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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避㓂子思誠在禦宼一易其守則爲不誠聖賢豈敢爲不誠
事哉明乎此然後可以仰觀千古俯視來今或出或處或黙
或語皆歸於誠而巳矣不如是不得爲善學
儲子曰王使人瞷夫子果有異於人乎孟子曰何以異於人哉堯
舜與人同耳
余讀此書乃知齊王之尊敬孟子至於如此也齊王見孟子之
學孟子之見孟子之識逈與當時不同疑其異禀而非凡人俗
士也故使人瞷之其使者往往唐舉許之流以相形爲
者也夫聖賢之生也果有異於人黄帝生而神靈髙辛自言其
名帝堯就之如日望之如雲大禹聲爲律身爲度感玄鳥而生
契履帝武而生稷髙帝隆凖而龍顔光武隆凖而日角聖賢之
生必受五行之間氣天地之全形山嶽之精粹江河之潤澤豈
與凡人同哉然而聖王不談者欲人之自勉也儻恃區區之形
貌而其心放於不仁不智之地則生而有髭者不能興周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