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九年/闰七月
闰7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明迪〈坐〉。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金文焕〈仕〉成锡鲁〈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戴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铉,副修撰金炳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宁陵参奉所报,则昨今两年潦水,本陵局内,多有汰落处,曲墙东边外青龙一处,长一百二十尺,广三十五尺,深十二尺,一处长一百二十尺,广十三尺,深八尺,曲墙西边内白虎一处,长二十尺,广十二尺,深十一尺,一处长四十尺,广十一尺,深九尺,曲墙北边主峯后托一处,长八十尺,广二十尺,深四十尺,主峯下一处,长一百二十尺,广十二尺,深六尺,莺峯后托一处,长三百二十尺,广十三尺,深十二尺,一处长一百六十尺,广十八尺,深十五尺,一处长一百二十尺,广十尺,深七尺汰落云矣。莫重局内,有此屡处汰落之患,补筑之节,不容少缓,依前例令地方官骊州牧使,详细奉审,状闻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郑斗源,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鲁荣亦,漂还人之中路逃躱,难免不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7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病〉。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金文焕〈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成锡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启曰,即者景慕宫官员来言,明日正堂内西墙颓圮处修改时,提调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兴根,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景慕宫提调金兴根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内西墙修改,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景慕宫提调金兴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内西墙修改,当为进参,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景慕宫提调前望单子入之,赵秉铉落点。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炼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传于李源益曰,中官宋遇容,举措无严,严刑一次后,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勿限年定配。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铉,副修撰金炳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泰陵、康陵官员联报,则本陵局内,忽有客虎之患,白昼咆哮,甚至作挐于斋庭,奉审巡山之节,不得随时举行云矣。莫重之地,有此虎患,万万惊骇。即令该军门发送炮手,期于猎捉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姜汉过,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吴宅善,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新除授庆尚左水使李宜植户奴呈状内,矣上典,历辞之路,偶然得病,多般治疗,少无差减,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泰陵、康陵局内,忽有客虎,白昼咆哮,甚至作挐于斋庭,奉审巡山之节,不得举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猎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初三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罗州牧使李鲁荣矣本府议启内,漂还人之中路逃躱,难免不饬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闰7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坐〉。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金文焕〈仕〉李𪤓〈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行左承旨李鲁秉,右承旨徐戴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锡鲁改差,代以李𪤓为假注书。
○以修撰尹定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铉,副修撰金炳奎,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曺锡雨,由限已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bb浩b曰,只推。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修改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差备进上马八十匹,岁贡马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内,二十四匹中路故失,八匹中路病留,七匹津头逃逸,二十匹水原府别骁士,一百三十匹训炼都监,三十五匹禁卫营,三十五匹御营厅,五十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五十一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宋遇容严刑一次后,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勿限年定配事,承传启下矣。宋遇容严刑一次,讯杖三十度后,全罗道康津县薪智岛,勿限年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坐〉。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缘故出〉。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金文焕〈仕直〉李𪤓〈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二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中官河浚浩,令该府拿处。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铉、曺锡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铉、曺锡雨,副修撰金炳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敬奉阁雨漏处修改,以今日辰时,已为推择启下,而见今雨势如此,无以举行,待快晴,更为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闰7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药院进〉。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坐〉。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坐〉。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李𪤓〈仕直〉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夜自五更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药房副提调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行左承旨李鲁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假注书金文焕,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文焕改差,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徐戴淳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南水阁水门铁箭折伤,修改次开钥云矣。依定式,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全罗监司徐箕淳状启,灵岩郡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于徐戴淳曰,当此农节,民家漂颓,若是伙多,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铉、曺锡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铉、曺锡雨,副修撰金炳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尹定铉、曺锡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正殿南边内墙外面二间许,今朝颓圮云矣。外面颓圮,与内面有异,慰安之节,不为磨炼,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本宫正堂西南间板子北边第一行第二井渗漏,西边内墙一间半颓圮云矣。渗漏既在挟间,奉审之节,不为磨炼,而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修改之役,并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本宫正堂西边内墙颓圮处北边越数间内墙二间,又为颓圮云矣。以西边内墙颓圮,慰安祭,才已磨炼,今此颓圮处,待快晴一体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崇陵官员所报,则今朝雨后,本陵陵上西边曲墙二间半许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万万惊悚。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设行,而见今日势已暮,修改之节,臣曹堂上郞厅,待明朝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八日,二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具济远为兼司仆将。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金明厚牒报,则南水阁水门东边铁门,为急水所激,破伤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崔世宽牒报,则崇义门南边墙垣四间,武德门西边墙四间颓圮云。为先令䦅工监gg缮工监g,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西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水门东边铁门,为急水所激破伤处,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改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难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缘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李𪤓〈仕〉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观浩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安慵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永肃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右司把摠郑喆东,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中官河浚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7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病〉。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李𪤓〈仕直〉韩敬源〈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观bb浩b曰,政官牌招开政。
○申观浩,以吏曹言启曰,章陵令韩用濬,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光正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时在牌招不进,同副承旨申观浩进。以沈膺泰为副校理,金左根为知敦宁,姜必孝为敦宁都正,朴岐寿为知经筵,朴永元为艺文提学,李圭祊为同春秋,金英淳为同成均,洪学渊为掌乐提调,郑宅铉为章陵令,朴承圭为内赡直长,黄浩民为北青府使。故同知任嵂赠兵判知训例兼,判尹任圣皋考,故府使李周豊赠兵参训都例兼,故府使李元谦赠左承旨,守忠清兵使李定铉两代,故学生白岐镇、金济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岐寿进,参判兪星焕入直,参议金在田在外,参知李元会病,右副承旨李源益进。以李鼎臣为同知,金煐为副摠管,金英淳为副摠管,李秀渊为五卫将,权溶为都摠经历,郑焕一为训炼佥正,李裕元为文兼,郑愚铉为武兼,李膺緖为庆尚左水使。副护军李宜植、李吉求,前虞候玄蓍永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
○吏批,再政。以兪永焕为贞陵令。
○兵批,再政。以金道喜为知事,朴宗吉为曹司卫将,赵存德为都摠都事,宋在璿为训炼判官,韩尚烈为宣传官。佥知单吴鼎周,副护军玄蓍永,都摠管单金煐。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兵曹正郞,今日军兵放料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洪宪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河浚浩亦,任在近侍,不能小心,难免稽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7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坐〉。行左承旨李鲁秉〈坐〉。右承旨徐戴淳〈坐〉。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缘故出〉。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敬源〈仕直〉赵龟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左副承旨李明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𪤓,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𪤓改差,代以赵龟植为假注书。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沈膺泰,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成遂默,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博士金夏镇,成均馆学正罗时镛、金用鼎,俱为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罢职,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南水阁东边铁门,今已修改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南水阁水门东边铁门破伤处,今已修改,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东营入直军,还入直所,而添入军,依例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中官河浚浩矣,本府议启内,任在近侍,不能小心,难免稽忽。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刑曹参议李根友疏曰,伏以臣,百无肖似,未堪任使,而偏被洪造,有逾涯分,向在边邑,未效一日之责,而特蒙承宣之召还,继忝司寇之佐贰。恩出记簪,感极铭肺,而其奈性本执滞,识又寡昧,词讼重务,自知无堪,早晩偾误,料必难免,果于日前,有中部讼民朴成玉,称有当捧之债于司饔院吏崔命锡,呈诉本曹,要其准捧。臣于赴衙之日,两造查实,则本非给债,即因杂技,勒成债券,而讼庭自服,至于纳侤,故谨依律文所载,施以刑配之典。同场杂技之汉,亦为依律杖治,本事颠末,不过如是,匪意兴寅君臣最应,谓其傔属,右袒成玉,捉去讼只崔命锡及其僚吏李舜膺,谓以成玉之刑配,由于两汉之怂恿,私门杖缚,几至死境,侵诬讼官,举措乖当。夫如是则法司无听理之望,刑官失用律之路,私室干讼,已非美事,贻羞法曹,亦关后弊,此专由于臣之人微望轻,见侮至此,将何以抗颜赴公,复对曹属,而其在公朝,亦安用如许法官为哉?玆敢短章自列,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将臣讼衔,亟赐镌斥,俾为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果有是也,万万骇然。疏辞,令庙堂禀处,尔不必为引矣。
闰7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病〉。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敬源〈仕〉赵龟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自人定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明迪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启曰,知敦宁金左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沈膺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李明迪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李若愚移文,则以为,乔桐府乡校圣殿渗漏,铺陈年久破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乔桐府乡校圣殿修改,今秋释菜不远,当为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坐〉。行左承旨李鲁秉〈病〉。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坐〉。右副承旨李源益〈坐〉。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直〉权应夔〈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自人定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提调金道喜,副提调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行左承旨李鲁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成遂默启曰,假注书韩敬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敬源改差,代以权应夔为假注书。
○以济州防御使李源祚状启,荐新进上青皮,未满定例,惶恐待罪事,传于申观浩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沈膺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日风雨,本署坛内北壝门颠仆,东壝门柱根,年久腐伤,几至颠仆云矣。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鲁学牒报,则中日阁东边中松一株,因风颠仆云,令该所gg该府g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泰陵、康陵局内捉虎事,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将校率领,另饬出送矣。多日行猎,终无虎迹,雨势如此,山行军今姑撤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行护军金学性,备堂新差之后,今日宾对,又为悬病,事极未安。从重推考,令政院即为牌招,使之进参,何如?传曰,允。向者疏辞,已过界分,今又悬病,尤为未安,严饬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癸卯闰七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徐戴淳,假注书赵龟植,事变假注书金始远,别兼春秋沈敬泽、李裕元,右议政权敦仁,行兵曹判书朴岐寿,左参赞赵秉铉,礼曹判书朴晦寿,知中枢府事金道喜,户曹判书朴永元,吏曹判书李光正,刑曹判书李穆渊,汉城判尹任圣皋,行护军赵秉龟,同知中枢府事洪在喆,行承政院都承旨成遂默,行护军金学性,校理李宗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曰,近日日候蒸郁,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敦仁曰,夏秋节交,老炎尚炽,人之疾病,每戒于此时,近又暑雨频仍,蒸湿熏人,闾巷间轮行杂症,见甚于前。圣人节宣之方,何时不克审克慎,而似此天气,尤宜十分加意,节饮食,内尽调养之道,谨起居,外无触冒之患,此为圣躬保护之良剂,以此深留圣虑,是臣千万颙祝之至。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因刑曹参议李根友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考秋曹讼案,则朴成玉之初非给债,而杂技成券,明的自服,夫赌博财物,法有当律,则该曹决折,事理允当,而兴寅君之为傔属地,干涉官讼,已非美事。况勒谓彼只之怂恿,滥施私门之杖缚,讼官受侮,犹属馀事,国法擅坏,乃至此极,其在严法杜弊之道,不可以秩高宗臣,置而勿论,兴寅君最应,施以谴削之典。近来奸徒之设局欺骗,强御之勒债侵虐,弊日滋盛,在在成风,无告平民,莫可聊生。是宜到底搜探,严惩痛禁,而似此无理之举,往往沮扰掌法之地,反怀避谤,而全不欲事事,词讼何以得平,法纪何以不颓,奸习何以惩畏,生民何以支保乎?以此筵奏申饬,前后非一,今不必更烦条陈,而自今各别廉察,所在摘发,贱者依例照律,有班名官爵者,草记重勘,无或掩置,以为为残民纾患之意,严饬法司,何如?上曰,依为之,各别申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部官债讼之二十两以外,无得听理,自是法例,受教申饬,亦甚严重,而近多托以民事,滥至于数三百两之讼,定式之无难违越,已极可骇,甚或横揽他部之事,侵及掌外之民,法式之冒犯,如此,则听断之不公,可知。姑以令申之意,严饬各部,日后如有现发,则当者为先汰勘,不饬之京兆堂上,并为论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顷因全罗右道暗行御史赵龟夏别单,每年先从几邑改量,渐次行之事,覆启关问于三南道臣矣,即见全罗监司徐箕淳,忠清监司金鼎均所报,则俱以为,事役浩大,经费不些,以今邑势,容措没策云,庆尚监司李景在,枚举柒原县监申在应牒呈,以为,已有多少经纪,无烦民力,先使试可,俾为竣役云矣。田政之弊,莫今日若,经界一紊,奸伪百出,兼并隐漏,虚冒冤惩,害归无告,靡所因极,顾今救时急务,未有先于改量一事,而举措稍涉张大,人情每狃姑息,百馀年来,未尝无议,而尚未修举矣。绣单所言先从一二邑渐次行之者,此是英庙朝筵中讲究之论,苟能如是立制,诚实行之,则不烦朝家张大之举,几年之间,将见全道均田。此实时措便宜之妙法,而岭南则虽有柒原一邑之先请施行者,两湖则或以财力为辞,或以事势持难,殊未知岭南事势,较便于他道,而柒原财力,独裕于他邑耶?行与不行,只在于人,而两湖所报,既若是难慎,该道形便,亦不可悬度,则今难强即设施,有若督科,再容烂商,徐图措处,未为不可。岭南则柒原量事,姑未知何以竣役,而既试于一邑,则他邑当有继之者,营门又操饬而劝成,则守令亦岂无担着之人哉?待秋成择其可行之几郡邑,使之次第设行之意,关饬岭南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潜参禁制,未始不至严,而设始既久,奸伪滋兴,利之所在,法有不行,而包外冒越,殆无限量,故年前参包加定,亦出于万不获已一分矫救之意,而近闻加包之后,潜越犹前,苟如是则非但变通之无益于禁奸,将使贻害之反归于元包。虽京外嗜利之徒,暋不知畏,如使营邑,另意严法,到底操饬,则冒禁之弊,岂至若是之狼藉乎?历赉之行,又将不远,严加知委于开城留守,平安监司,义州府尹等处,使之各别申禁,俾有实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年前参包加定时,参税十万两内,以五万两,代划于例贸参价,关西元划钱每年四万七千馀两,留储本道,盖欲待有事时取用也。信行所需,今当料理,关西钱辛丑壬寅及当年合三年条十四万馀两,除其已区划,则实数当为九万九千馀两矣。知委该道,使之定色吏输纳于度支,以备信需,无论本道与度支,如或有差人去来之弊,则断当草记论勘,以此并为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人君治法,必以抑近习为先,盖处于至密之地,供其至暬之任,若不务加裁抑,安于使令,则小而狎昵壅蔽,大而放纵恣横,驯至于害道弊政,莫之禁制,故自古论治道者,无不眷眷于抑近之政,我朝家法,尤严于此,列圣相承五百年,不以宦侍之失驭,或致圣德之贻累,是固历代所未有也。今殿下冲年嗣服,智思未及周万,聪明未及达四,政宜克思绍述,严慎几微,俾无敢有一毫纵逸之患,而近闻此辈,或恣行外道,贻弊民邑云,姑出传闻,虽不必指的仰奏,而苟能严畏国纲,焉敢凭借近习,作弊生民,全无顾惮乎?年前亦有此等事之及闻,自庙堂关饬各道,使之随现摘发,则营邑之褎若无闻,一向掩置为事者,尤岂不万万慨叹?为先以臣举条,关饬诸道,如有现发,俾即登闻,而若复如前掩置,有所入闻,则该道臣从重论勘,亦以此意,一体严饬于内班院,何如?上曰,另加严饬,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太庙修改,若小小頉处,则从便举行自是已例,而閟宫则无论大小頉处,皆告由然后,修改云,庙宫仪节,不宜异同,日后閟宫修改,一依太庙例,小頉处则使之从便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户曹判书朴永元,备堂还差,朴永元京畿句管,知敦宁府事金左根,海西句管,堂上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东莱水使,已于日前政差代矣。新使斯速下去,然后清梱,亦当次第交龟,而间因事势之不得不然,数次递代,自致延拖,两营事不可不念。新除水使,使之不多日辞朝,秋务方始,不可旷官,受由上京及未下直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摠戎使柳基常,身病猝重,担诣朝房,不得登筵矣。上曰,唯。仍命大臣就座,戴淳曰,诸宰奏事,岐寿等曰,别无所怀矣。戴淳曰,玉堂所怀奏之。宗秉曰,臣本才疏识蔑,其在论思之任,初不近似,而区区芹忱,惟在于圣学一款耳。第伏念,盛夏以后,经筵久旷,召对亦稀,虽在蜎蠖之中,必有缊绎之工,而犹未若召接臣邻,讲究经史之为美规也,所以程夫子,有请俟初秋轮日侍讲之奏,而今玆庚炎已过,昕夕稍凉,政宜读书讲学之时也。伏愿殿下,念夏禹之惜阴,体殷宗之时敏,频频临筵,常常晋接,硏究乎六经之旨,讨论乎历代之事,一念慥慥,惟圣学是懋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戴淳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7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病〉。同副承旨申观浩〈坐〉。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权应夔〈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沈膺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初十日次对入侍时,东莱水使,使之不多日内辞朝,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尚州牧使洪畴,今月十二日辞朝云,北青府使黄浩民,今月十七日辞朝云,上京守令瑞山郡守洪明厚,已为下去云,丹阳郡守李台铉,今月十二日下去云,平壤庶尹徐有民,永柔县令李壔,三登县令李䌹愚,俱以为今月十五日下去云,潭阳府使郑宪容,今月十六日下去云,伊川府使申锡愚,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洪川县监李敏翼,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身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还任,洪川县监李敏翼改差,伊川府使申锡愚罢黜,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命夏为景慕宫令。
闰7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行左承旨李鲁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左副承旨李明迪〈坐〉。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直〉权应夔〈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明迪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观浩,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固城郡人命渰死事,传于徐戴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申观浩启曰,别兼春秋李裕元以监军受牌,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沈敬泽、金益文、赵秉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申观浩,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沈膺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仙寝守护,法意甚重,而禧陵陵官空斋事,有所入闻,故极为惊悚。捉致本陵员役,严加查问,则以为,参奉柳鼎东,前已遭母丧,直长李正观在直矣,今月初六日,闻同生兄丧讣,空斋出来,初八日以在直样,始报臣曹,请得假官而代直,其间空斋,已为三日矣,情地虽曰切急,莫重肃严之地,无难空斋,事未前有,万万惊骇。直长李正观罪状,令该府拿问处之,假官之屡日代直,亦甚未安,参奉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行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别御乘马二十匹,山屯马二百匹,合二百二十八匹内,十七匹中路故失,七匹中路病留,五匹津头逃逸除,实纳马一百九十九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南永老,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燧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今闰七月十二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行左承旨李鲁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病〉。左副承旨李明迪〈病〉。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观浩〈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权应夔〈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观浩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沈敬泽、金益文、赵秉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观浩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有淳为禧陵参奉。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行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千摠洪应燮,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禧陵直长李正观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正观下去咸镜道北青府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闰7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启朝〈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直〉权应夔〈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李源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李膺緖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源监曰,在外承旨与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启朝、李谦在落点。
○传于李源益曰,礼、刑换房。
○传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源益曰,七夕制明日为之,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传于李源益曰,中官文学一、李寅协、韩定善,并令该府拿处。
○李源益启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不为仕进,右承旨李启朝,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谦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不为仕进,右承旨李启朝未肃拜,右副承旨李谦在未承牌,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吏批言启曰,掌乐院正朴来万,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光正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时在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以尹致容为活人别提,尹正镇为伊川府使,南秉善为洪川县监,金锡模为麒麟察访。承文著作单李建春,正字单崔虎文,副正字单罗采奎。故兵使金相玉赠兵判知训例兼,都摠管金煐考。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参判兪星焕病,参议金在田受由在外,参知李元会入直进,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佥知申观浩,护军李鲁秉,副护军韩宅履,副司果姜冕奎,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宋柱献为掌乐正,申命护为广兴奉事,韩容德为长宁殿别检。
○李源益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李明迪,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别兼春秋李裕元以监军受牌,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沈敬泽、金益文、赵秉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七夕制试取时,本殿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坐〉。左承旨徐戴淳〈坐〉。右承旨李启朝〈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坐〉。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赵龟植〈仕直〉权应夔〈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自人定至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药房副提调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弘文提学赵秉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试取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赵秉龟,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既已承牌,艺文提学朴永元,即为牌招,同参考试,何如?传曰,允。
○传于成遂默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成遂默启曰,臣与弘文提学赵秉龟,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二百二十四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益曰,科次入侍。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南秉哲、沈敬泽、金益文、赵秉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申命源、沈宜豊,文臣兼宣传官李裕元、洪祐健,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牧使李源祚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廏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提学赵秉龟疏曰,伏以臣以不才,屡被谬恩,世称华要,殆遍无遗,夫岂有可取之能,可堪之实而然哉?每奉一番除旨,辄增一番惶恧,而犹幸有衷恳则有恩谅,得以粗伸微分,不至于滥溢之灾,窃自以谓,臣之情实,已为渊鉴之所俯烛,从玆以往,凡系选职,不应复及于贱臣,今此文院之命,又何为以至也?臣诚惝恍震駴,莫省所以。间缘控辞无阶,未敢唐突渎挠,而兢惕之忱,愈久而愈切,乃者梧制有命,召牌俨临,臣始可以毕陈情悃矣。臣于副学、直学,号称馆阁之选,未尝不缁玷,而亦非专主词命,故虽如臣椎鲁空疏者,或可可否于当辞不当辞之间,而至于两馆之职,尤非前所滥叨之比也。其任也,典诰策而赞笙镛之化,掌课试而拣髦乂之才,苟非文学优于述作,鉴识精于功令,而闻望标准,又足以压倒一世,则莫宜居之,臣果其人乎哉?由是前辈宿儒之以鸿匠巨工号者,亦莫不逡巡于此,诚以名器之至重,拣选之至难故耳,曷尝有如臣倥侗无识者也?与臣亲者,固为臣闷然,与臣疏者,虽讥之姗之,即臣自取,在臣惭恧,当复如何?假使词林无可堪之才,馆职有苟充之会,决不宜淆滥如是,况今群彦林立之时乎?臣欲以失学无文,覶缕为说,则反恐为粉饰之例让,故只将从前蒙被之厚恩,复有望于今日,以我殿下曲察厚庇之眷,亦岂蕲于曾所体谅者乎?臣本我殿下造化中物也,夷险燥湿,在所不辞,第臣方待罪元戎,才薄任重,若僬侥之负鼎,驽骀之服乘,夙宵憧憧,恐不克负荷委畀,而若又加之以制述考课之事,责其左画方而右画圆,则虽文武全才,诚难矣,臣何论哉?玆敢悉控至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照,亟递臣弘文提学之任,以重公选,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癸卯闰七月十五日酉时,上御熙政堂。七夕制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成遂默,假注书赵龟植,记注官全国宪、文用中,试官弘文提学赵秉龟,对读官检校待教李裕元,副校理沈膺泰,修撰尹定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遂默曰,对读官,使之进前读奏试券乎?上可之,定铉读奏第一张第四句讫,上曰,止之。秉龟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第一张书三下一,第二张书三下,其馀书次上,可也。秉龟曰,秘封,使承旨坼奏乎?上可之,遂默以次读奏讫,秉龟奏曰,试券五张,承命试取,而所呈券封内无頉,预次二张,书外字,可乎?上曰,唯。仍命书传教曰,七夕制赋居首三下一郑顺朝,直赴会试,之次三下生员闵馨在,给二分,之次次上李寅乔等三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裕元进前奏曰,臣以春秋馆事,有所仰达者矣。五台、鼎足两处史库曝晒,年限已过,而昨年因大臣筵禀,退行于今秋矣。秋节已届,即为择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史官就座,仍命试官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7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启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同副承旨未差。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权应夔〈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启朝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赵龟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龟植改差,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传于李启朝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bb望b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友、朴齐宪落点。
○传于李启朝曰,中官石泰元,令该府拿问严勘。
○李启朝启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谦在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朴齐宪未肃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朴齐宪,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李启朝启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谦在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李谦在,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启朝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以石泰元囚单子,传于李启朝曰,放送。
○李启朝,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吴取善状启,则以为,西馆大厅西行廊全颓处外东馆馆守倭所接行廊与门间,修理已久,至于倾仄,不得不改建,而训导李宜叙,捐出私财,一新修改,其在激劝之道,合有示意之典,而事系干恩,请令庙堂禀处矣。今此训导之不烦公费,损财缮宇,实为嘉尚,训导李宜叙,令该院考例施赏。昨年因江界越边彼人结幕事,移咨礼部,另行查剔之举,而其时别赍咨官李文养,善为周旋,效劳既多。凡系边事之酬奖示意,前有其例,亦令该院,一体施赏,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中官文学一、李寅协、韩定善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饬已施矣,并放送为良如教。
○同副承旨朴齐宪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臣李根友,有舅甥应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当递,玆敢短章陈吁。伏乞圣慈,亟许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闰7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启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权应夔〈仕〉李裕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启朝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神光佥使吴永善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假注书韩敬源在外,代以李裕膺为假注书。
○以南宁尉尹宜善沐浴呈辞,传于李启朝曰,给由马。
○李启朝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源达落点。
○李启朝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源达,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达曰,呈告法司堂上许递,与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李源达,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成均馆典籍赵光濂、宋钦翼、李命允、李好亨,俱为除拜,过限未肃拜,并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光正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时在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源达进。以金煐为判尹,李源祚为刑曹参议,洪祐健、具相殷为典籍,洪锺馨为假监役,徐元淳为成川府使。前忠清兵虞候韩取善,今加通政加资事,覆启判下。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兪星焕病,参议金在田受由在外,参知李元会入直,左副承旨李启朝进。以金景善为副摠管,金勉修为佥知,申观浩、权灏为宣传官,洪秉周为训炼主簿,金镇右、宋能圭为文兼,尹泰寿为武兼,张铉德为忠清兵虞候。大护军任圣皋,副护军李明迪、李源益、朴齐宪、沈宜豊,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林乐镇、安正淳为典籍。
○兵批,再政。以张凤羽为武兼。
○李启朝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启朝,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种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7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启朝〈坐〉。右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权应夔〈仕直〉李裕膺〈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达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洪川县监南秉善,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执义林肯洙未肃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只有大司宪李奎铉一人,不得备员署经云。执义林肯洙,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源达,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金镒,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不可强令察任。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容纯为兼内乘。
闰7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权应夔〈仕直〉郑基稷〈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左副承旨李启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达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李源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假注书李裕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裕膺改差,代以郑基稷为假注书。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启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闰7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坐〉。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病〉。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权应夔〈仕〉郑基稷〈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道喜,副提调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启朝,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达,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取禀。传曰,以今月晦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今月晦前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闰七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八日为之。
○李源达启曰,宗庙署官员来言,永宁殿渗漏处,提调一员,当为奉审,而都提调赵寅永,提调洪敬谟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宗庙提调洪敬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永宁殿渗漏处,当为奉审,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启朝,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日永以文臣朔试射试官,训炼院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郑基稷〈仕直〉韩容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谦在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左副承旨李启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权应夔,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权应夔改差,代以韩容悳为假注书。
○李源达启曰,宗庙提调洪敬谟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永宁殿渗漏处,当为奉审,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道善为宗庙提调。
○传于李谦在曰,中官李枝成定配。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启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李源达,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郑骏容,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署所报,昨日日次奉审,则永宁殿第三室龛上青斑子西北第一井,渗漏穿破,土块坠落于地衣上,而穿破圆径,为二寸许云矣,莫重殿内,有此土块坠落之患,万万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永宁殿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三日设行,修改之节,臣曹堂上,与本署提调,即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晦寿与本署提调臣金道喜,进诣永宁殿奉审,则第三室龛上青班子穿破,土块坠落于地衣上,而圆径为二寸许,果如本署官员所报矣。修改之节,不容少缓,即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社稷坛内东北壝门修改,以今闰七月二十八日巽时,已为推择启下,而伊日动驾相值,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七月二十八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秋展谒例磨炼。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行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李枝成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枝成全罗道咸悦县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俱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洪秉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7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郑基稷〈仕〉韩容悳〈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达曰,礼房承旨,驰诣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以兴完君是应亡妻移葬呈辞,传于李源达曰,给由马。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若愚状启,振威县民家颓压事,传于李谦在曰,民家颓压,若是伙多,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李谦在,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行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李光暎牒报,则贰极门东边内宫墙半间半边缺落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东边内宫墙半间半边缺落处,今已修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李枝成全罗道咸悦县定配事草记,批旨内,允下矣。李枝成下去全罗道灵光郡云,依例发遣府罗将,自灵光郡执捉,仍令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闰7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达〈坐〉。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容悳〈仕直〉罗采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郑基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基稷改差,代以罗采奎为假注书。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备边司言启曰,东莱府使吴取善,以其身病,呈状乞递矣。莫重边务,果难强病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7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容悳〈仕〉罗采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同副承旨李源达,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赵存中以训炼都正,禁军取才事,东小门外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领府事赵寅永亡妻移葬呈辞,传于徐戴淳曰,给由马。
○备边司荐望,以林永洙为东莱府使。
○李源达,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李宗秉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上下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来朔上番骑兵,例于今月二十五日,外司点考,而行判书朴岐寿禁军取才进,参判兪星焕有身病,参议金在田受由在外,参知李元会入直,无以备员。参判、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完植为兵曹参判,以沈宜升为参议。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以兵曹参议沈宜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日永以禁军取才坐起进参事,双龙亭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病〉。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容悳〈仕直〉金大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道喜,副提调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罗采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罗采奎改差,代以金大圭为假注书。
○李启朝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李源达,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兵曹正郞,今日军兵放料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启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尹宜善,副摠管朴润荣、李宽奎、南履炯在外,都摠管金煐有实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行教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病〉。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病〉。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容悳〈仕〉金大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启朝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楸坡万户李根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源达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以江原监司赵鹤年状启,杨口县监郑世显身死事,传于李启朝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黄海监司金东健状启,载宁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启朝曰,民家漂颓,若是伙多,诚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李源达,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参判李完植,在外未肃拜,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炳畴、徐左辅为都摠管,李圭祊、姜时永、柳相弼、南锡圭为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单徐左辅。
闰7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启朝〈坐〉。右副承旨李谦在〈病〉。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病〉金翊镇〈病〉。假注书韩容悳〈仕〉金大圭〈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明日,动驾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李根友曰,前兴寅君最应,荡涤叙用。
○传于李根友曰,前兴寅君最应,令该曹口传单付以入。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启朝曰,只推。
○传于李根友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羲肇为兵曹参判。
○吏曹口传政事,以吕重燮为杨口县监。
○吏曹口传政事,兴寅君单最应。
○李源达,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朔祭及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李穆渊,护军兪星焕,副司果李义晋,以上并单付。
○李根友,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社稷守仆闵元默,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系是掖属,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移送秋曹,照律勘放。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韩用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被捉社稷守仆闵元默,照律勘放事,命下矣,闵元默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7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坐〉。左承旨徐戴淳〈坐〉。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启朝〈坐〉。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达〈坐〉。注书李参铉〈仕〉金翊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启朝启曰,大司宪李奎铉呈辞,执义林肯洙未肃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李源达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启朝曰,户、刑换房。
○李源达,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金炳奎在外,沈敬泽别兼春秋进,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锡雨、尹定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达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燧东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半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癸卯闰七月二十八日辰时,大驾诣宗庙。秋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右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李源达,记事官李参铉、金翊镇,别兼春秋金益文、沈敬泽,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徐有薰,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外。药房都提调郑元容,副提调成遂默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出次,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遂默进圭,上执圭,入就版位,行四拜礼讫,入殿内,各室奉审讫。戴淳进前奏曰,侍卫军兵,使之来待于西神门外乎?上可之。翊镇承命出传,上由西神门诣永宁殿,入就版位,行四拜礼,各室奉审如上仪讫,出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遂默跪受。右议政权敦仁进前奏曰,日候尚热,展拜礼成,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还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门外,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闰7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坐〉。左副承旨李启朝〈病〉。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仕直〉金翊镇〈仕〉。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达启曰,明日毓祥宫秋享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根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启朝,同副承旨李源达,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李宪球状启,平壤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于李谦在曰,民家漂颓,若是伙多,诚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传于李源达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根友启曰,大司宪李奎铉,执义林肯洙牌不进,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司谏赵徽林,执义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启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源达,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修撰曺锡雨、尹定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源达,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锡雨、尹定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备边司言启曰,秋判有阙,今已多日,词讼剧地,旷务可闷。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金勉修,内禁卫将申绍,五卫将王殷畴、安慵,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光正进,参判洪学渊,参议李时在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源达进。以金兴根为刑曹判书,金公铉为大司成,洪敬谟为知经筵,朴绮寿为知春秋,尹尚圭为同义禁,金兰淳为弘文提学,李羲书为刑曹佐郞,崔锡玄为典籍,尹肯镇为东部都事,赵相璧为桃源察访。校书著作单金始远,东莱府使单林永洙。故通德李秀林赠户参例兼,故通德李升老赠左承旨,故通德李浔赠乐正,已上同知李齐年三代。
○兵批,行判书朴岐寿进,参判李羲肇,参议沈宜升病,参知李元会入直进,右副承旨李谦在进。以金鼎集为副摠管,金柔为同知,朴容寿为佥知,金镒为内禁将,李尚祜、李得禄为五卫将,李膺汉为都摠经历。护军李完植,副护军金在田、李公翼、吴取善、金勉修,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尹致诚为司䆃主簿,金序教为引仪。知义禁单尹尚圭。
○兵批,再政。以李绮年为都摠都事。佥知单李尚祜。
○以吏曹参议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金明厚牒报,则仁和门北边内宫墙半间许半边缺落处,今已修筑云,昼察夜巡禁军五人,还为入直,领率将校一人,亦为出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三道保米之弊,有所筵奏,而元结钱中量宜作米,以当保米实摠,结钱作米之代,以钱收捧于保额便否,仰请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将臣、户惠堂备局诸堂矣。领中枢府事赵寅永以为,军保纳米,非古法也,有身则有庸,有土则有租,即系不易之制,而今反责租于身故,名实不称,百弊猬兴。虽有良吏,救之无术,一保所纳,名为六斗,其实则倍犹不足,歉岁谷贵,价逾十𦈏,夫以至贱之役,至贫之产,责之以十𦈏,则参量事势,民何以堪?由是之故,一捧此疤,流散相继,苟无一番变通,窃恐纳保沿邑,毕竟无民而后已,而其椎剥征敛之急,愁怨迫切之苦,有足以上干天和,则臣谓此法不改,国非其国。今此端揆筵奏之军保,则以钱代米,结钱则以米代钱者,虽其节目条例之未及消详,大略是舍不得之最便宜者也,今之议者必曰,数百年遵行之旧法,不可以猝乍间更张,以致祛弊生弊,而结民之呼冤,又当朋兴,此言似是,而细究里面,并不如此。古也,法令既严,民户多实,故犹可以期会磨勘,而以今较之,一切相反,若胶守因旧之说,不思时措之宜,则不几近于立视而不救乎?结民之以米代钱,易动浮言,而此亦有大不然者,元初均役事目之结钱磨炼,非以钱也,即每结二斗米代钱也。然则一石米价,不过三百七十五文,以今以保米一石价五百文计之,则在结,可谓有加而无损,有何呼冤之端乎?况保米一石,则二名半所纳,而结米一石,则约绰为十五结以外矣。计价则高于元定事目,计摠则二名半,与十五结以外之多寡难易,不可同年而语。且结之钱米从便,载在事目,则实非新创也,加敛也,而足以使几万保民,拔之水火之中,措之衽席之上,有何疑难而不为之乎?至若军多结少之邑,举皆愿之,而军少结多之邑,必不愿矣,然而此以一邑言,则愿不愿固宜如此,以一路言,则何者非邑,何者非民?苟利于均徭救弊之政,则些少牵掣,不足为大事之相妨,而立法之初,亦必有参互损益,务归至当之道,惟在于确见详察,以实心,行实事而已。在昔三手粮之创行也,结钱之设始也,比诸此事,岂不为极难慎者,而犹此断然行之,则保米都数,不过一万五六千石耳,何足有无于诸道纳米邑时起摠二十五六万结哉?臣近来病思短涩,未能详细备陈,惟望圣衷,深加裁量,亟命庙堂,讲究施行焉云。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以为,军保米之为苦瘼切弊,合有一番通变,然后可使湖海之民,永得安生而乐业,圣询际及,廷言洵同,条式未及颁降,而德意所推,有若阳春嘘物,臣不胜欣祝之至。责钱于身,征租于土,法之经也,第念,结米二斗之代钱,行之百年,视同惟正,且军额结摠,邑邑不同,夫夫各异。今若把敛束会,斗析升解,里胥官吏,因缘弄幻,官长则失之照检,田民则眩于分数,式外浮滥,又若如保米,则是岂朝家省弊均徭之本意哉?此专在于守宰之执摠计数,消详俵排,虽于龠合之间,另察毫厘之弊,使各民了然分晓,然后可谓体朝家一视之惠,得军民两便之政,今此通变之议,此其大略也,若其节目而行之无弊,则方伯、守令之责也,苟欲收效于来后,宜先杜弊于其始,此臣之所憧憧为虑者也。伏愿博采而处之云。领敦宁府事赵万永,病未献议。领敦宁府事金祖根以为,保之与结,米钱互换,其于便否之间,难容肤浅之见,而盖军保切骨之瘼,年增岁加,今到于莫可奈何之境,政合一番更张者矣,今见揆奏,保民之利益,从此实多,京营之捧纳,似可无弊,至若多小周便之方,惟在措处之如何。第弊剧通变之道,尤贵于审慎,较其利害,量其事势,无或至于祛弊生弊之端,则自当有利而无害,惟愿博询裁处焉云。行知中枢府事金在昌,病未献议。行兵曹判书朴岐寿以为,外邑民情之莫可支保者,不一,而至于六斗米之保纳,最为军民切骨之瘼,今此代钱收捧,自京厅换划,在结民,似无损益,在军民,宜有实惠,大臣所奏,出于矫救,以臣肤浅之见,无容更议云。行上护军朴绮寿在外。行水原府留守徐熹淳以为,军保米之当初设置,比他苦歇,不甚相悬,而近因法弛弊生,渐至生民切骨之冤矣。今若剔刊杂滥,划遵旧规,则弊当自祛,而或虑来头,犹踵前习,故不得不有更张塞源之论,而今此大臣所奏,在结钱,无减于元纳,在保民,得免其偏重,则臣无容更议矣云。行上护军洪敬谟,病不献议。行大护军金兰淳以为,保米为弊,厥惟久矣。今此大臣筵奏,寔出矫救之方,臣何有他议?第当初设施,既非苦重,行之几年,今至切骨之瘼者,于军民,有滥捧之冤,在吏胥,有征索之弊,骎骎然莫之禁故也,今于变通之后,舞弄作奸,难保必无,又复如前,救弊生弊,无异于今日矣。惟愿博询而善处之云。议政府左参赞赵秉铉以为,米纳之民鲜称便,而久必愁咨,吏缘为奸,而竟至痼瘼,此通患也。所谓保米,尤为甚焉,朝家所以积年悯恤,宜有一番通变,而尚此未遑者,诚以更张之际,或虑祛弊生弊之故耳,苟能讲究矫革,使保民息肩安业,则𫍯小祈永之本,亶在于此,迨玆另釐,岂容少缓?至若结钱之作米换保,系是军田之大政,其利病之浅深,便否之如何,臣无的确之见,不敢臆断,但在臣厅,将彼代此,无他层节,则不过互改名色,别无损益于经用,惟在博询处之云。礼曹判书朴晦寿以为,保米之役,本非苦重,而奸弊滋兴,情费无节,久为三道军民切骨之冤,诚如揆奏矣。大抵身役之或钱或布,结纳之以米以粟,自是不易之制,而今此以身役而责米者,揆之古法,已违租庸之义。况今弊到极处,合有通变,若有保米结钱,换划代报,则在结民,无甚利害,为军保,可革痼瘼,实为公私方便之政。第念,钱作米、米代钱,贵贱加减,随时无常,磨炼收捧之际,夤缘奸弄,难保无弊,此则惟在庙堂之审定事目,营邑之别加检束之如何,而事系军田更张,以臣肤浅,遽难的陈,伏惟上裁云。广州留守李嘉愚以为,以钱而代米,以米而代钱,名色虽换,在结与保,可谓两行而不悖,旧制既不可复行,则无宁如是通变,庶为目下补弊救民之一端,臣亦无他见矣云。知中枢府事金道喜以为,保米结钱,俱违租庸之制,而况今保米之为弊,无复馀地,揆奏之矫救,实合于租庸古法,臣无容他议,而第伏念,久则生弊易,异于更张之初,此则惟在庙堂讲究措划之如何耳,然而事系军田大政,以臣𫍲浅,不敢确断,上裁,何如云。户曹判书朴永元以为,米保所纳,古之十二斗者,中减其半,未尝非作法于凉,而只缘捧滥而费钜,为沿民切骨之冤,合有釐救之论,厥惟久矣。今若从他换米,许此代钱,则军民蒙惠,不翅脱沟壑而奠衽席也,至于结役,山钱沿米,即原初定式,今之米捧,实非加赋也,而舍此则无他方便,庙议及此,臣无容异见。第念,钱收有恒式,米捧有精滥,须于立法之初,别立规制,约敕京外,俾吏奸无所售,丝毫无所加滥,然后恤隐之德意,可以并行于军田,此在庙堂讲究裁画之如何云。知敦宁府事金左根以为,六斗保米,非甚重之役,而今为十二斗之滥,五钱结纳,即从便之政,而今为八九十年之久,久则难变,虽有前训,滥既成痼,在所急图。况军田均出吾民,轻重不宜甚偏,而结纳之非钱伊米,即当初节目所载乎?第念,事关莫大之矫革,以臣𫍲浅,无以立断,伏惟上裁云。吏曹判书李光正以为,各营保米之为丁役最苦者,曾非一朝一夕之忧,而盖此斗斛之不齐,自是京外为弊之大本也。由是而滥捧无节,况又情费最多,弊痼转甚,一入此役,三族难支,臣亦尝待罪下邑,稔知其生民切骨,莫此哀矜,而就以昨秋湖右绣单及该道臣查启观之,他可推知。到今通变,无容一日可缓,苟可整其斗斛,减其情费,庶或为救得方急之势,而斗斛之整,狃习之未必痛革也,情费之减,细节之徒治其末也。然则今此揆奏中保米之添排于税摠也,结钱之责充于保额也,在结民,似无甚害,在营保,的有实惠,苟利于民,诚为方便之道矣。第伏念,此政实系军田,更合审慎,且事为之一番更张,何尝不尽善其始?若水无漏,而今若于结米保钱换名相代之际,或失照检,则亦安知无吏缘为奸,较甚于今日之保米乎?此则惟在庙堂之提饬,营邑之修举如何而已,更无他的见之可陈矣。若其本事为弊之详,臣亦与大臣所奏,无异同矣云。行大护军金兴根以为,保米有倒悬之急,结敛非创行之法,在今日穷变变通之政,无有先于此者,而第其救积瘼申旧典之际,务要商确条鬯,使中外民吏,晓然了然于征敛输纳之节,然后朝家恤隐之泽,始有以下究,如臣𫍲浅之见,无容他议矣云。行大护军李穆渊以为,保米滥捧,素称切骨之瘼,折钱代纳,实为纾力之方,而至若通变之便否,以臣肤浅之见,不敢质言仰对云。行大护军李惟秀以为,三道之军役偏苦,无如米保,而各营之支放有限,难许钱边,故或值歉荒,辄患停退而愆纳,转成痼瘼,自致需用之苟艰,公私俱困,岁月以甚矣。今若以结米,换划于该营,永定以代钱,收捧于保军,外邑则吏奸莫售,军弊自祛,京营则岁入无欠,军需自裕,此实周便之良规,而有非肤浅之可质,惟在博询处之耳云。行大护军任圣皋以为,结钱作米之移划,各营保钱之换送,在营门,既无损益,在保军,可除痼瘼,臣无容更赘,而至于永为定式,两无相妨,则惟在庙堂节目之详悉矣云。汉城府判尹金煐以为,军弊多端,不然于何道何邑,而米保为瘼,偏甚于两湖、海西。今若以结区划,量作保米,代钱收捧,均排保额,俾为一定之式,永作不易之规,则谬习自禁,痼弊自祛,而虽或歉荒之岁,在外邑,无停退愆纳之纳,在京营,无军需支放之艰,公私俱便之道,生灵支保之策,诚莫过于是,以臣浅见,无容更赘耳云。前参判李完植以为,保米之代钱换送,民瘼可得永祛,结钱之作米移划,军需亦免愆期,臣无容他议矣云。行护军柳相弼以为,结钱之作米移划,保米之以钱换送,在营门,收放既便,在军民,弊瘼永除,及今变通,臣无容更议云。行护军柳基常以为,保米之为民痼瘼,久矣,今此矫救之方,已有大臣所奏,博询之下,臣亦无他见矣云。礼曹参判赵斗淳以为,由米而钱靡不轻,由钱而米靡不重,此征调沿革之有时而不同也,今其变通,只就均厅节目中申举已行之法而已,则设有轻重之可言,轻久而重,重久而轻,亦圣人裒益之政也。第念,民情易狃于积习,吏奸或滋于更张,凡系增删左右之际,不容不屡加审慎,肤见如此,伏惟上裁云。行护军赵秉龟以为,臣于此事,已有臣季父领府事臣寅永所献议者,臣无容更陈浅见矣云。开城留守赵容和以为,保米变通,大臣筵奏,似合便宜,臣无容异见矣云。同知中枢府事洪在喆以为,军保纳米之法,顾其当初规划,岂无斟量,而法久弊滋,较之钱木所纳,或相倍蓰,此保米切骨之瘼也。臣曾待罪南邑,亦得稔闻而稔知,若不汲汲釐救,保民无安堵之日,而一有虚额,责纳无所,则其势不得不侵征于邻族,虚额渐多,害遍一境,历数沿邑,无地不然。今此揆奏,即臣之常所闷叹者,第其结钱作米一款,实合烂商,大抵事关结政,最所难慎,而虽以结钱言之,原非国初定制,时措之宜,有不得不然者也,今此保米,不可不变通也,军食亦不可不给代也,则以钱以米,同出于民,而钱米相换,即不过称物平施而已。其视创行结钱之制,彼此难易,不啻较然,又况结钱之或钱或米,亦系事目内所载,而今若使保民安,则邻族可以俱安,彼结民者,独非保民之邻族,并受其效者乎?至若各营惠厅之事情,虽未详悉,此在节目间俱便之如何,恐无持难之端,而如臣浅见,有不敢确论,惟愿博询而处之云。江华府留守权大肯以为,今此保米矫救之方,既无所损于结民,亦为俱便于公纳,因此而奸窦可塞夤缘之路,保额庶免加征之弊,以臣浅见,无容更议矣云。诸议今已收完,并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自庙堂更为从长禀处。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文俭,把摠申命汉,俱有身病,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7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成遂默〈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病〉。右承旨李根友〈病〉。左副承旨李启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坐〉。同副承旨李源达〈坐直〉。注书李参铉〈仕〉金翊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始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道喜,副提bb调b成遂默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达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启朝启曰,大司宪李奎铉呈辞,执义林肯洙未肃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镇,持平洪在重、吉镇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成遂默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启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启朝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毓祥宫秋享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达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启朝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杨口县监吕重燮,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以修撰曺锡雨、尹定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达曰,只推。
○李源达,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锡雨、尹定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启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毓祥宫秋享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南锡圭以摠戎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禁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七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鲁学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以长津府还旧作镇事,筵奏请询于原任大臣、时任将臣、备局诸宰曾经及时任道臣矣,领中枢府事赵寅永以为,邑之沿革,当观其便不便之如何,元无一定不易之规,古史所载,皆可历数,况如关西之闾延、茂昌等四邑,设置未久,仍又撤罢,则此专由于始也,土地广辟,人民多聚,不容不治之以邑也,及其地力衰而农作不兴,民户耗而村落皆虚,则又难于操空名而受实弊也。今此长津设邑,已为五六十年之久,遽加销刻,在所审慎,而当初应役,殆过三千,到今入籍,未满四百,以此事状,谓之以才陞旋降之为难,则真所谓不揣其本而齐其末也。且以年来道启,观之,始以南关饷耗作钱一千八百缗,限以十年移划,限既未满,今以三水饷耗四百石,不计年移划,则是岂永久可行之势哉?臣闻设邑之法,以本邑之出,应本邑之用也,未闻藉他邑转输也。设使边门保障,关系甚急,则虽括划内地经用,犹之可也,此则不然,其邑其镇,了无轻重。且今日边备,非如中叶以上御野人时,故南关之移营罢镇,间多更张,则此不过以镇还镇而已,似无趑趄持疑之端,臣曾奉按廉之命,足所及目所过,略悉北邑形便矣,以其地则最高于国中,霜降甚早,农作之节,不过盛夏数朔,故宜土之谷,即火粟耳牟等数种也。水田耒耨,非所可论,虽有两山间略干平衍之地,举皆沮洳,归之等弃,反不如绝巓仄厓之尚可烧菑也。况前之烈而焚之者,举皆童濯,自邑治至黄草岭数百里间,皆如是则他所未见处,可以类推,若于草木畅茂,土脉肥厚之后,伊时募聚,未可料也,今欲以几个岁月,计限复旧云,则臣未敢必也,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以为,长津本镇也,以镇还镇,更何疑焉?臣自北藩还,才数年耳。虽未得蹑其境而相其土,形便事势,则略有领会者,彼界与咸兴之间,建一官府,以为捍蔽,固似合于关防之政,而丁未请建,亦非专出于防秋实边之策也,特以民户多至三千,讼狱检验等事,有难委责于镇将故耳。然则昔之请建,以其户多,今之请革,以其户少,其义则同,而若其户少之由,则土力衰而农业渐艰也,仓储虚而徭役偏重也,又其本则摠由于长吏之失抚摩劳来之方而然也。今其势还镇,果为便,而还镇之后,若如前日镇样则固好,今使官属府民,降以为镇校土卒之役,则易怀厌避涣散之心,革邑之后,字抚绥保之政,更难于建邑之初,镇将另加选择而付之,然后可使馀民奠居矣,惟愿博询而裁处焉云。领敦宁府事金祖根以为,凡系邑镇之沿革,惟视事势之便否,始也民聚土辟,则设邑而制治,今焉谷虚人散,则还镇而矫救,无碍防守之方,实为弛张之政,大僚所奏,允合便宜,以臣愚见,无容他议矣云。奉朝贺金履阳,病未献议。行判中枢府事李羲甲,病未献议,行判中枢府事金在昌,病未献议,行知中枢府事金箕殷,病未献议,行兵曹判书朴岐寿以为,臣待罪北关时,适值停巡,虽未尝躬审关隘,至若长津凋弊难支之状,曾有所启陈者矣。设邑之始,民户为四千馀户,十数年之内,连值荐歉,流亡相续,见存仅为二百馀户,以若户摠,责以邑样,其势末由,故敛于民者,一并蠲减,而划给营赈耗,使之给代取用,盖出于募民之计也,至于还弊,臣又径还,未及查正矣。今既有降邑作镇之论,镇邑之随时陞降,亦多已例,况此邑,前既以镇而陞者,则今玆作镇,不过是复其旧也,今虽降以作镇,仍用边地履历,则在官方,亦可谓无改旧规,臣无容更议云。行上护军朴绮寿在外。行水原府留守徐熹淳以为,民聚而陞邑,民散而还镇,即是时措之通变也。见今长津,以邑而邻境之转输难继,以镇而边圉之防守无阙,则其在矫救,实合便宜,臣于此无容他议矣云。行上护军洪敬谟,病未献议。行大护军金兰淳以为,各道邑镇之随其事势,以为沿革,自昔然矣,今此大臣所奏,亦出于随时弛张之政,以臣愚见,更无他议云。议政府左参赞赵秉铉以为,邑镇沿革,原无恒定之制,惟系随时之宜,长津之现今事势,非复旧样,民散仓枵,何以为邑?纵有邻谷之课划,已是事理无当,况又牵补之没策,终底㽻败乃已,与其徒存邑名,拥虚局而滋弊痼,毋宁仍旧作镇,抚馀民而固边圉,矫救之要,恐不外此,臣无容他议矣云。礼曹判书朴晦寿以为,地形便否,未曾目击,邑镇利害,有难悬度,盖其当初陞邑,实为重防守之意,而到今三百民户,十馀吏乡,已难责之以防守之义,而仓逋则无以完补,邻划则亦是难继矣。参以事势,不得不通变,凡系沿革,元无恒制,惟在随时之宜,今若还旧作镇,许用履历,则揆以矫革,恐合方便,臣无容他议矣云。广州府留守李嘉愚以为,当初以镇设邑,亶为民聚谷敷,而到今邑弊民散,谷不能依旧留储,则徒拥虚簿,矫救无术,还复设镇,虽涉难慎,如是通变,不害为随时更张之道,臣无容更议矣云。知中枢府事金道喜以为,此邑本是镇耳,以其地辟民聚也,故陞而为邑,今焉民散而地荒也,则还复为镇,尤非他沿革之比,揆奏通变,实合事宜,臣无容他见云。户曹判书朴永元以为,长津形便,臣不能足涉而目睹,沿革当否,非肤浅之见,所敢悬度而臆对,第其无民无谷之不成为邑,事理即然,如何安集,如何生聚?几年之内,复见前日殷盛,未可预期,则与其徒存邑名,无宁还作镇治,而苟若择人而差遣,则怀保之政,固圉之图,似无邑镇之殊矣云。知敦宁府事金左根以为,有民然后有邑,而长津之无民,如此,则大僚所奏,寔出于事势之不得不已,以臣肤浅,无容他议矣云。吏曹判书李光正以为,凡官制通变,惟时与势耳,第臣于此地,形便则足目之所未到也,沿革则智虑之所未及也。窃伏念,昔之以镇为邑,其时也固不得不然,今之罢邑为镇,其势也亦不得不然,若邑而无补于民,镇是复旧之制,则以邑还镇,直在转移,而地利也,人和也,亦或有随时不同,则惟在博询烂商而审处之矣云。刑曹判书金兴根以为,州郡置废,惟宜是视,今于旷残之墟,徒存民社之名,积峙则空谒已久,征敛则名目犹前,事势无当,孰甚于此?该府之还旧为镇,揆以通变之义,臣无容他见矣云。行大护军李穆渊以为,镇而为邑,邑而还镇,沿革,随其时宜,矫救,出于便民,以臣浅见,毋容他议云。行大护军任圣皋以为,以今长津民户之减缩,土地之瘠薄,邑样,末由还复,则姑仍旧镇,只守关厄,恐合事宜,臣无容更议云。行护军闵致成在外。行护军柳基常以为邑镇沿革,本自无常,惟在随时通变之何如耳。长津,即是旧镇,则以镇复镇,异于创设,目下事势,又不容不通变,既有大臣所奏,臣亦无他见矣云。礼曹参判赵斗淳以为,臣于该府地方,未有目击,邑镇便否,无以臆断,而槪其无谷无民,至于斯极,则直惟曰无邑焉耳,征敛之稍简,而力役之较歇,镇贤于邑,事理则然,区区愚见,无容他议矣云。行护军赵秉龟以为,此邑之罢邑还镇,非臣浅陋,所敢与论,只有臣季父领府事臣寅永所献议者,臣无容更赘云。开城府留守赵容和以为,长津府降邑还镇事,即是视民聚散,随时通变之政,大臣所奏,实合事宜,臣无容异见矣云。同知中枢府事洪在喆以为,大凡事属更张,固所难慎,利病或违始料,销刻尤系可念,而至若邑镇变通,惟当观其事势而处之。虽以国朝故实言之,其所沿革,指不胜搂,故臣常以为,八路邑镇中,殆不胜成样者,并皆付之邻近,量宜合设,则汰冗苏残,庶有两得之效,而牵补挨过,亦贵仍旧。此虽不得猝乍间举论,而见今长津事,地力渐衰而生理艰,生理渐艰而居民散,三百户孑遗,既无安土之意,万馀石宿逋,徒拥虚名之簿。且况课岁耗划,请施难继之费,然犹因循,只存邑名,则揆以综实之政,宁有是耶?今虽分社割属于邻近各邑,如臣之常所云云,恐无持疑之论,而若复还复镇规,则边圉防守,邑镇无间。要不过如丁未设邑之前而已,而检验狱讼等节,一依厚州未陞邑时,则极是方便,且有可援之例也,正所谓观其事势而处之者也,揆奏之外,臣无容他见矣云。行都承旨成遂默以为,邑镇沿革,系是大政,非臣肤浅,所可臆断,而窃念,长津府,以绝峡草创之邑,值连年歉荒之馀,民户则散亡殆尽,无以成邑样,还谷则虚留已久,无以给公用,虽欲东西撺挪,捱过目前,邑之为邑,其势末由。至于设镇,则征敛稍简,孑遗之民,庶或息肩,支调不广,破败之局,犹可着手,而今此以邑作镇之议,自是仍旧,有非创新,邑镇之官制虽殊,边圉之防守自如,其在弛张之道,合有变通之政,惟在朝家参量事宜而善处之,伏惟上裁云。江华府留守权大肯以为,当初长津之自镇设邑,今还旧作镇,民邑事势,允合随时通变,筵禀询问之下,臣无容更议矣云。咸镜监司赵冀永状启以为,该邑之苏醒与否,实料度,每岁之千包移划,有关邻弊,而关防之紧重,不系邑镇之陞降,民户之聚散,专在官长之臧否,依旧作镇,择差镇将,悉心召募,殚诚防守,亦可以固边圉而救宿瘼,臣bb无b容更议云矣。献议今已齐到,故并为书入之意,敢启。传曰,令庙堂更为禀处。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局出身昼察夜巡,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