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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哲宗/六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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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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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辅坐直。右承旨赵献永监祭进。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同副承旨朴永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亲传香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曰,来八月,当诣仁陵亲祭,长陵展谒矣。日字,以旬前择入。

○传曰,仁陵亲祭后,当诣禧陵亲祭,看审处所,亦当亲看审矣,该房知悉。

○传曰,吏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兵判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判书洪锺英,兵曹判书李敦荣落点。

○礼曹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后择入。

○又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后择入。

○又启曰,园奠、梓室出安幕次奠、成殡启殡奠、遣奠、别奠、迁奠,都监提调一员,礼曹堂上一员,本房郞厅,本寺提调监膳,路祭,议政府、忠勋府次知,虞祭,礼曹次知,安园所都监次知,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传曰,来八月,当诣仁陵亲祭,长陵展谒矣。日字,以旬前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八月初四日、初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四日为之。

○又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后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七月十一日、十三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十一日为之。

○又启曰,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后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七月十一日、十三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十一日为之。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bb意b,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奉谟堂,每年孟春孟秋,涓吉展拜事,载在阁志矣。今秋展拜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十五日为之。

○兵曹仁陵、长陵、禧陵幸行时军令,八月初四日出宫,黔岩碑阁所少住,高阳郡行宫昼停,自阙门四十六里,汾水院少住,坡州牧行宫宿所,自高阳郡行宫昼停所四十里,初五日碑立巨里少住,仁陵展谒,自坡州牧行宫宿所三十里,以上一百二十里,亲祭,长陵展谒,还诣坡州牧行宫宿所,初六日禧陵展谒昼停,黔岩碑阁所少住,自高阳郡行宫昼停所三十五里,亲祭,孝陵展谒,看审处所亲看审,黔岩碑阁所少住,还宫,自陵所四十里。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晩运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曺锡元,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曺锡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追上尊号都监仪轨厅启曰,本都监仪轨,今已修正,奎章阁所上件,缮写妆䌙以入,而春秋馆、礼曹件,移送艺文馆,待后曝晒,一体分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启曰,本都监别看役金吉淳减下,其代以前别提崔宗德差定,使之看役,何如?传曰,允。

○兼吏曹判书徐憙淳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前后九年之间,三叨误恩,是岂臣知识足以搜拔才能,藻鉴足以辨别流品而然欤?直以恩数迥出寻常,义分不择夷险,有除辄膺,冒当匪据者,窃庶几涓涘之图报万一,或在于是矣。及其屡试而疮疣毕露,委任而丝毫蔑效,激扬清浊,秉铨之要道,而臣不能焉,甄收淹滞,用人之先务,而臣不能焉,并与资格循序而莫之能焉,则是不过自归于贪荣怀禄不识羞耻之鄙夫耳。今焉逡巡之顷,大政已过,辞单三彻,恩由辄加,臣诚感激靡措,而第伏念铨家之以京察视为瓜限,抑亦朝廷之美事,即所以均劳佚也养廉防也,资历需储,不啻林立布列,众望所属,不患无人,而苟使臣凭恃宠灵,恬若固有,专昧妨贤之义,罔念让能之道,则臣身狼狈,固不足恤,而在朝家官人之政,决不当若是其苟且也明矣。况身自来病状,已成贞痼,风湿所祟,痒㿍遍身,每一爬搔,浮屑满瓜,宛转叫号,莫可按住,若值暑节,辄复倍剧,退自政席,溽汗如沐,体粟成疖,丛针遍刺,凝痂方浓,委身床笫,厌厌欲殊,已耗之精爽,从以遁错,既疲之筋力,转益萎薾,弹束趋走,断非旬月可期。由前则义在必辞,由后则病又难强,疾痛之呼,岂容缓声?玆敢悉暴由中之恳,仰渎听卑之天。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加悯怜,亟递臣所带之任,俾天职无旷,微分获安焉。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行兵曹判书洪在喆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夤缘蹲仍者,居然六朔于玆矣,是岂臣徒恃宠灵,全没裁量而然也哉?特以拜命之初,事会严急,不遑他顾,颠倒出肃,而间又猝遘奇疾,不得进身于咫尺侍卫之列。屡度烦禀,每包亏分之悚,再彻辞本,反纡隆批之恩,渎挠是惧,鞠瘁为期,荏苒淟涊,式至大政,鉴识则末由甄别,而疮疣百出,物情则无以平允,而谤讟四至,始作贪恋之鄙夫,终负对扬之初心,拊躬循省,无他自容。凡人才器,各有适当,判不可责梓人以圬墁之技,待耕者以纺绩之功,盖其界分有限,而所习又不同也。若臣之愚迷儱侗,以材焉拥肿也,以器焉苦窳也,趋走为礼,尚或殚竭,任使于职,既多偾误,不量而入,臣罪臣固自知,而至于已试蔑效,则以朝家综核之政言之,宜其有以处臣者,而侧听几日,规警无闻,三度加由,又出常格,臣于是内愧外蹙,不容不更暴情实,仰首吁天耳。磨勘京察,非但铨家苽熟之限,视臣之现前闷隘,则犹属缓声,臣之年来衰朽淹痼,窃庶几圣明之所悉烛,又何敢𫌨缕胪陈?而臣自政席退归,积年宿暑,乘时闯发,溏泄频而筋骇莫可收拾,痰湿盛而食饮从以阻阏,喘喘欲殊,委顿床玆。此非臣过去无妄,即臣才具短拙,强所不堪,而表里劳悴为之祟耳。譬如弱马卜重,力尽而蹶也。若复鞭策不已,逾越险远,则其能不毙者未之有也。以此见状,臣虽欲抵死拼生,时日之内,强束无望,本兵剧务,又岂臣养病之坊乎?惶惕倍甚,罔知攸措,玆庸不避猥屑,干冒崇严。伏惟圣慈,天地于臣,父母于臣,乞赐曲谅,亟递臣所带兵曹判书之衔,俾得安意调息,则公私万幸,不胜至祝。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卯七月初一日bbb时,上诣仁政殿月台。宗庙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入侍时,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辅,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同副承旨朴永辅,注书,史官,提学金炳冀,检校直阁郑健朝,检校待教金辅铉、李秉文、赵秉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进前问候讫。上出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诣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上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献官就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以授承旨,承旨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献官,献官西向跪受兴,通礼导上降阶就祗送位,献官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小次。小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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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辅坐直。右承旨赵献永式暇。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辅式暇。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矩置之,凡系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外驿补把,亦依今春例除之事,分付。

○传曰,迁陵都监提调洪在喆,园所都监提调洪锺英相换。

○传曰,迁陵都监再度习仪,兼行于三度习仪。

○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沈承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金应均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监祭法意,何等严重,而昨日永宁殿秋享大祭监祭史官金载𤩽,未及待令,以致阙参之境,事未前有,万万惊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庙宫有事何等重大,而监祭史官之无端阙待,致欠祀典,万万惊悚。监祭史官金载𤩽,施以窜配之典。

○备边司启曰,通川郡漂到异样人,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试为问情,则言语文字,初不相通,姓名居住,末由问知,而观其容貌服着,似是西洋人物,招致列坐,依例馈给,以示慰恤之意,则彼皆叩头攒手,欣感不已矣。依已例留一宿发送,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曺锡元,校理李晩运,副校理林翰洙,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曺锡元,校理李晩运,副校理林翰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义禁府启曰,兼春秋金载𤩽,以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金载𤩽,咸镜道德源府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李敦荣疏曰,伏以,臣百无肖似,过蒙擢拔,前后践历,无往非逾滥,寝惊寤擗,若无容措,惟以投置闲散,为馀生不报之报。不意前望特恩,授臣以中权之任,臣满心惶恧,直欲循墙而不得也。夫中权之任,儆宿卫校金谷,唱注铨综,以进退韎韦,皆职事所由责,类非一官一事各专其司之比,则尚可以滥授冒据,若循蹈序迁然哉?臣之本末,已莫逃于渊鉴之下,军旅之事,未之闻矣,泉布之务,未之晓矣,句检班簿,致物情之平允,未尝宿算而妄料矣。官惟其人,圣人所慎,臣于是官,直不可能耳。然此犹就若可承当初而较量称否于人与职之间者而言也。若臣病情之万万不可强,则并与陈就而断无其望,间者班联积旷,岂臣专昧分义,徒占便宜而然也?衰谢日加,疾疢恒铄,最是脚痿跟缩,步履艰涩,方其剧也,末由运动,虽于歇时,惟患拘挛,房闼咫尺,亦或颠仆,其何能左櫜右弭,奔奏周还于羽林豹尾之间也?虽欲从他嗤点,向前竭蹶,其势实有所不可得者,若行阵之期会未及,则是戎士之错伍也,若仗卫之解放或愆,则是师律之攸关也。其饬戎伍而明师律,既以身为率,而不惟不能然尔,乃遽自其身而偾误,则堂堂千乘之国,将焉用彼大司马为哉?反复公私,病思𪸥𪸥gg耿耿g,历日徊徨,若穷无归。惟殿下天地于臣,父母于臣,臣安得不以生成全保之泽,冀幸于殿下也?衷情转苦,惶隘益甚。伏乞圣慈,垂盖高之听,推欲生之仁,亟递臣职名,以重公器,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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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厨院进。行左承旨李承辅式暇。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新园所,今将始役,旧园所斋室,使之移建,以便工役之意,分付园所都监。

○传曰,今番幸行时,适值禾稼未熟之时,道路修治,必有伤犯之虑,一切勿为张大,因其形址,不拘广狭,务从方便之意,分付畿营。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金应均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更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吏曹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同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同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行都承旨郑基世厨院进,行左承旨李承辅式暇出去,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同副承旨朴永辅不为仕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朴永辅,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陪往大将,今已差出矣。例当兼带捕将,左边捕盗大将柳相弼,今姑许递,其代以陪往大将,备拟以入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未下直及受由上京守令,并不多日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园所、迁园两都监物力前划之数,将有不足之虑,员役匠募等料布,无以涂抹排用云。本司别置中惠厅米一千石,训局木五十同,禁营木二十同划给,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左边捕盗大将柳相弼许递事,允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熙䌹,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李景纯,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传曰,吏曹判书、参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迁陵都监启曰,今此迁陵时,大轝当为奉往旧陵,而取考誊录,则大轝之高,较量于兴仁门,则高不足故门阈砖石,预为掘去矣。今亦依此例,令各该司前期修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八月初十日外梓宫陪进山陵时,轝士大将,依近例使之陪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迁陵时,预备内梓宫,来八月初四日陪进事,自礼曹推择启下矣。当依此举行,而幸行相值,八月初十日外梓宫陪进时,同为陪进,而内梓宫陪进时肩轝,令一房郞厅奉往长生殿,陪进旧陵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发引时大轝拦后作门,杂人出入,固当严禁,而至于本都监员役轝士厅所属,许令出入,然后凡诸举行,可以及期。以此意,预为分付于当该营门,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所当有传漏,而取考各年誊录,则园所传漏军,折半以卫军举行,折半自畿营举行矣。今亦依此,分付于禁漏及该曹该道,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梓室所入衣襨措备之节,当参互已例,禀旨举行,而取考《补编》,则敛衣十九称,汗三之类,并内备载录矣。今番则令尚衣院措备待令乎?敢禀。传曰,当措备内下矣。

○弘文馆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曺锡元,校理李晩运,副校理林翰洙,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曺锡元,校理李晩运,副校理林翰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春幸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而今春显隆园幸行时,训局步军五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哨,两营骑士各一番,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随驾,禁将率该营标下军及三营馀军留都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四哨、马军二哨,摠戎使率训局旗鼓,先厢为之,训局步军二哨,两营骑士各一番,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为之,留阵留营,依昨春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径gg经g宿幸行时侍卫,例为禀旨磨炼,而壬寅年幸行时,兵曹堂上郞厅各一员,都摠府堂上一员,郞厅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六员随驾,丁未年幸行时,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八员随驾,庚戌、辛亥年幸行时,依丁未年例磨炼,甲寅幸行时,依辛亥年例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春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城外屏门把守,大驾行过后,入来留都营,回銮时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训将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畿邑所管斥候、伏兵、传语军,摠戎厅、广州府各随地方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昼停所,步军一哨除出作门矣。黔岩碑阁所少驻,高阳郡昼停所留驻,汾水院少驻,碑立巨里少驻时先厢,步军一哨,依例除出作门,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宿所设布帐及虎网子,当为禀旨磨炼,而甲寅年幸行时,高阳设布帐村家相望处,以排设房举行,坡州则坚筑墙垣,设布帐及虎网子,谨因下教,并为除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并除之。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陵所及宿所,先后厢军兵环卫外行,外方扈卫军兵,当为禀旨磨炼,而甲寅年幸行时,依各年例,外方扈卫军兵,俱不调用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春例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今春显隆园幸行时,挟辇军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春例为之。

○又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在前每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景纯为左边捕盗大将。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本营千摠柳冀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进,参判李锺愚式暇,参议金应均牌不进。以尹致定为大司宪,李载元为应教,李容殷为校理,睦仁会为副校理,赵然兴为同春秋,李敦荣为军器提调,金持懋为礼曹正郞,沈舜泽为东学教授。训炼都监提调单李敦荣,禁卫提调单李敦荣,御营提调单李敦荣,幼学金锡履年七十九,侍从臣持平金𪽔父,文启大年七十八,侍从臣掌令文东瑝父,已上今超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敦荣进。以金炯奎为明月万户,朴在庆为长山别将。干川权管单金时龙。

○吏曹判书洪锺英疏曰,伏以,臣一癃废物耳,尫质,非砭焫之可治,朽株,非雨露之可润,则秪宜自分弃掷,无复当世之念。忽伏奉天官除旨,臣反复揣量,兢恧并凑,已不省所以,而其为有识之忧,谓今日官人,果何如也?夫冢宰之职,自昔綦重于有国者,国以正官而理,官以得人而修,四选焉甄别,九流焉品调,俯尽激扬之政,仰赞声明之化。其任之也钜,故责之也亦艰,苟或于官人之官,莫之审择乎,则是犹浊源而望清,横臬而测景,虽古之通才明识,仕宦至此,盖无不瞿然。却顾雍容自守,当时寡誉,乐彦辅之所发叹,意存赏拔,与世浮沈,山巨源之所被讥,曾谓臣百无肖似,遽辱谬恩,厚招瞻聆之骇惑乎?臣本赋性狷拙,才局蹇滞,凡百做措,无所干当,自在少壮时,悠泛成习,一切世务,都不撄心,而若乃晩暮策名,滚跻八座,式至今免于大戾者,夫岂臣圭撮有效,寔赖帲幪至仁,曲遂不遗,荏苒馀光,居然成瓠落矣。栈豆之恋,既远梦想,尘刹之报,聊作歌咏,病随年深,沈顿床笫,凡人之恃而为生,藉而为用者,惟神与识而已。今臣神识俱瞢,恒若堕在云雾,周行荐绅,当面多错,寻常政注,经眼辄忘,愦愦贸贸,直不过野伧耳。臣闻铨综之规,古今或殊,如非存乎人,乃是一于法,顾臣践历之疏暗,风裁之蔑裂,重之以衰迈昏眊,滥据掌柄之地,进退士大夫贤愚,则是以人而废法,官箴攸兴,固所自速,毕竟玷累于磨砺之具,岂可曰浅鲜乎?臣不敢以宠命为荣,崇让为美,断断血恳,惟有一副株守,呼牌路阻,冞增悚蹙,庸具短牍,冒控宸听。伏乞圣明,划镌臣新授职名,俾公器重而微谅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李锺愚疏曰,伏以,臣即谫劣冗陋之一凡品耳。论其材器,拥肿之不足取也,拟诸使用,履屐之无所当也,而滥蒙圣朝陶甄之恩,通籍五六年之间,遽然厕身于卿月之列,居常愧惧,若堕渊谷,每自循省,莫知所以致此之由。不意今者亚铨新除,忽下于梦想之外,臣诚震越悸恐,益莫知措躬之所也。噫,周建《六典》,小宰佐平,唐置三铨,侍郞分掌,责任之綦重,地望之极峻,盖自昔然矣。是故与闻论议,则通塞由其可否,有时代斲,则紧漫皆得差除,是固一铨衡也。得其人而绩庸时其叙,失其人而瘝旷受其害,一用一舍,关系非细,则抡简之至慎,不可以参佐之贰于长席而有所差殊观也,明矣。如臣者性本憃愚,见闻𫍲陋,漫职闲司,犹欲逡巡,寻常事务,尚患迷错,今使之苟充强委,冒唱注之笔,则是所谓跛履眇视,势必难强,目下华显,纵荣其身,毕竟罪戾,其将何逃?臣虽至愚,不敢为是也。至于盈盛之忧,冥升之惧,猥不敢烦陈,而臣尝中夜以思,祸衅馀喘,偏蒙生成之化,上有邱山之恩,下蔑丝毫之报,所窃者,只旷绝之宠荣骤躐之官衔而己。既不能揆分度力,退然名途,则宁为量可之任,庶效尽瘁之诚者,耿耿此心,可质神明,而乃以无似之身,被之不称之服,贻累则哲之明,自速过分之灾,臣虽至愚,亦不敢为是也。国家用人,纵不责备,职思其居,亦所自知,左右揣量,承膺无望,呼牌路阻,益增惶蹙,玆敢披肝膈,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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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辅。右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沈承泽。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前夜人定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备边司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通信退行讲定私礼单参价钱六千两,请即区划矣。向因莱府所报,礼单依例磨炼,讲定所费,有所区划矣。此亦以岭南所在甲辰别储谷耗条中二千石,许令从便取用之意,分付该曹该道,何如?传曰,允。

○园所都监启曰,本都监堂上洪在喆,才已递差矣。其代以中枢府事徐戴淳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预差,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曰,肃川府使吴晋泳,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改差,木川县监洪秉箕,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罢黜事。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园所都监,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金箕晩,预差申锡愚。

○迁陵都监启曰,外梓宫陪进时,轝士大将,依例陪往,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者别兼春秋尹定善,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别单,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洪道吉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御营厅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吴再锡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上护军洪在喆疏曰,伏以,臣猥控苦恳,才解本兵矣。臣又忝在迁陵敦匠之列,以臣病情,固当于日昨陈章,并乞恩谅,而幸因僚堂之随事句堂,急先之役,已皆告毕,臣不过备员而已,则小俟玄和之复出,庸伸攀慕之恸,即臣至愿也。此臣所以商量趑趄,未及为一时规免之计,而迺者伏奉园所提调相换之命,是亦国家重大之事也。在臣义分,夷险燥湿,所不敢择,惟有竭蹶奔走,以图涓埃尘刹之效,而疾恙之来,亦多意虑之所不到者。臣于挽近老炎夜尤蒸郁之际,偶失将摄,当风而寝,猝乍之间,半身忽有不遂之渐,曾前之衰朽淹痼,犹未暇论,而目下形证,医者以为,内而汤丸,外而鍼焫,杂试方药,则或可以复寻生路,而源委既深,有非旬月之所可责痊云。顾今园所始役迫近,事务浩繁,而臣之见状,虽欲担舁而进,死而后已。数舍之地,末由致身,惶陨悯隘,病上添病,与其莫省攸措,徒费时日,无宁干冒严畏,早自陈暴,玆不得不疾声呼吁于仁覆之下。伏望圣慈,曲轸万难强之实,特推并欲生之德,将臣所有园所提调之任,亟赐变通,俾公私两得,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别兼春秋尹定善疏,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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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药院进。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未肃拜。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应均、徐翼辅落点。

○传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金兴根落点。

○传曰,来八月十九日,当诣绥陵亲进香矣,该房知悉。

bb○b传曰,禧陵亲祭后,仍诣全溪大院君墓所、完阳府大夫人墓所、铃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矣,该房知悉。

○传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兪镇五落点。

○传曰,翰圈为之。

○政院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成载瑗在外,斯速乘驲上来,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减下。

○政院启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应均,同副承旨徐翼辅,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应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应教李载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会,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喜秀为肃川府使,李博祥为木川县监。

○园所都监启曰,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实预差,已为别单启下矣。书写时举行等节,外都监处所稍远,依各年例,令迁园都监举行,读上梁文官、各差备官、祭官,考例择差事,分付吏曹,祭物,亦令本都监措备待令,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别兼春秋成载瑗减下,尹定善、沈舜泽、金完植、李容殷递差,只有李承游、赵秉协二人,无以备员。前别兼春秋李容殷,令该曹口传还付会圈,何如?传曰,允。

○兵曹绥陵幸行时军令,来八月十九日出宫,绥陵亲进香,自阙门十八里,当日还宫。

○兵曹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二哨,摠戎使率训局旗鼓,先厢为之,训局步军二哨,两营骑士各一番,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为之,禁将率该营标下军及训局馀军留都。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三百名,馀军一百名为之。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以畿邑所属束伍步军举行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训将代领为之。

○又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在前每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仁陵、长陵、禧陵、全溪大院君、完阳府大夫人、铃原府大夫人墓所幸行时军令,八月初四日出宫,黔岩碑阁所少驻,高阳郡行宫昼停,自阙门四十六里,汾水院少驻,坡州牧行宫宿所,自高阳郡行宫昼停所四十里,初五日碑立巨里少驻,仁陵展谒,自坡州牧行宫宿所三十四里,以上一百二十里,亲祭,长陵展谒,还诣坡州牧行宫昼停,高阳郡行宫宿所,初六日黔岩碑阁所少驻,禧陵展谒,自高阳郡行宫宿所三十五里,亲祭,看审处所亲看审,黔岩碑阁所少驻,全溪大院君墓所bb展拜b自陵所三十三里,完阳府大夫人墓所展拜,自墓所五里,铃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自墓所十九里,还宫,自墓所十里。

○政院启曰,新除授承旨金应均,以前任安东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从事官赵秉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内,安东营将李鼎緖,不得已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鼎緖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别兼春秋李容殷疏曰,伏以,臣猥以卤姿,滥叨华贯,簪笔香案,今已四年于玆矣。恒切瘝旷之惧,只有须代之愿,即接少报,翰圈有命,召牌踵临,固当竭蹶趋造,不宜唐突言私,而第臣于僚员,有世所共知之嫌,私义之难安,不可以其已先递去,晏然呈身于会议之席。玆敢冒犯违傲,略暴情实。伏望圣慈,特垂鉴谅,镌递臣职,以完圈事,俾安私分,仍治臣慢命之罪,以厉具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亦递差。

○别兼春秋尹定善、沈舜泽、金完植等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闻翰圈有命,而继有召牌,宜其竭蹶趋承之不暇,而第念馆规有不可毁划者,即右位之不得替行下僚事也。臣等若徒怀严畏,苟然冒膺,不思所以处之之道,则其于亏前式而坏已例,何哉?且圈席苟备三员,亦可行之,而见今僚官,济济咸具,则臣等之又不敢冒当者,较然明甚矣。来诣朝房,联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等所带别兼之衔,俾圈事无旷,微分获安焉。省疏具悉。尔等并递差。

○判府事朴晦寿箚,乞解药院之任。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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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缘故出。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河山万户崔冕秀,废茂山万户李宽默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bb○b传曰,馆录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容殷。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翰圈三点,李僖鲁、李玄翼、金炳弼、洪淳大、徐臣辅、金炳始、李正翼,以上取七人。

○弘文馆启曰,应教李载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会,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园所都监启曰,本都监堂郞,出去园所,仍留敦匠,而借入于各陵斋室,既有各年已例。今番亦为借入于顺康园斋室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园所处于顺康园局内,火巢别无加拓之地,而四标界限,不可不分定。令礼曹、汉城府及都监堂上,眼同地方官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善放炮手五名,令三军门交递输送于园所,以防虎患,自是前例。今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今此迁园时,殡宫供上,当为磨炼,而谨考各年迁陵誊录,则庚午、癸丑、辛亥年,连因厨院禀旨,不为封进,己酉年迁园时,因都监堂上筵奏,依辛亥年例,勿为封进,辛巳、丙午年及今番迁陵时,因臣曹启禀批旨,勿为封进矣。今番迁奉时,自成殡后至虞祭前,各司供上京畿月令进上封进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勿为封进。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进香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壬午年嘉顺宫丧礼时,京外进香之节,自臣曹请询大臣,其时大臣,以《丧礼补编》所不载者,无异创有之礼献议,而批旨内,京外皆无,心甚觖然,以议政府、宗亲府、仪宾府磨炼,外方勿为磨炼事,命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壬午例为之。

○执义金炳骏疏曰,伏以,臣以至愚陋庸,昧无所肖似,猥彻虚名,上欺君父,屡叨台衔,每烦旌招,此我殿下不世鸿私也。以臣家世受恩,粗具彝性,岂不欲磨放糜粉,图酬万一?而既不敢致身周行,以效犬马之劳,又不能一进忠言,以备蒭荛之择,居常跼蹐,渊谷在前,如穷无归,求死不得者。诚以误剡未刊之前,无往非席稿俟命自甘斧钺之日也,以疏以奏,沥血控危,祈免谬恩者,亦已屡矣。窃庶几我殿下天地至仁,父母孔迩,覆载之德,顾复之恩,均照曲施,靡情不达,获遂至愿,还它本分,冀幸其究竟息补,得免夫大戾之陷。迺者亚宪新命,又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华诰远宣,穷澨动色,臣拊躬周章,益不省自措于何所也。是职也,在文缨犹为极选,以臣地而叨选,寔旷数也罕典也。虽施于前修硕德,尚不当遽承,顾臣草野贱品,百不犹人者,矧可以称风宪之任,塞纠绳之责,以副上下徕谏砺俗之望也哉?噫,昭代所以举贤任能官惟其人,此其为兴化象治之大具,而至于授受进退之际,一或颠错,其坫累圣鉴,坏破四维,不止为一己取败。此正朱夫子所谓士大夫辞受出处,岂独其身之事而已?乃关风俗之盛衰者也。每诵斯言,有汗及踵,今若虚縻一日,则有一日之害,臣罪至此,尤无以自赎。断断愚悃,上临傍质,臣焉敢饰让掠美,重诬我圣明也?言出疾声,慌不知裁,辄忘疏贱,复渎渊听。伏乞轸株守难变之谅,宽虞人不至之诛,将臣前后所有恩命,并令镌改,则上而有综名核实之美,臣亦可以粗全沟壑,永为康衢祝尧之氓,臣不胜至祝厚幸。臣又伏见邸报,贱名猥厕于绥陵迁奉时挽章制述官之列,慨轩弓之空抱,怆滦和之复出,其在於乎不忘之义,思欲一言述扬,自效于终事者,即含生伦情之所同然,而臣本不娴词章,既不可强所不能。且念此是在朝词臣之选,臣未敢以此自居,则妄不自揆,冒膺是役,既系格外,合有变通,亦望划即刊拔,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恳。畀尔启沃之责,縻尔风宪之任,岂徒然哉?寔由寡昧蔑学,必待林下宿德之士,朝夕左右,以辅不逮故耳。今玆巽章,有若浼浼永矢者然,虽予诚浅礼薄,独不念乃家笃棐之故事乎?还切惭叹之至。见今秋凉渐生,讲筵将开,尔其幡然起膺,以副侧席之思,深所望也。至于挽辞制述,在昔儒贤,皆无必辞之举,尔不必如是为辞也。仍传曰,此批答,遣地方官传谕。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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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赵文夏。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吏曹启曰,平安道博川居前掌令全国宪呈状内,矣身父前五卫将鸿举,今年八十岁,而见漏于本道应资老人成册中,未蒙恩资云。朝官年八十人,抄启加资,载在法典矣。在前如此之人,启禀蒙恩,亦有已例,今日政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七事讲不善奏对之当该守令,推考。

○弘文馆启曰,应教李载元,副校理睦仁会,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副校理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议兪镇五陈疏,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御营厅启曰,本营千摠申杓,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曰,下直守令入侍。

○司饔院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鲜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省减,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既以草记后行会畿营之意,曾有所禀定矣。今此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监膳提调,郞厅先期进诣,何如?传曰,置之。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进,参判李锺愚牌不进。吏批启曰,副提学,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炳德为副提学,金穰根为兵曹参判,金在成为工曹参议,金鼎集为知经筵,赵得林为知春秋,朴顺阳为刑曹正郞,赵崇祖为礼曹佐郞,卓硕行为全罗都事。

bb○b再政。以尹滋命为刑曹佐郞。

bb○b三政。以李公愚为掌乐主簿,兼春秋单金持懋,养贤奉事单朴秀龙,前五卫将全鸿举,今加嘉善,朝官年八十,依法典加资。

bb○b兵批,佥知加设单吴晋泳。

○吏曹参议兪镇五疏曰,伏以,臣于年前,猥叨见衔,只缘疏暗,自速偾误,至今追惟,惶汗浃背,选部一步,复岂梦想攸到,而前望特点,有陨自天,臣闻命若惊,继以忸怩。第念试可乃已,即明王官人之政也,不能者止,亦人臣进退之方也。我殿下既试臣,而臣未之能焉,则上宜其已之,下可以止之也,审矣。今玆谬恩,又奚为而及于臣身也?雕玉非止一误,铅刀未堪再割,臣于是,不敢为恬然承当之计者,自知甚明,微谅已熟焉耳。且臣以脆薄之质,素抱痰湿之祟,值玆潦热未退,重添泄痢之证,胃败而食饮全阻,膈痞而药饵亦滞,宛转呻呓,不省四到,房闼起动,犹难自力,班联陈就,尤何可望?疾痛必呼,恒性攸同,玆敢若昧严畏,bb陈b暴情实。伏乞圣慈,特垂悯矜,将臣所有职名,亟行镌斥,俾廉防少伸,残喘获全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尔其勿辞察职。

○乙卯七月初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时,右副承旨朴永辅,假注书赵文夏,记注官罗时镛,别兼春秋赵秉协,以次进伏。顺天府使沈膺泰,楚山府使朴文铉,庆兴府使李熙永,龙川府使李种华,三水府使张厚植,甲山府使李恒坤,河东府使李志健,巨济府使赵广夏,仁同府使元世𤋺,富宁府使金镇国,顺川郡守朴贞夏,云山郡守尹善交,蔚珍县令徐瑀淳,庇仁县监李宇斌,咸悦县监闵致序,镇安县监李敦相,高敞县监李显正,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永辅曰,守令使之进前乎?上可之。膺泰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仍退伏楹外讫。永辅曰,守令宣谕别谕及七事讲,何以为之乎?上曰,宣谕别谕,出去为之,七事讲,楹前为之也。永辅出楹外,东壁下西向坐,使守令奏七事讫。还入进伏。上曰,守令一齐进前。膺泰以次进伏。上曰,在前守令下直时,专为民生,每有申饬,而未闻有善治之人。今番则无如前日之为,下去后爱恤百姓,悉心奉公,而若有不治守令,则九重虽深邃,自然有入闻之道矣,各别对扬,可也。膺泰等曰,奉此圣教,敢不恪勤对扬乎?上曰,七事讲不善奏对之当该守令推考。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此退出。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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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内阁进。左承旨赵献永坐直。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辅式暇。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景纯遭故,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还纳,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熙䌹,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以尹义俭为左边捕盗大将。

○兵曹,以尹义俭为陪往大将,陪往从事官单李熙平。

○备边司启曰,在前经宿幸行时,诸道道臣,例为出待境上,而每因特教或启禀,使之停免,以除民邑之弊矣。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启曰,丁字阁上梁文书写官实预差,既自本都监启下,书写等节,依前例举行,而至于读上梁文官、各差备官、祭官择差事,分付吏曹,祭物措备及上梁文奉往等事,令园所都监依例举行,何如?传曰,允。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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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缘故出。右承旨金应均坐直。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徐翼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以监察茶时启辞,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幸行时告庙,当为来八月初二日磨炼,而朔祭隔在一日。在前如此之时,已有兼行之例,宗庙、景慕宫告由,来八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依例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谨稽誊录,则大祭隶仪与动驾相值,有进退之例矣。来八月初八日行社稷大祭隶仪在初四日,与幸行相值,以初三日进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启曰,大浮石所郞厅朴顺阳,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今姑改差,其代以前县监李稷铉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善放炮手五名,令三军门交替轮送于园所,以防虎患事,自园所都监草记,允下矣。本营善放炮手五名,限迁奉毕役间轮回定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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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式暇。右承旨金应均缘故出。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赵文夏。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兴根,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庆兴都护府使李熙永,富宁都护府使金镇国,波知佥使李锡龟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庙宫展拜,更以念间择入。

○传曰,注书并陞六。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启曰,传曰,庙宫展谒,更以念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今七月十九日为吉日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定行。

○又启曰,因园所都监草记,园所处于顺康园局内,火巢别无加拓之地,而四标界限,不可不分定,令礼曹、汉城府及都监堂上,眼同地方官举行事,允下矣。依前例本曹堂上进去,而都监堂上、汉城府堂上及地方官,眼同定界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山陵都监启曰,本都监造成所监造官金永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以济用监奉事郑宪朝差下,使之董役,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本都监堂上赵得林,除拜刑曹判书矣。职务相妨,所带秋判之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今七月十九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景慕宫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训局步军一哨,两营骑士各一番,摠戎使率训局旗鼓,代领为先厢,禁军一番为之,留阵留营置之。

○政院启曰,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以陪往大将,轝士军点考事,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吏曹启曰,掌乐院正赵奎年,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成均馆典籍李亨会、姜永奎,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佐郞吉镇国,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御营厅启曰,善放炮手五名,令三军门交替轮送于园所,以防虎患事,自园所都监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名,限迁奉毕役间轮回定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牌不进,参判李锺愚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议兪镇五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世镐为校理,赵得林为刑曹判书,李容翼为掌乐正,安命奭为礼曹佐郞,李僖鲁为典籍,整理使单金炳冀。

bb○b再政。以金益容为典籍。

○乙卯七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同为入侍时,都提调判府事金兴根,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假注书赵文夏,记注官□□□,别兼春秋□□□,检校待教赵秉协,行都承旨郑基世,事变假注书□□□,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备局堂上□□□金鼎集,□□□赵秉骏,□□□徐有薰,礼曹判书洪锺应,□□□姜时永,吏曹判书洪锺英,□□□柳相鼎,知事徐戴淳,□□□金炳乔,□□□李熙䌹,□□□李裕元,□□□赵然昌,副修撰申佐模,以次进伏,医官郑有曾、金有鼎、黄道淳、李汉庆,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兴根等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兴根曰,伏闻东朝间进君子汤,日来诸节,快复常度乎?上曰,近以暑滞,间或靡宁,而今则少有差度矣。兴根曰,数日来晩炎转炽矣。上曰,老炎故也。兴根曰,以处暑之前,故尚此甚热矣。兴根曰,庙宫展谒隔日,而蒸热如此,此时劳动,恐有欠于节宣之方。稍待凉生,更为择入,何如?上曰,庙宫展拜,即是重大之事,则岂以予一人之劳而退定乎?兴根曰,展谒之退行于八月,自多已例,且伏闻外间,多有病暑之症,少俟念间,恐好矣。上曰,唯。兴根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有曾等,以此诊脉,退伏楹外讫。兴根曰,脉候奏之。有曾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左根奏曰,即见平安兵使徐相五所报,则以本营门楼、公廨、铺阁、城堞,随处倾颓,东城六百馀步筑土毁破,仍成坦途,就本营筑城谷中七千石,特令划下,以为一新修改,而营样弊败,官奴辈所赖,随以凋残,各样上下,依旧责应,公货所逋,数过万金,每年排捧,犹有不足,逋上加逋,逃散连续,不出数年,必无奴辈名色而后已。备荒谷中限四千石耗条,划付于奴厅,使之数十年救弊为辞矣。关防要冲之地,城廨之若是颓圮,实所可闷,况筑城谷,本为此等备豫之需,则有不可一切防塞,限一千五百石,许令取用,而似此力役,苟不能到底操察,一任下属,则徒归花消,初无实效,各别董工,期有改观之意,分付bb李b营。官奴救弊一款,非不可念,而此系帅臣某样捐补之事,何可以此,请划公谷乎?置之,何如?上曰,此谷果皆实留乎?左根曰,果有之矣。数为九千石,而今此请划,为七千石矣,此是在前兵使之捐廪备预者也。上曰,他处亦多有似此自备之谷乎?左根曰,他道亦间间有之矣。上曰,依为之。筑城谷之当初设施,可见其有远虑矣。人人若如是,则岂不可尚乎?出举条左根曰,即见忠清监司韩正教所报,则以为本道公州麻谷寺,即三韩古寺,而昨年经回禄之灾,梵宇百馀间,尽入烧烬,所见愁惨,其所重建,系是不已,特下空名帖限一百张,则可以修葺为辞矣。寺刹兴废,虽非急先可救之务,而千年古刹之荡然为烬,亦所当念,空名帖一百张,依所请成出下送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上曰,寺刹事,何至自朝家区划?左根曰,此是三韩古刹,则不可不重建故也。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臣曾以荫官虚司果积滞为闷之状,屡烦提奏矣。其序如雁阵,其进似鱼贯,而若使一人躐等,便致众情向隅,非特政例即然,实为朝令攸关。虽以佥正、副正言之,谓无可迁之人,作为横出别复职之路者,大非公平之意。臣谓随其窠出,一依旧规,使之次次移拟次次区处,而如有无他移迁,至于留窠之时,则往复庙堂,以为临时通变之地。参下官之直陞六,最系积薪之一端,故窃寓慎赏之义,敢请惜嚬笑之道,而间或有赏典判下中直陞六品之举矣,伏愿益加留神焉。虽以陞叙言之,直长序陞日直,付六品职,固法典也,而以今积滞,合施权宜。凡有实职参下官升叙赏典,许用于守令以后之意,姑为分付,何如?上曰,官制不当如是舛错,一依旧规施行,至于赏典,升叙外职后始用,果甚好矣。出举条左根曰,中日设行之自再昨年以来,亦一例不拘斋日者,此与诸司坐衙各营射会,大有异焉,其炮鼓之响,技艺之举,论以事体,终有所未安。从今使之依旧规頉禀之意,分付兵曹、摠府,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各道道臣秋巡,若于八月望前发路,则似未及容旋,而留俟下玄宫以后,恐有晩时之虑。莫如停止之为便好,以此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左根曰,各衙门入直,挽近荡然,少或厌苦,必代假官,而又或呈旬。此例未知始自何时,而窃计诸司一月之内,几人假官几人呈旬,仍成习俗,视同应行之事。苟如是也,安有设官分掌之义哉?事之骇惑,莫此为甚,自今为始,所谓呈旬与假官,一切严防之意,分付吏礼曹。虽以陵园官言之,出入直之必以面交者,以其为莫敬莫重之地,不可须臾暂旷也。近来更番之际,往往有一日全旷之时,盖谓其中路逢着而当入者,不能趁期故耳。此习尤不可不各别严防,令仪曹措辞申饬,如或不悛,有所入闻,则该斋郞,先罢后拿,不饬之该曹堂上,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上曰,假官呈旬之弊,非但占便之计耳,视官事寻常也。各司皆有同僚,真有实病实故,何不共相推移,为此不安苟且之事乎?陵园官事,尤极可骇,并依所奏施行。出举条左根曰,法司堂上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基世曰,诸宰奏事,基世曰,玉堂所奏之。佐模曰,窃伏念帝王为治,必本于讲学,而惟我殿下自御极以来,励精图治,专心典学,谏日讲对,罔或间断,大小臣工,攒手钦颂,缉熙之盛,谓可以日月计也。挽近以来,臣每接朝纸,取考《经筵日记》,则自春至今,法筵停阁,四月后召对仅十馀次,而臣未敢知圣学已臻高明,无资于讲对否乎,而在圣人不息之工,恐未至耳。惟殿下勿以燕闲而或怠,勿以繁剧而遂弃之,懋自强之实,体行健之道,以副举国颙祝之忱。上曰,所陈甚好,当留念矣。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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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缘故出。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翰林召试,明日仁政殿,命官为之。

○政院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承旨赵献永,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承旨赵献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备边司启曰,诸道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诘戎,国之大政,而春秋组gg操g练,停废已久,值玆少康之岁,固当依例设行,而间因民力未苏,专饬休养,戎器而抛弃,军籍而阙焉,置之相忘之域,殊涉可闷。今若一朝遽责其征赴,又添以劳费,则此与暂废而旋行有异,其所扰民,尤为甚焉。今秋八道、三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于官镇门聚点,使之着意举行,无敢视以文具,有堤堰处,移点完役,依近例为之,各样都试,并为设行之意,分付,箕营禀操之启,过期不来,前监司李景在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秋八道巡部,既已停止,京畿陵园墓所与北关各陵寝奉审,依已例,令各其道秩高守令替行,庄陵奉审,亦令该府使之代行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包参多寡,虽曰随时变通,年年更张,殊涉烦屑。自今年以二万斤,永为定式,使之遵行,更勿挠改之意,分付该院,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校理金世镐,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忠勋府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教是时,各差备忠义卫,当以入番忠义卫定送,名数甚多,而即今旧功臣嫡长忠义卫付禄递儿,只二十员,势难推移,依例十四递儿,加出塡差,以为分定之地,何如?传曰,允。

○园所都监启曰,园所斩草破土,在于今十三日矣。臣与本都监提调臣徐念淳、徐戴淳,都厅以下各所郞厅监造官等,依已例除下直,今十二日出去,而京都监郞厅,以兵曹佐郞赵廷祖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曰,金虎门南边月廊筑墙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昼察夜巡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因迁陵都监草记,兴仁之门门阈砖石,预为掘去,今亦依此例,令各该司,前期修治事,允下矣。三度习仪涓在今月二十八日,兴仁门门阈砖石,自二十一日始役掘去,大轝奉往后还为塡补,而役军,依前例以轝士厅都游军中,量宜除出,使之赴役,令本曹郞厅一员另加检饬,每夜杷子围排,而把守军兵,亦令御营厅依例定送,限塡补间与本门将卒,眼同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今此迁陵时,大殿辇舆驾轿、玉轿、日伞,各殿辇舆、仗宝、马鞍诸缘具,以何色举行与否,自曹启禀,以为举行云。一依丙午年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局别将洪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善放炮手五名,三军门交替轮送于园所,以防虎患事,自园所都监草记,允下矣。本局善放炮手五名,今月十三日为始,限迁奉毕役间轮回定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南边月廊筑墙外面二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把守金虎门入直军,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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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老江佥使崔宗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翰林召试,取四人。

○传曰,小官gg小宦g李时五行事骇悖云,令该曹严刑远配。

○政院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翰林召试被选人李正翼,令该曹口传付职,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李正翼。

○政院启曰,左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姜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赵献永,左副承旨姜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权停例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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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辅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礼曹启曰,参判臣金万根,以园所定界事,昨日除辞朝,与园所都监堂上臣徐戴淳,汉城府右尹臣李在鹤,地方官杨州牧使臣赵启昇眼同,火巢定界处,一一看审,则自封标处,东至主峰泉岾山,为五百步,西至三才峰,为三千一百步,南至顺康园右冈,为二百步,北至巨墨洞光陵外火巢左冈,为三千五百步,一从旧限为界,东西合为三千六百步,南北合为三千六百步,故四面立标,仍为定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传曰,小宦李时五,行事骇悖云,令该曹严刑远配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李时五,严刑一次后,平安道朔州府,远地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从事官成载瑗,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副提学金炳德疏曰,伏以,臣于本月七日,伏承除旨,以臣为弘文馆副提学者,闻命周章,以悸以恐。夫君德成就所繇原,言议风裁所繇准,而以之布护声明,敷贲名教,皆论思者职,而下大夫而长是席,其抡与界,尤莫谨焉。盖资座优而期责厚,有识尚论,往往觇一代风气之衰盛。虽以臣颛蒙,亦尝奉教于君子,而获诲于家庭者雅矣,何敢不揆不度,一以趋走,为恭已乎?如臣者流,直下流耳,庸昧蔀蔽,早抛寻数,则经要史宗,若燕说郢,憔悴尫羸,不堪收摄,则峻标伟观,如土被组区区所自矢,惟有却扫咬咀,不为老父晩年惟疾之忧,斯为满足之愿。顾臣周旋迩列,亦有年所,本末长短,庶几渊鉴所悉烛也。今以有国名选人士之所上荣,求臣以前辈硕臣所对扬矜式之万分有一,是岂臣寝梦之或尝算到也?伏况今玆所授,盖将以尉荐名隽,盛之惟幄,珠渊玉海,搜之不遗,资启沃之功而需当世之用者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所不具,倕娄之无所施巧理也,使臣而为是役,不几近于此而及其甚焉否乎?然量而后入,在臣之事,固不敢蔓说枝辞,以犯渎扰之罪,而凡物名之成,以臣而叨此职名,裒然为首,则反复思惟,莫晓古人所以伛偻循墙为何义矣。审忖已熟,去就有所,与其徒犯违傲,无宁早幸冀免。玆敢略暴衷恳,冒渎崇严。伏乞圣明,亟递臣职,回授可堪之人,俾重圈事,而全微谅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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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赵献永坐直。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徐翼辅。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右承旨金应均,右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应均,右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奎章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晩运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世镐迁园都监都厅进,副应教未差,应教李载元,副校理林翰洙、睦仁会,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载元,副校理睦仁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迁园都监启曰,迁园旧哀册后记书写官实预差,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旧哀册后记书写官金鍏,预差权大肯。

○又启曰,今月十六日,旧园作瓮家及丁字阁添补始役次,臣十五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本都监堂上郞厅旧园役所来往时,依园所都监例,除朝辞自持饭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辛亥迁陵时,以发引时刻,既是辰时,两陵里数亦且不远,植炬除之,行炬待令可也事,下教,而己酉、丙午,亦遵用此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乎?敢禀。传曰,依丙午年例为之。

○又启曰,谨考各年迁奉时誊录,则大轝以下各样仪物,出玄室临时,始为奉往,此盖造成后即为陪进,则久置园所,易致渝伤故也。今亦依已例,令郞厅临时从便陪往,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轝之高,较量于兴仁门,门高不足,故门阈砖石,预为掘去矣。今亦依已例,令各该司前期修治,何如?传曰,允。

○检阅李正翼疏,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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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药院进。左承旨金永爵未肃拜。右承旨金应均。左副承旨金鼎镐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同副承旨朴承辉未肃拜。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绥陵迁奉时,永平君昱守殡官差下,益平君代奠官差下。

○传曰,绥陵迁奉时,兴寅君最应、兴宣君昰应、益平君、永平君昱、庆平君、永明尉洪显周、东宁尉金贤根、南宁尉尹宜善,行户曹判书金炳冀,大护军赵秉骏,开城留守赵秉夔,行护军朴齐宪,礼曹参议金炳㴤,副护军郑海尚,副司果金炳地,前县监金胤铉,南平县监朴齐寅,刑曹正郞朴顺阳,并宗戚执事差下。

○政院启曰,右承旨金应均,右副承旨朴永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应均,右副承旨朴永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教成、金永爵、金鼎镐落点。

○传曰,未署经持平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持平前望单子入之,奇文铉落点。

○传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政院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尹教成,右承旨金永爵,右副承旨金鼎镐,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永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左根园所进去,左议政未差,右议政赵斗淳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馆录为之事,命下矣。副提学金炳德,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新除授持平奇文铉,方在被谪蒙放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又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待明朝牌招。

○又启曰,行左承旨尹教成,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承辉落点。

○礼曹启曰,今此迁园时进香取禀草记,传曰,依壬午年例为之事,命下矣。议政府、宗亲府、仪宾府进香吉日时,自来九月二十八日,旧园所成殡后,推择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等进诣奎章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五卫将郑裕健、吴策良、禹时英,文臣兼宣传官李亮信、徐友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以义禁府徒流案,传曰,申辙求、金学初、奇文铉放。

○义禁府启曰,本府徒流案中,全罗道光阳县窜配罪人申辙求,平安道定州牧窜配罪人金学初,庆尚道熊川县窜配罪人奇文铉等名下,放字书下矣。并放送事,分付各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庆尚左水使尹守凤状启内,玉浦万户李修经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修经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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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未肃拜。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未肃拜。左副承旨金鼎镐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承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广梁佥使安光寓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传曰,公事不审之中官,推考。

○传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永圭落点。

○传曰,见窠,皆令差出。

○传曰,副提学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右承旨金应均,同副承旨朴承辉,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应均,同副承旨朴承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弘文馆启曰,新除授副应教金镇衡,时在庆尚道安东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闵致庠,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闵致庠,校理李仑夏、赵秉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以平安前监司李景在状启,嘉山郡民家全颓事,传曰,当此农殷之时,民家之全颓,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备边司荐望,以李在鹤为江界府使。

○吏曹,以永平君为守殡官,益平君为代奠官,以上差下事,承传。

○兵曹启曰,迁陵时侍卫服色,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灵轝侍卫,白笠、白天翼,挟灵轝军,白战巾、白号衣,神辇侍卫着吉服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依此磨炼。

○又启曰,发引三度习仪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辛亥、己酉、丙午,俱依正日例举行,而除标信解送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出玄宫受服后,辇舆裹青,依丙午年例举行事,命下矣。丙午迁陵时,日伞阳伞等物,并用青矣。谨按仪仗图,有青阳伞,而本非青色,系是冒缎,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牌不进,参议兪镇五进。吏批启曰,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贤任。又启曰,大丘都护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鲁秉为大司宪,金基缵为大司谏,曺锡元为执义,李廷斗为司谏,金秉燮、柳晏为掌令,韩镇棨为持平,高时鸿为献纳,徐鹤淳、郑天和为正言,金镇衡为副应教,李公愚为汉城主簿,朴显圭为富平府使,金琦淳为大丘判官。

bb○b再政。以李章五、林肯洙为分承旨,韩敬源为分兵曹参议,李锺淳为分兵曹正郞,闵德镐为缮工副正,沈勋泽为掌乐主簿,闵载豊为义盈奉事,沈远悦为蔚山府使,顿递使单金鼎集。

bb○b三政。以宋谦洙为敦宁都正,金师善为司宰佥正,郑永朝为公州判官。

bb○b四政。以洪在元为内赡主簿,宋一儁为陜川郡守。

bb○b五政。以赵冕镐为户曹正郞。吏批启曰,蔚山都护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公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兵批,判书李敦荣进。以申绍、吴致贤为副摠管,李寅皋为分副摠管,李𪤓为佥知,李熙敏、李定熙、李勉耆为五卫将,朴齐璿为曹司五卫将,沈正榘为分都摠都事,李汇承、柳泰东为文兼,李熙豊为武兼,李基澧为备边郞,柳相兟为安东营将,金命龟为玉浦万户。

bb○b再政。以安禹善为武兼,佥知三单李熙敏、李定熙、朴齐璿。

bb○b三政。佥知单李勉耆。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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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未肃拜。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承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金炳德,应教闵致庠,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提学金炳德,应教闵致庠,校理李仑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左边捕盗大将尹义俭,以陪往大将,轝士军点考事,慕华馆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摠戎使金炳冀,以户曹判书,点检事,今方西江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备边司启曰,迁陵时,各道道臣之出待境上,自是法典,而为念民邑之弊,曾有停免已例。今亦依此知委,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庆州府民家漂颓事,传曰,许多民户之漂颓,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之意,庙堂措辞关饬。

○以庆尚监司金学性状启,陜川郡民家失火事,传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bb辞b分付。

○兵曹启曰,禁军别将金相宇,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郑夏应为禁军别将。

○迁陵都监启曰,本都监郞厅宋一儁,移拜外职矣。其代以前郡守赵启恒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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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缘故出。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分承旨林肯洙未肃拜。左副承旨金鼎镐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辅。分承旨李章五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承辉。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绥陵迁奉时,副护军金元植,宗戚执事差下。

○传曰,公事不审之中官蔡龟渊、郑泰吉,并罢职。

○政院启曰,行左承旨洪永圭,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备边司启曰,江界府使,才已差代矣。此与瓜递有异,不宜久旷,新除授俯使李在鹤,令该曹口传下批,使之不多日内下送,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启曰,守宫检校直阁徐有薰,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真殿茶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洪淳大,江界府使单李在鹤。

○弘文录会圈三点,柳宜贞、奇文铉、姜兰馨、李能燮、李承游、沈宜闻、金益容、李僖鲁、洪兢周、金鉐、朴兰寿、郑基勉、朴道彬、尹致圣、金勉根、成彝镐、严敦永、尹相说、闵达镛、徐衡淳、郑天和、李京镐,已上取二十二人。特进官抄启,徐相五、李熙䌹、洪永圭、赵徽林、徐元淳、权载大、朴宗休、李玄緖、李锺愚、赵然昌、吴显相、金汉淳、沈敬泽、赵道淳、赵然兴、权溭、李承辅、金穰根。

○乙卯七月十八日辰时,上诣璿源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朴承辉,提学金炳冀,检校直阁郑健朝、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诣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仍诣第一室尊所,近侍进前监酌讫。上诣第一室神位前跪,基世奉香,承旨奉炉,上三上香,基世进盏,上执盏以授承旨,奠于案,连献三爵讫。仍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礼并如上仪,通礼导上降复位,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礼毕,大臣进前问候讫。上还入斋殿。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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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缘故出。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承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诣景慕宫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太庙后帘修改之节,令该曹择日举行。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徐臣辅。

○政院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北苑望拜礼,当亲行矣。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金兴锡等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今此徽庆园迁奉时,拭梓室官、赠帛官、封标官,当为磨炼,而谨稽癸未葬礼誊录,则拭梓室官及赠帛官,参赞,封标官,掌令,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此磨炼。

○又启曰,谨稽誊录,则癸未年徽庆园葬礼时,神辇大轝前赞请之官,议大臣后,以赞请官称号矣。今此迁园时,亦依癸未年例,以赞请官差出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徽庆园迁奉,出玄室发引下玄室虞祭时,当有在京百官望哭之节,而取考誊录,则癸未年葬礼时,百官望哭处所,以景化门内举行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奎章阁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直阁徐有薰,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迁园都监启曰,本都监各房工役,今已告讫,匠手并皆放送,而志石刻役,姑未完毕,依已例堂上轮回开坐,郞厅监造官,依例轮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卯七月十九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朴承辉,检校直阁郑健朝、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金辅铉、赵秉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进前问候。仍出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基世进圭,上执圭就版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仍陞诣庙内,各室奉审讫。仍由西神门出,药房提调进奏步辇待令,仍诣永宁殿就版位,行四拜礼,升诣殿内奉审,上出东神门,大臣进前问候,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宗庙南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过,乘舆至斋室,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基世受圭,上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以出,至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至景慕宫大门外,降辇乘舆,入斋室。少顷,上改具冕服以出,基世进圭,上执圭诣版位,行再拜礼,升诣宫内奉审,仍诣望庙楼,版位行四拜礼,升诣殿内,卷帐奉审讫。还入斋室。少顷,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外,降舆乘辇,进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乘辇入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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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药院进。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分承旨李章五缘故出。同副承旨朴承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兴根,副提调郑基世启曰,庙宫展谒,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内医院启曰,提调金纬gg金鍏g,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曰,注荐为之。

○政院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昨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金兴锡等,当为捧供,而判书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孝淳落点。

○传曰,在外台谏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崔琠,正言严敦永,掌令郑汉然,持平李敬薄、金应夏落点。

○传曰,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金昌秀,修撰尹定善、安喜寿落点,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添书落点。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行左承旨洪永圭,左副承旨金鼎镐,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鼎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明日北苑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而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政院启曰,即者校理李仑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校理李仑夏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新除授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牌招入直,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校理金昌秀,时在京畿交河地,修撰安喜寿,时在京畿竹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并许递。

○以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御营厅启曰,兴仁门门阈砖石,今月二十一日始役掘去,大轝奉往后,还为塡补,而每夜把子围排把守军兵,令御营厅依例定送,限塡补间,与本门将卒,眼同守直事,自兵曹草记,允下矣。明日为始,本厅京中哨官二十名,哨官一员率领,限塡补间轮夜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校理李仑夏疏陈父病径出。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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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缘故出。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同副承旨朴承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北苑,入幕次后及展拜还入幕次后及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传曰,当该承旨推考。

○备边司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李㘾所报,则以为,幸行时进排物力钱划下,虽无其例,前或有预下挪贷之时,而见今营储罄竭,需用浩多,毋论某衙门钱,限五千两,特为贷下为辞矣。储置之别划救弊属耳,而又有此无例之请者,可谓秦求无已。且京外杼柚,到处枵罄,则焉有公货之可以议及假贷者乎?第闻畿邑事势,当此国役浩多之时,实有支保不得之虑云。就本道惠厅所纳甲寅耗作钱当纳条中,限四千两,姑先贷用,使之举行,而此路频开,便同尾闾之泄,以后毋敢更为烦请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曰,松都句管西关谷见缩条,今年耗米二千石划请区划矣。支放不足,在所区划,耗米给代,已成近例,就海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中,准此数依前划给,何如?传曰,允。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并即牌招入直,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动驾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训炼都监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部,军一百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二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卫营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浮gg部g,军四十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十五名,仍留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本营哨官安永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今此迁园时,旧园所设布帐次,布帐四十部,军五十名,将校二人率领,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设后回还,而其中将校一人,军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帖连,观此敦宁都正宋谦洙上疏,则以为,臣于年前,曾叨是职,陈章丐免,今于见任,与前无异。伏乞圣明,亟命选部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宋谦洙改差,何如?启,依允。

○注荐,李正翼、洪承裕、李玄翼、李根弼、赵寅燮、尹龟永、金炳弼、张锡骏,以上取八人。

○敦宁都正宋谦洙疏,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乙卯七月二十一日辰时,上诣北苑。望拜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同副承旨朴承辉,提学金炳冀,检校直阁郑健朝、金炳㴤,检校待教洪淳穆、金辅铉、赵秉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进前问候。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铜龙门、青阳门,诣北苑,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小次。少顷,上改具黑圆领袍、青鞓、素玉带以出,通礼前导就拜位,北向立,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赞仪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员进香案前,三上香,赞仪唱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仪唱四拜,上行四拜礼讫。大臣进前问候,上还入小次。传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出传教少顷,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次乘舆,由青阳门、建阳门,入协阳门。承旨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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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式暇。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镐。右副承旨朴永辅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同副承旨朴承辉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即者护军权载大陈疏到院,而既多违格,家僮直呈,且系禁令。所当退却,而此与寻常言事有异,虽不得不捧入,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曰,向来岭儒之疏,既洞谕之矣。今此权载大之疏,又何为也?义理,人所同得,而必欲矫诬先旨,背驰角胜者,师翰以后初有之变怪也。假借优柔,驯致此辈接踵之起,此予之所失也。此疏姑为还给。

○传曰,此事岂如封言阙失之不得不救者而然欤?张皇其说,故触往日之旨,一则胁勒也,一则侮弄也。王言不再,虽老悖,何以曲恕?权载大,施以窜配之典。

○弘文馆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并即牌招入直,副应教朴弘阳,副校理金世镐,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尹定善,副应教朴弘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兵曹启曰,去四月初四日,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参班武士吴显明,扈辇队洪秀元,水原别骁士李迥愚,直赴会试人参班武士王春说、金炳𬀩、金弼淳、千关生,高阳武士权缵、吴尚殷,坡州武士徐夏植,别骁士洪学永、任龙模、申锡一,水原武士朴道炯,庆尚监营选武军官郭翰祚,北兵营马兵姜锡勋等,无缘不赴,其委折,关问汉城府及该守臣、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矣。即接汉城府判尹金鼎集,前水原留守李鹤秀,京畿监司李㘾,庆尚监司金学性,北兵使吴一善回牒,则武士吴显明,以其父前县监庆延,方在罪谪,不得赴试云,系是三式年内,依例陈试。扈辇队洪秀元,别骁士李迥愚,选武军官郭翰祚等遭故,并依法典,陈试成给。武士金炳𬀩,昨年三月,江华都试入格,金弼淳,昨年三月,瑞葱台试射入格,朴道䌹,今年三月,瑞葱台试射入格,今番殿试,俱以参榜,所授帖文,收来爻周。王春说,闻其外祖病报,下往沃川地,不为赴试,权缵,以其亲病不赴云,吴尚殷、千关生,别骁士洪学永、任龙模,马兵姜锡勋,俱以身病不赴云,武士徐夏植,别骁士申锡一遭服未赴云。并为勿施,所授帖文,并收聚爻周,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内禁卫将李兼熙,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新旧园所设布帐外虎网子,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己酉年,因下教置之,癸未年葬礼时,不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新旧园所、昼停所设布帐,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己酉年,旧园所布帐,令训、禁两营举行,昼停所布帐,以排设房所在举行,新园所布帐,水原府举行,癸未年葬礼时,园所设布帐,依己酉年例,以训、禁两营举行矣。今番则新旧园所、昼停所布帐,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训、禁、御三营举行。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陪卫及随轝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癸未年葬礼时,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二十人,挟辇军四十名,前后射队四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未年例磨炼,前后射队,以一百名为之。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新旧园所、昼停所扈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己酉年旧园所,系是部字内,扈卫安徐,昼停所扈卫军,置之,新园所扈卫军,以摠戎厅军三哨举行,癸未年葬礼时,园所扈卫军,以训局步军一哨,禁、御两营乡军各一哨举行,而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今番则新旧园所、昼停所扈卫军兵,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旧园所扈卫军兵,依己酉年例安徐,新园所扈卫军,以训局步军一哨磨炼,昼停所扈卫军兵,置之。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挟灵轝军服色,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癸未年葬礼时,着黑头巾、黑号衣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陪卫服色,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癸未年葬礼时,灵轝陪卫服色,黑笠、浅淡天翼黑带,神辇陪卫着吉服矣。今亦依此磨炼,而方在受服中,灵轝陪卫服色,以白天翼磨炼,神辇陪卫服色,依癸未年例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迁园时,十里外斥堠、伏兵、传语军,以广州留守所属京畿束伍军举行,部字内斥堠、伏兵,令训局定送,传语军,以轝士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长生殿启曰,迁园时,预备内梓室,九月十八日辰时,陪进旧园所,外榟室,同月二十四日辰时,陪进新园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山陵都监启曰,本都监堂上赵得林,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月二十四日,新陵所作瓮家始役次,臣二十三日,依例除下直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曰,取考击铮人等原情,则中部童蒙任喜林,为其父楠杀狱称冤事也,西部良人金兴锡,为其父晩得杀狱称冤事也。屡经审理,狱具案成,并原情勿施。海南童蒙金辛复,为其父敏晏定配请放事也,所坐不至深重,情理容有原恕,参酌放送。岭南三漕仓沙工姜周文等,漕纳斛斗,依旧制较正事也,公家器物,遽难较正,原情勿施,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沔川郡守李宽永拿来,与京畿监司状启、惠厅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宽永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启曰,同义禁沈敬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赤梁佥使金启泓,珍岛郡守南正伦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南正伦段,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金启泓段,刑推得情何如?启,依允为旀,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bb○b护军权载大疏,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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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牌招启辞未下。行左承旨沈敬泽牌招启辞未下。右承旨洪锺序牌招启辞未下。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姜㳣牌招启辞未下。分承旨李章五。右副承旨金炳㴤牌招启辞未下。同副承旨郑健朝牌招启辞未下。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知申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敬泽、姜㳣、洪锺序、金炳㴤、郑健朝落点。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郑基世不为仕进,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金圣孝,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行护军权载大,施以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权载大台论峻发,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月二十六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任泰昇为内禁将。

○又启曰,新除授内禁将任泰昇,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金基缵,执义曺锡元,司谏崔琠,掌令金秉燮,献纳高时鸿,正言徐鹤淳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伏见传教下者,始知有权载大投疏之举,而继接其疏本,则遣辞之无严,用意之绝悖,不觉发竖而胆掉矣。向来柳致明事,三司之所声讨也,举国之所愤惋也,其时处分,极其严正,而为今日北面于殿下者,苟有一半分顾畏之心,固不敢发诸口而形诸言也。又于李汇炳辈疏举,十行辞旨,反复淳挚,洞辨昭揭,有足以感豚鱼而孚木石,则庶几全一岭讹误之徒,传相告戒,晓然改悟。而噫,彼载大,顽不知畏,肆然投匦,指柳疏而切言,自拟嚆矢之发,谓儒疏为公论,甘作后殿之继,字字矫饰,句句诬逼,其曰先朝谟训,名正义严,又曰斟酌情礼,精义达权云尔,有此个义理,渠亦当知,而必欲背驰者何也?援引玄宫之志,妄论不敢论之地,傅会紫阳之训,立证不当证之事,究厥情节,逆师之所不为也,论其负犯,贼翰之所未有也,恃其老悖,乃敢角胜我朝廷,处若窝主,以至力抗我君父,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即天下万世之罪人也。柳疏之指嗾,乃渠敢自办,岭儒之煽动,非渠伊谁?前后处分,过于包容,致令王章未伸,乱萌未绝,所以凶疏复出,世变层生,履霜坚冰,不幸近之,涓流滔天,宁不凛然?一则胁勤,一则侮弄,诚如圣教,则有一于此,万戮犹轻,而不意薄窜之命,遽下于惩讨之前,臣等绕壁不寐,窃不胜闷叹之至,凶窝自在,乱本不拔,则将来接踵之忧,有不可胜言,此不可以乡曲老物,置之惟轻。伏乞圣明,渊然深思,穆然远览,窜配罪人权载大,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形焉。答曰,省箚具悉。今日君臣上下所共守者,即正庙义理,而此辈之必欲䗖𬟽,即正庙罪人也,师翰已施之律,何惜于此辈?而特以老悖,有所末减,卿等其勿更烦。

○应教闵致庠,副应教朴弘阳,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副校理金世镐,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伏见传教下者,始知有权载大凶疏之呈,而敢怀角胜之心,图乱我大义理,臣等相顾惊骇,继不胜痛惋之至,向来柳致明、李汇炳辈之疏,实为前第于此,而其时十行辞教,反复精微,炳烺如日星,森严如霜雪,则庶使诖误之徒,传相告诫,洞然改悟。而噫,彼载大,惛不知畏,务为力抗,肆然投匦,甘作前疏之后殿,究厥心肠,极凶且憯,尤可见前后岭人之煽动,实倡之于先也。其疏语中曰,先朝谟训,名正义严,又曰,斟酌情礼,精义达权,又曰,纯考、宪考,遵而守之,克至于四世,渠亦自知此个义理,即是天经地纬,建不悖俟不惑,不可一分加减,而敢以背驰之心,欲售坏乱之计,妄论无严,援引玄宫之志,立证不当,傅会紫阳之训,节节诬逼,字字矫饰,自侍老悖,处若主窝,显肆凶谲,计在立帜,此而不严诛而痛斥,则已坏之堤防,转而益弛,未折之乱萌,去愈滋长,宁不大可惧哉?圣教若曰,一则侮弄也,又曰,师翰后初有之变怪,固知其负犯情节,莫逃于渊鉴之烛,今玆薄窜之命,不足蔽厥辜而伸刑章,凶窝未破,乱本自在,将不知何样邪说,日以层生矣。臣等职忝论思,忧惋转激,相率联吁。伏乞圣明,廓挥乾断,亟允台请,以为靖世道而壹民志焉。答曰,省箚具悉。有所洞谕于台箚之批,尔等更勿烦渎。

○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金基缵,执义曺锡元,司谏崔琠,掌令金秉燮,献纳高时鸿,正言徐鹤淳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以乱贼必讨之义,举一国公共之愤,沬血联吁,恭俟允许。及奉恩批下者,辞旨郑重,义理严正,臣等聚首拼诵,虽不胜钦仰万万,而第伏念罪人之负犯罔赦,一则曰矫诬先旨也,一则曰背驰义理也,此罪人之为正庙之罪人,殿下既已声讨其罪矣。臣等之所以明张致讨,亦以为正庙之罪人也,丙申睿疏,壬子筵教,昭如日星,严如霜雪,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知此个义理之至精至微,一有干犯,乃是先王之罪人也,故师翰辈之俱伏常宪,亦以是也,且况岭儒之晓谕也,圣教之明辨洞示,又何如也?抉摘字句,凑合成说,相规之地,犹不可为,而此罪人则妄论臆度,无所不至,主张凶论,坏乱大义,无知之类,所不敢为,而此罪人则矫饰诬逼,无难为说,始也尝试圣朝,前第于柳疏,末乃眩惑其群听,伏莽于岭、bb湖b毕竟凶疏复出,而渠之断案,又掀露无馀矣,以悖言而谓之切言者,其非角胜乎?以乖论而看作正论者,其非胁制乎?抑以垂死之喘,无所顾惮而然欤?抑以和应者众,欲恐动而然欤?其心所在,路人皆知,《书》曰,怙终贼刑,隐若有恃,至于再犯者,怙终是也,又曰,刑故无少,睯不畏法,知而故犯者,刑故是也,渠之春间一疏,已极叵测,幸逭当律,而今又复申凶论者,此知罪而故犯也,诖误一岭之愚迷,现示接踵而起者,此有恃而再犯也,苟究情节,有浮于师翰,师翰已施之律,独不可施之于渠乎?乱逆必歼其魁,鞫核必破其窝,魁是此贼,窝亦此贼,而一任假息于覆载之间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归之老悖,圣意虽出于好生,施以末减,王章未免于失当,鹯逐之义,彝性同得,豕踯之忧,舆愤愈郁,玆敢冒悚,干渎聪听,惟殿下更加三思,亟降一兪,俾乱萌折而世道靖焉。答曰,省箚具悉。已有前批,何至更须乎?勿烦。

○应教闵致庠,副应教朴弘阳,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副校理金世镐,副修撰李汇承、柳光睦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以同声之讨,聚首联吁,恭俟处分。及伏奉批旨,兪音尚靳,臣等相顾愕眙,益不胜抑郁之至。惟我正庙义理尽精极微,达权合经,所以阐扬崇报之道,靡不致极,而丙申睿疏,壬子筵教,揭如日星,奉若金石,在今日君臣上下之所共遵守者,即此个义理也。噫,彼权载大,虽老且悖,亦具彝性,莫重典礼,不敢发口,渠必无不知之理,而春间一疏,隐暎闪忽,敢售尝试,遂使举一岭之人,眩惑诖误,凶疏悖论,接踵而起,期欲坏乱邦礼,力抗君父,发踪指嗾,非渠伊谁?愚暗之见,或昧于精微,犹不免妄论干犯之罪,向日晓喩之圣教,至正大明森严,虽妇孺之迷贱,必当翻悟革心,惟渠挟杂觊觎之习,与生俱生,泐他不得,挺身投疏,不觉情节之掀露,恣意立论,自归和盘之托出,断案已著于故犯,王法难贳于贼刑,角胜侮弄,罪浮师翰,师翰已施之律,独不可施之于渠乎?圣批若曰,此辈之必欲䗖𬟽,即正庙之罪人也,渠既背驰于正庙之义理,为正庙之罪人,则虽以我殿下好生之德,置之惟经,恐不可得矣。又若曰,特以老悖,有所未减,渠之酝酿诪张,非昏谬之物,所可办得,则岂可归之老悖,不施当律乎?舆情不可不泄,凶窝不可不核,玆敢相率更吁。伏乞圣明,渊然深思,亟从台请,以折乱萌焉。答曰,省箚具悉。已悉于前批矣,勿烦。

○修撰尹定善疏曰,伏以臣于夏抄待罪纳言也。以柳致明事,合辞惩讨,而诚浅辞拙,抑未孚格,天听兪邈,举国同情,至今忧叹,即者权载大之疏,又何为而出也?满纸诪张,遣辞绝悖,已不觉其发竖,而圣教若曰,义理,人所同得,而必欲矫诬先旨,大哉王言,此诚一言,赖以扶植纲常,足以逆折乱萌,臣于是,钦仰万万,而苟究其所由来来者,则粤自师翰、道显辈之甘心悖逆,坏乱邦宪者,为八十年于玆,而忽有柳致明、李汇炳,凶肚逆肠,前后一贯矣。噫,彼载大,本以遐乡老悖之物,素蓄挟杂希觊之心,自作后殿,雠视国是,其曰,先朝谟训,名正义严,又曰,斟酌情礼,精义达权,援引玄宫之志,傅会紫阳之训,字字矫诬,罔非背驰而角胜,句句侵逼,亦莫非胁勒而侮弄,究厥情节,万戮犹轻,而薄窜之命,遽下于声讨之前,忧愤转激,舆论益沸,苟使凶窝自在,乱本不拔,则义理将晦,堤防犹坏,宁不大可惧哉?伏愿圣上,渊然深思,穆然远览,亟允三司之请,俾王章伸而乱贼惧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诸批,勿烦。

○正言严敦永疏曰,伏以臣昨伏见圣教谆复,取考权载大疏辞,则无严绝悖,胡至此极?斯义也,即先朝精微之谟训,遵守之经法也。向来柳致明处分之后,苟有彝性者,宜有一半分顾畏,而奈之何人心不靖,世故层生,李汇炳等疏举,妄干义理,无所忌惮,圣度天大,不以罪之,反复晓喩,日星照揭,前后包容,河海莫量,岭外讹误之流,庶可孚感而归正,岂意权载大厚被不世之遇,不思遵先之义,肆然陈章,以柳疏为切言,指儒疏为公论,自处以前第后殿,其辞至憯,其意极凶,不知自归于诬逼之科,吁,亦老且悖矣。若其句语中有曰,先朝谟训,名正义严,斟酌情礼,精义达权,则既知其然,而必欲坏乱者何心?又曰,纯考、宪考,遵而守之,则亦知当然,而必欲背驰者何意?乃敢援引玄宫之志,臆料妄论,是岂臣子所敢发诸口哉?若论情节,有浮于师翰,恃老怙恩,角胜朝家之义理,蔑法抗义,罔念象魏之严教,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柳疏之嚆矢,即渠自服,岭儒之煽动,非此伊谁?始缘乱萌未折,过于包容,终又刚克差欠,任其纵恣,一则胁勤,一则侮弄,圣明既已洞烛,薄窜之命,遽下于惩讨之前,臣窃恐精义因此而愈晦,悖类从此而不戢,此不可以乡曲老物先朝旧臣,有所参恕。伏乞圣明,廓挥乾断,窜配罪人权载大,亟令王府拿鞫得bb情b,夬正典刑,以为壹民心而靖世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悉于诸箚之批,勿烦。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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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行左承旨沈敬泽式暇。右承旨洪锺序式暇。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右副承旨金炳㴤式暇。同副承旨郑健朝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行都承旨郑基世,左副承旨姜㳣,今日不为仕进,行左承旨沈敬泽,右承旨洪锺序,右副承旨金炳㴤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式暇外并牌招。

○政院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李凤周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江原监司李公翼状启中,端川府使南周源,误书以胄元,事甚疏忽。推考,何如?传曰,允。

○礼曹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先蚕坛、雩祀坛、司寒坛、祈雨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坛垣阶砌,俱为无頉,而汉江坛东南边红箭门颓仆,马祖坛西边红箭门颓仆,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园所都监启曰,丁字阁东西南北,皆立红箭门帷门之制,一如《补编》所载,而己酉迁奉时,则依筵教,只设丁字阁正南红箭门及洞口外红箭门,其后各年,一依己酉年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户曹启曰,仁政殿重修时,龙床修补,班子板,窗户所入,以长生殿西下库所在腐伤退板,取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金基缵,执义曺锡元,司谏崔琠,掌令金秉燮,献纳高时鸿,正言徐鹤淳、严敦永合启,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婚,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裕贼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蓄祸胎,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乎?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来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不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死镛下,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无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以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法。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典,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忿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试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知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贯串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镛下,凡今日含生之类,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蓄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貌,罔非戾气。平生技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威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莫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衷,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声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擩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龟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赃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讳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夺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吻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之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春遇也迩密也。逆禄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怀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焉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之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久,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之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露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极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说,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毕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先事友文,欲输粮bb军b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酌,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医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怀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疏,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皆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第,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饥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并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自古逆乱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经宵营为,无非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期,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畜包赃,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罚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跪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蘗,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至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酌,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宋能相之罪,可胜诛哉?狂悖之性,放纵之习,隐然自处以知礼,肆发无伦之悖说,《程子易传》,谓之笼晫,《小学》、《近思录》,称以胡乱,庑腏儒贤,偏加訾贬,甚至《备要》一书,无难诚斥曰,浑瀜儱侗,此诚斯文所未有之变也。昔在纯庙,士论峻发,处分大定。吁,彼权敦仁,敢生伸理之计,其所谓说,节节乖当,以至几误邦礼,此而不明示瘅别,何以卫斯文而靖世教乎?请宋能相逸名,亟施刊削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哉?本以鬼蜮之性,素畜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示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明赫、崔凤周、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而其乱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虮虱之类,素畜枭獍之心,辛亥诸贼之视以奇货,作为窝窟,断案已成,凶图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缕尚贷,三尺未伸,久为舆情之益沸。今又贼招之屡出,岛会观相之说,塞谪负来之谋,毕露无馀。由前而喜、应之酝酿,迹既狼藉,由后而祯、瑾之绸缪,情已掀发。惟其顽忍凶狞,抵赖不服,则尤当严加鞫核,而不可遽议于傅生之科。至于凤周,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徒非类,举皆相通。亲密守祯,许以死友,服事荣瑾,作为血党,究厥情犯,与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承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接肚于贼祯,连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犹均,是皆殪殄灭之无遗者。而无恶未伏,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而贷之,付之惟轻,不施亟律,则伏莽之戎,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大可忧哉?请济州牧安置罪人李明赫,楸子岛安置罪人崔凤周,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柳致明之罪,可胜诛哉?本以愚迷之类,兼有乖悖之性,自少伎俩,专在于营私一己,到老揣摩,不出眩惑群听。屡占逾鉴之职,而暋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憯之疏,顾其计必至于祸人家国而后已,吁,亦凶且悖矣。惟我正宗大王,笃继志述事,孝懋达权合经之道,著为宫园尊奉之仪,情礼备尽,加一分不得,典宪斯存,俟百世无疑,虽大舜复起,无以异焉者,即某年义理是也。执守如金石,阐明为日月,在今日北面之列者,所以固守而讲明,事我殿下者,亦惟此义理而已。噫,彼致明,抑独何心,显售坏乱之习,甘犯背驰之科,旨意叵测,遣辞闪忽,其曰,宗统非干,曰圣人逆睹,曰匹夫屈伸,曰人心壅泄等句语,满纸诪张,罔非窥觇,至若援引《国朝故事》,全不衬当,益见其说之谎杂无稽矣。又其遗民二字,苟究其意,尤极凶谲,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即先王之罪人也,又非但先王之罪人也,抑亦天下万世之罪人也。以若挟杂,有此干犯,究厥罪状,万戮犹轻,今若岛亟而止,则安知无邪论悖说,接踵而起乎?堤防不可不严,根窝不可不核,请岛亟罪人柳致明,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施王章焉。府前启。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类,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院前启,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𬙊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滔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畜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恶,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覆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合新启。噫嘻痛矣,权载大之罪,可胜bb诛b哉?渠以名祖之孙,宜有忠君之诚,而只缘赋性悖戾,行己阴谲,前后之恩数,何如,而罔念图报之义,晩来之荣显已极,而犹怀觊觎之心。向者一疏,已是闪忽而叵测,今此再举,何其纵恣而无惮?是可忍也,吁,亦憯矣。恭惟我正宗大王,笃孝尽礼,达权合经,义理焉至精而至微,秉执焉不悖而不惑。丙申睿疏,壬子筵教,昭如日星,严于霜雪。垂典则于夏府之关石,揭谟训于周序之琬琰,列圣继承,一心传受,自是厥后,凡于典礼二字,如有干犯一言,则是君仇也国贼也。惟彼载大,逮事先朝,家庭擩染,必知此个义理,耳目睹记,宜知似此义理,而老而不死,忽生窥觇之凶计,人或可欺,肆发坏乱之悖论,指嗾乎柳致明之昏耄,自为前第而后殿,怂恿乎李汇炳之愚昧,遂作凶窝而乱本,蚓结一二个匪类,鸱张千万人虚势,圣教之所洞谕者,顽不知感,公议之所严斥者,睯不知畏,力抗君父,显有侮弄之意,眼无朝廷,莫掩胁持之迹,玄宫撰志,即圣祖阐烈之文,而渠则曰盖有婉义,玉牒辞命,即圣祖衔恤之痛,而渠则曰抑揣微意,言言强牵,节节矫诬,师翰之所不敢道者,无难说去,道显之所未敢发者,容易言之,论厥罪则有浮于师翰,拟以律则宜加于道显,而以殿下好生之德,过于包容,使乡曲不逞之徒,无所惩畏,王章之失当,舆愤之愈郁,容有极哉?锄恶草而不拔其根,则滋蔓难图,壅悍流而不塞其源,则汎滥必至。今此载大,即悖论之根,而凶徒之源也,此若不到底盘核,打破无馀,则又不知几个载大,接踵而起,思之及此,良亦懔然。以若负犯,以若关系,罚止薄窜,大乖常宪,请窜配罪人权载大,亟令王府设鞫得情,明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答府曰,不允。答院曰,不允。权载大事,已有斟量,勿烦。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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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药院进。行左承旨洪锺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郑海尚未肃拜。同副承旨郑健朝坐直。注书。假注书崔益铉。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鍏,副提调郑基世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监司李圭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海尚落点。

○传曰,宗庙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绥陵迁奉习仪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李判府事为之。

○右承旨姜㳣,右副承旨郑海尚启曰,伏见大臣箚批下者,有权载大岛置之教矣。批旨传谕事体至重,虽不得不颁布,而此罪人负犯关系,何如,此而不严核,其可曰国有刑政乎?惩讨方张,酌处遽降,玆敢率吁,伏愿亟允大臣、三司之请。答曰,喉院异于三司,何必烦渎?

○政院启曰,山陵开金井时,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汉城府启曰,迁陵迁园时,各部轝士之役紧急,而北部令李献耆今已仕满,姑为仍任,使之专意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洪淳大上疏,则以为臣叔父臣锺序见带左承旨矣。所滞春秋兼衔,揆以公格,在所当递。伏乞圣明,亟令镌递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左承旨洪锺序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启,依允。

○兵曹,以洪在喆为留都大将。

○教平安监司李圭祊书,王若曰,薄试汉南留都,良绩既著,特畀关西重臬,佥议允谐,眷彼西藩,寔是重镇,入井之遗址犹在,依旧箕封之墟,百重之屯堡相连,接彼辽河之界,地饶金银粟米,恰似苏杭间繁华,俗尚弓马甲兵,蔚有恒代际风气,冠盖之来往相续,莫支供亿之烦,闾阎之凋瘵已深,渐弛教八之化,殆若乱丝之无緖,最难为治,苟非利器之遇盘,畴膺是选,惟卿,端凝恺悌之质,通敏剸理之才,奉承家庭,夙闻忠孝之训,历扬朝著,早负宰辅之誉,寅银台喉舌之班,出纳惟允,管筹司枢机之务,措画皆当,湾府之锁钥既坚,操厉苦蘖,海藩之节钺曾返,惠遍甘棠,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克恢良猷,祗服休命,褰帷章乔卿之服,登车厉孟博之风,咸称循良之治,复见澄清之操,若其祛弊苏瘼之策,岂待予言?凡系安民镇边之方,徒得君重,全省之军民晏之,可忘西顾之忧,去路之旗纛舒舒,应切北望之恋,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姜冕奎制进。

○行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金基缵,执义曺锡元,司谏崔琠,应教闵致庠,副应教朴弘阳,掌令金秉燮,献纳高时鸿,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副校理金世镐,正言徐鹤淳、严敦永等启曰,伏以臣等,义急惩讨,罪犯渎扰,箚启已至于连日,忱诚未孚于格天,使覆载难容之贼,一任假息,以晷刻难贳之罪,尚此幸逭,此莫非臣等之罪也。噫,此罪人之许多负犯,合置诛殛,渊鉴之所悉烛也,圣教之所洞谕也,矫诬先旨,是背驰正庙之义理也,胁勒侮弄,是力抗殿下之严畏也。渠以不逞之徒,敢怀无惮之心,䗖𬟽于日月之明,螳螂于雷霆之威,知而故犯,自干罔赦,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即先王之罪人也,臣等安得不讨之乎,殿下安得不诛之乎?刑人于市,与众共之,王制即然,国人皆杀然后杀之,圣训自在,臣等所言,公共之论,而渠之所犯,必杀之罪也,渠罪如此,众论如此,殿下何可以老悖而原之,末减而止之?玆又不避猥越,冒死联吁,惟圣上廓挥乾断,亟允群情,以伸王章,以泄舆愤焉。答曰,已有前批,勿烦。

○合辞再启,伏以臣等今日之请,是岂可已而不已哉?莫遏者舆论,而不得伸则不止,必讨者乱贼,而不得诛则不止,此诚人臣之义,而台阁之责也,殿下于此罪人事,已烛其千罪之咸萃,万戮之犹轻,而一日二日,尚此假贷者,不过曰老悖而已,若事或既妄情有可原,则归之以老悖,可也。始也主张其悖论,先投凶疏,终焉坏乱我大义,诬及先旨,窝主则挺身自当,乱逆则极意自护,尝试之不足而至于直肆,诖误之不足而至于故犯其平日之积有酝酿,暗地之显有绸缪,破绽无馀,掩讳不得,则此不可以老悖论也。臣等之屡遭烦聒,一辞声讨者,义分然也,事理然也,将则必诛,《春秋》之法也,刻其不敬,朝廷之体也,既刻于当刻之地,而不诛其当诛之人,则堤防渐坏,义理不明,将至于人不人而国不国矣,愚衷益激于张胆,荐渎不避于冒死。伏乞圣明,亟允臣等之请焉。答曰,已有处分,而又如是烦聒乎?更勿烦渎。

○领府事郑元容,判府事金道喜、朴晦寿、金兴根,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等联名箚曰,伏以义理者,天下之公也。锱铢毫忽之必秤锤,河岳日星之必位置,而厥或讲不确而见不明,遂至于诖误渐染者,则有之,而及夫圣人作而群蒙辟,彝训敷而众志壹焉,虽狉狉蠢蠢若蚑蝡肖翘之类,咸有以觉其诖而革其染,偕我大道,效我显行,是所谓义也理也,惟此岭外人之于正宗大王义理,必欲荧惑而坏乱之者,何也?之人也皆邹鲁之乡簪缨之家耳,宜若粗有见识,不甚贸昧,而柳致明之倡之,李汇炳辈之继之,出于意虑所不到莫大之变怪矣,犹或归之以讲不确而见不明矣,而至于处分之严也,辞教之恻但恳挚也,木石豚鱼,尚所孚格,权载大之急书以逞,挺身殿后,一转再转,传法护神者,何也?呜呼,惟我正庙作君作师,立纪立极,以曾孙有道之圣,致大舜终身之慕,其于阐睿德扬睿美,发挥铺张,用伸诞报之恩,此圣人絜矩之义,而在后嗣王,加减分寸不得者也,甲申之奏,丙申之章,与夫御极日纶教,百世之下,训谟昭载,盖于锱忽之微,察之既审,以之媲河岳而揭日星,师翰之必诛无赦,而大圣人精义所寓,妇孺所诵也。今玆载大辈前后踵袭之说,即师翰所不敢萌心,而乃发于此辈之口,纵恣凌驾,无所顾忌,苟或严畏我正庙,体承我四朝,隆我朝廷,惮我臣工,则包藏排布,岂若是之无伦也?此辈之动为援据者李瑀,而瑀之疏,今可按也,何尝说师翰所不敢之说,而方外朴夏源之言,亦瑀之言也,在瑀则筵谕而遣之,在夏源则当时卿士所以震懔惶厄于圣衷烦恼之下者,顾何如也?此耳目所逮,不难看破,为岭人者,独不知之乎?臣等之尤所未晓者,我庄献世子在文王世子之位,膺重华协帝之盛,布昭仁问,十有四载之德之功,百年如一日,凡厥爱戴之忱,夫岂有中外遐迩之别,而此辈藉重之不足而矫诬之,胁逼之不慊而侮弄之,妄作一家之私计,力战举国之定论者,是亦履霜之渐,太清之医也,而岂可谓天下之公也欤?传曰,不见其形,顾察其影,载大于是乎为致明、汇炳之影,而不若之形,无所自逃矣。妖窝乱窟,掀劈不力,则将见其诖者益诖,知愚同迷,世教之忧不啻伏莽,此三司所以历日声讨,义在必准,而圣断此靳,舆愤转激,惟圣明赫然降明旨,将载大若明、炳群不逞,亟行鞫核之举,以明正典刑,大施惩瘅,不胜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彼疏之首尾几言,老而悖谲,甚于柳致明,故已有处分。至于三司之请,终有所不忍者,乃祖之事,不可忘也,今卿等之言,如是严正,更施岛置之典。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时、原任大臣。

○检阅洪淳大疏,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乙卯七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平安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郑健朝,假注书崔益铉,记事官洪淳大、徐臣辅,平安监司李圭祊,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监司进前,圭祊进前。上曰,监司之职,所以体予意而恤民者也,下去后尽心对扬,如保赤子,可也。圭祊曰,臣诚愚陋,恐无以承当矣。上曰,先自卿克尽旬宣之责,则列邑守宰,必将效则,不亦善乎?圭祊曰,臣才既浅短,年且衰耄,实难堪胜,而圣教如是,敢不殚竭对扬乎?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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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洪锺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郑海尚坐直。同副承旨郑健朝。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美钱佥使张彦焕,乶下佥使金辉贞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曰,摠管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徐有薰、金大根、益平君,副摠管任百经、朴齐宪、李明迪、吴显文、蔡学永、郑泰东落点。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政院启曰,摠戎使金炳冀,以整理使,坡州牧交河郡,今方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兼察置之。

○行大司宪李鲁秉,大司谏金基缵,执义曺锡元,司谏崔琠,应教闵致庠,副应教朴弘阳,掌令金秉燮,献纳高时鸿,校理李仑夏、赵秉协,副校理金世镐,正言徐鹤淳、严敦永等合辞三启,伏以臣等,昨于合辞再彻之后,伏见揆箚之批下者,有窜配罪人权载大岛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方切忧叹。又伏承更勿烦渎之教,悚惶之极,继以抑郁,时值门钥将下,虽不得已退出私次,而愤惋之心,盖无以按住矣。噫,权载大之肆呈急书,直发凶论,断案已成,不必更论。而第见揆箚辞意,则柳致明、李汇炳之并请鞫核,即举国公共之论,而亦臣等欲陈而未及陈者也。致明发之于前,汇炳继之于后,互相和应,烂熳绸缪,观于载大一疏,尤为破绽无馀。究其情节,虽有首从之别,论厥罪犯,可知彼此惟均,而若言其所以致之由,一则顽不法也,二则知而故犯也。向来处分于致明也,过于曲贷,晓谕于汇炳也,极其宽假也。故惟彼载大,罔念圣恩之靡极,只幸当律之得逭,一转再转,驯致于此,此若不到底究核,大施惩瘅,则将何以解群之诖误,折将来之乱萌乎?伏乞圣上,惕然而惧,赫然而怒,亟允大僚之请,并下严鞫之命焉。答曰,已有前批,勿烦。

○政院启曰,三司诸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又此求对,岂不支烦乎?即为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臣等齐声屡渎,已至多日,诚浅辞拙,未蒙一兪,悚惶之极,衷情转激,以古人伏蒲之义,愿借寸地,效言官抱简之论,蕲回尺天。及伏承批旨,责之以支烦,谕之以退去,严畏之下,震懔于中,而第念明张之义,愈往益急,惩讨之举,有进无退,玆敢冒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臣等痛乱贼之尚贷,惧义理之将晦,衷情益激于叫阍,声讨冀暴于登筵,虽承退去之命,犹复连渎不已者,是岂臣等全昧义分而然哉?噫,悖疏之三出,前唱后应,有若凶谋之一串,同恶相济,罪实罔赦者,或假息于岛中,法难曲贷者,或偃处于牖下,王章之失当,谅非细故,舆愤之愈郁,曷有其极?九鼎烛奸,幸断案之已露,两观肆诛,宜乱本之亟拔,不得请则不止,臣等之责也,不得进则不退,臣等之愿也,严命荐降,抑郁转甚,玆又冒万死求对矣。传曰,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天心至仁,而霜雪有肃杀之为,君德好生,而雷霆有严威之时,此所以曲成不遗生道杀人之义也。彼以簪绅之家,生于弦诵之乡,既有耳目之见闻,宜知义理之明正,而转相诖误,主张悖论,以至背驰国是躬干天休,虽以殿下至仁好生之德,亦何以宽恕之全贷之乎?今若打破凶窝,以折乱萌,使无知诖误之徒,洞知义理之不可坏乱,公论之不可违拂,惩一人而百人砺之,则乃是生道杀人之谓也。此臣等所以一辞声讨,积诚祈恳者也,连伏承退去之命,而不敢退去,极知烦请之悚,而更为烦请矣。传曰,如是争执,诚非稳当,卿等递差。

○传曰,台谏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赵亨复,大司谏朴承辉,执义郑骏容,司谏任百能,献纳韩镇棨,掌令李廷斗、白宗佺,持平兪世焕、崔在厚,正言金鉐、黄仁夏落点。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锺英,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吏曹启曰,济用监主簿李兰孝,穆陵别检张锡骏,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窜配罪人权载大岛置事,命下。而罪犯至重,敢陈联吁,冀寝成命,虽伏承即为举行之批旨,而见今众论如沸,自有格例之不可违越者,不得举行之意,惶恐敢启。传曰,即为举行。

○义禁府启目,训戎前佥使尹善应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启,依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哨官金善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洪锺英进,参判李锺愚,参议兪镇五牌不进。以李承九为副校理,林翰洙、南履轮为修撰,李寅皋为右尹,朴奎贤为敦宁都正,郑始容为礼曹参议,李锺愚、尹教成为同经筵,金鼎集为弘文提学,姜时永为分内医提调,李正翼为注书,金光锡为济用主簿,李锡宙为穆陵别检,闵羲贞为顺怀墓守卫官,北部令李献耆,姑为仍任事,承传,丽王陵参奉单王师宪。

bb○b再政。以朴弘阳为应教,赵宪燮为副应教,尹定善、韩镇棨为校理,朴兰寿为副校理,李教寅为副修撰,洪承裕为注书,李从鹤为典籍。

○兵批,黄拓坡权管单李应奎。

○判义禁尹定铉,同义禁尹穳、金汉淳、沈敬泽等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旨下者,有窜配罪人权载大岛置之命,臣等相顾愕眙,窃不胜愤惋忧叹之至。噫,彼载大穷凶绝悖万戮犹轻之断案,大臣三司论列无馀,而台箚批旨,以今日君臣上下所共守者,即正庙义理,而此辈之必欲䗖𬟽,即正庙罪人也,师翰已施之律,何惜于此辈为教,阐明大义,乱贼知惧,昭乎如日星,特以老悖之故,薄施末减之典,虽出于天地好生之德,恐非怙纵贼刑辟以止辟之义也。在昔师翰之伏法,我正庙亲祭告由于英宗殡殿,有曰奉先王之遗意,讨先王之罪人,由今已往,小子其可以不负先王之志事也耶?严正恻怛,永垂百世,在今含生之伦,孰不感泣而庄诵也?然则师翰,非但正庙之罪人,实亦英庙之罪人,皆知一有干犯,必致诛殛,伊来八十年矣。惟彼尝试之计,潜藏于春间一疏,今又凶逆肠肚,和盘托出,此其矫诬胁勒知而故犯,有浮于师翰辈万万也。柳致明,止于岛置,李汇炳等,亦不勘当律,故敢谓大义可以坏乱,王章不足畏惧,传袭师翰之凶论,而甘心为英庙、正庙之罪人,无少忌惮,至于此极也。汉法虽宽,擅议宗庙,律至大辟,此若不鞫核根窝,夬正典刑,则为其所煽动而诖误者,安知不接踵而起也?伏愿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亟寝成命,特允台请,以折乱萌,以靖世道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执艺?即为举行。

○艺文提学金箕晩疏曰,伏以臣庸陋𪷇劣,百不犹人,而过蒙圣朝收畜之渥,居然跻八座之列,至若名涂华贯,又岂臣梦想攸到?而迺者艺垣除旨,忽及于臣,惊怪惶蹙,尚不知置身之所,真古人所云天下可笑事耳。夫君臣,犹父子也,知子知臣,莫如君父,则以殿下则哲之明,宜无遗照,而今反责臣以决不可强之任,臣安得不滋惑于是也?臣本姿质椎鲁,聪明短涩,自少失业,未承家庭之緖馀,长益荒嬉,莫辨古人之糟粕,骎骎为六十无闻之人,场屋功令,已属筌蹄,馆阁程式,视同芭离,未尝以文字从事也,故虽同朝侪辈,亦不以是而期臣,则不审我殿下奚取于臣,而有此谬恩也。噫,是任之綦重,在昔伊然,苟非赡文邃学,足以润饰皇猷,博古该今,足以副急辞命,庸赞昭代声明之治者,判不可拟议,而竟以如臣之物情所不许者,苟然充数,则眇可以视,跛可以履,揆以事理,宁有是耶?臣实头胪已判矣,面目可憎矣。今若以分外之荣,沾沾自喜,冒没而出,则殆无异于老丑之妇施粉铅而被红紫也,纵臣无耻,人谓斯何?且以朝家举措言之,旧望新储,何患无人?而不计樗栎之不中,猝使糠秕而居前,尤岂不贻累于综名核实之政乎?此臣所以历月虚縻,徊徨踧踖,未敢为冒进之计者也。见今祗谒两陵,吉日载涓,撰进祭文,成命已下,牌召荐降,在臣分义,固当举行之不暇,而代撰体裁,尤为谨严,决非如臣荒拙所可堪承,玆敢冒悚赍慓,罄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念名器之不可玷亵,察微谅之非出饰让,亟递臣新授提学之任,回授可堪之人,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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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洪锺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缘故出。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郑海尚坐直。同副承旨郑健朝坐直。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左副承旨金炳㴤,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炳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三司诸臣,有时急禀达事,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岛置非轻典也,岂无斟量而然矣?即为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乱逆难贷,罪不比于寻常,衷情转激,愿获借于方守,相率齐吁,兪音尚靳,谕之以岂无斟量,责之以即为退去,惶懔震越,靡所容措,而第念此罪人之负犯关系,若是綦重,有不可岛置而止者明矣,殿下以为非轻典也,虽出好生之圣意,臣等窃为律不当罪,自有必讨之常典,严命之下,有进无退,玆敢冒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以举国同声之讨,效古人沬饮之忱,相率伏蒲,愿切叫阁,及至再启,未蒙一兪,臣等之诚浅辞拙,不能回天,岂胜惭悚,而乱贼不可曲贷,王章不可暂屈,虽伏承退去之命,实无以奉承,冒死更为求对矣。传曰,退去。

○又启曰,三司诸臣以为,乱逆之律,不轻而重,台阁之义,有进无退,求对至再至三,天听愈往愈邈,臣等不胜抑郁,而继之以忧叹也。逆节未核,则根窝无打破之期,王章失当,则义理有坏乱之渐,此臣等所以徊徨踧踖,不敢承退去之命,而更为求对矣。传曰,连事叫昏gg叫阍g,徒烦酬应,尔等递差。

○兵曹启曰,即接集春营入直哨官金时鸿手本,则月觐门北边宫墙垣内木一株颠仆之际,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令该曹量宜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山陵都监启曰,山陵开金井,在今二十九日矣。奉审次,臣与时、原任大臣及礼曹判书洪锺应,依例除下直明日进去,而观象监提调赵得林,时在山陵,仍为进参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即见摠戎厅所报,则以为,本厅句管杨州所在北汉饷米庚戌荡减后给代条一百六十八石零,依例划给,以为及时放料之地为辞矣。此系军需,不可不划给,依近例以京畿所在本司句管谷会录耗中,准此数取用之意,分付畿营及该厅,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副修撰柳光睦,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尹定善,时在京畿果川地,副校理李承九,时在平安监营,朴兰寿,时在京畿广州地,修撰林翰洙,时在京畿抱川地,南履轮,时在京畿坡州地,副修撰李教寅,时在杨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bb事b,下谕。答曰,并许递。

○以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副修撰柳光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传曰,台谏、玉堂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都摠府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兵曹,以郑夏应禁军别将。

○义禁府启曰,窜配罪人权载大岛置事,连伏承即为举行之命,而负犯至重,声讨方严,格例所在,莫可违越,不得举行之意,惶恐敢启。传曰,即为举行。

○又启曰,本府徒流案中,全罗道南原府定配罪人李䆃重,长兴府定配罪人金乐升等名下,放字书下,而所犯公货之毕纳与否,京司无可据文迹,关问该道后举行事,草记蒙允行会矣。即接该道监司徐宪淳牒报,则上项罪人李䆃重、金乐升等所犯公货,皆有归属云。并放送事,即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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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奉命进。左承旨洪锺序缘故出。分承旨林肯洙习仪进。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习仪进。左副承旨金炳㴤内阁进。右副承旨郑海尚坐直。同副承旨郑健朝内阁进。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黄海水使李凤周,边将到防状启,不善封裹,以致沾湿,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副修撰柳光睦,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副修撰柳光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政院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金启泓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次堂例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bb○b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洪在喆落点。

○又启曰,判义禁洪在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御营厅启曰,本厅千摠赵义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李景在状启,中和府使申桓,以债讼事,不遵营题,遽易摧折,极为骇妄,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存天为中和府使。

○训炼都监启曰,本局哨官南履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六十二人馔价钱,每日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七名,每日每名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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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基世。左承旨洪锺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内阁进。右副承旨郑海尚缘故出。同副承旨郑健朝坐直。注书洪承裕。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鍏,左承旨洪锺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三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全溪大院君墓所、完阳府大夫人墓所、铃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更待下教。

○传曰,禧陵亲祭后,仍诣孝陵展拜矣。该房知悉。

○传曰,仁陵亲祭后,长陵亲祭矣。该房知悉。

○传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政院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右议政山陵进,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副修撰柳光睦,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弘阳,副应教赵宪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奎章阁启曰,明日,即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迁园都监启曰,来八月初二日启旧园时进参事,臣初一日,依例除朝辞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曰,今七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朴奎贤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职,既无敦宁,则揆诸国典,在所当递。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命选部,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朴奎贤,依例改差,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启泓、南正伦、尹善应等亦,金启泓段,船行迟滞,每缘风信之不利,谷物添载,纵诱公文之有据,实难全恕,南正伦段,异船问情,初不详审,物种发卖亦未称停,疏忽之失,在所难免,尹善应段,驿马加把,自有本律,并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

○义禁府启曰,平安监司李景在状启内,中和府使申桓,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申桓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差兼官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以忠清监司状启,祭酒宋来熙呈单,绥陵迁奉时挽章制述之任,以贱名混属于抄启,念此任,实惟在朝词臣之选,来熙以草野疏贱,何敢唐突于其间哉?且以污秽之疾,数月危剧,万无濡毫运思自力制进之望,自顾闷塞,惟俟违慢之辜。伏望据实转门,俾蒙早赐变通之地云矣。驰启。踏启字。

○以忠清监司状启,经筵官宋达洙呈单,贱名启下于绥陵迁奉时挽章制述官,以此草茅寒品,何敢自处以侍从之刑,猥越制进哉?伏望据实转闻之地云矣。驰启。踏启字。

○传曰,挽辞制述,前修之所已行者,而两儒贤之其欲自效于终事之地者,宜非馀人之可比,更勿辞巽事,并遣地方官传谕。

○敦宁都正朴奎贤疏,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乙卯七月二十九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奉审大臣以下入侍时,行都承旨郑基世,记事官洪承裕、洪淳大、徐臣辅,判府事金道喜、朴晦寿、金兴根、李宪球,领议政金左根,右议政赵斗淳,礼曹判书洪锺应,观象监提调赵得林,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进前,道喜进前问候,各殿问候讫。道喜曰,臣等齐进,今日开金井后土色看品次,先为状闻,伏想已为洞烛,而土色果是紫黄明润,开拓愈深而愈好,众目所睹,莫不称美,其为万幸,何可容达?上曰,土色果为洽好,诚万幸矣。道喜曰,虽私家葬事,先看土色,以卜吉气,凡眼亦可以验之矣。上曰,取土之三次入来,即例耶?晦寿曰,例固然矣。土色之以紫黄,素称第一佳品者,黄为土之正色,而又带紫色者尤好,而且土性细腻光润,掘之则成块,舍之则散,尽是吉壤也。上曰,土性真好矣。晦寿曰,非直土色为然耳,开基后今番奉审,则穴星之豊备,局势之正大,愈见其佳吉,诚万万欣幸矣。上曰,开金井则直为尽穿乎?晦寿曰,例不尽穿,姑馀几许,临时当准穴深尺数而尽穿,盖虑或有地气预泄之故耳,果有泄气虑,故开土之初,例不尽其穴深而穿之矣。左根曰,当于下外梓宫数日前期而尽穿矣。左根曰,臣于今番,更为看审,则穆陵斋室外内青龙咫尺之地,自新陵上看之,恐有逼近未安之嫌矣。穆陵斋室,使之移建于稍远处,恐好矣。上曰,依此为之也。晦寿曰,向来看审时,已有此议矣。左根曰,虽有此议,而不为始役之前,所见不至甚近矣。今于始役后见之,则果有逼近之虑矣。上曰,领府事何不入来乎?道喜曰,与臣等偕往奉审,而自日前有慎节,不能同为登筵,而径归私次矣。上曰,日热至此之甚,而老人筋力,自多势顿,安不得然乎?左根曰,绥陵旧斋室,当移造新斋室,而以动驾前,姑未毁撤矣。向来既有徽庆园斋室移建之教,今此绥陵斋室,亦为趁即移建,恐好矣。然则来月十九日陵所动驾时,自当以御幕次举行矣。今若奉承移建之下教,则虽明日,可以经纪移建之方矣。上曰,以此举行,可也。。日记厅堂上闵泳达。郞厅李载崐朴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