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8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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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治罪、撤其廟宇、不許居青海、不許離巴克朔特

而游行。僅留其身命戒體而已。伏祈

皇上俯念宗喀巴達賴喇嘛之教,不毀其身命戒體,

而留之。博碩克圖濟農之子娶阿奴之女,在未交戰之前結親,去歲已告之商南多爾濟矣。但念在禮義和好之時出嫁此女,或令離異與否,伏祈

睿鑒。至四厄魯特、雖均係護法主。但青海之厄魯特

「憂樂與共。」 其他《厄魯特》或降與未降,祈比之《博碩克圖》而。

垂鑒焉。倘所奏事內有非理處。伏祈

《寬宥》。據愚意自以為「一切並無兇悖」,但以無知,或

皇上聖意,伏祈寬宥。前曾奏請遵

旨效力。即今亦但欽奉

上諭、「竭力自效而已。」倘

垂念。達賴喇嘛。伏祈

賜以溫綸、主事保住齎其疏呈奏。

上召議政諸臣入行宮問曰:「第巴奏疏,爾等之意以」

為何如?議政諸臣奏曰:「彼雖云達賴喇嘛將出,定」

當令我所遣喇嘛見之而還,而我所遣喇嘛未回。彼雖又云,當說班禪庫圖克圖赴京,併送濟隆庫圖克圖到京,而尚未到。至彼懇留噶爾丹之女,現在遣大臣往諭青海諸台吉,諸事皆未畢。臣。等不能裁度。彼又差尼麻唐庫圖克圖面奏。

駕前。俟尼麻唐庫圖克圖到日、等再行議奏。 上曰:「朕意與諸卿之意不同。朕閱《經史》,塞外蒙古多」

「與中國抗衡,自漢、唐、宋以至於明,歷代俱被其害,而克宣威蒙古,併令歸心如我朝者,未之有也。夫兵者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譬之人身生瘡瘍,方用針灸,若肌膚無恙而妄尋痛楚,可乎?治天下之道亦如是,亂則聲討,治則撫綏,此理之自然也。且自古以來,好勤遠略者,國家元氣罔不虧損。是以朕意惟以不生事為貴。達賴喇嘛蒙古等尊之如佛第巴者即代達賴喇嘛理事之人噶爾丹叛逆皆第巴之故。因朕遣主事保住嚴頒諭旨。第巴極其悚懼悉遵朕諭奏辭甚恭自陳乞憐畏罪矢誓」 此亦云敬謹之至矣。至達賴喇嘛身故。朕已悉知今第巴云遣尼麻唐庫圖克圖前來。代彼密陳其情。想尼麻唐「庫圖克圖到後,必奏明達賴喇嘛已經物故,懇朕為伊等掩飾耳。達賴喇嘛與我朝和好六十餘年並未相惡。第巴既如此奏懇,事亦可行即此可以寬宥其罪允厥所請第巴必感恩而眾蒙古亦歡悅矣。爾等之意如何?」 諸臣奏曰:「蒙

《古》向係強悍之國,《噶爾丹》尤為蒙古中奸惡之賊。

皇上親統六師,如雷如霆,奮擊《噶爾丹》而破之。是以 敕諭甫到,第巴魂驚魄散,罔知所措。

皇上神功聖武,誠開闢以來所未有者。我

朝「軍旅精銳,所向無敵。」 而

皇上即欲「罷兵」以養元氣,且以「人之一身」喻治天下。

之道至精至微,此真古哲王之所不能舉行,不能闡發臣。等無任歡欣。贊揚難盡。《尼麻唐》到日。斷不出。

皇上之所料也。

癸卯

駕至朔州城。

遣大臣督輜重度橋。

上諭內大臣公福善曰:「輜重前行,踐壞橋梁。巡撫連」

夜造成著爾親視輜重,逐一過渡。

甲辰

駕次大水溝。

嚴禁馳騁駱駝。

上諭內大臣曰:「今日見行裝駱駝、皆馳騁前行、著到」

駐蹕之地。嚴行禁止。如有仍前馳騁駱駝者。朕或遇之、斷不輕恕。必治其罪。著諭眾通知

乙巳

駕至義井,大雨雪。

命「苫蓋馬騾。」

上諭內大臣曰:「今日雨雪,邊內邊外馬騾有氈則苫」

蓋之,毋忽。著諭眾通知。

丙午

駐蹕三岔堡。

授鄉導額蘇克阿南達等為「達爾漢。」

賜銀。理藩院奏曰:「大將軍費揚古咨稱軍中第一等」

鄉導乃喀爾喀達爾漢親王諾內旗下額蘇克阿南達已。

欽賜孔雀翎,授為「達爾漢外第二等鄉導」乃《土默特》

阿拉納旗下納木喀爾,喀爾喀和碩親王善巴旗下羅卜張西拉卜,喀爾喀公蘇泰伊爾登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