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反動階級引幡招魂的大毒草
為反動階級引幡招魂的大毒草
——批判反動影片《兵臨城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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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動影片《兵臨城下》,是一株瘋狂反對毛主席的人民戰爭思想,肆意醜化人民解放軍,鼓吹階級調和,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的大毒草。這株毒草費盡心機為被打倒的國民黨反動派引幡招魂,攻擊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它打着「寫戰爭」的幌子,實際上否定武裝鬥爭,攻擊人民革命戰爭。對這株大毒草必須進行更深刻的批判,以肅清流毒。絕不允許為國民黨匪幫引幡招魂 反動影片《兵臨城下》的編導者站在國民黨反動派的立場上,美化和歌頌敵人,把血債纍纍的劊子手當作「民族英雄」去描寫,在社會主義的銀幕上為龜縮在台灣的國民黨匪幫樹碑立傳。影片的作者把戰爭中常有的硝煙炮火、刀光劍影一筆抹掉,卻津津有味地描寫敵人的豪華舞廳,歡慶筵席,閒靜臥室,使整個銀幕上籠罩着一層溫情脈脈的煙霧。
在這個煙幕下,被中國人民強大的革命武裝消滅了的國民黨匪軍的幽魂重新還陽,粉墨登場。劉少奇右傾投降主義路線的忠實門徒,也披着共產黨和「人民解放軍高級幹部」的外衣,招搖過市。影片炮製者不僅把蔣介石的忠實走狗、國民黨匪軍頭目趙崇武之流的反動本質統統掩蓋掉,把他們這群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寫成「抗日有功」的「民族英雄」,是「愛民如子」、「積了大德」的「大好人」,而且還通過「搶糧」、「還糧」這些捏造的情節,把腐敗透頂的國民黨反動軍隊寫成「紀律嚴明」、「秋毫無犯」的「仁義之師」;把國民黨軍隊中官喝兵血的壓迫關係,寫成了「上下平等」「精誠團結」的關係,把分崩離析的國民黨匪軍寫成了一個不可瓦解的隊伍。這是歷史的大顛倒,大騙局。
偉大領袖毛主席說:「你是資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無產階級而歌頌資產階級;你是無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資產階級而歌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兵臨城下》的編導,在把國民黨蔣匪幫美化成為「英雄」的同時,卻把勞動人民、革命戰士醜化成了「渣滓」。在他們的銀幕上,勞動人民只會向國民黨反動派磕頭作揖,哭叫求饒,不會反抗;強大的人民解放軍,被滿台國民黨擠到幕後,沒有站腳之地;只有幾個劉少奇式的人物,被他們披上共產黨人的外衣,以對這些虛假的「革命者」的讚美,來醜化、誣衊我黨、我軍。
影片編導者借牛鬼蛇神之口,混淆人民革命戰爭與國民黨反動派的反革命戰爭的本質區別,混淆共產黨與國民黨的本質區別,相提並論地稱之為「兩虎相爭」;他們否定戰爭勝負的決定因素,是戰爭的性質,是人心的向背,把在毛主席的人民戰爭思想指引下取得解放戰爭勝利的原因,污衊成是由於「共產黨的詭計」,惡毒地攻擊人民解放軍,攻擊人民解放戰爭,攻擊毛主席關於人民戰爭的光輝思想。
偉大領袖毛主席在論述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偉大勝利時指出:「這是一個歷史的轉折點。這是蔣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統治由發展到消滅的轉折點。這是一百多年以來帝國主義在中國的統治由發展到消滅的轉折點。」影片中孤城被圍的時候,正處於這個偉大轉折的歷史關頭。影片炮製者卻通過他們一再頂禮膜拜的偶象「民族英雄」、「大好人」趙崇武之口,惡毒地咒罵什麼:「再打下去,民族的元氣喪了,國家的前途也不堪設想了。」甚至劉少奇式的敵工人員李忠民也發出同樣的哀嘆:「大家的前途都很渺茫」。這純粹是一派反革命叫囂!難道中國人民在毛主席的領導之下,為了徹底摧垮美蔣反動統治,正在勝利進軍,新中國的朝陽正在升起的時刻,反倒是「民族的元氣喪了,國家的前途也不堪設想」了嗎!《兵臨城下》編導者的這個反革命邏輯,完全暴露了他們的反革命面目!原來,他們的「國家」,就是蔣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統治和帝國主義在中國的統治;他們的「民族」,就是國民黨反動派以及他們所代表的買辦資本家、封建大地主這幫中華民族的敗類;他們「大家的前途」,就是把中國淪為美帝國主義的殖民地的前途。他們賊心不死,千方百計地企圖阻止這個人民革命的大轉折。那個趙崇武,在哀嘆他們全面覆滅的命運的同時,為什麼又發出 「勝負未定」、「還有半壁河山」的狂叫?這不是表明他們不甘心失敗,拚命要與共產黨、中國人民爭「半壁河山」嗎?!這不正是編導者替龜縮在台灣的蔣匪幫「反攻大陸」的叫囂助威嗎?!影片炮製者所寫的「人情味」,和蔣匪反動派的血腥味,原來就是一個味!
一九六二年前後,國內外反動派趁我國遭受自然災害的暫時困難之機,猖狂地掀起一股反共反華的惡浪,蜷伏在台灣孤島的蔣介石匪幫,也發出了「反攻大陸」的叫喊。大內奸劉少奇感到他與國內外反動派裡應外合的時機已到,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就唆使他在文藝戰線的婁羅們,炮製一批毒草,大造反革命輿論。反動影片《兵臨城下》,就是他們向無產階級專政發射的一支大毒箭。鼓吹階級調和就是反對革命 赫魯曉夫為了尋找向美帝國主義投降的藉口,曾編造了一個關於帝國主義集團內分什麼「明智派」與「狂人派」的謊話;劉少奇為了尋找向資產階級投降的藉口,也編造過資產階級中有什麼「紅色資本家」的讕言。他們說,應該同這些「明智派」,這些「紅色資本家」「互相合作」、「共同進步」。《兵臨城下》的炮製者,按照赫魯曉夫和劉少奇的腔調,也編造了一個國民黨蔣匪幫中有「好人派」與「壞人派」的謊話。他們把「好人派」與「壞人派」的鬥爭,寫成了戰爭成敗的關鍵,把「好人派」寫成了扭轉戰局的「英雄」,為劉少奇這個大叛徒和國民黨反動派「互相合作」的謬論製造藝術標本。他們按照劉少奇的模樣塑造出來的姜部長,同反革命隊伍里的「好人」趙崇武,完全沿着劉少奇制定的階級調和路線,走到一起,通謀合作,人性的「善」戰勝了非人性的「惡」,結果皆大歡喜,不用一槍一彈,敵人投降了,城也解放了。影片想告訴人們:人類不存在什麼階級性,只有超階級的「共通的人性」;沒有什麼階級之分,只有超階級的「好人」與「壞人」之分。什麼階級鬥爭,武裝鬥爭,完全不必要,只要「好人」互相合作,一切矛盾就都解決了。人民江山不是靠槍桿子打出來的,而是靠劉少奇式的人物姜部長之流的舌尖子談出來的。這完全是顛倒歷史的捏造。
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就教導我們:「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着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離開階級分析,就沒有什麼「人性」與「非人性」,就沒有什麼「好人」與「壞人」。人與人之間只有同一階級的一致性,才是根本的一致;也只有不同階級的對立性,才是根本的差別。《兵臨城下》的「好人」與「壞人」也罷,赫魯曉夫的「明智派」與「狂人派」也罷,劉少奇的「紅色資本家」或者「白色資本家」也罷,他們之間一致的反動本性,是根本的。他們之間的差別,只是大蛇和小蛇,黑蛇與白蛇,露出毒牙的蛇與化成美女的蛇的差別而已。
斬蛇只有用刀,打狗只有拿棒。要革命,只能用革命的暴力對付反革命的暴力,用革命的槍桿子,消滅反革命的槍桿子!對全副武裝的反革命,放棄武裝鬥爭,指望和他們「調和」,指望靠什麼人情感化,不過是幫凶者的騙人鬼話。「帝國主義分子決不肯放下屠刀,他們也決不能成佛,直至他們的滅亡。」美帝國主義、蘇修叛徒集團,他們一直高喊着「和平」,但手裡卻緊握着屠刀。難道我們可以取消革命武裝力量,對竊踞我國領土台灣的美蔣反動派去搞什麼人情感化,指望他們「良心發現」,幫助我們完成解放台灣的任務嗎?難道我們可以放棄自衛反擊,去乞求蘇修社會帝國主義放棄對我國領土的武裝挑釁嗎?難道不要武裝鬥爭,不要用革命戰爭制止反革命戰爭,而用什麼乞求、感化,就可以使美帝國主義熄滅它鎮壓亞非拉人民革命的戰火嗎?不能!統統不能!
毛主席關於「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戰爭解決問題」的學說,是我們中國人民用鮮血換來的真理。我們要靠革命的槍桿子奪取政權,還要靠革命的槍桿子捍衛政權!面臨着帝修反的武裝挑釁和顛覆陰謀,我們就是要握緊槍桿子,保衛無產階級政權!
當然,我們強調武裝鬥爭,絲毫也不忽略政治上分化、瓦解敵人。但這和《兵臨城下》所宣揚的階級調和毫無共同之處,它本身就是一種針鋒相對的階級鬥爭。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是一種不流血的鬥爭方式,並不是不用鬥爭可以解決問題的。」《兵臨城下》的炮製者篡改歷史,用虛偽的「人性論」虛構的那個「起義」的故事,只不過是劉少奇的一場夢幻。姜部長同趙崇武所以能夠調和,就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路貨。所謂「階級調和」路線,實際上就是反革命的階級投降主義路線。按照這條路線去調和,只能是共產黨向國民黨投降,無產階級向資產階級投降,無產階級專政向資產階級專政讓位,社會主義向資本主義大倒退。結果只能是帝、修、反勝利,無產階級遭殃。《兵臨城下》所寫的「勝利」,實際上就是劉少奇夢寐以求的復辟資本主義的幻夢。就在這個影片以「勝利」的鏡頭結束時,劉少奇的姜部長與蔣介石的趙崇武,吟詩對句,一唱一和,用共同的語言,歌頌他們共同的勝利。他們說什麼:「這下可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他們是在說:在中國人民用暴力摧毀了美蔣反動派的統治以後,資本主義制度,在中國本來是已經面臨「山窮水盡」的絕境,但是,如果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得了逞,資本主義制度在中國可就「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了死灰復燃的生機了。但是,反動派的夢幻總是夢幻,歷史終是歷史,歷史的車輪絕不會按照他們幻想的軌道倒轉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一聲春雷,徹底粉碎了劉少奇的一枕黃粱美夢!
把資產階級「人性論」批深批透
[編輯]偉大領袖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把反動的「人性論」批駁得體無完膚。但是,資產階級和他們的代理人總是不死心的,它們總是要變換各種形式,扯出各種旗號,頑強地宣揚它們反動的理論、反動的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的宇宙觀,力圖繼續霸占思想文化陣地,在思想意識上俘虜無產階級。他們的反革命伎倆之一,就是用所謂「共同的人性」這個玄妙的字眼,把腐朽的資產階級世界觀與無產階級世界觀混淆起來,把資產階級的階級性與無產階級的階級性混淆起來,把叛徒的哲學與共產黨人的鬥爭哲學混淆起來,把一切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一起兜來向無產階級灌輸。《兵臨城下》所用的手法就是這樣的卑劣手法。
剝削階級與無產階級兩種階級性,兩種世界觀,兩個思想體系,從來是互相對立,水火不容,不可混淆的。在蔣匪幫趙崇武看來,對他們的強盜行為磕頭作揖、感恩戴德,就最合他們的口味,就很「人性」。按照他們的口味,按照地主資產階級的標準,我們無產階級就得世世代代做他們的奴隸。對他們的壓迫與剝削,只能「忍受」、「忠恕」,只能「溫良恭儉讓」,不能反抗,不能革命,否則,就大逆不道,就不是「人性」。但是,我們無產階級,對一切剝削階級,就是天生了一身反骨,我們天生的本性,就是「對反動派造反有理」,對他們就是造反,就是鬥爭,就是革命!在革命樣板戲《白毛女》中,老僱農楊白勞,不甘忍受地主黃世仁的欺壓,憤怒地舉起扁擔,向着他劈頭蓋頂地打去!這就是幾千年來在封建統治下的千千萬萬中國農民,打碎精神枷鎖,向統治階級奮起反抗的一個集中的藝術概括。楊白勞的扁擔充分表達了我們勞動人民的階級性。這與《兵臨城下》宣揚的那種奴隸性,有什麼共同之處?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至於所謂『人類之愛』,自從人類分化成為階級以後,就沒有過這種統一的愛。」剝削階級從來也沒愛過我們,我們無產階級也從來沒有愛過他們。愛和恨,從來都是有鮮明的階級界限的。無產階級的階級性,使我們「為革命,粉身碎骨也心甘」,使我們在敵人面前「八千里風暴吹不倒,九千個雷霆也難轟。」為人民「專揀重擔挑在肩」,「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撲上前」。這就是我們無產階級的階級感情!
是階級論,還是「人性論」?這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同修正主義針鋒相對的大論戰的一個中心問題之一。是無產階級的階級性戰勝資產階級的階級性,還是資產階級的階級性戰勝無產階級的階級性?這是意識形態領域中階級鬥爭的一個焦點,這是兩個階級、兩個思想體系大搏鬥的重要內容。
讓我們響應中央兩報一刊重要社論《抓緊革命大批判》的號召,高舉革命大批判的旗幟,徹底批判反動影片《兵臨城下》。用毛澤東思想批判一切剝削階級思想,用階級論戰勝「人性論」,用無產階級世界觀戰勝資產階級世界觀,把意識形態領域的無產階級革命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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