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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81 (1700-1725).djvu/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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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頃,奉周室祀。」

《陳襄傳》:「襄知常州,運渠橫遏震澤,積水不得北入江, 為常、蘇二州病。襄度渠之丈尺與民田步畝定其數, 授以浚法。未幾,遂削望亭古堰,水不復積。」

《續文獻通考》:「治平初,山人劉達以鹵地數千丈施東 禪寺,乃築垾塍,塍內港凡三泥門一斗門。五十年始 成,歲收千石。至是復壞,乃增高其塍,溉田三十二頃 有奇。」

樓閱知宜興,濬治陂塘,溉田甚眾。

《宋史苗時中傳》,「時中主寧陵簿,邑有古河久垔,請開 導以溉田,為利甚博,人謂之苗公河。」

《澹山雜識》:「龐安時,蘄州蘄水人。隱於醫,亦饒於田產, 不汲汲於利,故其聲益高。」

《宋史王安石傳》:「安石拜參知政事,而農田水利、青苗、 均輸、保甲、免役、市易、保馬、方田諸役,相繼並興,號為 新法。遣提舉官四十餘輩,頒行天下方田之法,以東 西南北各千步當四十一頃六十六畝一百六十步 為一方。歲以九月令佐分地計量,驗地土肥瘠,定其 色號,分為五等,以地之等均定稅數。」

《趙卨傳》:「卨知延州。初,鄜延地皆荒瘠,占田者不出租 賦,倚為藩蔽。寶元用兵後,凋耗殆盡,其曠土為諸酋 所有。𥜽因招問曰:『往時汝族戶若干皆安在』?」對:「『大兵 之後,死亡流散,其所存止此』。𥜽曰:『其地存乎』?酋無以 對。𥜽曰:『聽汝自募丁,家使占田充兵,若何?吾所得者 人爾,田則吾不問也』。諸酋皆感服歸募,悉補亡籍。又」 檢括境內公私閒田,得七千五百餘頃。

《孫覺傳》:「覺知廣德軍,徙湖州,松江隄沒,水為民患,覺 易以石,高丈餘,長百里,隄下化為良田。」

《宦者傳》:「程昉累遷達州防禦使,制置河北河防水利。 御史盛陶言昉議開沁河,因察訪官按行,始知不便。 漳河滹沱之役,水占邢、洺、趙、深、祁五州之田。王廣廉、 孔嗣宗、錢勰、趙子幾皆嘗論奏其姦欺之狀,則多置 撻口,指決河所侵便為淤田。其悖慢豪橫,願遣官代 還。」

聞見前錄:熙寧間上書者言:「秦州閒田萬餘頃,賦民 耕之,歲可得穀三萬石,因籍所賦者為弓箭手,並邊 有積年滯鈔不用,用之以遷蜀貨而鬻於邊州,官於 古渭砦置市易務,因之可以開河湟,復故土,斷匈奴 右臂。」宰相力行其議,知秦州事李師中極言其不可, 乃命開封府推官王堯臣、同內侍押班李若愚按其 實。堯臣還奏曰:「臣按所謂閒田者皆無之。且興貨以 積境上,實啟戎心,開邊隙,為後害甚大,臣竊以謂不 可也。」聞者以其言為難。堯臣後為賢從官,其《墓誌》所 載如此。溫伯曰:上書者,王韶也;宰相力行者,王介甫 也;知秦州李師中者,鄆州名臣李誠之待制也。介甫 主韶之說,為熙河之役,天下之士無敢言其不可者, 王公獨能言之,難哉!

《樂善錄》:侯叔獻為汜縣令,縣多沒官田,有一李誠莊, 方圍十里,河貫其中,最為膏腴,佃戶百家,皆成奧族。 舊估價一萬五千貫未賣,魏公當國,又欲增價五千 貫買之。陳道古銜命而來,與叔獻議增其價,叔獻堅 持不可,道古以魏公之意諭之,叔獻太息曰:「郎中知 此本末否?」李誠者,在太祖皇帝時為酒務專知,以不 能救護官物,為溢水所損,估所損當五千貫,勒誠償 之。是時,朝廷出度支鈔預俵民間,全買鵬翎箭捍弓 弩材木,以備軍需。及李重進叛,方起兵,而預買之物 皆莫集。太祖大怒,命一應負錢者皆籍其產,而李誠 實非預領官錢之人,官吏畏威,莫敢開析,一例抄沒, 至令誠之子孫一旦破碎。惜相國不「能恤其非辜,給 還其田,莫若更捐價五千貫,俾誠子孫買之,在官則 已剩得五千官錢,在誠子孫亦不至狼狽。郎中以為 如何?」道古大驚曰:「某初不知之。審公此言,苟利於人, 何所不可?某亦有以塞魏公矣。」遂捐價五千貫而去。 叔獻乃召誠子孫諭之,皆泣下,拜曰:「實公厚恩,奈家 貧何?」叔獻曰:「吾有策矣。」即召眾佃戶謂曰:「汝等本出 下戶,以得李莊之利,皆大第高廩變為豪民。今官賣 此田,而李孫獨患無力,萬一為他人所得,勢必撒廩 拆屋,離業而去,豈復容汝輩享其厚利乎?曷若百家 共醵此錢,俾李氏請買,我則寬其限責。如此則此田 復歸李氏,而汝輩亦得久遠佃種,兩獲其利,不亦可 乎?」眾皆拜曰:「願如公言。」由是誠之子孫復得此田矣。 叔獻亦以此知名。

《宋史楊汲傳》:「汲字潛古,泉州晉江人。主管開封府界 常平,權都水丞。與侯叔獻行汴水淤田法,遂釃汴流 漲潦,以溉西部瘠土,皆為良田。神宗嘉之,賜以所淤 田千畝。」

《夢溪筆談》:「熙寧中,濉陽界中發汴堤淤田,汴水暴至, 堤防頗壞,陷將毀,人力不可制。都水丞侯叔獻時蒞 其役,相視其上數十里有一古城,急發汴堤,注水入 古城中,下流遂涸,急使人治,堤陷。次日,古城中水盈, 汴流復行,而堤陷已完矣。徐塞古城所決,內外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