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02 (1700-1725).djvu/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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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璧以祀日月星辰。

鄭鍔曰:「以圭邸於璧之上,瑑出一圭也。日月星辰麗乎天,其用各主乎一,故用一圭;其體則託乎天,故以一圭而邸璧 。《易氏》曰:『一圭而邸以璧,故謂之圭璧。璧圓固所以象天,一圭所邸則於天道為不足,故以之祀日月星辰 』。」 王氏《詳說》曰:「『朝日以大圭、鎮圭,祀日月以圭璧』,是朝與祀異矣。」

璋邸射以祀山川,以造贈賓客。

鄭鍔曰:「半圭曰璋,射者琰而出也。半圭之璋邸於琮而從下向上,皆邪卻而琰出,故謂之射璋以象陰之盛事,又從而邪殺之,如矢之射,見通贊之義。以此祀山川,則《小宗伯》所謂兆山川丘陵墳衍者是也。賓客之至以此致稍餼,賓客之還以此致贈賄,所用與山川同者,山川為國之扞蔽,賓客之來亦以禮相接,以」 扞蔽其國家故也 。《易氏》曰:「琮方固所以象地,半圭所邸於地道為不足,於以祀山川,造贈賓客 。」 鄭康成曰:「璋有邸而射,取殺於四望 。」 林氏曰:「璋邸射素功,以其刮摩之功略也。」 鄭氏以素功為無瑑飾,若然,是四圭、兩圭、圭璧之類有瑑飾乎 ?李嘉會曰:「璋邸射之制,體方而扞外也。體方則守而不變,扞外」 則邪剡而有威,體山川之形,以扞禦而望諸侯也。無所瑑飾,貴乎純誠守義而已。《玉人》於璋邸,《射特》曰「素功」 ,表其無瑑明也。項氏曰:「至館而致餼則曰造,出郊而致賜則曰贈。」

土圭以致四時日月,封國則以土地。

鄭康成曰:「土地,猶度地也 。」 鄭鍔曰:「土圭尺有五寸,上可以度天時,下可以測地理。欲知天時,則植之以觀春夏秋冬之景。冬至日在牽牛,景長丈有三尺;夏至日在東井,景長尺有五寸,則日之行可知。春分日在婁,月上弦於東井而圓於角,下弦於牽牛;秋分日在角,月上弦於牽牛而圓於婁,下弦於東并,則月之行」 可知。謂之致者,植土圭於此,使景自至,於此則以致乎四時之日月者,欲知地理,則植之以觀東西南北之景,以一寸之景知千里之遙,以一分之景知百里之近,封建諸侯,則以此度其地 。王昭禹曰:「《玉人》言土圭,尺有五寸以致日,以土地言致日不言月,蓋主成歲而言。成歲者,陽而已。」

珍圭以徵守,以恤凶荒。

易氏曰:「珍,有貴重之義 。」 鄭鍔曰:「攷《玉人》之職,不言珍圭。」 杜氏謂「珍當為鎮。」 康成謂為王使之瑞節,俱制大小,當與琬琰相依。不以為鎮圭者,人君守之以鎮安天下之圭,安可付之使者,執以出使乎?然諸侯守士,王欲徵之;凶荒之際,王欲恤之,遣使以往,詎可無所執?此所以作珍圭,惜其尺寸不傳,今無所攷,非鎮圭斷可知矣。杜子春言「諸侯為一國之鎮,凶荒民有遠志,欲鎮安之。」 其說則然,改字以從己意不可也。

《牙璋》「以起軍旅,以治兵守。」

鄭鍔曰:「半圭曰璋,長七寸。瑑為齒牙之形,取牙齒之剛利,能噬齧兵之象,故執以起軍旅。若屯兵於外,守要害之地,有不率紀律者,執此以治之 。」 李嘉會曰:「兵者,服人之難服,如牙之噬物,必合而後止。故以之起軍旅,所以治外;以之治兵守,所以齊內。牙璋則軍旅之大者用之,中璋則軍旅之小者用之 。」 林氏曰:「鄭康成曰:『牙璋、中璋,皆有鉏牙之飾,於琰則先言牙璋,有文飾也』。」 賈公復曰:「軍多以牙璋,軍小用中璋,中璋亦有鉏牙,但牙璋文飾多,故得牙名,而先言春秋之時,宋司馬請瑞,以命其徒攻桓氏;魏有兵符,漢有銅虎符,發郡國兵,皆此類也 。」 《禮庫》曰:「古者五侯、九伯,二伯專征,而諸侯皆共四方之事,畿兵不」 輕出。以《周禮司馬法》參攷,王有四方之事,則冢宰徵師於四方,曰:某國不道,征之。以某月某日,師至於某國,小宰掌其戒,虎賁奉書,以牙璋發之。則畿兵不遽出也。在《易·未濟》,高宗伐鬼方,三年有賞於大國。則雖天子親征,亦用諸侯之師。《詩》:「周王于邁,六師及之。」 則所在皆成六師。劉文公平丘之會,對晉人曰:「天子之老請帥,王賦元戎十乘」 ,則雖王人涖師,無過十乘以為先行。宣王復古北伐,其制如此。平王東遷,以王人戍申甫,揚之水始刺之。然春秋之時,桓王伐鄭,猶有陳、蔡、衛人,二百四十年閒,王人會伐屢矣。《左氏》未嘗見車之出,唯「敗績茅戎」 ,王師自出,《春秋》深譏焉。

璧羨以起度。

李嘉會曰:「注以羨者,不圓之貌,本徑九寸,傍減一寸,以益上下,故高一尺,橫徑八寸。夫璧圓九寸,好三寸,肉倍之,羨而長之,則十寸而傍減為八寸。十寸,尺也,八寸,亦尺也。十寸之尺起度,則十尺為丈,十丈為引。八寸之尺起度,則八尺為尋,倍尋為常。如是則九寸之璧,一縱一橫,皆可以為尺,蓋通變之權也。蓋必因」 九寸而羨之。九,天數也,可以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