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8 (1700-1725).djvu/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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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兵往翁金,著將此米令大將軍扣兵,酌留所剩給賜。七旗,著將軍薩卜素,率所剩五百兵,駐劄科圖,如有厄魯特來降,令其收納歸去,則天時寒冷,著令來京,整裝遣去。餘如所議。

以厄魯特洪津、席喇卜、杜喇兒等歸併丹巴哈什哈。議政諸臣奏言:「據侍讀學士喇什疏稱,六月二十六日至克魯倫河之克勒河朔,下營後,有噶爾丹所屬諾顏格隆下洪津、席喇卜、杜喇兒沖丹格隆等男婦十六人來降。問之,答曰:『乃蘇米達爾喀吞之人,住居俄儂。噶爾丹來烏闌布通之年,掠之而去,隸諾顏格』」 隆之下。《噶爾丹》與

《皇上》大兵五月十三日一戰敗散之後,我隨諾顏格

隆向特勒爾濟而逃,在阿喇克台河引使臣扎薩克喇嘛彭素克格隆前往,我遂與噶爾丹下席喇卜格楚兒以我等之意告之。「彭素克格隆原欲逃來,後彭素克格隆歸日,我等不得其便。」及在俄爾烘圖喇交界地方與席喇卜格楚爾夥伴五人連我六人來投之。時遇沖丹格隆夥伴男婦十人一同來降,問洪津。席喇卜、杜喇兒,答曰:「聞丹濟喇丹津俄木布﹒在阿喇卜灘之前行,其意似乎相避,不知其棲止何地,總會於一處否?據眾論,以為噶爾丹舍達賴喇嘛別無所歸。視其狀,僅各保其身命,必然強欺弱。至於劫殺,又無糧食,未必能到其意想之處也。」又疏稱:「彭素克、格隆、阿里雅扎薩克、阿爾薩闌衛寨桑」等,以其所俘為獻。其內又有厄魯特屬下台吉一人,言「有人知噶爾丹去向,隨後帶來」臣。乃宿克勒河朔,待之四日。厄魯特之人到後。始以扎薩克喇嘛彭素克格隆、阿爾薩闌衛寨桑等人併發赴京。等,親身與扎薩克台吉車陵扎卜往會。前所遣兵二百,共率六百兵,由噶爾丹行蹤前進,探根敦帶青聲息,自克魯倫河對岸察罕齊勞台起程。據此,則應行文喇什,仍遵前

旨行。目下帶到厄魯特,交理藩院暫行收管。將獨石

「口外所留厄魯特。該部差官一員小心押護而往。歸併張家口外丹巴哈什哈。其獨石口外所有降人及現到此地之喀爾喀台吉馬哈什默爾根格隆洪津等人。各令歸併本扎薩克可也。」 奏入。

上從之。

命圖喇偵探舍稜率蒙古兵駐劄安王汛地。

上諭內大臣福善等曰:「前遣舍稜與蘇尼特郡王額」

駙薩瑪扎之子多爾濟扎卜、貝勒博木布之子蘇達尼、喀爾喀公車木楚克納木扎兒衛徵諾顏阿玉什等、親率其兵、往圖喇偵探。今可不必前去。著率伊等、暫駐安王所居汛地。待大將軍費揚古至、聽其指揮而行

給事中王原祈等請勒石以紀。

皇上功德時據禮科給事中王原祈奏言:「欽惟我 皇上撫綏方夏,奠安邊隅,凡血氣莫不尊親,無一夫」

「不獲其所」 ,生民以來,未之有也。乃者厄魯特噶爾丹,自外生成,上干天怒,

「皇上親統六師,躬伸九伐。」「天助順」而「豐草生。」「地效靈。」

而「甘泉湧。」 兵威所指,迅掃長驅。外藩君長,靡不輻輳。

《行在》,抃舞稱慶。然猶軫恤士卒,親行慰勞,甘苦與共。

三軍咸思自奮,一以當百;逆聞駭竄,醜類盡殲。邊塞業已永清,六合罔弗寧謐。此誠萬古之奇功,曠世之偉績,載諸史冊,傳之無窮,真足度越百王,亙古莫並者矣。伏思漢、唐以來,凡屬命將出師,成功閫外者,咸令磨崖紀績,頒告中外。即明永樂屢次出塞,勳烈遠遜。

今日猶且勒銘,以張武功,況我

皇上遠御親征、深入沙漠、櫛風沐雨、剋期奏功。仰請

聖駕經行地方

御製鴻文、建立穹碑、以垂不朽。御史劉珩奏言:「竊惟 皇上聖德神功、遠過堯舜,普天率土、莫不沐浴 恩波」、詠歌

「化日。」不意有厄魯特噶爾丹者,甘外生成,逆天負德。

陵我外藩不可化誨

皇上親統六師,直抵亙古所未到之地,克成亙古所。

未有之功總賴我

皇上豫定廟謨,分道夾擊,使其進不敢戰、退無所逃。

往返神速,不踰百日,而且天心助順,地脈效靈。「枯草生青,甘泉遍湧。」 尤見

聖德感召之《奇》。竊觀史冊所載,「未有天子自將成。」

此大功者。古者大功告成,不惟臣民頌德,往往磨崖刻石,以示後世。若《岣嶁之碑》《岐陽》之鼓,至今傳而賡之。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