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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憲宗/九年/閏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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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閏七月 八月

閏7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成錫魯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徐戴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寧陵參奉所報,則昨今兩年潦水,本陵局內,多有汰落處,曲墻東邊外靑龍一處,長一百二十尺,廣三十五尺,深十二尺,一處長一百二十尺,廣十三尺,深八尺,曲墻西邊內白虎一處,長二十尺,廣十二尺,深十一尺,一處長四十尺,廣十一尺,深九尺,曲墻北邊主峯後托一處,長八十尺,廣二十尺,深四十尺,主峯下一處,長一百二十尺,廣十二尺,深六尺,鸎峯後托一處,長三百二十尺,廣十三尺,深十二尺,一處長一百六十尺,廣十八尺,深十五尺,一處長一百二十尺,廣十尺,深七尺汰落云矣。莫重局內,有此屢處汰落之患,補築之節,不容少緩,依前例令地方官驪州牧使,詳細奉審,狀聞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鄭斗源,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魯榮亦,漂還人之中路逃躱,難免不飭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閏7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成錫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明日正堂內西墻頹圮處修改時,提調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鄭元容,提調金興根,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景慕宮提調金興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內西墻修改,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景慕宮提調金興根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正堂內西墻修改,當爲進參,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景慕宮提調前望單子入之,趙秉鉉落點。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鍊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傳于李源益曰,中官宋遇容,擧措無嚴,嚴刑一次後,全羅道康津縣薪智島,勿限年定配。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泰陵、康陵官員聯報,則本陵局內,忽有客虎之患,白晝咆哮,甚至作挐於齋庭,奉審巡山之節,不得隨時擧行云矣。莫重之地,有此虎患,萬萬驚駭。卽令該軍門發送砲手,期於獵捉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姜漢過,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吳宅善,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新除授慶尙左水使李宜植戶奴呈狀內,矣上典,歷辭之路,偶然得病,多般治療,少無差減,時月之內,萬無登途赴任之望,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泰陵、康陵局內,忽有客虎,白晝咆哮,甚至作挐於齋庭,奉審巡山之節,不得擧行,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獵捉事,自禮曹草記,允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初三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羅州牧使李魯榮矣本府議啓內,漂還人之中路逃躱,難免不飭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7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𪤓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錫魯改差,代以李𪤓爲假注書。

○以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鉉,副修撰金炳奎,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曺錫雨,由限已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bb浩b曰,只推。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景慕宮修改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差備進上馬八十匹,歲貢馬二百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內,二十四匹中路故失,八匹中路病留,七匹津頭逃逸,二十匹水原府別驍士,一百三十匹訓鍊都監,三十五匹禁衛營,三十五匹御營廳,五十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五十一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宋遇容嚴刑一次後,全羅道康津縣薪智島,勿限年定配事,承傳啓下矣。宋遇容嚴刑一次,訊杖三十度後,全羅道康津縣薪智島,勿限年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緣故出。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金文煥仕直𪤓。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二更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中官河浚浩,令該府拿處。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鉉、曺錫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鉉、曺錫雨,副修撰金炳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敬奉閣雨漏處修改,以今日辰時,已爲推擇啓下,而見今雨勢如此,無以擧行,待快晴,更爲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閏7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李𪤓仕直韓敬源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夜自五更至初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藥房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李魯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假注書金文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文煥改差,代以韓敬源爲假注書。

○徐戴淳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南水閣水門鐵箭折傷,修改次開鑰云矣。依定式,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靈巖郡民家漂頹人命渰死事,傳于徐戴淳曰,當此農節,民家漂頹,若是夥多,聞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之方,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修撰尹定鉉、曺錫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尹定鉉、曺錫雨,副修撰金炳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尹定鉉、曺錫雨,副修撰金炳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正殿南邊內墻外面二間許,今朝頹圮云矣。外面頹圮,與內面有異,慰安之節,不爲磨鍊,待快晴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本宮正堂西南間板子北邊第一行第二井滲漏,西邊內墻一間半頹圮云矣。滲漏旣在挾間,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而內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修改之役,竝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本宮正堂西邊內墻頹圮處北邊越數間內墻二間,又爲頹圮云矣。以西邊內墻頹圮,慰安祭,纔已磨鍊,今此頹圮處,待快晴一體修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官員所報,則今朝雨後,本陵陵上西邊曲墻二間半許頹圮云矣。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而見今日勢已暮,修改之節,臣曹堂上郞廳,待明朝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八日,二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具濟遠爲兼司僕將。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金明厚牒報,則南水閣水門東邊鐵門,爲急水所激,破傷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東營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崔世寬牒報,則崇義門南邊墻垣四間,武德門西邊墻四間頹圮云。爲先令鐥工監gg繕工監g,以杻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西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水門東邊鐵門,爲急水所激破傷處,東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改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難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十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緣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李𪤓韓敬源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觀浩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安慵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永肅門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右司把摠鄭喆東,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中官河浚浩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閏7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李𪤓仕直韓敬源。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申觀bb浩b曰,政官牌招開政。

○申觀浩,以吏曹言啓曰,章陵令韓用濬,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光正進,參判洪學淵,參議李時在牌招不進,同副承旨申觀浩進。以沈膺泰爲副校理,金左根爲知敦寧,姜必孝爲敦寧都正,朴岐壽爲知經筵,朴永元爲藝文提學,李圭祊爲同春秋,金英淳爲同成均,洪學淵爲掌樂提調,鄭宅鉉爲章陵令,朴承圭爲內贍直長,黃浩民爲北靑府使。故同知任嵂贈兵判知訓例兼,判尹任聖皐考,故府使李周豊贈兵參訓都例兼,故府使李元謙贈左承旨,守忠淸兵使李定鉉兩代,故學生白岐鎭、金濟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岐壽進,參判兪星煥入直,參議金在田在外,參知李元會病,右副承旨李源益進。以李鼎臣爲同知,金煐爲副摠管,金英淳爲副摠管,李秀淵爲五衛將,權溶爲都摠經歷,鄭煥一爲訓鍊僉正,李裕元爲文兼,鄭愚鉉爲武兼,李膺緖爲慶尙左水使。副護軍李宜植、李吉求,前虞候玄蓍永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

○吏批,再政。以兪永煥爲貞陵令。

○兵批,再政。以金道喜爲知事,朴宗吉爲曹司衛將,趙存德爲都摠都事,宋在璿爲訓鍊判官,韓尙烈爲宣傳官。僉知單吳鼎周,副護軍玄蓍永,都摠管單金煐。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時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兵曹正郞,今日軍兵放料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洪憲範,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河浚浩亦,任在近侍,不能小心,難免稽忽。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閏7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緣故出。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敬源仕直趙龜植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左副承旨李明迪,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𪤓,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𪤓改差,代以趙龜植爲假注書。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沈膺泰,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成遂默,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博士金夏鎭,成均館學正羅時鏞、金用鼎,俱爲受由,過限不上來,依例罷職,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南水閣東邊鐵門,今已修改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南水閣水門東邊鐵門破傷處,今已修改,把守軍兵還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記矣。把守東營入直軍,還入直所,而添入軍,依例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中官河浚浩矣,本府議啓內,任在近侍,不能小心,難免稽忽。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參議李根友疏曰,伏以臣,百無肖似,未堪任使,而偏被洪造,有踰涯分,向在邊邑,未效一日之責,而特蒙承宣之召還,繼忝司寇之佐貳。恩出記簪,感極銘肺,而其奈性本執滯,識又寡昧,詞訟重務,自知無堪,早晩僨誤,料必難免,果於日前,有中部訟民朴成玉,稱有當捧之債於司饔院吏崔命錫,呈訴本曹,要其準捧。臣於赴衙之日,兩造査實,則本非給債,卽因雜技,勒成債券,而訟庭自服,至於納侤,故謹依律文所載,施以刑配之典。同場雜技之漢,亦爲依律杖治,本事顚末,不過如是,匪意興寅君臣最應,謂其傔屬,右袒成玉,捉去訟隻崔命錫及其僚吏李舜膺,謂以成玉之刑配,由於兩漢之慫慂,私門杖縛,幾至死境,侵誣訟官,擧措乖當。夫如是則法司無聽理之望,刑官失用律之路,私室干訟,已非美事,貽羞法曹,亦關後弊,此專由於臣之人微望輕,見侮至此,將何以抗顔赴公,復對曹屬,而其在公朝,亦安用如許法官爲哉?玆敢短章自列,仰瀆崇聽。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將臣訟銜,亟賜鐫斥,俾爲爲人臣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果有是也,萬萬駭然。疏辭,令廟堂稟處,爾不必爲引矣。

閏7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敬源趙龜植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自人定至初十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明迪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啓曰,知敦寧金左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明迪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李明迪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李若愚移文,則以爲,喬桐府鄕校聖殿滲漏,鋪陳年久破傷,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喬桐府鄕校聖殿修改,今秋釋菜不遠,當爲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仕直權應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自人定至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行左承旨李魯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成遂默啓曰,假注書韓敬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敬源改差,代以權應夔爲假注書。

○以濟州防禦使李源祚狀啓,薦新進上靑皮,未滿定例,惶恐待罪事,傳于申觀浩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風雨,本署壇內北壝門顚仆,東壝門柱根,年久腐傷,幾至顚仆云矣。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魯學牒報,則中日閣東邊中松一株,因風顚仆云,令該所gg該府g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泰陵、康陵局內捉虎事,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將校率領,另飭出送矣。多日行獵,終無虎跡,雨勢如此,山行軍今姑撤還,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行護軍金學性,備堂新差之後,今日賓對,又爲懸病,事極未安。從重推考,令政院卽爲牌招,使之進參,何如?傳曰,允。向者疏辭,已過界分,今又懸病,尤爲未安,嚴飭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癸卯閏七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承旨徐戴淳,假注書趙龜植,事變假注書金始遠,別兼春秋沈敬澤、李裕元,右議政權敦仁,行兵曹判書朴岐壽,左參贊趙秉鉉,禮曹判書朴晦壽,知中樞府事金道喜,戶曹判書朴永元,吏曹判書李光正,刑曹判書李穆淵,漢城判尹任聖皐,行護軍趙秉龜,同知中樞府事洪在喆,行承政院都承旨成遂默,行護軍金學性,校理李宗秉,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曰,近日日候蒸鬱,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敦仁曰,夏秋節交,老炎尙熾,人之疾病,每戒於此時,近又暑雨頻仍,蒸濕熏人,閭巷間輪行雜症,見甚於前。聖人節宣之方,何時不克審克愼,而似此天氣,尤宜十分加意,節飮食,內盡調養之道,謹起居,外無觸冒之患,此爲聖躬保護之良劑,以此深留聖慮,是臣千萬顒祝之至。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因刑曹參議李根友上疏批旨,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取考秋曹訟案,則朴成玉之初非給債,而雜技成券,明的自服,夫賭博財物,法有當律,則該曹決折,事理允當,而興寅君之爲傔屬地,干涉官訟,已非美事。況勒謂彼隻之慫慂,濫施私門之杖縛,訟官受侮,猶屬餘事,國法擅壞,乃至此極,其在嚴法杜弊之道,不可以秩高宗臣,置而勿論,興寅君最應,施以譴削之典。近來奸徒之設局欺騙,强禦之勒債侵虐,弊日滋盛,在在成風,無告平民,莫可聊生。是宜到底搜探,嚴懲痛禁,而似此無理之擧,往往沮擾掌法之地,反懷避謗,而全不欲事事,詞訟何以得平,法紀何以不頹,奸習何以懲畏,生民何以支保乎?以此筵奏申飭,前後非一,今不必更煩條陳,而自今各別廉察,所在摘發,賤者依例照律,有班名官爵者,草記重勘,無或掩置,以爲爲殘民紓患之意,嚴飭法司,何如?上曰,依爲之,各別申飭,可也。出擧條敦仁曰,部官債訟之二十兩以外,無得聽理,自是法例,受敎申飭,亦甚嚴重,而近多托以民事,濫至於數三百兩之訟,定式之無難違越,已極可駭,甚或橫攬他部之事,侵及掌外之民,法式之冒犯,如此,則聽斷之不公,可知。姑以令申之意,嚴飭各部,日後如有現發,則當者爲先汰勘,不飭之京兆堂上,竝爲論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頃因全羅右道暗行御史趙龜夏別單,每年先從幾邑改量,漸次行之事,覆啓關問於三南道臣矣,卽見全羅監司徐箕淳,忠淸監司金鼎均所報,則俱以爲,事役浩大,經費不些,以今邑勢,容措沒策云,慶尙監司李景在,枚擧柒原縣監申在應牒呈,以爲,已有多少經紀,無煩民力,先使試可,俾爲竣役云矣。田政之弊,莫今日若,經界一紊,奸僞百出,兼竝隱漏,虛冒冤懲,害歸無告,靡所因極,顧今救時急務,未有先於改量一事,而擧措稍涉張大,人情每狃姑息,百餘年來,未嘗無議,而尙未修擧矣。繡單所言先從一二邑漸次行之者,此是英廟朝筵中講究之論,苟能如是立制,誠實行之,則不煩朝家張大之擧,幾年之間,將見全道均田。此實時措便宜之妙法,而嶺南則雖有柒原一邑之先請施行者,兩湖則或以財力爲辭,或以事勢持難,殊未知嶺南事勢,較便於他道,而柒原財力,獨裕於他邑耶?行與不行,只在於人,而兩湖所報,旣若是難愼,該道形便,亦不可懸度,則今難强卽設施,有若督科,再容爛商,徐圖措處,未爲不可。嶺南則柒原量事,姑未知何以竣役,而旣試於一邑,則他邑當有繼之者,營門又操飭而勸成,則守令亦豈無擔着之人哉?待秋成擇其可行之幾郡邑,使之次第設行之意,關飭嶺南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潛蔘禁制,未始不至嚴,而設始旣久,奸僞滋興,利之所在,法有不行,而包外冒越,殆無限量,故年前蔘包加定,亦出於萬不獲已一分矯救之意,而近聞加包之後,潛越猶前,苟如是則非但變通之無益於禁奸,將使貽害之反歸於元包。雖京外嗜利之徒,暋不知畏,如使營邑,另意嚴法,到底操飭,則冒禁之弊,豈至若是之狼藉乎?曆賚之行,又將不遠,嚴加知委於開城留守,平安監司,義州府尹等處,使之各別申禁,俾有實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年前蔘包加定時,蔘稅十萬兩內,以五萬兩,代劃於例貿蔘價,關西元劃錢每年四萬七千餘兩,留儲本道,蓋欲待有事時取用也。信行所需,今當料理,關西錢辛丑壬寅及當年合三年條十四萬餘兩,除其已區劃,則實數當爲九萬九千餘兩矣。知委該道,使之定色吏輸納於度支,以備信需,無論本道與度支,如或有差人去來之弊,則斷當草記論勘,以此竝爲申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人君治法,必以抑近習爲先,蓋處於至密之地,供其至暬之任,若不務加裁抑,安於使令,則小而狎昵壅蔽,大而放縱恣橫,馴至於害道弊政,莫之禁制,故自古論治道者,無不眷眷於抑近之政,我朝家法,尤嚴於此,列聖相承五百年,不以宦侍之失馭,或致聖德之貽累,是固歷代所未有也。今殿下沖年嗣服,智思未及周萬,聰明未及達四,政宜克思紹述,嚴愼幾微,俾無敢有一毫縱逸之患,而近聞此輩,或恣行外道,貽弊民邑云,姑出傳聞,雖不必指的仰奏,而苟能嚴畏國綱,焉敢憑藉近習,作弊生民,全無顧憚乎?年前亦有此等事之及聞,自廟堂關飭各道,使之隨現摘發,則營邑之褎若無聞,一向掩置爲事者,尤豈不萬萬慨歎?爲先以臣擧條,關飭諸道,如有現發,俾卽登聞,而若復如前掩置,有所入聞,則該道臣從重論勘,亦以此意,一體嚴飭於內班院,何如?上曰,另加嚴飭,可也。出擧條敦仁曰,太廟修改,若小小頉處,則從便擧行自是已例,而閟宮則無論大小頉處,皆告由然後,修改云,廟宮儀節,不宜異同,日後閟宮修改,一依太廟例,小頉處則使之從便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戶曹判書朴永元,備堂還差,朴永元京畿句管,知敦寧府事金左根,海西句管,堂上差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東萊水使,已於日前政差代矣。新使斯速下去,然後淸梱,亦當次第交龜,而間因事勢之不得不然,數次遞代,自致延拖,兩營事不可不念。新除水使,使之不多日辭朝,秋務方始,不可曠官,受由上京及未下直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摠戎使柳基常,身病猝重,擔詣朝房,不得登筵矣。上曰,唯。仍命大臣就座,戴淳曰,諸宰奏事,岐壽等曰,別無所懷矣。戴淳曰,玉堂所懷奏之。宗秉曰,臣本才疎識蔑,其在論思之任,初不近似,而區區芹忱,惟在於聖學一款耳。第伏念,盛夏以後,經筵久曠,召對亦稀,雖在蜎蠖之中,必有縕繹之工,而猶未若召接臣隣,講究經史之爲美規也,所以程夫子,有請俟初秋輪日侍講之奏,而今玆庚炎已過,昕夕稍涼,政宜讀書講學之時也。伏願殿下,念夏禹之惜陰,體殷宗之時敏,頻頻臨筵,常常晉接,硏究乎六經之旨,討論乎歷代之事,一念慥慥,惟聖學是懋焉。上曰,所陳當體念矣。出擧條戴淳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7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權應夔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初十日次對入侍時,東萊水使,使之不多日內辭朝,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未下直守令尙州牧使洪疇,今月十二日辭朝云,北靑府使黃浩民,今月十七日辭朝云,上京守令瑞山郡守洪明厚,已爲下去云,丹陽郡守李台鉉,今月十二日下去云,平壤庶尹徐有民,永柔縣令李壔,三登縣令李絅愚,俱以爲今月十五日下去云,潭陽府使鄭憲容,今月十六日下去云,伊川府使申錫愚,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洪川縣監李敏翼,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身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還任,洪川縣監李敏翼改差,伊川府使申錫愚罷黜,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命夏爲景慕宮令。

閏7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行左承旨李魯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仕直權應夔。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明迪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申觀浩,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沈膺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明迪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固城郡人命渰死事,傳于徐戴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申觀浩啓曰,別兼春秋李裕元以監軍受牌,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趙秉駿,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申觀浩,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沈膺泰,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仙寢守護,法意甚重,而禧陵陵官空齋事,有所入聞,故極爲驚悚。捉致本陵員役,嚴加査問,則以爲,參奉柳鼎東,前已遭母喪,直長李正觀在直矣,今月初六日,聞同生兄喪訃,空齋出來,初八日以在直樣,始報臣曹,請得假官而代直,其間空齋,已爲三日矣,情地雖曰切急,莫重肅嚴之地,無難空齋,事未前有,萬萬驚駭。直長李正觀罪狀,令該府拿問處之,假官之屢日代直,亦甚未安,參奉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年例進上馬八匹,別御乘馬二十匹,山屯馬二百匹,合二百二十八匹內,十七匹中路故失,七匹中路病留,五匹津頭逃逸除,實納馬一百九十九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南永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燧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今閏七月十二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行左承旨李魯秉受由在外。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申觀浩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權應夔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申觀浩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趙秉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申觀浩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有淳爲禧陵參奉。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千摠洪應燮,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禧陵直長李正觀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正觀下去咸鏡道北靑府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閏7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啓朝未肅拜。左副承旨李明迪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仕直權應夔。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李源益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益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慶尙左水使李膺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源監曰,在外承旨與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啓朝、李謙在落點。

○傳于李源益曰,禮、刑換房。

○傳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李源益曰,七夕製明日爲之,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傳于李源益曰,中官文學一、李寅協、韓定善,竝令該府拿處。

○李源益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不爲仕進,右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謙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明迪不爲仕進,右承旨李啓朝未肅拜,右副承旨李謙在未承牌,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吏批言啓曰,掌樂院正朴來萬,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光正進,參判洪學淵,參議李時在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源益進。以尹致容爲活人別提,尹正鎭爲伊川府使,南秉善爲洪川縣監,金錫模爲麒麟察訪。承文著作單李建春,正字單崔虎文,副正字單羅采奎。故兵使金相玉贈兵判知訓例兼,都摠管金煐考。

○兵批,行判書朴岐壽,參判兪星煥病,參議金在田受由在外,參知李元會入直進,同副承旨李源益進。僉知申觀浩,護軍李魯秉,副護軍韓宅履,副司果姜冕奎,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宋柱獻爲掌樂正,申命護爲廣興奉事,韓容德爲長寧殿別檢。

○李源益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李明迪,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別兼春秋李裕元以監軍受牌,出去矣。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趙秉駿,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明迪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時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七夕製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啓朝坐直。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趙龜植仕直權應夔。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自人定至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藥房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弘文提學趙秉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七夕製試取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趙秉龜,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朴永元,卽爲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傳于成遂默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成遂默啓曰,臣與弘文提學趙秉龜,偕往泮宮,七夕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二百二十四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源益曰,科次入侍。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沈敬澤、金益文、趙秉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申命源、沈宜豊,文臣兼宣傳官李裕元、洪祐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前牧使李源祚遞任進上馬三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廏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弘文提學趙秉龜疏曰,伏以臣以不才,屢被謬恩,世稱華要,殆遍無遺,夫豈有可取之能,可堪之實而然哉?每奉一番除旨,輒增一番惶恧,而猶幸有衷懇則有恩諒,得以粗伸微分,不至於濫溢之災,竊自以謂,臣之情實,已爲淵鑑之所俯燭,從玆以往,凡繫選職,不應復及於賤臣,今此文院之命,又何爲以至也?臣誠惝怳震駴,莫省所以。間緣控辭無階,未敢唐突瀆撓,而兢惕之忱,愈久而愈切,乃者梧製有命,召牌儼臨,臣始可以畢陳情悃矣。臣於副學、直學,號稱館閣之選,未嘗不緇玷,而亦非專主詞命,故雖如臣椎魯空疎者,或可可否於當辭不當辭之間,而至於兩館之職,尤非前所濫叨之比也。其任也,典誥策而贊笙鏞之化,掌課試而揀髦乂之才,苟非文學優於述作,鑑識精於功令,而聞望標準,又足以壓倒一世,則莫宜居之,臣果其人乎哉?由是前輩宿儒之以鴻匠巨工號者,亦莫不逡巡於此,誠以名器之至重,揀選之至難故耳,曷嘗有如臣倥侗無識者也?與臣親者,固爲臣悶然,與臣疎者,雖譏之姍之,卽臣自取,在臣慙恧,當復如何?假使詞林無可堪之才,館職有苟充之會,決不宜淆濫如是,況今群彦林立之時乎?臣欲以失學無文,覶縷爲說,則反恐爲粉飾之例讓,故只將從前蒙被之厚恩,復有望於今日,以我殿下曲察厚庇之眷,亦豈蘄於曾所體諒者乎?臣本我殿下造化中物也,夷險燥濕,在所不辭,第臣方待罪元戎,才薄任重,若僬僥之負鼎,駑駘之服乘,夙宵憧憧,恐不克負荷委畀,而若又加之以製述考課之事,責其左畫方而右畫圓,則雖文武全才,誠難矣,臣何論哉?玆敢悉控至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照,亟遞臣弘文提學之任,以重公選,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癸卯閏七月十五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七夕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成遂默,假注書趙龜植,記注官全國憲、文用中,試官弘文提學趙秉龜,對讀官檢校待敎李裕元,副校理沈膺泰,修撰尹定鉉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遂默曰,對讀官,使之進前讀奏試券乎?上可之,定鉉讀奏第一張第四句訖,上曰,止之。秉龜曰,書等,何以爲之乎?上曰,第一張書三下一,第二張書三下,其餘書次上,可也。秉龜曰,祕封,使承旨坼奏乎?上可之,遂默以次讀奏訖,秉龜奏曰,試券五張,承命試取,而所呈券封內無頉,預次二張,書外字,可乎?上曰,唯。仍命書傳敎曰,七夕製賦居首三下一鄭順朝,直赴會試,之次三下生員閔馨在,給二分,之次次上李寅喬等三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裕元進前奏曰,臣以春秋館事,有所仰達者矣。五臺、鼎足兩處史庫曝曬,年限已過,而昨年因大臣筵稟,退行於今秋矣。秋節已屆,卽爲擇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史官就座,仍命試官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7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未肅拜。左副承旨李啓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同副承旨未差。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權應夔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啓朝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李明迪,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趙龜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龜植改差,代以韓敬源爲假注書。

○傳于李啓朝曰,左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bb望b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根友、朴齊憲落點。

○傳于李啓朝曰,中官石泰元,令該府拿問嚴勘。

○李啓朝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謙在不爲仕進,右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朴齊憲未肅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朴齊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李啓朝啓曰,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謙在不爲仕進,右承旨李根友未肅拜,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謙在,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啓朝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以石泰元囚單子,傳于李啓朝曰,放送。

○李啓朝,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東萊府使吳取善狀啓,則以爲,西館大廳西行廊全頹處外東館館守倭所接行廊與門間,修理已久,至於傾仄,不得不改建,而訓導李宜叙,捐出私財,一新修改,其在激勸之道,合有示意之典,而事係干恩,請令廟堂稟處矣。今此訓導之不煩公費,損財繕宇,實爲嘉尙,訓導李宜叙,令該院考例施賞。昨年因江界越邊彼人結幕事,移咨禮部,另行査剔之擧,而其時別齎咨官李文養,善爲周旋,效勞旣多。凡係邊事之酬奬示意,前有其例,亦令該院,一體施賞,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中官文學一、李寅協、韓定善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飭已施矣,竝放送爲良如敎。

○同副承旨朴齊憲疏曰,伏以臣與右承旨臣李根友,有舅甥應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當遞,玆敢短章陳籲。伏乞聖慈,亟許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閏7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未肅拜。左副承旨李啓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權應夔李裕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啓朝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神光僉使吳永善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假注書韓敬源在外,代以李裕膺爲假注書。

○以南寧尉尹宜善沐浴呈辭,傳于李啓朝曰,給由馬。

○李啓朝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源達落點。

○李啓朝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源達,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達曰,呈告法司堂上許遞,與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李源達,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成均館典籍趙光濂、宋欽翼、李命允、李好亨,俱爲除拜,過限未肅拜,竝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光正進,參判洪學淵,參議李時在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源達進。以金煐爲判尹,李源祚爲刑曹參議,洪祐健、具相殷爲典籍,洪鍾馨爲假監役,徐元淳爲成川府使。前忠淸兵虞候韓取善,今加通政加資事,覆啓判下。

○兵批,行判書朴岐壽進,參判兪星煥病,參議金在田受由在外,參知李元會入直,左副承旨李啓朝進。以金景善爲副摠管,金勉修爲僉知,申觀浩、權灝爲宣傳官,洪秉周爲訓鍊主簿,金鎭右、宋能圭爲文兼,尹泰壽爲武兼,張鉉德爲忠淸兵虞候。大護軍任聖皐,副護軍李明迪、李源益、朴齊憲、沈宜豊,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林樂鎭、安正淳爲典籍。

○兵批,再政。以張鳳羽爲武兼。

○李啓朝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時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啓朝,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李種華,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閏7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緣故出。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權應夔仕直李裕膺。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洪川縣監南秉善,兩司當爲署經,而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執義林肯洙未肅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只有大司憲李奎鉉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云。執義林肯洙,卽爲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金鎰,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不可强令察任。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容純爲兼內乘。

閏7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權應夔仕直鄭基稷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左副承旨李啓朝,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李源祚,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假注書李裕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裕膺改差,代以鄭基稷爲假注書。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啓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閏7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權應夔鄭基稷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根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以禮曹言啓曰,太廟展謁,每以春秋,定式取稟矣。今秋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取稟。傳曰,以今月晦前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今月晦前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閏七月二十八日,二十九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二十八日爲之。

○李源達啓曰,宗廟署官員來言,永寧殿滲漏處,提調一員,當爲奉審,而都提調趙寅永,提調洪敬謨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宗廟提調洪敬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永寧殿滲漏處,當爲奉審,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友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文臣朔試射試官,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緣故出。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鄭基稷仕直韓容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友啓曰,左副承旨李啓朝,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權應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應夔改差,代以韓容悳爲假注書。

○李源達啓曰,宗廟提調洪敬謨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永寧殿滲漏處,當爲奉審,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道善爲宗廟提調。

○傳于李謙在曰,中官李枝成定配。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啓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源達,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鄭駿容,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宗廟署所報,昨日日次奉審,則永寧殿第三室龕上靑斑子西北第一井,滲漏穿破,土塊墜落於地衣上,而穿破圓徑,爲二寸許云矣,莫重殿內,有此土塊墜落之患,萬萬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永寧殿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三日設行,修改之節,臣曹堂上,與本署提調,卽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晦壽與本署提調臣金道喜,進詣永寧殿奉審,則第三室龕上靑班子穿破,土塊墜落於地衣上,而圓徑爲二寸許,果如本署官員所報矣。修改之節,不容少緩,卽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社稷壇內東北壝門修改,以今閏七月二十八日巽時,已爲推擇啓下,而伊日動駕相値,更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今閏七月二十八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昨秋展謁例磨鍊。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李枝成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李枝成全羅道咸悅縣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俱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洪秉周,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閏7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鄭基稷韓容悳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達曰,禮房承旨,馳詣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以興完君是應亡妻移葬呈辭,傳于李源達曰,給由馬。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若愚狀啓,振威縣民家頹壓事,傳于李謙在曰,民家頹壓,若是夥多,聞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李光暎牒報,則貳極門東邊內宮墻半間半邊缺落處,今已修築云,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東邊內宮墻半間半邊缺落處,今已修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李枝成全羅道咸悅縣定配事草記,批旨內,允下矣。李枝成下去全羅道靈光郡云,依例發遣府羅將,自靈光郡執捉,仍令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閏7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容悳仕直羅采奎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鄭基稷,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基稷改差,代以羅采奎爲假注書。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備邊司言啓曰,東萊府使吳取善,以其身病,呈狀乞遞矣。莫重邊務,果難强病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閏7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容悳羅采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以訓鍊都正,禁軍取才事,東小門外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以領府事趙寅永亡妻移葬呈辭,傳于徐戴淳曰,給由馬。

○備邊司薦望,以林永洙爲東萊府使。

○李源達,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李宗秉以訓鍊都監從事官,今日本營軍布上下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來朔上番騎兵,例於今月二十五日,外司點考,而行判書朴岐壽禁軍取才進,參判兪星煥有身病,參議金在田受由在外,參知李元會入直,無以備員。參判、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完植爲兵曹參判,以沈宜升爲參議。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兵曹參議沈宜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日永以禁軍取才坐起進參事,雙龍亭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容悳仕直金大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調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羅采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羅采奎改差,代以金大圭爲假注書。

○李啓朝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李源達,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兵曹正郞,今日軍兵放料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啓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尹宜善,副摠管朴潤榮、李寬奎、南履炯在外,都摠管金煐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以騎兵點考坐起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容悳金大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啓朝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楸坡萬戶李根元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源達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趙鶴年狀啓,楊口縣監鄭世顯身死事,傳于李啓朝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黃海監司金東健狀啓,載寧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李啓朝曰,民家漂頹,若是夥多,誠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李源達,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宗廟動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參判李完植,在外未肅拜,無以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炳疇、徐左輔爲都摠管,李圭祊、姜時永、柳相弼、南錫圭爲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單徐左輔。

閏7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假注書韓容悳金大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根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明日,動駕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根友啓曰,明日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傳于李根友曰,前興寅君最應,蕩滌敍用。

○傳于李根友曰,前興寅君最應,令該曹口傳單付以入。

○李根友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啓朝曰,只推。

○傳于李根友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羲肇爲兵曹參判。

○吏曹口傳政事,以呂重燮爲楊口縣監。

○吏曹口傳政事,興寅君單最應。

○李源達,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朔祭及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李穆淵,護軍兪星煥,副司果李義晉,以上竝單付。

○李根友,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社稷守僕閔元默,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係是掖屬,何以爲之?敢啓。傳曰,移送秋曹,照律勘放。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韓用正,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被捉社稷守僕閔元默,照律勘放事,命下矣,閔元默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閏7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注書李參鉉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啓朝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呈辭,執義林肯洙未肅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李源達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啓朝曰,戶、刑換房。

○李源達,以弘文館言啓曰,副修撰金炳奎在外,沈敬澤別兼春秋進,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錫雨、尹定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達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景慕宮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燧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二間半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癸卯閏七月二十八日辰時,大駕詣宗廟。秋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成遂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記事官李參鉉、金翊鎭,別兼春秋金益文、沈敬澤,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徐有薰,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南秉哲、李㘾、趙鳳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外。藥房都提調鄭元容,副提調成遂默等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廟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冕服出次,至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執圭,遂默進圭,上執圭,入就版位,行四拜禮訖,入殿內,各室奉審訖。戴淳進前奏曰,侍衛軍兵,使之來待於西神門外乎?上可之。翊鎭承命出傳,上由西神門詣永寧殿,入就版位,行四拜禮,各室奉審如上儀訖,出殿門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遂默跪受。右議政權敦仁進前奏曰,日候尙熱,展拜禮成,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還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廟門外,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由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協陽門,命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閏7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達啓曰,明日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根友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啓朝,同副承旨李源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李憲球狀啓,平壤等邑民家漂頹人命渰死事,傳于李謙在曰,民家漂頹,若是夥多,誠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傳于李源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根友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執義林肯洙牌不進,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司諫趙徽林,執義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啓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修撰曺錫雨、尹定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錫雨、尹定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備邊司言啓曰,秋判有闕,今已多日,詞訟劇地,曠務可悶。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金勉修,內禁衛將申紹,五衛將王殷疇、安慵,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光正進,參判洪學淵,參議李時在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源達進。以金興根爲刑曹判書,金公鉉爲大司成,洪敬謨爲知經筵,朴綺壽爲知春秋,尹尙圭爲同義禁,金蘭淳爲弘文提學,李羲書爲刑曹佐郞,崔錫玄爲典籍,尹肯鎭爲東部都事,趙相璧爲桃源察訪。校書著作單金始遠,東萊府使單林永洙。故通德李秀林贈戶參例兼,故通德李升老贈左承旨,故通德李潯贈樂正,已上同知李齊年三代。

○兵批,行判書朴岐壽進,參判李羲肇,參議沈宜升病,參知李元會入直進,右副承旨李謙在進。以金鼎集爲副摠管,金柔爲同知,朴容壽爲僉知,金鎰爲內禁將,李尙祜、李得祿爲五衛將,李膺漢爲都摠經歷。護軍李完植,副護軍金在田、李公翼、吳取善、金勉修,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尹致誠爲司䆃主簿,金序敎爲引儀。知義禁單尹尙圭。

○兵批,再政。以李綺年爲都摠都事。僉知單李尙祜。

○以吏曹參議李時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金明厚牒報,則仁和門北邊內宮墻半間許半邊缺落處,今已修築云,晝察夜巡禁軍五人,還爲入直,領率將校一人,亦爲出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以三道保米之弊,有所筵奏,而元結錢中量宜作米,以當保米實摠,結錢作米之代,以錢收捧於保額便否,仰請收議于時、原任大臣、將臣、戶惠堂備局諸堂矣。領中樞府事趙寅永以爲,軍保納米,非古法也,有身則有庸,有土則有租,卽係不易之制,而今反責租於身故,名實不稱,百弊蝟興。雖有良吏,救之無術,一保所納,名爲六斗,其實則倍猶不足,歉歲穀貴,價踰十緍,夫以至賤之役,至貧之産,責之以十緍,則參量事勢,民何以堪?由是之故,一捧此疤,流散相繼,苟無一番變通,竊恐納保沿邑,畢竟無民而後已,而其椎剝征斂之急,愁怨迫切之苦,有足以上干天和,則臣謂此法不改,國非其國。今此端揆筵奏之軍保,則以錢代米,結錢則以米代錢者,雖其節目條例之未及消詳,大略是捨不得之最便宜者也,今之議者必曰,數百年遵行之舊法,不可以猝乍間更張,以致祛弊生弊,而結民之呼冤,又當朋興,此言似是,而細究裏面,竝不如此。古也,法令旣嚴,民戶多實,故猶可以期會磨勘,而以今較之,一切相反,若膠守因舊之說,不思時措之宜,則不幾近於立視而不救乎?結民之以米代錢,易動浮言,而此亦有大不然者,元初均役事目之結錢磨鍊,非以錢也,卽每結二斗米代錢也。然則一石米價,不過三百七十五文,以今以保米一石價五百文計之,則在結,可謂有加而無損,有何呼冤之端乎?況保米一石,則二名半所納,而結米一石,則約綽爲十五結以外矣。計價則高於元定事目,計摠則二名半,與十五結以外之多寡難易,不可同年而語。且結之錢米從便,載在事目,則實非新創也,加斂也,而足以使幾萬保民,拔之水火之中,措之袵席之上,有何疑難而不爲之乎?至若軍多結少之邑,擧皆願之,而軍少結多之邑,必不願矣,然而此以一邑言,則願不願固宜如此,以一路言,則何者非邑,何者非民?苟利於均徭救弊之政,則些少牽掣,不足爲大事之相妨,而立法之初,亦必有參互損益,務歸至當之道,惟在於確見詳察,以實心,行實事而已。在昔三手糧之創行也,結錢之設始也,比諸此事,豈不爲極難愼者,而猶此斷然行之,則保米都數,不過一萬五六千石耳,何足有無於諸道納米邑時起摠二十五六萬結哉?臣近來病思短澁,未能詳細備陳,惟望聖衷,深加裁量,亟命廟堂,講究施行焉云。行判中樞府事鄭元容以爲,軍保米之爲苦瘼切弊,合有一番通變,然後可使湖海之民,永得安生而樂業,聖詢際及,廷言洵同,條式未及頒降,而德意所推,有若陽春噓物,臣不勝欣祝之至。責錢於身,徵租於土,法之經也,第念,結米二斗之代錢,行之百年,視同惟正,且軍額結摠,邑邑不同,夫夫各異。今若把斂束會,斗析升解,里胥官吏,因緣弄幻,官長則失之照檢,田民則眩於分數,式外浮濫,又若如保米,則是豈朝家省弊均徭之本意哉?此專在於守宰之執摠計數,消詳俵排,雖於龠合之間,另察毫釐之弊,使各民瞭然分曉,然後可謂體朝家一視之惠,得軍民兩便之政,今此通變之議,此其大略也,若其節目而行之無弊,則方伯、守令之責也,苟欲收效於來後,宜先杜弊於其始,此臣之所憧憧爲慮者也。伏願博採而處之云。領敦寧府事趙萬永,病未獻議。領敦寧府事金祖根以爲,保之與結,米錢互換,其於便否之間,難容膚淺之見,而蓋軍保切骨之瘼,年增歲加,今到于莫可奈何之境,政合一番更張者矣,今見揆奏,保民之利益,從此實多,京營之捧納,似可無弊,至若多小周便之方,惟在措處之如何。第弊劇通變之道,尤貴於審愼,較其利害,量其事勢,無或至於祛弊生弊之端,則自當有利而無害,惟願博詢裁處焉云。行知中樞府事金在昌,病未獻議。行兵曹判書朴岐壽以爲,外邑民情之莫可支保者,不一,而至於六斗米之保納,最爲軍民切骨之瘼,今此代錢收捧,自京廳換劃,在結民,似無損益,在軍民,宜有實惠,大臣所奏,出於矯救,以臣膚淺之見,無容更議云。行上護軍朴綺壽在外。行水原府留守徐熹淳以爲,軍保米之當初設置,比他苦歇,不甚相懸,而近因法弛弊生,漸至生民切骨之冤矣。今若剔刊雜濫,劃遵舊規,則弊當自祛,而或慮來頭,猶踵前習,故不得不有更張塞源之論,而今此大臣所奏,在結錢,無減於元納,在保民,得免其偏重,則臣無容更議矣云。行上護軍洪敬謨,病不獻議。行大護軍金蘭淳以爲,保米爲弊,厥惟久矣。今此大臣筵奏,寔出矯救之方,臣何有他議?第當初設施,旣非苦重,行之幾年,今至切骨之瘼者,於軍民,有濫捧之冤,在吏胥,有徵索之弊,駸駸然莫之禁故也,今於變通之後,舞弄作奸,難保必無,又復如前,救弊生弊,無異於今日矣。惟願博詢而善處之云。議政府左參贊趙秉鉉以爲,米納之民鮮稱便,而久必愁咨,吏緣爲奸,而竟至痼瘼,此通患也。所謂保米,尤爲甚焉,朝家所以積年憫恤,宜有一番通變,而尙此未遑者,誠以更張之際,或慮祛弊生弊之故耳,苟能講究矯革,使保民息肩安業,則諴小祈永之本,亶在於此,迨玆另釐,豈容少緩?至若結錢之作米換保,係是軍田之大政,其利病之淺深,便否之如何,臣無的確之見,不敢臆斷,但在臣廳,將彼代此,無他層節,則不過互改名色,別無損益於經用,惟在博詢處之云。禮曹判書朴晦壽以爲,保米之役,本非苦重,而奸弊滋興,情費無節,久爲三道軍民切骨之冤,誠如揆奏矣。大抵身役之或錢或布,結納之以米以粟,自是不易之制,而今此以身役而責米者,揆之古法,已違租庸之義。況今弊到極處,合有通變,若有保米結錢,換劃代報,則在結民,無甚利害,爲軍保,可革痼瘼,實爲公私方便之政。第念,錢作米、米代錢,貴賤加減,隨時無常,磨鍊收捧之際,夤緣奸弄,難保無弊,此則惟在廟堂之審定事目,營邑之別加檢束之如何,而事係軍田更張,以臣膚淺,遽難的陳,伏惟上裁云。廣州留守李嘉愚以爲,以錢而代米,以米而代錢,名色雖換,在結與保,可謂兩行而不悖,舊制旣不可復行,則無寧如是通變,庶爲目下補弊救民之一端,臣亦無他見矣云。知中樞府事金道喜以爲,保米結錢,俱違租庸之制,而況今保米之爲弊,無復餘地,揆奏之矯救,實合於租庸古法,臣無容他議,而第伏念,久則生弊易,異於更張之初,此則惟在廟堂講究措劃之如何耳,然而事係軍田大政,以臣謏淺,不敢確斷,上裁,何如云。戶曹判書朴永元以爲,米保所納,古之十二斗者,中減其半,未嘗非作法於涼,而只緣捧濫而費鉅,爲沿民切骨之冤,合有釐救之論,厥惟久矣。今若從他換米,許此代錢,則軍民蒙惠,不翅脫溝壑而奠袵席也,至於結役,山錢沿米,卽原初定式,今之米捧,實非加賦也,而捨此則無他方便,廟議及此,臣無容異見。第念,錢收有恒式,米捧有精濫,須於立法之初,別立規制,約勅京外,俾吏奸無所售,絲毫無所加濫,然後恤隱之德意,可以竝行於軍田,此在廟堂講究裁畫之如何云。知敦寧府事金左根以爲,六斗保米,非甚重之役,而今爲十二斗之濫,五錢結納,卽從便之政,而今爲八九十年之久,久則難變,雖有前訓,濫旣成痼,在所急圖。況軍田均出吾民,輕重不宜甚偏,而結納之非錢伊米,卽當初節目所載乎?第念,事關莫大之矯革,以臣謏淺,無以立斷,伏惟上裁云。吏曹判書李光正以爲,各營保米之爲丁役最苦者,曾非一朝一夕之憂,而蓋此斗斛之不齊,自是京外爲弊之大本也。由是而濫捧無節,況又情費最多,弊痼轉甚,一入此役,三族難支,臣亦嘗待罪下邑,稔知其生民切骨,莫此哀矜,而就以昨秋湖右繡單及該道臣査啓觀之,他可推知。到今通變,無容一日可緩,苟可整其斗斛,減其情費,庶或爲救得方急之勢,而斗斛之整,狃習之未必痛革也,情費之減,細節之徒治其末也。然則今此揆奏中保米之添排於稅摠也,結錢之責充於保額也,在結民,似無甚害,在營保,的有實惠,苟利於民,誠爲方便之道矣。第伏念,此政實係軍田,更合審愼,且事爲之一番更張,何嘗不盡善其始?若水無漏,而今若於結米保錢換名相代之際,或失照檢,則亦安知無吏緣爲奸,較甚於今日之保米乎?此則惟在廟堂之提飭,營邑之修擧如何而已,更無他的見之可陳矣。若其本事爲弊之詳,臣亦與大臣所奏,無異同矣云。行大護軍金興根以爲,保米有倒懸之急,結斂非創行之法,在今日窮變變通之政,無有先於此者,而第其救積瘼申舊典之際,務要商確條鬯,使中外民吏,曉然瞭然於徵斂輸納之節,然後朝家恤隱之澤,始有以下究,如臣謏淺之見,無容他議矣云。行大護軍李穆淵以爲,保米濫捧,素稱切骨之瘼,折錢代納,實爲紓力之方,而至若通變之便否,以臣膚淺之見,不敢質言仰對云。行大護軍李惟秀以爲,三道之軍役偏苦,無如米保,而各營之支放有限,難許錢邊,故或値歉荒,輒患停退而愆納,轉成痼瘼,自致需用之苟艱,公私俱困,歲月以甚矣。今若以結米,換劃於該營,永定以代錢,收捧於保軍,外邑則吏奸莫售,軍弊自祛,京營則歲入無欠,軍需自裕,此實周便之良規,而有非膚淺之可質,惟在博詢處之耳云。行大護軍任聖皐以爲,結錢作米之移劃,各營保錢之換送,在營門,旣無損益,在保軍,可除痼瘼,臣無容更贅,而至於永爲定式,兩無相妨,則惟在廟堂節目之詳悉矣云。漢城府判尹金煐以爲,軍弊多端,不然於何道何邑,而米保爲瘼,偏甚於兩湖、海西。今若以結區劃,量作保米,代錢收捧,均排保額,俾爲一定之式,永作不易之規,則謬習自禁,痼弊自祛,而雖或歉荒之歲,在外邑,無停退愆納之納,在京營,無軍需支放之艱,公私俱便之道,生靈支保之策,誠莫過於是,以臣淺見,無容更贅耳云。前參判李完植以爲,保米之代錢換送,民瘼可得永祛,結錢之作米移劃,軍需亦免愆期,臣無容他議矣云。行護軍柳相弼以爲,結錢之作米移劃,保米之以錢換送,在營門,收放旣便,在軍民,弊瘼永除,及今變通,臣無容更議云。行護軍柳基常以爲,保米之爲民痼瘼,久矣,今此矯救之方,已有大臣所奏,博詢之下,臣亦無他見矣云。禮曹參判趙斗淳以爲,由米而錢靡不輕,由錢而米靡不重,此徵調沿革之有時而不同也,今其變通,只就均廳節目中申擧已行之法而已,則設有輕重之可言,輕久而重,重久而輕,亦聖人裒益之政也。第念,民情易狃於積習,吏奸或滋於更張,凡係增刪左右之際,不容不屢加審愼,膚見如此,伏惟上裁云。行護軍趙秉龜以爲,臣於此事,已有臣季父領府事臣寅永所獻議者,臣無容更陳淺見矣云。開城留守趙容和以爲,保米變通,大臣筵奏,似合便宜,臣無容異見矣云。同知中樞府事洪在喆以爲,軍保納米之法,顧其當初規劃,豈無斟量,而法久弊滋,較之錢木所納,或相倍蓰,此保米切骨之瘼也。臣曾待罪南邑,亦得稔聞而稔知,若不汲汲釐救,保民無安堵之日,而一有虛額,責納無所,則其勢不得不侵徵於隣族,虛額漸多,害遍一境,歷數沿邑,無地不然。今此揆奏,卽臣之常所悶歎者,第其結錢作米一款,實合爛商,大抵事關結政,最所難愼,而雖以結錢言之,原非國初定制,時措之宜,有不得不然者也,今此保米,不可不變通也,軍食亦不可不給代也,則以錢以米,同出於民,而錢米相換,卽不過稱物平施而已。其視創行結錢之制,彼此難易,不啻較然,又況結錢之或錢或米,亦係事目內所載,而今若使保民安,則隣族可以俱安,彼結民者,獨非保民之隣族,竝受其效者乎?至若各營惠廳之事情,雖未詳悉,此在節目間俱便之如何,恐無持難之端,而如臣淺見,有不敢確論,惟願博詢而處之云。江華府留守權大肯以爲,今此保米矯救之方,旣無所損於結民,亦爲俱便於公納,因此而奸竇可塞夤緣之路,保額庶免加徵之弊,以臣淺見,無容更議矣云。諸議今已收完,竝爲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自廟堂更爲從長稟處。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柳文儉,把摠申命漢,俱有身病,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閏7月30日[编辑]

行都承旨成遂默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達坐直。注書李參鉉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始遠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道喜,副提bb調b成遂默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達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啓朝啓曰,大司憲李奎鉉呈辭,執義林肯洙未肅拜,掌令李昌廷、金永鎭,持平洪在重、吉鎭國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成遂默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李啓朝,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啓朝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源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啓朝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楊口縣監呂重燮,當爲署經,而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根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以修撰曺錫雨、尹定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達曰,只推。

○李源達,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曺錫雨、尹定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啓朝,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毓祥宮秋享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南錫圭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禁衛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閏七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魯學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局出身晝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以長津府還舊作鎭事,筵奏請詢於原任大臣、時任將臣、備局諸宰曾經及時任道臣矣,領中樞府事趙寅永以爲,邑之沿革,當觀其便不便之如何,元無一定不易之規,古史所載,皆可歷數,況如關西之閭延、茂昌等四邑,設置未久,仍又撤罷,則此專由於始也,土地廣闢,人民多聚,不容不治之以邑也,及其地力衰而農作不興,民戶耗而村落皆虛,則又難於操空名而受實弊也。今此長津設邑,已爲五六十年之久,遽加銷刻,在所審愼,而當初應役,殆過三千,到今入籍,未滿四百,以此事狀,謂之以纔陞旋降之爲難,則眞所謂不揣其本而齊其末也。且以年來道啓,觀之,始以南關餉耗作錢一千八百緡,限以十年移劃,限旣未滿,今以三水餉耗四百石,不計年移劃,則是豈永久可行之勢哉?臣聞設邑之法,以本邑之出,應本邑之用也,未聞藉他邑轉輸也。設使邊門保障,關係甚急,則雖括劃內地經用,猶之可也,此則不然,其邑其鎭,了無輕重。且今日邊備,非如中葉以上禦野人時,故南關之移營罷鎭,間多更張,則此不過以鎭還鎭而已,似無趑趄持疑之端,臣曾奉按廉之命,足所及目所過,略悉北邑形便矣,以其地則最高於國中,霜降甚早,農作之節,不過盛夏數朔,故宜土之穀,卽火粟耳牟等數種也。水田耒耨,非所可論,雖有兩山間略干平衍之地,擧皆沮洳,歸之等棄,反不如絶巓仄厓之尙可燒菑也。況前之烈而焚之者,擧皆童濯,自邑治至黃草嶺數百里間,皆如是則他所未見處,可以類推,若於草木暢茂,土脈肥厚之後,伊時募聚,未可料也,今欲以幾個歲月,計限復舊云,則臣未敢必也,伏惟上裁云。行判中樞府事鄭元容以爲,長津本鎭也,以鎭還鎭,更何疑焉?臣自北藩還,纔數年耳。雖未得躡其境而相其土,形便事勢,則略有領會者,彼界與咸興之間,建一官府,以爲捍蔽,固似合於關防之政,而丁未請建,亦非專出於防秋實邊之策也,特以民戶多至三千,訟獄檢驗等事,有難委責於鎭將故耳。然則昔之請建,以其戶多,今之請革,以其戶少,其義則同,而若其戶少之由,則土力衰而農業漸艱也,倉儲虛而徭役偏重也,又其本則摠由於長吏之失撫摩勞來之方而然也。今其勢還鎭,果爲便,而還鎭之後,若如前日鎭樣則固好,今使官屬府民,降以爲鎭校土卒之役,則易懷厭避渙散之心,革邑之後,字撫綏保之政,更難於建邑之初,鎭將另加選擇而付之,然後可使餘民奠居矣,惟願博詢而裁處焉云。領敦寧府事金祖根以爲,凡係邑鎭之沿革,惟視事勢之便否,始也民聚土闢,則設邑而制治,今焉穀虛人散,則還鎭而矯救,無礙防守之方,實爲弛張之政,大僚所奏,允合便宜,以臣愚見,無容他議矣云。奉朝賀金履陽,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李羲甲,病未獻議,行判中樞府事金在昌,病未獻議,行知中樞府事金箕殷,病未獻議,行兵曹判書朴岐壽以爲,臣待罪北關時,適値停巡,雖未嘗躬審關隘,至若長津凋弊難支之狀,曾有所啓陳者矣。設邑之始,民戶爲四千餘戶,十數年之內,連値荐歉,流亡相續,見存僅爲二百餘戶,以若戶摠,責以邑樣,其勢末由,故斂於民者,一竝蠲減,而劃給營賑耗,使之給代取用,蓋出於募民之計也,至於還弊,臣又徑還,未及査正矣。今旣有降邑作鎭之論,鎭邑之隨時陞降,亦多已例,況此邑,前旣以鎭而陞者,則今玆作鎭,不過是復其舊也,今雖降以作鎭,仍用邊地履歷,則在官方,亦可謂無改舊規,臣無容更議云。行上護軍朴綺壽在外。行水原府留守徐熹淳以爲,民聚而陞邑,民散而還鎭,卽是時措之通變也。見今長津,以邑而隣境之轉輸難繼,以鎭而邊圉之防守無闕,則其在矯救,實合便宜,臣於此無容他議矣云。行上護軍洪敬謨,病未獻議。行大護軍金蘭淳以爲,各道邑鎭之隨其事勢,以爲沿革,自昔然矣,今此大臣所奏,亦出於隨時弛張之政,以臣愚見,更無他議云。議政府左參贊趙秉鉉以爲,邑鎭沿革,原無恒定之制,惟係隨時之宜,長津之現今事勢,非復舊樣,民散倉枵,何以爲邑?縱有隣穀之課劃,已是事理無當,況又牽補之沒策,終底㽻敗乃已,與其徒存邑名,擁虛局而滋弊痼,毋寧仍舊作鎭,撫餘民而固邊圉,矯救之要,恐不外此,臣無容他議矣云。禮曹判書朴晦壽以爲,地形便否,未曾目擊,邑鎭利害,有難懸度,蓋其當初陞邑,實爲重防守之意,而到今三百民戶,十餘吏鄕,已難責之以防守之義,而倉逋則無以完補,隣劃則亦是難繼矣。參以事勢,不得不通變,凡係沿革,元無恒制,惟在隨時之宜,今若還舊作鎭,許用履歷,則揆以矯革,恐合方便,臣無容他議矣云。廣州府留守李嘉愚以爲,當初以鎭設邑,亶爲民聚穀敷,而到今邑弊民散,穀不能依舊留儲,則徒擁虛簿,矯救無術,還復設鎭,雖涉難愼,如是通變,不害爲隨時更張之道,臣無容更議矣云。知中樞府事金道喜以爲,此邑本是鎭耳,以其地闢民聚也,故陞而爲邑,今焉民散而地荒也,則還復爲鎭,尤非他沿革之比,揆奏通變,實合事宜,臣無容他見云。戶曹判書朴永元以爲,長津形便,臣不能足涉而目覩,沿革當否,非膚淺之見,所敢懸度而臆對,第其無民無穀之不成爲邑,事理卽然,如何安集,如何生聚?幾年之內,復見前日殷盛,未可預期,則與其徒存邑名,無寧還作鎭治,而苟若擇人而差遣,則懷保之政,固圉之圖,似無邑鎭之殊矣云。知敦寧府事金左根以爲,有民然後有邑,而長津之無民,如此,則大僚所奏,寔出於事勢之不得不已,以臣膚淺,無容他議矣云。吏曹判書李光正以爲,凡官制通變,惟時與勢耳,第臣於此地,形便則足目之所未到也,沿革則智慮之所未及也。竊伏念,昔之以鎭爲邑,其時也固不得不然,今之罷邑爲鎭,其勢也亦不得不然,若邑而無補於民,鎭是復舊之制,則以邑還鎭,直在轉移,而地利也,人和也,亦或有隨時不同,則惟在博詢爛商而審處之矣云。刑曹判書金興根以爲,州郡置廢,惟宜是視,今於曠殘之墟,徒存民社之名,積峙則空謁已久,徵斂則名目猶前,事勢無當,孰甚於此?該府之還舊爲鎭,揆以通變之義,臣無容他見矣云。行大護軍李穆淵以爲,鎭而爲邑,邑而還鎭,沿革,隨其時宜,矯救,出於便民,以臣淺見,毋容他議云。行大護軍任聖皐以爲,以今長津民戶之減縮,土地之瘠薄,邑樣,末由還復,則姑仍舊鎭,只守關阨,恐合事宜,臣無容更議云。行護軍閔致成在外。行護軍柳基常以爲邑鎭沿革,本自無常,惟在隨時通變之何如耳。長津,卽是舊鎭,則以鎭復鎭,異於創設,目下事勢,又不容不通變,旣有大臣所奏,臣亦無他見矣云。禮曹參判趙斗淳以爲,臣於該府地方,未有目擊,邑鎭便否,無以臆斷,而槪其無穀無民,至於斯極,則直惟曰無邑焉耳,征斂之稍簡,而力役之較歇,鎭賢於邑,事理則然,區區愚見,無容他議矣云。行護軍趙秉龜以爲,此邑之罷邑還鎭,非臣淺陋,所敢與論,只有臣季父領府事臣寅永所獻議者,臣無容更贅云。開城府留守趙容和以爲,長津府降邑還鎭事,卽是視民聚散,隨時通變之政,大臣所奏,實合事宜,臣無容異見矣云。同知中樞府事洪在喆以爲,大凡事屬更張,固所難愼,利病或違始料,銷刻尤係可念,而至若邑鎭變通,惟當觀其事勢而處之。雖以國朝故實言之,其所沿革,指不勝摟,故臣常以爲,八路邑鎭中,殆不勝成樣者,竝皆付之隣近,量宜合設,則汰冗蘇殘,庶有兩得之效,而牽補挨過,亦貴仍舊。此雖不得猝乍間擧論,而見今長津事,地力漸衰而生理艱,生理漸艱而居民散,三百戶孑遺,旣無安土之意,萬餘石宿逋,徒擁虛名之簿。且況課歲耗劃,請施難繼之費,然猶因循,只存邑名,則揆以綜實之政,寧有是耶?今雖分社割屬於隣近各邑,如臣之常所云云,恐無持疑之論,而若復還復鎭規,則邊圉防守,邑鎭無間。要不過如丁未設邑之前而已,而檢驗獄訟等節,一依厚州未陞邑時,則極是方便,且有可援之例也,正所謂觀其事勢而處之者也,揆奏之外,臣無容他見矣云。行都承旨成遂默以爲,邑鎭沿革,係是大政,非臣膚淺,所可臆斷,而竊念,長津府,以絶峽草創之邑,値連年歉荒之餘,民戶則散亡殆盡,無以成邑樣,還穀則虛留已久,無以給公用,雖欲東西攛挪,捱過目前,邑之爲邑,其勢末由。至於設鎭,則征斂稍簡,孑遺之民,庶或息肩,支調不廣,破敗之局,猶可着手,而今此以邑作鎭之議,自是仍舊,有非創新,邑鎭之官制雖殊,邊圉之防守自如,其在弛張之道,合有變通之政,惟在朝家參量事宜而善處之,伏惟上裁云。江華府留守權大肯以爲,當初長津之自鎭設邑,今還舊作鎭,民邑事勢,允合隨時通變,筵稟詢問之下,臣無容更議矣云。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以爲,該邑之蘇醒與否,實料度,每歲之千包移劃,有關隣弊,而關防之緊重,不係邑鎭之陞降,民戶之聚散,專在官長之臧否,依舊作鎭,擇差鎭將,悉心召募,殫誠防守,亦可以固邊圉而救宿瘼,臣bb無b容更議云矣。獻議今已齊到,故竝爲書入之意,敢啓。傳曰,令廟堂更爲稟處。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局出身晝察夜巡,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