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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哉然後其友知赤之所遭乃厠也聚僕謀曰亟去是
厠遂行𪧐三十里夜赤又如厠乆從之且復入矣持出洗其
汙衆環之以至旦去抵他縣縣之吏方宴赤拜揖跪起無異
者酒行友未及言已飲而顧赤則巳去矣走從之赤入厠舉
其牀捍門門堅不可入其友呌且言之衆發墻以入赤之面䧟
不潔者半矣又出洗之縣之吏更召巫師善呪術者守赤赤
自也夜半守者怠皆睡及覺更呼而求之見其足厠外赤
死乆矣獨得尸歸其家取其所爲書讀之盖與其母妻訣其
言辭猶人也柳先生曰李赤之傳不誣矣是其病心而爲是
耶抑故有厠𫆀赤之名聞江湖間其始爲士無以異於人
也一惑於怪而所爲是乃反以丗爲溷溷爲帝居清都其
屬意明白〈属音烛〉今丗皆知𥬇赤之惑也及至是非取與向背
决不爲赤者幾何人耶反修而身無以欲利好惡遷其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