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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反动阶级引幡招魂的大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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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反动阶级引幡招魂的大毒草

——批判反动影片《兵临城下》
沈阳冶金机械修造厂 工人大批判小组
1969年8月26日

本作品收录于《人民日报

反动影片《兵临城下》,是一株疯狂反对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肆意丑化人民解放军,鼓吹阶级调和,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大毒草。这株毒草费尽心机为被打倒的国民党反动派引幡招魂,攻击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它打着“写战争”的幌子,实际上否定武装斗争,攻击人民革命战争。对这株大毒草必须进行更深刻的批判,以肃清流毒。绝不允许为国民党匪帮引幡招魂 反动影片《兵临城下》的编导者站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立场上,美化和歌颂敌人,把血债累累的刽子手当作“民族英雄”去描写,在社会主义的银幕上为龟缩在台湾的国民党匪帮树碑立传。影片的作者把战争中常有的硝烟炮火、刀光剑影一笔抹掉,却津津有味地描写敌人的豪华舞厅,欢庆筵席,闲静卧室,使整个银幕上笼罩着一层温情脉脉的烟雾。

在这个烟幕下,被中国人民强大的革命武装消灭了的国民党匪军的幽魂重新还阳,粉墨登场。刘少奇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的忠实门徒,也披着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高级干部”的外衣,招摇过市。影片炮制者不仅把蒋介石的忠实走狗、国民党匪军头目赵崇武之流的反动本质统统掩盖掉,把他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写成“抗日有功”的“民族英雄”,是“爱民如子”、“积了大德”的“大好人”,而且还通过“抢粮”、“还粮”这些捏造的情节,把腐败透顶的国民党反动军队写成“纪律严明”、“秋毫无犯”的“仁义之师”;把国民党军队中官喝兵血的压迫关系,写成了“上下平等”“精诚团结”的关系,把分崩离析的国民党匪军写成了一个不可瓦解的队伍。这是历史的大颠倒,大骗局。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兵临城下》的编导,在把国民党蒋匪帮美化成为“英雄”的同时,却把劳动人民、革命战士丑化成了“渣滓”。在他们的银幕上,劳动人民只会向国民党反动派磕头作揖,哭叫求饶,不会反抗;强大的人民解放军,被满台国民党挤到幕后,没有站脚之地;只有几个刘少奇式的人物,被他们披上共产党人的外衣,以对这些虚假的“革命者”的赞美,来丑化、诬蔑我党、我军。

影片编导者借牛鬼蛇神之口,混淆人民革命战争与国民党反动派的反革命战争的本质区别,混淆共产党与国民党的本质区别,相提并论地称之为“两虎相争”;他们否定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是战争的性质,是人心的向背,把在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指引下取得解放战争胜利的原因,污蔑成是由于“共产党的诡计”,恶毒地攻击人民解放军,攻击人民解放战争,攻击毛主席关于人民战争的光辉思想。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论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伟大胜利时指出:“这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这是蒋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统治由发展到消灭的转折点。这是一百多年以来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由发展到消灭的转折点。”影片中孤城被围的时候,正处于这个伟大转折的历史关头。影片炮制者却通过他们一再顶礼膜拜的偶象“民族英雄”、“大好人”赵崇武之口,恶毒地咒骂什么:“再打下去,民族的元气丧了,国家的前途也不堪设想了。”甚至刘少奇式的敌工人员李忠民也发出同样的哀叹:“大家的前途都很渺茫”。这纯粹是一派反革命叫嚣!难道中国人民在毛主席的领导之下,为了彻底摧垮美蒋反动统治,正在胜利进军,新中国的朝阳正在升起的时刻,反倒是“民族的元气丧了,国家的前途也不堪设想”了吗!《兵临城下》编导者的这个反革命逻辑,完全暴露了他们的反革命面目!原来,他们的“国家”,就是蒋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统治和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他们的“民族”,就是国民党反动派以及他们所代表的买办资本家、封建大地主这帮中华民族的败类;他们“大家的前途”,就是把中国沦为美帝国主义的殖民地的前途。他们贼心不死,千方百计地企图阻止这个人民革命的大转折。那个赵崇武,在哀叹他们全面覆灭的命运的同时,为什么又发出 “胜负未定”、“还有半壁河山”的狂叫?这不是表明他们不甘心失败,拼命要与共产党、中国人民争“半壁河山”吗?!这不正是编导者替龟缩在台湾的蒋匪帮“反攻大陆”的叫嚣助威吗?!影片炮制者所写的“人情味”,和蒋匪反动派的血腥味,原来就是一个味!

一九六二年前后,国内外反动派趁我国遭受自然灾害的暂时困难之机,猖狂地掀起一股反共反华的恶浪,蜷伏在台湾孤岛的蒋介石匪帮,也发出了“反攻大陆”的叫喊。大内奸刘少奇感到他与国内外反动派里应外合的时机已到,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就唆使他在文艺战线的娄罗们,炮制一批毒草,大造反革命舆论。反动影片《兵临城下》,就是他们向无产阶级专政发射的一支大毒箭。鼓吹阶级调和就是反对革命 赫鲁晓夫为了寻找向美帝国主义投降的借口,曾编造了一个关于帝国主义集团内分什么“明智派”与“狂人派”的谎话;刘少奇为了寻找向资产阶级投降的借口,也编造过资产阶级中有什么“红色资本家”的谰言。他们说,应该同这些“明智派”,这些“红色资本家”“互相合作”、“共同进步”。《兵临城下》的炮制者,按照赫鲁晓夫和刘少奇的腔调,也编造了一个国民党蒋匪帮中有“好人派”与“坏人派”的谎话。他们把“好人派”与“坏人派”的斗争,写成了战争成败的关键,把“好人派”写成了扭转战局的“英雄”,为刘少奇这个大叛徒和国民党反动派“互相合作”的谬论制造艺术标本。他们按照刘少奇的模样塑造出来的姜部长,同反革命队伍里的“好人”赵崇武,完全沿着刘少奇制定的阶级调和路线,走到一起,通谋合作,人性的“善”战胜了非人性的“恶”,结果皆大欢喜,不用一枪一弹,敌人投降了,城也解放了。影片想告诉人们:人类不存在什么阶级性,只有超阶级的“共通的人性”;没有什么阶级之分,只有超阶级的“好人”与“坏人”之分。什么阶级斗争,武装斗争,完全不必要,只要“好人”互相合作,一切矛盾就都解决了。人民江山不是靠枪杆子打出来的,而是靠刘少奇式的人物姜部长之流的舌尖子谈出来的。这完全是颠倒历史的捏造。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离开阶级分析,就没有什么“人性”与“非人性”,就没有什么“好人”与“坏人”。人与人之间只有同一阶级的一致性,才是根本的一致;也只有不同阶级的对立性,才是根本的差别。《兵临城下》的“好人”与“坏人”也罢,赫鲁晓夫的“明智派”与“狂人派”也罢,刘少奇的“红色资本家”或者“白色资本家”也罢,他们之间一致的反动本性,是根本的。他们之间的差别,只是大蛇和小蛇,黑蛇与白蛇,露出毒牙的蛇与化成美女的蛇的差别而已。

斩蛇只有用刀,打狗只有拿棒。要革命,只能用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用革命的枪杆子,消灭反革命的枪杆子!对全副武装的反革命,放弃武装斗争,指望和他们“调和”,指望靠什么人情感化,不过是帮凶者的骗人鬼话。“帝国主义分子决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美帝国主义、苏修叛徒集团,他们一直高喊着“和平”,但手里却紧握着屠刀。难道我们可以取消革命武装力量,对窃踞我国领土台湾的美蒋反动派去搞什么人情感化,指望他们“良心发现”,帮助我们完成解放台湾的任务吗?难道我们可以放弃自卫反击,去乞求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放弃对我国领土的武装挑衅吗?难道不要武装斗争,不要用革命战争制止反革命战争,而用什么乞求、感化,就可以使美帝国主义熄灭它镇压亚非拉人民革命的战火吗?不能!统统不能!

毛主席关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战争解决问题”的学说,是我们中国人民用鲜血换来的真理。我们要靠革命的枪杆子夺取政权,还要靠革命的枪杆子捍卫政权!面临着帝修反的武装挑衅和颠覆阴谋,我们就是要握紧枪杆子,保卫无产阶级政权!

当然,我们强调武装斗争,丝毫也不忽略政治上分化、瓦解敌人。但这和《兵临城下》所宣扬的阶级调和毫无共同之处,它本身就是一种针锋相对的阶级斗争。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是一种不流血的斗争方式,并不是不用斗争可以解决问题的。”《兵临城下》的炮制者篡改历史,用虚伪的“人性论”虚构的那个“起义”的故事,只不过是刘少奇的一场梦幻。姜部长同赵崇武所以能够调和,就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路货。所谓“阶级调和”路线,实际上就是反革命的阶级投降主义路线。按照这条路线去调和,只能是共产党向国民党投降,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投降,无产阶级专政向资产阶级专政让位,社会主义向资本主义大倒退。结果只能是帝、修、反胜利,无产阶级遭殃。《兵临城下》所写的“胜利”,实际上就是刘少奇梦寐以求的复辟资本主义的幻梦。就在这个影片以“胜利”的镜头结束时,刘少奇的姜部长与蒋介石的赵崇武,吟诗对句,一唱一和,用共同的语言,歌颂他们共同的胜利。他们说什么:“这下可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他们是在说:在中国人民用暴力摧毁了美蒋反动派的统治以后,资本主义制度,在中国本来是已经面临“山穷水尽”的绝境,但是,如果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得了逞,资本主义制度在中国可就“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了死灰复燃的生机了。但是,反动派的梦幻总是梦幻,历史终是历史,历史的车轮绝不会按照他们幻想的轨道倒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声春雷,彻底粉碎了刘少奇的一枕黄粱美梦!

把资产阶级“人性论”批深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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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把反动的“人性论”批驳得体无完肤。但是,资产阶级和他们的代理人总是不死心的,它们总是要变换各种形式,扯出各种旗号,顽强地宣扬它们反动的理论、反动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宇宙观,力图继续霸占思想文化阵地,在思想意识上俘虏无产阶级。他们的反革命伎俩之一,就是用所谓“共同的人性”这个玄妙的字眼,把腐朽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与无产阶级世界观混淆起来,把资产阶级的阶级性与无产阶级的阶级性混淆起来,把叛徒的哲学与共产党人的斗争哲学混淆起来,把一切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一起兜来向无产阶级灌输。《兵临城下》所用的手法就是这样的卑劣手法。

剥削阶级与无产阶级两种阶级性,两种世界观,两个思想体系,从来是互相对立,水火不容,不可混淆的。在蒋匪帮赵崇武看来,对他们的强盗行为磕头作揖、感恩戴德,就最合他们的口味,就很“人性”。按照他们的口味,按照地主资产阶级的标准,我们无产阶级就得世世代代做他们的奴隶。对他们的压迫与剥削,只能“忍受”、“忠恕”,只能“温良恭俭让”,不能反抗,不能革命,否则,就大逆不道,就不是“人性”。但是,我们无产阶级,对一切剥削阶级,就是天生了一身反骨,我们天生的本性,就是“对反动派造反有理”,对他们就是造反,就是斗争,就是革命!在革命样板戏《白毛女》中,老雇农杨白劳,不甘忍受地主黄世仁的欺压,愤怒地举起扁担,向着他劈头盖顶地打去!这就是几千年来在封建统治下的千千万万中国农民,打碎精神枷锁,向统治阶级奋起反抗的一个集中的艺术概括。杨白劳的扁担充分表达了我们劳动人民的阶级性。这与《兵临城下》宣扬的那种奴隶性,有什么共同之处?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剥削阶级从来也没爱过我们,我们无产阶级也从来没有爱过他们。爱和恨,从来都是有鲜明的阶级界限的。无产阶级的阶级性,使我们“为革命,粉身碎骨也心甘”,使我们在敌人面前“八千里风暴吹不倒,九千个雷霆也难轰。”为人民“专拣重担挑在肩”,“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这就是我们无产阶级的阶级感情!

是阶级论,还是“人性论”?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同修正主义针锋相对的大论战的一个中心问题之一。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性战胜资产阶级的阶级性,还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性战胜无产阶级的阶级性?这是意识形态领域中阶级斗争的一个焦点,这是两个阶级、两个思想体系大搏斗的重要内容。

让我们响应中央两报一刊重要社论《抓紧革命大批判》的号召,高举革命大批判的旗帜,彻底批判反动影片《兵临城下》。用毛泽东思想批判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用阶级论战胜“人性论”,用无产阶级世界观战胜资产阶级世界观,把意识形态领域的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别名发表,确实作者身份不明(包括仅以法人名义发表),在两岸四地以及马来西亚属于公有领域。但1969年发表时,美国对较短期间规则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国仍然足以认为有版权到发表95年以后,年底截止,也就是2065年1月1日美国进入公有领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权在原作地尚未过期进入公有领域。依据维基媒体基金会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极容忍处理,不鼓励但也不反对增加与删改有关内容,除非基金会行动必须回答版权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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