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49 (1700-1725).djvu/102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考證

以上軍圍盧,弗克。十二月戊戌,及秦、周伐雍門之荻。

范鞅門于雍門,其御追喜,以戈殺犬于門中。孟莊子 斬其槆,以為公琴。己亥,焚雍門及西郭、南郭。劉難、士 弱率諸侯之師,焚申池之竹木。壬寅,焚東郭、北郭。范 鞅門于揚門,州綽門于東閭,左驂迫還于東門,中以 枚數闔。齊侯駕,將走郵棠,太子與郭榮扣馬,曰:「師速 而疾,略也。將退矣,君何懼焉?且社稷之主,不可以輕, 輕則失眾。君必待之。」將犯之,太子抽劍斷鞅,乃止。甲 辰,東侵及濰,南及沂。 鄭子孔欲去,諸大夫將叛晉 而起楚師以去之,使告子庚,子庚弗許。楚子聞之,使 揚豚尹宜告子庚曰:「國人謂不穀主社稷而不出師, 死不從禮。不穀即位,于今五年,師徒不出,人其以不 穀為自逸,而忘先君之業矣。大夫圖之,其若之何?」子 庚歎曰:「君王其謂午懷安乎?吾以利社稷也!」見使者, 稽首而對曰:「諸侯方睦於晉,臣請嘗之。若可,君而繼 之;不可,收師而退。可以無害,君亦無辱。」子庚帥師治 兵于汾。于是子蟜、伯有、子張從鄭伯伐齊,子孔、子展、 子西守。二子知子孔之謀,完守入保。子孔不敢會楚 師。楚師伐鄭,次于魚陵,右師城上棘,遂涉潁,次于旃 然蒍、子馮、公子格帥銳師侵費滑、胥靡、獻于、雍梁,右 回梅山,侵鄭東北,至于蟲牢而反。子庚門于純門,信 于城下而還。涉於魚齒之下,甚雨及之,楚師多凍,役 徒幾盡。晉人聞有楚師,師曠曰:「不害。吾驟歌《北風》,又 歌《南風》,南風不競,多死聲,楚必無功。」董叔曰:「天道多 在西北,南師不時,必無功。」叔向曰:「在其君之德也。」 十九年春,諸侯還自沂上,盟于督揚,曰:「大毋侵,小執 邾悼公。」以其伐我故,遂次于泗上,疆我田,取邾田,自 漷水歸之于我。晉侯先歸。公享晉六卿於蒲圃,賜之 三命之服。軍尉、司馬、司空、輿尉、候奄,皆受一命之服。 賄荀偃束錦加璧,乘馬先吳壽夢之鼎。荀偃癉疽,生 瘍於頭,濟河及著雍,病目出。大夫先歸者皆反。士丐 請見,弗內。請後,曰:「鄭甥可。」二月甲寅卒,而視不可含。 宣子盥而撫之曰:「事吳敢不如事主猶視。」欒懷子曰: 「其為未卒事於齊故也乎?」乃復撫之曰:「主苟終,所不 嗣事于齊者,有如河!」乃瞑受含。宣子出,曰:「吾淺之為 大夫也。」 夏五月壬辰晦,齊靈公卒。晉士丐侵齊,及 穀,聞喪而還。

靈王二十二年秋,齊侯伐衛遂伐晉。

按《左傳》:初,欒桓子娶於范宣子,生懷子。范鞅以其亡 也,怨欒氏,故與欒盈為公族,大大而不相能。桓子卒, 欒祁與其老州賓通,幾亡室矣。懷子患之。祁懼其討 也,愬諸宣子曰:「盈將為亂,以范氏為死桓主而專政 矣。曰:『吾父逐鞅也,不怒而以寵報之。又與吾同官而 專之,吾父死而益富。死吾父而專于國,有死而已。吾 蔑從之矣。其謀如是,懼害於主,吾不敢不言』。」范鞅為 之徵。懷子好施,士多歸之。宣子畏其多士也,信之。懷 子為下卿,宣子使城著而遂逐之。襄公二十一年秋, 欒盈出奔楚。冬,會于商任,錮欒氏也。二十二年秋,欒 盈自楚適齊,晏平仲言于齊侯曰:「商任之會,受命于 晉,今納欒氏,將安用之?小所以事大,信也。失信不立, 君其圖之。」弗聽,退告陳文子曰:「君人執信,臣人執共, 忠信篤敬,上下同之,天之道也。君自棄也,弗能久矣。」 冬,會于沙隨,復錮欒氏也。欒盈猶在齊,《晏子》曰:「禍將 作矣。齊將伐晉,不可以不懼。」 二十三年夏,晉將嫁 女于吳。齊侯使析歸父媵之以藩,載欒盈及其士,納 諸曲沃。欒盈夜見胥午而告之。對曰:「不可。天之所廢, 誰能興之?子必不免。吾非愛死也,知不集也。」盈曰:「雖 然,因子而死,吾無悔矣。我實不天,子無咎焉!」許諾,伏 之而觴。曲沃人樂作《午言》曰:「今也得欒孺子,何如?」對 曰:「得主而為之死,猶不死也。」皆歎,有泣者。爵行又言。 皆曰:「得主,何貳之有?」盈出,遍拜之。四月,欒盈帥曲沃 之甲,因魏獻子以晝入絳。初,欒盈佐魏莊子于下軍, 獻子私焉,故因之。趙氏以原、屏之難怨欒氏,韓、趙方 睦。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欒氏,而固與范氏和親,知 悼子少,而聽于中行氏。程鄭嬖于公,唯魏氏及七輿 大夫與之樂。王鮒侍坐于范宣子。或告曰:「欒氏至矣。」 宣子懼,桓子曰:「奉君以走固宮,必無害也。且欒氏多 怨,子為政,欒氏自外子在位,其利多矣。既有利權,又 執民柄,將何懼焉?欒氏所得,其唯魏氏乎?而可強取 也?夫克亂在權,子無懈矣。」公有姻喪,王鮒使宣子、墨 縗、冒絰二婦人輦以如公,奉公以如固宮。范鞅逆魏 舒,則成列既乘,將逆欒氏矣。趨進曰:「欒氏帥賊以入, 鞅之父與二三子在君所矣。使鞅逆吾子。」鞅請驂乘 持帶,遂超乘,右撫劍,左援帶,命驅之出。僕請,鞅曰:「之 公。」宣子逆諸階,執其手,賂之以《曲沃》。初,斐豹隸也,著 於《丹書》。欒氏之力臣曰督戎,國人懼之。斐豹謂宣子 曰:「苟焚丹書,我殺督戎。」宣子喜曰:「而殺之,所不請於 君焚《丹書》者有如日!」乃出豹而閉之,督戎從之。踰隱 而待之。督戎踰入,豹自後擊而殺之。范氏之徒在臺 後。欒氏乘公門。宣子謂鞅曰:「矢及君屋,死之。」鞅用劍 以帥卒。欒氏退,攝車從之。遇欒樂,曰:「樂免之死,將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