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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8 (1700-1725).djvu/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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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偶以朕慮所及,一為書之。朕一聞「《噶爾丹》聲息,即以京中所喂之馬,給兵乘坐,親於九月十九日出行,赴歸化城。此際情形,仍當奏報。朕心不勝喜悅,急欲得其實音,特諭。」

命「嚴禁外藩蒙古偷盜馬匹。」

上諭理藩院曰:「是役之行、經《蒙古》地方,官兵馬駝擺」

站馬匹,關係重大。爾衙門可檄外藩眾扎薩克、喀爾喀扎薩克,各自嚴禁本旗盜賊。如竊取官兵馬駝、擺站馬匹什物,借交易為名而來偷盜,立正軍法,梟首示眾,抄沒子女家產入官。該扎薩克管轄人員從重治罪,嚴行傳諭可也。

命封車陵達什為「輔國公。」

上諭尚書馬齊等曰:「喀爾喀扎薩克厄爾德尼阿海」、

台吉下一等台吉車陵達什。是役軍中效力。供應公差馬匹食物。略無遲誤。良可嘉也。著照車木楚克納木扎爾例。封為輔國公。

命速授善巴盆素克。

封冊。先是議政大臣奏「封善巴為和碩親王。」優封盆。

素克為多羅郡王

命作速撰冊、差官送往。至是理藩院奏言、「吏部撰完」

善巴盆素克

封冊送到。衙門。應差衙門官一員、乘驛星速送往。 上命速發授封

命增發坐塘筆帖式。理藩院奏請坐塘部院筆帖式。

再撥八員。又,今年出兵,理藩院撥什庫應以兵丁給剩馬匹,并選各旗馬內有臕者,每撥什庫各取二匹乘坐。

上從之。

庚午

諭諸大臣「追討《噶爾丹》」情事。時厄魯特格壘古英寨

桑等遣察罕哈什哈來請降。

上諭大學士伊桑阿等曰:「近有厄魯特格壘古英寨」

桑乃噶爾丹信任之大臣,遣使請降,言「噶爾丹困窮已極,糗糧廬帳皆無四向,巳無去路,狼狽不堪,目下掘草根為食。八月初四日,大雪深數尺。昔謂蒙古之地,不論經由何方,皆可以行,難以尋覓。由今觀之,皆有一定行路,一定住處,不可妄行,亦不能妄住。欲覓噶爾丹所在,亦無所難。草木非人所食,惟厄魯特乃」 能延至此時,他人何以堪此?《伊桑》

阿、阿蘭泰奏曰:「天時正寒,如此窮困,何以能久?」 王熙奏曰:「食草木之根,如何可久?及今不降,自求死也。」 張玉書、李天馥奏曰:「如此窮困,何以度冬乎?」

壬申

駕發京城。巡行北邊、經理機務

命都御史于成龍赴歸化城,理西路糧務。

上諭大學士伊桑阿曰:「中路之糧,俱已安貯于成龍。」

李鈵、「喀拜在此無事。西路糧務。尚未措置畢。著伊等自備馬匹乘坐。明日即行過駐蹕所。赴歸化城、同理西路糧務」

遣人齎

敕往詰大將軍伯費揚古。費揚古等奏:「據西安正藍」

旗索保佐領下小撥什庫伊蘭泰、鑲藍旗漢軍驍騎張正宗來報曰:「我等乃駐劄翁金之兵。副都統祖良璧等議餘米不多,兵丁住此已將至五十一日,當分給此米起行。遂以米盡給兵丁。我等於本月初六清晨起程而來,行至十五里外,突遇厄魯特二千餘賊,副都統祖良璧等率官兵接戰挫之。我等因而內來」 ,問阿蘭泰曰:「祖良璧等如何矣。」 言我等被截、向內而來、不知祖良璧如何。奏至發

敕詰大將軍伯費揚古曰:「爾以翁金守米,副都統祖」

良璧等之事,具疏來奏:「於九月十九日早駕發之時,已到行在。前五月十三交戰以來,曾為西路尾後之事。發敕書、部文俱有案卷,何待朕言?此數月不撤者何故?遣將軍舒恕、侍郎滿丕前去者又何故?爾之前往又何事?朕實不解朕一人在京,獨以西路所闕,意所不到之事,種種言之,眾心俱不之服。今果如吾言」 矣。噶爾丹困窮巳極,早晚凍死,如遣大僚人員往撫,此大機會,正為之喜。今與之戰,則降者必懼而止,且又收其帳房鍋釜,朕深以不及撤兵為憾。又疏內並不開翁金有兵幾何?將領為誰?器械如何?其戰久否?如何被挫?此撥什庫驍騎何以得脫?懸度之不勝悶人!嗣後一概奏事,必開明始末為宜。「特諭。」

上又命內大臣策旺諾爾布、一等侍衛俄齊爾杜喇、

爾赴大將軍伯費揚古所曰:「可傳旨諭大將軍伯費揚古、朕出張家口沿邊而行。著大將軍不時探聽噶爾丹聲息來奏。」

命刊發《招撫噶爾丹敕文》。通行曉諭。先是

上諭「內大臣蘇爾達、公福善、索額圖、大學士阿蘭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