為未定也。熹常恨不曉寫進《李鄴 侯傳》,於宇文泰、蘇綽事何所預,而獨愛其紙尾三行, 語氣凌厲,筆勢低昂,尚有以見其跨越古今、斡旋宇 宙之意,疑此非小故也。後讀《熙寧奏對日錄》,乃得其 說如此,甚矣,神宗之有志而公之得君也。然其後募 兵之費竟不能損,而保甲之擾遍天下,則所謂「定計 數於前,必事功於後」者,果何如哉?因抄《日錄》、家傳本 語以附於後,覽者有考焉。

《再跋王荊公進鄴侯遺事奏槁》
前人

熹家所藏荊公《進鄴侯家傳奏草》,臨川石刻摹本,丞 相益公論之詳矣。然所議上番義勇,當時竟不聞有 所施行,而保甲保馬之法,人多不以為便。蓋鄴侯所 謂「得時用勢,舍勢用力」,利害相遠,固如此也。抑公此 紙,詞氣激烈,筆勢低昂,高視一時,下陋千古,而版本 文集所載,乃更為卑順容悅之意,是必自疑其亢厲 已甚而抑損之,其慮深矣。然論其實,似不若此紙之 云發於邂逅感觸之初,尢足以見其胸懷本趣之為 快也夫以荊公之得神祖,可謂千載之一時矣,顧乃 低徊若此,而猶未免有鬱鬱未盡之懷,君臣之際,功 名之會,嗚呼難哉!紹熙甲寅臘月辛巳,夜讀有感,因 書以識其後。

《跋方宣諭宗卿庭實奏議》
魏·了翁

國家自熙、豐大臣養成禍本,崇寧改絃未竟,而紹聖 以後,再踵前誤,以濟私欲,卒之俗頹世敗,潰裂四出, 而猶謂「和戎可以暫安,避狄可以亡患。」至建炎中興, 亦云極矣。而於是失河南、北失京東、西維揚而渡江、 會稽而桴海,猶不敢與虜抗。其間徒賴宗忠簡、李忠 定、張忠獻諸賢,後先維持,僅僅自立。而權檜再用,則 挾虜以扼君父矣。微公與王、胡、曾、李諸賢,大聲疾呼, 以立正論之幟,幾無以為國。三京、淮北之役,繕修陵 廟,還定遺民,表善蒐賢,招攜振乏,則又不徒以言語 立國。凡皆正人心、植邦本之實政,雖不幸而不卒其 志,然其以疏遠當權燄,以孤忠破群慝,則有人所甚 難者焉。不寧維是,蔡氏之盛,附之者立致。華顯公,莆 人也,於蔡又夙有連,自公舉政和進士,正孽京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