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58 (1700-1725).djvu/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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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齋雜記》鶴頭書:古者用之以招隱士。

《丹鉛總錄》:《抱朴子》曰:「魏武帝嚴刑竣法,果于殺戮,乃 心欲用乎諸葛孔明。孔明自陳不樂出身,武帝謝遣 之,曰:『義不使高世之士辱于污君之朝也』。其鞭撻九 有,草創皇基,亦不妄矣。」按此則操嘗徵召孔明矣,事 不見于史,當表出之。嗚呼!操之不屈孔明,不殺關羽, 真有人君之度,豈止雄于三國邪?

《采芹錄》:「吳聘君之薦,由李文達及承聘至京,則又周 旋其進退,得全始終恩禮。雖聘君名實,後來議者不 無異同,而一時崇獎,深見風尚幽人之意。蓋國家以 學行聘,起遺逸,而有禮以成,其去就大體當如是也。 若瑣綴錄瘢,索聘君疵垢極口,不減唾罵,縱令自取, 不無他累。然論者猶當並存得失,何得一切破壞如」 斯邪?至如陳白沙,學術淵源,容有未合先正,而人品 卓朗,見者多重,其風格蘊藉,亦定不凡。《瑣綴錄》亦極 為醜詆,似更出尋常之下,此豈白沙所自待與?蓋《瑣 綴》作於尹直,詳直物情朝議,則其捉筆肆論,斷有不 足深信者。李文達作《天順日錄》,於聘君美行,載之頗 多,即有掩瑕存厚,亦見君子用情。夫善者好之,不善 者惡之。以此觀人,猶易彷彿也。

《春明夢餘錄》:「洪武之初,人才進用,專事採訪徵聘,進 士之科,一行而罷。至十七年,復行科舉,然每科所取 不過數十百人,與召聘之士同登並用。下至正統、景 泰間,遵守如故。當時楊文禎士奇以白衣歷編修而 入內閣,吳思庵沉以儒醫歷御史以至都憲,況鍾以 吏員至知府,並為一時名臣。成化而後,科舉重,而徵」 聘遂為「曠典。」

聖王在御,必有不召之臣。徵聘尚矣。賁玉帛于丘樊, 躬萬乘于巖阿,非好屈抑也。蓋必如此,始可得非常 之才耳。聘莘訪渭,往古不論,如元末廟堂,虛無人焉。 洪武之初,設禮賢官而得劉基、宋濂、章溢、葉琛,呼為 「四先生」,下鎮江而得秦從龍,下金陵而得陳遇,皆人 傑也,俱于徵聘得之。孰謂晚季乏才,而僅可收俊髦 「于七義也。任官人之責者,宜于山林隱逸,有實負經 濟,究心名理者,奏請敦聘,亦上臣以人事君之第一 義也。」四先生或以謀略,或以文章,或以政術,人皆知 之。至陳靜誠先生,遇有足異者,先生以秦元之薦聘 至,俾典戎務。上幸其第,密咨籌畫,授供奉,不受。洪武 元年,首陳《為治要道》三事,授翰林學士,不受;賜肩輿 校尉十人,除中書左丞,不受。召至華蓋殿,令坐,草《平 西詔》。除禮部侍郎兼弘文館學士,不受。尋進禮部尚 書,不受。召至奉天門,命坐詢問典故。時炎暑賜衣,命 引入內池沐浴賜宴,又命其子侍衛,亦辭不受。年七 十二,竟以布衣終。天下不肯屈其身以受官,上亦不 肯挾勢強人以官,兩得之矣。此三代以後不多見也。

徵聘部外編

《述異記》:「大翮山、小翮山在媯州,昔有王次仲,年少入 學,而家遠,常先到。其師怪之,謂其不歸,使人候之,又 實歸在其家。同學者常見捉一小木,長三尺餘,至則 著屋間,欲共取之,輒尋不見。及年弱冠,變蒼頡舊書, 今為隸書。秦始皇遣使徵之,不至,始皇怒,檻車囚之 赴國。路次化為大鳥,出車而飛去,至西山乃落二翮」, 一大一小,遂名其落處為《大小翮山》。

《洞冥記》:「郭瓊,東郡人也。形貌醜劣而意度過人。曾宿 人家,輒乞薪自照,讀書晝眠,眼不閉,行地無跡。帝聞 其異徵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