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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75 (1700-1725).djvu/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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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對。「熹昨蒙聖恩令赴行在奏事,實緣衰病,嘗具劄 自陳,乞宮觀差遣,續準尚書省劄子,備奉聖旨,令依 已降指揮,疾速赴行在奏事訖之任。」熹聞命震驚,不 敢復有辭避,已於三月十八日起離前來。緣路疾病, 發作不常,所至濡滯,於當月三十日到信州。深欲勉 強前進,而病勢浸加,腰腳疼痛,俯仰拜跪,殊覺艱難。 「顧以趣召之嚴,未敢輒為歸計。已于四月初一日再 具劄子申稟,迤邐前路聽候,乞賜敷奏,改差宮觀差 遣,令熹早得還家將理,不至狼狽道路。尋即扶曳前 來,以初四日到玉山縣等候,今已十有餘日,未見前 回。竊慮所差去人在路患病,致熹愚誠未徹,稽違益 久,罪戾愈深。謹復專人別具申稟。伏」望鈞慈詳酌,早 賜敷奏施行,不勝幸甚。

《乞宮觀劄子》
前人

熹衰遲之跡,退閑既久,茲蒙召對,遂獲再瞻咫尺之 威,又蒙聖慈,擢登郎省,感戴恩寵,何以論報?伏緣熹 舊有足疾,沿路偶值陰雨,感冒濕氣,遂復發動。比入 都城,疾勢稍間,粗能扶持一登殿陛,而勞曳遂增沈 綿,伏枕呼號,兩脛如割。是以被受省劄,累日未能赴 部供職。雖已具申乞給,朝假將理,竊慮未有痊愈之 日,稽留成命,義有未安。欲望特賜敷奏,改授一、在外 宮觀差遣。

《辭免江西提刑狀二》
前人

「熹衰瘁餘生,養痾待盡,聖上不忍棄捐,復加收用,且 令奏事而去,自惟孤遠,何以上軫記憐,感激恩遇,未 知報塞,固當聞命,即日引道,實緣頻年憂患,疾病多 端,不免具狀陳乞祠祿。既不得請,即不敢家居,固辭 而力疾就道。」行次信州,腳氣果作兩次。遣人復申前 請,俯伏俟命,凡歷四旬,幸而調治稍安,且有促行之 命,即遂扶曳前進。然自入國門,右足復痛,中間幸得 小愈,始克進望清光,面陳愚悃,悉荷開納,於熹志願, 豈復有它。而奏對之時,左足已痛,繼以參謁,勞動有 加。及至次日,特蒙聖恩除熹兵部郎官,則痛楚已甚, 宛轉號呼,不能履地矣。熹以未能即日拜命供職,即 具申朝廷,給假將理。是晚,忽有吏人抱印前來,令熹 交割,熹以未曾供職,不敢收領,嘗具公狀劄子,回申 本部,並無回報,但令吏人指揮,必要交印,熹又具劄 子陳懇,亦不收受。熹不得已,遂令吏人在安下處同 共看守,呻吟少暇,即令呼喚,嚴切照管,擬俟病愈赴 部供職。凡此本末,眾所共知,守印吏人,亦皆見聞,未 嘗敢有毫髮偃蹇邀「求之意。而次日傳聞,長貳已有 劾章,熹不敢自辯,即時具狀,請祠回避。復蒙聖慈曲 賜全護,使得仍舊持節江西,并與放行累年磨勘,在 熹愚分,優幸已深,即合奔走赴上,以圖報稱。而繼聞 論者謂熹奸妄,過有要求,目為亂人之首,加以事君 無禮之罪,對眾宣言,遠近傳播,聞之駭懼,益不自勝。 但以去國未遠,嫌於紛競,不敢遽然有請。今迤邐西 行,浸迫所部,竊自思念,為人臣子而有此名,罪當誅 戮,豈可復任外臺耳目之寄?政使聖恩寬貸,在熹亦 何面目可見吏民?兼熹所患足疾,日困奔馳,不得休 息,乍止乍起,未能一向痊平。而江西憲司,久闕正官, 若更遷延日月,則是以熹衰病嫌疑之故」,久廢一路 之事,稽留朝命,為罪愈深。熹「除已,一面還家待罪,欲 望朝廷特賜敷奏,詳熹罪狀,實如論者之言,即乞重 行黜責,使得杜門念咎,畢此餘生。」熹不自勝幸願祈 懇之至,伏候指揮。

《辭免江西提刑狀三》

右。熹昨為兵部侍郎林栗抗章劾數其要君拒命、作 偽無禮之罪,幾數百言,得之傳聞,不勝駭懼,遂不敢 前赴新任,而具狀申省,伏候嚴譴。今準尚書省劄子, 「六月二十六日,奉聖旨,朱熹力疾入對,奏劄皆論新 任職事。朕諒其誠,復從所請,可依已降指揮,疾速之 任。」熹拜受伏讀,感極涕零。伏惟天日之明,洞燭幽隱, 「凡群下之誠偽曲直,蓋無所匿其情者。以至皇慈廣 覆,不間微賤,優容之至,辨白之詳,撫喻之溫,褒借之 寵,則又有非疏遠小所當得者。誠宜祗承德意,拜 命即行。」而熹歸途踏熱度嶺,足疾又頗發動,委是不 任起發前去。又況林栗見今在職,餘憤未平,萬一事 有統臨,必至重遭按治,孤遠之跡,誠不「自安。欲望朝 廷哀憐,特賜敷奏,寢罷元降指揮。或恐聖慈閔其貧 病,即乞委曲開陳,特與宮廟差遣一次,使得杜門念 咎,畢此餘生,千萬幸甚。謹具狀申尚書省,伏候鈞旨。」

《乞放歸田里狀》
前人

右。熹叨被聖恩,濫分民社,兼領一道,事任非輕。顧嘗 竊謂天下國家之所以長久安寧,唯賴朝廷三綱五 常之教有以建立修明于上,然後守藩述職之臣有 以稟承宣布于下,所以內外相維,小大順序,雖有彊 猾奸宄之人,無所逞其志而為亂。不然,則以一介白 面書生彊而置諸數千百里軍民之上,彼亦何所憑 恃而能服其眾哉!熹雖至愚,自知甚審,而亦粗嘗竊 窺古今治亂安危存亡之變矣。誠恐朽鈍之餘,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