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36 (1700-1725).djvu/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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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見,亦可示及否?鄙說之未當者,並求訂正。只呼塾子

來,面授其說,令錄以呈白,而後遣來可也。《桐鄉志》文 質實寬平,無所為作。文字利病不足言,正足以見養 德之效,甚幸甚幸!顧深自病,其年愈衰而氣愈厲,未 知可以進此否也?近作兩記納呈,可發一笑耳。初請 諸賢祠記,蒙見喻,不欲勞心,不敢固請。今見此志,乃 恨其請之不力。然叔度卻報云,「有意為記」臥龍山居 此固甚幸,然今事又有大於此者,敢以為請。別紙所 具《白鹿洞事跡》是也。幸賜之一言,非獨以記其事,且 使此邦之學者以為入德之門,則此惠深矣厚矣。千 萬勿辭。仍願亟以見寄,恐劾章忽下,不得竟其事也。 郭功父舊記納呈,向怪前輩多靳侮之,果不虛得也。 荊州近寄一詩來,讀之令人感慨,今亦錄去。渠以信 陽事,甚不自安。叔度子約書云,「都下諸人頗不直,果 如何?然世間人口無真是非,未知果孰為是也。」叔度 人回草此,不能究所欲言,千萬為吾道自重。不宣。十 一月七日,熹頓首再拜上啟。伯恭、中祐直閣、大著,契 兄侍史。

《答劉子澄》
前人

《行記》甚佳,但人說「天池光怪,有飛空往來,或入簷楹, 或出自房闥」者,與所記不類,豈偶有所遺,抑所見適 止此耶?此為陳寶之屬,無足深怪。世人胸次昏憒隘 狹,自以為疑耳。《此記》流傳,亦足以少祛其惑也。

《跋洪芻所作靖節祠記》
前人

讀洪芻所撰《靖節祠記》,其於君臣大義,不可謂懵然 無所知者。而靖康之禍,芻乃縱慾忘君,所謂悖逆穢 惡有不可言者。送學榜示講堂,一日使諸生知學之 道,非知之艱而行之艱也。

《書釣臺壁間何人所題後》
前人

釣臺,故有范公記文,詞義甚偉,後人不容復措手矣。 中間有江子我一記,獨書作新歲月,最為得體,而粗 述其以羊裘題軒,客星命閣之意,名義亦為高雅。今 屢經火,不知此石尚存否也。近年乃有作記,力辨嚴 公非詭激素隱者。蓋邵康節作《安樂窩中好打乖詩》, 明道程先生和之曰:「時止時行皆有命,先生不是打」 乖人。而康節又復之,乃有「安知不是打乖人」之句,此 言有味也。使嚴公而可作,當為此發一大笑云。

《跋程宰登瀛閣記》
前人

建陽大夫程侯示予以馬公子才所記其家《登瀛閣》 之文。以今觀之,其言亦略驗矣。程侯為政,寬易愛人, 意者前人為善之報未止於此也。然予聞之,「古之君 子,施而不望其報,祀而不祈其福」,蓋以為善為當然, 而天人之間應若影響者,自不容已也。程侯屬予書 其後,因輒附見此意云。淳熙己酉十月十四日,新安 「朱熹書。」

《絳守居園池記跋》
董逌

「文章之奇至矣。作者既眾,人爭務以工自見,時出所 長,暴耀震發,則其勢必至恢詭譎怪而後已。金玉犀 象,人之所寶;楩楠豫章,人之所材。至於大宇之下,常 珍滿目。故非奇玩怪產,不足以發異觀。於是海中腐 石以出珊瑚,溝中斷木以供犧尊。」唐之文敝極矣,而 後有韓退之振起衰陋,故皇甫湜、李翱、張籍輩相附 而出,蓋亦求海中之石、溝中之木者也。嗚呼!能不隨 人後以自樹立,宜昌黎公之文獨臻其至耶!

《跋南軒先生永州雙鳳亭記》
真德秀

先生是時年二十有二。此《記》今不在集中,豈以為少 作而削之邪?然其言曰:「古之所為文者,將以治其身, 使合於禮。在內者粹然而在外,彬彬焉,其本不出於 修身,其極可施於天下。此之謂至文。」嗚呼!斯言也,其 可以《少作》目之哉!

《跋趙湖州祠堂記》
周必大

《右湖州刺史趙公子嶙祠堂記》,仲并所作,其載守城 之功甚備,獨云:「事甫定,公遽罷,後以御史言復還,又 數月竟去。」凡稱罷者再,漫不言坐何事。予懼或者疑 公為罪行,故以聞諸太史氏者補之。蓋己酉冬宣撫 使出於無策,謬用武臣楊應誠代公守湖,父老遮道 閉關不能留。至明年五月,上用臺評黜楊而還公,公 感上之知,念民之困也,益思撫摩以為報。會轉運使 督緡錢十萬餉劉光世軍,而堂帖隨下,謂州故貸樁 管錢二萬緡、米七千斛,期以旬盡償。公言:「民力不支, 請先軍須後償欠。」朝廷遂劾公侮慢,貶秩而罷。其始 末乃如此,是豈以一時守城為功,可謂能固邦本矣。 湖人奉嘗至今,有以也夫!公子伯衍婁求予書,將刻 之。碑陰云:「淳熙十年九月十日」

《跋呂元吉先人介軒記後》
文天祥

巽齋先生曰:「徂徠石先生名介,質肅唐公名介。鄭公 俠,字介夫,半山老人字介甫。凡有取乎介者,其人必 可觀也。」予嘗評之:「徂徠之介為孤峭,質肅之介為直 方,鄭公之介為敢決,荊公之介為執拗。三公之介,純 於天資;荊公之介雜於客氣。介則一,而其所以介則 不同也。予獨悲夫!強辨堅忍,虛名偽行,介甫以誤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