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48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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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傳之奇矣。夫正陳其實也,遊兵其虛也,四正其實也,四奇其虛也。陳間容陳隊,容間隊,則虛實相兼也。前出合戰為正,左右邀擊為奇,則互虛而互實也。無實壘則虛壘莫為之體,無虛壘則實壘莫為之用。虛者實之機,實者虛之機。握其機,則可以實,可以虛。虛實盡乎《握奇》矣,握奇盡乎《陣法》矣。

握奇第七變陣圖

握奇第七變陣圖

握奇第七變陣圖說

從布二天,二天次之。「從布四地,次於天後。從布四風, 挾天地之左。又從布四云,起天地之四維。從布天衡, 居其左。又從布天䡴,居其前後。」釋曰虛實二壘是也「從布地軸」, 居其中央。釋曰天前䡴居其左天後䡴居其右云居兩端

《傳義》曰:「從者,直陣龍象也。」

傳曰:「我軍受圍,勢欲潰出,我不欲戰,斂兵為一。又或師行之際,為敵所乘。如此三者,合布此陣。」 《繫論》曰:「《天台外史》曰:『破方為長,引圜為直,以亂敵之耳目,以斂己之手足。故利於趣戰,利於乘敵。天包於外,全軍撼動,而無不戰之士矣。從視則減其半,衡陣則加其倍,疊之復為方,引之則為直,正所謂常山蛇勢也。儻無』」 此陣,何以盡神明變化之用,而全軍潰圍,倉卒遇敵,又惡能不紛亂而操必勝之術哉 ?用兵之道,戰、攻、守三者而已。戰難於攻,守難於戰。攻者,我先發則人應我者也;戰者,人我半焉者也;守者,人先發則我應人者也。是故善攻者或與之戰焉而窮;善戰者或與之守焉而窮。至於善守,則戰未有不勝而攻未有不破者。握機之法,善守之要也。既為之方陣以立常,又為之縱陣以適變,一使我之禦人也有餘,而人之伺我也無郄,善守之善也。古之善戰攻者,必資守以為之本,善守者必資攻戰以為之用。諸葛武侯云:「千乘萬騎,兼之徒步,分為五軍,各守一營。其用兵一出於堂堂之陣,正正之旗,東」 制彊吳,北伐僭魏。司馬懿按其營壘,歎為天下奇才。攻戰之以守為本者如此。田單守即墨,宣言曰:「我惟恐燕劓所得齊卒,置之前行,與我戰,即敗矣。」 燕如之。守者怒,守益堅。又縱反間曰:「懼燕人掘我城外塚墓,僇先人,可為寒心。」 燕又如之。守者涕泣請戰。又令老弱女子乘城而約,降於燕將。又使富家賂燕將,令無掠我族家妻妾。燕將喜,許之,而攻具益懈,單收千餘牛,為絳繒,畫五采龍文,束刃於角而灌脂,束葦於尾燃之,夜鑿城數十穴縱之,壯士五千隨其後。牛奔燕軍,火光明耀,視牛皆龍形,所觸盡死。城中呼譟動地,燕兵潰走,乘勝復七十餘城。劉錡守順昌,取偽齊所造癡車,以輪轅埋城上,又撤民戶扉,周帀蔽之,城外民家悉焚之,六日粗畢,而遊騎已涉潁河。錡預設伏禽千戶阿黑等,而諸路兵將至,錡夜遣人逆擊之。既而陸續薄城,錡令開諸門,金人疑不敢近。初,錡傅城,築羊馬垣為門,至是與部將許清等蔽垣為陣。金人矢皆著城垣,而錡以「破敵弓」 、神臂弩自城上或垣門射之。金兵日盛,移砦東村,距城二十里。錡遣驍將閻充募壯士五百,夜斫其營。是夕,天欲雨,電光四起,見辮者輒殲之,金人退十五里,又募百人以往,不銜枚而折竹為器,如市井兒戲者,各持一為號,直至金營。電起即奮擊,電止即伏,金人大亂,百人聞吹器即聚,益不測多寡,退軍老婆灣。兀朮在汴聞之,急赴順昌。錡遣耿訓約戰,兀朮怒曰:「何敢與我戰破爾城,直用靴尖趯倒耳。」 訓曰:「太尉且謂太子不敢濟河,願獻浮橋五所,濟而大戰。」 曰:「諾。」 遲明,果為五浮橋於潁河,敵由之以濟。錡遣人毒潁上流及草中,戒弗飲。敵用長勝軍嚴陣以待,各酋分居一部。時暑,行遠疲,而我兵番休,更食羊馬。垣下金人馬饑渴,食水草輒病。方晨,氣清涼,錡按兵不動,迨未申,忽數百人出西門接戰,又數千人出南門,戒弗喊,但以銳斧斫之,入其陣,敵大敗。是役也,錡兵不足二萬,出戰僅五千人。金兵數十萬營西北,亙十五里,每夜鼓聲震山谷,然營中諠譁,終夜有聲。遣人近城竊聽,則肅然無聲。兀朮帳前甲兵環列,持燭照夜,其眾分番假寐馬上,錡以佚待之,故輒勝。守之以攻為用者如此。郝昭守陳倉,兵才千餘。諸葛亮聞曹休敗於石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