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ibu Congkan1854-汪中-述學-2-1.djvu/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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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同於尚書意有所偏重故昭公失國史墨謂爲君愼器與名不可以假人

君父不校之義非所及也所謂言豈一端各有所當者此也其有善而無福淫

而無禍雖有先事之言不足以戒勸則遂削而不書其事不可𣳚則載之其故

不可知則不復爲之辭故史之於禍福舉其巳騐者也其在上知不聞亦式不

諫亦入其於戒勸無所用之則禍福雖無騐焉可也其在下愚不可敎誨不知

話言其於戒勸亦無所用之則禍福雖無騐焉可也天下之上知下愚少而中

人多故先王設之史使鑒於前世之善淫禍福以知戒勸者爲中人也苟爲中

人則舉其巳騐者可也此史之職也雖然史之戒勸猶有二焉蔡矦般弑其君

歲在豕韋萇宏知其弗過此於是楚𤫊王誘之於申伏甲而殺之此明著其禍

以爲戒者也商臣以宫甲圍成王王縊此直書其事以爲戒者也禍之有無史

之所不得爲者也書法無隱史之所得爲者也君子亦爲其所得爲者而巳矣

此史之職也百世之上時異事殊故曰古之人與其不可傳者SKchar矣所貴乎心

知其意也明乎此則左氏春秋之疑於是乎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