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46 (1700-1725).djvu/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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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排門軍。」

《老學庵筆記》:「蜀人爨薪,皆短而麄,束縛齊密,狀如大 餅餤,不可遽燒,必以斧破之,至有以斧柴為業者。孟 蜀時,周世宗欲取蜀,蜀卒涅面為斧形,號破柴都。」 《五代史漢臣史弘肇傳》:「弘肇字化元,鄭州滎澤人也。 為人蹻勇,走及奔馬。梁末調民七戶出一兵,弘肇為 兵,隸開道指揮,選為禁兵。」

《趙犫傳》:「黃巢柵城北三里為八仙營,起宮闕,置百官, 聚糧餉,欲以久弊之,其兵號二十萬。」

《朱漢賓傳》:漢賓字績臣,亳州譙人也。其父元禮為軍 校,從梁軍戰歿於清口。漢賓為人有膽力,梁太祖以 其父死戰,憐之以為養子。是時梁方東攻兗、鄆鄆州 朱瑾募其軍中驍勇者,黥雙鴈於其頰,號「鴈子都。」太 祖聞之,乃更選勇士數百人,號落鴈都,以漢賓為指 揮使。及漢賓貴,人猶以為「朱落鴈。」

《畫墁錄》:「太祖招軍格,不全取長人,要琵琶腿、車軸身, 取多力。唐募軍有翹關、負弩之格,取其關持其末,五 舉為合格。」

《石林燕語》:太宗北伐,高瓊為樓船戰棹都指揮使,部 船千艘趨雄州。元昊初臣,龐潁公自延州入為樞密 副使,首言「關中若餽餉,請徙沿邊兵就食內地。」議者 爭言不可,以為鹵初服,情偽難測,未可遽弛備。獨公 知元昊已困,必不能遽敗盟,卒徙二十萬人。後為樞 密使,復言「天下兵太穴多,不可用,請汰其罷老者。」時 論紛然,尢以為必生變,公曰:「有一人不受令,臣請以 身坐之。」仁宗用其言,遂汰八萬人。

《夢溪筆談》:「太祖朝常戒禁兵之衣長不得過膝,買魚 肉及酒入營門者皆有罪。」又制「更戍之法,欲其習山 川勞苦,遠妻孥懷上之戀。兼外戍之日多,在營之日 少,人人少子而衣食易足。」又京師衛兵請糧者,營在 城東者令赴城西倉,在城西者令赴城東倉,仍不許 傭僦,車腳皆須自負。嘗親登右掖門觀之,蓋使之勞 力,制其驕惰,故士卒衣食無外慕,安辛苦而易使。 《澠水燕談錄》:張忠定公詠知通進銀臺司,并州有軍 校笞他部卒至死,獄具奏上,法官謂非所部,當如凡 人。公執奏之曰:「并接羌戎,兵數十萬,一旦因一卒法 死一校,卒有輕所部之心,且生事。不若杖遣之,於權 宜為便。」上如法官議。不數日,并卒怨本校,白晝五六 輩提刀趨喧爭前,刺校心胸,狼籍尸下,遂竄去。朝廷 方以公向所執為是。

《宋史錢氏世家》:「錢俶納土入朝,上嘗賜從臣食於中 路頓,并賜衛士羊臂臑巵酒,觀其飲啖。上見其雄壯, 因顧俶,俶進曰:『所謂如虎如貔如熊如羆者也』。」 《曹瑋傳》:瑋知鎮戎軍,以弓箭手皆上人,習障塞蹊隧, 曉羌語,耐寒苦,未嘗與兵械資糧,而每戰輒使先拒 賊,恐無以責死力,遂給以境內閒田,春秋耕斂,州為 出兵「護作而蠲其租。」

《李昭亮傳》:「昭亮子惟賢,領高州刺史,知莫州。州倉粟 陳腐,戍兵大譟,弗肯受,州人皆恐。惟賢馳往諭曰:『邊 兵眾則積粟多,廩數多且積久,能無陳腐乎?欲盡取 新,則陳者何所歸。遂斬首惡一人,流十人,軍中帖然。 召還,提舉諸司庫務,領榮州團練使,知冀州。會遷補 禁軍,自隸籍後,犯贓污者皆絀為下軍。惟賢曰:『武士 何可責以廉節?且抵罪在昔,今不可以《新令》繩之』』。」帝 為更其制。

《避暑錄話》:文潞公知成都,偶大雪,意喜之,連夕會客 達旦,帳下卒倦於應待,有違言忿起,拆其井亭,共燒 以御寒。守衙軍將以聞,公曰:「今夜誠寒,更有一亭,可 拆以付餘卒。」復飲至常時而罷。翌日,徐問先拆亭者 何人,皆杖脊配之。

《宋史文彥博傳》:彥博與樞密使龐籍議省兵,凡汰為 民及給半廩者,合八萬。論者紛然,謂必聚為盜。帝亦 疑焉。彥博曰:「今公私困竭,正坐兵穴,脫有難,臣請死 之。」其策訖行,歸兵亦無事。

《丁度傳》:「劉平、石元孫敗,帝遣使問所以禦邊,度奏曰: 今士氣傷沮,若復追窮巢穴,饋糧千里,輕用人命,以 快一朝之意,非計之得也。唐都長安,天寶後河湟覆 沒,涇州西門不開,京師距寇境不及五百里,屯重兵, 嚴烽火,雖常有侵軼,然卒無事。太祖時,疆場之任,不 用節將,但審擢材器,豐其廩賜,信其賞罰,方陲輯寧, 幾二十年,為今之策,莫若謹亭障,遠斥堠,控扼要害, 為制禦之全計。」因條上十策,名曰《備邊要覽》。度擢工 部侍郎、樞密副使。因言:「周世宗募驍健,有朝出群盜、 夕備宿衛者。太祖閱猛士,實騎軍。請擇河北、河東、陝 西就糧馬軍,以補禁旅之闕。」又言:「契丹嘗渝盟,預備 不可忽。」因上《慶曆兵錄》五卷、《贍邊錄》一卷。

《周沆傳》:「沆知潭州,他道兵來戍者,率兩期乃代,多死 瘴癘。沆請以期為斷,戍人便之。」

《范仲淹傳》:延州諸砦多失守,仲淹自請行,遷戶部郎 中,兼知延州。先是,詔分邊兵,總管領萬人,鈐轄五千 人,都監領三千人,寇至禦之,則官卑者先出。仲淹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