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ibu Congkan0350-韓非-韓非子-3-1.djvu/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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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矣所說之人意在厚利今以名髙說之此則爲已无相時之心而闊逺事情矣如此則必見弃而不收矣所說

隂爲厚利而顯爲名髙者也而說之以名髙則陽收其身而實

䟽之說之以厚利則隂用其言顯弃其身矣所說之人内隂爲厚利外陽爲

名髙今見其外說以名髙彼雖陽收其身内實䟽逺若察知其内說以厚利私用其言外明弃其身以飾其名髙也此不

可不察也夫事以宻成語以泄敗未必其身泄之也而語及所

匿之事如此者身危所說之人其所謀事身雖不泄謀說者泛語言及所匿似若說者先知其事今以𤼵

動之既懷此疑其身必危矣彼顯有所出事而乃以成他故說者不徒知所

出而已矣又知其所以爲如此者身危所說之人顯出其事有所避諱乃託以他故而

說者深知其事既所出入知所爲所說既知情露必有危己之心規異事而當知者揣之外而得

之事泄於外必以爲已也如此者身危說者爲君規謀異事而智謀之士當知此者自

外揣之遂得其謀因泄於外君則疑已漏之便以爲不密而加誅也周澤未渥也而語極知說行而

有功則德忘說不行而有敗則見疑如此者身危君之於已周給之澤未有

渥厚遂以知之極妙而以語之行說有功猶忘其德若不行有敗則羞始生焉此正危身之道也貴人有過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