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83 (1700-1725).djvu/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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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一古城,急發汴堤注水入古城中,下流遂涸。急 使人治,堤陷。次日,古城中水盈,汴流復行,而堤陷已 完矣。「徐塞古城所決內外之水,平而不流,瞬息可塞。」 眾皆伏其機敏。

《談圃》:元豐修城,李士京主其役,日費四百千為傭直。 元祐初,公為御史,按圖視開發處,來山乾艮例皆發 掘,將至震地,即上言:「民庶之家猶有避忌,況天子眾 大之君乎?」其論甚切,因是罷役。浚壕時,土中得一物, 狀類人而無眉目,埋之他處。所掘得及舁去之人皆 死,或言太歲也。又獲大蛇,類龍,送金明池,是夜大風 飄瓦。

《聞見前錄》:「元豐七年甲子六月二十六日,洛中大雨, 伊洛漲壞天津橋,波浪與上陽宮牆齊。夜西南城破, 伊、洛南北合而為一,深丈餘,公卿士庶第宅廬舍皆 壞,唯伊水東渠有積薪塞水口,故水不入府第。」韓丞 相康公尹洛,撫循賑貸,無盜賊之警,人稍安。後兩日, 有惡少數輩聲言水再至,人皆號哭,公命擒至決配 之,乃定。聞於朝,築水南新城新堤,增築南羅城。明年 夏,洛水復漲,至新城堤下,不能入,洛人德之。康公尹 洛有異政,此其大者。

《宋史宋昇傳》:「昇擢顯謨閣學士。方是時,徽宗議謁諸 陵,有司預為西幸之備。昇治宮城,廣袤十六里,創廊 屋四百四十間,費不可勝。會髹漆至灰,人骨為胎,斤 直錢數千。盡發洛城外二十里古冢,凡衣冠壟兆,大 抵遭暴掘。用是遷正議大夫、殿中監。」

《演繁露》:「龍圖張存守洪州,纍石為城。明年大水,淹及 城半,賴石為捍,城以堅全,石城至今尚存。」

《宋史張守傳》:「守知福州時,張宗臣請令福建築城,守 奏:福州城於晉太康三年,偽閩增廣至六千七百餘 步。國初削平已久,公私困弊,請俟他年。」遂止。

《儒林傳》:「陸九淵知荊門軍,荊門為次邊而無城,九淵 以為郡居江漢之間,為四集之路,南捍江陵,北援襄 陽,東護隨、郢之脅,西當光化、夷陵之衝。荊門固則四 鄰有所恃,否則有背脅腹心之虞。由唐之湖陽以趨 山,則其涉漢之處已在荊門之脅;由鄧之鄧城以涉 漢,則其趨山之處已在荊門之腹。自此之外,間道之 可馳,漢津之可涉,坡陀不能以限馬,灘瀨不能以濡 軌者,所在尚多。自我出奇制勝,徼敵兵之腹脅者,亦 正在此。雖四山環合,易於備禦,而城池闕然,將誰與 守?」乃請於朝而城之,自是民無邊憂。

《陳敏傳》:「敏為左驍衛上將軍,言事者議欲戍守清河 口,敏言:金兵每出清河,必遣人馬先自上流潛渡。今 欲必守其地,宜先修楚州城池。蓋楚州為南北襟喉, 彼此必爭之地。長淮二千餘里,河道通北方者五,清、 汴、渦、潁、蔡是也。通南方以入江者,惟楚州運河耳。北 人舟艦自五河而下,將謀渡江,非得楚州運河,無緣」 自達。昔周世宗自楚州北神堰鑿老鸛河,通戰艦以 入大江,南唐遂失兩淮之地。由此言之,楚州實為兩 朝司命,願朝廷留意。及是再出守高郵,乃詔與楚州 守臣左祐同城楚州。祐卒,遂移守楚州北,使過者觀 其雉堞堅新,號「銀鑄城。」

《尤袤傳》:袤為泰興令,縣舊有外城,屢殘於寇,頹毀甚, 袤即修築。已而金渝盟,陷揚州,獨泰興以有城得全。 後因事至舊治,吏民羅拜曰:「『此吾父母也』。為立生祠。」 梁克家罷相,袤與祕書少監陳騤各與郡,袤得台州 州五縣,有丁無產者,輸二年丁稅,凡萬有三千家。前 守趙汝愚修郡城工纔什三,屬袤成之。袤按行則築 殊鹵莽,亟命更築,加高厚數月而畢。明年大水,更築 之墉,正值水衝,城賴以不沒。

《宇文紹節傳》:「紹節第進士,累遷寶謨閣待制、知廬州。 時𠈁胄方議用兵,紹節至郡,議修築古城刱,造砦柵, 專為固圉計。淮西轉運判官鄧友龍譖於𠈁冑,謂紹 節但為城守,徒耗財力,無益於事。𠈁胄以書讓紹節, 紹節復書,謂:『公有復讎之志,而無復讎之略;有開邊 之害,而無開邊之利。不量國力,浪為進取計,非所敢 知』。」𠈁胄得書不樂,乃以李爽代紹節,召還為兵部侍 郎。

《道學傳》:「黃幹知安慶府,至則金人破光山,而沿邊多 警。安慶去光山不遠,民情震恐,乃請於朝,城安慶以 備戰守。不侯報,即日興工。城分十二料,先自築一料, 計其工費若干,然後委官吏寓公士人分料主之。役 民兵五千人,人役九十日,而計人戶產錢,起丁夫通 役二萬,夫人十日而罷,役者更番。暑月月休六日,日 午休一時,至秋漸殺其半。幹日,以五鼓坐於堂壕砦, 官入聽命,以一日成算授之。役某鄉兵民若干,某鄉 人夫若干,分布於某人料分,或搬運某處土木,應副 某料使用。某料兵民人夫合當更代,合散幾日錢米」, 俱受命畢。乃治府事,理民訟,接賓客,閱士卒,會僚佐, 講究邊防利病。次則巡城視役,晚入書院,講論經史 築城之杵,用錢監未鑄之鐵,事畢還之。城成,會上元 日張燈,士民扶老攜幼,往來不絕。有老嫗百歲,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