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02 (1700-1725).djvu/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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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執之以備失隊 。」 劉迎曰:「《詩》瞻彼洛矣」 ,有曰「韠琫有珌。」 釋者謂天子玉琫而珧珌。知琫之有珌,則知圭之防失隊者,其執之中必有珌以約之也。趙氏曰:「必者,取可必其無失之意 。」 王氏曰:「天子平且而櫛冠,日出而視朝,一物不應,亂之端也。宜兢兢業業以致其謹焉,故執此以為之戒 。」 賈氏曰:「案《聘禮》五等,諸侯及聘」 使所執圭璋,皆有繅藉及絢組,所以約圭中央,即此中必之類。此不言諸侯,舉上以明下 。鄭鍔曰:「特言天子之必者,尊王之意。」

四圭尺有二寸,以祀天;

趙氏曰:案《典瑞》注云:「中央為璧,圭著其四面。」 又云:「邸,本也,圭本著於璧。」 「四圭有邸」 ,謂圭末四出。然未知璧在中央,通兩畔總為尺二寸,或除璧兩畔圭各長尺二寸,據下文祼器尺有二寸,則恐一圭長足二寸。今觀《典瑞疏》,謂用一大玉,琢出中央為璧,形亦肉倍好孔,四面琢出四圭,各尺二寸,與鎮圭同。其璧為邸,徑「六寸,總三尺,與大圭三尺等,皆一玉俱成兩圭。祀地者亦然。」 據此,則四圭是就璧平出,不是植立起者。邸,則於璧中琢成寓穴。然邸言宿,邸歸著處也。此圭乃植在神坐前,欲天神降而依憑託宿於其中,如人有旅邸相似。此是禮神之玉,非事神所執之玉。《書》云「植璧秉圭」 是也。夫銳首曰圭,凡物銳則利用,故銳圭以象其用之利。必四圭者,象天德之覆,無乎不周。必尺二寸者,又以象天之成數。璧圓則象天之體,然不特祀天如此,旅上帝亦以之 。王昭禹曰:「於《典瑞》言邸,於此言尺有二寸,互相備也。」

大圭,長三尺,杼上終葵首,天子服之。

王昭禹曰:「《典瑞》所謂王晉大圭以朝日」 是也 。鄭鍔曰:「長至於三尺,所以謂之大 。」 鄭康成曰:「終葵,椎也。為椎於其杼上,明無所屈也。杼,閷也 。」 賈氏曰:「齊人謂椎為終葵 。」 趙氏曰:「杼如輪,人行澤者,欲杼同」 ,謂大圭三尺長,上頭謂之首。今於首處餘六寸,令方正如椎頭。自六寸下兩畔殺些子,已下依舊方正 。鄭鍔曰:「長三尺者,貫三極之道也。杼上者,所以致用也。又為之葵首,則圜其體以覆其上,殆又攝用以歸體之意歟 ?」 易氏曰:「圭以大名,象道之體;三尺為數,象道之成;杼上終葵首,象道之用 。」 鄭鍔曰:「服之者,搢於衣帶之間,或謂之搢,或謂之服,其實一也。是圭也亦謂之珽。《玉藻》曰:『天子搢珽方正於天下也』。」 《相玉書》曰:「珽玉六寸,明自照也。」 《玉藻》言:笏廣三尺有六寸,三尺者,其長六寸,其椎。陸佃云:「以寸之葵首計之則有餘,去葵首而計之則為不足。」 意其非天子之笏,故孔穎達以為諸侯以下之度,豈其然歟?由是攷之,天子有鎮圭,有冒圭,有大圭。鎮圭、冒圭,其用有時。執鎮圭服大圭者,朝日之禮也;執冒圭服大圭者,見諸侯之禮也。然執冒圭以驗諸侯之瑞,其用也暫而已,王之見諸侯,亦未嘗不用鎮圭也。《大宗伯》《小行人》之言鎮圭,皆繼以公、侯、伯、子、男所執之玉,明朝見諸侯皆用鎮圭之意。

土圭尺有五寸,以致日,以土地。

鄭康成曰:「致日,度景至,不夏日至之景,尺有五寸;冬日至之景,丈有三尺。」 土猶度也,建邦國以度其地而致其域 。鄭鍔曰:「或謂測日景以驗地之遠近,必由尺有五寸者,何耶?蓋天地相去三萬里,尺有五寸,以知其一萬五千里也。」 立八尺之表以度景至否?冬至之景,丈有三尺,而夏至則景,尺有五寸也。正以夏至之景,為圭之長,則可以知地中也。然土圭之用,非惟以度日景,又以土地,故不可以用丈有三尺為之。何則?建國封諸侯度地之灋,景一分差百里,尺有五寸者,一萬五千里之景也。五等諸侯,惟取五分景已下,無取尺寸之意 。陳用之曰:「土圭非特可以致日,又可以致月。致日者,冬夏致日是也;致月者」 ,春秋致月是也。若《堯典》所謂「敬致」 者,特夏之時然爾,冬至之日亦可以致焉。蓋夏至者短之極,冬至者長之極,春秋二分日,於是乎中,不可以致矣,於是用之以致月焉。《玉人》制其器,故言其用之所至;《典瑞》辨其用,故言其用之所該;《大司徒》用之求地中,故止言「測土深、正月景」 而已。

祼圭尺有二寸,有瓚,以祀廟。

薛氏曰:「圭、璋,其柄也;瓚,其勺也。」 柄則圭、璋純玉為之,勺則玉多石少者可矣。鄭司農謂「瓚,四玉一石」 ,是圭、瓚、璋、瓚則玉為之,圭、璋之勺則裝以金焉。《玉人》所謂「黃金勺、青金外」 是也。鼻寸,所以流鬯也。衡四寸,勺徑也。圭、璋、瓚制蓋如此 。王氏《詳說》曰:「舊圖以瓚下有盤,口徑一尺。」 其說出於鄭氏,固然矣。然瓚、盤之制,出於《漢儀》,《六經》所載,初無此事。陸氏謂「瓚形如盤,徑四寸,鼻上寸為龍形,圭璋為柄」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