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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鳥獸之性與蟲魚不同至於同是草木而其間性亦自不同
同是鳥獸同是蟲魚其好惡慾之性亦自不同豈可以生之謂
性一語盡該天下萬物之性哉孟子知其學不精微思不深眇
必害名教必䧟偏頗乃以語驚之曰生之謂性猶白之謂白與
乃對之曰然果苟簡雷同無所分析至於如此又問曰白羽之
白也猶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猶白玉之白與又對之曰然是告
子之意以人與草木鳥獸蟲魚同一性也豈非害名教而䧟偏
頗歟夫白羽白雪白玉雖等是白色然比而觀之其間不同處
逈然與天地相遼惟義入精微思極深眇者乃能分大體於錙
銖辨異同於毫末事事如此所以極天下之邪說不能亂其心
舉四海之暴行不能移其見告子雷同如此苟簡如此宜乎以
儒學墨以義爲外以言爲外以言爲先也誠如其所見以白羽
白雪白玉等爲一白則其以犬之性爲牛之性以牛之性爲人
之性無疑矣嗚呼此豈非害名教而䧟偏頗乎使其行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