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39 (1700-1725).djvu/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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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契會,無不擊節。謙怪語曰:「何不進耶?」對曰:「遺生已 久,無宜干突。」始悟是鬼。

《南平國》蠻兵在姑孰,便有鬼附之,聲呦呦細長,或在 簷宇之際,或在庭樹上。每占吉凶,輒先索琵琶,隨彈 而言事,事有驗。

《廣古今五行記》:「元嘉中,夏侯祖觀為兗州刺史,鎮瑕 丘,卒於官,沈僧榮代之。經年,夏侯來謁,僧榮語如平 生。僧榮明年在鎮,夜設女樂,忽有一女人在戶外,沈 問之,答:『本是杜青州彈箏妓採芝杜,以致夏侯兗州 為寵妾唯願座上一妓為伴。戲指下坐琵琶妓,妓啼 云:『官何忍以賜鬼』?鬼曰:『汝無多言,必不相放』』。」入與同 「房別。飲酌未終,心痛而死,氣方絕,魂神已復,人形在 《採芝》側。」

《幽冥記》:東陽丁譁出郭,於方山亭宿,亭渚有劉散騎 遭母艱,於京葬還,夜中忽一婦自通云:劉郎患瘡,聞 參軍能治,故來耳。命僕具餚饌,酒酣,令婢取琵琶彈 之,歌曰:「久聞忻重名,今遇方山亭。肌體雖朽老,故是 悅人情。」聲氣婉媚,令人絕倒,比曉,忽不見,吏云:「此亭 舊有妖魅。」

《太真外傳》:元宗在東都,晝夢一女容貌豔異,梳交心 髻,大袖寬衣,拜於床前。上問:「汝何人」,曰:「妾是陛下凌 波池中龍女,衛宮護駕,妾實有功。今陛下洞曉鈞天 之音,乞賜一曲,以光族類。」上於夢中為鼓胡琴,拾新 舊之曲聲為《凌波曲》,龍女再拜而去。及覺,盡記之。會 禁樂自御琵琶,習而翻之,與文武臣僚於凌波宮臨 池奏《新曲》,池中波濤湧起,復有神女出池心,乃所夢 之女也。上大悅,語於宰相,因於池上置廟,每歲命祀 之。

《三夢記行簡》云:「淮安西市帛肆,有販粥求利而為之 平者,姓張,不得名,家富於財,居光德里。其女國色也。 嘗因晝寢,夢至一處,朱門大戶,棨戟森然。由門而入, 望其中堂,若設宴張樂之為。左右廊皆施幃幄,有紫 衣吏引張氏於西廊幃,見少女如張等輩十許人,皆 花容綽約,釵鈿照耀。既至,促張妝飾,諸女迭助之,理」 澤傅粉。有頃,自外傳呼侍郎來,自隙閒窺之,見一紫 綬大官張氏之兄,嘗為其小吏,識之,乃言曰:「吏部沈 公也。」俄又呼曰:「尚書來,未有識者也。」逡巡,復連呼曰: 「某來,某來」,皆郎官以上六七箇坐廳前,紫衣吏曰:「可 出矣。」群女旋進,金石絲竹,鏗鍧震響。中署。酒酣,王并 州見張氏而視之,尤屬意,謂之曰:「汝習何藝能?」對曰: 「未嘗學聲音。」使與之《琴辭》,不能。曰:「第操之。」乃撫之而 成曲。與之箏亦然,琵琶亦然,皆平生所不習也。王公 曰:「恐汝或遺。」乃令口授吟詩:「鬟梳嫽俏學宮妝,獨立 閒庭納夜涼。手把玉簪敲砌竹,清歌一曲月如霜。」謂 張曰:「且歸辭父母,異日復來。」張忽啼寤,手捫衣帶,謂 母曰:「尚書詩遺矣。」索筆錄之。母問其故,泣對以所夢, 且曰:「殆將死乎?」母怒曰:「汝作魘爾,何以為辭,乃出不 祥言如是!」因臥病累日。外親有持酒餚者,又有將食 來者,女曰:「且須膏沐澡瀹。」母聽良久,豔妝盛色而至。 食畢,乃遍拜父母及坐客曰:「時不留某,今往矣。」因授 衾而寢。父母環伺之,俄而遂卒。會昌二年六月十五 日也。

《北夢瑣言》:黔南節度使王保義有女適荊南高從誨 之子,性聰敏,善彈琵琶,因夢異人頻授樂曲,所授之 人,其形或道或俗,其衣或紫或黃,有一夕而傳數曲, 有一聽而便記者,其聲清越,與常異類,殆仙家紫雲 之亞也。乃曰:「此曲譜請元昆製序刊石於甲寅之方。」 其兄即荊南推官少監貞範也,為製序刊石。王適高 「氏,數年而亡,得非謫墜之人乎?孫光憲子婦即王氏 之姪也。記得一兩曲,嘗聞彈之,亦異事也。」

唐龍紀中,有士人柳鵬舉遊杭州,避雨於伍相廟,見 一女子抱五絃,云「是錢大夫家女僕。」鵬舉悅之,遂誘 而奔,藏於舟中,為廂吏所捕,其女僕自縊而死。或一 日卻到柳處,柳亦知其物故,驚訝其來。女僕具道其 情,因以魂偶,經時而去。

《異聞總錄》:宣和內省都督黃康國,家蓄聲妓至多。有 一善琵琶者,忽失所在,訪之不獲,其家門戶之禁如 上臺,杳莫知其處。經旬日,冉冉從家廟中出,黃問之, 曰:「為翁翁婆婆喚去,使彈琵琶,市井閒常食用耳。」自 是此妓病瘠,累月方復故。

《廣博物志》:吳縣費升為九里亭吏。夜有女子來寄宿, 升彈琵琶,女和歌云:「精氣感冥昧,所降若有緣。嗟我 遘良契,寄欣宵夢閒。」其一成公從絃超,蘭香降張碩。 苟云冥分結,纏綿在今夕。其二佇我《風雲》會,正俟今 夕遊。申心雖未久,中念已綢繆。其三及明,為群狗嚙 死,乃大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