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4 (1700-1725).djvu/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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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鏤。鍚,施鏤於揚之上矣。《巾車》注云:「鍚,馬面當盧,刻金為之。」當盧者,當馬之額,盧在眉眼之上,鞃為式中。蓋相傳為然,以去毛之皮施於式之中央,持車使牢固也。《月令》:「其蟲倮。」注云:「虎豹之屬,恆淺毛。」是虎為獸中之最淺毛者也。幭、幦、幎,字異而義同。《玉藻》云:「有羔幦鹿幦。」《春官·巾車》「犬幎豻幎」,皆以有毛之皮為幦。幦是蓋覆之名,覆在軾上也。厄,烏蠋,《釋蟲》文。郭璞云:「大蟲如指似蠶。」韓子云:「蠶似蠋毛」,以厄為厄蟲。則金厄者,以金接轡之端,如厄蟲然也。然此不言如厄,則非比諸外物,不得為蟲,故《箋》《易》傳以金為小環,往往纏搤之。按《巾車》:「玉路鍚樊纓,金路鉤樊纓。」注云:「金路無鍚有鉤。」計玉路非賜臣之物,此言鉤膺,必金路矣,而得有鏤鍚者,蓋特賜之使得施於金路也。朱註:鏤,刻金也。馬眉上飾曰鍚,今當盧也。鞹,去毛之革也。鞃,式中也。謂兩較之間橫木可憑者,以鞹持之使牢固也。淺,虎皮也。幭,覆式也,字一作「幦」,又作幎,以有毛之皮覆式上也。鞗,革轡首也。金厄以金為環纏搤轡首也。

《魯頌閟宮》

公車千乘,「朱英綠縢,二矛,重弓。」

朱註《千乘》,大國之賦也。成方十里,出革車一乘,甲士三人,左持弓,右持矛,中人御步卒七十二人,將重車者二十五人,千乘之地,則三百十六里有奇也。朱英所以飾矛,綠縢所以約弓也,二矛,夷矛酋矛也。重弓,備折壞也。

《禮記》

《曲禮》

大夫七十而致事,適四方,乘安車。

陳註「古者四馬之車立乘」,《安車》者,一馬小車坐乘也。大全嚴陵方氏曰:「《適四方》則主在遠言之,在遠猶得乘安車,況在國之時乎?」

《兵車不式》,「武車綏旌,德車結旌。」

陳註兵車,革路也。尚武猛,無推讓,故不式。武車,亦革路也。取其建戈刃,即云「兵車。」取其威猛,即云「武車」也。旌,車上旌旛也。尚威武,故舒散若垂緌然。玉金象木,四路不用兵,故曰「德車。」德美在內,不尚赫奕,故纏結其旌於竿也。

《檀弓》

君之適長殤,車三乘;公之庶長殤,車一乘;大夫之適 長殤,車一乘。

陳註此言送殤遣車之禮。君謂國君,亦或有地,大夫通得稱君也。公專言五等諸侯也。十六至十九為長殤。葬此殤時,柩朝廟畢,將行,設遣奠以奠之。牲體分折包裹,用此車載之,以遣送死者,故名遣車。車制甚小,以置之槨內四隅,不容大為之也。《禮》:中殤從上,君適長三乘,則中亦三乘,下則一乘也。公庶長一乘,則中亦「一乘,下則無也。」大夫適長一乘,則中亦一乘,下殤及庶殤並無也。

國君七個,遣車七乘;大夫五個,遣車五乘。

陳註遣車之數:天子九乘,諸侯七乘,大夫五乘。天子之士三乘,諸侯之士無遣車也。大夫以上皆大牢,士少牢,個,包也。凡包牲皆取下體,每一牲取三體,前脛折取臂臑,後脛折取骼。少牢二牲,則六體,分為三個。太牢三牲則九體。大夫九體,分為十五叚。三叚為一包,凡五包;諸侯分為二十一叚,凡七包;天子分為二十七叚,凡九包,每遣車一乘,則載一包也。

《月令》

孟春之月,天子乘鸞,路駕倉龍。

陳註《鸞路》,有虞氏之車有鸞鈴也。春言鸞,則夏、秋冬皆鸞也。夏云「朱」,冬云「元」,則春青秋白可知。馬八尺以上為龍。

孟夏之月,天子乘朱路,駕赤騮。

陳註「騮」,馬名。「色淺者赤,色深者朱。」

中央土天子,乘大路,駕黃騮。

孟秋之月,天子乘戎路,駕白駱。

陳註兵車也。白馬黑鬣曰「駱。」

孟冬之月,天子乘元路,駕鐵驪。

陳註鐵色之馬。

《禮器》

大路《繁纓》一就,次路繁纓七就。

陳註殷世尚質,其祭天所乘之車,木質而已,無別雕飾,謂之大路。繁,馬腹帶也。纓,鞅也。在馬膺前,染絲而織以為罽。五色一市曰就。就猶成也。繁與纓皆以此罽為之車朴素,故馬亦少飾也。大路之下有先路、次路。次路,殷之第三路也。供卑雜之用,故就數多。《郊特牲》云「次路五就。」此蓋誤為七就。

《大路素》而越席。

陳註殷祭天之車,朴素無飾,以蒲越為席。

《郊特牲》

大路,繁纓一就,先路三就,次路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