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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以知王政之難自孔子没諸子各以其所聞著書而
皆不得其源流故其言無有統要孟子可謂深於詩
而長於春秋者矣其道始於至粗而極於至精充乎天
地放乎四海而毫𨤲有所必計至寛而不可犯至密而
不可察者此其中必有所守而後丗或未之見也且孟
子嘗有言矣人能充其無欲害人之心而仁不可勝用
也人能充其無欲爲穿窬之心而義不可勝用也士不
可以言而言是以言餂之也可以言而不言是以不言
餂之也〈趙歧云餂取也〉是皆穿窬之𩔖也惟其不爲穿窬也而
義至於不可勝用惟其不可以言而言可以言而不言
也而其罪遂至於穿窬故曰其道始於至粗而極於至
精充乎天地放乎四海而毫𨤲有所必計嗚呼此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