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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朝宫史/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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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七•书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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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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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纂周易折中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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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儒臣采订诸说,亲定成书。卷首列纲领三篇,义例一篇,上下经十翼十八卷,启蒙二卷,启蒙附论一卷。序卦杂卦明义一卷。凡二十二卷。康熙五十四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易学之广大悉备。秦、汉而后,无复得其精微矣。至有宋以来,周、邵、程、张,阐发其奥。惟朱子兼象数天理,违众而定之。五百馀年,无复同异。宋、元、明至于我朝,因先儒已发之微旨,或有妄参己见,渐至启后人之疑。朕自弱龄留心经义,五十馀年未尝少辍。但知诸书大全之駮杂,奈非专经之纯熟。深知大学士李光地素学有本,易理精详,特命修周易折中。上律河洛之本末,下及众儒之考定,与持论之不可易者,折中而取之。越二寒暑,甲夜披览,只字片句,斟酌无遗。康熙五十四年春告成而传之天下。后世能以正学为事者,自有所见欤。

日讲易经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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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讲,亲定成书。凡十八卷,康熙二十二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惟帝王道法,载在六经,而极天人,穷性命,开物前民,通变尽利,则其理莫详于易。易之为书,合四圣人立象设卦系辞焉,而广大悉备。自昔包牺、神农、黄帝、尧、舜王天下之道,咸取诸此。盖诗书之文,礼乐之具,春秋之行事,罔不于易会通焉。汉班固有言:“六艺具五常之道,而易为之原。”讵不信欤?朕夙兴夜寐,惟日孜孜,勤求治理。思古帝王立政之要,必本经学。尝博综简编,玩索精蕴,至于大易,尤极研求。特命儒臣参考诸儒注疏传义,撰为解义一十八卷,日以进讲,反复卦爻之辞,深探作易之旨。大抵造化功用,不外阴阳,而配诸人事,则有贞邪淑慝之别。运数所由盛衰,风俗所由治乱,君子小人所由进退消长,鲜不于奇偶二画屈伸变易之间见之。若乃体诸躬行,措诸事业,有观民设教之方,有通德类情之用,恐惧修省以治身,思患豫防以维世,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而治理备矣。于是刊刻成书,颁示天下。朕惟体干四德,以容保兆民。且期庶司百执事矢于野,涣群之公,成拔茅允升之美,则泰交媲于明良,而太和溢于宇宙,庶称朕以经学为治法之意也夫。

御纂周易述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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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命儒臣条次进呈,亲定成书,阐绎圣祖仁皇帝周易折中之义。凡十卷,乾隆二十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诗义既竣,爰从事于周易。举向所阐绎者,命词臣条次其说,日一二卦,如诗义之例,仍从朱子本义,用晁氏本,以应十翼之旧。编成,复为之序。夫诗、书、春秋,皆孔子所删定,而于易独为之十翼,以发明蕴奥。盖卦、爻、彖、象,交易变易之道,非圣人莫能明,故系之辞以诏万世。而上承伏羲、文、周三圣之绪,则犹夫述而不作之意耳。学易者不深味乎圣人之辞,则无以探夫分爻立卦之本。然而体观变玩占之实,用后儒之偏主一说以为言者,非知易者也。我皇祖御纂周易折中,广大精微,义无不备。综括汉、唐以来诸说之全,而取其粹,言易者无能出其范围。今是编也,异其体而宗其义,庶无忝乎祖述之旨云。

钦定书经传说汇纂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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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儒臣采订诸说,亲定成书。首列书传图纲领三篇,自虞书至周书二十一卷,附以书序。雍正八年校刊。

世宗宪皇帝御制序 朕思六经皆治世之书,而帝王之大经大法,昭垂万古,惟尚书为最备。盖自继天立极,精一执中,二帝、三王之心法递相授受,而治法亦因之以传。今观书所载,成天平地,经国造邦,建官立教,礼、乐、兵、刑之弘纲大用,与夫赓扬都俞之休风,嘉谟嘉猷之陈告,凡所为永膺天命而致时雍协和之效者,虽相去数千年,尚可于方策中想见其钦明寅畏之衷,敷布经纶之迹。后之君臣,得奉为模楷,以追踪于唐、虞、三代之隆,讵不于书是赖哉?我皇考圣祖仁皇帝圣学渊深,治功弘远,存于中者二帝,三王之心,发于外者二帝。三王之治。而稽古好学,于典谟训诰之篇沉潜研究,融会贯通。初命讲官分日进讲,著有解义一编,颁示海内。复指授儒臣,荟萃汉、唐、宋、元、明诸家之说,参考折中,亲加正定,广大悉备。于地理山川,援今据古,靡不精核。为书经传说汇纂,凡二十有四卷。兹值刊校告竣,与易、诗、春秋诸经次第传布,敬制序文,勒之卷首。夫后世之天下,唐、虞、三代之天下也。而治法之垂为典章,心法之原于性命者,先后同揆,百世之圣君贤辅,未能易也。故为君者,必思比德于尧、舜、禹、汤、文、武,而后无忝乎为君。为臣者,必思媲休于皋、夔、伊、傅、周、召,而后无忝乎为臣。朕夙夜兢兢,冀克守主敬存诚之道,以遂觐光扬烈之怀。尤冀卿尹百执事共体元首股肱之谊,殚协恭励翼之忱。寅亮天工,𫍯和民志,俾薄海内外,永底乂安,于以远宗圣哲,而仰承皇考尊崇经学、启牖万世之盛心,顾不美欤!是为序。

日讲书经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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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讲,亲定成书。凡十三卷,康熙十九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天生民而立之君,非特予以崇高富贵之具而已,固将副教养之责,使四海九州无一夫不获其所也。是故古之帝王奉若天道,建都树屏,以立其纲;设官置吏,以张其纪;经天纬地,以尽其才;亲亲尊贤,以弘其业。黎民阻饥而为之教稼,五品不逊而为之明伦。为礼乐以导其中和,为兵刑以息其争讼。事未然而豫为之备,患已王而亟为之驱。盖治天下之法,见于虞、夏、商、周之书,其详且密如此,宜其克享天心,而致时雍太和之效也。所以然者,盖有心法以为治法之本焉,所谓敬也,诚也,中也。敬则神明有主而物欲不能摇,诚则孚信在中而伪巧不能间,中则公正无偏而邪说不能移。凡书中曰钦明,曰寅恭,曰祗惧,曰迪畏,皆敬之属也。曰允塞,曰至诚,曰一德,曰惇信,皆诚之属也。曰义制事,礼制心;曰沉潜刚克,高明柔克;曰宽而有制,从容以和;皆中之属也。性之者为尧、舜、禹、文,身之者为汤、武、高宗,困而学之者为太甲、成王,悖而去之者为太康、桀、纣。鸣呼!心法之存亡,治道之升降分焉,天命之去留系焉,曷其奈何弗鉴。朕万几馀暇,读四代之书,惕若恐惧。爰命儒臣取汉、宋以来诸家之说,荟萃折衷,著为讲义一十三卷,逐日进讲。兹特加锓梓,颁示臣民,俾知朕仰法前代圣王,志勤道远。然夙夜兢兢,思体诸身心,措诸政治,以毋负上天立君之意,夫岂敢一日忘哉!是为序。

翻译书经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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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命在馆诸臣以国语翻译,亲定成书。凡六卷,乾隆二十五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尚书五十八篇,古帝王心法治法之全皆在焉。自精一著训而后,一推降衷,再阐阴骘,莫不本天命原物。则上之人非是无以为敷锡,下之人非是无以为会归,所由日星明而江河流,为经世大训也。我朝以国书翻译,向有缮本。朕几馀披览,务益研精,虽只字单言,抑扬抗坠间,期于比拟吻合,不留馀憾。爰命在馆诸臣于四子书讫事,取是编重加参订。每分帙进呈,丹毫涂乙,不惮往复者,积有岁时,完书始就。夫书之教以疏通知远为要,然扬雄称唐、虞之书“浑浑噩噩”。韩愈亦云:“周诰、殷盘,诘屈聱牙。”朱子又谓: “今文多艰涩,不可句读。”于此揣侔衡榷,索解乎铢累苗发,而莫之或爽,譬操黍律,求太古元音,非可以矜躁参矣。且古人以精义发为微言,岂徒章句饾饤之谓;要使当日都俞吁咈、谆恳诰诫之声情,千载下如相质对。然后神明默契,倍觉亲切有味。而浑噩者约以达,聱牙者雅以驯,艰涩者明以鬯,于以折衷。夫天德王道监往宪,质方来,不啻登唐、虞之廷,亲聆其搏拊戛击,所以释躁平矜,资疏通知远之益者何如哉。尤望读是编者,勿仅略记铿锵鼓舞,贻讥如鲁制氏也可。

钦定诗经传说汇纂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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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儒臣采订诸说,亲定成书。卷首列诗传图、列国世次图、作诗时世图,纲领三篇,诗大序,诗经集解序,自周南至商颂附以小序。凡二十一卷,雍正五年校刊。

世宗宪皇帝御制序 朕惟诗之为教,所以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其用远矣。自说诗者各以其学行世,释解纷纭,而经旨渐晦。朱子起而正之,集传一书,参考众说,探求古始,独得精意,而先王之诗教藉之以明。国家列在学官,著之功令,家有其书,人人传习,四始六义,晓然知所宗尚。我皇考圣祖仁皇帝右文稽古,表章圣经。御纂周易折中,既一以本义为正;于春秋、诗经,复命儒臣次第纂辑,皆以朱子之说为宗。故是书首列集传,而采汉、唐以来诸儒讲解训释之。与传合者存之,其义异而理长者别为附录,折中同异,间出己见。乙夜披览,亲加正定,书成凡若干卷,名曰诗经传说汇纂。朕惟诗三百篇,先王所以明劝惩而行黜陟,盖治世之大经。而后世文人学士,乃以风云月露之辞,自托风雅;学经者又溺于训诂词章之陋习,乌在其能明先王之道也。我皇考指授儒臣,勒为是编,期以阐先王垂教之意,与孔子删诗之旨。学于是者,有得于兴观群怨之微,而深明于事父事君之道,从政专对,无所不能,则经学之实用著;而所谓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者,亦于是乎行焉。刊校既竣,敬述圣意,序之简端。

日讲诗经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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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讲,亲定成书。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昔者虞廷命后夔为典乐之官,以教胄子。首诏之曰:“诗言志”。则诗之为教所从来远矣。盖人性情之发,不能无所寄托,而诗则兼备六艺,讽诵吟咏之间,足以观感而兴起者,莫善于此。故曰:温柔敦厚,诗教也。自夫子删定而后,三百篇之旨粲然。其采之里巷者则为风,陈之朝廷者则为雅,荐之郊庙者则为颂。观其美刺而善恶之鉴昭矣。观其正变而隆替之治判矣。观其升歌于庙,朱弦象管之所唱叹,而祖功宗德之具在矣。千载而下,犹得见江汉之遗风,豳岐之故俗。关雎、麟趾之化,蒙瞍七月之箴,天保、鹿鸣,堂陛赓飏之盛,清庙、宫,歌雍舞勺之章,皆赖此三百篇之存,安可不沉酣优渥于其间哉?朕尝思古人立训之意,既有政教、典礼、纪纲、法度以维持之矣;而感通乎上下之间,鼓舞于隐微之地,使人从善远恶而不知,优游顺适而自得,则必赖乎诗。如天之生万物也,日以暄之,雨以润之,露以濡之,雷霆以肃之,而又必宣畅八风以疏通而条达之,然后万类咸遂其生养,而无促迫矫强之弊。故教至于诗而微矣,治至于诗而极盛矣。朕志慕隆古淳穆之理,崇奖诗教,爰命儒臣辑成诗经讲义,日进于座隅,朝夕观览。凡立说一准于考亭,而旁蒐义蕴,兼及注疏,博综名物,亦参尔雅。又思夫子平日雅言之教,称引诵说,惟诗最多。如大学、中庸、孝经,篇末必引诗以咏叹之,亦以见古人之斯须不离乎此也。朕亦欲四海臣民谨思贞度,以扬风扢雅之学,偕进于温厚和平之教,故序而颁之。此则朕之所深望也夫。

御纂诗义折中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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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命儒臣条次进呈,亲定成书,取诸笺释家之说折中之。凡二十卷,乾隆二十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诗之教大矣。古今言诗者众矣。自小序而下,笺疏传注,各名其家,各是其说,辨难纠纷,几如聚讼。曩尝肄业于此,流连讽咏,豁然有心所得。而考之昔人成说,往往拘牵扞格,不能相通。辛未秋间,与尚书孙嘉淦论及诸经,其所见平实近理,因先从事毛诗,授以大指,命之疏次其义。凡旧说之可从者从之,当更正者正之。一无成心,惟义之适。视事馀功,亲为厘定,以备葩经之一解。编既竣,在馆诸臣以序请。夫诗之道何昉乎?其在虞书则曰:“诗言志”。志者,诗之本也,声与律其后起者也。其在鲁论则曰:“一言蔽之,思无邪。”无邪者,诗之教也。兴观群怨,事父事君,其道不越乎此也。其在子舆氏则曰:“以意逆志,是为得之。”此说诗者之宗也。逆志而得其志之所在,则诗之本得,而其为教也正矣。传曰:“众言淆乱,折诸圣用。”中者圣学之大成也,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爰窃取皇祖周易命名之义,命曰诗义折中,而叙其概以为弁。

钦定春秋传说汇纂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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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儒臣采订诸说,亲定成书。首列纲领三篇,王朝世表,列国年表,王朝列国世次,王朝列国兴废说,列国爵姓,列国地图,王朝列国地名,自隐公至哀公三十八卷。康熙六十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六经皆孔圣删述,而孟子特言孔子作春秋。左氏、公羊、穀梁三家,各述所闻以为传,门弟子各衍其师说。末流益纷,以一字为褒贬,以变例为赏罚,微言既绝,大义弗彰。至于灾详谶纬之学兴,而更趋于怪僻。程子所谓炳如日星者,不因此而反晦乎?迨宋胡安国进春秋解义,明代立于学官,用以贡举取士,于是四传并行,宗其说者率多穿凿附会,去经义逾远。朕于春秋独服膺朱子之论,朱子曰:“春秋明道正谊,据实书事,使人观之以为鉴戒。书名书爵,亦无意义。”此言真有得者,而惜乎朱子未有成书也。朕恐世之学者牵于支离之说而莫能悟,特命大学士王掞纂辑是书,以四传为主,其有舛于经者删之。以集说为辅,其有畔于传者勿录。书成凡若干卷,名之曰传说汇纂。夫春秋之作,以游、夏之贤不能赞一词。司马迁称:“七十子之徒口授其传指,而人人异端。”当时已无定论,后之诸儒,欲于千百年后悬断圣人笔削之旨,不亦难乎?是书之辑,亦惟择其言之当于理者,虽不敢谓深于春秋,而辨之详,取之慎,于属辞比事之教或有资焉。是为序。

日讲春秋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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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讲,亲定成书。世宗宪皇帝命详加校正。凡六十四卷,乾隆三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惟春秋者帝王经世之大法,史外传心之要典也。大义炳若日星,而褒贬笔削,微显婉章,非后世所能窥至。其立法谨严,宅心一本忠恕,因善恶是非而施予夺焉。有正例,有变例,有事同而辞异,有事异而辞同。一人之身,前后不相掩。一人之事,功过不妨殊。如化工之肖物,随类付形,未尝有所容心于其间。后之说经者,或穿凿深文,或附会失实,固难悉当圣人之心。左氏亲见圣人,公羊、穀梁、及门子夏,犹彼此抵牾,蹖駮互见;何况去圣人日远,纷纭探索,如汉、唐以下董仲舒、赵匡、啖助诸家乎?惟宋康侯胡氏潜心二十年,事本左氏,义取公、谷,萃诸家之长,勒成一家之书,虽持论过激,抉隐太严,未必当日圣人皆然;要其本三纲,奉九法,明王道,正人心,于春秋大指十常得其六七,较之汉、唐以后诸家优矣。朕万几之暇,研精六经,窃有慨于春秋经圣人手定,其衮钺本乎王章,刑赏原于忠厚,义例虽繁,而其明白正大之旨,必不如后之说经者委折碎细若此。爰命儒臣撰集进讲,大约以胡氏为宗,而去其论之太甚者。无传经文,则博采诸儒论注以补之。朕亦时有所折衷,期归于一。编辑成书,朝夕省览,亦欲俾学者有所遵守,其于经世大法、传心要典未必无少助云尔。

皇上御制序 尝考春秋经文不过万有六千三百馀言,自三传以后,群儒义疏累数千万言,而微辞隐义之难明者犹十有六七。盖是经乃孔子所手定也,辞约而义深。圣心之所运用,每举一事,其义必贯于全经。非若他经一章一节各指一事,虽有不通而不害其可通者。故程、朱二子深探力索久之,皆见为难明而止。至明初胡氏安国之说遂独列于学官,以朱子深病是经之难通,而教门人姑从胡氏之说也。然谓其以义理穿凿,则非义理之真,而于圣人笔削之旨未能吻合明矣。故自明以来,虽著功令科举之士禀为程式,而终不足以服学者之心。我圣祖仁皇帝聪明天亶,自少时即笃好经书,及躬揽大政,辨色出视朝,裁决万几甫毕,即召儒臣讲论经义,务抉其根源,参伍群言,以求至当。经筵所进日讲四书及尚书、周易解义,皆裁自圣心以为无憾者,故即时刊布。及晚年,以明初五经大全收采讨论、尚未精详,口授指画,成周易折中一书。诗、书、春秋,则命重臣开馆编次,而亲厘定之。惟三礼体大,未议纂修,盖有待也。周易折中,成于康熙五十四年。春秋传说汇纂,成于六十年,已经颁布。馀二经则至我皇考继序之后,始次第告成。皇考大孝尊亲,凡皇祖一言一动,莫不敬述,以昭示来兹。念钦定春秋于胡氏之说既多駮正,则廷臣当日所进讲义,一遵胡氏之旧者,于圣心自多未洽,是以迟之又久,未尝宣布,必将俟诸经备成,而后重加讨论也。故再降谕旨,命果亲王允礼、大学士张廷玉、内阁学士方苞详细校订,始事于雍正七年,恭呈御览者再,而后告成。凡六十四卷。乾隆二年锓板既讫,诸臣请制序文,颁示海内。朕反复循览,于胡氏穿凿之说旷若发蒙,笔削之旨阐明者亦过半焉。夫解义之成,盖数十年于兹矣。观皇祖之久不宣布,可以征望道未见之心。观皇考之再三考订而后命刊,可以知善继善述之义。岂惟是经之窔穾将由是以开通哉,即两朝圣人之心法治法,亦于斯可睹矣。

御纂春秋直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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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命儒臣条次进呈,亲定成书,尽屏曲说,一依经文为解。凡十二卷,乾隆二十三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中古之书,莫大于春秋,推其教不越乎属辞比事。而原夫成书之始,即游、夏不能赞一辞。盖辞不待赞也,彼南史、董狐,世称古之遗直,矧以大圣人就鲁史之旧,用笔削以正褒贬,不过据事直书,而义自为比属,其辞本非得已,赞且奚为乎?厥后依经作传,如左氏身非私淑,号为素臣,犹或详于事而失之诬。至公羊、穀梁去圣逾远,乃有发墨守而起废疾,俨然操入室之戈者。下此龈龈聚讼,人自为师,经生家大抵以胡氏安国、张氏洽为最著。及张氏废,而胡氏直与三传并行,其间傅会臆断,往往不免,承学之士宜何所考衷也哉?我皇祖钦定传说汇纂一书,镕范群言,去取精当,麟经之微言大义炳若日星。朕服习有年,绍闻志切。近因辑易、诗二书竣事,命在馆诸臣条系是经,具解以进。一以汇纂为指南,意在息诸说之纷歧以翼传,融诸传之同异以尊经,庶几辞简而事明。于范甯去其所滞,择善而从之论,深有取焉。夫儒者猥云五经如法律,春秋如断例。故啖助、赵匡、陆淳辈悉取经文、书法纂而为例,一一引徽切墨以求之,动如凿枘之不相入。譬诸叔孙通、萧何增置傍章,以后例转多而律转晦,盖曲说之离经甚于曲学之泥经也审矣。书既成,命之曰直解。匪不求甚解之谓,谓夫索解而过不直,则义不见尔,而岂独春秋一经为然哉?是所望乎天下之善读经者。

钦定三礼义疏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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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钦定四经,次第颁布,惟三礼未就。皇上命儒臣采订诸说,亲定成书。周官首列圣制纲领二篇,总辨自天官冢宰至考工记四十四卷,附以周官图四卷。仪礼首列纲领二篇,朱子仪礼释宫自士冠礼至有司彻四十卷,附以礼器图、礼节图各四卷。礼记首列圣制纲领二篇,自曲礼至丧服四制七十七卷,附以礼记图五卷。乾隆十九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三礼之传远矣。周礼六官,河间献王上之仪礼十七篇,礼记四十九篇,高堂生、戴圣传之。汉、唐以来,笺疏训释,无虑数十家。考其义或相抵牾,先儒尝讥其聚讼。要其掇拾灰烬之馀,传先王制作之旧,得什一于千百,好古者所为郑重而爱惜之也。我皇祖圣祖仁皇帝表章群经,既御纂周易折中,而诗、书、春秋则以分授儒臣纂辑义疏,颁布海内。惟三礼未就。朕御极之初,儒臣上言,今当经学昌明,礼备乐和之会,宜纂辑三礼,以蒇五经之全。爰允其请,开馆编校,越十有一年冬告竣。夫礼之所为,本于天,殽于地,达之人伦日用,行于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之间,斯须不可去者。天不变,道亦不变,此其本也。其制度、品节、服物、采章,随时损益,屡变以适其宜者,礼之文也。三代去今数千年矣,修其教而教明,循其道而道行,谓三代至今存可也。何则?其本得也。若其用之朝廷、邦国,名物器数之具,周旋进退之仪,虽先王处此,必将变通以适其宜,而不泥于其迹。故言礼者,惟求其修道设教之由,以得夫礼之意而已。顾其教之不泯,道之所由传,未尝不赖于经。好学深思之士,读其书有惜不能俯仰揖让于其间者。先王制作之精意,尚可想见于抱残守阙之馀,则经传之为功也大矣。鼎彝钩剑之遗,篆籀之迹,流传有自,尚摩挲而宝护之;况制作之精意所赖以传者,与独其贸于众说,无所取衷?爰命校纂诸臣芟烦截浮,约文申义,敷畅厥旨,至其说之不可强同者,稍为辨正而仍其旧。盖其承传各异,必牵合附会,比而同之,则其惑也滋甚,故无取焉。刻既成,为之叙论以发其端,俾隆礼有所考云。

日讲礼记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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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讲,亲定成书。皇上命三礼馆臣详加校正,凡六十四卷,乾隆十四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闻六经之道同归,而礼乐之用为急。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又曰:“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诚以礼者范身之具,而兴行起化之原也。天之生人,品类纷纶,莫可纪极。圣人起而整齐之,法于天,则于地,顺于人,达于时,协于鬼神,斟酌损益,以定其品节限制。俾天下化其好逸恶劳之心,而予以从善弃恶之道,蒸蒸焉日蹈履于中正而不敢越,盖非有以强之也,率乎其理之所安而已。其纲有三百,其目有三千。大者在冠、婚、丧、祭、朝聘、射宴之规,小者在揖让、进退、饮食、起居之节,循之则君臣上下赖以序,夫妇内外赖以辨,父子、兄弟、婚媾、姻娅赖以顺而成。反是,则尊卑易位,等杀无章,家未有能齐而国未有能治者。故曰:“动容中礼而天德备矣,治定制礼而王道成矣。”尝遐观三代,禹、汤、文、武惇叙彝典,以倡导天下,而其时之诸侯秉礼以守其国,大夫士遵礼以保其家,下至工贾庶人,畏法循纪,以世其业。呜呼!何风之隆哉!朕企慕至治,深惟天下归仁,原于复礼,故法宫之中,日陈礼经,讲习细绎,盖不敢斯须去也。慨自嬴秦焚烧典籍,礼乃灭亡。汉兴,崇尚儒学,礼经始显,传之者十三家,而戴德、戴圣为尤著。圣所传四十九篇,即所谓礼记者是已。迨程子、朱子出,表章学庸,遂开千古道学之统。其馀四十七篇虽杂出于汉儒,亦皆传述圣门格言,有切身心要旨。朕熟之复之,靡间寒暑,积有讲义,裒成全部,弁以叙言,用以无忘斯勤,然岂徒效儒生占毕云尔哉!务佩服其训辞,而实体诸躬修,措之邦国。使百尔怀恭敬逊让之诚,兆庶凛撙节防闲之则,德化翔洽,上媲隆古,庶乃惬朕敦崇礼教之意也夫。

皇上御制序 皇祖圣祖仁皇帝稽古右文,命儒臣日直讲筵,五经、通鉴以次进讲。荟萃群言,发明旨要,胪为解义,积有成编,译以国书,颁示中外。各制序言弁其端,而授诸梓。易、书、诗三经先竣,春秋若干卷刻于雍正年间;惟礼记卷帙浩繁,槁本存翻书房久之,未竟厥业。朕御极之初,允儒臣请纂修三礼义疏,因取日讲礼记解义原本,参校异同,归于一是,并命翻译授梓,以备五经之全。敬刊皇祖御制原文于前,而略述大概。以志成书岁月。惟礼记出自汉儒,然多本于七十子之所传习。如大学、中庸二篇,既经有宋大儒定为孔氏遗书,训释而列于学官,其他精言奥义,往往与易、诗、书、春秋相发明,非董仲舒、扬雄辈所及。盖其来有自,去圣人之教固未远也。虽月令、王制附益其间,有以启后人疑义;而先王之制所传各异,事之不可考、而说之不可强同者,亦已多矣。依文立训,以存旧观,说经之通例也。抑班固有言:“六经之道同归,而礼乐之用为急。”经礼三百,曲礼三千,岂惟其文而已?盖将以章志贞,教大其坊,与天下臣民共之。仰惟圣祖序言所谓体诸躬修、措之邦国者,礼之实而明经之大用也。因言以求其义,因义以达其用,夫岂章句训诂之足云,敢申言之,以阐至训。

日讲四书解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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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日讲诸臣撰拟,依章解义,按日进呈,亲定成书。凡二十六卷,康熙十六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惟天生圣贤,作君作师,万世道统之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自尧、舜、禹、汤、文、武之后,而有孔子、曾子、子思、孟子,自易、书、诗、礼、春秋而外,而有论语、大学、中庸、孟子之书,如日月之光照于天,岳渎之流峙于地,猗欤盛哉!盖有四子,而后二帝、三王之道传;有四子之书,而后五经之道备。四子之书,得五经之精意而为言者也。孔子以生民未有之圣,与列国君大夫及门弟子论政与学,天德王道之全,修己治人之要,具在论语一书。学、庸皆孔子之传,而曾子、子思独得其宗,明新止至善,家国天下之所以齐治平也;性教中和,天地万物之所以位育,九经达道之所以行也。至于孟子,继往圣而开来学,辟邪说以正人心,性善仁义之旨著明于天下,此圣贤训辞诏后,皆为万世生民而作也。道统在是,治统亦在是矣。历代贤哲之君,创业守成,莫不尊崇表章,讲明斯道。朕绍祖宗丕基,孳孳求治,留心问学。命儒臣撰为讲义,务使阐发义理,裨益政治,同诸经史进讲。经历寒暑,罔敢辍间。兹已告竣,思与海内臣民共臻至治,特命校刊,用垂永久。爰制序言,弁之简首。每念厚风俗必先正人心,正人心必先明学术。诚因此编之大义,究先圣之微言,则以此为化民成俗之方,用期夫一道同风之治,庶几进于唐、虞、三代文明之盛也夫。

===御制翻译四书一部

国语旧有翻译四书,皇上命翻译诸臣详加校正,亲定成书。凡六卷,乾隆二十年校刊。

皇上御制序 国家肇立,文书、六经、史籍次第翻译,四子之书首先刊布传习。朕于御极之初,命大学士鄂尔泰重加厘定。凡其文义之异同,意旨之深浅,语气之轻重,稍有未协者,皆令更正之。然抑扬虚实之间,其别甚微,苟不能按节揣称,求合于毫芒,而尽祛其疑,似于人心终有未慊然者。几暇玩索,复检旧编,则文义、意旨、语气之未能吻合者,仍不免焉。乃亲指授翻译诸臣,参考寻绎,单词只字,昭晰周到,无毫发遗憾而后已。夫义蕴渊深,名理无尽,文字为人所共知共见,而一一归于至当,尚必待功力专勤,至再至三,而始得之。可以知学问之道,功愈加则业亦愈进。况夫体备于躬行,发挥于事业,苟非俛焉日有孳孳,精益求精,而欲底于有成,难矣。学者慎毋以浅尝自足,而惮于有为也哉。是为序。

经筵讲章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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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制定,春秋二仲涓日,御文华殿行经筵礼。讲官恭撰四书诸经讲章各一道,至日进讲,积久成帙。康熙十年至二十六年,圣祖仁皇帝命校刊,凡四次。共四卷。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尝读尚书说命之篇,其劝高宗以好学也,曰:“惟学逊志,务时敏。”又曰:“学于古训乃有获。”夫人君为学,必稽古考宪。人臣劝学于其君,必援古昔,称先王。凡以百家纷纭,折衷于圣;众言淆乱,是正于经。其所孜孜汲汲者,将精其义以致用于天下也。岂占毕口耳之为勤,徒资听说而娱睹听乎?今夫师儒训诂授受之学,托诸空言以明其道,而犹必守其一先王之说;而况人主为学,将精其义以致用于天下者哉!朕自冲龄,性绝嬉玩,顾独喜书。自经史之馀,苟其不谬于圣人之道,自成一家之言,未尝不博求而纵览焉。至于经筵进讲,则专主于四子、五经。盖书契既兴,载籍浩繁,虽开卷有益,而有裨治道必以四子、五经为归极矣。上自天人性命,下及民情物理,以至二帝、三王以来所经营措施于政教者,其道甚明,而其事易行。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而已。朕自临御迄今,日讲靡辍;经书解义,节次汇刊。其遇春秋二仲,则涓日经筵未尝有间。阅时既久,篇帙浙多,因命儒臣汇为一集,付之剞劂。昔大禹好善,昌言则拜;武王访道,丹书是陈。至如昔圣昔贤之所诰诫,广厦细旃之所敷论,其可忽诸?且令颁之四方,俾臣僚士庶诵其辞而服习其义,咸知遵道遵法,助登上理。岂仅谓小补者与?

清汉文孝经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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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宗宪皇帝命翻译诸臣用国语翻译,亲定成书。凡一卷,雍正五年校刊。

世宗宪皇帝御制序 孝经者,圣人所以彰明彝训,觉悟生民。溯天地之性,则知人为万物之灵;叙家国之伦,则知孝为百行之始。人能孝于其亲,处称惇实之士,出成忠顺之臣;下以此为立身之要,上以此为立教之原,故谓之至德要道。自昔皇帝哲王,宰世经物,未有不以孝治为先务者也。恭惟圣祖仁皇帝缵述世祖章皇帝遗绪,诏命儒臣编辑孝经衍义一百卷,刊行海内,垂示永久。顾以篇帙繁多,虑读者未能周遍,朕乃命专译经文,以备诵习。夫孝经一书,词简义畅,可不烦注解而自明。诚使内外臣庶,父以教其子,师以教其徒,口讽其文,心知其理,身践其事。为士大夫者能资孝作忠,扬名显亲。为庶人者能谨身节用,竭力致养。家庭务敦于本行,闾里胥向于淳风。如此则亲逊成化,和气薰蒸,跻比户可封之俗,是朕之所厚望也夫。

御纂性理精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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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儒臣取性理大全诠释精语,亲定成书。凡十二卷,康熙五十四年校刊。

圣祖仁皇帝御制序 朕自冲龄至今,六十年来,未尝少辍经书。唐、虞、三代以来,圣贤相传授受,言性而已。宋儒始有性理之名,使人知尽性之学,不外循理也。故敦好典籍,于理道之言尤所加意。临莅日久,玩味愈深,体之身心,验之政事,而确然知其不可易。前明纂修性理大全一部,颇谓广备矣。但取者太繁,相类者居多。凡性理诸书之行世者,不下数百,朕实病其矛盾也。爰命大学士李光地诠释进览,授以意指,省其品目,撮其体要,既使诸儒之阐发不杂于支芜,复使学者之披寻不苦于繁重。至于图象、律历、性命、理气之源,前人所未畅发者,朕亦时以己意折衷其间。名曰性理精义,颁示天下,读是书者自有所知也已。

清汉文小学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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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仁皇帝命翻译诸臣用国语翻译,亲定成书。凡一卷,雍正三年校刊。

世宗宪皇帝御制序 古有八岁而入小学,教之以洒扫、应对、进退之节,爱亲敬长之义,俾童而习之,以养其德性。其说散见经传,朱子采集为小学一书,所以示人教学之方,而有以为正心修身之本。其言约,其理该,盖六经、四子性理诸书之阶梯也。皇考圣祖仁皇帝尝特颁谕旨,令有司兼以命题课士,海内士子固已咸知诵法矣。又命尚书顾八代一人翻译清文,日进呈览钦定,三年而后成,嘉惠后学之心,至深且厚。当日未经刊刻颁行。朕敬承皇考遗志,特命校对授梓,以资肄习。读者宜知纲常伦纪之当崇,视听言动之当谨,与夫嘉言懿行之当遵循慕效。修其职自在家廷日用之常经,而充其量可以成圣贤忠孝之大节。子弟之习于是而淳,教化之原于是而备。诗曰:“成人有德,小子有造。”朕盖深有望焉。

御览经史讲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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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二年,皇上允科臣奏,翰林、詹事、科道间日分班撰拟经史讲义进呈,亲加品骘,积久成帙。十四年,命南书房翰林选择校刊。首列上谕一卷,则皆进经史诸臣或蒙召对面聆之御论也。其诸臣讲义为周易八卷,书经六卷,诗经五卷,春秋一卷,礼记四卷,周礼、论语、孟子、孝经二卷,史三卷,性理一卷。计七百一十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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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清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属于公有领域,因为作者逝世已经超过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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