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5 (1700-1725).djvu/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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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談陽信》:「馬媿非先生。生時曾貸董僉憲銀,未償而 卒,家人以銀壺抵之。」至門,旋風突起。董公曰:「媿非子 來耶?小物何足償?然公不食言者,余姑受之,而進以 充賻可也。」遣使往復,而風尾其後。使至柩前,置壺几 上,厥風乃息。

壺部雜錄

《資暇錄》:元和初,酌酒猶用樽杓,所以丞相高公有斟 酌之譽,雖數十人,一樽一杓,挹酒而散,了無遺滴。居 無何,稍用注子,其形若罃,而蓋觜柄皆具。太和九年 後,中貴人惡其名同鄭注,乃去柄安系,若茗瓶而小 異,目之曰「偏提。」論者亦利其便,且言柄有礙而屢傾 仄。今見行用。

《捫蝨新話》:中流失船,一壺千金。人多不曉壺為何物。 予謂壺蓋瓠類也。《詩》曰:「八月斷壺。」《楚辭》曰:「元蜂若壺。」 壺圓而善浮,故取以濟耳。《魯語》:叔孫子賦「匏有苦葉。」 叔向曰:「苦匏不材,供濟於人而已。」蓋謂腰瓠以渡水 也。《莊子》亦曰:「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慮以為大樽而 浮之江湖。」瓠與壺正是一類,其善浮尚矣。遯翁說壺 「如環」,非也。

《群碎錄》:「陶人之為器,有酒經焉。晉安人盛酒,似瓦壺 之製,小頸環口,修腹,受一斗。凡饋人,書一經,或二經, 或五經。他境人不達其義,聞《五經》」至,束帶迎於門,乃 知是酒五瓶為「五經」也。

《井觀瑣言》:「今人呼酌酒器為壺瓶。」按《唐書》:太宗賜李 大亮胡缾,史炤《通鑑釋文》以為汲水器。胡三省《辨誤》 曰:「胡缾,蓋酒器,非汲水器也。」缾缶字通。今北人酌酒 以相勸酬者,亦曰胡缾。然則「壺」字正當作胡耳。 《宜興縣志》:「供春工製茶壺,款式不一。雖屬瓷器,海內 珍之。用以盛茶,不失元味。故名公巨卿,高人墨士,恆 不惜」重價購之。繼有時大彬,益加精巧,價愈騰。若徐 友泉、陳用卿、沈君用、徐令音,皆製壺之名手也。

壺部外編

《搜神記》:「吳王夫差女悅童子韓重,結氣死,形見重將 入塚,取崑崙玉壺與之。」

《拾遺記》:「浮提之國獻神通,善書二人,乍老乍少,隱形 則出影,聞聲則藏形。出肘間金壺四寸,上有五龍之 檢,封以青泥,壺中有黑汁如淳漆,灑地及石,皆成篆 隸科斗之字,記造化人倫之始。佐老子撰《道德經》,垂 十萬言,寫以玉牒,編以金繩,貯以玉函,晝夜精勤,形 勞神倦。及金壺汁盡,二人刳心瀝血,以代墨焉。」 《神仙傳》壺公者,不知其姓名也。今世所有召軍符、召 鬼神治病玉府符,凡二十餘卷,皆出自公,故總名壺 公符。時汝南有費長房者,為市掾,忽見公從遠方來, 入市賣藥,人莫識之。賣藥口不二價,治病皆愈。語買 人曰:「服此藥必吐某物,某日當愈。」事無不效。其錢日 收數萬,便施與市中貧乏饑凍者,唯留三五十,常懸 一空壺於屋上。日入之後,公跳入壺中,人莫能見,唯 長房樓上見之,知非常人也。長房乃日日自掃公座 前地及供饌物,公受而不辭。如此積久,長房尤不懈, 亦不敢有所求。公知長房篤信,謂房曰:「至暮無人時 更來。」長房如其言即往。公語房曰:「見我跳入壺中時, 卿便可效我跳,自當得入。」長房依言,果不覺已入。入 後不復見壺,唯見仙宮世界樓觀,重門閣道,宮左右 侍者數十人。公語房曰:「我仙人也,昔處天曹,以公事 不勤見責,因謫人間耳。卿可教,故得見我。」長房下座 頓首曰:「肉人無知,積罪卻厚,幸謬見哀憫,猶入剖棺 布氣,生枯起朽。但恐臭穢頑弊,不任驅使,若見哀憫, 百生之厚」幸也。公曰:「審爾大佳,勿語人也。」

《拾遺記》:「太始元年,魏帝為陳留王之歲,有頻斯國人 來朝,以五色玉為衣,如今之鎧,不食中國滋味,自賫 金壺,壺中有漿,凝如脂,嘗一滴則壽千歲。」

《玉壺記》:元和初,有元引、柳實者,居於衡山,有從父竄 於愛州,二公共至廉州合浦縣,登舟欲越海,將抵交 阯,艤舟於合浦岸,夜將午,俄有飄風欻起,斷纜漂舟, 入於大海,幾欲傾沉,後抵孤島,二公愁悶而陟焉。周 覽次,忽睹紫雲自海湧出,蔓衍數百步,俄有雙鬟侍 女捧玉合持金罏而來,二公前告叩頭,女曰:「少頃有 玉虛尊師當降此島,與南溟夫人會約,子但堅請之, 將有所遂。」言訖,有道士乘白鹿,馭彩霞,直降於島上。 二公前拜而泣告,尊師憫之,言曰:「子可隨此女謁南 溟夫人,當有歸期。」語雙鬟曰:「予暫修真畢當詣彼。」二 子受教,至帳前行拜謁之禮。見一女未笄,衣五色文 彩,皓玉凝肌,紅妝艷絕。尊師謂二子曰:「子有道,歸乃 不難,然邂逅相遇,合有靈藥相貺。子但宿分自有師, 吾不當為子師耳。」二子拜尊師遂去。夫人命侍女紫 衣鳳冠者曰:「可送客去,而所乘者何?」侍女曰:「有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