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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71 (1700-1725).djvu/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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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王二依擬應絞,著監候,秋後處決,餘依議。」

一、刑部為呈報事。該本部會同吏部議得:據直隸巡撫李光地疏稱,「《賊犯萬矬子》等偷竊保定府束鹿縣生員李瑢庶母耿氏家一案,緣矬子躧知耿氏家蓄有銀兩,遂邀盧四商謀行竊。同夥六人於康熙三十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夜,齊至失主之門,挖窟入室,偷得衣飾等物,至董家墳內,分贓而遁。李瑢遽以被劫」 具報,當經疏參疏防各官在案。於本年五月初七日,據盧四出首各賊陸續就獲,併萬矬子亦事發投首到案。歷審委係竊盜情真,將《萬矬子》等擬以杖笞,援

赦,具題前來。據此,除李三和尚取供後在監病故。

盧四未發投首均不議外,萬矬子合依《竊盜》二十兩杖八十;知人欲告而自首者,減罪二等免刺律,應杖六十;靳士英合依「為從減一等」 律,應杖七十。照例「面上刺」 字,「以竊報強」 之李瑢,合依「不應重」 律,應杖八十。但伊等事犯,在康熙三十六年七月十九日。

赦前,均應免罪。將靳士英仍刺字現獲贓物給還。

「失主未獲之贓,照例追賠。逸賊萬在明姓石嚴緝獲日另結。」 至此案承審遲延之員,已經題參,毋庸議。再查該撫《疏》稱:「監斃賊犯李三和尚之管獄官,係署清苑縣典史事金臺驛驛丞高友說,合併指參,以聽部議」 等語。查《定例》內,州縣監獄係吏目典史專管,獄內監斃一人者罰俸三個月等語。應將署清苑縣典史事、金臺驛驛丞高《友說》,「照例於現任內罰俸三個月」 等因。康熙三十八年四月二十日題,二十九日奉。

旨:「知道了。」

一、刑部為報單事。看得:據直撫李光地咨稱:「獄卒蕭二等疏脫行劫周鎮家案內免死減等賊犯王可立、吳大、陳二一案,於康熙三十七年九月初三日夜,因禁卒蕭二睡熟,以致王可立等擰鎖踰牆而逃。歷審蕭二並無賄縱情弊,應將蕭二擬徒。其刑書王洪,奉文差遣,與管外封之獄卒吳自印,均應免議」 等因前來。據此,蕭二合依「獄卒不覺失囚減囚罪二等」 律,應減二等,杖九十,徒二年半,至配所折責三十五板。該撫雖稱吳自印係管外封免罪,但自印係專行巡邏之人,不便遽行免議,亦應照律徒二年半,至配所折責三十五板。王洪既稱奉公差遣,并此案疏防已經題明,均無庸議等因。康熙三十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奉。

旨:「知道了。」

一看得于化河乃愚昧之徒也,情緣已死,柴文高逞瘋無賴,伊祖柴金每恐其貽禍,是慮於康熙三十八年四月初三日,文高又往李海家偷拔蒜苗,告知伊祖柴金,遂令化河等往拏,意欲儆責其非。乃文高不肯就執,奔往劉可亮家詈罵。柴金忿怒,即令化河毆打。是時化河等遂用鐃鉤傷其頂囟、腿肚,文高仆地逞瘋愈罵。柴金復令化河毆打。化河等當思瘋者不可以力服,怒者亟宜曲為排解,則無今日之事矣。夫何計不出此,即聽其主使,復用鐃鉤柄傷其太陽、腦後致命等處。于五、李海龍者,亦執棍毆其肩甲等不致命之所,以致文高受傷深重,捆抬至家中,當即殞命。柴金時當盛怒,初不痛及承祧之無人,而反謂將來禍累之得免,迨令化河葬埋之後,而翻然追悔,遂以為于化河等毆打而死,是老悖者之自反悔無及,不得不轉咎他人也。但供証鑿鑿,柴金實難辭主使之咎矣。第查律內並無祖父主使他人毆打子孫致死之文,柴金應照「子孫違犯教令而非理毆死者律,杖一百,年逾古稀,照」律收贖銀七分五釐。于化河等係無服之親,各照本律,于化河合依照《威力主使下手之人》,減主使一等,杖一百,流三千里。于文秀、李海龍、于五毆無致命,仍照餘人律,杖一百。于文秀年逾七十,亦照例收贖。餘審無干,應請省釋。查此案雖非「題結,但收贖銀兩已奉撫院題報贖鍰」 在案。又五月初一日,准咨一刑部為回明事:山東清吏司案呈:先准直撫于咨稱:「邯鄲縣牛叫河地方行客徐狗綑等,被賊截殺一案,審據任一龍供稱:任四曾欠我銀,我向他索討,他說伱跟我同去,設處銀子給伱。我原同他,走到牛叫河地方,聽的有人赶牲口走來,任四在前打倒二人,我在後牽驢,不曾動手,將牲口」通付與任四帶去等語。又據任一龍改供:見任四打倒二人,我從小路跑了,並不曾與他截奪等語。今任四無獲,應將任一龍取保釋放,如無的保監禁,俟獲任四之日質審等因。本部以任一龍如不係真賊,任四一人如何打死二人,打傷一人,奪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