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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哲宗/六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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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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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輔坐直。右承旨趙獻永監祭進。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同副承旨朴永輔。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親傳香入幕次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傳曰,來八月,當詣仁陵親祭,長陵展謁矣。日字,以旬前擇入。

○傳曰,仁陵親祭後,當詣禧陵親祭,看審處所,亦當親看審矣,該房知悉。

○傳曰,吏兵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兵判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判書洪鍾英,兵曹判書李敦榮落點。

○禮曹啓曰,太廟展謁,每以春秋定式取稟矣。今秋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旬後擇入。

○又啓曰,景慕宮展謁,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稟矣。今秋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旬後擇入。

○又啓曰,園奠、梓室出安幕次奠、成殯啓殯奠、遣奠、別奠、遷奠,都監提調一員,禮曹堂上一員,本房郞廳,本寺提調監膳,路祭,議政府、忠勳府次知,虞祭,禮曹次知,安園所都監次知,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傳曰,來八月,當詣仁陵親祭,長陵展謁矣。日字,以旬前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八月初四日、初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初四日爲之。

○又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旬後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七月十一日、十三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十一日爲之。

○又啓曰,以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旬後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七月十一日、十三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十一日爲之。

○奎章閣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bb意b,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奉謨堂,每年孟春孟秋,涓吉展拜事,載在閣志矣。今秋展拜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十五日爲之。

○兵曹仁陵、長陵、禧陵幸行時軍令,八月初四日出宮,黔岩碑閣所少住,高陽郡行宮晝停,自闕門四十六里,汾水院少住,坡州牧行宮宿所,自高陽郡行宮晝停所四十里,初五日碑立巨里少住,仁陵展謁,自坡州牧行宮宿所三十里,以上一百二十里,親祭,長陵展謁,還詣坡州牧行宮宿所,初六日禧陵展謁晝停,黔岩碑閣所少住,自高陽郡行宮晝停所三十五里,親祭,孝陵展謁,看審處所親看審,黔岩碑閣所少住,還宮,自陵所四十里。

○弘文館啓曰,校理李晩運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元,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曺錫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追上尊號都監儀軌廳啓曰,本都監儀軌,今已修正,奎章閣所上件,繕寫粧䌙以入,而春秋館、禮曹件,移送藝文館,待後曝曬,一體分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遷園都監啓曰,本都監別看役金吉淳減下,其代以前別提崔宗德差定,使之看役,何如?傳曰,允。

○兼吏曹判書徐憙淳疏曰,伏以,臣於見職,前後九年之間,三叨誤恩,是豈臣知識足以搜拔才能,藻鑑足以辨別流品而然歟?直以恩數逈出尋常,義分不擇夷險,有除輒膺,冒當匪據者,竊庶幾涓涘之圖報萬一,或在於是矣。及其屢試而瘡疣畢露,委任而絲毫蔑效,激揚淸濁,秉銓之要道,而臣不能焉,甄收淹滯,用人之先務,而臣不能焉,竝與資格循序而莫之能焉,則是不過自歸於貪榮懷祿不識羞恥之鄙夫耳。今焉逡巡之頃,大政已過,辭單三徹,恩由輒加,臣誠感激靡措,而第伏念銓家之以京察視爲瓜限,抑亦朝廷之美事,卽所以均勞佚也養廉防也,資歷需儲,不啻林立布列,衆望所屬,不患無人,而苟使臣憑恃寵靈,恬若固有,專昧妨賢之義,罔念讓能之道,則臣身狼狽,固不足恤,而在朝家官人之政,決不當若是其苟且也明矣。況身自來病狀,已成貞痼,風濕所祟,癢㿍遍身,每一爬搔,浮屑滿瓜,宛轉叫號,莫可按住,若値暑節,輒復倍劇,退自政席,溽汗如沐,體粟成癤,叢針遍刺,凝痂方濃,委身床笫,厭厭欲殊,已耗之精爽,從以遁錯,旣疲之筋力,轉益萎薾,彈束趨走,斷非旬月可期。由前則義在必辭,由後則病又難强,疾痛之呼,豈容緩聲?玆敢悉暴由中之懇,仰瀆聽卑之天。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加憫憐,亟遞臣所帶之任,俾天職無曠,微分獲安焉。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行兵曹判書洪在喆疏曰,伏以,臣於見職,夤緣蹲仍者,居然六朔于玆矣,是豈臣徒恃寵靈,全沒裁量而然也哉?特以拜命之初,事會嚴急,不遑他顧,顚倒出肅,而間又猝遘奇疾,不得進身於咫尺侍衛之列。屢度煩稟,每包虧分之悚,再徹辭本,反紆隆批之恩,瀆撓是懼,鞠瘁爲期,荏苒淟涊,式至大政,鑑識則末由甄別,而瘡疣百出,物情則無以平允,而謗讟四至,始作貪戀之鄙夫,終負對揚之初心,拊躬循省,無他自容。凡人才器,各有適當,判不可責梓人以圬墁之技,待耕者以紡績之功,蓋其界分有限,而所習又不同也。若臣之愚迷儱侗,以材焉擁腫也,以器焉苦窳也,趨走爲禮,尙或殫竭,任使於職,旣多僨誤,不量而入,臣罪臣固自知,而至於已試蔑效,則以朝家綜核之政言之,宜其有以處臣者,而側聽幾日,規警無聞,三度加由,又出常格,臣於是內愧外蹙,不容不更暴情實,仰首籲天耳。磨勘京察,非但銓家苽熟之限,視臣之現前悶隘,則猶屬緩聲,臣之年來衰朽淹痼,竊庶幾聖明之所悉燭,又何敢覼縷臚陳?而臣自政席退歸,積年宿暑,乘時闖發,溏泄頻而筋駭莫可收拾,痰濕盛而食飮從以阻閼,喘喘欲殊,委頓床玆。此非臣過去無妄,卽臣才具短拙,强所不堪,而表裏勞悴爲之祟耳。譬如弱馬卜重,力盡而蹶也。若復鞭策不已,踰越險遠,則其能不斃者未之有也。以此見狀,臣雖欲抵死拚生,時日之內,强束無望,本兵劇務,又豈臣養病之坊乎?惶惕倍甚,罔知攸措,玆庸不避猥屑,干冒崇嚴。伏惟聖慈,天地於臣,父母於臣,乞賜曲諒,亟遞臣所帶兵曹判書之銜,俾得安意調息,則公私萬幸,不勝至祝。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乙卯七月初一日bbb時,上詣仁政殿月臺。宗廟秋享大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輔,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同副承旨朴永輔,注書,史官,提學金炳冀,檢校直閣鄭健朝,檢校待敎金輔鉉、李秉文、趙秉協,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進前問候訖。上出協陽門、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上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獻官就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以授承旨,承旨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獻官,獻官西向跪受興,通禮導上降階就祗送位,獻官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小次。小頃,通禮跪啓請出次,上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承旨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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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輔坐直。右承旨趙獻永式暇。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輔式暇。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今番幸行時,諸般擧行,依京擧動例爲之,務從省約,出還宮時植矩置之,凡係役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外驛補把,亦依今春例除之事,分付。

○傳曰,遷陵都監提調洪在喆,園所都監提調洪鍾英相換。

○傳曰,遷陵都監再度習儀,兼行於三度習儀。

○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政院啓曰,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沈承澤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金應均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監祭法意,何等嚴重,而昨日永寧殿秋享大祭監祭史官金載瓛,未及待令,以致闕參之境,事未前有,萬萬驚駭。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廟宮有事何等重大,而監祭史官之無端闕待,致欠祀典,萬萬驚悚。監祭史官金載瓛,施以竄配之典。

○備邊司啓曰,通川郡漂到異樣人,入接弘濟院後,使本司郞廳及譯官試爲問情,則言語文字,初不相通,姓名居住,末由問知,而觀其容貌服着,似是西洋人物,招致列坐,依例饋給,以示慰恤之意,則彼皆叩頭攢手,欣感不已矣。依已例留一宿發送,何如?傳曰,允。

○弘文館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元,校理李晩運,副校理林翰洙,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曺錫元,校理李晩運,副校理林翰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義禁府啓曰,兼春秋金載瓛,以竄配之典事,承傳啓下矣。金載瓛,咸鏡道德源府竄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行兵曹判書李敦榮疏曰,伏以,臣百無肖似,過蒙擢拔,前後踐歷,無往非踰濫,寢驚寤擗,若無容措,惟以投置閑散,爲餘生不報之報。不意前望特恩,授臣以中權之任,臣滿心惶恧,直欲循墻而不得也。夫中權之任,儆宿衛校金穀,唱注銓綜,以進退韎韋,皆職事所由責,類非一官一事各專其司之比,則尙可以濫授冒據,若循蹈序遷然哉?臣之本末,已莫逃於淵鑑之下,軍旅之事,未之聞矣,泉布之務,未之曉矣,句檢班簿,致物情之平允,未嘗宿算而妄料矣。官惟其人,聖人所愼,臣於是官,直不可能耳。然此猶就若可承當初而較量稱否於人與職之間者而言也。若臣病情之萬萬不可强,則竝與陳就而斷無其望,間者班聯積曠,豈臣專昧分義,徒占便宜而然也?衰謝日加,疾疢恒鑠,最是脚痿跟縮,步履艱澁,方其劇也,末由運動,雖於歇時,惟患拘攣,房闥咫尺,亦或顚仆,其何能左櫜右弭,奔奏周還於羽林豹尾之間也?雖欲從他嗤點,向前竭蹶,其勢實有所不可得者,若行陣之期會未及,則是戎士之錯伍也,若仗衛之解放或愆,則是師律之攸關也。其飭戎伍而明師律,旣以身爲率,而不惟不能然爾,乃遽自其身而僨誤,則堂堂千乘之國,將焉用彼大司馬爲哉?反復公私,病思𪸥𪸥gg耿耿g,歷日徊徨,若窮無歸。惟殿下天地於臣,父母於臣,臣安得不以生成全保之澤,冀幸於殿下也?衷情轉苦,惶隘益甚。伏乞聖慈,垂蓋高之聽,推欲生之仁,亟遞臣職名,以重公器,仍治臣瀆撓之罪,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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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廚院進。行左承旨李承輔式暇。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新園所,今將始役,舊園所齋室,使之移建,以便工役之意,分付園所都監。

○傳曰,今番幸行時,適値禾稼未熟之時,道路修治,必有傷犯之慮,一切勿爲張大,因其形址,不拘廣狹,務從方便之意,分付畿營。

○政院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金應均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更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吏曹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同副承旨朴永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同副承旨朴永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行都承旨鄭基世廚院進,行左承旨李承輔式暇出去,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同副承旨朴永輔不爲仕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朴永輔,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啓曰,陪往大將,今已差出矣。例當兼帶捕將,左邊捕盜大將柳相弼,今姑許遞,其代以陪往大將,備擬以入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未下直及受由上京守令,竝不多日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園所、遷園兩都監物力前劃之數,將有不足之慮,員役匠募等料布,無以塗抹排用云。本司別置中惠廳米一千石,訓局木五十同,禁營木二十同劃給,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左邊捕盜大將柳相弼許遞事,允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李熙絅,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李景純,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傳曰,吏曹判書、參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遷陵都監啓曰,今此遷陵時,大轝當爲奉往舊陵,而取考謄錄,則大轝之高,較量於興仁門,則高不足故門閾磚石,預爲掘去矣。今亦依此例,令各該司前期修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八月初十日外梓宮陪進山陵時,轝士大將,依近例使之陪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此遷陵時,預備內梓宮,來八月初四日陪進事,自禮曹推擇啓下矣。當依此擧行,而幸行相値,八月初十日外梓宮陪進時,同爲陪進,而內梓宮陪進時肩轝,令一房郞廳奉往長生殿,陪進舊陵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發引時大轝攔後作門,雜人出入,固當嚴禁,而至於本都監員役轝士廳所屬,許令出入,然後凡諸擧行,可以及期。以此意,預爲分付於當該營門,何如?傳曰,允。

○遷園都監啓曰,今此遷園時,舊園所當有傳漏,而取考各年謄錄,則園所傳漏軍,折半以衛軍擧行,折半自畿營擧行矣。今亦依此,分付於禁漏及該曹該道,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梓室所入衣襨措備之節,當參互已例,稟旨擧行,而取考《補編》,則斂衣十九稱,汗三之類,竝內備載錄矣。今番則令尙衣院措備待令乎?敢稟。傳曰,當措備內下矣。

○弘文館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元,校理李晩運,副校理林翰洙,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曺錫元,校理李晩運,副校理林翰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兵曹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營門,依定式以春幸行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而今春顯隆園幸行時,訓局步軍五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三哨,兩營騎士各一番,御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隨駕,禁將率該營標下軍及三營餘軍留都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四哨、馬軍二哨,摠戎使率訓局旗鼓,先廂爲之,訓局步軍二哨,兩營騎士各一番,御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二番爲之,留陣留營,依昨春例爲之。

○又啓曰,在前徑gg經g宿幸行時侍衛,例爲稟旨磨鍊,而壬寅年幸行時,兵曹堂上郞廳各一員,都摠府堂上一員,郞廳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六員隨駕,丁未年幸行時,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八員隨駕,庚戌、辛亥年幸行時,依丁未年例磨鍊,甲寅幸行時,依辛亥年例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昨春例爲之。

○又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城外屛門把守,大駕行過後,入來留都營,回鑾時出去把守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訓將爲之。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畿邑所管斥候、伏兵、傳語軍,摠戎廳、廣州府各隨地方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晝停所,步軍一哨除出作門矣。黔巖碑閣所少駐,高陽郡晝停所留駐,汾水院少駐,碑立巨里少駐時先廂,步軍一哨,依例除出作門,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幸行時,宿所設布帳及虎網子,當爲稟旨磨鍊,而甲寅年幸行時,高陽設布帳村家相望處,以排設房擧行,坡州則堅築墻垣,設布帳及虎網子,謹因下敎,竝爲除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竝除之。

○又啓曰,今此幸行時,陵所及宿所,先後廂軍兵環衛外行,外方扈衛軍兵,當爲稟旨磨鍊,而甲寅年幸行時,依各年例,外方扈衛軍兵,俱不調用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昨春例爲之。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今春顯隆園幸行時,挾輦軍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今春例爲之。

○又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在前每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景純爲左邊捕盜大將。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衛營啓曰,本營千摠柳冀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洪鍾英進,參判李鍾愚式暇,參議金應均牌不進。以尹致定爲大司憲,李載元爲應敎,李容殷爲校理,睦仁會爲副校理,趙然興爲同春秋,李敦榮爲軍器提調,金持懋爲禮曹正郞,沈舜澤爲東學敎授。訓鍊都監提調單李敦榮,禁衛提調單李敦榮,御營提調單李敦榮,幼學金錫履年七十九,侍從臣持平金𪽔父,文啓大年七十八,侍從臣掌令文東瑝父,已上今超通政,加資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李敦榮進。以金炯奎爲明月萬戶,朴在慶爲長山別將。乾川權管單金時龍。

○吏曹判書洪鍾英疏曰,伏以,臣一癃廢物耳,尫質,非砭焫之可治,朽株,非雨露之可潤,則秪宜自分棄擲,無復當世之念。忽伏奉天官除旨,臣反覆揣量,兢恧竝湊,已不省所以,而其爲有識之憂,謂今日官人,果何如也?夫冢宰之職,自昔綦重於有國者,國以正官而理,官以得人而修,四選焉甄別,九流焉品調,俯盡激揚之政,仰贊聲明之化。其任之也鉅,故責之也亦艱,苟或於官人之官,莫之審擇乎,則是猶濁源而望淸,橫臬而測景,雖古之通才明識,仕宦至此,蓋無不瞿然。却顧雍容自守,當時寡譽,樂彦輔之所發歎,意存賞拔,與世浮沈,山巨源之所被譏,曾謂臣百無肖似,遽辱謬恩,厚招瞻聆之駭惑乎?臣本賦性狷拙,才局蹇滯,凡百做措,無所幹當,自在少壯時,悠泛成習,一切世務,都不攖心,而若乃晩暮策名,滾躋八座,式至今免於大戾者,夫豈臣圭撮有效,寔賴帲幪至仁,曲遂不遺,荏苒餘光,居然成瓠落矣。棧豆之戀,旣遠夢想,塵刹之報,聊作歌詠,病隨年深,沈頓床笫,凡人之恃而爲生,藉而爲用者,惟神與識而已。今臣神識俱瞢,恒若墮在雲霧,周行薦紳,當面多錯,尋常政注,經眼輒忘,憒憒貿貿,直不過野傖耳。臣聞銓綜之規,古今或殊,如非存乎人,乃是一於法,顧臣踐歷之疎闇,風裁之蔑裂,重之以衰邁昏眊,濫據掌柄之地,進退士大夫賢愚,則是以人而廢法,官箴攸興,固所自速,畢竟玷累於磨礪之具,豈可曰淺鮮乎?臣不敢以寵命爲榮,崇讓爲美,斷斷血懇,惟有一副株守,呼牌路阻,冞增悚蹙,庸具短牘,冒控宸聽。伏乞聖明,劃鐫臣新授職名,俾公器重而微諒安,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判李鍾愚疏曰,伏以,臣卽謭劣冗陋之一凡品耳。論其材器,擁腫之不足取也,擬諸使用,履屐之無所當也,而濫蒙聖朝陶甄之恩,通籍五六年之間,遽然廁身於卿月之列,居常愧懼,若墮淵谷,每自循省,莫知所以致此之由。不意今者亞銓新除,忽下於夢想之外,臣誠震越悸恐,益莫知措躬之所也。噫,周建《六典》,小宰佐平,唐置三銓,侍郞分掌,責任之綦重,地望之極峻,蓋自昔然矣。是故與聞論議,則通塞由其可否,有時代斲,則緊漫皆得差除,是固一銓衡也。得其人而績庸時其敍,失其人而瘝曠受其害,一用一舍,關係非細,則掄簡之至愼,不可以參佐之貳於長席而有所差殊觀也,明矣。如臣者性本憃愚,見聞謏陋,漫職閑司,猶欲逡巡,尋常事務,尙患迷錯,今使之苟充强委,冒唱注之筆,則是所謂跛履眇視,勢必難强,目下華顯,縱榮其身,畢竟罪戾,其將何逃?臣雖至愚,不敢爲是也。至於盈盛之憂,冥升之懼,猥不敢煩陳,而臣嘗中夜以思,禍釁餘喘,偏蒙生成之化,上有邱山之恩,下蔑絲毫之報,所竊者,只曠絶之寵榮驟躐之官銜而己。旣不能揆分度力,退然名途,則寧爲量可之任,庶效盡瘁之誠者,耿耿此心,可質神明,而乃以無似之身,被之不稱之服,貽累則哲之明,自速過分之災,臣雖至愚,亦不敢爲是也。國家用人,縱不責備,職思其居,亦所自知,左右揣量,承膺無望,呼牌路阻,益增惶蹙,玆敢披肝膈,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賜遞改,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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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李承輔。右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沈承澤。右副承旨姜㳣坐直。同副承旨朴永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前夜人定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備邊司啓曰,卽見戶曹所報則以爲,通信退行講定私禮單蔘價錢六千兩,請卽區劃矣。向因萊府所報,禮單依例磨鍊,講定所費,有所區劃矣。此亦以嶺南所在甲辰別儲穀耗條中二千石,許令從便取用之意,分付該曹該道,何如?傳曰,允。

○園所都監啓曰,本都監堂上洪在喆,纔已遞差矣。其代以中樞府事徐戴淳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丁字閣上樑文製述官預差,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曰,肅川府使吳晉泳,親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改差,木川縣監洪秉箕,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罷黜事。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園所都監,丁字閣上樑文製述官金箕晩,預差申錫愚。

○遷陵都監啓曰,外梓宮陪進時,轝士大將,依例陪往,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卽者別兼春秋尹定善,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訓鍊都監啓曰,本局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判下別單,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衛營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洪道吉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御營廳啓曰,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吳再錫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上護軍洪在喆疏曰,伏以,臣猥控苦懇,纔解本兵矣。臣又忝在遷陵敦匠之列,以臣病情,固當於日昨陳章,竝乞恩諒,而幸因僚堂之隨事句堂,急先之役,已皆告畢,臣不過備員而已,則小俟玄和之復出,庸伸攀慕之慟,卽臣至願也。此臣所以商量趑趄,未及爲一時規免之計,而迺者伏奉園所提調相換之命,是亦國家重大之事也。在臣義分,夷險燥濕,所不敢擇,惟有竭蹶奔走,以圖涓埃塵刹之效,而疾恙之來,亦多意慮之所不到者。臣於挽近老炎夜尤蒸鬱之際,偶失將攝,當風而寢,猝乍之間,半身忽有不遂之漸,曾前之衰朽淹痼,猶未暇論,而目下形証,醫者以爲,內而湯丸,外而鍼焫,雜試方藥,則或可以復尋生路,而源委旣深,有非旬月之所可責痊云。顧今園所始役迫近,事務浩繁,而臣之見狀,雖欲擔舁而進,死而後已。數舍之地,末由致身,惶隕憫隘,病上添病,與其莫省攸措,徒費時日,無寧干冒嚴畏,早自陳暴,玆不得不疾聲呼籲於仁覆之下。伏望聖慈,曲軫萬難强之實,特推竝欲生之德,將臣所有園所提調之任,亟賜變通,俾公私兩得,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別兼春秋尹定善疏,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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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藥院進。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未肅拜。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三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應均、徐翼輔落點。

○傳曰,藥院都提調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判府事金興根落點。

○傳曰,來八月十九日,當詣綏陵親進香矣,該房知悉。

bb○b傳曰,禧陵親祭後,仍詣全溪大院君墓所、完陽府大夫人墓所、鈴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矣,該房知悉。

○傳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兪鎭五落點。

○傳曰,翰圈爲之。

○政院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成載瑗在外,斯速乘馹上來,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減下。

○政院啓曰,新除授右承旨金應均,同副承旨徐翼輔,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應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金左根,右議政趙斗淳,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啓曰,新除授應敎李載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會,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載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喜秀爲肅川府使,李博祥爲木川縣監。

○園所都監啓曰,丁字閣上樑文製述官實預差,已爲別單啓下矣。書寫時擧行等節,外都監處所稍遠,依各年例,令遷園都監擧行,讀上樑文官、各差備官、祭官,考例擇差事,分付吏曹,祭物,亦令本都監措備待令,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別兼春秋成載瑗減下,尹定善、沈舜澤、金完植、李容殷遞差,只有李承游、趙秉協二人,無以備員。前別兼春秋李容殷,令該曹口傳還付會圈,何如?傳曰,允。

○兵曹綏陵幸行時軍令,來八月十九日出宮,綏陵親進香,自闕門十八里,當日還宮。

○兵曹啓曰,今此綏陵幸行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都,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三哨,馬軍二哨,摠戎使率訓局旗鼓,先廂爲之,訓局步軍二哨,兩營騎士各一番,御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二番爲之,禁將率該營標下軍及訓局餘軍留都。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爲之。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十里外斥堠、伏兵、傳語軍,以畿邑所屬束伍步軍擧行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當日回鑾時,侍衛,連以全數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訓將代領爲之。

○又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在前每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兵曹仁陵、長陵、禧陵、全溪大院君、完陽府大夫人、鈴原府大夫人墓所幸行時軍令,八月初四日出宮,黔巖碑閣所少駐,高陽郡行宮晝停,自闕門四十六里,汾水院少駐,坡州牧行宮宿所,自高陽郡行宮晝停所四十里,初五日碑立巨里少駐,仁陵展謁,自坡州牧行宮宿所三十四里,以上一百二十里,親祭,長陵展謁,還詣坡州牧行宮晝停,高陽郡行宮宿所,初六日黔巖碑閣所少駐,禧陵展謁,自高陽郡行宮宿所三十五里,親祭,看審處所親看審,黔巖碑閣所少駐,全溪大院君墓所bb展拜b自陵所三十三里,完陽府大夫人墓所展拜,自墓所五里,鈴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自墓所十九里,還宮,自墓所十里。

○政院啓曰,新除授承旨金應均,以前任安東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訓鍊都監啓曰,本局從事官趙秉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慶尙監司金學性狀啓內,安東營將李鼎緖,不得已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鼎緖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別兼春秋李容殷疏曰,伏以,臣猥以鹵姿,濫叨華貫,簪筆香案,今已四年于玆矣。恒切瘝曠之懼,只有須代之願,卽接少報,翰圈有命,召牌踵臨,固當竭蹶趨造,不宜唐突言私,而第臣於僚員,有世所共知之嫌,私義之難安,不可以其已先遞去,晏然呈身於會議之席。玆敢冒犯違傲,略暴情實。伏望聖慈,特垂鑑諒,鐫遞臣職,以完圈事,俾安私分,仍治臣慢命之罪,以厲具僚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亦遞差。

○別兼春秋尹定善、沈舜澤、金完植等聯名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聞翰圈有命,而繼有召牌,宜其竭蹶趨承之不暇,而第念館規有不可毁劃者,卽右位之不得替行下僚事也。臣等若徒懷嚴畏,苟然冒膺,不思所以處之之道,則其於虧前式而壞已例,何哉?且圈席苟備三員,亦可行之,而見今僚官,濟濟咸具,則臣等之又不敢冒當者,較然明甚矣。來詣朝房,聯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等所帶別兼之銜,俾圈事無曠,微分獲安焉。省疏具悉。爾等竝遞差。

○判府事朴晦壽箚,乞解藥院之任。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辭藥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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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緣故出。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忘記,河山萬戶崔冕秀,廢茂山萬戶李寬默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bb○b傳曰,館錄爲之。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李容殷。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翰圈三點,李僖魯、李玄翼、金炳弼、洪淳大、徐臣輔、金炳始、李正翼,以上取七人。

○弘文館啓曰,應敎李載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會,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載元,校理李容殷,副校理睦仁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園所都監啓曰,本都監堂郞,出去園所,仍留敦匠,而借入於各陵齋室,旣有各年已例。今番亦爲借入於順康園齋室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園所處於順康園局內,火巢別無加拓之地,而四標界限,不可不分定。令禮曹、漢城府及都監堂上,眼同地方官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善放砲手五名,令三軍門交遞輸送于園所,以防虎患,自是前例。今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禮曹啓曰,今此遷園時,殯宮供上,當爲磨鍊,而謹考各年遷陵謄錄,則庚午、癸丑、辛亥年,連因廚院稟旨,不爲封進,己酉年遷園時,因都監堂上筵奏,依辛亥年例,勿爲封進,辛巳、丙午年及今番遷陵時,因臣曹啓稟批旨,勿爲封進矣。今番遷奉時,自成殯後至虞祭前,各司供上京畿月令進上封進之節,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勿爲封進。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進香當爲磨鍊,而謹稽謄錄,則壬午年嘉順宮喪禮時,京外進香之節,自臣曹請詢大臣,其時大臣,以《喪禮補編》所不載者,無異創有之禮獻議,而批旨內,京外皆無,心甚觖然,以議政府、宗親府、儀賓府磨鍊,外方勿爲磨鍊事,命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壬午例爲之。

○執義金炳駿疏曰,伏以,臣以至愚陋庸,昧無所肖似,猥徹虛名,上欺君父,屢叨臺銜,每煩旌招,此我殿下不世鴻私也。以臣家世受恩,粗具彝性,豈不欲磨放糜粉,圖酬萬一?而旣不敢致身周行,以效犬馬之勞,又不能一進忠言,以備蒭蕘之擇,居常跼蹐,淵谷在前,如窮無歸,求死不得者。誠以誤剡未刊之前,無往非席藁俟命自甘斧鉞之日也,以疏以奏,瀝血控危,祈免謬恩者,亦已屢矣。竊庶幾我殿下天地至仁,父母孔邇,覆載之德,顧復之恩,均照曲施,靡情不達,獲遂至願,還它本分,冀幸其究竟息補,得免夫大戾之陷。迺者亞憲新命,又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華誥遠宣,窮澨動色,臣拊躬周章,益不省自措於何所也。是職也,在文纓猶爲極選,以臣地而叨選,寔曠數也罕典也。雖施於前修碩德,尙不當遽承,顧臣草野賤品,百不猶人者,矧可以稱風憲之任,塞糾繩之責,以副上下徠諫礪俗之望也哉?噫,昭代所以擧賢任能官惟其人,此其爲興化象治之大具,而至於授受進退之際,一或顚錯,其坫累聖鑑,壞破四維,不止爲一己取敗。此正朱夫子所謂士大夫辭受出處,豈獨其身之事而已?乃關風俗之盛衰者也。每誦斯言,有汗及踵,今若虛縻一日,則有一日之害,臣罪至此,尤無以自贖。斷斷愚悃,上臨傍質,臣焉敢飾讓掠美,重誣我聖明也?言出疾聲,慌不知裁,輒忘疎賤,復瀆淵聽。伏乞軫株守難變之諒,寬虞人不至之誅,將臣前後所有恩命,竝令鐫改,則上而有綜名核實之美,臣亦可以粗全溝壑,永爲康衢祝堯之氓,臣不勝至祝厚幸。臣又伏見邸報,賤名猥廁於綏陵遷奉時輓章製述官之列,慨軒弓之空抱,愴灤和之復出,其在於乎不忘之義,思欲一言述揚,自效於終事者,卽含生倫情之所同然,而臣本不嫺詞章,旣不可强所不能。且念此是在朝詞臣之選,臣未敢以此自居,則妄不自揆,冒膺是役,旣係格外,合有變通,亦望劃卽刊拔,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懇。畀爾啓沃之責,縻爾風憲之任,豈徒然哉?寔由寡昧蔑學,必待林下宿德之士,朝夕左右,以輔不逮故耳。今玆巽章,有若浼浼永矢者然,雖予誠淺禮薄,獨不念乃家篤棐之故事乎?還切慙歎之至。見今秋凉漸生,講筵將開,爾其幡然起膺,以副側席之思,深所望也。至於輓辭製述,在昔儒賢,皆無必辭之擧,爾不必如是爲辭也。仍傳曰,此批答,遣地方官傳諭。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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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趙文夏。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吏曹啓曰,平安道博川居前掌令全國憲呈狀內,矣身父前五衛將鴻擧,今年八十歲,而見漏於本道應資老人成冊中,未蒙恩資云。朝官年八十人,抄啓加資,載在法典矣。在前如此之人,啓稟蒙恩,亦有已例,今日政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曰,七事講不善奏對之當該守令,推考。

○弘文館啓曰,應敎李載元,副校理睦仁會,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載元,副校理睦仁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新除授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議兪鎭五陳疏,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參議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御營廳啓曰,本營千摠申杓,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曰,下直守令入侍。

○司饔院啓曰,自前每當幸行經宿時,各邑地方官進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鮮及各司供上,一體進排于經宿所,乃是事例,而近來省減,雖出於除民弊之聖意,旣以草記後行會畿營之意,曾有所稟定矣。今此幸行時,各邑進排,依例知委監膳提調,郞廳先期進詣,何如?傳曰,置之。

○有政。吏批,判書洪鍾英,參議兪鎭五進,參判李鍾愚牌不進。吏批啓曰,副提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炳德爲副提學,金穰根爲兵曹參判,金在成爲工曹參議,金鼎集爲知經筵,趙得林爲知春秋,朴順陽爲刑曹正郞,趙崇祖爲禮曹佐郞,卓碩行爲全羅都事。

bb○b再政。以尹滋命爲刑曹佐郞。

bb○b三政。以李公愚爲掌樂主簿,兼春秋單金持懋,養賢奉事單朴秀龍,前五衛將全鴻擧,今加嘉善,朝官年八十,依法典加資。

bb○b兵批,僉知加設單吳晉泳。

○吏曹參議兪鎭五疏曰,伏以,臣於年前,猥叨見銜,只緣疎闇,自速僨誤,至今追惟,惶汗浹背,選部一步,復豈夢想攸到,而前望特點,有隕自天,臣聞命若驚,繼以忸怩。第念試可乃已,卽明王官人之政也,不能者止,亦人臣進退之方也。我殿下旣試臣,而臣未之能焉,則上宜其已之,下可以止之也,審矣。今玆謬恩,又奚爲而及於臣身也?雕玉非止一誤,鉛刀未堪再割,臣於是,不敢爲恬然承當之計者,自知甚明,微諒已熟焉耳。且臣以脆薄之質,素抱痰濕之祟,値玆潦熱未退,重添泄痢之證,胃敗而食飮全阻,膈痞而藥餌亦滯,宛轉呻囈,不省四到,房闥起動,猶難自力,班聯陳就,尤何可望?疾痛必呼,恒性攸同,玆敢若昧嚴畏,bb陳b暴情實。伏乞聖慈,特垂憫矜,將臣所有職名,亟行鐫斥,俾廉防少伸,殘喘獲全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何必追引?爾其勿辭察職。

○乙卯七月初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下直守令入侍時,右副承旨朴永輔,假注書趙文夏,記注官羅時鏞,別兼春秋趙秉協,以次進伏。順天府使沈膺泰,楚山府使朴文鉉,慶興府使李熙永,龍川府使李種華,三水府使張厚植,甲山府使李恒坤,河東府使李志健,巨濟府使趙廣夏,仁同府使元世𤋺,富寧府使金鎭國,順川郡守朴貞夏,雲山郡守尹善交,蔚珍縣令徐瑀淳,庇仁縣監李宇斌,咸悅縣監閔致序,鎭安縣監李敦相,高敞縣監李顯正,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永輔曰,守令使之進前乎?上可之。膺泰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仍退伏楹外訖。永輔曰,守令宣諭別諭及七事講,何以爲之乎?上曰,宣諭別諭,出去爲之,七事講,楹前爲之也。永輔出楹外,東壁下西向坐,使守令奏七事訖。還入進伏。上曰,守令一齊進前。膺泰以次進伏。上曰,在前守令下直時,專爲民生,每有申飭,而未聞有善治之人。今番則無如前日之爲,下去後愛恤百姓,悉心奉公,而若有不治守令,則九重雖深邃,自然有入聞之道矣,各別對揚,可也。膺泰等曰,奉此聖敎,敢不恪勤對揚乎?上曰,七事講不善奏對之當該守令推考。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此退出。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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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內閣進。左承旨趙獻永坐直。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輔式暇。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左邊捕盜大將李景純遭故,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還納,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李熙絅,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尹義儉,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兵曹,以尹義儉爲左邊捕盜大將。

○兵曹,以尹義儉爲陪往大將,陪往從事官單李熙平。

○備邊司啓曰,在前經宿幸行時,諸道道臣,例爲出待境上,而每因特敎或啓稟,使之停免,以除民邑之弊矣。今亦依此知委,何如?傳曰,允。

○遷園都監啓曰,丁字閣上樑文書寫官實預差,旣自本都監啓下,書寫等節,依前例擧行,而至於讀上樑文官、各差備官、祭官擇差事,分付吏曹,祭物措備及上樑文奉往等事,令園所都監依例擧行,何如?傳曰,允。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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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緣故出。右承旨金應均坐直。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徐翼輔。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以監察茶時啓辭,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右副承旨朴永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永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禮曹啓曰,經宿動駕時告廟,前二日爲之事,載在禮文矣。今此幸行時告廟,當爲來八月初二日磨鍊,而朔祭隔在一日。在前如此之時,已有兼行之例,宗廟、景慕宮告由,來八月初一日朔祭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而依例遣大臣設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謹稽謄錄,則大祭隷儀與動駕相値,有進退之例矣。來八月初八日行社稷大祭隷儀在初四日,與幸行相値,以初三日進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遷園都監啓曰,大浮石所郞廳朴順陽,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今姑改差,其代以前縣監李稷鉉差下,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禁衛營啓曰,善放砲手五名,令三軍門交替輪送于園所,以防虎患事,自園所都監草記,允下矣。本營善放砲手五名,限遷奉畢役間輪回定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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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式暇。右承旨金應均緣故出。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趙文夏。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興根,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備忘記,慶興都護府使李熙永,富寧都護府使金鎭國,波知僉使李錫龜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廟宮展拜,更以念間擇入。

○傳曰,注書竝陞六。

○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右副承旨朴永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朴永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禮曹啓曰,傳曰,廟宮展謁,更以念間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更爲推擇,則今七月十九日爲吉日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定行。

○又啓曰,因園所都監草記,園所處於順康園局內,火巢別無加拓之地,而四標界限,不可不分定,令禮曹、漢城府及都監堂上,眼同地方官擧行事,允下矣。依前例本曹堂上進去,而都監堂上、漢城府堂上及地方官,眼同定界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山陵都監啓曰,本都監造成所監造官金永均,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其代以濟用監奉事鄭憲朝差下,使之董役,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本都監堂上趙得林,除拜刑曹判書矣。職務相妨,所帶秋判之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曰,今七月十九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景慕宮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二哨,馬軍一哨,訓局步軍一哨,兩營騎士各一番,摠戎使率訓局旗鼓,代領爲先廂,禁軍一番爲之,留陣留營置之。

○政院啓曰,左邊捕盜大將尹義儉,以陪往大將,轝士軍點考事,慕華館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吏曹啓曰,掌樂院正趙奎年,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成均館典籍李亨會、姜永奎,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佐郞吉鎭國,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御營廳啓曰,善放砲手五名,令三軍門交替輪送于園所,以防虎患事,自園所都監草記,允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名,限遷奉畢役間輪回定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洪鍾英,參議兪鎭五牌不進,參判李鍾愚進。吏批啓曰,判書洪鍾英,參議兪鎭五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金世鎬爲校理,趙得林爲刑曹判書,李容翼爲掌樂正,安命奭爲禮曹佐郞,李僖魯爲典籍,整理使單金炳冀。

bb○b再政。以金益容爲典籍。

○乙卯七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同爲入侍時,都提調判府事金興根,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假注書趙文夏,記注官□□□,別兼春秋□□□,檢校待敎趙秉協,行都承旨鄭基世,事變假注書□□□,領議政金左根,右議政趙斗淳,備局堂上□□□金鼎集,□□□趙秉駿,□□□徐有薰,禮曹判書洪鍾應,□□□姜時永,吏曹判書洪鍾英,□□□柳相鼎,知事徐戴淳,□□□金炳喬,□□□李熙絅,□□□李裕元,□□□趙然昌,副修撰申佐模,以次進伏,醫官鄭有曾、金有鼎、黃道淳、李漢慶,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興根等進前問候,各殿問候訖。興根曰,伏聞東朝間進君子湯,日來諸節,快復常度乎?上曰,近以暑滯,間或靡寧,而今則少有差度矣。興根曰,數日來晩炎轉熾矣。上曰,老炎故也。興根曰,以處暑之前,故尙此甚熱矣。興根曰,廟宮展謁隔日,而蒸熱如此,此時勞動,恐有欠於節宣之方。稍待凉生,更爲擇入,何如?上曰,廟宮展拜,卽是重大之事,則豈以予一人之勞而退定乎?興根曰,展謁之退行於八月,自多已例,且伏聞外間,多有病暑之症,少竢念間,恐好矣。上曰,唯。興根曰,醫官待令,使之入診乎?有曾等,以此診脈,退伏楹外訖。興根曰,脈候奏之。有曾等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左根奏曰,卽見平安兵使徐相五所報,則以本營門樓、公廨、鋪閣、城堞,隨處傾頹,東城六百餘步築土毁破,仍成坦途,就本營築城穀中七千石,特令劃下,以爲一新修改,而營樣弊敗,官奴輩所賴,隨以凋殘,各樣上下,依舊責應,公貨所逋,數過萬金,每年排捧,猶有不足,逋上加逋,逃散連續,不出數年,必無奴輩名色而後已。備荒穀中限四千石耗條,劃付於奴廳,使之數十年捄弊爲辭矣。關防要衝之地,城廨之若是頹圮,實所可悶,況築城穀,本爲此等備豫之需,則有不可一切防塞,限一千五百石,許令取用,而似此力役,苟不能到底操察,一任下屬,則徒歸花消,初無實效,各別董工,期有改觀之意,分付bb李b營。官奴捄弊一款,非不可念,而此係帥臣某樣捐補之事,何可以此,請劃公穀乎?置之,何如?上曰,此穀果皆實留乎?左根曰,果有之矣。數爲九千石,而今此請劃,爲七千石矣,此是在前兵使之捐廩備預者也。上曰,他處亦多有似此自備之穀乎?左根曰,他道亦間間有之矣。上曰,依爲之。築城穀之當初設施,可見其有遠慮矣。人人若如是,則豈不可尙乎?出擧條左根曰,卽見忠淸監司韓正敎所報,則以爲本道公州麻谷寺,卽三韓古寺,而昨年經回祿之災,梵宇百餘間,盡入燒燼,所見愁慘,其所重建,係是不已,特下空名帖限一百張,則可以修葺爲辭矣。寺刹興廢,雖非急先可捄之務,而千年古刹之蕩然爲燼,亦所當念,空名帖一百張,依所請成出下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上曰,寺刹事,何至自朝家區劃?左根曰,此是三韓古刹,則不可不重建故也。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左根曰,臣曾以蔭官虛司果積滯爲悶之狀,屢煩提奏矣。其序如雁陣,其進似魚貫,而若使一人躐等,便致衆情向隅,非特政例卽然,實爲朝令攸關。雖以僉正、副正言之,謂無可遷之人,作爲橫出別復職之路者,大非公平之意。臣謂隨其窠出,一依舊規,使之次次移擬次次區處,而如有無他移遷,至於留窠之時,則往復廟堂,以爲臨時通變之地。參下官之直陞六,最係積薪之一端,故竊寓愼賞之義,敢請惜嚬笑之道,而間或有賞典判下中直陞六品之擧矣,伏願益加留神焉。雖以陞敍言之,直長序陞日直,付六品職,固法典也,而以今積滯,合施權宜。凡有實職參下官陞敍賞典,許用於守令以後之意,姑爲分付,何如?上曰,官制不當如是舛錯,一依舊規施行,至於賞典,陞敍外職後始用,果甚好矣。出擧條左根曰,中日設行之自再昨年以來,亦一例不拘齋日者,此與諸司坐衙各營射會,大有異焉,其砲鼓之響,技藝之擧,論以事體,終有所未安。從今使之依舊規頉稟之意,分付兵曹、摠府,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左根曰,各道道臣秋巡,若於八月望前發路,則似未及容旋,而留俟下玄宮以後,恐有晩時之慮。莫如停止之爲便好,以此知委,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左根曰,各衙門入直,挽近蕩然,少或厭苦,必代假官,而又或呈旬。此例未知始自何時,而竊計諸司一月之內,幾人假官幾人呈旬,仍成習俗,視同應行之事。苟如是也,安有設官分掌之義哉?事之駭惑,莫此爲甚,自今爲始,所謂呈旬與假官,一切嚴防之意,分付吏禮曹。雖以陵園官言之,出入直之必以面交者,以其爲莫敬莫重之地,不可須臾暫曠也。近來更番之際,往往有一日全曠之時,蓋謂其中路逢着而當入者,不能趁期故耳。此習尤不可不各別嚴防,令儀曹措辭申飭,如或不悛,有所入聞,則該齋郞,先罷後拿,不飭之該曹堂上,施以譴罷之典,何如?上曰,假官呈旬之弊,非但占便之計耳,視官事尋常也。各司皆有同僚,眞有實病實故,何不共相推移,爲此不安苟且之事乎?陵園官事,尤極可駭,竝依所奏施行。出擧條左根曰,法司堂上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基世曰,諸宰奏事,基世曰,玉堂所奏之。佐模曰,竊伏念帝王爲治,必本於講學,而惟我殿下自御極以來,勵精圖治,專心典學,諫日講對,罔或間斷,大小臣工,攢手欽頌,緝熙之盛,謂可以日月計也。挽近以來,臣每接朝紙,取考《經筵日記》,則自春至今,法筵停閣,四月後召對僅十餘次,而臣未敢知聖學已臻高明,無資於講對否乎,而在聖人不息之工,恐未至耳。惟殿下勿以燕閑而或怠,勿以繁劇而遂棄之,懋自强之實,體行健之道,以副擧國顒祝之忱。上曰,所陳甚好,當留念矣。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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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緣故出。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翰林召試,明日仁政殿,命官爲之。

○政院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左承旨趙獻永,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承旨趙獻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備邊司啓曰,諸道秋操稟啓,今已齊到矣。詰戎,國之大政,而春秋組gg操g練,停廢已久,値玆少康之歲,固當依例設行,而間因民力未蘇,專飭休養,戎器而抛棄,軍籍而闕焉,置之相忘之域,殊涉可悶。今若一朝遽責其徵赴,又添以勞費,則此與蹔廢而旋行有異,其所擾民,尤爲甚焉。今秋八道、三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至於官鎭門聚點,使之着意擧行,無敢視以文具,有堤堰處,移點完役,依近例爲之,各樣都試,竝爲設行之意,分付,箕營稟操之啓,過期不來,前監司李景在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秋八道巡部,旣已停止,京畿陵園墓所與北關各陵寢奉審,依已例,令各其道秩高守令替行,莊陵奉審,亦令該府使之代行之意,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包蔘多寡,雖曰隨時變通,年年更張,殊涉煩屑。自今年以二萬斤,永爲定式,使之遵行,更勿撓改之意,分付該院,何如?傳曰,允。

○弘文館啓曰,新除授校理金世鎬,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忠勳府啓曰,今此綏陵遷奉敎是時,各差備忠義衛,當以入番忠義衛定送,名數甚多,而卽今舊功臣嫡長忠義衛付祿遞兒,只二十員,勢難推移,依例十四遞兒,加出塡差,以爲分定之地,何如?傳曰,允。

○園所都監啓曰,園所斬草破土,在於今十三日矣。臣與本都監提調臣徐念淳、徐戴淳,都廳以下各所郞廳監造官等,依已例除下直,今十二日出去,而京都監郞廳,以兵曹佐郞趙廷祖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曰,金虎門南邊月廊築墻外面缺落處,今已畢築矣。晝察夜巡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因遷陵都監草記,興仁之門門閾磚石,預爲掘去,今亦依此例,令各該司,前期修治事,允下矣。三度習儀涓在今月二十八日,興仁門門閾磚石,自二十一日始役掘去,大轝奉往後還爲塡補,而役軍,依前例以轝士廳都遊軍中,量宜除出,使之赴役,令本曹郞廳一員另加檢飭,每夜杷子圍排,而把守軍兵,亦令御營廳依例定送,限塡補間與本門將卒,眼同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禮曹啓曰,卽接司僕寺牒報,則今此遷陵時,大殿輦輿駕轎、玉轎、日傘,各殿輦輿、仗寶、馬鞍諸緣具,以何色擧行與否,自曹啓稟,以爲擧行云。一依丙午年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訓鍊都監啓曰,本局局別將洪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善放砲手五名,三軍門交替輪送于園所,以防虎患事,自園所都監草記,允下矣。本局善放砲手五名,今月十三日爲始,限遷奉畢役間輪回定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南邊月廊築墻外面二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把守金虎門入直軍,還入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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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忘記,老江僉使崔宗祿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翰林召試,取四人。

○傳曰,小官gg小宦g李時五行事駭悖云,令該曹嚴刑遠配。

○政院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翰林召試被選人李正翼,令該曹口傳付職,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李正翼。

○政院啓曰,左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姜㳣,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趙獻永,左副承旨姜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今日乃是處暑,自明日視事當爲取稟,而晩炎猶甚,無異盛暑,姑觀日候稍凉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權停例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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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徐翼輔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禮曹啓曰,參判臣金萬根,以園所定界事,昨日除辭朝,與園所都監堂上臣徐戴淳,漢城府右尹臣李在鶴,地方官楊州牧使臣趙啓昇眼同,火巢定界處,一一看審,則自封標處,東至主峰泉岾山,爲五百步,西至三才峰,爲三千一百步,南至順康園右岡,爲二百步,北至巨墨洞光陵外火巢左岡,爲三千五百步,一從舊限爲界,東西合爲三千六百步,南北合爲三千六百步,故四面立標,仍爲定界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曰,傳曰,小宦李時五,行事駭悖云,令該曹嚴刑遠配事,命下矣。謹依傳敎,罪人李時五,嚴刑一次後,平安道朔州府,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訓鍊都監啓曰,本局從事官成載瑗,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副提學金炳德疏曰,伏以,臣於本月七日,伏承除旨,以臣爲弘文館副提學者,聞命周章,以悸以恐。夫君德成就所繇原,言議風裁所繇準,而以之布護聲明,敷賁名敎,皆論思者職,而下大夫而長是席,其掄與界,尤莫謹焉。蓋資座優而期責厚,有識尙論,往往覘一代風氣之衰盛。雖以臣顓蒙,亦嘗奉敎於君子,而獲誨於家庭者雅矣,何敢不揆不度,一以趨走,爲恭已乎?如臣者流,直下流耳,庸昧蔀蔽,早抛尋數,則經要史宗,若燕說郢,顦顇尫羸,不堪收攝,則峻標偉觀,如土被組區區所自矢,惟有却掃咬咀,不爲老父晩年惟疾之憂,斯爲滿足之願。顧臣周旋邇列,亦有年所,本末長短,庶幾淵鑑所悉燭也。今以有國名選人士之所上榮,求臣以前輩碩臣所對揚矜式之萬分有一,是豈臣寢夢之或嘗算到也?伏況今玆所授,蓋將以尉薦名雋,盛之惟幄,珠淵玉海,搜之不遺,資啓沃之功而需當世之用者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所不具,倕婁之無所施巧理也,使臣而爲是役,不幾近於此而及其甚焉否乎?然量而後入,在臣之事,固不敢蔓說枝辭,以犯瀆擾之罪,而凡物名之成,以臣而叨此職名,裒然爲首,則反覆思惟,莫曉古人所以傴僂循墻爲何義矣。審忖已熟,去就有所,與其徒犯違傲,無寧早倖冀免。玆敢略暴衷懇,冒瀆崇嚴。伏乞聖明,亟遞臣職,回授可堪之人,俾重圈事,而全微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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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趙獻永坐直。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徐翼輔。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政院啓曰,右承旨金應均,右副承旨朴永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應均,右副承旨朴永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奎章閣啓曰,明日卽奎章閣秋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館啓曰,校理李晩運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金世鎬遷園都監都廳進,副應敎未差,應敎李載元,副校理林翰洙、睦仁會,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載元,副校理睦仁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遷園都監啓曰,遷園舊哀冊後記書寫官實預差,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遷園都監舊哀冊後記書寫官金鍏,預差權大肯。

○又啓曰,今月十六日,舊園作甕家及丁字閣添補始役次,臣十五日,依例除朝辭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本都監堂上郞廳舊園役所來往時,依園所都監例,除朝辭自持飯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辛亥遷陵時,以發引時刻,旣是辰時,兩陵里數亦且不遠,植炬除之,行炬待令可也事,下敎,而己酉、丙午,亦遵用此例矣。今番則何以爲乎?敢稟。傳曰,依丙午年例爲之。

○又啓曰,謹考各年遷奉時謄錄,則大轝以下各樣儀物,出玄室臨時,始爲奉往,此蓋造成後卽爲陪進,則久置園所,易致渝傷故也。今亦依已例,令郞廳臨時從便陪往,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轝之高,較量於興仁門,門高不足,故門閾磚石,預爲掘去矣。今亦依已例,令各該司前期修治,何如?傳曰,允。

○檢閱李正翼疏,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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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藥院進。左承旨金永爵未肅拜。右承旨金應均。左副承旨金鼎鎬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同副承旨朴承輝未肅拜。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二更至四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三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綏陵遷奉時,永平君昱守殯官差下,益平君代奠官差下。

○傳曰,綏陵遷奉時,興寅君最應、興宣君昰應、益平君、永平君昱、慶平君、永明尉洪顯周、東寧尉金賢根、南寧尉尹宜善,行戶曹判書金炳冀,大護軍趙秉駿,開城留守趙秉夔,行護軍朴齊憲,禮曹參議金炳㴤,副護軍鄭海尙,副司果金炳地,前縣監金胤鉉,南平縣監朴齊寅,刑曹正郞朴順陽,竝宗戚執事差下。

○政院啓曰,右承旨金應均,右副承旨朴永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應均,右副承旨朴永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敎成、金永爵、金鼎鎬落點。

○傳曰,未署經持平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持平前望單子入之,奇文鉉落點。

○傳曰,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政院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尹敎成,右承旨金永爵,右副承旨金鼎鎬,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永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金左根園所進去,左議政未差,右議政趙斗淳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館錄爲之事,命下矣。副提學金炳德,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新除授持平奇文鉉,方在被謫蒙放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待明朝牌招。

○又啓曰,行左承旨尹敎成,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承輝落點。

○禮曹啓曰,今此遷園時進香取稟草記,傳曰,依壬午年例爲之事,命下矣。議政府、宗親府、儀賓府進香吉日時,自來九月二十八日,舊園所成殯後,推擇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奎章閣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等進詣奎章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五衛將鄭裕健、吳策良、禹時英,文臣兼宣傳官李亮信、徐友淳,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以義禁府徒流案,傳曰,申轍求、金學初、奇文鉉放。

○義禁府啓曰,本府徒流案中,全羅道光陽縣竄配罪人申轍求,平安道定州牧竄配罪人金學初,慶尙道熊川縣竄配罪人奇文鉉等名下,放字書下矣。竝放送事,分付各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慶尙左水使尹守鳳狀啓內,玉浦萬戶李修經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修經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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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未肅拜。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未肅拜。左副承旨金鼎鎬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承輝。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忘記,廣梁僉使安光寓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再明日眞殿茶禮,當自內親行矣,該房知悉,時原任大臣、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入參。

○傳曰,公事不審之中官,推考。

○傳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永圭落點。

○傳曰,見窠,皆令差出。

○傳曰,副提學外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政院啓曰,右承旨金應均,同副承旨朴承輝,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應均,同副承旨朴承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弘文館啓曰,新除授副應敎金鎭衡,時在慶尙道安東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許遞。

○政院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應敎閔致庠,校理李崙夏、趙秉協,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閔致庠,校理李崙夏、趙秉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以平安前監司李景在狀啓,嘉山郡民家全頹事,傳曰,當此農殷之時,民家之全頹,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備邊司薦望,以李在鶴爲江界府使。

○吏曹,以永平君爲守殯官,益平君爲代奠官,以上差下事,承傳。

○兵曹啓曰,遷陵時侍衛服色,當爲磨鍊,而謹稽謄錄,則靈轝侍衛,白笠、白天翼,挾靈轝軍,白戰巾、白號衣,神輦侍衛着吉服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依此磨鍊。

○又啓曰,發引三度習儀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稽謄錄,則辛亥、己酉、丙午,俱依正日例擧行,而除標信解送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出玄宮受服後,輦輿裹靑,依丙午年例擧行事,命下矣。丙午遷陵時,日傘陽繖等物,竝用靑矣。謹按儀仗圖,有靑陽繖,而本非靑色,係是冒緞,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牌不進,參議兪鎭五進。吏批啓曰,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賢任。又啓曰,大丘都護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魯秉爲大司憲,金基纘爲大司諫,曺錫元爲執義,李廷斗爲司諫,金秉燮、柳晏爲掌令,韓鎭棨爲持平,高時鴻爲獻納,徐鶴淳、鄭天和爲正言,金鎭衡爲副應敎,李公愚爲漢城主簿,朴顯圭爲富平府使,金琦淳爲大丘判官。

bb○b再政。以李章五、林肯洙爲分承旨,韓敬源爲分兵曹參議,李鍾淳爲分兵曹正郞,閔德鎬爲繕工副正,沈勛澤爲掌樂主簿,閔載豊爲義盈奉事,沈遠悅爲蔚山府使,頓遞使單金鼎集。

bb○b三政。以宋謙洙爲敦寧都正,金師善爲司宰僉正,鄭永朝爲公州判官。

bb○b四政。以洪在元爲內贍主簿,宋一儁爲陜川郡守。

bb○b五政。以趙冕鎬爲戶曹正郞。吏批啓曰,蔚山都護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公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兵批,判書李敦榮進。以申紹、吳致賢爲副摠管,李寅臯爲分副摠管,李𪤓爲僉知,李熙敏、李定熙、李勉耆爲五衛將,朴齊璿爲曹司五衛將,沈正榘爲分都摠都事,李彙承、柳泰東爲文兼,李熙豊爲武兼,李基澧爲備邊郞,柳相兟爲安東營將,金命龜爲玉浦萬戶。

bb○b再政。以安禹善爲武兼,僉知三單李熙敏、李定熙、朴齊璿。

bb○b三政。僉知單李勉耆。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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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未肅拜。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承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學金炳德,應敎閔致庠,校理李崙夏、趙秉協,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提學金炳德,應敎閔致庠,校理李崙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左邊捕盜大將尹義儉,以陪往大將,轝士軍點考事,慕華館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曰,摠戎使金炳冀,以戶曹判書,點檢事,今方西江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備邊司啓曰,遷陵時,各道道臣之出待境上,自是法典,而爲念民邑之弊,曾有停免已例。今亦依此知委,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金學性狀啓,慶州府民家漂頹事,傳曰,許多民戶之漂頹,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之意,廟堂措辭關飭。

○以慶尙監司金學性狀啓,陜川郡民家失火事,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bb辭b分付。

○兵曹啓曰,禁軍別將金相宇,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矣。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鄭夏應爲禁軍別將。

○遷陵都監啓曰,本都監郞廳宋一儁,移拜外職矣。其代以前郡守趙啓恒差下,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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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緣故出。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分承旨林肯洙未肅拜。左副承旨金鼎鎬坐直。右副承旨朴永輔。分承旨李章五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承輝。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綏陵遷奉時,副護軍金元植,宗戚執事差下。

○傳曰,公事不審之中官蔡龜淵、鄭泰吉,竝罷職。

○政院啓曰,行左承旨洪永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備邊司啓曰,江界府使,纔已差代矣。此與瓜遞有異,不宜久曠,新除授俯使李在鶴,令該曹口傳下批,使之不多日內下送,何如?傳曰,允。

○弘文館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奎章閣啓曰,守宮檢校直閣徐有薰,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眞殿茶禮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洪淳大,江界府使單李在鶴。

○弘文錄會圈三點,柳宜貞、奇文鉉、姜蘭馨、李能燮、李承游、沈宜聞、金益容、李僖魯、洪兢周、金鉐、朴蘭壽、鄭基勉、朴道彬、尹致聖、金勉根、成彝鎬、嚴敦永、尹相說、閔達鏞、徐衡淳、鄭天和、李京鎬,已上取二十二人。特進官抄啓,徐相五、李熙絅、洪永圭、趙徽林、徐元淳、權載大、朴宗休、李玄緖、李鍾愚、趙然昌、吳顯相、金漢淳、沈敬澤、趙道淳、趙然興、權溭、李承輔、金穰根。

○乙卯七月十八日辰時,上詣璿源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朴承輝,提學金炳冀,檢校直閣鄭健朝、金炳㴤,檢校待敎洪淳穆。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殿詣版位,通禮跪啓請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禮,通禮導上詣盥洗位,上盥洗訖。仍詣第一室尊所,近侍進前監酌訖。上詣第一室神位前跪,基世奉香,承旨奉爐,上三上香,基世進盞,上執盞以授承旨,奠于案,連獻三爵訖。仍詣第二室、第三室、第四室、第五室、第六室,行禮竝如上儀,通禮導上降復位,行四拜禮訖。通禮跪啓禮畢,大臣進前問候訖。上還入齋殿。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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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緣故出。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分承旨李章五未肅拜。同副承旨朴承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詣景慕宮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宮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太廟後簾修改之節,令該曹擇日擧行。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徐臣輔。

○政院啓曰,三皇忌辰日親行望拜禮,前期一日以稟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北苑望拜禮,當親行矣。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衛外擊錚人金興錫等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禮曹啓曰,今此徽慶園遷奉時,拭梓室官、贈帛官、封標官,當爲磨鍊,而謹稽癸未葬禮謄錄,則拭梓室官及贈帛官,參贊,封標官,掌令,擧行矣。今亦依此磨鍊乎?敢稟。傳曰,依此磨鍊。

○又啓曰,謹稽謄錄,則癸未年徽慶園葬禮時,神輦大轝前贊請之官,議大臣後,以贊請官稱號矣。今此遷園時,亦依癸未年例,以贊請官差出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徽慶園遷奉,出玄室發引下玄室虞祭時,當有在京百官望哭之節,而取考謄錄,則癸未年葬禮時,百官望哭處所,以景化門內擧行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奎章閣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直閣徐有薰,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遷園都監啓曰,本都監各房工役,今已告訖,匠手竝皆放送,而誌石刻役,姑未完畢,依已例堂上輪回開坐,郞廳監造官,依例輪回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卯七月十九日辰時,大駕詣宗廟、景慕宮。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朴承輝,檢校直閣鄭健朝、金炳㴤,檢校待敎洪淳穆、金輔鉉、趙秉協,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進前問候。仍出協陽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禮跪啓請執圭,基世進圭,上執圭就版位,贊儀唱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仍陞詣廟內,各室奉審訖。仍由西神門出,藥房提調進奏步輦待令,仍詣永寧殿就版位,行四拜禮,陞詣殿內奉審,上出東神門,大臣進前問候,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宗廟南神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步過,乘輿至齋室,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基世受圭,上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以出,至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至景慕宮大門外,降輦乘輿,入齋室。少頃,上改具冕服以出,基世進圭,上執圭詣版位,行再拜禮,陞詣宮內奉審,仍詣望廟樓,版位行四拜禮,陞詣殿內,捲帳奉審訖。還入齋室。少頃,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宮大門外,降輿乘輦,進至宗廟洞口,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乘輦入敦化門,由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協陽門,承旨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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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藥院進。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分承旨李章五緣故出。同副承旨朴承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興根,副提調鄭基世啓曰,廟宮展謁,勞動旣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三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內醫院啓曰,提調金緯gg金鍏g,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曰,注薦爲之。

○政院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昨日動駕時衛外擊錚人金興錫等,當爲捧供,而判書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孝淳落點。

○傳曰,在外臺諫許遞,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司諫崔琠,正言嚴敦永,掌令鄭漢然,持平李敬薄、金應夏落點。

○傳曰,玉堂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金昌秀,修撰尹定善、安喜壽落點,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添書落點。

○政院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行左承旨洪永圭,左副承旨金鼎鎬,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鼎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闕字牌及爐盒,當爲奉來,而門路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永肅門爲之。

○政院啓曰,卽者校理李崙夏,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弘文館啓曰,校理李崙夏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牌招入直,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校理金昌秀,時在京畿交河地,修撰安喜壽,時在京畿竹山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竝許遞。

○以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御營廳啓曰,興仁門門閾磚石,今月二十一日始役掘去,大轝奉往後,還爲塡補,而每夜把子圍排把守軍兵,令御營廳依例定送,限塡補間,與本門將卒,眼同守直事,自兵曹草記,允下矣。明日爲始,本廳京中哨官二十名,哨官一員率領,限塡補間輪夜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校理李崙夏疏陳父病徑出。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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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緣故出。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同副承旨朴承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北苑,入幕次後及展拜還入幕次後及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戶房承旨與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以來。

○傳曰,當該承旨推考。

○備邊司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㘾所報,則以爲,幸行時進排物力錢劃下,雖無其例,前或有預下挪貸之時,而見今營儲罄竭,需用浩多,毋論某衙門錢,限五千兩,特爲貸下爲辭矣。儲置之別劃捄弊屬耳,而又有此無例之請者,可謂秦求無已。且京外杼柚,到處枵罄,則焉有公貨之可以議及假貸者乎?第聞畿邑事勢,當此國役浩多之時,實有支保不得之慮云。就本道惠廳所納甲寅耗作錢當納條中,限四千兩,姑先貸用,使之擧行,而此路頻開,便同尾閭之泄,以後毋敢更爲煩請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啓曰,松都句管西關穀見縮條,今年耗米二千石劃請區劃矣。支放不足,在所區劃,耗米給代,已成近例,就海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穀中,準此數依前劃給,何如?傳曰,允。

○弘文館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竝卽牌招入直,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動駕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訓鍊都監啓曰,今此遷園時,舊園所設布帳次,布帳四十部,軍一百名,將校二人率領,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設後回還,而其中將校一人,軍二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衛營啓曰,今此遷園時,舊園所設布帳次,布帳四十浮gg部g,軍四十名,將校二人率領,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設後回還,而其中將校一人,軍十五名,仍留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本營哨官安永壽,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御營廳啓曰,今此遷園時,舊園所設布帳次,布帳四十部,軍五十名,將校二人率領,今月二十二日出送,使之排設後回還,而其中將校一人,軍十名,仍留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帖連,觀此敦寧都正宋謙洙上疏,則以爲,臣於年前,曾叨是職,陳章丐免,今於見任,與前無異。伏乞聖明,亟命選部遞改,以存公格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宋謙洙改差,何如?啓,依允。

○注薦,李正翼、洪承裕、李玄翼、李根弼、趙寅燮、尹龜永、金炳弼、張錫駿,以上取八人。

○敦寧都正宋謙洙疏,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乙卯七月二十一日辰時,上詣北苑。望拜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同副承旨朴承輝,提學金炳冀,檢校直閣鄭健朝、金炳㴤,檢校待敎洪淳穆、金輔鉉、趙秉協,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進前問候。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銅龍門、靑陽門,詣北苑,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小次。少頃,上改具黑圓領袍、靑鞓、素玉帶以出,通禮前導就拜位,北向立,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贊儀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員進香案前,三上香,贊儀唱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大臣進前問候,上還入小次。傳曰,戶房承旨與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以來。出傳敎少頃,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次乘輿,由靑陽門、建陽門,入協陽門。承旨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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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洪永圭。右承旨金永爵式暇。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金鼎鎬。右副承旨朴永輔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同副承旨朴承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卽者護軍權載大陳疏到院,而旣多違格,家僮直呈,且係禁令。所當退却,而此與尋常言事有異,雖不得不捧入,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曰,向來嶺儒之疏,旣洞諭之矣。今此權載大之疏,又何爲也?義理,人所同得,而必欲矯誣先旨,背馳角勝者,師翰以後初有之變怪也。假借優柔,馴致此輩接踵之起,此予之所失也。此疏姑爲還給。

○傳曰,此事豈如封言闕失之不得不救者而然歟?張皇其說,故觸往日之旨,一則脅勒也,一則侮弄也。王言不再,雖老悖,何以曲恕?權載大,施以竄配之典。

○弘文館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善,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竝卽牌招入直,副應敎朴弘陽,副校理金世鎬,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尹定善,副應敎朴弘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兵曹啓曰,去四月初四日,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參班武士吳顯明,扈輦隊洪秀元,水原別驍士李逈愚,直赴會試人參班武士王春說、金炳暐、金弼淳、千關生,高陽武士權纘、吳尙殷,坡州武士徐夏植,別驍士洪學永、任龍模、申錫一,水原武士朴道炯,慶尙監營選武軍官郭翰祚,北兵營馬兵姜錫勳等,無緣不赴,其委折,關問漢城府及該守臣、各該道帥臣後稟處事,草記蒙允後關問矣。卽接漢城府判尹金鼎集,前水原留守李鶴秀,京畿監司李㘾,慶尙監司金學性,北兵使吳一善回牒,則武士吳顯明,以其父前縣監慶延,方在罪謫,不得赴試云,係是三式年內,依例陳試。扈輦隊洪秀元,別驍士李逈愚,選武軍官郭翰祚等遭故,竝依法典,陳試成給。武士金炳暐,昨年三月,江華都試入格,金弼淳,昨年三月,瑞蔥臺試射入格,朴道絅,今年三月,瑞蔥臺試射入格,今番殿試,俱以參榜,所授帖文,收來爻周。王春說,聞其外祖病報,下往沃川地,不爲赴試,權纘,以其親病不赴云,吳尙殷、千關生,別驍士洪學永、任龍模,馬兵姜錫勳,俱以身病不赴云,武士徐夏植,別驍士申錫一遭服未赴云。竝爲勿施,所授帖文,竝收聚爻周,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內禁衛將李兼熙,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新舊園所設布帳外虎網子,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己酉年,因下敎置之,癸未年葬禮時,不爲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置之。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新舊園所、晝停所設布帳,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己酉年,舊園所布帳,令訓、禁兩營擧行,晝停所布帳,以排設房所在擧行,新園所布帳,水原府擧行,癸未年葬禮時,園所設布帳,依己酉年例,以訓、禁兩營擧行矣。今番則新舊園所、晝停所布帳,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訓、禁、御三營擧行。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陪衛及隨轝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癸未年葬禮時,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禁軍二十人,挾輦軍四十名,前後射隊四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癸未年例磨鍊,前後射隊,以一百名爲之。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新舊園所、晝停所扈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己酉年舊園所,係是部字內,扈衛安徐,晝停所扈衛軍,置之,新園所扈衛軍,以摠戎廳軍三哨擧行,癸未年葬禮時,園所扈衛軍,以訓局步軍一哨,禁、御兩營鄕軍各一哨擧行,而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矣。今番則新舊園所、晝停所扈衛軍兵,何以磨鍊乎?敢稟。傳曰,舊園所扈衛軍兵,依己酉年例安徐,新園所扈衛軍,以訓局步軍一哨磨鍊,晝停所扈衛軍兵,置之。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挾靈轝軍服色,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癸未年葬禮時,着黑頭巾、黑號衣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陪衛服色,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癸未年葬禮時,靈轝陪衛服色,黑笠、淺淡天翼黑帶,神輦陪衛着吉服矣。今亦依此磨鍊,而方在受服中,靈轝陪衛服色,以白天翼磨鍊,神輦陪衛服色,依癸未年例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遷園時,十里外斥堠、伏兵、傳語軍,以廣州留守所屬京畿束伍軍擧行,部字內斥堠、伏兵,令訓局定送,傳語軍,以轝士軍磨鍊,何如?傳曰,允。

○長生殿啓曰,遷園時,預備內梓室,九月十八日辰時,陪進舊園所,外榟室,同月二十四日辰時,陪進新園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山陵都監啓曰,本都監堂上趙得林,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月二十四日,新陵所作甕家始役次,臣二十三日,依例除下直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曰,取考擊錚人等原情,則中部童蒙任喜林,爲其父楠殺獄稱冤事也,西部良人金興錫,爲其父晩得殺獄稱冤事也。屢經審理,獄具案成,竝原情勿施。海南童蒙金辛複,爲其父敏晏定配請放事也,所坐不至深重,情理容有原恕,參酌放送。嶺南三漕倉沙工姜周文等,漕納斛斗,依舊制較正事也,公家器物,遽難較正,原情勿施,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沔川郡守李寬永拿來,與京畿監司狀啓、惠廳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寬永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啓曰,同義禁沈敬澤,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赤梁僉使金啓泓,珍島郡守南正倫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南正倫段,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金啓泓段,刑推得情何如?啓,依允爲旀,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bb○b護軍權載大疏,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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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牌招啓辭未下。行左承旨沈敬澤牌招啓辭未下。右承旨洪鍾序牌招啓辭未下。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姜㳣牌招啓辭未下。分承旨李章五。右副承旨金炳㴤牌招啓辭未下。同副承旨鄭健朝牌招啓辭未下。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知申外,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敬澤、姜㳣、洪鍾序、金炳㴤、鄭健朝落點。

○政院啓曰,行都承旨鄭基世不爲仕進,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御營廳啓曰,本廳哨官金聖孝,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行護軍權載大,施以竄配之典事,承傳啓下矣。權載大臺論峻發,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今月二十六日,一內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任泰昇爲內禁將。

○又啓曰,新除授內禁將任泰昇,時無職名,依例口傳付軍職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憲李魯秉,大司諫金基纘,執義曺錫元,司諫崔琠,掌令金秉燮,獻納高時鴻,正言徐鶴淳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昨伏見傳敎下者,始知有權載大投疏之擧,而繼接其疏本,則遣辭之無嚴,用意之絶悖,不覺髮豎而膽掉矣。向來柳致明事,三司之所聲討也,擧國之所憤惋也,其時處分,極其嚴正,而爲今日北面於殿下者,苟有一半分顧畏之心,固不敢發諸口而形諸言也。又於李彙炳輩疏擧,十行辭旨,反復淳摯,洞辨昭揭,有足以感豚魚而孚木石,則庶幾全一嶺訛誤之徒,傳相告戒,曉然改悟。而噫,彼載大,頑不知畏,肆然投匭,指柳疏而切言,自擬嚆矢之發,謂儒疏爲公論,甘作後殿之繼,字字矯飾,句句誣逼,其曰先朝謨訓,名正義嚴,又曰斟酌情禮,精義達權云爾,有此個義理,渠亦當知,而必欲背馳者何也?援引玄宮之誌,妄論不敢論之地,傅會紫陽之訓,立證不當證之事,究厥情節,逆師之所不爲也,論其負犯,賊翰之所未有也,恃其老悖,乃敢角勝我朝廷,處若窩主,以至力抗我君父,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卽天下萬世之罪人也。柳疏之指嗾,乃渠敢自辦,嶺儒之煽動,非渠伊誰?前後處分,過於包容,致令王章未伸,亂萌未絶,所以凶疏復出,世變層生,履霜堅氷,不幸近之,涓流滔天,寧不凜然?一則脅勤,一則侮弄,誠如聖敎,則有一於此,萬戮猶輕,而不意薄竄之命,遽下於懲討之前,臣等繞壁不寐,竊不勝悶歎之至,凶窩自在,亂本不拔,則將來接踵之憂,有不可勝言,此不可以鄕曲老物,置之惟輕。伏乞聖明,淵然深思,穆然遠覽,竄配罪人權載大,亟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形焉。答曰,省箚具悉。今日君臣上下所共守者,卽正廟義理,而此輩之必欲螮蝀,卽正廟罪人也,師翰已施之律,何惜於此輩?而特以老悖,有所末減,卿等其勿更煩。

○應敎閔致庠,副應敎朴弘陽,校理李崙夏、趙秉協,副校理金世鎬,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伏見傳敎下者,始知有權載大凶疏之呈,而敢懷角勝之心,圖亂我大義理,臣等相顧驚駭,繼不勝痛惋之至,向來柳致明、李彙炳輩之疏,實爲前第於此,而其時十行辭敎,反復精微,炳烺如日星,森嚴如霜雪,則庶使詿誤之徒,傳相告誡,洞然改悟。而噫,彼載大,惛不知畏,務爲力抗,肆然投匭,甘作前疏之後殿,究厥心腸,極凶且憯,尤可見前後嶺人之煽動,實倡之於先也。其疏語中曰,先朝謨訓,名正義嚴,又曰,斟酌情禮,精義達權,又曰,純考、憲考,遵而守之,克至于四世,渠亦自知此個義理,卽是天經地緯,建不悖俟不惑,不可一分加減,而敢以背馳之心,欲售壞亂之計,妄論無嚴,援引玄宮之誌,立證不當,傅會紫陽之訓,節節誣逼,字字矯飾,自侍老悖,處若主窩,顯肆凶譎,計在立幟,此而不嚴誅而痛斥,則已壞之隄防,轉而益弛,未折之亂萌,去愈滋長,寧不大可懼哉?聖敎若曰,一則侮弄也,又曰,師翰後初有之變怪,固知其負犯情節,莫逃於淵鑑之燭,今玆薄竄之命,不足蔽厥辜而伸刑章,凶窩未破,亂本自在,將不知何樣邪說,日以層生矣。臣等職忝論思,憂惋轉激,相率聯籲。伏乞聖明,廓揮乾斷,亟允臺請,以爲靖世道而壹民志焉。答曰,省箚具悉。有所洞諭於臺箚之批,爾等更勿煩瀆。

○大司憲李魯秉,大司諫金基纘,執義曺錫元,司諫崔琠,掌令金秉燮,獻納高時鴻,正言徐鶴淳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以亂賊必討之義,擧一國公共之憤,沬血聯籲,恭俟允許。及奉恩批下者,辭旨鄭重,義理嚴正,臣等聚首拚誦,雖不勝欽仰萬萬,而第伏念罪人之負犯罔赦,一則曰矯誣先旨也,一則曰背馳義理也,此罪人之爲正廟之罪人,殿下旣已聲討其罪矣。臣等之所以明張致討,亦以爲正廟之罪人也,丙申睿疏,壬子筵敎,昭如日星,嚴如霜雪,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知此個義理之至精至微,一有干犯,乃是先王之罪人也,故師翰輩之俱伏常憲,亦以是也,且況嶺儒之曉諭也,聖敎之明辨洞示,又何如也?抉摘字句,湊合成說,相規之地,猶不可爲,而此罪人則妄論臆度,無所不至,主張凶論,壞亂大義,無知之類,所不敢爲,而此罪人則矯飾誣逼,無難爲說,始也嘗試聖朝,前第於柳疏,末乃眩惑其群聽,伏莽於嶺、bb湖b畢竟凶疏復出,而渠之斷案,又掀露無餘矣,以悖言而謂之切言者,其非角勝乎?以乖論而看作正論者,其非脅制乎?抑以垂死之喘,無所顧憚而然歟?抑以和應者衆,欲恐動而然歟?其心所在,路人皆知,《書》曰,怙終賊刑,隱若有恃,至於再犯者,怙終是也,又曰,刑故無少,睯不畏法,知而故犯者,刑故是也,渠之春間一疏,已極叵測,幸逭當律,而今又復申凶論者,此知罪而故犯也,詿誤一嶺之愚迷,現示接踵而起者,此有恃而再犯也,苟究情節,有浮於師翰,師翰已施之律,獨不可施之於渠乎?亂逆必殲其魁,鞫覈必破其窩,魁是此賊,窩亦此賊,而一任假息於覆載之間者,古今天下,寧有是哉?歸之老悖,聖意雖出於好生,施以末減,王章未免於失當,鸇逐之義,彝性同得,豕躑之憂,輿憤愈鬱,玆敢冒悚,干瀆聰聽,惟殿下更加三思,亟降一兪,俾亂萌折而世道靖焉。答曰,省箚具悉。已有前批,何至更須乎?勿煩。

○應敎閔致庠,副應敎朴弘陽,校理李崙夏、趙秉協,副校理金世鎬,副修撰李彙承、柳光睦等聯名箚曰,伏以臣等,以同聲之討,聚首聯籲,恭俟處分。及伏奉批旨,兪音尙靳,臣等相顧愕眙,益不勝抑鬱之至。惟我正廟義理盡精極微,達權合經,所以闡揚崇報之道,靡不致極,而丙申睿疏,壬子筵敎,揭如日星,奉若金石,在今日君臣上下之所共遵守者,卽此個義理也。噫,彼權載大,雖老且悖,亦具彝性,莫重典禮,不敢發口,渠必無不知之理,而春間一疏,隱暎閃忽,敢售嘗試,遂使擧一嶺之人,眩惑詿誤,凶疏悖論,接踵而起,期欲壞亂邦禮,力抗君父,發蹤指嗾,非渠伊誰?愚闇之見,或昧於精微,猶不免妄論干犯之罪,向日曉喩之聖敎,至正大明森嚴,雖婦孺之迷賤,必當翻悟革心,惟渠挾雜覬覦之習,與生俱生,泐他不得,挺身投疏,不覺情節之掀露,恣意立論,自歸和盤之托出,斷案已著於故犯,王法難貰於賊刑,角勝侮弄,罪浮師翰,師翰已施之律,獨不可施之於渠乎?聖批若曰,此輩之必欲螮蝀,卽正廟之罪人也,渠旣背馳於正廟之義理,爲正廟之罪人,則雖以我殿下好生之德,置之惟經,恐不可得矣。又若曰,特以老悖,有所未減,渠之醞釀譸張,非昏謬之物,所可辦得,則豈可歸之老悖,不施當律乎?輿情不可不洩,凶窩不可不覈,玆敢相率更籲。伏乞聖明,淵然深思,亟從臺請,以折亂萌焉。答曰,省箚具悉。已悉於前批矣,勿煩。

○修撰尹定善疏曰,伏以臣於夏抄待罪納言也。以柳致明事,合辭懲討,而誠淺辭拙,抑未孚格,天聽兪邈,擧國同情,至今憂歎,卽者權載大之疏,又何爲而出也?滿紙譸張,遣辭絶悖,已不覺其髮豎,而聖敎若曰,義理,人所同得,而必欲矯誣先旨,大哉王言,此誠一言,賴以扶植綱常,足以逆折亂萌,臣於是,欽仰萬萬,而苟究其所由來來者,則粵自師翰、道顯輩之甘心悖逆,壞亂邦憲者,爲八十年于玆,而忽有柳致明、李彙炳,凶肚逆腸,前後一貫矣。噫,彼載大,本以遐鄕老悖之物,素蓄挾雜希覬之心,自作後殿,讐視國是,其曰,先朝謨訓,名正義嚴,又曰,斟酌情禮,精義達權,援引玄宮之誌,傅會紫陽之訓,字字矯誣,罔非背馳而角勝,句句侵逼,亦莫非脅勒而侮弄,究厥情節,萬戮猶輕,而薄竄之命,遽下於聲討之前,憂憤轉激,輿論益沸,苟使凶窩自在,亂本不拔,則義理將晦,隄防猶壞,寧不大可懼哉?伏願聖上,淵然深思,穆然遠覽,亟允三司之請,俾王章伸而亂賊懼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諸批,勿煩。

○正言嚴敦永疏曰,伏以臣昨伏見聖敎諄複,取考權載大疏辭,則無嚴絶悖,胡至此極?斯義也,卽先朝精微之謨訓,遵守之經法也。向來柳致明處分之後,苟有彝性者,宜有一半分顧畏,而奈之何人心不靖,世故層生,李彙炳等疏擧,妄干義理,無所忌憚,聖度天大,不以罪之,反復曉喩,日星照揭,前後包容,河海莫量,嶺外訛誤之流,庶可孚感而歸正,豈意權載大厚被不世之遇,不思遵先之義,肆然陳章,以柳疏爲切言,指儒疏爲公論,自處以前第後殿,其辭至憯,其意極凶,不知自歸於誣逼之科,吁,亦老且悖矣。若其句語中有曰,先朝謨訓,名正義嚴,斟酌情禮,精義達權,則旣知其然,而必欲壞亂者何心?又曰,純考、憲考,遵而守之,則亦知當然,而必欲背馳者何意?乃敢援引玄宮之誌,臆料妄論,是豈臣子所敢發諸口哉?若論情節,有浮於師翰,恃老怙恩,角勝朝家之義理,蔑法抗義,罔念象魏之嚴敎,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柳疏之嚆矢,卽渠自服,嶺儒之煽動,非此伊誰?始緣亂萌未折,過於包容,終又剛克差欠,任其縱恣,一則脅勤,一則侮弄,聖明旣已洞燭,薄竄之命,遽下於懲討之前,臣竊恐精義因此而愈晦,悖類從此而不戢,此不可以鄕曲老物先朝舊臣,有所參恕。伏乞聖明,廓揮乾斷,竄配罪人權載大,亟令王府拿鞫得bb情b,夬正典刑,以爲壹民心而靖世道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悉於諸箚之批,勿煩。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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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行左承旨沈敬澤式暇。右承旨洪鍾序式暇。分承旨林肯洙。左副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右副承旨金炳㴤式暇。同副承旨鄭健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傳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政院啓曰,行都承旨鄭基世,左副承旨姜㳣,今日不爲仕進,行左承旨沈敬澤,右承旨洪鍾序,右副承旨金炳㴤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式暇外竝牌招。

○政院啓曰,卽伏見黃海水使李鳳周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江原監司李公翼狀啓中,端川府使南周源,誤書以胄元,事甚疎忽。推考,何如?傳曰,允。

○禮曹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先農壇、先蠶壇、雩祀壇、司寒壇、祈雨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壇垣階砌,俱爲無頉,而漢江壇東南邊紅箭門頹仆,馬祖壇西邊紅箭門頹仆,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園所都監啓曰,丁字閣東西南北,皆立紅箭門帷門之制,一如《補編》所載,而己酉遷奉時,則依筵敎,只設丁字閣正南紅箭門及洞口外紅箭門,其後各年,一依己酉年例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戶曹啓曰,仁政殿重修時,龍床修補,班子板,窓戶所入,以長生殿西下庫所在腐傷退板,取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大司憲李魯秉,大司諫金基纘,執義曺錫元,司諫崔琠,掌令金秉燮,獻納高時鴻,正言徐鶴淳、嚴敦永合啓,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婚,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裕賊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蓄禍胎,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乎?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來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賊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不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死鏞下,輿憤莫洩,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無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以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讐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云輕法。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典,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忿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試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讐,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知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貫串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鏞下,凡今日含生之類,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蓄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柱腹,都是禍心,聽言觀貌,罔非戾氣。平生技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威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兇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讐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莫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衷,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聲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擩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龜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贓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諱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淳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幸行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奪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跡,脗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條,莫掩自唱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之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春遇也邇密也。逆祿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卽何不於正宗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懷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焉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恨未及,尙魯之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久,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之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夬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露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當爲蜀漢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極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說,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緯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至於第一子指擬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畢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先事友文,欲輸糧bb軍b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漫酬酌,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情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宜學,以卑微之流,賦憯慝之性,行己則巧佞而善爲狐媚,發跡於陰邪而養成虺毒。屢竊踰濫之職而醫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懷嘗試之計,投呈凶慘之疏,其上段諸條,罔非爲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筆之於書,悍然發之於口,卽此一款,合施萬戮。而至若下段所云義理二字,卽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執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陰懷惎譖之謀,公肆疑亂之說,反復閃忽,指意絶悖,此皆逆裕、書九輩所嘗沿襲之套語也。且以鞫招觀之,稱煥之以君子,詡書九以名流,則裕賊亂逆情節,書九爲之前第,宜學爲之後殿,一串貫來首尾和應之眞贓斷案,於此焉畢露矣。然渠以饑蝨之賤,不識魚魯之辨,烏知義理之果爲何物,闡明之當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綢繆先設機關者。盤覈許久,端緖未究,此已輿憤之所共切,隱憂之所愈深者也。況今天網甚恢,凶種尙遺,治逆之政,終有所未盡者。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竝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自古逆亂何限,而豈有如魯敬之凶譎奰慝蔑倫敗紀者乎?平生伎倆,無非戕人害物,經宵營爲,無非凶國禍家。兜攬華膴,躐躋崇顯,朝家於渠,恩至渥也,而不思報效之道,忽生憾懟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說。此何等時,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發口,自露鬼蜮之情態,莫掩梟獍之腸肚。當大婚爰定之期,卽一國慶祝之會。而渠乃陰懷惎憯,極其誣悖,傳襲於賊裕,護法於賊裕,潛畜包贓,和盤托出,顯售不滿,倡爲悖說,動搖沮戲,斷案斯著。故雖以先朝曲加包貸之處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謹之敎,昭如日星,嚴若鈇鉞,則其言凶圖也,其行逆節也,不謹則無將,無將則必誅,其無君無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歷萬世而掉脫不得者也。況於今日義理,尤急闡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討大行,追奪之律,纔有成命,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罰止追奪,不足以稱其惡,剖戮跪斬,雖難用於古法,瀦家孥籍,亦自有於彝典。況其凶種餘蘗,尙此假息,《書》所稱殄滅無遺毋俾易種者,不施於此賊,將於何施?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醇壽之至凶至悖者乎?本以陰慝之性,敢生樂禍之心,結交匪類,所綢繆者凶謀也。晉鏞家夜會,鍾協處參席,互相酬酌,俱極凶憯,證招如執左契,干犯已成斷案,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宋能相之罪,可勝誅哉?狂悖之性,放縱之習,隱然自處以知禮,肆發無倫之悖說,《程子易傳》,謂之籠晫,《小學》、《近思錄》,稱以胡亂,廡腏儒賢,偏加訾貶,甚至《備要》一書,無難誠斥曰,渾瀜儱侗,此誠斯文所未有之變也。昔在純廟,士論峻發,處分大定。吁,彼權敦仁,敢生伸理之計,其所謂說,節節乖當,以至幾誤邦禮,此而不明示癉別,何以衛斯文而靖世敎乎?請宋能相逸名,亟施刊削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榮瑾之窮凶絶悖者哉?本以鬼蜮之性,素畜梟獍之心,親密守禎而結爲死黨,延接鳳周而相與同室,綢繆謀議,打成一片。論災異於南山,而肆發憯悖之說,示奇貨於北謫,而先倡負來之言。醞釀則嘯聚武士也,設施則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譎飾辭,頑毒忍杖,亂逆之端緖,雖未盡輸,凶憯之情節,無不參涉,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誅止其身,失之太輕。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榮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明赫、崔鳳周、李奎和之罪,可勝誅哉?今番鞫獄,卽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一大變怪,而其亂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蟣蝨之類,素畜梟獍之心,辛亥諸賊之視以奇貨,作爲窩窟,斷案已成,凶圖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縷尙貸,三尺未伸,久爲輿情之益沸。今又賊招之屢出,島會觀相之說,塞謫負來之謀,畢露無餘。由前而喜、應之醞釀,跡旣狼藉,由後而禎、瑾之綢繆,情已掀發。惟其頑忍凶獰,抵賴不服,則尤當嚴加鞫覈,而不可遽議於傅生之科。至於鳳周,凶謀逆節,無不同參,賊徒非類,擧皆相通。親密守禎,許以死友,服事榮瑾,作爲血黨,究厥情犯,與兩賊一而二二而一也。旣已承款於知情,則豈可有貸於王法乎?又此李奎和,接肚於賊禎,連脈於逆瑾,思樂禍亂,圖爲不軌之陰祕,糾結計議,已出衆招之丁寧。端緖旣著,盤覈未竟,則亦何以從輕而發配乎?似此諸賊之至凶絶悖,一串貫來,厥罪猶均,是皆殪殄滅之無遺者。而無惡未伏,常憲兩賊,尙逭當律,酌處之成命遽降,憤鬱之輿論轉深。言之膽掉,思之骨戰,此而謂無所躬犯而容之,謂不足深誅而貸之,付之惟輕,不施亟律,則伏莽之戎,燎原之漸,豈不大可懼哉,大可憂哉?請濟州牧安置罪人李明赫,楸子島安置罪人崔鳳周,黑山島定配罪人李奎和,更爲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柳致明之罪,可勝誅哉?本以愚迷之類,兼有乖悖之性,自少伎倆,專在於營私一己,到老揣摩,不出眩惑群聽。屢占踰鑑之職,而暋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以嘗試之計,投呈凶憯之疏,顧其計必至於禍人家國而後已,吁,亦凶且悖矣。惟我正宗大王,篤繼志述事,孝懋達權合經之道,著爲宮園尊奉之儀,情禮備盡,加一分不得,典憲斯存,俟百世無疑,雖大舜復起,無以異焉者,卽某年義理是也。執守如金石,闡明爲日月,在今日北面之列者,所以固守而講明,事我殿下者,亦惟此義理而已。噫,彼致明,抑獨何心,顯售壞亂之習,甘犯背馳之科,旨意叵測,遣辭閃忽,其曰,宗統非干,曰聖人逆覩,曰匹夫屈伸,曰人心壅洩等句語,滿紙譸張,罔非窺覘,至若援引《國朝故事》,全不襯當,益見其說之謊雜無稽矣。又其遺民二字,苟究其意,尤極凶譎,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卽先王之罪人也,又非但先王之罪人也,抑亦天下萬世之罪人也。以若挾雜,有此干犯,究厥罪狀,萬戮猶輕,今若島亟而止,則安知無邪論悖說,接踵而起乎?隄防不可不嚴,根窩不可不覈,請島亟罪人柳致明,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施王章焉。府前啓。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類,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院前啓,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纆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滔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罪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畜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惡,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覆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合新啓。噫嘻痛矣,權載大之罪,可勝bb誅b哉?渠以名祖之孫,宜有忠君之誠,而只緣賦性悖戾,行己陰譎,前後之恩數,何如,而罔念圖報之義,晩來之榮顯已極,而猶懷覬覦之心。向者一疏,已是閃忽而叵測,今此再擧,何其縱恣而無憚?是可忍也,吁,亦憯矣。恭惟我正宗大王,篤孝盡禮,達權合經,義理焉至精而至微,秉執焉不悖而不惑。丙申睿疏,壬子筵敎,昭如日星,嚴於霜雪。垂典則於夏府之關石,揭謨訓於周序之琬琰,列聖繼承,一心傳受,自是厥後,凡於典禮二字,如有干犯一言,則是君讎也國賊也。惟彼載大,逮事先朝,家庭擩染,必知此箇義理,耳目覩記,宜知似此義理,而老而不死,忽生窺覘之凶計,人或可欺,肆發壞亂之悖論,指嗾乎柳致明之昏耄,自爲前第而後殿,慫慂乎李彙炳之愚昧,遂作凶窩而亂本,蚓結一二箇匪類,鴟張千萬人虛勢,聖敎之所洞諭者,頑不知感,公議之所嚴斥者,睯不知畏,力抗君父,顯有侮弄之意,眼無朝廷,莫掩脅持之跡,玄宮撰誌,卽聖祖闡烈之文,而渠則曰蓋有婉義,玉牒辭命,卽聖祖銜恤之痛,而渠則曰抑揣微意,言言强牽,節節矯誣,師翰之所不敢道者,無難說去,道顯之所未敢發者,容易言之,論厥罪則有浮於師翰,擬以律則宜加於道顯,而以殿下好生之德,過於包容,使鄕曲不逞之徒,無所懲畏,王章之失當,輿憤之愈鬱,容有極哉?鋤惡草而不拔其根,則滋蔓難圖,壅悍流而不塞其源,則汎濫必至。今此載大,卽悖論之根,而凶徒之源也,此若不到底盤覈,打破無餘,則又不知幾箇載大,接踵而起,思之及此,良亦懍然。以若負犯,以若關係,罰止薄竄,大乖常憲,請竄配罪人權載大,亟令王府設鞫得情,明正典刑。答兩司曰,不允。答府曰,不允。答院曰,不允。權載大事,已有斟量,勿煩。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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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藥院進。行左承旨洪鍾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鄭海尙未肅拜。同副承旨鄭健朝坐直。注書。假注書崔益鉉。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鍏,副提調鄭基世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三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備忘記,平安監司李圭祊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傳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海尙落點。

○傳曰,宗廟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政院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綏陵遷奉習儀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此幸行時,何大臣留都乎?敢稟。傳曰,李判府事爲之。

○右承旨姜㳣,右副承旨鄭海尙啓曰,伏見大臣箚批下者,有權載大島置之敎矣。批旨傳諭事體至重,雖不得不頒布,而此罪人負犯關係,何如,此而不嚴覈,其可曰國有刑政乎?懲討方張,酌處遽降,玆敢率籲,伏願亟允大臣、三司之請。答曰,喉院異於三司,何必煩瀆?

○政院啓曰,山陵開金井時,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都承旨進去。

○漢城府啓曰,遷陵遷園時,各部轝士之役緊急,而北部令李獻耆今已仕滿,姑爲仍任,使之專意擧行,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洪淳大上疏,則以爲臣叔父臣鍾序見帶左承旨矣。所滯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所當遞。伏乞聖明,亟令鐫遞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左承旨洪鍾序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啓,依允。

○兵曹,以洪在喆爲留都大將。

○敎平安監司李圭祊書,王若曰,薄試漢南留都,良績旣著,特畀關西重臬,僉議允諧,眷彼西藩,寔是重鎭,入井之遺址猶在,依舊箕封之墟,百重之屯堡相連,接彼遼河之界,地饒金銀粟米,恰似蘇杭間繁華,俗尙弓馬甲兵,蔚有恒代際風氣,冠蓋之來往相續,莫支供億之煩,閭閻之凋瘵已深,漸弛敎八之化,殆若亂絲之無緖,最難爲治,苟非利器之遇盤,疇膺是選,惟卿,端凝愷悌之質,通敏剸理之才,奉承家庭,夙聞忠孝之訓,歷揚朝著,早負宰輔之譽,寅銀臺喉舌之班,出納惟允,管籌司樞機之務,措畫皆當,灣府之鎖鑰旣堅,操厲苦蘖,海藩之節鉞曾返,惠遍甘棠,玆授卿以平安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管餉使、平壤府尹,卿其克恢良猷,祗服休命,褰帷章喬卿之服,登車厲孟博之風,咸稱循良之治,復見澄淸之操,若其祛弊蘇瘼之策,豈待予言?凡係安民鎭邊之方,徒得君重,全省之軍民晏之,可忘西顧之憂,去路之旗纛舒舒,應切北望之戀,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姜冕奎製進。

○行大司憲李魯秉,大司諫金基纘,執義曺錫元,司諫崔琠,應敎閔致庠,副應敎朴弘陽,掌令金秉燮,獻納高時鴻,校理李崙夏、趙秉協,副校理金世鎬,正言徐鶴淳、嚴敦永等啓曰,伏以臣等,義急懲討,罪犯瀆擾,箚啓已至於連日,忱誠未孚於格天,使覆載難容之賊,一任假息,以晷刻難貰之罪,尙此倖逭,此莫非臣等之罪也。噫,此罪人之許多負犯,合置誅殛,淵鑑之所悉燭也,聖敎之所洞諭也,矯誣先旨,是背馳正廟之義理也,脅勒侮弄,是力抗殿下之嚴畏也。渠以不逞之徒,敢懷無憚之心,螮蝀於日月之明,螳螂於雷霆之威,知而故犯,自干罔赦,此非但殿下之罪人,卽先王之罪人也,臣等安得不討之乎,殿下安得不誅之乎?刑人於市,與衆共之,王制卽然,國人皆殺然後殺之,聖訓自在,臣等所言,公共之論,而渠之所犯,必殺之罪也,渠罪如此,衆論如此,殿下何可以老悖而原之,末減而止之?玆又不避猥越,冒死聯籲,惟聖上廓揮乾斷,亟允群情,以伸王章,以洩輿憤焉。答曰,已有前批,勿煩。

○合辭再啓,伏以臣等今日之請,是豈可已而不已哉?莫遏者輿論,而不得伸則不止,必討者亂賊,而不得誅則不止,此誠人臣之義,而臺閣之責也,殿下於此罪人事,已燭其千罪之咸萃,萬戮之猶輕,而一日二日,尙此假貸者,不過曰老悖而已,若事或旣妄情有可原,則歸之以老悖,可也。始也主張其悖論,先投凶疏,終焉壞亂我大義,誣及先旨,窩主則挺身自當,亂逆則極意自護,嘗試之不足而至於直肆,詿誤之不足而至於故犯其平日之積有醞釀,暗地之顯有綢繆,破綻無餘,掩諱不得,則此不可以老悖論也。臣等之屢遭煩聒,一辭聲討者,義分然也,事理然也,將則必誅,《春秋》之法也,刻其不敬,朝廷之體也,旣刻於當刻之地,而不誅其當誅之人,則隄防漸壞,義理不明,將至於人不人而國不國矣,愚衷益激於張膽,荐瀆不避於冒死。伏乞聖明,亟允臣等之請焉。答曰,已有處分,而又如是煩聒乎?更勿煩瀆。

○領府事鄭元容,判府事金道喜、朴晦壽、金興根,領議政金左根,右議政趙斗淳等聯名箚曰,伏以義理者,天下之公也。錙銖毫忽之必秤錘,河嶽日星之必位置,而厥或講不確而見不明,遂至於詿誤漸染者,則有之,而及夫聖人作而群蒙闢,彝訓敷而衆志壹焉,雖狉狉蠢蠢若蚑蝡肖翹之類,咸有以覺其詿而革其染,偕我大道,傚我顯行,是所謂義也理也,惟此嶺外人之於正宗大王義理,必欲熒惑而壞亂之者,何也?之人也皆鄒魯之鄕簪纓之家耳,宜若粗有見識,不甚貿昧,而柳致明之倡之,李彙炳輩之繼之,出於意慮所不到莫大之變怪矣,猶或歸之以講不確而見不明矣,而至於處分之嚴也,辭敎之惻但懇摯也,木石豚魚,尙所孚格,權載大之急書以逞,挺身殿後,一轉再轉,傳法護神者,何也?嗚呼,惟我正廟作君作師,立紀立極,以曾孫有道之聖,致大舜終身之慕,其於闡睿德揚睿美,發揮鋪張,用伸誕報之恩,此聖人絜矩之義,而在後嗣王,加減分寸不得者也,甲申之奏,丙申之章,與夫御極日綸敎,百世之下,訓謨昭載,蓋於錙忽之微,察之旣審,以之媲河嶽而揭日星,師翰之必誅無赦,而大聖人精義所寓,婦孺所誦也。今玆載大輩前後踵襲之說,卽師翰所不敢萌心,而乃發於此輩之口,縱恣凌駕,無所顧忌,苟或嚴畏我正廟,體承我四朝,隆我朝廷,憚我臣工,則包藏排布,豈若是之無倫也?此輩之動爲援據者李瑀,而瑀之疏,今可按也,何嘗說師翰所不敢之說,而方外朴夏源之言,亦瑀之言也,在瑀則筵諭而遣之,在夏源則當時卿士所以震懍惶阨於聖衷煩惱之下者,顧何如也?此耳目所逮,不難看破,爲嶺人者,獨不知之乎?臣等之尤所未曉者,我莊獻世子在文王世子之位,膺重華協帝之盛,布昭仁問,十有四載之德之功,百年如一日,凡厥愛戴之忱,夫豈有中外遐邇之別,而此輩藉重之不足而矯誣之,脅逼之不慊而侮弄之,妄作一家之私計,力戰擧國之定論者,是亦履霜之漸,太淸之醫也,而豈可謂天下之公也歟?傳曰,不見其形,顧察其影,載大於是乎爲致明、彙炳之影,而不若之形,無所自逃矣。妖窩亂窟,掀劈不力,則將見其詿者益詿,知愚同迷,世敎之憂不啻伏莽,此三司所以歷日聲討,義在必準,而聖斷此靳,輿憤轉激,惟聖明赫然降明旨,將載大若明、炳群不逞,亟行鞫覈之擧,以明正典刑,大施懲癉,不勝幸甚。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懇。彼疏之首尾幾言,老而悖譎,甚於柳致明,故已有處分。至於三司之請,終有所不忍者,乃祖之事,不可忘也,今卿等之言,如是嚴正,更施島置之典。仍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時、原任大臣。

○檢閱洪淳大疏,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乙卯七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平安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鄭健朝,假注書崔益鉉,記事官洪淳大、徐臣輔,平安監司李圭祊,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監司進前,圭祊進前。上曰,監司之職,所以體予意而恤民者也,下去後盡心對揚,如保赤子,可也。圭祊曰,臣誠愚陋,恐無以承當矣。上曰,先自卿克盡旬宣之責,則列邑守宰,必將效則,不亦善乎?圭祊曰,臣才旣淺短,年且衰耄,實難堪勝,而聖敎如是,敢不殫竭對揚乎?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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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洪鍾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鄭海尙坐直。同副承旨鄭健朝。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忘記,美錢僉使張彦煥,乶下僉使金輝貞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曰,摠管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徐有薰、金大根、益平君,副摠管任百經、朴齊憲、李明迪、吳顯文、蔡學永、鄭泰東落點。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政院啓曰,摠戎使金炳冀,以整理使,坡州牧交河郡,今方出去矣。所佩密符,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兼察置之。

○行大司憲李魯秉,大司諫金基纘,執義曺錫元,司諫崔琠,應敎閔致庠,副應敎朴弘陽,掌令金秉燮,獻納高時鴻,校理李崙夏、趙秉協,副校理金世鎬,正言徐鶴淳、嚴敦永等合辭三啓,伏以臣等,昨於合辭再徹之後,伏見揆箚之批下者,有竄配罪人權載大島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方切憂歎。又伏承更勿煩瀆之敎,悚惶之極,繼以抑鬱,時値門鑰將下,雖不得已退出私次,而憤惋之心,蓋無以按住矣。噫,權載大之肆呈急書,直發凶論,斷案已成,不必更論。而第見揆箚辭意,則柳致明、李彙炳之竝請鞫覈,卽擧國公共之論,而亦臣等欲陳而未及陳者也。致明發之於前,彙炳繼之於後,互相和應,爛熳綢繆,觀於載大一疏,尤爲破綻無餘。究其情節,雖有首從之別,論厥罪犯,可知彼此惟均,而若言其所以致之由,一則頑不法也,二則知而故犯也。向來處分於致明也,過於曲貸,曉諭於彙炳也,極其寬假也。故惟彼載大,罔念聖恩之靡極,只倖當律之得逭,一轉再轉,馴致於此,此若不到底究覈,大施懲癉,則將何以解群之詿誤,折將來之亂萌乎?伏乞聖上,惕然而懼,赫然而怒,亟允大僚之請,竝下嚴鞫之命焉。答曰,已有前批,勿煩。

○政院啓曰,三司諸臣,有時急稟達事,來詣閤外請對矣。傳曰,又此求對,豈不支煩乎?卽爲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臣等齊聲屢瀆,已至多日,誠淺辭拙,未蒙一兪,悚惶之極,衷情轉激,以古人伏蒲之義,願借寸地,效言官抱簡之論,蘄回尺天。及伏承批旨,責之以支煩,諭之以退去,嚴畏之下,震懍于中,而第念明張之義,愈往益急,懲討之擧,有進無退,玆敢冒死,更爲求對矣。傳曰,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臣等痛亂賊之尙貸,懼義理之將晦,衷情益激於叫閽,聲討冀暴於登筵,雖承退去之命,猶復連瀆不已者,是豈臣等全昧義分而然哉?噫,悖疏之三出,前唱後應,有若凶謀之一串,同惡相濟,罪實罔赦者,或假息於島中,法難曲貸者,或偃處於牖下,王章之失當,諒非細故,輿憤之愈鬱,曷有其極?九鼎燭奸,幸斷案之已露,兩觀肆誅,宜亂本之亟拔,不得請則不止,臣等之責也,不得進則不退,臣等之願也,嚴命荐降,抑鬱轉甚,玆又冒萬死求對矣。傳曰,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天心至仁,而霜雪有肅殺之爲,君德好生,而雷霆有嚴威之時,此所以曲成不遺生道殺人之義也。彼以簪紳之家,生於弦誦之鄕,旣有耳目之見聞,宜知義理之明正,而轉相詿誤,主張悖論,以至背馳國是躬干天休,雖以殿下至仁好生之德,亦何以寬恕之全貸之乎?今若打破凶窩,以折亂萌,使無知詿誤之徒,洞知義理之不可壞亂,公論之不可違拂,懲一人而百人礪之,則乃是生道殺人之謂也。此臣等所以一辭聲討,積誠祈懇者也,連伏承退去之命,而不敢退去,極知煩請之悚,而更爲煩請矣。傳曰,如是爭執,誠非穩當,卿等遞差。

○傳曰,臺諫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趙亨復,大司諫朴承輝,執義鄭駿容,司諫任百能,獻納韓鎭棨,掌令李廷斗、白宗佺,持平兪世煥、崔在厚,正言金鉐、黃仁夏落點。

○政院啓曰,吏曹判書洪鍾英,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吏曹啓曰,濟用監主簿李蘭孝,穆陵別檢張錫駿,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竄配罪人權載大島置事,命下。而罪犯至重,敢陳聯籲,冀寢成命,雖伏承卽爲擧行之批旨,而見今衆論如沸,自有格例之不可違越者,不得擧行之意,惶恐敢啓。傳曰,卽爲擧行。

○義禁府啓目,訓戎前僉使尹善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法典,議處,何如?啓,依允。

○御營廳啓曰,本廳哨官金善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洪鍾英進,參判李鍾愚,參議兪鎭五牌不進。以李承九爲副校理,林翰洙、南履輪爲修撰,李寅臯爲右尹,朴奎賢爲敦寧都正,鄭始容爲禮曹參議,李鍾愚、尹敎成爲同經筵,金鼎集爲弘文提學,姜時永爲分內醫提調,李正翼爲注書,金光錫爲濟用主簿,李錫宙爲穆陵別檢,閔羲貞爲順懷墓守衛官,北部令李獻耆,姑爲仍任事,承傳,麗王陵參奉單王師憲。

bb○b再政。以朴弘陽爲應敎,趙憲燮爲副應敎,尹定善、韓鎭棨爲校理,朴蘭壽爲副校理,李敎寅爲副修撰,洪承裕爲注書,李從鶴爲典籍。

○兵批,黃拓坡權管單李應奎。

○判義禁尹定鉉,同義禁尹穳、金漢淳、沈敬澤等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傳旨下者,有竄配罪人權載大島置之命,臣等相顧愕眙,竊不勝憤惋憂歎之至。噫,彼載大窮凶絶悖萬戮猶輕之斷案,大臣三司論列無餘,而臺箚批旨,以今日君臣上下所共守者,卽正廟義理,而此輩之必欲螮蝀,卽正廟罪人也,師翰已施之律,何惜於此輩爲敎,闡明大義,亂賊知懼,昭乎如日星,特以老悖之故,薄施末減之典,雖出於天地好生之德,恐非怙縱賊刑辟以止辟之義也。在昔師翰之伏法,我正廟親祭告由於英宗殯殿,有曰奉先王之遺意,討先王之罪人,由今已往,小子其可以不負先王之志事也耶?嚴正惻怛,永垂百世,在今含生之倫,孰不感泣而莊誦也?然則師翰,非但正廟之罪人,實亦英廟之罪人,皆知一有干犯,必致誅殛,伊來八十年矣。惟彼嘗試之計,潛藏於春間一疏,今又凶逆腸肚,和盤托出,此其矯誣脅勒知而故犯,有浮於師翰輩萬萬也。柳致明,止于島置,李彙炳等,亦不勘當律,故敢謂大義可以壞亂,王章不足畏懼,傳襲師翰之凶論,而甘心爲英廟、正廟之罪人,無少忌憚,至於此極也。漢法雖寬,擅議宗廟,律至大辟,此若不鞫覈根窩,夬正典刑,則爲其所煽動而詿誤者,安知不接踵而起也?伏願聖明,淵然深思,廓揮乾斷,亟寢成命,特允臺請,以折亂萌,以靖世道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執藝?卽爲擧行。

○藝文提學金箕晩疏曰,伏以臣庸陋𪷇劣,百不猶人,而過蒙聖朝收畜之渥,居然躋八座之列,至若名塗華貫,又豈臣夢想攸到?而迺者藝垣除旨,忽及於臣,驚怪惶蹙,尙不知置身之所,眞古人所云天下可笑事耳。夫君臣,猶父子也,知子知臣,莫如君父,則以殿下則哲之明,宜無遺照,而今反責臣以決不可强之任,臣安得不滋惑於是也?臣本姿質椎魯,聰明短澁,自少失業,未承家庭之緖餘,長益荒嬉,莫辨古人之糟粕,駸駸爲六十無聞之人,場屋功令,已屬筌蹄,館閣程式,視同芭離,未嘗以文字從事也,故雖同朝儕輩,亦不以是而期臣,則不審我殿下奚取於臣,而有此謬恩也。噫,是任之綦重,在昔伊然,苟非贍文邃學,足以潤飾皇猷,博古該今,足以副急辭命,庸贊昭代聲明之治者,判不可擬議,而竟以如臣之物情所不許者,苟然充數,則眇可以視,跛可以履,揆以事理,寧有是耶?臣實頭臚已判矣,面目可憎矣。今若以分外之榮,沾沾自喜,冒沒而出,則殆無異於老醜之婦施粉鉛而被紅紫也,縱臣無恥,人謂斯何?且以朝家擧措言之,舊望新儲,何患無人?而不計樗櫟之不中,猝使糠粃而居前,尤豈不貽累於綜名核實之政乎?此臣所以歷月虛縻,徊徨踧踖,未敢爲冒進之計者也。見今祗謁兩陵,吉日載涓,撰進祭文,成命已下,牌召荐降,在臣分義,固當擧行之不暇,而代撰體裁,尤爲謹嚴,決非如臣荒拙所可堪承,玆敢冒悚齎慓,罄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念名器之不可玷褻,察微諒之非出飾讓,亟遞臣新授提學之任,回授可堪之人,公私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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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洪鍾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緣故出。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右副承旨鄭海尙坐直。同副承旨鄭健朝坐直。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左副承旨金炳㴤,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炳㴤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三司諸臣,有時急稟達事,來詣閤外請對矣。傳曰,島置非輕典也,豈無斟量而然矣?卽爲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亂逆難貸,罪不比於尋常,衷情轉激,願獲借於方守,相率齊籲,兪音尙靳,諭之以豈無斟量,責之以卽爲退去,惶懍震越,靡所容措,而第念此罪人之負犯關係,若是綦重,有不可島置而止者明矣,殿下以爲非輕典也,雖出好生之聖意,臣等竊爲律不當罪,自有必討之常典,嚴命之下,有進無退,玆敢冒死,更爲求對矣。傳曰,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以擧國同聲之討,效古人沬飮之忱,相率伏蒲,願切叫閤,及至再啓,未蒙一兪,臣等之誠淺辭拙,不能回天,豈勝慙悚,而亂賊不可曲貸,王章不可暫屈,雖伏承退去之命,實無以奉承,冒死更爲求對矣。傳曰,退去。

○又啓曰,三司諸臣以爲,亂逆之律,不輕而重,臺閣之義,有進無退,求對至再至三,天聽愈往愈邈,臣等不勝抑鬱,而繼之以憂歎也。逆節未覈,則根窩無打破之期,王章失當,則義理有壞亂之漸,此臣等所以徊徨踧踖,不敢承退去之命,而更爲求對矣。傳曰,連事叫昏gg叫閽g,徒煩酬應,爾等遞差。

○兵曹啓曰,卽接集春營入直哨官金時鴻手本,則月覲門北邊宮墻垣內木一株顚仆之際,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令該曹量宜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山陵都監啓曰,山陵開金井,在今二十九日矣。奉審次,臣與時、原任大臣及禮曹判書洪鍾應,依例除下直明日進去,而觀象監提調趙得林,時在山陵,仍爲進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邊司啓曰,卽見摠戎廳所報,則以爲,本廳句管楊州所在北漢餉米庚戌蕩減後給代條一百六十八石零,依例劃給,以爲及時放料之地爲辭矣。此係軍需,不可不劃給,依近例以京畿所在本司句管穀會錄耗中,準此數取用之意,分付畿營及該廳,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副修撰柳光睦,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校理尹定善,時在京畿果川地,副校理李承九,時在平安監營,朴蘭壽,時在京畿廣州地,修撰林翰洙,時在京畿抱川地,南履輪,時在京畿坡州地,副修撰李敎寅,時在楊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bb事b,下諭。答曰,竝許遞。

○以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副修撰柳光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傳曰,臺諫、玉堂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都摠府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兵曹,以鄭夏應禁軍別將。

○義禁府啓曰,竄配罪人權載大島置事,連伏承卽爲擧行之命,而負犯至重,聲討方嚴,格例所在,莫可違越,不得擧行之意,惶恐敢啓。傳曰,卽爲擧行。

○又啓曰,本府徒流案中,全羅道南原府定配罪人李䆃重,長興府定配罪人金樂升等名下,放字書下,而所犯公貨之畢納與否,京司無可據文蹟,關問該道後擧行事,草記蒙允行會矣。卽接該道監司徐憲淳牒報,則上項罪人李䆃重、金樂升等所犯公貨,皆有歸屬云。竝放送事,卽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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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奉命進。左承旨洪鍾序緣故出。分承旨林肯洙習儀進。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習儀進。左副承旨金炳㴤內閣進。右副承旨鄭海尙坐直。同副承旨鄭健朝內閣進。注書。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黃海水使李鳳周,邊將到防狀啓,不善封裹,以致沾濕,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副修撰柳光睦,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副修撰柳光睦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政院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金啓泓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次堂例不得擧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bb○b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洪在喆落點。

○又啓曰,判義禁洪在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御營廳啓曰,本廳千摠趙義復,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李景在狀啓,中和府使申桓,以債訟事,不遵營題,遽易摧折,極爲駭妄,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存天爲中和府使。

○訓鍊都監啓曰,本局哨官南履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武藝別監一百六十二人饌價錢,每日每人各三錢,門旗手二十七名,每日每名各一錢五分,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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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世。左承旨洪鍾序。分承旨林肯洙。右承旨姜㳣坐直。分承旨李章五。左副承旨金炳㴤內閣進。右副承旨鄭海尙緣故出。同副承旨鄭健朝坐直。注書洪承裕。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鍏,左承旨洪鍾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三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曰,全溪大院君墓所、完陽府大夫人墓所、鈴原府大夫人墓所展拜,更待下敎。

○傳曰,禧陵親祭後,仍詣孝陵展拜矣。該房知悉。

○傳曰,仁陵親祭後,長陵親祭矣。該房知悉。

○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政院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右議政山陵進,左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副修撰柳光睦,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朴弘陽,副應敎趙憲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奎章閣啓曰,明日,卽朔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遷園都監啓曰,來八月初二日啓舊園時進參事,臣初一日,依例除朝辭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曰,今七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敦寧府都正朴奎賢上疏,則以爲臣於見職,旣無敦寧,則揆諸國典,在所當遞。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命選部,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朴奎賢,依例改差,何如?啓,依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啓泓、南正倫、尹善應等亦,金啓泓段,船行遲滯,每緣風信之不利,穀物添載,縱誘公文之有據,實難全恕,南正倫段,異船問情,初不詳審,物種發賣亦未稱停,疎忽之失,在所難免,尹善應段,驛馬加把,自有本律,竝以此照律,何如?啓,依允。

○義禁府啓曰,平安監司李景在狀啓內,中和府使申桓,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申桓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差兼官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以忠淸監司狀啓,祭酒宋來熙呈單,綏陵遷奉時輓章製述之任,以賤名混屬於抄啓,念此任,實惟在朝詞臣之選,來熙以草野疎賤,何敢唐突於其間哉?且以汚穢之疾,數月危劇,萬無濡毫運思自力製進之望,自顧悶塞,惟俟違慢之辜。伏望據實轉門,俾蒙早賜變通之地云矣。馳啓。踏啓字。

○以忠淸監司狀啓,經筵官宋達洙呈單,賤名啓下於綏陵遷奉時輓章製述官,以此草茅寒品,何敢自處以侍從之刑,猥越製進哉?伏望據實轉聞之地云矣。馳啓。踏啓字。

○傳曰,挽辭製述,前修之所已行者,而兩儒賢之其欲自效於終事之地者,宜非餘人之可比,更勿辭巽事,竝遣地方官傳諭。

○敦寧都正朴奎賢疏,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乙卯七月二十九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大臣以下入侍時,行都承旨鄭基世,記事官洪承裕、洪淳大、徐臣輔,判府事金道喜、朴晦壽、金興根、李憲球,領議政金左根,右議政趙斗淳,禮曹判書洪鍾應,觀象監提調趙得林,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大臣進前,道喜進前問候,各殿問候訖。道喜曰,臣等齊進,今日開金井後土色看品次,先爲狀聞,伏想已爲洞燭,而土色果是紫黃明潤,開拓愈深而愈好,衆目所覩,莫不稱美,其爲萬幸,何可容達?上曰,土色果爲洽好,誠萬幸矣。道喜曰,雖私家葬事,先看土色,以卜吉氣,凡眼亦可以驗之矣。上曰,取土之三次入來,卽例耶?晦壽曰,例固然矣。土色之以紫黃,素稱第一佳品者,黃爲土之正色,而又帶紫色者尤好,而且土性細膩光潤,掘之則成塊,捨之則散,儘是吉壤也。上曰,土性眞好矣。晦壽曰,非直土色爲然耳,開基後今番奉審,則穴星之豊備,局勢之正大,愈見其佳吉,誠萬萬欣幸矣。上曰,開金井則直爲盡穿乎?晦壽曰,例不盡穿,姑餘幾許,臨時當準穴深尺數而盡穿,蓋慮或有地氣預泄之故耳,果有泄氣慮,故開土之初,例不盡其穴深而穿之矣。左根曰,當於下外梓宮數日前期而盡穿矣。左根曰,臣於今番,更爲看審,則穆陵齋室外內靑龍咫尺之地,自新陵上看之,恐有逼近未安之嫌矣。穆陵齋室,使之移建於稍遠處,恐好矣。上曰,依此爲之也。晦壽曰,向來看審時,已有此議矣。左根曰,雖有此議,而不爲始役之前,所見不至甚近矣。今於始役後見之,則果有逼近之慮矣。上曰,領府事何不入來乎?道喜曰,與臣等偕往奉審,而自日前有愼節,不能同爲登筵,而徑歸私次矣。上曰,日熱至此之甚,而老人筋力,自多勢頓,安不得然乎?左根曰,綏陵舊齋室,當移造新齋室,而以動駕前,姑未毁撤矣。向來旣有徽慶園齋室移建之敎,今此綏陵齋室,亦爲趁卽移建,恐好矣。然則來月十九日陵所動駕時,自當以御幕次擧行矣。今若奉承移建之下敎,則雖明日,可以經紀移建之方矣。上曰,以此擧行,可也。。日記廳堂上閔泳達。郞廳李載崐朴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