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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而相也〉嘗試與來以予示之明日列子與之見壷子出而謂列子曰譆
子之先生死矣弗活矣不可以旬數矣吾見怪焉見濕灰焉列子入
涕泣沾衾以告壷子子曰向吾示之以地文〈向秀曰塊然土也〉罪乎不誫不止
〈罪或作萌向秀曰萌然不動亦不自止與枯木同其不華死灰均其寂魄此至人无感之時也夫至人其動也天其靜也土其行也水流其湛也淵嘿淵嘿之〉
〈與水流天行之與地止其於不爲而自然一也今季咸見其尸居而坐忘即謂之將死見其神動而天隨便爲之有生苟无心而應感則與變升降以丗爲量〉
〈然後足爲物主而順時无極耳豈相者之所覺哉〉是殆見吾杜德幾也〈向秀曰德幾不發故曰杜也〉甞又與來
明曰又與之見壷子出而謂列子曰幸矣子之先生遇我也有瘳矣
灰然〈灰或作全〉有生矣吾見杜權矣〈有用而无利故謂之杜權〉列子入告壷子壷子曰
向吾示之以天壤〈向秀曰天壤之中覆載之功見矣比地之文不猶外乎〉名實不入〈向秀曰任自然而覆載則名利之作〉
〈皆爲棄物〉而機發於踵〈郭象曰常在極上起〉此爲杜權是殆見吾善者幾也〈向秀曰有善於〉
〈彼彼乃見之明季咸之所見者淺矣〉甞又與來明曰又與之見壷子出而謂列子曰子之
先生坐不齋〈或无坐字向秀曰无往不平混然一之以管窺天者莫見其崖故以不齊也〉吾无得而相焉試齋
將且復相之列子入告壷子壷子曰向吾示之以太沖莫眹〈向秀曰居太沖〉
〈之極皓然泊心𤣥同萬方莫見其迹〉是殆見吾衡氣幾也〈衡平也〉鯢旋之潘〈音藩〉爲淵止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