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傷破人倫,劇於寇賊之來,不能經久,豈所損壞。一
服而已。
《百里篇》:「庸猥之徒,器小志近,冒於貨賄,唯富是圖,肆 情恣慾,無止無足。在所司官,知其有足,賴主人舉劾 彈糾,終於當解。慮其結怨,反見中傷,不敢犯觸而恣 其貪殘矣。如此,黎庶亦安得不困毒而離叛?離叛者 眾,則不得不屯聚而為群盜矣。」
《博喻》篇:「金玉崇而寇盜至。」
《盤旋揖讓,非禦寇之容》。
自敘「少嘗學射,但力少不能挽強,若顏高之弓耳。」意 為射既在六藝,又可以禦寇辟劫及取鳥獸,是以習 之。
《伽藍記》:河東人劉白墮善釀,六月以甕酒曝於日中, 經旬味不動而愈香美,使人久醉。朝士千里相饋,號 曰「鶴觴」,一名「騎驢酒。」永熙中,南青州刺史毛洪賓齎 酒之蕃,路逢盜劫之,皆醉,因執之,乃名擒姦酒。時人 語曰:「不畏張弓拔劍,惟思白墮春醪。」
劉子《適才》篇:「楚之市偷,天下之大盜,而能卻齊軍,雖 使孫吳用兵,彼必與之拒戰,未肯望風而退也。」 《鄙名》篇:「水名盜泉,尼父不漱。」
《風俗通義》:俗說:狗善守禦,故著四門,以避盜賊。 《朝野僉載》:周定州刺史孫彥高被突厥圍城數十重, 不敢詣廳,文符須徵發者,於小窗接入,鎖州宅門。及 賊登壘,乃入匱中藏令奴曰:「牢掌鑰匙,賊來索,慎勿 與。」昔有愚人入京選皮袋,被賊盜去,其人曰:「賊偷我 袋,將終不得我物用。」或問其故,答曰:「鑰匙尚在我衣 帶上,彼將何物開之?」此孫彥高之流也。
《鹿門隱書》:「古之置吏也,將以逐盜;今之置吏也,將以 為盜。」
「《山書》。聖人有意哉?故勸善以爵,使利爵者樂修。夫惡 殺人與殺盜鈞,為仁人之心,則亦召盜以爵。嗚呼!使 聖人無意,則勸善不以爵矣。故君子為善,不獨樂欲 為聖人而出,是不見仁人之術,使爵以召盜乎?」 《雲谿友議》:李筌為鄧州刺史,常夜占星宿而坐。一夕 三更時,東南隅忽見異氣,明旦呼吏於郊市,如產男 女者,不以貧富,悉取至焉。過十餘輩,筌視之曰:「皆凡 骨也。」重令於村落搜訪之,乃得牧羊胡婦一子。李君 慘容曰:「此假天子也。」座客勸殺之,筌以為不可,曰:「此 胡雛,必為國盜。今殺之無難,殺假恐生真矣。凡為大 盜者,必有異,筌首知之,知之而不可穰也。」
《尚書故實》公云:牧弘農日,捕獲伐墓盜十餘輩,中有 一人請間言事,公因屏吏獨問,對曰:「某以他事贖死, 盧氏縣南山堯女塚,近亦曾為人開發,獲一大珠并 玉盌,人亦不能計其直,餘寶器極多,世莫之識也。」公 因遣吏按驗,即塚果有開處。旋獲其盜,考訊與前通 無異。及牽引其徒,稱皆在商州冶務中,時商牧,名卿 也。州移牒公致書,皆怒而不遣。竊知者云:「珠玉之器, 皆入京師貴人家矣。」公前歲自京徒步東出,過盧氏, 復問邑中,具如所說。然史傳及地里書,並不載此塚, 且堯女舜妃也,皆死於湘嶺。今所謂者,豈傳說之誤 歟?矧貽訓於茅茨土階,不宜有厚葬之事,即此塚果 何人哉?
「《兼明書釋鳥》云:『桑鳸竊脂』。郭璞云:『俗謂之青雀,觜曲 食肉,好盜脂膏食之,因以為名也』。」明曰:「非也。按下文 云:『夏鳸竊元,秋鳸竊藍,冬鳸竊黃,棘鳸竊丹』。豈諸鳸 皆善為盜,而偷竊元黃丹藍者乎?蓋竊之言淺也。竊 元者,淺黑色也;竊藍者,淺青色也;竊黃者,淺黃色也; 竊丹者,淺赤色也;竊脂者,淺白色也。今三四月間採」 桑之時,見有小鳥灰色,眼下正白,俗呼「白鵊鳥」是也。 以其採桑時來,故謂之桑鳸。而《郭注》謂「竊脂為盜脂 肉」,一何謬哉?
《化書》「天地盜太虛」,生人蟲盜天地生。虰盜人蟲生。 虰者,腸中之蟲也。「我精氣鑠我魂魄盜我滋味 而有其生。有以見我之必死,所以知天之必頹。天其 頹乎,我將安有。」「我其死乎。」《虰》將安守?所謂「姦臣盜 國,國破則家亡;蠹蟲蝕木,木盡則蟲死。」是以大人錄 精氣,藏魂魄,薄滋味,禁嗜欲,外富貴,雖天地老而我 不傾。「虰死而我長生,姦臣去而國太平。」 民不怨火,而怨使之禁火,民不怨盜,而怨使之防盜。 是故濟民不如不濟,愛民不如不愛。天有雨露,所以 招其怨;神受禱祝,所以招其謗。夫禁民火不如禁心 火,防民盜不如防我盜,其養民也如是。
《省心錄》:「器滿則溢,人滿則喪。士大夫若以一官之廩 祿計,則不知其為素餐。請以驅役之卒奉承之吏,供 帳居處,詳陳悉算,則凜然如履冰,岌然如臨淵,有愧 於方寸者多矣。若於奉公治民之道不加思,則竊人 之財不足為盜矣。」
《鄰幾雜誌》:大名府學進士劉建侯盜官書賣之,搜索 既切,遂焚之。又與妻同殺人,取其金,前殺七人事明 白,猶且稱冤,府中謂之「始皇」,以其焚書坑儒也。 《聞見後錄》。《唐史》:中和四年六月,時普以黃巢首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