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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仁祖/二十五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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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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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提调赵䌹,副提调兪㯙启曰,初冬渐寒,□□□□□圣候调摄,比前,何如?昨日接见玉体□□□不胜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时无□症。以上内下日记

○迎接都监启曰,大臣以下序立于内外庭,四敕使,□为□□于阶上东边,郑使,传布皇帝之命,所传之言,详□于大臣启辞中矣。仍行见官礼后,领、右相,都承旨、两司长官,使之留待□□□启。□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以大臣意启曰,臣等,于馆所待候,敕使令译官传言,大臣、六卿、承旨、参判以上,入内庭阶下分左右。其馀百官,列序于中门之外,敕使出立于东阶上,使之跪听皇帝之命。而四使立于敕使之末,宣言曰,前春敕行,专为诏责岁币粗疏,使臣假衔,不□□□。而国王,自以为过,至遣大臣以谢,冒暑劳苦以来,皇上嘉悦。特减岁币各样等物。此后若如前不谨,不如约条,远接□□迎饯慰使,苟充以送,则当□□责。国王诚心事大,而群臣每事搪塞,不体上意,极为非矣。后勿如此云云。臣等跪听而出后,百官行见官礼。将罢之际,令译官,传言三公、两司、承旨,使之留待。而仍令汉人等来待云,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郑敕使,令李馨长,传言于都监曰,今番谢恩使,何大臣入往乎?答云,右议政已为差出云。则郑使曰,右议政曾经宾客,又以吏判入相,岂不为重,但前。以下缺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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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太白见于未地。辰时巳时,有雾气。

○备边司启曰,传教矣,郑敕所言如此,则朴彦京定罪,不可淹延而止。彦京杖一百,绝岛定配之意,令都监言及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迎接都监启曰,即者郑敕,令译官传言,一等家丁有病,此乃十王家人也。顷得内局针医药治疗,而针医则以李得吉,题名欲见,敢启。传曰,使之入见。

○又启曰,昨日昼茶啖,经夜不入。故今朝,令李信俭,言于郑使,则即招韩巨源言之曰,馆中之事,与外方不同。馔品薄劣,则使之精备。而一向不好,则要致馆伴以示之则可也。至于一向点退,事体不当,切勿如是。巨源,答以当依所教云云而退去。郑敕,仍言于李信俭曰,今日所供,各别精备以入矣。昨日茶啖,今始入之,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早饭床,例用银匙箸矣。第三使收取,付其厨房曰,近日欲为仍用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王世子入宴厅,与敕使行礼对坐,将为设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王世子入幕次,入于西宴厅时,差备译官,未即传报于诸敕使,故当该译官令馆伴,查出治罪事。大通官送言于都监,当该译官,令攸司推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刻统营来汉人等差备译官,来言于都监曰,诸汉人,自称投降。今方一时剃头云。以此意即通于郑使,则答云,此言出于何处,若或剃头,守直之人,难免其罪云。故送人禁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王世子行酒礼,如仪之后,全昌君柳廷亮,兵曹判书李行远,刑曹判书郑世规,以次行酒。敕使请于座上行杯三巡。而舞童一人,招入弹琴,元味数外别味二次,亦令进呈,诸敕尽欢而罢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宴享时,宰杀两牛,以为四敕使大膳之用矣。呈进之际,误以前脚,换排于第三使之前。以此之故,郑使发怒。捉入宴享色郞厅及色吏,将为决杖,旋即出送。入招都厅而言曰,王世子,自幕次入宴厅之际,差备译官结束色吏等,不即报知于诸敕。以致失礼,宴享色郞厅,则以牛前脚,换排于三使,是何道理。此人等不可弃置,各别治罪云。当该郞厅推考,色吏囚禁治罪。且卷帐译官,则推治之意,曾已入启。结束色吏,亦令攸司,一体推治,何如?传曰,并拿推。

○又启曰,翌日宴,依例明日设行事。使差备译官,问于郑使,则曰,俺有所患,欲为招见医官,仍为调治。势难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刻郑使令差备译官,传言于都监曰,俺有所患,欲为问医,朴𫖳明日早朝招入云。系是御医,都监似难擅便,依其言招给,何如?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初昏,郑敕令差备译官,传言,馆伴与两都厅,并皆入来。臣等即为入往,则邀入房内,辟其左右。徐问曰,三儿,何以处之?臣行远答曰,治逆之律,大国何以为之?郑答曰,罪止其身,子孙则不为缘坐。臣又答曰,我国则缘坐之律甚严。此儿等,岂有保全之理?何以问及耶?郑曰,毋论生死,自彼使之察探,故不得不问云。臣曰,此儿罪在应死,今乃问之何耶?郑答称,提起此事,非我本意。而既听,分付而来,欲问明白之语。臣曰,何不问于朝臣大会之中,而密问于我乎?郑笑曰,此非公会中公言之事,在彼时亦使察探其死生,故如是问之。臣曰,此非密问之事,且敕使想已闻知,何必督迫我乎?郑笑曰,然则在于何处,仍举济州等诸岛,屈指而问之。臣亦笑而答之曰,从可知矣云。则郑亦笑之而已。窃覵其意,已知其实状矣。仍行数杯而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敕使下马宴时,王世子前二味,假提调行副司勇罗善兴,不能捧持,跪进之时,小参甁倾颓,极为骇愕。假郞厅军器寺副奉事李义弘,参奉申大忼,以果盘对举,趁不趋进,所见可骇。请并推考。敕使前大膳牛脚,前后脚不同,亦为可骇。典牲署当该官员,从重推考,何如?传曰,依启。典牲署官员拿推。

○又以都提调意启曰,今日敕使下马宴,味数毕进之后,敕使又令加进汤水,猝备之间,未免窘迫。今后令都监,一二味数外预备,以待不时之进,何如?传曰,依启。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传教矣,右议政南以雄,非但老病,素有脚病,不利行步。故当初臣,以难可作行之意,陈达于榻前矣。北京阙门,朝入之路颇远,如有颠仆不能趋之患,则亦甚可虑。改差,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曰,传教矣,昨日见官礼后,敕使四员,各送差备译官,缕缕言平安监司,不可仍存之意,每因敕使之言,连递方面之任,后弊可虑。而但今番敕行,乃是九王信密之人,同辞送译,意在必递,如此而强留。至于回还时,致有生事辱国之患,则不如早为处置之得宜,伏候上裁。且义州则近日又有冰雹之灾,虽非敕使之言,亦可别样顾济,更以管饷米谷,优数移给,阳伞事,已以当送,现告后,可知该官为答矣。使之改备于敕使回程之前,宜当,敢启。答曰,依启。移谷事,姑勿施行。

○又启曰,朴彦京,杖一百绝岛定配事,令李信俭,言于郑使,则曰知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以上《备局誊录》

○传曰,今下弓矢,会宁府使金尊性给送。内下记草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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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吏曹启曰,平安监司有阙,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平安监司今当差出,而目今此任,尤为紧重。拟望之人乏少,不得已罢散人员并拟之意,敢启。答曰,依启。

○备边司平安监司荐望,郑致和落点。以上《备边司誊录》

○有政。吏批,以洪霆为丰德郡守,金嶷为校书副正字,许忼为承文博士,郭圣龟、柳淰、李𫀏、洪𬭼、李郊、申命羲、严鼎耉、李庆桓、崔后胤、南重晦、金始振,为兼春秋,李曼为完原君,朴潢为全州府尹,李䅘为广州府尹,洪振文为海州牧使。吏批政事

○迎接都监启曰,郞厅洪琂拿推,代前经历许檍前单子付标以入。而许檍时无职名,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敕使游观与否,使李信俭探问于郑敕,则曰诸敕使虽欲为之,俺当初防塞云。故船游诸具,即令罢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朴𫖳、李得吉,今日早朝,入送郑使处,则使差备译官传言曰,俺有所患,欲为针灸,李得吉则逐日来见,朴𫖳则间日入送云,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以翌日宴,久未复行之意,言于郑使,则以为此行,亦不久留,明日为之,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轩架杂像等,在前则仁庆宫卫将书员房直处逢授,而今则移置于太平馆,馆舍似为虚疏,库直一名,军士三名,令兵曹定送,以为守直,何如?传曰,令本馆军士守直,可也。

○又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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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霂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太白见于未地。

○姜柏年启曰,同知李圾,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知李圾,敕使前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问之,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传于柳景缉曰,日气渐寒,储承殿役事,限六七日停役,四五字缺合力赴役,斯速完毕。

○传于柳景缉曰,五部坊六七字缺时禁军及训炼都监军士,勿为赴役。五六字缺

○以永安尉洪柱元为谢恩使。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自东莱上来汉人一名,即为招入之后,未知有何说话。而即令都监,招来前到汉人中善言语者二名云,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上敕使与汉人等,相语之后,即为还送司译院。而令译官传言曰,汉人等,既已归附上国,即是上国之人。接待之物,不可如前薄略。今后则三时馈饭,各别优待。所宿之处,虽未作堗,厚给空石,俾无冻寒之患。如其不能善待,则自行中当为摘奸,典守官吏,从重治罪云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使之优待,可也。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差备译官,以东莱上来汉人所供中,物货六种,折银一千三十两,开录小纸。来传敕使之言曰,依昨日书给汉人等物货,一体处置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王世子入宴厅,与敕使行礼对坐,将为设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启曰,义州、定州、安州三处饯慰使,今当差出。而从二品中,除老病有故外,绝无可合之人。不得已以宗室中可合人差送,何如?传曰,不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王世子行酒礼如仪,而行酒宰臣,并令勿为入参,只于座上,行六爵而罢,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户曹意启曰,郑敕令差备译官朴庚生传言曰,上敕使以其旧破银器,欲为改造。使俺通于都监,愿得添补正银二十两云。其所恳甚切,势难防塞。故二十两不得已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明日设行请宴事,使差备译官李信俭,言于郑敕则曰,依例设行云,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备边司意启曰,迎接都监启辞,郑敕令译官送言曰,今春入往时走回人,自现于行中,仍为带去矣。厥后回走之类,不知其几,而无一刷还之举,甚为不当。须一一搜得以送云,敢启。传曰,言于庙堂事,传教矣。走回人如有之,则边臣何敢隐匿,朝廷亦岂一一捉送乎,新监司下去时,更加申饬,着实举行之意,令都监措辞言之,何如?传曰,依启。

○副司直臣卞三近上疏曰,伏以,臣自己卯年以后,迎饯慰使每年往来,故郑敕使惯臣颜面。甲申年间,郑敕使去北京,言于使臣金堉曰,本国宰臣,只有卞同知称名者乎?何故每以卞同知称名人,差遣迎饯之行耶云云。盖彼行年年出来,而臣亦每每相接,显有厌旧好新之意,而有此言也。乙酉年春,金堉传此言于尹顺之。尹顺之为都承旨时,以此意启达于榻前,仍递臣义州迎慰之任矣。今臣又为安州饯慰使,所当承命驰赴,而饯宴之时,郑敕使不无如前厌薄之意,其于国事,恐或有难便。不得不陈达,伏愿圣明垂察焉。臣无任战栗陨越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

○同知中枢府事臣金守玄上疏曰,伏以,臣素患手颤之病,寻常把笔执杯之时,未免颤掉。曾差迎慰之任,不敢言病,驰赴所定之处,黾勉行礼。而举杯进前之际,手颤之症辄发,有骇观瞻,臣常惶闷。且臣自去月十四日,重得寒疾,症势弥留,专废食饮,呻吟委顿,已至十馀日,尚未取汗。而今差义州饯慰使,敕使回还迟速,虽未能预料,而病势如此。恐不得及期差复登程,冒死仰吁,不胜惶恐闷迫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以上烬馀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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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霂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太白见于未地。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提调赵䌹,副提调兪㯙启曰,近来西风紧吹,日气甚冷。伏未审此时,玉候调摄,比前,何如?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与前一样。

○安献征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馆所进去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修理都监意启曰,五部坊民殿内修扫时,不可无领率董役之人。禁军二十员,令兵曹限坊民赴役间,定送,何如?传曰,依启。

○以备忘记,传于兪㯙曰,上使麟坪大君㴭,鞍具马一匹赐给。副使上护军朴遾,书状官金振,译官李馨长、徐尚贤,各加一资。朴庚生以下五,各半熟马一匹。写字官李之翰,画员韩善国,御医南应琛,军官金武臣以下,各儿马一匹赐给。

○江原监司柳恒辞状,传于柳景缉曰,下该曹。

○郑维城以备边司意启曰,迎接都监启辞,去夜郑使要见,说话间,以前权管徐应一、李凤祥等,边将除授事恳嘱。臣答以此若可用之人,则随时差除,未为不可。至于烦禀,有所不敢云,则郑亦以为然曰,唯在留意为之云。且言其养子郑善,曾经影职别坐,又今欲为陞品。闲良李后兴,即其侄女夫。愿得如权管等任云。此等事似不敢仰达。而彼既发言,不得不仰禀。请令庙堂,禀旨定夺,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此等事自前不能防塞,以至于今,间有不副其愿之时,则怀憾生梗,期于必遂而后已,令该曹参酌施行,何如?传曰,依启。

○郑维城,以备边司意启曰,迎接都监启辞,即者敕使送差备译官,以漂汉等船上所持物目,书送于臣处,其数甚多。以渠折价计之,至于银二万二千馀两。其言虚实,虽不可知,既已书呈于敕使之前,右件物货,趁其未还,一一上送云,敢启。传曰,言于庙堂。又启辞,敕使差备译官,以东莱上来汉人所供中,物货六种,折银一千三十两,开录小纸。来传敕使之言曰,依昨日书给汉人等物货,一体处置云,敢启。传曰,知道事,传教矣。令迎接都监,枚举言之曰,边将等见荒唐船,洋中追逐,到水旨,彼我交战,边将等以火器烧其船。彼人等聚首船头,或投水或缘缆乞降,以挟船拯载,而船则火烈,不得救灭云。彼我相战,互有死伤,其怀憾之言,亦难准信。然,边将等拿致面质,然后可知其虚实。又东莱一名漂汉,则以赤身乘板漂到,千馀两物货挟持,尤无其理。然,欲知其实状,当初来告之海夫,亦为捉来对辨,宜当云云。若不动听,加背梁万户景星翼,栗浦权管郑信卿,及今方囚推。沙工等左水营海夫金日孙,罔昼夜捉送事,统制使、庆尚监司及左水使处,发马行会,何如?传曰,敕使若因此事久留,则弊必不少,捉来对辨之事,勿为言及,未知如何。

○柳景缉,以户曹意启曰,翌日宴礼单,依下马宴例促纳,今方依数入给。而郊外饯宴时,王世子进参事,已为定夺。故都给外三宴礼单,亦已措备启下以待,比春敕时,一番礼单物种加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意启曰,一、二、三等头目三十八人,日次所给活鸡,并皆还出,休靴子各一部所造诸具责纳,急于星火。差备译官等,再三开谕防塞,则昨日初昏,译巨源发怒。捉入算员一人、书吏二人,算员则露臀诘责,而四五字缺人则决棍退出。今番作挐求索,十倍于春敕时,四五字缺不得谁何于其间,前头酬应,极为可虑。四五字缺一二等头目十八人,则必不无休靴子各一部,一行馀缺鹿皮一令,只作一部,裁馀之物,尽为掠取,以此五六字缺多至五六十令。且此外托以诸王求请七八字缺十一部紫黍周皮六部、银妆刀四柄,其他种种三四字缺敢尽为仰渎。韩甫龙则虽云大通官,誊录之三四字缺物不至大段,今方使堂上译官,争诘于巨源,以减其数,而终不得防塞,则头目等休靴子各一部及巨源所索物种,折半备给,何如?传曰,依启。

○安献征,以备边司意启曰,万户沙格等拿来质问事启辞。答曰,敕使若因此事久留,则弊必不少,捉来对辨之事,勿为言及,未知如何事,传教矣。此传教未下之前,臣金自点以请宴宰臣,已到馆所,则郑敕问于译官曰,漂汉物货,急急上送事,何至今不为回报耶?译官等来传之际,传教适至于此时,故只以昨日启辞之意言之,不及捉来对辨之意,则敕使曰,孔雀非浮游水上之鸟。四十九名,非飞渡之人。笼只亦何以得出乎?虽万端发明,少无可信之理,不可如是答之。漂汉一名,则本国送人,捉往东莱,此亦可疑云。臣自点及元斗杓、李行远,同辞答送曰,远地之事,虽未的知,自有当初文报,章章可据。再三推核,至于沙格三次严刑穷问者,无他。疑其或有不实之事也。漂汉等处,亦为查问,两边之言,既已相同,而尚今仍囚者,虑有更问之举。边将若生狼心,而有所欺隐,则还推何难。边将如有冤枉之情,则亦所可矜,非敢为发明之地。措辞以答。则郑使答曰,此言真实。然,不可以执此而结末。边将及三船之人,无遗捉来,面质对辨,则似无后尾。漂汉等至以受其物货,还送本处,纳招于诸敕之前,摄政若闻此言,则事必重大。不如罔夜捉来对辨,然后可无日后难处之患云。边将二人及各船沙格等,急急拿来,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诣馆所,招差备译官请宴,则郑敕送言曰,昨日王世子设宴馔品精好,诸敕过饮困病,不得相见,心甚未安云。宴床使之入纳各房。故呈纳御帖之后,臣则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明日应行回礼宴之意,言于敕使,则以为再明日设行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意启曰,敕使令差备译官玄德宇传言曰,俺与诸敕使,欲得山羊皮各四令,以为归时御寒之具,求之甚切云。山羊十六令,不得已觅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各船沙格拿来传旨,传于安献征曰,泛称各船沙格,则其数必不少,题名,可也。

○传于柳景缉曰,济州定配三儿处,各绵花十五斤入送事,全罗监司处,下谕。

○郑维城,以备边司意启曰,漂汉人次知译官,自迎接都监,来呈徐胜等状,故其状敢此封入矣。观其状辞,仇怨边将,至有狼心等语。边将所为,亦甚可疑,似当拿问。且此汉等,严冬远行,恐有冻伤之弊。令该曹耳掩、襦袴、襦袜等,趁即造给。而纸衣、襦衣,则以备局例送西北者择给,以慰其心,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吏批,以郑善为司䆃主簿。吏政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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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坐直。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式暇。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霂。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电光。

○姜柏年启曰,问安宰臣敦宁都正具鏊,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宰臣驰往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李元镇,以修理都监意启曰,移构之役,几至垂毕,而日气渐寒,一刻为急。大内修理涂褙铺陈等事,动经旬望,移御吉日,必须预为择定。然后修妆等事,虽有未尽处,亦可就完于其间。问于三四字缺择吉日别单,书启,以俟睿裁。传曰,知道。移御日定于二十四日。

○以备忘记,传于姜柏年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口传政事,以柳益昌为汉城参军。

○李元镇,以汉城府意启曰,自前敕行时,本府郞厅所掌繁剧,郞厅四人,奔走兼察,犹为不足。今者参军一员,方差修理都监监造官,兼参军昨又见罢,只馀庶尹、判官两人,而坊内调入,方为紧重。迎接都监凡干策应,急于星火,势将生事,参军之窠,当日内令该曹择勤干无故人,口传差出,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安献征,以备边司意启曰,以各船沙格拿来传旨,传曰,泛称各船沙格,则其数必不小,题名可也事,传教矣。左水营海夫金日孙,则固已题名推捉矣。而今又统制使状启中,时方囚推人加背梁兵库军官石鹏、沙工咸克信、舞上朴戒福、事知格军黄在音、金朴丑、栗浦兵房军官崔顺德、沙工崔玉男、舞上李难生、事知格军朴右成等九人题名,推捉似当。而敕使言内,三船沙格等,无一遗漏,并皆捉来云。今若顾虑推捉数多之弊,只举九人之名,以致追后更捉之患,则往复迟久,其弊反为不赀。依敕使,分付,三船沙格,没数捉来。而若因此事,有敕使加留之举,则诚极闷虑。行移持去人,趁即替马,罔昼夜趱去,数三日内,得达统营、东莱等处。又其沙格等上来时,所经各官,预先刷马立待,到即替给驰送。毋令一刻淹滞。期于今月十二三日前入京之意。统制使、左水使及三道监司处,行会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郑使令差备译官李馨长来言,宝剑二柄,有尊贵处求请之事,愿为觅得云。令该曹贸给,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意启曰,敕使差备译官李贤男,来言汉人等,有所上达之事云。如此之事,不可续续烦渎之意。使之开谕防塞,则又言若然。欲陈于敕使前,故不得已通于敕使,其中首汉一人,即令招入云,敢启。传曰,知道。

○李元镇,以户曹意启曰,今日则无宴礼,故牛一首依例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备边司意启曰,今见户部咨文,则湾上开市,以二月八月改定,依此举行之意,分付该曹,而令承文院撰出回咨,付送谢恩使之行,何如?传曰,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译官李信俭、朴庚生等来言,诸敕招入首汉一人,问其所欲言之事,则呈纳一纸书。而书中之说,渠等虽未及得见,窃听其自中所言,与前所供,别无所同[异]。但孔雀已为生得,则船中物货,必无沈失之理云。故汉人即为还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元镇,以户曹意启曰,郑敕令差备译官传言曰,诸敕使有尊贵处求请之事,好品鹿皮各三张,求之甚急。而使俺送言,不可不给矣。俄顷上敕,又令差备译官朴庚生来言曰,鹿皮三张代以青紫黑三色黍皮二十张换给云。郑使则时无求得之言,而诸敕促纳,急于星火,不得已副、三两使处,鹿皮各三张,上敕处。鹿皮代黍皮二十张,则为先入给。郑使所给鹿皮,姑为留置以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一体入给,可也。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意启曰,馆伴李行远,近患胸胁之痛,扶病行公矣。今日午后前患益重,欲为调理还家之际,才到馆外红箭门内,又为落马,腰脊重伤。扶曳仅归。而诸敕各送差备译官,传言于都厅所在处曰,有相议之事,馆伴使之急速入来云。再三送人,捉来于馆伴,则所痛之处,添以落伤,不得运步,扶掖强起,旋为颠仆,决难进去云。以此之意,还报于敕使,则郑敕送言于臣斗杓及臣昌胄处曰,俺等留京之时,馆伴不可一刻无,且有急时相议回报皇帝之事,斯速入启处置。而前者王世子参宴时,如行酒失礼之官者,勿为差出。别择担当国事之人,急速代差云,敢启。传曰,言于庙堂。以上烬馀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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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式暇。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柳霂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太白见于未地。

○下直,广州府尹李䅘,密阳府使姜大遂。

○李元镇启曰,小臣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驰往馆所敕使前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

○以备忘记,传于安献征曰,今下弓矢,平安虞候崔晩得给送。

○大司谏蔡裕后,司谏李时万,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钥启曰,今此守令别荐事目,四五字缺系甚重。而臣等取见该曹移送荐章,则四五字缺见败之人,或有名称素蔑之人,荐举之主,难免苟充不择之责。请延川君李景严,行护军金南重,知中枢府事闵漤,行护军金镇行,司勇边忠范,同知宋岦,长湍府使闵震益,副司猛金希俭,并命推考。答曰,依启。

○姜柏年,以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江原道十月朔新产进上两殿、世子宫,生文鱼、生大口、生鲢鱼、生雉等物,全数色恶,鲢鱼卵醢,至于和水,空壳数多。中宫殿山葡萄、正果二斗内一升狝猴萄,正果三斗内三升欠缩。莫重御膳,慢忽封进。极为骇愕。本道封进官推考,陪持人难免不谨之罪,令攸司囚禁重治,何如?传曰,允。

○柳景缉,以训炼都监意启曰,京畿壮抄炮手,每年分三运,各限一朔,排日立番炼习矣。今年则因开城留守状启,所食军米减三分之一。故立番军兵,随其粮料之支放,减数上番事。入启蒙允。而但若减军数,则今年除番之军,终为闲游之归。勿减元军之数,减其立番日数,每一运减十日,各二十日式,依前分三运立番,则军无劳逸之殊。而粮料亦可支放。初运军兵,则十月二十八日,二运十一月十九日,三运十二月初九日,京中逢点次,知委上送事,京畿监司处,行会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平安监司郑致和上疏曰,伏以,臣身负重罪,只被薄罚,退伏省愆,一味悚缩。不意玆者,骤蒙异数,起废陞秩,授以重任。臣闻命惊惶,继以感泣,如臣无状,受恩至此。惟当竭力图报万一。而臣徒窃华显,百无一能,曾所历试,未有寸效。此则朝臣之所共知,圣鉴之所洞照也。即今西关形势,异于前日,策应之难,愈往愈甚。方伯之任,决非臣所敢承当。臣若贪荣冒进,则辱国偾事之患,在所必至,百尔思量,忧煎罔措。至于臣之父母,俱以年老,揆以情势,实难二字缺而区区私闷,则有不敢并陈。伏愿圣明,俯谅危恳,亟命镌臣新除官资,改授可堪之人,公私幸甚。臣无任惶恐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备忘记,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以备边司锺城校生金千白等上疏回启,传于柳景缉曰,元状启入之。

○谢恩使洪柱元启曰,礼曹因掌乐院牒呈,本院祭享所用雅乐乐器中笙簧,自前节使之行,给价贸来行用。丙子之乱,已皆閪失,只有一部。而亦且年久失音,将为绝种。极为可虑。上年乐器都监设局之时,乐生等告知此意于都监,都监以为此非本国所造,他日使行报本曹贸来事议定。今番使行,依旧例贸来之意,两提调合议牒呈该曹,入启蒙允。窃考前例,笙簧非他贸贩之比,必须解事。乐生入送贸来,故从前三度贸来时,皆乐生定送。而臣等之行,今当贸来,则乐生一人,又当带去矣。第念行期急迫,又值敕行,加带一名,亦必有弊。姑待后行次贸来,何如?答曰,祭享所用,不可迟缓,随便贸来,可也。

○又启曰,臣行所定堂上译官郑慎男七十老病,李点小通事发身,为清人所侮,视若奴隶,及清国以我国堂上译官为大通官,所待比他译优异等事,副使臣闵圣徽,曾于榻前,已为陈达矣。臣等更与相议,郑慎男、李点等,不欲带去,果如所闻,请令该院,郑慎男、李点并改差,其代极择定送,何如?传曰,依启。

○安献征,以备边司意启曰,以迎接都监馆伴李行远代差事启辞,传曰,言于庙堂事,传教矣。馆伴李行远,馆前红箭门内落马,腰脊重伤,不能屈伸。敕使明知其实状,有此速处之言,行远所伤,果为极重。差复未易,改差,何如?传曰,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郞厅,以回礼宴宰臣意启曰,臣振道、臣斗杓、臣英达等,来诣馆前,招诸敕使差备译官,回礼宴设行事通之。则曰,第三使有微恙,郑使因针灸,气颇不平,不能出厅行礼,宴床依请宴时,入于各房云。故只呈御帖后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咸陵君李澥上疏曰,伏以臣素有聋病,且于七八年前,得下部不仁之症,针药沐浴,仅能行步,而不利走趋矣。今者以臣差遣定州饯慰使,臣亦粗知人臣分义。此非言病之时,苟身力之所可堪者,岂择燥湿而去就之哉?向者奉使迎慰者,风神雅望,非臣之比,而或见退黜,辱国,甚矣。如臣重听蹒跚,乌能趋跄于樽俎之间,酬酢于傧接之际耶?臣之狼狈,固不足言,其于事体,为如何哉?况臣自今年春,添得眩晕之疾,发作无时,又自月初,头目间,眩乱恍惚,殆难为状,起坐辄仆,便不省人事。重听蹒跚,常有之疾,虽妨于趋跄酬酢,而犹可作行。眩晕发作之时,则衽席咫尺,必须扶人,况能驰驱于关外之地耶?古之人,形迹不便,则引疾辞避者,或有之,而未闻有厌惮而言病者。臣虽不肖,岂敢厌避征役,而引诈疾,自就无状之诛乎?伏愿圣明,量此情势,特令改差,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瞻天望圣战灼之至,谨昧死以闻。踏启字。以上烬馀

○传曰,馆伴与敕使相语之时,勿为嗫嚅,明快言之。《迎接都监誊录》

○吏批,以柳益昌为引仪。吏批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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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太白见于未地。

○下直,丰德郡守洪霆。

○兪㯙启曰,不择燥湿,随处尽节,乃人臣分义之当然也。况今饯慰之行,虽曰苦役,本非重地,且无专对酬应之事。而前后受任之人,或称难便,或称重听,相继投疏,期于必递,朝纲至此。诚极寒心,若是不已。谁肯俛首就途,不复效嚬乎?规避之习,不可不惩。请行护军卞三近,咸陵君李澥,并命从重推考。传曰,先罢后推。

○姜柏年启曰,宰臣礼曹参判睦叙钦,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又启曰,日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传曰,殿堂扁额,何至今不为书入乎?问于都监。

○兪㯙启曰,假注书柳霂,非但笔画甚拙,记事之际,多有错误。请改差,他假注书差出。传曰,允。

○假注书申瀚。

○柳景缉,以修理都监言启曰,传曰,殿堂扁额,何至今不为书入乎?问于都监事,传教矣。书写官启下之后,在京人员,则纸笔等物,不为分送。在外者亦皆入来,而其中虽或有书呈者,等待齐到之际,以致迟延。今承圣教,不胜惶恐。今日内书写官被招人等,招会都监,使之正书以入,何如?传曰,使之在家书入。

○又以修理都监言启曰,都监设局之初,抄出禁军三十员启下董役。而其中实差,则通四等付禄预差,则例有十月等付禄之规,贫寒禁军等,当此凶年,逐日裹饭,奔走勤劳,极为偏苦。其中预差无禄禁军等,冬前散料,量宜题给,何如?传曰,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郑敕又使差备译官来言曰,生梨须速入送,桦皮亦于今日内发送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陪持人,自义州,持桦铁差官清书一封而来,以此意通于馆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来传郑敕之言曰,桦铁差官封书,即刻来到。书中称龙将诅书,差官曰,生梨未寒前,当入北京,桦皮宜与生梨俱来云。且言桦皮二万张内,只纳三千张,未足之数,一万七千张,须择在京桦皮可合者,依数即送云。前日远接使行中,亦以此事状启,一边又为行移该道云,则咸镜道非不趁时输送,而见退于差官,故如是不得准数也。令庙堂趁即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初昏,差备译官徐尚贤,传郑敕语,要见臣䌹及都厅臣珩、臣昌胄,臣即与之往见。则坐定后叙人事,遂屏人,发言三儿事曰,俺承皇帝传教后,三使发行者,其意有在。皇帝言,汝往东国,则待汝诸人,多长者云。汝须察问三儿死生存亡,得其的当之语以来。且曰,此事不足烦朝廷会处,亦不可显问国王前。故今敢问于馆伴,愿明以言我。臣答曰,敕使曾有问于前馆伴乎?郑答曰,顷日下马宴之夕,对馆伴微发其端,而醉不能毕其说云。臣答曰,此非可讳之事也。昭显病逝之后,姜逆咀咒之变大发,于法,宜置显戮。而主上以至亲之故,只行赐死。我国之法,凡子弑父臣弑君者,必行缘坐之律,为逆者之父母及子姓,必杀无赦。而主上又拒庭臣数月之请,不断以法,放置绝岛,以为保存之地。郑即曰,然则绝岛是济州也。臣又曰,姜逆之事,天下万古所无之变。虽大国闻之,亦必更无所问之事矣。郑曰,前日咨文中,亦有姜逆赐死之事,犹未得处三儿之,何如?今则俺当以此归告皇帝矣。但馆伴所谓非大国所问之语,有若指挥大国,殊未妥当。颇有反说不快之色,然,亦未见大衔之意。臣徐解其语曰,小邦若有不良之事,则大国所当诘问。如此光明治逆之事,则大国闻,必以为是,必不更问矣。吾之主意如是,而辞或未尽曲折矣。郑虽不释然,而似有少解之色,仍为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户曹言启曰,郑敕令差备译官,传言丁丑年十二月初头敕使时,各处礼单物种及癸未年十月敕使时为始,都给礼单物种,丙戌春敕时十种减数誊录等,明白誊书以给云。依其言书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岁币米,自壬午至丙戌五年,清国既已引用,故丁亥条为始,当为入送。而今番所减外,一百石内,粘米七十石,白米三十石,合一百石,依前例运致于凤凰城事,令李馨长探问于郑敕则答曰,今则凡本国入送之物,自牛家庄以西,清国运去。币米亦为输纳于牛家庄宜当云。以此意,平安监司处,分付,何如?传曰,依启。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郑敕又使差备译官,来言于臣曰,漂汉人物货数万银子,欲自国中备偿乎?边将何日来到?俺等不可以此淹留。未知一路何地方可及乎?须于今日内决断云。故敢启。传曰,言于庙堂。

○姜柏年,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谢恩使拜表吉日,定于今月十八日矣。敕使方留馆,发程日期,若在望后,则一路厨传夫马,想必难便。且谢恩上使递改,不得已拜表吉日,更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内皆有拘忌,拜表吉日,来十一月初一日巽时,方物封裹,今月二十七日为吉云。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依启辞退定。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朝者使差备译官,微言于郑使,以呈才人等久留艰苦之状,则久无黑白矣。即者卷帐译官,来传郑使分付,令呈才人若干名入馆庭,将又观试才之为者,俄而退斥才人,仍许放送其乡云。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汉人物货洋中烧失之数,本非朝廷所知,万两银子,岂有自国家备偿之理乎?幸蒙敕使凭核之令,边将等,既有拿来之命。使之罔昼夜上来,及于敕使在馆之前,而道路辽远,难可定期。亦可以追及于中路,使之对辨,则可知其虚实。今方更加催督之意,令迎接都监措辞言之,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意启曰,今春敕使留馆时,郑敕言于都监曰,毋论大君、大臣之行,凡谢恩之时,摄政王前,必有所进礼物,定为恒式云。其时都监,令备边司禀处事。入启蒙允,仍为分付该曹举行矣。回还谢恩使行次赍去礼物各种,摄政王固辞不受。故今此谢恩使入往时,摄政王前礼物入送与否,令李馨长问于郑敕,则曰,礼物不受,既有摄政明白之言,不可更为备送。而但今番上使,乃王室至亲也。与外官有异,樻枝二三千匣、青黍皮一百张、倭长剑一双等三种,措备付送,则俺当以减币致谢之意,措辞传给云。令庙堂禀旨处置,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今日无宴礼,牛一只依例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桦铁催促行关,已于九月十二日,拨上下送。而桦皮则咸镜道加定一万张,九月二十九日发送之报来到。正铁则平安、黄海两道,想必入送。而时无明白驰报。梨、柿则黄海道已以发送驰报。而其他平安、咸镜、江原、洪清、江华等处,时无发送形止,时急,分付之事,如是稽缓,极为可骇。四道监司及江华留守,并推考,使之刻期发送。而京中桦皮,本非所储,而或不无有处。令该守亦为随得择出,星火入送,何如?传曰,依启。京中所在,想必数少矣。以上烬馀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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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申时,日晕。

○以备忘记,传于姜柏年曰,麟坪大君护行内官金光泽,熟马一匹赐给。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副提调兪㯙启曰,近来初寒斗紧。伏未审此时,玉候调摄,比前,何如?秋冬之交,寒暖不适,闾阎之间,例多感冒之人。玉体未宁之馀,宜慎衣襨脱着。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与前一样。

○郑维城,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郑世规,刑曹坐起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咸镜监司尹履之辞状,传于安献征曰,勿辞调理察职事,回谕。

○传于姜柏年曰,翁主吉礼时,主婚之人赏格,前例考启。

○传于姜柏年曰,回还谢恩使一行员役,书启时,内官何不书入乎?亦令书启。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锺城人越境佃猎之事,自北京先闻。而有所诘责,则似有一层难处者,莫若自我先发之为愈。令迎接都监观其便隙,措辞言及,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郑敕之言,既如此,而今番减币之事,亦不可不别为致谢。枝三、黍皮、长剑等三种,令该曹依其所言,措备以送,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军器寺官员,以提调意启曰,传教矣。本寺年例恒捧桦皮元数五千张内,品好者则择取先用,品劣者则鱼胶不足。故桦皮非所产各道,量宜分送,以为换用,其馀留在者以后誊录。如此之意答之,则终不动听,还为出给,使之各别丰厚云。故不得已各种馔物,比诸前例,或加一倍或加三分之一,添补改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诸敕使昼茶啖馔品,比诸誊录之数,或加一倍,或加三分之一,添补精备以入。则大通官韩巨源,点视馔品,四床并皆不入于敕使之前。必欲生梗而后已。今方以差备译官,多般开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汉人等,招入西宴厅内庭问之,则汉人别无所答。入纳小纸,其中所记,不过自其处乘船月日及到我境被捉辞缘而已。敕使更不诘问,徐胜及其他汉人一名,使韩巨源,招去于东边阶下僻处,退出我国译辈。仍令晓解汉语家丁,从容问之,诸敕入坐于上敕使房,汉人等没数招入,闭户密语之后,诸敕使,军牢并令聚会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诸敕使会坐于馆内楼上,汉人等良久密问,即为出置于楼下庭中。仍令军牢捽发一人,曳出于所望处。又为密问之后,北结还下,别置他处。四十八人,并皆如是。次第诘问,即令出送,还置于所接处云。而他无所问之事,故大臣以下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春敕回还时,走回人朴仲金,自现于开市清商处,故敕使仍为捉去。仲金接主人朴彦京,使之严囚,以待处置矣。即者郑使,使徐尚贤,送言于都监曰,前日所囚彦京,以何律处之云。答以我国之规,凡作罪之人,为先严刑,然后科断云。则敕使又为送言曰,别无刑推更问之事,斯速处置云。令庙堂禀处,何如?传曰,依启。

○又启曰,诸敕使昼茶啖馔品,添加精备以入。而大通官韩巨源,一向点视操纵,至今不入,列置于其接处。令堂上译官等,再三开谕,终不回听。郑使则闻其巨源居间操纵之言,即令入之。分馈所率家丁及差备下辈。其中折肉与熟馥所盛之器,招致色吏,还为出给曰,措备未易,仍用于明日云。巨源设心,可以度知。今若开路,则随事生梗,有不可无,故茶啖三床,姑置其处,以观其所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前缺只二千张,而皆品劣。虽没数下送,想必点退,徒贻往来之弊,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然则勿为下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漂汉差备译官来言,汉人一名,伤病久矣。去夜致毙云。今当报知敕使,故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户曹言启曰,都给礼单,诸敕促纳,故今方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传教矣。即使差备译官徐尚贤,往郑使处,开谕以边将等拿来事曰,巨济去京十二日程。虽罔昼夜催促,恐难及期入京。徐尚贤且以为好辞曰,朝廷方以汉人供辞,虚实难辨为忧,诸敕使有此边将、汉人一时推问之举,朝廷亦以为幸矣云,则曰,虽未及中路,鸭绿以前所到处来到,则有何忧乎云云。俄而又使差备译官朴庚生、玄顼、赵孝信等传语曰,边将所到处,毋论某地。边将则系是朝官,当以禁府为问。沙格则常人,当以刑曹推问。判义禁、刑判,不可不来到边将等推问处云。所关非细,令庙堂议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朴庚生等,又传郑敕之言曰,桦铁及梨、柿,宜先俺等之行到鸭绿,毋使俺等有迟滞义州之患云。臣答以桦铁催促事,九月内已为行会。梨柿事,朝廷方请推江原、洪清监司及江华留守,使之催促发送。必无不及义州之理矣,敢启。传曰,知道。

○安献征,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传教矣。使差备译官,往敕使处,谕以越境佃猎事,则曰,俺入北京时,其事若露,则俺当言朝廷,既已言我,此事今果然矣。事若不露,则俺从而掩置,岂有发端之理乎?又曰,此事果有矣。若无则岂有先言于俺乎?盖犯罪诸人,不须考讯,禁置一处,以待大国处置,可也。然,若终绝几兆,则我何必有说于其间云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摄政王所求别制长剑,打造于日本,势甚难便。今以厚价,潜图于留馆商倭,则贪利之徒,设或受去。一如清国所送见样,而精造恐未可必。且兵器买卖,乃倭国至严禁令,而或以异制之物,见捉于打造之际,则亦未免大段生梗,此极可虑者也。反复思之,未得其宜。又招李馨长,以其难便事状,微及于说话间,使之探试郑敕之意,则曰,此事果为难处,禁物潜图,非特事势极难,别送见样,求得日本禁物者,其意似未专在于此。今虽某条图得入送,日后所求倭物,有大于此者,亦恐难保其必无。郑敕留馆时,日本禁令至严,虽有重价,别造极难辞缘,措辞言及,以探其意无妨云,此言亦似有理。分付迎接都监,令李馨长善为说辞,从便言之,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边将等拿来公事下送时,自本司招致禁府郞官,以罔昼夜押来,俾及敕行未发前入京之意,丁宁分付以送,想必不久入来,而如或未及,则至使判义禁、刑判,追到边将推问之处。非但事势难便,日后之弊,亦不可不虑。令迎接都监,善为说辞,期于动听,而自朝廷日新催督之意,亦为言及,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献征,以备边司言启曰,即刻司译院,牒报于本司曰,汉人一名,去夜身死。船主徐胜等,欲得敛棺之具,埋葬于此云。令该曹觅给敛葬之资,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李行远疏曰,臣素患左边痳痹不仁之症。今年春夏之间,再度往还西路,旧病转剧,蹒跚供职之状,实同朝之所共见。而初因修理都监之任,继有迎接馆伴之役。不敢言病,奔走两处。乃于本月初六日,自都监出来之际,马惊见坠于石桥之上,腰胁触伤,今已数日,针药无效,渐至不能运身。伏蒙圣慈,得递馆伴,而本职犹在,旷废是惧。伏愿圣明,俯察危恳,亟命递臣本职,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惶恐祈恳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柳景缉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惶恐云矣。传曰,知道。

○柳景缉启曰,兵曹巡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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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康津县监李太芳。

○姜柏年启曰,宰臣金链,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来传郑敕之言曰,以十二日辰时,出牌文云,敢启。传曰,知道。依前例请留。

○姜柏年启曰,小臣以请留事,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承命进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措辞请留。则答以累日留馆,获蒙频接,至遣近臣请留,不胜感激。始欲于今日起程,而未及治行。敢为差退,然不行于明日,而行于再明者。盖虑有请留之举,欲除近臣往来之弊,不待下教,先自迟延,今后更难退行云矣。传曰,依前例更为请留。

○兪㯙启曰,小臣以请留事,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户曹启辞,都给礼单,今日促纳,还期似在辽,郑敕例银七百两外,或有更加密赠之事乎?令庙堂依前例,禀处,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自前敕行,郑使处例有密赠之事,而今番减币之举,不可不别为致谢。又多有难处之事,例赠七百两之外,密赠之数,似当优于前。数令该曹,参酌磨炼以给,何如?传曰,依启。比前加给,似或过矣。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传教矣,使李馨长,晓谕郑敕以此事难便之意。则郑曰,然则初何不言,而后有言耶?馨长答曰,日本于我国,乃是羁縻之国,不但情意不相通,兵器出入,尤为其国禁令。况敢以见样,送诸其国,图造剑锋乎?今若默无一言,有若必图造其剑者然,而奄过日期,则摄政王,必以违约,责我国矣。当此时何以答之,今我之反复明其难便曲折者,正为此也云。则郑许以当归报摄政王,少无难色云。故敢。启传曰,知道。见样环刀,还为授送,可也。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来传郑敕之言,漂汉人当与俺行偕,解事伶俐译官一人定给云。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传教矣,使李馨长,言于郑敕曰,判义禁,主王狱法宪,不可一日去国中,刑曹判书,主掌邦禁,凡大小刑狱,皆萃于刑判,亦不可一日不在国中,无已则判义禁及刑判,以次官,往边将等所到处,于事体似无所欠,未知如何云。则郑答曰,此事专为查核汉人虚实,所以欲与判义禁、刑判同问者,盖是重其事也。俺归报龙将曰,朝鲜至送判义禁、刑判,同参讯问边将云尔,则于朝廷慎重其事之道,亦且有光,此事亦可保无后尾云。馨长又言,今日则适值郑使,愠其赠马不良之时,徐待后日,欲更以次官代行之意谕之云。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敕使,出示路程记,坡州、金川、葱秀、山剑、水纳、清亭、云兴、车辇、所串,中火,其馀自碧蹄至良策十四处,并以宿所磨炼,出牌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卷帐译官,来传郑敕之言曰,桦皮催促入送事,何至今无黑白耶。陪持人自义州即刻来到,桦皮输纳到付,此陪持人处,即为付送云。臣答曰,催促桦皮行会,非一再,而尚不得准数者,必是累度点退而然也。毕纳公文,尚未来到,今不可撰虚到付,付此陪持人,从当待义州府尹回报,以为结末云。则曰,请推监司,催促桦皮之事,即为公文,以付陪持人云。其意盖闻臣方为备边司堂上,故不能无疑。备局之或有慢忽此事,颇形愠怒于言语之间,令庙堂议处,何如?传曰,依启。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㯙启曰,臣承命诣馆所,使差备译官,更为措辞请留。则答以俺等,既已久滞,明日之留,亦虑国王有请留之举也。再遣近侍,如是勤恳,而前头吉日未易,不得进退云矣。传曰,明朝依例,遣大臣请留。

○姜柏年启曰,明朝依例遣大臣请留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领相进去。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近以桦皮之事,一日再三催促,至于监司被推,以此答之,未为不可。庙堂更无议处之事。令馆伴善为措辞,勿使生梗,何如?传曰,依启。

○姜柏年,以户曹言启曰,郑敕出送各宴礼单水獭皮五十张、彩花席二十六张、花席五张、白木二同。令李馨长传言曰,此四种还给该曹,以除一分之弊云。仍为求得白绵纸五百卷,窃覵其意,必不止于此物,前头似不无更求他物之弊,而所求纸地,不可不副,依其言觅给,何如?传曰,依启。以上烬馀

○政院启曰,上马宴行酒宰臣李行远,身病陈疏,其代当为改受点,而元望中更无无故之员,以游观宰臣推移进参,似或便当,敢禀。传曰,依启。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户曹启曰,备边司启辞,答曰,依启。比前加给,似或过矣事,传教矣。密赠之数,前后多寡不同,别无一定之规。春敕时,例赠七百两之外,加一千三百两磨炼仰禀。而又因备局回启,以准二千之数启禀,则判付内,今有林庆业出送之功,二千之数,似少事下教。故更以二千五百两磨炼启下,并此例赠七百两,合三千二百两给送矣。今番则不须以此为例,七百外加二千三百两磨炼给之,何如?传曰,勿为减给,可也。以上《备局誊录》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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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海州牧使洪振文。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传于姜柏年曰,麟坪大君,往见敕使似当。此意言于都监。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势将久留,支供杂物,姑先加五日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以请留事承命,早诣馆所。则上敕,以漂汉执捉边将等,尚不上来,不可辨核于中路。虽久留,不若在京结末云。而已定留在之意,臣于此际,请留不可。故退归,而接待等事,极为可虑,分付备局,日三催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诸敕差备译官来言,平明上敕使,请诸敕使会一处曰,来时所经诸处迎敕时,阳伞或黄或朱或红,此事曾已发觉治罪。今不须更言,此后如不改前之为,则难免不敬之责矣。又曰,明政殿奉敕床卓,覆以大袱,故前者发觉其欹斜之如此也。郑敕出而言于译辈曰,其床卓改着黄漆。焕然作新样子而宣言曰,此乃下人,惶㤼错了,误以旧件入供云尔,则庶免前日之失矣云。郑使又传上使之言曰,边将等推问事,俺等若不于在京时,而于所到处,则除判义禁、刑判同参。虽世子领相同案,必须启知主上而后,乃为磨勘。如此则往复之间,自至淹过日月,不若留在京中,待边将上来,一时聚会漂汉及边将等,立辨虚实之为愈也。虽留此至来月、后月,必得决末于此处,而后乃可发行云。观其形势,不惮淹滞之久,断可见矣。物力支供之难,万分可虑。拿来边将等,令备边司急急催促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户曹言启曰,麟坪大君相接敕使时所赠礼单,依前例磨炼单子开录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备边司启辞,桦皮一事,令馆伴善为措辞事,传教矣。即令差备译官徐尚贤,谕以八月、九月相续催促输送湾上。而桦皮之数,至于四万馀张,咸镜道文报,已为到付,明白无疑云。则郑敕答曰,朝廷极力于此事,今果知矣。此后更为催促,依数入送宜当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郑使差备译官李馨长,副使译官徐尚贤,上使差备译官朴庚生等,以推勘结末夺告身之故,离馆而去。郑敕,使译官传言曰,方为结束卜駄,失此译官,解事译官,须速差来云。令该院趁即禀旨定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户曹言启曰,今日无宴礼,宰杀牛一首入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当日军资监书员严善称名人,自金虎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李克诚,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允。

○传于柳景缉曰,殿堂扁额,某某人不为尽书乎?问启。

○姜柏年,以吏曹言启曰,礼曹启辞,传曰,翁主吉礼时,主婚之人赏格,前例考启事,传教矣。从前吉礼时,主婚之人赏格前例,本曹无可考文书。令吏曹考启,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凡嘉礼等事,自前礼曹专掌,《嘉礼誊录》,宜在礼曹,非本曹所可考出。使嘉礼厅,考出誊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五日,儒生殿讲日次,而敕使时未发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停。

○郑维城启曰,小臣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问安,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副护军朴遾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番之事,卿实有功,宜勿控辞,安心行公。内下记草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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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坐直。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式暇。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平安监司郑致和。

○姜柏年启曰,今日馆所问安,宰臣锦林君恺胤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锦林君恺胤,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好为寝睡云矣。传曰,知道。

○兪㯙,以司译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伏见迎接都监启辞,传曰,知道事,命下矣。敕使还期临迫,今方结束卜駄,新旧差备递易之际,似或非便,而既已夺告身。不得察任,则以他人极择差定似当,敢启。传曰,限敕使回还间,使之冠带察任。

○以兵曹,敕使回还日王世子饯宴时事目,传于安献征曰,敕使时无发行之期,事目何以径先磨炼以入耶?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李信俭,来传郑使之言曰,入送桦皮三万张中,择三千三百五十张,则俺既知之矣。九月二十九日,发送桦皮一万张,则俺虽未及闻知,而一万张虽没数见报,不足之数尚多。京中、黄海道、平安道中加分定,催促为宜云。又言清书持来陪持人处,某某处分定桦皮事,为文付送云。故敢启。传曰,言于庙堂。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诸敕闻大君之来,即出宴厅接大君。大君暂入相见,行茶礼赠礼单后,罢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大通官韩甫龙传言,欲见前县监申可贵云。敢启。传曰,使之入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以迎接都监启辞,传曰,言于庙堂事,传教矣。我国桦皮,他无所产之处,只出于三、甲。而四万张浮取输运之际,民力已竭,更无加得之路。京中则元无所储,黄海道非产桦之地。平安道江界一邑,虽有桦木,而其品本来麤劣。上年十分择送,而皆为见退,不得一张可用者。两西兵营弓子修补滓馀,虽或有若干张,必不合于上国之用。此则敕使必已洞烛,到此地头,罔知所措,我国力所可及,岂敢惜此木皮,而不念皇恩乎?以此遑遑闷迫之意。令迎接都监,善为措辞言之,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陪持人以生梨事,自义州持差官清书一封而来,以此意通于馆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迎接都监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迎接都监誊录》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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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柳景缉曰,移御之后,则肃宁殿似难仍在,令礼官速为议定。

○李元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光煜,义禁府坐起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副提调兪㯙启曰,近来风寒不一。伏未审此时,玉候调摄,比前,何如?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与前一样。

○以掌隶院,来戊子式年奴婢推刷事目启目,传于安献征曰,免贱免役帖文,收聚上送。则或不无中间閪失之弊,此意言于该院。

○柳景缉,以礼曹言启曰,以本曹肃宁殿移设处,取禀草记,传曰,庆德宫移设,似为便当矣事,传教矣。本曹堂上郞厅,进诣庆德宫可合处所。奉审定夺后,令该曹急急修理,移安吉日,前期择定。先告事由及移安祭祝文等事,亦令各该司,照例举行,何如?传曰,依启。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差备译官,以诸敕之言,来传曰,陪持人持清书来中云。银子六十两价梨、柿二万四千个,而二万个则已捧,四千个则尚不来纳,未知其故也。归期已迫,未收尚多,不可以此等待云。速为启达,及期准数入送。且桦皮三千馀张择捧之后,时无一张改备以来云。亦令启知,急速催促云。故敢启。传曰,依所言施行。

○以吏曹,谢恩兼冬至使行次译官等口传启目,传于姜柏年曰,全天机姑勿。二字缺

○安献征,以备边司言启曰,迎接都监启辞,传曰,依所言施行事,传教矣。桦皮不过木皮,似是不难之物。以小国事大之诚,岂敢有所靳惜?第此非处处恒产,只出于三水一邑。而可用者百不能一二,必须六月内剥取,蒸出曝干三四朔,然后可用。前后所送四万张,公私所储,扫尽无馀。今则背节,决无办出之路。以此一事,上自朝廷,下至该官,遑遑闷迫,罔知所措。姑待明年,尽力措备之意,令都监措辞开谕,期于动听,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以备边司桦皮措辞言之事,启下都监矣。朝者使李馨长言于郑敕曰,我国桦皮所产之地,只是三、甲二邑,而备送四十张,则竭其地之所出,可知矣。行会咸镜道,使之加定,期于充数者,非止一再,其回报,每以桦皮剥皮已尽。今则无异刮毛龟背,没如之何云。且本国不为修造弓矢,已至十年。京中及他道,无一张桦皮储蓄之处。断无移定责出之路,诚为闷迫。不然则岂敢惜此木皮,以负大国云。则郑答曰,彼国之法,凡事各有所掌,俺虽知此事之如此,法不当指挥差官,必受已退之桦皮也。若乃本国桦皮所产,荡竭无馀,势难如数充送之意,则当言于彼中云。馨长又言,彼差官率来匠人,皆是诸王管下人。进退桦皮,皆在此等之手。虽差官亦不可任意,况诸敕尤不得低昻于其间云。故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献征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馆所问安,则答以连[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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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姜柏年启曰,今日问安,宰臣珍城君海龄,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宰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奉常寺官员,以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伏见东籍田分奉常寺判官臣金宏牒呈,本籍田畓计除曾前覆沙处,元数不多。虽在丰年,并作人处所捧谷草,不过百七十馀同。而进排之处,则内冰库正草一百同,内酒房三十同,内东山二十五同,种药田八同,本寺酒库、酱库、菜园三处四十同,通共二百三同也。从前进排,常患不足,勒定典仆,苟充其数矣。今年大无,前所未有,粢盛之供,太半不足,则稿草之失收,从可知矣。内酒房、内东山、种药田及本寺进排,则某条拮据充纳,而内冰库正草一百同,则断无办出之路,事且急矣。畿甸分定事,从速处置云云。畿甸诸邑,一样大无,亦甚可虑。而沿江六七邑派定厥数,则容有束束聚纳之势。不此之为,而徒责东籍,则无异于俾出童羖。若以为无前例,则今年大无,乃是无前大灾,何例之是问?上项正草一百同,则令该曹行会于京畿监司处,使之分定速运,何如?传曰,创开无前之事,殊涉不可也。

○郑维城启曰,行护军李英达,以义州饯慰使,已为下直,而今日巡将单子,不为悬頉,以致受点,兵曹色吏治罪,其代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来言,大通官韩巨源,为其子求《孟子》一帙。极是异事。而亦异于他物货故,分付校书馆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等,传诸敕之言曰,犯罪边将,何至今不为入来?渠等必自知其非,故为迟滞以待俺之去也。俺等始言虽至腊月,当为此事结末而归,其后累日苦待,而尚无声息。明明当发行,其物货则俺等唯知在渠处而已云。故敢启。传曰,言于庙堂。

○又以户曹言启曰,丁亥条岁币存减之数,别单开录以入矣。所减白绵䌷二百匹、红木绵五十匹、蓝木绵五十匹、白细木绵四百匹、木绵一千六百匹、正水牛角一百对、顺刀十把、胡椒十斗等本色与价木,则戊子条岁币分定时,当为计减。而今年所减之物,亦为移用于戊子条,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今番谢恩使行次时,所送摄政王及龙将、甫大平古等处致谢物种,一依都监及备边司定夺启下之后,别单开录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义禁府启曰,罪人朴惇分拣事,判下矣。放送之意,敢启。传曰,依启。《禁府誊录》

○掌令申悦道上疏。答曰,省疏具悉。深用嘉尚,所陈之事,予当体念而采施,尔其勿辞,调理察职。内下记草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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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式暇。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德原府使申翊亮,庆尚都事崔振溟。

○柳景缉,以修理都监言启曰,移御之日已迫。阙内各司中香室、内药房、内医院、都摠府、兵曹、弘文馆、艺文馆、侍讲院等诸衙门,储承殿,未毕役前,无他入接之处,不得已依顷年移御昌德宫时例,以月廊诸处及他不紧衙门,推移换入乎?必须前期,分付,可免临时窘迫之患。敢此仰禀。传曰,依顷年例,推移换入,香室、弘文馆,限储承殿毕役间,姑勿移往,侍讲院,本院移入,可也。

○兪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陪持人,自义州持清书一封而来。且玉江万户告目,一度来付拨便,拆而见之,则乃大通官韩巨源母,次知埋葬后,报知之事也。以此意通于馆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拿来边将等十四日,辰时已到龙仁。今当入来矣。敕使催行,而主人之礼,似当有请留之举。伏惟上裁。传曰,依启。

○兪㯙启曰,命下矣,承旨请留,似涉重复,依前定夺,大臣进去请留乎?敢禀。传曰,更待发行的奇,大臣进去。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者差备译官李馨长、朴庚生、徐尚贤、玄顼等,传诸敕之言曰,俺等久留于此者,待得边将等来,与漂汉一时对辨,明知所供之辞某真某伪之判,以为结末也。边将等如是迟滞不来者,必是自知贪货之罪,难于对辨也。物货件记,一则置于此,一则俺等取去,征其物货于边将等,须及义州毋忽也。俺等明当发程,此事若馆伴都厅,难以自断,则与领议政及备边司有司堂上诸人,相议而处之。漂汉人今日内亦可先俺等发送云。臣使李馨长等,更言于诸敕曰,敕使发行,定于明日,而今日先送漂汉,不但于待客之礼全没,劝留之意为未安。边将等若于今日来到,则漂汉先去之后,谁与对辨?追还已去之漂汉,亦涉不可为辞。则诸敕合口答曰,漂汉姑留今日,边将等今日亦不至,则物货之数,当受馆伴署押而去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郑敕令差备译官赵孝信来言,清书即刻来到,所贸红柿,体少浓溃,改备以送事,急急施行云,敢启。传曰,施行。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摄政王所送环刀见样还送事,使李馨长从便善谕于郑敕。则曰,见样则使臣受来,进退与否,俺不敢与焉。环刀之图造于日本,事势之极难,则俺当答言于彼中云。馨长仍以己意为计曰,此事图于倭馆,万无可为之路。盖以其国于兵器出入禁令,极严且峻。若有一端发觉,则人命被害者必多。于彼于此,必生大事。虽有重价,决难图得,以此意为文,敕使发京之后,行移于伴送使,则事有次第,而更言于郑敕,使之凭此公文,以为入彼为信之地云。令庙堂依此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当刻郑敕言,边将、沙格等推问时,禁府判义禁、刑曹判书当为同参云。边将等今已拿来,则推问时必有禁府、刑曹,使之同参之举,诸堂上预为聚会馆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备边司启曰,以迎接都监启辞,传曰,施行事,传教矣。体小之柿,苟充入送。而致有全退不捧之弊,如此贱产之物,初不检饬,有此千里外再送之举,极为不当。京畿监司推考,收捧之都会差使员,先罢后推,以惩怠慢之习。而以体大不腐柿子,即为改备,罔昼夜入送之意,京畿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誊录》

○迎接都监启曰,臣于初七日,始接郑使之时言讫。郑使招堂上译官曰,公等咸听今此说话云。臣与此人等,接待未熟之故,泛然听之,亦不即烦达于启辞中矣。其后馆中诸译辈颇传。郑敕使言此事于大通官,又遍告诸敕云。而未得其详,致过数日,虚实间所闻如此。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刻卷帐译官,传郑敕之言曰,漂汉无遗来致馆所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郑敕令卷帐译官来言曰,漂汉人等,即时捉致于中大厅,诸门皆加帖木,牢不得动云。此必虑外人之有所阅说于漂汉也。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李馨长来传郑使之言曰,边将一二人,今虽入来,推问之举,当待沙格咸集,然后乃可一一辨核,须即行会一路,催促沙格,趁即入来,俺等明日推问后,明明日当为发行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别茶啖,依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弼善郭圣龟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来。内下记草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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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仕直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日晕。

○兪㯙启曰,凡各司官员出入本院之际,必行礼数于楹外者,乃所以尊启板而重体面也。近来法纲渐至颓弛,虽微末小官,以骄傲简慢为能事,恭谨恪逊为羞耻。诚可寒心。内资奉事韩复数字缺簿时,偃然不为行礼,其无识,甚矣。韩复数字缺推考。传曰,允。

○柳景缉启曰,问安宰臣完川君崔自吉,馆所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宰臣驰进馆所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下问,不胜感激云矣。传曰,知道。

○安献征,以备边司言启曰,近闻饥饿流转之民,缰属于道路,外方民情,伫待朝廷蠲役之举,不啻如大旱之云霓,而初冬将半。诸道年分摠数,至今未到,计结料理,尚不得举行。国家莫重之事,迟延至此,诚极竭闷。年分摠数限内未及诸道监司,请推考。且须预先量度该曹所储米布及前头继用之数,然后方可除出其馀,以补民役,打算揣摩之际,必得习知徭役之缓急者,使之全管,可免疏漏之弊,虽在台阁,不必拘于常规,皆以为持平李𫀏,佐郞李汝泽,最知民间疾苦云。句管堂上之意亦然,李𫀏、李汝泽,郞厅称号,使之察任,何如?传曰,依启。

○以南阳县监望单子,传于柳景缉曰,依前以武臣拟望。

○柳景缉,以侍讲院言启曰,因修理都监启辞,侍讲院本院移入,可也事,传教矣。本院以春宫近密之司,远处他阙,非但势多难便,事体亦且未安。时入之处,虽不得仍在本宫,近处可合之所,推移移入,何如?传曰,本院虽远,今日事势,不可不往矣。

○又以礼曹言启曰,肃宁殿今当移设于庆德宫,浥和堂修理一事,工曹自当依当初启辞举行,而事体甚重。户、礼、工三曹堂上、郞厅各一员,进诣董役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口传政事,以洪汝汉为南阳县监。

○兪㯙,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漂汉四十八名,自夕食时,率来于馆门之外,初昏量,始为引入中大厅,门户帖木,仍为牢锁之后,令司译院领来之炮手,分番入直。且使禁府都事李尚达,留宿宴厅,达夜看检,如有不得不出入之事,则都事禀问于大通官,然后始许开闭,而钥匙则大通官,自为持去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卷帐译官李彬,来传郑敕之言曰,三公、六卿、两司长官、承旨、禁府刑曹诸堂上,及时聚会于馆所,然后入告云,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诸敕出坐西宴厅,三公、六卿、禁府、刑曹堂上、都承旨、两司长官俱入。边将、沙格等捉入。今方推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敕还临迫。而伴送使郑太和臀肿久苦,不能跨马。又有手指疔朣,远路驱驰,又有狼狈之患。而伴送之任,非人人所可为,更无推移改差之路,许令驾马随行,以便公私,何如?传曰,依启。后勿为例。

○又以户曹言启曰,诸敕头目三十人,日给活鸡,各减三十六首。其代休靴子所造鹿皮各一令、青黍皮各一令、昌各五部、内拱青布各六尺,其他应入诸具,曾已入给矣。郑敕今又出送译官徐尚贤、朴庚生、玄顼等传言,一二三头目等三十人,留馆十六日,应给生鸡通计,则二千一百六十首,而休靴子每一部,诸具价三十首及渠等所食一百五十首计减之外,其馀亦有九百六十六首。一二头目十五人处,青黍皮各十令,三等头目十五人处,各六令,即即换给云。即使三译等还报曰,我国马畜,本非所产,人家亦甚贫寒,常时使用,犹患不足。本无宰杀之事,得其自毙马皮,然后造作黍皮。敕行所用,其数已多。此外决难加得云。则郑敕曰,此处事势,俺亦非不详知,而头目辈,皆是诸王亲信家丁。今若不副其请,俺亦因此有难保之事。须谅此意,斯速备给云。累次往复,其请尤切,观其事势,似难终始牢拒。青黍皮二百四十张,贸得入给,何如?传曰,一开此路,则后弊难堪,可以防塞,则勿为开例。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边将两人,诸敕反复推问后,更进万户与漂汉等面质讫,大臣以下仍为罢出,而诸敕各归其所,问答说话,则在大臣启辞中,敢启。传曰,知道。

○安献征,以义禁府言启曰,边将、沙格等,与漂汉人一处,敕使眼前查问而罢。罪人等当为囚禁。而边将则本府仍囚,沙格等依例移刑曹囚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明日定为发行,初吹平明,二吹辰时,三吹辰正,出军令故,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大臣请留不听,仍促上马宴,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臣仍在馆所,使差备译官等,请留于诸敕。则曰,俺等尚此淹留者,为推问边将。其事已毕,决不可少留。明日定为发行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以本曹草记,诸敕头目,日给活鸡,代青黍皮二百四十张贸得入给事,传曰,一开此路,则后弊难堪,可以防塞,则勿为开谕事,传教矣。此事昨日午前,始为来传,而再三防塞,以至今日,索之尤急,至以不从头目辈所请。则还归之后,俺亦有难保等语,恳求尤切,累送诸译,有若私请者然,即今事势,似难终始牢拒。依前启辞觅给,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户曹言启曰,都给礼单杂物,再三点退,相持累日,今始毕给,而其中乡长剑十六柄、乡短剑八柄,依丁丑之例,皆以倭刀换给云。故使诸敕差备堂上译官等,反复相争,终不许之。则郑敕直招应办色吏送言曰,自今以后,礼单环刀,皆用倭刀之意,具由入启,永作誊录云。仍为入纳甚急,此间事势,似难防塞。倭刀中择其常品,换给,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领府事意启曰,臣景奭等,即诣馆所,请行上马宴。则答称日暮,且多治行之事,宴席若入于各房,则无异于出受云。御帖呈纳,宴床使之排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领、右相意启曰,臣等及禁府堂上、六曹堂上、承旨、两司长官,来诣馆所。而敕使待漂汉午饭之后,出坐西厅。令臣等入参,仍招边将、沙格等入庭,而使边将上阶,问其当初曲折。边将对曰,职在边戍。若有荒唐船只,则必为捕捉。乃是国法也。汉人之船,来到浦口,追之则举帆急向马岛大洋。极力追赶,两船相近。各以兵器相战。我等以大箭及瓦罐迫之。船中火发,渠辈分散投水之际,以挟船拯出捉来云。则敕使曰,然则汉人四十八人,何以得生?孔雀亦何能得生?皮箱等物,亦何以不烧也?千言万言,皆是饰辞。汉人物货,置于何处,汝等实是大贼。边将等曰,若贪其物货,则此四十八人,何不尽杀,以为灭口之地?而执此生口者,可知其无他矣。大明时,则捉纳荒唐之船,则赏赐本国,又为褒赏边将矣。今者捉纳,反为被诬于俘汉,不亦冤乎?敕使曰,汝何以大明为言乎?边将曰,如此则倭寇虽至,边将万无战捕之理。敕使招出汉人,与边将使之对辩。汉人出一囊开示曰,此白色之物,非尔等得于我船中,而问于我者乎?吾等因置怀中,以为证验之地矣。郑敕曰,船中之物,汝辈尽为偸取,明矣。俺等持此汉人物货件记而去,此后则汝辈推问,非俺等所知,入北京后,此财物推与不推,在于皇帝处分云。郑敕又言曰,此汉人,初非欲送于北京,其中一名,捉往于东莱,欲为隐讳。而适俺等出来,故有此入送北京之举,而一名亦不得隐置云。臣等以汉人一名,漂海而至左水营地,有水使状启,非有隐讳之事。若问于汉人,则可知云。则郑敕即招东莱被捉汉人,更辩其被捉曲折,然后乃曰,东莱被捉一汉人事,朝廷已为分释,今不须更为提起云。令臣等,仍为罢出,臣等退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领、右相敕使四五字缺边将等对辩启辞,传于柳景缉曰,汉人所持五六字缺问于都监以启。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卷帐译官,来传郑使之言曰,边将等推问启辞之后,何以处置乎?俺坐而不寐,以待判下云,敢启。传曰,边将等,令禁府鞫问定罪事,判下云云,可也。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高阳所囚妖妄僧人处置事,使李馨长言于郑敕,则曰,此正本国处置之事,非俺所知云,故敢启。传曰,言于该曹。

○安献征,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日敕使前查问沙格等,系是常汉,依例移囚刑曹事入启矣。即刻罗将洪爱生,押来海夫金日孙,亦依他沙格例,移送刑曹宜当,敢启。传曰,放送。以上烬馀

○备边司启曰,今番密赠,郑敕辞不受去云,自前密赠,皆无不受之,时而今独如此,未知其由,一番言给,便即停止,则似无诚恳之意,或于都监,或于中使往来,更为措辞,以示必给之意,恐或便当,敢此仰禀。传曰,令都监更为措辞赠给。

○迎接都监启曰,即刻译官李馨长、朴庚生、徐尚贤、玄顼等,以郑使之言,言于臣等曰,彼中以密问,分付,故日者只闻于馆伴及两都厅,已闻往在绝岛云。将以此事,明年二月间,又有敕来相问之事。大臣、馆伴诸人等,勿为不听为言,臣等答曰,我国之事,敕使每每极力周旋,独于此事,岂无方便之地乎?又使四译传言曰,此事非俺力所可周旋。今番追后出来,专为此事,故到山海关,预为言于大君者,欲令朝廷,善为对之。事已至此,俺亦无可奈何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因备局启辞,令都监,更为措辞赠给事,传教矣。使李馨长,开谕郑使曰,主上密赠,已成规例,敕使出来,非一再,曾无所辞,今何迈迈若是,自上颇有未安云。则答曰,俺于此行,不受此物者,以俺往来者多,故此等物,已厌足矣。何处受用此物?俺非有他意,终无领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迎接都监誊录》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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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碧蹄问安出去。左承旨李元镇受由。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日晕。

○王世子出慕华馆,遣文学吴挺纬,大殿问安。传曰,知道。

○柳景缉启曰,小臣馆所问安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又启曰,小臣馆所进去问安,则答以每遣近臣、中使下问,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朴庚生、李信俭,又传郑使之言曰,边将等物货物目,俺既已持去矣。到彼之后,皇帝若问边将处置,本国何以为之云,则俺等不可无答辞,以此欲知主上批答而去云,敢启。传曰,知道。

○郑维城,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边士纪,以工曹堂上庆德宫肃宁殿移设三四字缺进去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锦林君恺胤,以会同分军事,除标信内兵曹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汉城府言启曰,修理都监坊军调用之举,一刻为急。而该官慢不举行之故,本府色郞厅兼参军闵汝□,曾已罢职。判官李敏华,元非色郞,而都监以其勤干,代定色郞,长在阙内,督发坊军,排日点入矣。而东部数字缺一契七十馀户,以其曾有洞内杀人之事,因此便生谋避之计,本部参奉洪瑞翰,居在本洞,判官李敏华,发牌立庭,促纳成册,则瑞翰多发悖慢之言,终不进呈。坊军之役,势将阙点,或役或否,劳逸不均,莫重役事,停止可虑。况本府之与部官,体统甚严,而瑞翰以参奉一微官,阙内稠人之中,廷辱府官,略无顾忌。所居洞内之人,多至七十馀户,掩匿不出,其不念大役,不顾体面,循私灭公之状,诚极可骇。又况本洞杀人之狱,今已检尸结末,断无切邻推捉之弊。若有切邻之推,则瑞翰家奴,亦安得晏然而已乎?其心所在,诚极可恶。请东部参奉洪瑞翰,从重推考。其所居□教洞七十馀户,成册捧上,督令赴役,何如?传曰,依启。洪瑞翰拿推。

○大司谏蔡裕后,司谏李时万,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𬬭启曰,守令别备之举,害及于民,利归于己,争相慕效,诚可痛恶。况判官别备,尤无所据,若非剥割,奚所拮据,且虽资穷,而未准,则不为加资,已有法府陈启。请还收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之命,大学多四五字缺儒之任,不可以阘茸辈苟充,而直讲郑之益数字缺形体数字缺出入泮宫,为指点笑弄之资,直讲郑之益请□□□□佥知成是觉,乃前日户曹执吏吴大屹也。舞奸用事,积有年所,其时宪府之四五字缺脱身逃走,投属于西路营门,变其姓名,五六字缺攀附赴京之行,又蒙实职除授之命。此辈所为,虽不足挂诸齿牙,其为情状,殊极痛骇。请成是觉,令攸司查问,其加资及新授佥知,并命削去。答曰,依启。李复吉等,功劳俱重,今之施赏,未为不可矣。

○柳景缉启曰,新除授光阳县监洪汝汉出站之事,一刻为急,即速开坐署经之意,两司城上所命招言之,何如?传曰,除署经发送。

○姜柏年,以迎接都监言启曰,白色之物何物乎?问于都监以启事,传教矣。差备译官朴庚生言,推问边将时,得见汉人所持囊子中物,则若海中浮沤干者然。大都作屑之物,而其中有块,或如棋子者,或如斫断草茎者,汉人云。此物产于东铺寨地方,和水饮之,则能消痰。汉人亦不能详知某物云。此所谓白色之物也。囊中所贮,仅二升许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朴庚生、玄顼、赵孝信、李信俭等,来传诸敕之言曰,前后批答,俺等皆知之矣。但欠结末,此后边将等,或刑讯或推问决罪,非俺等所可知也。俺等唯欲速知其物货有无间,决断一语,以为归报皇帝之地而已。须送都厅一员于阙下,承分明指挥,而后俺等发行云,敢启。传曰,答以渠辈,时未承服,当为刑讯穷核云云,可也。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漂汉物货,边将时未承服,当为刑讯穷核事,传教矣。使差备译官徐尚贤、李信俭等,言于诸敕会坐处,则曰,讯问之事,不知今日为之耶?从后得实闻知中路耶云。臣使差备译官等,回谕于诸敕曰,讯问穷核,非顷刻间容易之事,当从容推问,报知后日为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刻敕使馆所离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差备译官徐尚贤、玄顼、李信俭等,谕以臣言之后,又为来报郑敕之言曰,俺等非以此物货,为北京所贵之物,而必欲得之,以奉皇帝,以为俺等颜色之地。只以朝鲜,捉得汉船时,以火攻战云,而人物无一焦烂者,至于孔雀微物,亦皆得全,唯独以谓物货尽烧,甚不近理。毋论今日、明日,一一推问,期于得其实状,俺等所到处,遣近侍报知为当。盖将主上之命,不可付诸下位人,故以近侍为言云。所言如此,敢启。传曰,言于庙堂。

○又以迎接都监郞厅,以右议政意启曰,今日迎恩门外百官祗送之际,敕使到百官班次下马,自前敕使下马,则百官再拜而送,已行之例也。臣以雄,以班首先跪,将行礼之际,通礼院下人,高声传言,敕使勿令拜送云。故左右仍以立送之后,敕使发马前去。仍即使大通官传言曰,今番敕使之行,右相欲拜而止,是谁使然?臣答以将拜之际,通礼院下人,误为传呼,以致失礼,极为惶恐云。则大通官执捉通礼院下人,进去敕使前,即为放还,使之治罪云。不难之事,致有如此,诘问下人,极为骇愕。当该下人,令攸司囚禁重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诸敕令差备译官朴庚生、徐尚贤、玄顼等,来言于臣等祗送处曰,俺等为大君下马时,大臣以下,欲为致谢减币之礼,礼貌官及下吏误传,使不得成礼,都监须治礼貌官等云,敢启。传曰,当该官推考。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到慕华馆,王世子行酒礼之后,敕使言宗宰则勿为行杯云。王世子于座上,行四爵而罢,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敕使已为发去,事变注书今日为始,不为入省记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启曰,都监郞厅,郊外敕使前问安,则答以远遣下问,不胜感激,不知所达云矣。传曰,知道。

○夜一更二更五更,月晕。以上烬馀

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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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式暇。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乐安郡守金垓,长水察访沈廷弘。

○姜柏年,以备边司言启曰,以迎接都监启辞,传曰,言于庙堂事,传教矣。诸敕意在物货,如是逼迫,必不依违而止,边将、沙格等,令攸司严鞫得情,敕使所到处,驰遣回报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传于姜柏年曰,肃宁殿移安吉日,来月初生,改择退定。且殿内唐家改造多弊,本殿唐家移用。

○姜柏年,以兵曹言启曰,昌德宫今将移御,本曹以下及诸卫士等入接之处,磨炼以入之意,敢启。

○以兵曹昌德宫移御时,入直卫士等入接处磨炼单子,传于姜柏年曰,弘化门内入直军兵,仍存勿移。

○传于姜柏年曰,昌德宫移御日,退定于来月十二日。

○柳景缉,以军器寺言启曰,本寺直长咸卿祥,以柴场摘奸事定送矣,因司饔院启辞,谋避假郞厅之任,请罢后,咸卿祥,闻罢职之奇,未及摘奸,还为入来,而又因本寺启辞,得蒙勿罢之教,从仕假郞厅之任。今则敕行已过,直长咸卿祥,依前发送摘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兵曹言启曰,以入直卫士等入接处磨炼单子,传曰,弘化门内入直军兵,仍存勿移事,传教矣,元事目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元振溟启曰,臣家属,在于江原道原州地,去月旬间,闻子息得病,症势危重,私情切急,下去救疗矣,梦寐之外,召命远临,惊惶感激,无所容措。臣素患腰脚之痛,瘀血之症,遇寒增剧,不得不针药调治,待歇上来,以致迟延日子,尤不胜惶恐之至,初既任意下乡,今又稽谢恩命,虽延疾病之故,难免逋慢之罪,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大司谏蔡裕后,司谏李时万,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𬬭启曰,请还收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之命。佥知成是觉,乃前日户曹执吏吴大屹也,得罪四五字缺名,至于纳银,得授堂上之资,仍属赴京之行,又蒙实职除授之命,纳银与纳粟,少无所异。且变姓名之人,因此而滥跻正班正职,殊极可骇,请成是觉新授佥知,亟命削去。顷日王世子南别宫往接之时,兵曹郞官,不为前期来待于陪卫之列,至于王世子出门之后,始为来参,其怠慢之习,殊极可骇,郞官罢职。答曰,依启。李复吉等事已谕。

○申时酉时,日晕。以上烬馀

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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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呈辞。左承旨李元镇在外。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柳景缉,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取禀。

○掌令申悦道启曰,掌令元振溟引嫌而退,稽谢恩命,虽缘疾病,而身有职名,任意下乡,未免失法,似难仍在其职。请掌令元振溟递差。答曰,依启。

○大司谏蔡裕后,司谏李时万,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𬬭启曰,请还收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之命。请成是觉新授佥知,亟命削去。答曰,不允。成是觉启辞如此,使之加设职除授。

○柳景缉,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馆内诸色下辈,凭籍作弊,罔有纪极,随其摘发,所当入启囚治,而客使留馆之时,非特潜嘱图免,反为贻患于郞厅,其为情状,尤极痛恶。分付诸色郞厅,使之书录犯罪人姓名矣,即接米面色及盘膳色郞厅所报,则皮匠金立、朱善一、赵克吉、郑继丑、方甲生、金无毒、李末叱龙、李承民、金白老、李甲信等,则托以夜役,例入外蜡烛,多数责纳,又为索酒,而酒味不及于敕使之用,则至于告诉还退。且或不满其意,则诬诉各房,每致生事。房守李末叱致称名人,则与龙伊同谋,潜盗大通官日次大鲜六尾,相换体小色变小鲜,以为防纳之计,见捉于色郞,囚禁龙伊,则李末叱致,设入于大通官房内,仍为图嘱救解,龙伊各人等,若不痛治,则日后之弊,有难胜言。令攸司并为囚禁,从重刑推,何如?传曰,允。

○郑维城启曰,成是觉加设职除授事,命下矣,台谏方以削去论启,故加设职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李时万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在于广州府,距十里之地。臣以谢恩使书状官,将有万里之行,数字缺当还,区区人子之情,欲伸省扫之私,而第臣所忝本职,非如闲漫之比,不可一日旷废。伏乞圣慈,谅察微悃,递改臣本职及兼带春坊之任,以便公私,不胜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来。

○持平河溍疏曰,伏以臣于七月初一日,伏蒙圣旨,以臣拜司宪府持平,召命临门,催臣上来,臣于是时,痼疾沈剧,未能扶曳登途,席稿私室,日俟严谴,殿下不以为罪,曾未数月新命,臣诚惶感,罔知攸措。行不俟驾,臣子分义,职叨清班,揣分为荣,臣何敢晏然退在,自速逋慢之罪哉?惟是一病支离,决难趋赴,玆以不惮烦渎,仰尘私恳于聪听之下。臣禀气虚弱,素多疾病,呻吟度日,药饵为命,丁丑春,遭父丧,添得足寒眼昏,腰腹疼痛之证,虽黾勉从仕,随行百僚之后,精神都丧,所存者只躯壳而已。乙丑又遭母丧,是年冬,两耳牢塞,全不闻声,一家人有直事,辄以文字大书以示,去年秋,不意中湿,脚膝痿痹,庐殡数步之内,不能运步,奠祭者八个月矣。服阕之后,一向深重,颓仆不省,如一土偶,今八月初,舁到宜宁地医家,针治药救,已过五十馀日,了无分效,有增无减。臣自惟疏远贱踪,屡蒙隆恩,福过灾生,俾有斯疾,臣之一死,固不足惜,而惟恐一朝溘然,报效无日,此臣所以长吁北望,涕泪自零者也。今臣病势如比,违命则罪当数字缺违素心,上负圣教,臣之情事,实为狼狈,数字缺徊徨,神精靡定,伏惟圣慈天地父母,俯察危恳,亟赐镌免,不胜幸甚。仍窃伏念殿下之所以置臣于言地者,非独荣其身,盖欲听其言也,臣何忍默默,不吐胸中之所欲言,以孤我殿下虚受之盛意乎?臣伏见古圣王之治,畴咨好问,尧、舜之所以为尧、舜也,拜昌弗咈,禹、汤之所以为禹、汤也。古语云,诸侯有诤臣五人,不失其国,人君之有赖于谏诤,诤臣之有补于国家,夫岂浅浅哉?殿下即位之初,廓开言路,广求忠直,嘉言罔伏,群策毕举,都兪至治,庶几可企,数年以来,渐不如前,筵席之对,未闻攸服之音,耳目所言,或少而康之色,臣实闷郁焉。人主之尊,天也,人主之威,神也,虽和颜而受之,温语而接之,尚且不肯犯天而触神。况拒之以𫍙𫍙,胁之以威怒,谁敢强为无益之语,自陷罔测之祸哉?古今人臣之事其君也,当其筮仕之初,孰不欲各尽其责,有怀必达哉?或伺候人主之颜色,或较计一身之利害,于是乎,方者渐至于圆,刚者渐至于柔,廷争面折,少謇謇谔谔之风,逐议随波,有泛泛容容之习,其间如有一二臣,秉心刚直,不回所见,如松桂不摇于风霜,砥柱特立于中流,则设或其言逆耳,其志则可尚,玆岂非国家之福也?噫,偾事覆邦,皆由于从谀谄媚之辈,而人君必亲之信之,匡君忧国,每出于忠直刚方之士,而人君必疏之斥之,臣实未知其所以也。臣于病伏中,有人言,汝不闻朝家事乎?李敬舆等三臣,言事得罪,受玦南荒,李应蓍一上封章,远谪北关,不料清明之世,有此一欠事也。臣窃观主上圣明,四臣俱是名流,况雷霆无竟日之四五字缺隅之久滞乎?即今星霜再换,天日不照,三四字缺霜之草,未蒙雷雨之霈,此非臣所望于殿下者也。臣不敢知殿下,以此四臣,为有难赦之罪,而数字缺为有言事之失而然欤?谓之有难赦之罪,则三四字缺暧昧,谓之有言事之失,则无可数字缺殿下何不详审于此,而自贻盛德之累乎?谚曰,知臣莫如君,知子莫如父,殿下聪明睿哲,卓冠千古,驾驭群下,器使贤能,岂不识某也忠,某也回乎?大凡论人之道,必观其平生出处行事如何,如其人,本无可观,不可以一事之似忠,而赎其过,如其人,素有名节,不可一言之迳廷,而罪其身。前者伏闻圣教,李敬舆则许之以清介,洪茂绩则目之以忠谠,殿下之于二臣素矣,是何知之于前,而不恕之于后也。沈𢋡身居言责,思尽其职,日后朝端,风采可观。此而为罪,他复何论,人情不问贤愚,莫不求福而畏祸,趋利而避害,苟非置死生于度外,尽忠诚于君父,鲜有暴露丹悃,自犯𫓧钺之诛。李应蓍闷国事之日颓,念君德之或亏,处决家事,抗颜陈疏,一封数条,皆切中殿下之病,臣固知殿下,内嘉其忠,而外试以怒,姑为此贬窜之举也。铁岭、磨云,黑风撼天,逐臣到此,百无一还,且其妻子饥饿,无所聊赖,东西称贷,见者垂泪,殿下倘闻及此,宁不矜怜?宋臣苏轼有言曰,百人之聚,未有不公,而说今内自都城市井,外至八方穷村僻巷,皆曰无罪,朝臣复出绝地,时事可知,殿下若以愚氓之言,置之寻常,下贱之语,诿以妖妄,臣恐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也。今年水旱,实前所未有之变也,加以地怪人妖,叠见层出,而无一人以愿察其影之语,牵裾二字缺回悟我殿下者,其故何也?此由风三字缺直气沮丧摧折之极,人皆胁息有位者,皆以四臣为戒,缄口结舌,有如越视秦瘠,殿下之势,可谓孤矣。今天降灾三四字缺为妖也,或以为刑罚失中云者,固有所见,臣亦以为四臣之窜,乃我殿下前所未有之大举措,故天以前所未有之大灾异,警之也。呜呼,李敬舆、洪茂绩,年迫桑楡,气力已耗,沈𢋡、李应蓍,一生多病,长对药炉,蛮烟毒雾,定难支保,倘靳涤瑕之纶音,遽作瘴江之枯骨,则殿下后虽悔之,嗟何及矣,伏愿殿下,特恕四臣之罪,快降放释之命,以为临乱仗节死义之劝焉。臣委顿沈绵,辞不达意,固知不能感回天听,而区区摅列,敢此仰陈者,此非为四臣,为殿下也,为朝廷也。臣无任瞻天望日,激切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依愿改差。

○以备忘记,传于柳景缉曰,史官二名待命,骑马六匹立之。以上烬馀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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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呈辞。左承旨李元镇坐直。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右承旨安献征启曰,冬日渐寒,伏未审此时,玉候调摄,比前,何如?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与前一样。

○郑维城,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边士纪以武臣讲书事,三四字缺宾厅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柳景缉曰,柒祥堂扁额以大,令池得鹏,数张差小,改书以入。

○郑维城,以□□□启曰,今日宾厅武臣讲书时,武臣兼宣传官金大□,《将鉴博议》不通,请推考。传曰,依启。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救民之事,一刻为急,仲冬将迫,贡赋料理之举,不容少缓,而次知郞厅李汝泽,以兵曹佐郞见罢,时无职名,李汝泽,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仍察本任,何如?传曰,依启。

○大司谏蔡裕后,司谏李时万,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𬬭启曰,请还收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之命。答曰,以监司状启观之,则似无害及民间之事也。

○姜柏年,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郞厅都摠都事朴而㫥,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一日,昌德宫禳谢经役行事,启下矣,移御以十一月十二日退定,故读经吉日,更令日官推择,则来十一月初七为吉云。原公事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姜柏年启曰,去夜内摘奸时,有頉处察启,而其中义盈库、司䆃寺、司宰监守直军士各一名,则敕使时因兵曹启辞,出用于迎接都监,而未及还送于本处云。取考启下文书,则果为的实,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元镇,以户曹言启曰,因备局启辞,密赠追送事,已为定夺,启下矣,馀数二千两,别定算员书吏领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姜柏年曰,景星翼等刑推,一日之内,再次加刑不可,承旨知悉。

○姜柏年启曰,传曰,景星翼等刑推,一日之内,再次加刑不可,承旨知悉事,命下矣,发遣近臣,一刻为急,令庙堂急急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凡罪名非逆狱,一日之内,再刑不可矣。令禁府明日早朝坐起,加刑之后,似当以严刑三次,忍杖不服,必须承服,然后当推问物货去处,故更加严刑之意,遣近臣措辞言之,何如?传曰,依启。

○又启曰,即者都摠府郞厅来言,阙内各处入直军士,夜巡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清兵使李元老上疏曰,伏以臣,素以愚陋贱疾,百无可取,幸忝勋籍,特蒙宠擢,至叨阃帅之任,圣恩罔极。涯分已盈,心常惶愧,图报无地,一息苟存,所当竭诚供职,而顾念臣,性劣才疏,触事龃龉,久据非分,恒惧偾事。且臣自经山城守堞,以后积伤霜露,重得冷疝之症,久而不差,发作无常,而近日以来,前症渐重,情势病势,俱难察任,敢将蝼蚁之悃,仰吁于天地父母,伏乞圣慈,俯察微恳,特赐递免,无任幸甚。臣不胜激切屏营之至,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郑敕留馆时,察其辞气之见于外者,与前有异,其意所在,虽不可知,在我待客之道,不可不以尽其欢,而礼单杂物折价千数之外,至于密赠之物,终不受去。曾因迎接都监启辞,不受例赠,于我殊甚未安之意,已为言之,而郑敕以为前后赐物,极其丰厚,家计已足,今虽受去,不过为空置之物,且今番行中敕使一员,大通官一人,行事异常,恐烦耳目,决不可受之云云。以其恐烦耳目之语而观之,辞却密赠,似非本意,折价所受之外,已言密赠之数,令该曹别定算员色吏,追送于所到处,使伴送之臣,措辞密传,则彼虽不受,在我处置,似合权宜。群议如此,敢此仰禀。传曰,依启。以上烬馀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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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兪㯙呈辞递。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姜柏年曰,政事,明日为之。

○以扈卫厅移接草记,传于柳景缉曰,仁政门外东月廊,何不入接乎?

○郑维城,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士中日试才,顷因敕使回还间,启请姑停矣,今则既已回还,依前例今日为始,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去夜发遣郞厅,阙内各处摘奸,则内禁卫金英新、权极中、金忠望等,无缘阙直,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正兵崔好男、朴仁龙、朴海文等,军装有頉,依前例自本府,分轻重治罪,何如?传曰,允。

○掌令申悦道启曰,臣于昨日路上,适遇一大官之行,臣之传导下人传呼曰,刑曹参议来矣,臣不回避,前进相揖而过,过后问之,乃刑曹参判林坛也。隔等避马,载在令甲,臣未免犯法,势难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大司谏蔡裕后,献纳洪处亮,正言崔后胤、郑𬬭启曰,请还收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之命。答曰,其所备之谷,可以救活累千饥民,特陞堂上,似无不可也。

○持平李𫀏启曰,掌令申悦道,引嫌而退,前导误传,不为回避,势所固然,不可以此轻递言官。掌令申悦道,请命出仕。答曰,依启。

○姜柏年,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呈内,肃宁殿移安于庆德宫时,当用神辇,而丙子之乱,仁烈王后舆辇则尽为破毁,只有长杠,昭显世子舆辇,有所完全,此外他无舆辇云。昭显世子舆辇,虽有完全,不可用之于尊处,日期且迫,势不得已,仁烈王后时舆辇,令尚衣院急急仍修补,何如?传曰,昭显世子舆辇,用之无妨。

○姜柏年,以吏曹言启曰,咸镜监司有阙,依前例令备边司议荐,何如?传曰,依启。

○柳景缉,以扈卫厅言启曰,以南月廊前扈卫厅修补入接事,本厅草记,传曰,仁政门内东月廊,何不入接乎事,传教矣,仁政门内东月廊,则似为狭窄,许多扈卫入番军官,不能容接,故以扈卫厅修补入接之意为启矣。今者内药房,将为移接于前扈卫厅云,数字缺储承殿毕役间,依传教仁政门外东月廊,姑为入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户曹言启曰,大内修理时,本曹堂上、郞厅,并为看役,自有旧规,而始役之初,判书臣斗杓,方在迎接都监,参判臣金光煜,摠府入直,故参议臣之源,专为句管,纸席、油芚等物,一边点捧,一边监蕫矣。厥后因礼曹启辞,本曹堂上、郞厅各一员,亦当进参于肃宁殿移设处,故参判臣金光煜,往蕫其役,而自昨日呈辞,臣斗杓、臣之源中,所当代往,而臣之源,许多修理杂物,自初专掌,似难舍去他处,臣斗杓,都监诸役及涂褙等事,当此冻寒之节,一日为急,其势亦难兼察他所之役,浥和堂修理,不得已只令正郞金会宗监役之意,敢启。传曰,依启。

○姜柏年启曰,自前问安官之行,例御帖,今此副校理郑攸,则只传报边将事而已,与问安官有异,御帖似不当赍去,敢禀。传曰,依启。

○安献征启曰,掌令申悦道,再启烦渎,退待物论矣。传曰,知道。

○以肃宁殿奉移时,诸事磨炼单子,传于柳景缉曰,世子陪往行祭,似当矣。以上烬馀

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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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未肃拜。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吏批,判书赵䌹呈辞,参判韩兴一饯慰使出去,参议李行遇进,右副承旨姜柏年进。

○兵批,判书李行远进,参判李时昉修理都监进,参议丁彦璜病,参知柳硕进,左副承旨郑维城进。

○吏批启曰,判书赵䌹呈辞受由,参判韩兴一以饯慰使出去,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监司及台谏。

○兵批启曰,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可合之人乏少,本道边将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依启。

○吏批启曰,全州判官李复吉加资事,命下矣。顷因台谏所启,虽有加资之命,而未准职之人,不得陞堂上,已捧承传,李复吉不得加资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特陞堂上。

○兵批启曰,世子翊卫司洗马申昪病满三十日,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备边司沈景龟上疏回启粘目,传于郑维城曰,减其升数,又减一匹,而可以成形乎?

○以金光煜为承旨,曺文秀为江原监司,卞时益为掌令,南重晦为持平,李厚源为咸镜监司,洪命一今加通政,朴筵今加嘉义,金振今加通政,李馨长今加崇禄,李复吉今加通政,尹复之为海恩君,辛曘为庆尚左水使,以柳之业为忠翊卫将,李时赟为庆德宫假卫将,朴恒寿为仁庆宫假卫将,朴敬元为内禁卫将,李长英为中枢经历,黄道昌为都摠都事,申景琥为都摠管,具鏊为副摠管,元䎘为宣传官,朴景侃为守门将,闵泰亨、李圾为五卫将,李俊俭为潼关佥使,李兴基为加背梁万户,朴世桥为洗马,李时立为栗浦权管,李复兴为广坪权管,白弘性为武兼宣传官,李仁立为武兼宣传官,兪㯙、元振溟为副护军,河溍、金鉽为副司直,金国男为加德佥使,洪命一、李复吉为副护军,方智远为昌洲佥使,李安贫为仁庆宫假卫将。

○姜柏年,以礼曹言启曰,以肃宁殿奉安时诸事磨炼单子,传曰,世子陪往行祭,似当矣事,传教矣。圣教极为允当,依上教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柳景缉,以修理都监言启曰,殿额书写官沈絿、池得鹏等,皆以儒生居在外方,承召上来,而书写已毕,今将下数字缺来时例给马事,草料成给,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南以雄疏曰,伏以臣能薄才谫,且昧学识,遭遇圣明,荣宠逾分,天官鼎轴,犹阶而升,徒怀糜粉,报蔑涓埃,式至今岁,灾沴洊降,而身为大臣,不能进一言,以救生民之命,南北交喝,不能画一策,以宽主上之忧,臣虽巧辞,何敢逃罪?况谢使之行,臣实当次,虽生往死归,义不敢惮,而老病不能,反见彼斥,得免行役,纵曰可幸,于臣身不足衔命,宁不有愧于臣心。此无非臣老不知止,久玷具瞻,先之以丧失廉耻,重之以亏损国体,岂非蜀之武,唐且之罪人哉?目今辅相之难,比于当泰无事之时,不啻百倍,虽使膂力方强才智有馀者当之,亦难必扶颠持危。况如臣蓬数字缺精神筋力,尽为老病之夺者,其可一日冒居相府数字缺左右扶掖,有若行尸之状,同朝之所闷怜,于大于小,无不茫然之事,四五字缺笑,加以自经大肿之后,元气大惫,客邪乘之,三四字缺不一而足,及乎近日,则旧症转剧,潮热上升,气塞胸膈,精魄忽若飘散,傍人见臣如此,劝以药物,幸以得苏者数矣。政府非养病之坊,宋人所刺,陈力就列,不能者退,周任有言日月在上,臣之无能,必烛之矣,天地父母,臣之疾病,必垂怜矣。伏愿圣明,特赐递免,少缓蝼蚁之命,更卜贤相,以济艰危之运,国事幸甚,生民幸甚。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陈之事,于卿小无所损,勿以为愧,安心论道。以上烬馀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关是白有亦,向前丰莱君瀿造墓军,三等例六十五名,依近例本曹与宣惠厅,分半题给,何如?启依允。《兵曹誊录》

○文学吴挺纬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内下批草

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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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未肃拜。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坐直。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夜四更,月晕,月入轩辕星。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倭人事情,清人曾有一一移咨之言,而今见启下礼曹东莱状启,则倭馆落留东馆造成木手倭等,因岛主之令,借骑他倭乘来之船,尽为入归,译官辈探问其情,而不为明言云。此倭等无端借船径归之事,适当敕使在京之日,令傧臣措辞言及,似当,敢启。传曰,依启。

○又以修理都监言启曰,大内之外,各处瓦砾旧土,多有负出修净之事,而坊民使唤者,率多儿弱,尚有未尽之处,十一月朔上番军士,今二十五日逢点数字缺到防之役,限二日没数移用,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全南道新产进上生鳆,以盐鳆封进,莫重进上,不察封进,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传曰,允。以上烬馀

○承文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以降敕谢恩表首尾单子,传曰,书头误书矣事,传教矣。臣等今日黑草查对时,字行规式,取考前日绻综,则朝字言字书于四行,敕谕中文字,则例书于三行,故依此书入矣。今承下教,更加详察,而前例如此,惶恐敢启。传曰,知道。《承文院誊录》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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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肃拜后出去。左承旨李元镇坐直。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注书成震丙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姜柏年,以艺文馆郞厅,以领事、大提学、提学意启曰,本馆于昌德宫,无可移往之所,且无史记藏置之处,仁政门内西月廊二三间,令该司略加修补,姑为入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议政南以雄初度呈辞,传于姜柏年曰,不允,批答。

○掌令申悦道,持平李𫀏启曰,今年水旱之灾,前古所未有,当此西成之日,流散载路,民事之急,有不忍言。国家方讲蠲役赈救之策,自初秋至今日,行会各道,姑缓赋役,非止一再,而沔川郡守吴达天,或称官家所用,或称大同出役,灾实未磨勘之前,不有朝廷命令,先自收米于旧结,一结所收,至于二斗,预虑新结之缩,汲汲多取,其侵虐饥民之状,殊极可骇,沔川郡守吴达天,命罢职。各道各邑,如沔川者何限,而风闻虑或失实,不敢枚举请罪,请令各道监司,严明查出,论以重律,但监司之闻见,不如暗行御史,出入闾阎,备知民闻疾苦,弹劾贪污守宰,而近年以来,废阁不行,以致贪官污吏,恣行剥割,无所忌惮,当此饥岁,民生困苦之状,尤不可堪。请急速发遣暗行御史,勿限抽栍,一依故事,使之廉问一道,查出守令之贪婪者,依律定罪。答曰,依启。吴达天推考。

○姜柏年,以□启曰,吴达天推考事,命下矣。台谏方以罢职论启,推考承传,不得捧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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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式暇。左副承旨郑维城坐直。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呈辞。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崔孝骞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掌令申悦道,持平李𫀏启曰,沔川郡守吴达天请命罢职。答曰,既已出役,则势难巧饰,姑先推考,勿为坚执。

○金光煜,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

○郑维城启曰,行上护军许徽,来诣阙下,请对云,敢启。传曰,引见。

○传于姜柏年曰,政事,明日为之。

○姜柏年启曰,黄海兵使李景颜上番骑兵摠数启本,霑水污染,陪持人中路不谨之状,极为过甚。令该曹治罪,何如?传曰,依启。

○又以户曹言启曰,今番敕行之后,本曹所储银货,几尽罄竭,前头之用,不可不预为料理,而银价渐高,且无优储之处,虽欲贸得,其势未易,诚为闷虑。承服逆贼从生,家舍在于礼曹后,而其家十三间,材瓦则汉城府曾为入启受出,其家垈则自本曹当为处置矣,有人呈状,纳银百馀两,欲为愿受。此时百两之银,备得未易,并其家舍许卖,然后汉城府则及其材瓦取用之时,自本曹或给价木,或给材瓦,似为两便,依此发卖,何如?传曰,依启。

○以右议政不允批答,传于姜柏年曰,昨虽日晩后启下,而制进书入,俱极稽缓,后勿如是。

○以宗庙荐新干柿,封进官吏推考手本粘单,传于姜柏年曰,监司亦为推考。

○夜一更,河星出河鼓星下,入天弁星上,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五更,月入大微东垣。以上烬馀

○吏曹判书赵䌹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调理察职。仍传曰,遣内医看病。

○刑曹判书郑世规箚子。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调理察职。仍传曰,遣内医看病。

○副司直金振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安心,勿辞。

○备边司粘连启目。答曰,莫重军饷,并为不捧,似或未妥。前规相考处置。内下记草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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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左承旨李元镇坐直。右承旨安献征式暇。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柳景缉呈辞。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黄儁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有政。吏批,判书赵䌹受由未肃拜,参判韩兴一进,参议李行遇进,都承旨金光煜进。

○兵批,判书李行远病,参判李时昉修理都监进,参议丁彦璜进,参知柳硕病,左副承旨郑维城进。

○事变假注书崔孝骞病,代黄儁耉为之。

○姜柏年,以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咸镜道新产进上生大口鱼、生文鱼二字缺色变,多有恶臭,极为骇愕。慢忽封进之习,不可不惩,本道封进官吏,从重推考,陪持人,亦有不能看守之罪,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传曰,允。

○以崔惠吉为大司谏,赵珩为执义,李一相为司谏,林坛为礼曹参判,辛启荣为户曹参判,申弘望为全州判官,崔琇为永春县监,柳颋为活人署别提,任重为司书,睦兼善为兵曹佐郞,朴尚哲为兼引仪,李志定为骊州牧使,李俊健为宝城郡守,韩克昌为高山察访,韩希卨为居山察访,李命达为仁川府使,郑好信为铁山府使,吴挺一为兼辅德,金蓍国为同知义禁,申瀚为学录,郑世辅为承文博士,柳贞立为学谕,兪㯙为京畿监司,李一相为兼弼善,韩岗为龙安县监,李时万为兼执义,朴泰元为安山郡守,金蓍国为刑曹参判,郑百顺为刑曹佐郞,李崇彦为直讲,吴熙胤为礼曹佐郞,金以镜为典籍,闵光勋为副校理,柳庆昌为校书校理,吕尔载为兼同知义禁,金克𬤝为监察,柳庆昌为兼文学,金链为判决事,以柳恒、睦叙钦、蔡裕后、林𪩍、李时万、吴挺一为副护军,朴世重为副司果。

○传于姜柏年曰,御史发送,出于台论,其差送自下为之,可也。

三字缺以修理都监言启曰,修理之役,垂完有日,而若待移御,则许多员役料布可虑,储承殿看役郞厅监造官外,各所各一员,使之看护,书吏、书员、使令中,受料布未尽日数者,移送储承殿,同为使唤,其馀减下官员,并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烬馀

○右议政南以雄再度呈辞。答曰,不允,批答。内下记草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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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柳景缉呈辞。注书成震丙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事变假注书兼修正黄儁耉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郑维城,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姜柏年,以修理都监言启曰,都厅李一相,昨日政,移拜台谏,依近例使之仍察都厅之任,何如?传曰,依启。

○司谏李一相,献纳洪处亮,正言郑𬬭启曰,新除授大司谏崔惠吉,以饯慰使,受命在外,请斯速上来事,下谕。答曰,饯慰后则自当上来,姑勿下谕。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政院启辞,传曰,御史发遣,出于台论,其差送自下为之可也事,命下矣。今日民生饥困,已到十分地头,台臣之请遣御史,实非偶然也。自前巡按御史,则自备局启请差出,暗行御史,则必出于睿简,不时发送,例也,自下差送,曾所未有之规,何以为之?惶恐敢禀,传曰,令备局择差以送事,传教矣。暗行御史不时发遣,自古特出于圣简,非自下差送之任,今承下教,此是无前之事,臣等不敢拟差,惶恐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上番六员内,弼善郭圣龟,病亲呈辞,受由下乡,文学吴挺纬,身病上疏调理,兼弼善李一相,以修理都监都厅,除本司,兼文学柳庆昌,以妻父归葬事,受由下乡。只有辅德金应祖入直,已过十数日,身病甚重,势难仍在直所,兼辅德吴挺一,明日待开门牌招肃拜,使之推移入直。弼善郭圣龟,亲病极重,决难上来云,非但书筵入番事紧,前头连有举动,赞导一事,必弼善为之,令该曹变通处置。兼文学柳庆昌,时在洪清道忠原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依启。以上烬馀

○右议政南以雄三度呈辞。答曰,不允,批答。

○持平李𫀏,掌令申悦道等上疏。答曰,省疏具悉。尔等勿为控辞,安心察职。内下记草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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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左承旨李元镇方物封裹进。右承旨安献征坐直。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成震丙一员未差。假注书申瀚仕直。事变假注书兼修正。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古阜郡守李㫥立。

○夜自三更至五更,有雾气。

○郑维城,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本司沈景龟上疏回启,传曰,减其升数,又减一匹,而可以成形乎事,传教矣。凡诸色军价布,例多二匹备纳,故如步兵纳布二匹,而独水军纳三匹均是军也,而或三或二,苦歇不齐,此所以水军之役,抵死谋避者也。今此兵曹,以水军价布,只系营用,常木收捧,亦是除瘼一策,通行诸道回启。臣等之意,以常木收捧,则今之常木麤短,不可行用,价布之升细尺长,为今偸制巨弊,故常木许用,决难开路,而价布升尺之以《大典》为准,实非裁减之比,而今其所捧一匹三十五尺,足当常木三匹之直。况今大无之岁,民役务为蠲减,而水军偏苦之役,仍前不减,事涉冤苦,故自今冬至明秋,价布三匹内,权减一匹,又减诸色军纳布三匹,如水军之类有之,则其所称冤,恐与水军无异,故并举而及之矣。今承圣教,更加商议,则今减一匹,其于循例经用,或难成形,然则依兵曹回启,仍令常木收捧乎,敢禀。答曰,依前回启施行,而风和时则勿减,以常木收捧,似为便当。以上烬馀

○药房都提调金自点,副提调金光煜启曰,冬日渐寒,伏未审此时,玉候调摄,比前,何如?臣等不胜区区伏虑之至,敢来问安。答曰,与前一样。以上《药房日记》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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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光煜。左承旨李元镇。右承旨安献征。左副承旨郑维城。右副承旨姜柏年。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庆宫。停常参、经筵。

○昧爽至巳时,沈雾。

○备边司启曰,贡赋料理之事,一日为急,而郞厅李汝泽罢散之后,归在远乡,不可等待,李汝泽减下,其代以前持平曺汉英差出,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答曰,依启。以上《备局誊录》张澍校正。日记郞厅赵景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