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叛徒文学
打倒叛徒文学 辛午 1969年2月1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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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动小说《战斗的青春》,是地地道道的叛徒文学。
这部小说极力为叛徒唱赞歌。
这部小说狂热地鼓吹叛徒哲学。
这部小说的作者自己就是叛徒。
叛徒赞叛徒,叛徒念叛徒经——就是这部叛徒文学的基本特点。
小说中的叛徒和写小说的叛徒
[编辑]小说的主要人物之一胡文玉,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叛徒。这个反动家伙,怀着个人野心,混进了革命队伍;这个反动家伙,为了保存自己的狗命,无耻地跪倒在敌人面前;这个反动家伙,叛变之后,又充当特务、汉奸,与人民为敌。
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小说中的这样一个叛徒,到了写小说的叛徒的笔下,竟然成了一个有功有德、受冤受屈、能悔能改的好人。
孙振极力为胡文玉歌“功”颂“德”。胡文玉是一个“好干部”啊,他工作起来“生龙活虎”啊,他对同志“知冷知热”啊,如此等等。
孙振拼命为胡文玉呼“冤”叫“屈”。他一方面通过自己的笔,宣扬胡文玉是在“最后一分钟”才“动摇”的,是无可奈何地被人“拉下水”的;另一方面,他又通过胡文玉之口,高声嚎叫:“我绝不是叛徒”,“我曾经忠实地为党奋斗过”。
孙振大肆渲染胡文玉的“悔改”。胡文玉在叛变后,是如何地“痛心”,是多么地“苦恼”啊;重新混进革命队伍以后,他“踏踏实实”地为人民工作,并且“的确做出了成绩”;最后,这个叛徒竟然“大彻大悟”,举起手枪,想打死日本队长渡边,“立功赎罪”。
惺惺惜惺惺,叛徒爱叛徒。孙振为罪恶累累的叛徒胡文玉表功、辩护和翻案——这一套,正是他的自我吹嘘、自我辩护和自我标榜!
叛徒文学和叛徒哲学
[编辑]大叛徒刘少奇,根据他自己及其同伙当叛徒的经验,总结了一整套叛徒哲学。这套叛徒哲学,谬论百出,臭不可闻。其要点有三:一曰“被迫自首”论,二曰“一念之差”论,三曰“继续革命”论。
《战斗的青春》中的胡文玉,正是孙振根据这套叛徒哲学炮制出来的一个叛徒典型。这个叛徒,集三“论”于一身:他是“被迫自首”的,所以叛变是由于“一念之差”,叛变之后他又“继续革命”。
孙振在小说的结尾,设计了一场胡文玉“探监”的“绝妙好戏”。他一走进监狱门,就眼泪鼻涕地哭个不止,当着许凤的面,悲痛欲绝地发表了一篇忏悔词:什么“我曾经忠实地为党奋斗过”,什么“我犯了错误”,什么“我决心回头”,什么“我成了世界上最不幸的可怜虫”。这四个“我……”,集中地宣扬了“被迫自首”论、“一念之差”论和“继续革命”论,把这个叛徒叛卖革命的滔天罪行洗刷得一干二净。这一章的标题是“钢铁的心”。结果,拥有一颗“钢铁的心”的许凤,听了他这篇忏悔词,竟然“心如刀刺,热血翻滚”,铁石心肠软似棉,感动不已。
通过这场“探监”的戏,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到叛徒文学和叛徒哲学的关系:叛徒哲学是叛徒文学的理论基础,叛徒文学是叛徒哲学的形象图解。
一个胡文玉和一伙“胡文玉”
[编辑]叛徒文学是适应叛徒集团的政治需要而出笼的。在一个胡文玉的背后,有着一伙“胡文玉”。
这一伙“胡文玉”,就是以大叛徒刘少奇为首的隐藏在我们党内的叛徒集团。他们和胡文玉一样,投机革命,混进了革命队伍;他们和胡文玉一样,摇尾乞怜地跪倒在敌人的脚下;他们和胡文玉一样,是从狗洞里爬出来的;他们和胡文玉一样,叛变以后又重新混进革命队伍,继续干坏事。
为一个胡文玉唱赞歌,就是为了替一伙“胡文玉”涂脂抹粉;为一个胡文玉打掩护,就是为了替一伙“胡文玉”开脱罪责;为一个胡文玉搞翻案,就是为了使一伙“胡文玉”站稳脚跟。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十年前,《战斗的青春》一出版,就遭到了广大工农兵的批判。当时,那些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老爷们纷纷出来保驾。为什么?因为触动一个胡文玉,就打痛了一伙“胡文玉”。
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大大小小的“胡文玉”一个个被揪出来了。为这一伙“胡文玉”树碑立传的叛徒文学,如今已经成为他们妄图篡党篡政的罪证。
无产阶级的哲学,是斗争的哲学。为了彻底揭露这一伙“胡文玉”的叛徒嘴脸,彻底批判刘少奇的叛徒哲学,我们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叛徒文学批深批透,批倒批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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