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87 (1700-1725).djvu/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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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不倦。廕以新亭,漻然而清,州閭幼艾,得以齊飲 食而蠲疵癘矣。便安之政,觸類而長,始於郡齋,洽於 封內。初文編以文行馨香為左史儀曹郎,記事而為 「《春秋》,含章而陳奏議。及是則推誠以愛人,條鬯而休 嘉,連帥丞相以為表率,裕於才者,其無方乎?蓋陟明 翰飛,將激而遠之於是邦也。古之成室,主人落之,賓 亦發焉。」德輿與文編游久聆其功善,寓此直書,用代 發禮,且以釃泉之智,因而廣之。時十三年冬十月,文 編居部之六歲也。

《宴韋庶子宅序》
顧況

昔洛下鄴中,蘭亭峴首,文雅之盛,風流之事,蓋一方 耳。今席有芳樽,庭有嘉木,飲酒賦詩,皆大國聖朝,群 龍振鷺,握蘭佩玉者也。「在古其有陋乎?在今其有榮 乎?」終宴一夕,寄懷千載,是時也,暮春駘蕩,孟夏恢台 之交耳。

《上將辭第賦》
張隨

匈奴猖狂,犯漢封疆,天子赫斯怒而沮南牧,諮上將 而臨北方。惟干戈是揚,惟賞罰是將。能推誠則功臣 必錫之甲第,不私己,故驃姚見辭於武皇,所謂萬夫 之雄特,百代之忠良也。且將軍英威果決,如火烈烈, 志以形言,義以激節。乃進而陳曰:「烽燧之虞未絕,豺 狼之黨未滅,矧師旅而尚勞,何棟宇之云設。」於是崇 義立勳,飄然不群。精貫白日,氣干青雲。胸中吞乎萬 里,掌內指乎三軍。誓將驅我貔武,殲彼醜虜。豈惟獻 俘而執馘,抑亦開疆而拓土。苟不能上安社稷,外寧 寰宇,雖欲樂鐘鼎而徒為,高閈閎而何補?若夫飛甍 達屬,畫戟旁周。地直戚里,爵居通侯。苟尸素而為累, 當輪奐而為尢。可不知池臺之娛,緹繡之費,諒無勳 業之重,徒冒寵章之貴,在人事之攸宜,於王臣而則 未。斯言也摭實去華,斯志也寧儉匪奢。忘身而可謂 事主,許國而何暇恤家?王翦請貽乎子孫,與茲艱並; 晏嬰敢煩乎里旅,相去不遐。夫策在必行,功宜可久, 侈言無驗,亦孔之醜。彼樊噲之述橫行,賈生之論繫 首。豈如將軍恢壯節,「辭華第,俾功先而身後」者也。

《謝江陵借宅啟》
羅袞

某啟。伏以袞荒扉夙掩,蓽路今飄。雖曳裾果在於朱 門,而握髮何妨於白屋。伏蒙令公獎以來能擇地,去 俟朝天。恐馬援之災氛,寧逃漏濕;念揚雄之風雨,須 託帡幪。特借華居,俾安滯跡。況復床分上下,器備圓 方。障錦飄紅,則土皆被繡;幕雲浮翠,則木鮮呈材。愛 忽異於吾廬,誤將同於君室。遂得彌寬徯后,更盡依 劉,宛如夫子之牆,不在隸人之館。揣循涯分,抃戴恩 光,家雖喪而狗已如歸,關欲度而雞不難學。館開碣 石,略為鄒衍之身;臺認章華,永荷楚王之德。下情無 任感遇激切之至。伏惟俯賜鑒察。謹啟。

《茅茨賦》
朱桃椎

「若夫虛寂之士,不以世務為榮;隱遁之流,乃以閒居 為樂。故孔子達士,仍遭桀溺之譏;叔夜高人,迺被孫 登之笑。」況復尋山翫水,散志娛神,隱臥茅茨之間,志 想青雲之外,逸世上之無為,亦處物之高致。若乃睹 予庵室,終諸陋質,野外孤標,山旁迥出,壁則崩剝而 通風,簷則摧頹而寫日。是時閒居晚思,景媚青春,逃 「斯澗谷,委此心神。削野藜而作杖,卷竹葉而為巾。不 以聲名為貴,不以珠玉為珍。風前引嘯,月下高眠。庭 惟三逕,琴置一絃。散誕池臺之上,逍遙巖谷之間。逍 遙兮無所託,志意兮還自樂。枕明月而彈琴,對清風 而緩酌。望嶺上之青松,聽雲中之白鶴。用山水而為 心,翫琴書而取樂。谷裡偏覺鳥聲高,鳥聲高韻盡相 調,見許毛衣真亂錦。聽渠聲韻宛如歌,調絃乍緩急, 向我茅茨集。時逢雙燕來,屢值遊蜂入。冰開綠水更 應流,草長階前還復濕。吾意不與世人交,我意不欲 功名立。功名立也不須高,總知世事盡徒勞。未會昔 時三箇士,無故將身殞。」《二桃》。先生知足,離居盤桓。口 無二價,日惟一餐。築土為室,卷葉為冠。斲輪之妙,齊 《扁》同觀。

《宅判》
闕名

洛陽縣人晁彥先蒙本縣給同鄉人任蘭死絕宅一 區,又被蘭女夫郭恭妻理訴此宅,縣斷還彥。州斷還 女,彥不伏。

《對》

任蘭幸逢昌運,得齒齊甿,欽奉太和,庶延遐壽。豈謂 夢瓊殘喘,奄就飄零;連石餘輝,遽聞遒盡。但以庭虛 謝玉,掌絕韋珠,同伯道之無兒,類伯喈之輟嗣。孟軻 五畝,竟闕承基;揚雄一區,俄從別授。縣司以女既出 嫁,判給晁彥之家。州司以宅是見財,斷入郭恭之婦 宅及資物。女即近親,令式有文,章程宜據。

《屈原宅賦》
宋·晁公愬

余入蜀之初,嘗至於秭歸之山。有漁者過焉,指其墟 中而告余曰:「此吾三閭大夫之故居也。」余聞而異之, 問途而往觀焉,則群山連綿,若遠若近,風雲渟滀,不 見其境。於時秋也,霜降氣肅,月光益明,風林水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