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二年/三月
3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左承旨李景在〈病〉。右承旨成遂默〈坐直〉。左副承旨金鍏〈病〉。右副承旨闵英世〈病〉。同副承旨卢光斗〈坐直〉。注书金应均〈仕〉李源庚〈仕直〉。事变假注书李㘾〈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成遂默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金鍏,右副承旨闵英世,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卢光斗曰,今月初五日,即我英宗大王昇遐之旧甲也,新旧怆慕之痛,益新矣。当日元陵酌献礼,遣大臣摄行,该房知悉。
○大王大妃殿传于卢光斗曰,是年是月,即我正宗大王御极之周甲也。罔极之痛,於戏之思,靡所逮及,初十日华宁殿酌献礼,当遣大臣摄行,该房知悉。
○大王大妃殿传于卢光斗曰,元陵酌献礼,领府事进去,华宁殿酌献礼,左议政进去。
○卢光斗启曰,今初五日《元陵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大提学申在植,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今日政差出。
○卢光斗,以吏曹言启曰,奉常寺判官李凤纯,以其身病,呈状乞递,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箕殷进,参判郑基一病,参议未差,同副承旨卢光斗进。以金教喜为吏曹参议,洪祐喆为执义,赵得林为献纳,赵云澈为奉常判官,金有喜为仪宾都事。校书博士单吴相昱,兼春秋单金熙逌。
○兵批,判书郑元容病,参判尹声大入直进,参议权馥,参知洪祐顺病,右承旨成遂默进。以元永象为管城将,卞持华为珍岛监牧官。同知单白弘运,副护军洪达勋,副司直黄基文、郑德和,副司果李玄緖、郑辅源、曺洛振、徐有恕、张斗显,副司正李㘾,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金学性为副应教,宋尚玉为副修撰,金大根为掌乐正,金善养为翼陵令。副修撰金锡淳,重试文科甲科第一人,重试前资穷,掌乐正林永洙,副司果李渊祥,校书判校蔡弘勉,司成白东奎,已上重试前资穷准职,已上今加通政,依法典陞堂上。造纸别提单李明锡,重试武科甲科第一人。
○兵批,再政。副护军金锡淳、林永洙、李渊祥、蔡弘勉、白东奎,同知朴浩性,以上并单付。
○吏批,三政。以李敏实为校书判校,徐戴淳为司成,金学模为弘陵令。
○传于卢光斗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卢光斗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左副承旨金鍏,右副承旨闵英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成遂默曰,只推。
○卢光斗,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四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一日卯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二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金来淳,今已瓜满矣。本厅多有举行事,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储庆宫、毓祥宫、延祜宫展拜,每年季春取禀事,曾有定式,而此时展拜,不敢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之雨,大成殿正间渗漏,床前拜席沾湿云矣。见今雨水犹未快霄,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以兵曹言启曰,在前重试参榜中,方在罪名者,有禀旨荡涤之例矣。今此武科重试,前郡守吴显佑,前虞候李时荣,前宣传官许瑢,方在罢职中,出身李重荣、申命洪、赵秉吉、李镇旻、蔡东健,方在夺告身中,洪鋈,方在被謪蒙放中,亦在罢职中,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并荡涤。
○平安监司李纪渊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贱品,滥被不世殊眷,滚到于此,此岂梦想之所自期,而特以报答居先,身不自有之故,前后官职之不敢辞为者,非谓可能堪承而然也。奔奏殚竭,夷险燥湿,即一分自效之地,而第今日关西旬宣之任,尤是臣万万不称当。风俗焉渝败而无以挽回,法纪焉颓倒而未能导齐,财竭焉莫之节裕,民穷焉任其饥困,朝廷委寄之意,岂若是哉?臣自受命以来,昼宵战灼,寝食不宁,一日二日,居然为七八个月,而茫然无一事之可称就緖,触处有百疣之无往非罪。伏念此处事情,比似人病之有源委,而诸症奇怪,危亡将至,若不急求良手,即图医治,则病日益深,转难着手,顾理势之所不免,则即今朝家之俾臣久此者,于臣诚为私荣,在本道救焚拯溺之义,决不当如是沁泄,而况彼亿万民命之望其济已,如漏船遇风而晷刻待救,则见臣之徒费厚廪,闲遣时月,其心冤郁,必曰,何厚于臣,而何薄于民也?缘臣之不能对扬,致此归怨者,臣罪自知,何可䩄然盘礡,而又有目下不得不疾声仰龥于听卑之天。臣自幼善病,向衰恒苦,腹痞肆顽,宁日尤少,而间值丧威之震剥,遂至荣卫之随损。及夫冬春以后,添发风痹之症,肢体不仁,精神昏瞀,气血枯而竟夜惺惺,胃土败而遇食噎噎,委顿已久,差减无期。时或强加巾栉,则坐如滩舟之不定,试为酬接簿书,则见若梦境之难记,省耕监赈,又方春应行之事,而亦至今迁就。臣若徒怀严畏,不即陈暴,则由臣瘝旷,又添一罪,左右思量,莫若早为之所,获遂生入玉门之愿,玆敢略构辞本,备陈情实。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重任之不可虚縻,察民情之宜亟慰副,即许递解,俾得于病未至危之前,舁还私次,兄弟子侄,趁见生面,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而若得安心调治,万一回苏,复登文陛,依近耿光,则尤岂非圣恩始终肉骨之赐欤?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方伯重任也,朝家之委毗何如,则岂可因一时疾患,辄递免乎?勿辞,益殚旬宣之责。
○副修撰许晟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慈圣传教下者,有鞫厅罪人姜时焕,绝岛安置之命,实不胜惊惑忧叹之至。噫,彼时焕,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语犯莫重,诛殛何惜之教,我圣上,业已俯烛矣,事关予躬,罪犯莫重,我慈圣殿下,亦已明察矣。其负犯之至重,闵系之罔赦,虽千剐万戮,犹不足以少雪神人之愤,而设鞫六日,端緖未核,根窝未破,遽有此酌处之命。我慈圣天地好生之德意,臣固钦仰万万,而汉法之不敬至严,夏府之常刑不轻,则是岂可以慈德之至仁,曲加涵货,而我圣上承顺之睿孝,又安得以遽然宥释乎?大僚之联箚,两司之合启,可见举国同声之讨,益著王法难容之罪,虽以鞫庭供招观之,凶肠逆肚不道之犯,断案已具,顽状悖供无严之诛,晷刻难贷。臣亦日赴鞫座,目见其狞悍绝悖之状,忠愤所激,按抑不得,进诣朝房,联箚将上之际,素患风眩之症,忽地闯发,欲起还仆,不省四到,未效古人舆疾讨贼之义。今始收召神精,窃附沐浴之讨,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仰禀慈殿,亟收成命,仍命继设讯鞫,夬正典刑,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勿烦。
3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左承旨李景在〈坐直〉。右承旨成逐默〈坐〉。左副承旨金鍏〈坐直〉。右副承旨闵英世〈病〉。同副承旨卢光斗〈坐〉。注书金应均〈仕直〉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熙朝〈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宪玮启曰,左承旨李景在,左副承旨金鍏,右副承旨闵英世,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源庚病,代以崔在厚为假注书。
○李宪玮启曰,事变假注书李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㘾改差,代以洪熙朝为事变假注书。
○金鍏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召牌之下,来诣朝房,称以身病,不即入来,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何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推考。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鍏曰,未知病之如何,自城外至朝房,而自阙外未入阙内之病,岂不异哉?牌招之下,武臣来到咫尺阙外,不即入来而偃处者,宁有如许朝纲乎?更为严饬入来。
○传于金鍏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金鍏曰,留院上疏入之。
○执义洪祐喆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宪新除,忽下于梦想之外,义分是怵,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曾以时相子侄之不得行公于言地,援例引嫌,特蒙体谅之恩矣。今臣所处与前无异,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成遂默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以右副承旨闵英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鍏曰,只推。
○成遂默,以礼曹言启曰,大王大妃殿传曰,今月初五日,即我英宗大王昇遐之旧甲也,新旧怆慕之痛,益新矣。当日元陵酌献礼,遣大臣摄行事,命下矣。祭品,谨遵幸行时局内陵寝遣大臣摄行之例磨炼,而爵用一献,当日用斋,既有已例,今亦依前例举行之意,知委,何如?传曰,祭品,以亲祭例磨炼,可也。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金在田,下番修撰臣权溭,俱以大报坛祭官,今日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实录厅摠栽官意启曰,本厅郞厅郑琦和移拜外任,李渊祥、林永洙加资。其代,修撰李明迪,副司果南献中、李正履差下,仍令该曹口传启下,使之专意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实录记注官李明迪,记事官南献中、李正履,以上并单付。
○金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南锡禹,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郑桓,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献纳赵得林疏曰,伏以臣,甫阕私制,永绝荣念,跧伏穷巷,病淹床笫,不意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且惶且感,罔知攸措。以此悲苦之情踪,蹇讷之言议,固不敢以见职自居,而义急惩讨,实有按住不得者。噫,彼时焕,渠虽卑微,亦一圣朝化育中物耳。有何平日怨怼之心,蓄积于中,敢于一初清明之日,肆投凶疏,首尾闪忽,旨意奰慝,阳托言事之章,阴售逞邪之计。凶肚悖肠,昭不可掩,而语犯莫重,罪著不敬,此实覆载之所难容,晷刻之所难贷者。方其讯鞫之初,大小臣民,皆以为根因可以钩核,典刑可以快施,特以渠顽忍抵赖,不即输款,遽有此岛置之处分。猗我慈圣好生之德,亦我殿下仰体之念,孰不钦仰攒颂,而关系莫严,自有常宪,生道以杀,是为仁政,殿下圣明,何不念及于此,而反为失刑之举耶?况渠断案既具,而未及到底掀拔,诛殛无惜,而遽拟从轻勘处,使彼穷绝凶悖,生出王府之外,有若寻常罪犯,假息岛謪之中,往古今来,宁有如许刑政乎?臣恐因此而王法无以伸矣,奸萌无以折矣,亦将何以靖世道而振颓网,解众感而淑人心乎?思之及此,不寒而栗,公愤转激,方寸如沸,冒控崇严。伏乞圣明,渊然深思,廓挥乾断,仰禀慈殿,亟寝成命,更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常刑,以行天讨,以泄舆愤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诸批,勿烦。
3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李景在〈坐〉。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金鍏〈缘故出〉。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仕直〉宋柱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声大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白宗杰、韩文爀呈辞,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成遂默,右副承旨闵英世,同副承旨卢光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声大、金正喜、林翰镇落点。
○金鍏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金教喜,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鍏曰,礼房承旨,驰诣懿昭墓,奉审摘奸以来。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鍏曰,清原府院君内外祠版,今初十日,遣承旨致祭。
○尹声大启曰,假注书崔在厚,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注书金应均病,代以宋柱献为假注书。
○林翰镇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特教严饬之下,一向称病,屡度催促,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严饬入来。
○又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屡度严饬之下,一向称病,偃处阙外,已至经宿,而连加催促,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咫尺之地,无端称病,终不入来,万万未安。更为从重推考,严饬入来。
○尹声大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副承旨金鍏,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金学性落点。
○执义金学性启曰,臣才肃馆御,仍进阁士gg之g际,伏奉亚宪特点,感激居先,逃遁无路,虽不得不粗伸叩谢,而第臣私义之有难联参于合启者,前后屡陈,辄蒙恩谅。今臣所处,与前无异,而至于言议风栽之合不合,有未暇论,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学性。
○金正喜,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大祝,前执义洪祐喆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祐喆。
○金正喜,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役事告毕,当在今月,而取考《乙巳誊录》,则还安时无初二度习仪,只行三度,今亦依此例,习仪日字及还安吉日,令该曹推择,何如?传曰,允。
3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行左承旨尹声大〈坐直〉。右承旨李景在〈病〉。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金鍏〈病〉。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仕〉宋柱献〈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声大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白宗杰呈辞,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李景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林翰镇曰,传香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仍诣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大王大妃殿传曰,元陵酌献礼后,大臣仍诣陵上,奉审以来。
○尹声大启曰,假注书宋柱献,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正喜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饬教截严之下,一向称病,偃处阙外,连加催促,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更为严饬入来。
○金正喜启曰,禁卫大将左边捕盗大将李完植,饬教截严,前后何如,而偃处阙外,一向称病,已至三日,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俱极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大王大妃殿传于金正喜曰,禁将事,诚万万骇然矣。未知其病状之如何,咫尺禁门,身为武臣,前后申饬何如,而听若不闻,偃然相持者屡日,朝体师律,坏损无馀,不可一向仍置。禁卫大将李完植,施以罢职不叙之典。
○以右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声大曰,只推。
○尹声大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副承旨金鍏,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正喜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金正喜曰,饬已施矣,梁重益分拣放送。
○金正喜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是远落点。
○传于金正喜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声大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声大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礼曹,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今月二十一日,宗庙还安,同月二十七日寅时,永宁殿还安,同日丙时推择,启。
○备边司荐望,禁卫大将赵万永、李惟秀、金逌根。
○尹声大,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朴起壕,与兵曹参知臣洪祐顺,佐郞臣金相勉,东所卫将臣金应秀,西所卫将臣李万成,南所卫将臣徐斗干,北所卫将臣郑明行,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正喜,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赵玄钰,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梁重益分拣放送事,承传启下矣。时囚罪人梁重益,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李景在〈坐直〉。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金鍏〈病〉。同副承旨金正喜〈监祭进〉。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仕直〉宋柱献〈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教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正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尹声大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白宗杰呈辞,执义李是远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正喜曰,传香承旨,进诣大报坛,奉审摘奸以来。
○尹声大启曰,即者持平白宗杰,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正喜启曰,应教尹兴圭增修都监都厅进,副应教未差,校理赵璟镇,副修撰宋尚玉在外。校理金在田,副校理黄浩民、吴致淳,修撰权溭,副修撰许晟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李明迪,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前望单子入之。
○副应教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性落点。
○金正喜,以大报坛献官意启曰,大祝副司果李垿,今日受香时,不为待令,事甚骇然,令该府拿问处之。大祝,即令该曹改付标,何如?传曰,允。
○金正喜启曰,享祀所重,何等谨严,而今日大报坛祭摘奸时,大祝李垿,初不待令,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不审塡差之当该吏曹堂上,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拿处。
○又启曰,享祀法意,何等敬谨,而今日大报坛奉审时,坛上门将赵秉七,偃然横竹,举措妄错,事未前有,万万痛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林翰镇曰,奉审大臣入侍。
○传于林翰镇曰,元陵酌献礼时献官以下,别单书入,而陵官别单,一体书入。
○备边司荐望,以金煐为禁卫大将。
○兵曹,以具信喜为左边捕盗大将。
○兵曹,禁卫大将单金煐。
○林翰镇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金煐,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金煐,以前任春川府使,方在任所,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具信喜,以前任平安兵使,虽以交龟,未及上来。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煐。
○李景在启曰,今初十日,华宁殿摄行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大提学申在植,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金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学性,修撰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昭宁园忌辰祭献官,前判官李凤纯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凤纯。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湖西前道臣金在三上疏,洪州仓谷虚留之弊,更令道臣,从头查栉,详细陈列,前后守令,亦并捧现告登闻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忠清监司沈宜臣状启,则以为,本州税船船价之出于民者,比他邑些略,每当上纳,辄致欠缩,故往在己酉,设置补税厅,取殖添价矣。船费渐增,应入不足,而他无着手挪移还米,戊辰以后三十年之间,积渐成逋,至为一千四百八十七石零。虽有逐年增减之别,同归袭谬掩匿之科,前后虚勘之守令,并请令庙堂禀处,至于完逋杜弊之策,从当登闻为辞矣。还谷与税纳,条件各异,船费之推贷充给,已不免挪移之罪,况其袭谬增加,渐积虚簿,至过千馀石之多者,大关法纪,不容无勘。前后犯科之守令,除身故勿论外,并令该府分轻重照法勘处,完逋杜弊之策,道启既以烂商方便为辞,而今年税纳,方在不远,若不趁早变通,难保无更袭前谬之虑,益加讲究,从长厘革后,举行形止,亦令斯速登闻,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沈宜臣启本,则以为,道内还饷未捧,令会查官,详查后夷考来历,上党当捧各谷一万六千九十石内,癸巳、甲午民反一万一千二百八十一石零,吏逋三百六十七石零,洪州牧当捧各谷七千三百十一石零内,始自庚寅,吏奴所逋为六千二百石零,而逐年加逋,耗上添耗,至乙未仍未捧虚勘矣。始逋及各年虚勘之虞候、守令罪状,并请令攸司禀处,而其中吏奴逋,不拘时督捧,期于从速收杀后,分轻重勘处。至于民反,当此穷春,不可不住催,姑令待秋成准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饷还事体,何等严重,而积逋虚簿,至于此多,法纲所在,万万寒心。始逋虚勘之罪,攸司自当照法严处,吏奴所逋之勿拘时督捧,系是应行之法例,连加严饬,趁即了杀,犯逋吏奴,别样惩勘。至于民间积欠,虽亦不可缓督,而穷春民势之艰棘,在所当念,许令待秋成准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大王大妃殿口传下教,增修都监付役匠募等,今日犒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申三月初五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元陵奉审大臣入侍时,左副承旨林翰镇,假注书宋柱献,记事官申锡愚、李墩,领府事李相璜,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曰,节序易流,暮春已届,仰惟圣慕抚序增痛,雨旸甚适,日候暄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摄享后奉审形止,俄因承传色回启,而陵上平安,丁字阁及碑阁,亦无頉矣。又奏曰,世变无穷,才有鞫事,诚甚不幸矣。狱情未及究竟,酌处遽有特命,愤惋之外,来后虞忧,实为深且大矣。臣等之不能引君当道,不能诚心事上,向承镌诲,惶悚愧恧,岂敢有更达之辞,而以罪犯莫重之凶竖,旋待以不死之宽典,岂有似此刑政乎?慈圣殿下天地好生之德意,孰不钦攒,而臣愚死罪以为,今此处分,殆所以长奸,非所以止辟也。大王大妃殿曰,自初予意,不欲鞫问,而以事关圣孝,故不得已勉从,然予则终不知其疏之为非矣。治日常少,乱日常多,岂不可为之言乎?相璜曰,治日常少,乱日尚多,古今章奏,亦多用之,而盖其疏,只有此一节而已,则初非可讨之事,而大抵全篇旨意,闪忽阴秘,决是从何样包藏中出来者,诚是怪鬼矣。臣则于今番处分,不敢不以失刑知之矣。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就座。仍教曰,享祀法意,何等截严,而每有此不慎之举,铨曹举行,诚为可骇。日前处分之后,又有此事,苟有一分敬谨之心,则岂敢如是?凡有饬教,若过数三个月,则又复如前沁泄,岂有如许道理乎?翰镇曰,坛享大祝之临时生頉,诚极万万未安。昨日摘奸时则无頉举行,夜患急癨,往复铨曹,而未及付标,至于舁到享所,则摘奸已过,虽缘实病,其稽忽之罪,万万惶悚。大王大妃殿曰,若有实病,则铨曹何不详探付标,而致有此临时有頉之举乎?此后若复如是,则铨曹堂上,当严处,以此筵教,承旨分付铨曹,可也。仍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坐直〉。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未肃拜〉。同副承旨金正喜〈缘故出〉。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仕〉宋柱献〈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晕两珥。
○李景在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启曰,行左承旨尹声大,右副承旨金鍏,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济州牧使赵禹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景在曰,直提学朴永元,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陵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李宪玮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圭祊落点。
○传于李宪玮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李景在,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溭、李明迪,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金学性,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宋尚玉,时在京畿坡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持平韩文爀,献纳赵得林,副校理吴致淳,正言李时在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栗,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持平韩文爀,献纳赵得林,正言李时在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君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恶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殊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图,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恶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狎,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䲭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例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凶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行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夬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两贼之有警,则(〈以下十五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遽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搢绅家火具之潜埋,(〈以下七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以下八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七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以下十一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贼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盘核犹有未尽,情节尚多未究,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而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匪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猸,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暋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端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流,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微,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李鹤秀之至奸绝悖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螫化身,百恶并萃,万妖俱备,能事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伎俩则乐祸饕势之世济元恶。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为贼边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只缘渠叔之罪恶绽露,国言喧腾,明知其难逭,则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坏乱之计,专出藉卖。甚至于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干犯则莫重莫严之地也,排布则至凶至憯之谋也。幸赖圣鉴孔昭,莫售惎构,尚此王章未伸,幸逭收司,则渠乃偃处郊坰,出没城𬮱,诪张讹讪,疑乱煽惑,龊龊之徒,蝇营虱附。憯慝之状,天地之所不容,叵测之情,国人皆曰可杀,执迹而诛心,沿流而溯源,则根柢于凶徒,偎儡于丑类,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苟究巨憝,渠实为首,国有三尺,万剐犹轻,舆论愈久而愈激,义理由是而渐晦,如此败伦斁理蔑义图乱之君仇国贼,决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时焕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微,素具枭獍之肠,不念圣朝陶甄之恩,积有平日怨怼之心,投呈凶疏,闯逞悖习,骤看外面,则虽似时弊之条陈,细究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手脚自露,肺肝如见,而至于上款一二句语,是岂为人臣子,所敢萌诸心而发诸口者乎?肆犯莫严之地,自干不敬之诛,民彝斁矣,臣分蔑矣。太阳中天,鬼魅莫逃其状,关石在府,乱贼当服常宪,乃于盘核之未竟,有此岛置之径勘。以若蔑伦之类,至拟傅轻之律,刑政之失,莫甚于此。虽仰慈圣涵容之德,出于好生,其奈国人沸郁之情,皆曰可杀,况渠罪犯之关系莫重,供招之自成断安,已是渊鉴之所尽烛,则尤不可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两司合启,时焕事中请字下,楸子岛三字添入。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已为酌处,不允。
○持平韩文爀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而极矣。渠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官之复设,潜售贤关之投通,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罔赦之断案,而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而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贼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事,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相关通,脉络素相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今番尚度之疏出而极矣。渠以乡曲愚微之品,滥厕台阁清显之列,出没京乡,踪迹闪忽,而敢以前御,出位陈章,凭借论人,诬逼莫重,全篇旨意,阴惨叵测。至以人所不忍为等句语,肆然说去,无所顾忌,君纲臣分,坏损无馀,舆愤久而益切,国言去而愈腾。圣批郑重,处分严正,既坠之彝伦复明,莫严之邦宪可正,而第其负犯至重,酌处反轻,悲疚之圣衷,虽不欲索言,愤惋之群情,实无以少泄,如渠愚暗之类,必不能独办,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以正诬犯之罪。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新除授执义李是远,时在江华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献纳赵得林,正言李时在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而极矣。渠以乡曲卑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发通诳惑,图聚不逞之徒,造意叵测,冒犯必诛之科。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之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核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癕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噫嘻痛矣,尚度之罪,可胜诛哉?渠即一乡曲卑微之流耳。幸窃逾滥之职,而暋不知分,阴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出位陈章,旨音叵测,三人论列之际,诬逼于莫严莫重之地,全篇张皇,罔非触犯。至若为人所不忍等句语,恣意说去,极其阴惨,此岂今日臣子所可萌心发口,肆然登彻于殿下之庭哉?惟我翼宗大王,四载代听,一心忧勤,八域臣民,莫不爱戴,政令施措,磊落光明,则渠何敢凭借论人之疏,自犯诬上之罪乎?言之臆塞,思之发竖,何幸批谕郑重,辞旨恳恻,烛幽明如日月,戢奸严如𫓧钺,人彝赖以不泯,君纲恃以不坠。臣等窃不胜钦仰万万,而惟轻之典,止于岛配,固知悲疚之圣衷,亶出于不欲索言,窃恐关石之邦宪,从此而有所轻重,此非如渠愚蠢之品,所可独办,不可但以荐棘而止。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李景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金道喜移文,则以为,骊州牧乡校圣殿正间梁木折伤,及今修改,不容少缓,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骊州牧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西部幼学兪奭焕所志,则以为,同生弟稷焕,嫡妾俱无子,以同姓十六寸弟得焕第二子致德,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稷焕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兪奭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兪得焕第二子致德,立为兪稷焕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灵光幼学李重章所志,则以为,同生弟重芳,嫡妾俱无子,以同姓十二寸弟友白第二子星吾,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重芳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重章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友白第二子星吾,立为李重芳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中和幼学蔡瑀光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义寿,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仁周第二子学奎,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义寿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蔡瑀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蔡仁周第二子学奎,立为蔡义寿之后,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榜目中,闲良徐浩淳,生父名不为书塡。劝武军官全英齐之全字,以金字书之。别骑卫朴仁发役名,以别骁士书之,科榜事体,何等审慎,而如是误落,殊涉未安。原榜目中,付标以入,而当该试官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武科重试、殿试榜目中,出身安履淳,误书以履顺,挂单参榜,故考诸乙酉式年榜目,则果以履淳登科矣。原榜目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秦喜凤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垿,素抱贞疾,又添毒感,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垿,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洪州前牧使李羲温、金熙臣、李鲁秉、李敏会、金在三、洪彻荣、成道默等,并照法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李羲温下去京畿广州地,金熙臣下去杨州地,李鲁秉下去骊州地,成道默下去利川地,李敏会下去忠清道忠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金在三、洪彻荣,今方待命,并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沈宜臣启本内,兵虞候闵致凤,前兵虞候李得寿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闵致凤,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李得寿居在忠清道清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3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式暇〉。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仕直〉宋柱献〈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月晕。
○林翰镇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宪玮启曰,明日、再明日,健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华宁殿酌献礼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启曰,诸道道臣,如非拿问与削黜,则凡状启,例不得以都事替行,而平安监司李纪渊,谓有身病,废却公务,望前巡检大国人出来冬至使留栅状启,以假都事替行,原状启系是边情,虽不得不捧入,揆以事体,极为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正喜曰,日前疏批,以一时之病,岂可递易重任为之矣。今见状启,则为废务者尤意外。未知有何事端,因私事而废却公务,则是私事反重于公事。不啻负朝家委畀之意,非人臣事君之道理,万万未安。该道臣,为先从重推考,严饬更毋以废务二字登闻。假都事万一更为替行,则先自假都事严处矣。以此意政院回谕。
○传于金正喜曰,政官牌招开政。
○金正喜启曰,吏曹判书金箕殷,参判郑基一,参议金教喜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箕殷进,参判郑基一牌招不进,参议金教喜式暇,同副承旨金正喜进。以李希祖为兵曹参判,洪穉圭为工曹参判,李敦荣为大司成,郑基一为同春秋,李廷耆为禁府都事,李源祖为春川府使。
○兵批,判书郑元容进,参判未差,参议权馥病,参知洪祐顺入直,右副承旨李圭祊进。以李志渊为都摠管,李铁求为知训炼,郑礼容、李穆渊、白庆楷为副摠管,朱弼相为佥知,林亨寿为兼司仆将,朴长汶、权晋星、黄处中为五卫将,白珩洙为训炼副正,李观熙为训炼佥正,李南辕为都摠都事,尹喜柱为武兼,郑岐源为宣传官,元世显为武兼,崔涉、朴允阳为守门将,赵安和为东道参军,权诲为庆尚左兵虞候,佥知单李邦显,北道参军单柳宜祥,护军李奎铉、李若愚,副护军金鍏、成遂默、闵英世、卢光斗、李仁默、许㬘,副司果申命温、金长懗、方昌锡、李锺正、许瑢、张孝懋、金光瑞、张大汲、柳冀骏、李鹤緖、张启丰、尹镐泳、南锡禹、李长祐、兪庚焕、韩镇华、金匡世、崔擎天、赵存德、李种德、李钰、柳詹、申序教、金镀、白师奭,副司正崔在厚、宋柱献,以上并单付。军器正林亨寿,今加折冲,重试前资穷,准职依法典加资。
○掌令郑诚一,副校理吴致淳,正言吴正秀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
○掌令郑诚一,正言吴正秀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姜时焕事,已为酌处,不允。
○掌令郑诚一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正言吴正秀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以副应教金学性,修撰权溭、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金正喜,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学性,修撰权溭、李明迪,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权溭、李明迪,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金学性,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李圭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崔凤佐,还囚照律,李垿,还囚捧供以入,而李垿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武兼崔凤佐矣本府议启内,疾病人所不免,而讲试法,自莫严是白去乙,不为进参,极为可骇。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又启目,洪州前牧使金熙臣、金在三、洪彻荣、成道默等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金在三段,曾经侍从以上,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金熙臣段,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并只议处,洪彻荣、成道默等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洪彻荣、成道默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大报坛祭大祝李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大报坛坛上门将赵秉七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番庆科庭试武科,红牌安宝之后,考名照数,则徐澈淳红牌未免漏落。臣曹之不能照察之失,固不胜惶恐,而追书安宝,即为须给,何如?传曰,允。
○知事申在植疏曰,伏以,臣见带三馆之衔,重任也,故才不堪,才不堪,故愧心生,愧心生,故神不宁而气不充,于今岁已改矣。夫世之操觚占𠌫之士,扬于明廷,尸盟词坦,人情之所大荣也,而此固秀才有所负者论也。至如臣者,自少卤莽,到老荒废,不称之服,不啻若厮养之簪裾,莫省其为荣,反增其为愧。昨夏受命之初,非不欲矢心自划,而方有史役,严命郑重,顾臣受恩如天,鬓发尽白,追先报今,义重终事,有不敢辞,黾勉冒膺,贻累器使之政,食息靡安,愿蒙鞶褫之恩,寤寐如结。且伏念宝录开局之时,必使文衡掌之,古例即然,而元无时任曾经之别,惟以多员为贵,盖金匮石室之藏,取其众见之大公也,以臣之耳目所及者言之。粤昔丁酉时,有四五人焉,继以辛酉,亦有三两人焉。乃今则若臣之一介无技者,糠秕居前,独任其责,将此摸画天日之重举,徒然委之于至愚极庸之身。揆以事体,固不当若是疏虞,考诸往昔,亦未尝若是苟艰,满庭群龙,才于斯盛,而大章一夔,臣非其人,苟许其分掌而与议,则才虽不及,犹堪为力,使之独自管辖于莫严莫大之役,殆无异乎僬侥之千匀。臣非敢一毫饰让,顾其势委,实有行不得而说不去者,转辗思惟,靡所容措,冒彻短牍,悉暴情实。伏乞圣明,递臣所叨,回授可堪,以重名器,以完史事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文衡重任也,岂可数递?勿辞行公。
3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坐直〉。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宋柱献〈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启曰,行左承旨尹声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崔在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宋柱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崔在厚改差,代以郑汉然为假注书。
○宋柱献改差,代以李时愚为假注书。
○李宪玮启曰,今初十日,清原府院君内外祠板,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景在曰,华宁殿酌献礼后,大臣仍诣健陵、显隆园,奉审以来。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圭祊曰,今见东伯状启,通川民家失火,八十馀户烧烬,幸无人命之致伤,而当此东作方张之时,近百户农民失所遑遑之状,极为矜闷,营邑之顾助,当靡不庸极。原恤典外,别加优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流离之患后,登闻之意,庙堂申饬。
○传于李景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景在启曰,即者副校理吴致淳,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尹兴圭增修都监都厅进,副应教金学性内阁进,校理赵璟镇在外,副校理吴致淳陈疏径行,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在田,副校理黄浩民,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坐直〉。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崔在厚〈递直〉朴齐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事变假注书洪熙朝,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敦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景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先蚕坛,奉审摘奸以来。
○郑汉然有頉,代以金羲裕为假注书。
○李时愚有頉,代以洪祐健为假注书。
○洪熙朝改差,代以李启哲为事变假注书。
○金羲裕有頉,代以李潭九为假注书。
○洪祐健有頉,代以沈敦永为假注书。
○李启哲有頉,代以马翰良为事变假注书。
○李潭九有頉,代以李羲俊为假注书。
○沈敦永有頉,代以朴齐璿为假注书。
○以校理金在田,副校理黄浩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景在曰,只推。
○李景在启曰,应教尹兴圭增修都监都厅进,副应教金学性内阁进,校理赵璟镇,校理吴致淳,副修撰宋尚玉在外,修撰权溭,副修撰许晟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在田,副校理黄浩民,修撰李明迪,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成李敦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景在曰,只推。
○以校理金在田,修撰李明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景在曰,只推。
○李景在,以实录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纂修郞厅金学性、李明迪,时带馆职,职务相妨,本职并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扈卫厅言启曰,别将李龙求,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仆将林亨寿,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林亨寿。
3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致祭进〉。右承旨李景在〈内阁斋宿〉。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朴齐璿〈仕直〉洪在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教根,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华宁殿摄行酌献礼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景在曰,礼房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尹声大启曰,臣声大今日清原府院君内外祠版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俊有頉,代以李济达为假注书。
○李济达在外,代以洪在龙为假注书。
○马翰良有頉,代以洪熙朝为事变假注书。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学性、李明迪,并单付。
○金正喜,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许晟,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圭祊,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金道喜启本内,骊州牧使李行教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行教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内阁斋宿〉。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朴齐璿〈仕〉洪在龙〈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正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吾老梁万户金大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林翰镇启曰,假注书朴齐璿、洪在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正喜曰,华宁殿酌献礼时,献官以下员役等,别单书入。
○司谏金逸渊,掌令权馦,副校理黄浩民,修撰权溭等启曰,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措辞见上〉答三司曰,不允。司谏金逸渊,掌令权馦等启曰,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施以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措辞见上〉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措辞见上〉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措辞见上〉请永喆,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辞见上〉请放逐乡里罪人李鹤秀,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安置罪人时焕,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两司曰,不允。国荣事,裕事,龟柱支属事,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等事,永喆事,不允。肇源诸子事,不允。宜学诸子事,不允。李鹤秀事,不允。时焕事,不允。掌令权馦启曰,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施当律。〈措辞见上〉答府曰,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司谏金逸渊启曰,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辞见上〉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措辞见上〉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措辞见上〉请楸子岛荐棘罪人尚度,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辞见上〉答院曰,不允。韩鼎镇事,不允。申纲事,不允。睦台锡事,不允。尚度事,不允。
○以大司谏赵容和,献纳赵得林,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副修撰许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宗庙、永宁殿还安时,神辇侍卫军兵,依移奉时例,兵曹、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一员,五卫将二员,宣传官四员,武臣兼宣传官八员,禁军五十人,挟神辇军二百名,前后射队训局军四百名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禁军戎器点考时,羽林卫将李昌五称病不参。揆以纪律,极为骇然,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内入直所重何如,而建阳门入直把摠郑民行,不为装束,举措骇妄,弘化门入直哨官李熙忠,管下军阙番,蒙不觉察。揆以纪律,诚极稽忽,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垿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尤为危重,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奇协手本内,时囚罪人李羲温,癃病沈痼之中,又添风痰之症,胸腹牵掣,而上下莫通,咳喘交作,而呼吸不得,水饮全却,转侧随人,目下症形,实为危重云。罪人之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羲温,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熙臣段,船价添给,固患自初不赡,仓谷贷充,籍曰流来已例是白乎乃,既循谬习,仍勘虚簿,揆以籴法,难逭当律是白乎旀,金在三段,还谷隐逋,未克摘发,囚供为辞,容或无怪是白乎矣,税厅谷之推贷仓籴,其首实之疏,既曰因仍例勘是如为白乎则,虚勘之罪,在所难免是白乎旀,洪彻荣段,流逋毕捧之时,借谷充数之奸,囚供所云,容或有据是白乎乃,补税条之还谷推贷,其所偿报之资,虽已备置,而尚未充完,至今虚留是白乎则,在任时勘簿之因循袭谬,自有当律,难以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道默段,到官一朔,旋即废务,仍任二旬,又复由归,捧籴曾未几何,勘簿亦不为之是白乎则,爰辞发明,不为无据是白乎矣,带职既为四朔,上京又在迫岁,其不能督捧之罪,论以籴法,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垿亦,实病虽剧,享事莫重,而身为大祝,不为来待,揆以事体,极为惊悚。考诸律例,只有庙享失误杖一百之文,不可以此循例照勘,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秉七亦,肃穆之地,咫尺不违,而渠以监门之将,有此横竹之举,全没敬谨,极为痛骇,不可循例照勘,施以远配之典,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圭祊,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议启,保放罪人李垿,施以定配之典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李垿,当为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父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馀罪收赎,存留养亲云。李垿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而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议启,时囚罪人赵秉七,施以远配之典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赵秉七,平安道郭山郡远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洪州前牧使金熙臣、金在三、洪彻荣、成道默等矣本府议启内,金熙臣段,船价添给,固患自初不赡,仓谷贷充,藉曰流来已例是白乎乃,既循谬习,仍勘虚簿,揆以籴法,难逭当律是白乎旀,金在三段,还谷隐逋,未克摘发,囚供为辞,容或无怪是白乎矣,税厅谷之推贷仓籴,其首实之疏,既曰因仍例勘是如为白乎则,虚勘之罪,在所难免是白乎旀,洪彻荣段,流逋毕捧之时,借谷充数之奸,囚供所云,容或有据是白乎乃,补税条之还谷推贷,其所偿报之资,虽已备置,而尚未充完,至今虚留是白乎则,在任时勘簿之因循袭谬,自有当律,难以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道默段,到官一朔,旋即废务,仍任二旬,又复由归,捧籴曾未几何,勘簿亦不为之是白乎则,爰辞发明,不为无据是白乎矣。带职既为四朔,上京又在迫岁,其不能督捧之罪,论以籴法,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金熙臣、金在三、洪彻荣等段,以虚录律,各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而金熙臣段,徒三年定配,以其年七十六,依律文收赎,五年禁锢,以过年限守令,依受教分拣,而只告身尽行追夺。成道默段,以收粮违限律,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金熙臣段,功减一等,金在三、洪彻荣、成道默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洪州前牧使李羲温、李鲁秉等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李羲温段,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李鲁秉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骊州牧使李行教原情云云。问目内辞bb缘b,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永同兼任沃川郡守赵云杓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大司成李敦荣疏曰,伏以,臣于日者,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闻命惝恍,历屡日而莫省所以。臣甚蒙𫘤,最居人下,早窃科第,厚沐洪造,前后践历,罔非逾滥,循责名实,恒愧玷累,况玆新授职名,其綦重何如也?臣之无似,自知甚明,今虽不敢譬引前辈故事,有若稍可承当而崇饰礼让者。然臣尝闻之,我朝之设置是职,盖仿《虞典》之教胄,周宫之司乐,责之以训迪之事,畀之以考试之任,视其人之得失,而士风之淳漓,文教之污隆,系焉。为官择人,何官不然,而峻选慎简,尤在于是,敻考往昔,鸿硕交暎,历数近世,骏彦相望。顾念臣幼而失学,长仍蒙经,甚至如铅椠功令之文,亦未能啜糟粕而窥藩篱,真个是枵腹之壶,没字之碑耳。以臣视职,万万不衬,其贻累于清朝官人之政者,岂细故也哉?况当新服之初,方懋右文之治,阐三物宾兴之教,致多士乐育之盛,政在今日。而乃以如臣空疏,苟然充位,目之以师儒之长,使登鳣堂而据皋比,强其所不能,则非但臣之愧恧,无由抗颜,凡在章甫之列者,亦岂不相顾而嗤点乎?臣若感恩怵分,仰藉驾屦之义,俯拼负乘之戒,扬扬冒进,则纵臣庸陋,有不足以辞受见律,其于辱名器而骇物情何?参倚已熟,趋膺无路,冒犯违傲,益增惶蹙,玆敢猥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见衔,亟赐汰免,俾官方毋亵,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3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内阁进〉。左副承旨林翰镇〈病〉。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在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圭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圭祊曰,孝成殿望祭,以摄行磨炼。
○李圭祊启曰,假注书朴齐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齐璿改差,代以沈膺泰为假注书。
○李圭祊启曰,行都承旨李宪玮,行左承旨尹声大,左副承旨林翰镇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景在,同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金正喜,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李景在内阁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宪玮,行左承旨尹声大,左副承旨林翰镇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景在牌不进,同副承旨金正喜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林翰镇,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圭祊启曰,以同副承旨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李圭祊启曰,左副承旨林翰镇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金正喜,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赵得林,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林翰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秉铉状启,巨济府人命渰死事,大王大妃殿,传于金正喜曰,许多人命之一时渰没,已极惊惨之外,尸身一未拯得云,尤为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恤,如有生前身还布,一并荡减。申饬沿海各邑,广加搜拯,期于拯出之意,庙堂分付。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正喜曰,日前饬教何如,而更敢以病说烦听也?此时本道事势民情,至于末如何之境,有一分精诚于朝家,设使有难强之病势与情势,他不暇顾,殚心竭力,对扬委毗之本意,而所谓病与事状,真不满一笑,因是而力抗朝令。然则朝家全不礼使朝臣,而一直强迫之谓也?自居则是,而独不念非有所归乎。人臣分义,不如是,不可一向参恕。平安监司李纪渊,为先施以削职之典。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洪穉圭,以同义禁,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在三、洪彻荣等,各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并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金在三,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春川府保安驿,洪彻荣,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稷山县成欢驿,各徒二年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平安监司李纪渊疏曰,伏以,臣猥叨匪据,过福招灾,罹病难强,冒死陈龥,而及承批旨,未蒙恩谅。臣诚浅辞拙,固不足孚格天心,而仰惟圣鉴,或未及尽烛臣之如此病状,故至有如此慰勉也。臣徊徨蹙惕,若穷无归,非不知画即申恳,仰祈体下之仁,而不但屡渎之万万悚惶,臣之病情,比诸日前拜疏之时,更为一倍添剧,实无以收召神精,构上文字,一日二日,沈淹床玆,其间营务不期废而自废。而第边报时急,未可迟待省觉之稍回,不得已假都事替行修启,病之所使,罪实自速。移伏外次,恭俟诛罚,千万不自意,伏奉慈圣殿下传教下者,臣于昏呓之中,益不觉惊陨欲绝。夫负委毗之意,非事君之道,即人臣之极罪,有一于此,合置何辟,而罚止问备,饬谕截严,臣虽顽如木石,岂不知感激居先,殚竭是图?而以若危笃之状,大小事务,全没照管,缓急簿书,一切旷废,徒然虚縻,卧送岁月,则将置民事于何地?是真个仰负委毗之圣意,而贪荣慕禄,晏若平常,不以实告,自幸久据,则又可曰事君之道理乎?臣虽至愚,污不至此,而今臣之求解,专为公务之不可缘病而贻害,期期非出于一身之私计,此岂臣全昧分义而然哉?岭海𫓧钺,固所甘心,强起视务,断无其望,替启路阻,陈暴无阶,玆敢倩人构疏,复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仰禀慈殿,亟勘臣当勘之律,俾残喘少延,重务无阙。臣之实病之外,尤有微谅之尤难暂冒者。前禁卫大将李完植之自宁边递归也,过营入见,而以接待之不得满意,至有臣亲裨传令差校之举。臣若有所失,则固自反之不暇,而律之朝体,以外藩,见过于将臣若此,岂可置之不欲较,而䩄然对将吏乎?况彼既作快心之事,更有何引嫌之端,而仍不受符,竟被谴罢,其自为去就,固不关于臣身,而内外之间,轻重悬殊,将任之递,知非他故,则为藩臣者,独可晏然而已乎?此又臣决去之一端,而疾痛之呼为急,侮辱之羞奚恤?慈教既及于事端,其在无隐之义,不得不若此尾陈,而烦猥惭恧,益无以自容。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来慈圣饬教,郑重严截,卿安得不顾分义,一向称病乎?前禁将事,他自所失,于卿何有?勿复辞巽,即为视务。
3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坐直〉。左副承旨林翰镇〈式暇〉。右副承旨李圭祊〈坐〉。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在龙〈仕〉具锺禄〈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圭祊曰,传香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赵得林,正言李时在、吴正秀,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李景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徐万淳移文,则以为,遂安郡乡校圣殿,渐有倾圮之患,不可不及今改建,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遂安郡乡校圣殿改建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实录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纂修堂上郑元容,见带知义禁矣。职务相妨,金吾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洪穉圭,以同义禁,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羲温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云杓亦,虽当兼任,适值省扫,举行谓以时急,文状初不关由云者,参以事势,囚供似然是白乎乃,系是启闻之事,而有此替报之举,其常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羲温段,补税厅之还谷添给,虽曰已例,未免袭谬,以致虚勘,有难参恕是白乎旀,李鲁秉段,吏逋流伊收杀,囚供不无可据是白乎矣。补税条之移用还谷,自归袭谬,而虚勘,揆以籴法,难逭当律是白如乎,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行教亦,籴法至重,程限莫越,而经岁尚有未捧,勘簿终致愆期,不可以岁值歉荒,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骊州牧使李行教矣本府议启内,籴法至重,程限莫越,而经岁尚有未捧,勘簿终致愆期,不可以岁值歉荒,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以九分不足,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洪州前牧使李羲温、李鲁秉等矣本府议启内,李羲温段,补税厅之还谷添给,虽曰已例,未免袭谬,以致虚勘,有难参恕是白乎旀,李鲁秉段,吏逋流伊收杀,囚供不无可据是白乎矣。补税条之移用还谷,自归袭谬,而虚勘,揆以籴法,难逭当律是白如乎,并只以此照律,罪各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而李羲温段,徒三年定配,以其年七十七,依律文收赎,五年禁锢,以过年限守令,依受教分拣,只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羲温段,功议各减一等,李鲁秉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永同兼任沃川郡守赵云杓矣本府议启内,虽当兼任,适值省扫,举行谓以时急,文状初不关由云者,参以事势,囚供似然是白乎乃,系是启闻之事,而有此替报之举,其当时不能检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李圭祊,以备边司言启曰,骊州牧使李行教,以还饷未捧之伙然,因道启被囚,而该府方以夺告身照勘矣。籴法至为严重,愆限固有当律,而本邑以积弊之局,方责厘革之政,此时递易,不独迎送之可闷,姑为分拣放送,使之即速还任,戴罪行公,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羲温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馆学儒生金炳源等上疏批旨内,悖通事,闻极惊惋。即令刑曹,捉来究核以闻事,批下矣。悖通儒生李勉一、申荣等,方在忠清道公州地云。发关该道,罔夜押上,以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馆学儒生进士金炳源、朴臣圭、崔重显、林胜洙、李寅轼、安膺寿、洪配厚、金教性、李鼎贤、李锺元、洪淳容、尹普淳、金龟焕、赵璋焕、安用默、赵观人、权仁濩、朴贤寿、闵馨在、宋显载、闵种稷、李箕钦、洪秉璐、吕东锡、吕东箕、宋晩载、郑元命、权尚㷞、洪夔烈、卢景周、李元弼、卢秆、申锡膺、李周容、权国仁、金昇镇、尹深、李禹显、李沂夏、李东奎、朴昌浩、申羲朝、宋廷玉、李东昇、金乐浩、李好谦、韩宇洪、郑喜愚、崔应淳、崔之观、李泰一、姜斗镇、丁载和、郑海连、李锺岳、金晩喜、吕东愚、李鲁冕、李基祯、李冕奎、申声求、南冀中、李秉奎、李庚铉、韩锡永、朴锳、柳基穆,生员洪锺序、韩弼教、金俊根、朴观寿、尹滋膺、林善镇、朴齐万、姜忠永、赵思求、韩象鼎、尹友谦、赵明焕、朴宗渊、赵星观、赵俊荣、边锺裕、赵述采、尹宅圭、赵玶镇、柳晩恭、闵种淑、李殷荣、金永秀、吴泰璜、郑鸿淳、崔侃、金秀崑、李正焕、洪淳学、朴承圭、金处明、柳曮、申锡弼、禹崑河、许渼、崔秉常、慎哲钦、李哲秀、徐志宬、姜柱荣、朴憬、朴敏悫、韩用协、李右达、宋正洙、金可默、崔瑛、洪在膺、李兴緖、安楘、洪友燮、兪伯焕、申在愚、李尚中、洪庚河、睦奎锡、金来寿、郑勋祖、尹云逵、宋相亿、洪孝燮、李衡宗、成翼曾、柳鼎东,幼学徐容淳、尹景善、郑彝好、赵彻林、沈宜濬、赵龟植、朴昇寿、金蕴淳、李裕元、韩明履、金性根、闵世镛、李寅乔、金用铉、徐元辅、郑基曾、徐冀淳、赵基晋、徐长淳、李信翼、郑汉源、李圭凤、洪德周、赵在淳、朴致奎、朴齐度、黄浩大、宋谦洙、白宗佺、尹载善、尹星路、洪复铉、安喜寿、金昌秀、孔焕鼎、朴康寿、申彦朝、李元信、李𪧴、金弘均、朴明德、洪在重、洪在臣、李章翊、赵廷龙、郑夔容、金思献、金东永、李箕善、朴观亨、权命周、金教英、申泰运、郑孝源、赵达永、朴时寿、具东曅、成容默、朴天浩、朴宗焕、郑骏容、沈宜健、李久荣、赵镇宗、李亮信、赵章镐、沈能复、金进华、慎宜保、禹荣、金永硕、郑基协、李明臣、李骥集、金致润、卞学瑞、黄肯会、郑凤植、尹万敬、尹应福、金锡观、李重莱、安学基、郑安述、闵世昌、金敬集、郑致祥、尹锡老、任东膺、任之庠、李锡在、李承愚、洪圣周、元锡丰、沈教泽、李远渊、郑显奭、尹冕求、赵允植、金敬植、洪宪周、尹定镐、辛义集、兪梅焕、辛永根、朴宗奭、金𨒜渊、李鲁勉、朴凤来、郑吉源、朴麟寿、宋持愚、申永模、赵哲夏、魏锺濂、苏永奎、权大翼、任百晋、罗汉延、兪民焕、金贞秀、李周信、宋明、洪在永、李鲁馨、权枢焕、朴致贤、沈云永、姜晋焕、朴齐允、孟起淳、尹大善、郑显老、金炳七、申岐模、李基敏、沈乐秀、成载仑、金志荣、徐荣淳、赵正和、郑志玄、吴泰禹、黄仁浩、尹致旭、李鲁玄、朴秀民、韩用显、郑弘秀、朴承德、李源沿、李济明、徐正辅、徐正淳、金秉九、朴冕浩、具锈、姜铨、禹明辅、慎有钦、元得明、元玄圭、庆有晦、朴大哲、金熙教、郑基浩、元龙晦、李承烈、李昇大、闵洙显、李尚宇、宋持火、金敬淳、赵秉琦、李光宇、李成镐、吴泰吉、柳文喆、洪宇燮、洪秉禹、金亨均、李炳老、李奎焕、洪秉秀、郑志秀、李铨、卢一尚、文千秀、李大铉、蔡成默、金应淳、李熙永、申在学、宋持玉、李民在、洪锺谟、徐献洙、朴宗万、崔东圭、郑民济、李俊休、金冕朝、金升远、朴元圭、尹之学、吴显翼、权俊祜、具秉远、宋植仁、金思钦、李祚源、姜尚钦、宋喆仁、宋乐仁、洪百洙、宋宗弼、洪宗郁、李尚中、金冕东、金敬天、边始天、李东迪、李东干、李宜谦、李慎谦、权用万、崔一柱、方明皞、金振玉、李楠圭、沈宽夏、赵民永、李宗在、金凤龟、兪炳焕、朴命九、崔承玄、徐相淳、南命中、闵成镛、宋寿玉、任百慎、徐用淳、金商根、李宪燮、金相宗、赵俊箕、许锺奭、金始敬、金锡祐、金锡祜、黄锺述、任处直、宋仁纯、任百东、任希和、权思玄、洪洙泳、洪道泳、金昌会、朴宗夏、朴宗庆、慎处钦、慎瑞钦、金振声、朴珉寿、黄锺莞、徐天辅、金珉根、赵玑和、崔镇国、李熽、李宗龟、李晩会、朴能锡、朴能钥、辛时坤、具东鲁、姜俊泰、韩尚愚、李允友、金石坤、尹重秀、赵东林、闵明善、兪致良、罗国周、金时万、郑洙人、朴来东、禹明初、徐正淳、李顺在、金汉明、南骏岐、郑显友、柳盛根、朴来亨、吴致洛、金寿渊、林应镇、韩启有、崔得伦、李圣溥、金秀铉、权思健、许漝、吕东周、闵膺镛、李承廉、李箕锡、金尚镇、柳荣圭、郑志淳、朴齐沼、李敏天、姜大秀、任百善、沈兢贤、郑坤秀、成大默、吴志秀、郑益忠、吴玄秀、李元铉、权达远、申锡宽、崔晋和、金容淳、朴齐万、柳基春、洪善谟、金泰应、李弼求、黄锺石、朴师源、权思韦、权思贤、李埙、朴龟寿、朴齐琦、任希齐、权趾中等疏曰,伏以臣等,即我纯宗朝化育中物也。临御三十有四年之间,丰功盛德,与天无极,深仁厚泽,浃人肌肤,环东土亿万生灵,孰不有如丧之恸?而至若臣等,久沐菁莪,厚被陶铸,常切於戏不忘之思。际伏见湖儒罗时永等,投通太学,即惩讨公州人李勉一、申荣犯上侮贤之罪,而誊付勉一辈抵崇贤书院通文一本,槪其遣辞绝悖,旨意阴险,许多胡辞乱说,无不侵辱先贤,诬蔑当世,而此犹未暇论辨,乃敢肆然语及于莫重不敢言之地,至举宁考庙号,谓之以文王之后,岂有文王。凡此数三句语,岂今日海东臣子,所敢萌诸心发诸口者,而今乃无难笔之于书,上诬先王之圣德。臣等见之未半,不觉心骨俱战,腔血如沸。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若勉一、荣之肆发不道,诟骂天日,至此之极哉?至于尊其不当尊之句,尤极悖亵,亦非人臣所敢道者。渠辈亦冠儒服儒,出入青衿之列,而枭肠獍肚,积久蕴蓄,有此至凶至憯之言,作为文字,投之士林,是岂可忍而可为者哉?诚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极逆大憝也。臣等不幸而首先见此,不容晷刻泯默,义在疾声请讨,玆敢相率控吁。伏乞圣明,亟命攸司,严加盘核,快正典刑,以泄神人之愤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悖通事,闻极惊惋。即令刑曹,捉来究核以闻。尔等退修学业。
3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坐直〉。右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病〉。同副承旨金正喜〈坐〉。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具锺禄〈仕直〉洪祐健〈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林翰镇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玮启曰,右副承旨李圭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景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宪玮启曰,假注书具锺禄,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在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在龙改差,代以洪祐健为假注书。
○以元陵酌献礼时献官以下陵官别单,传于李景在曰,献官领中枢府事李相璜,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典祀官兼大祝成均馆司成徐戴淳加资,赞者司宰监佥正朴鲁寿,谒者广兴仓令李俊秀,祭监司宪府监察李敏翼,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别检李晋祥,参奉金辅根,并陞六。
○以华宁殿酌献礼时献官以下元役gg员役g等别单,传于李景在曰,献官议政府左议政洪奭周,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典祀官水原府判官李敏荣,殿司令李敏荣,上弦弓一张赐给,执礼司仆寺正赵在庆,大祝弘文馆修撰权溭并加资,祝史司仆寺佥正李奎秀,斋郞副司果李玄五,赞者义盈库直长姜𣹡,谒者冰库别检郑琬容,祭监司宪府监察徐有隅,各上弦弓一张赐给,提调水原府留守徐有榘,内下虎皮一令赐给,兼卫将水原府中军金相宇,上弦弓一张赐给,兼令水原府判官李敏荣,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守门将洪时荣、金远浩,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其馀守仆、员役等,并令本府,考例施赏。
○传于李景在曰,今初五日、初十日璿源殿,自内别茶礼时,殿次知金镇锳、许昌福、金宜禄,假次知李昌成、金文英、庆文祐并加资,资穷者,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奉炉差备金昌舜、赵浚英、李祉亨、李恒元、金云璧、李相利,并内下帿弓一张赐给,守仆沈顺喜等四人并帖加,其馀员役等,并令该曹,米布题给。
○传于李景在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于李宪玮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李宪玮,以吏曹言启曰,华宁殿酌献礼时,大祝弘文馆修撰权溭加资事,命下矣。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李景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修撰宋尚玉,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赵得林,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有政。吏批,判书金箕殷进,参判郑基一,参议金教喜并牌招不进,行左承旨尹声大进。以金大根为副应教,赵得林、沈宜升为修撰,朴永元为知义禁,李明緖为司仆正,申道显为军器正,李行俭为户曹佐郞,李镇永、李明锡为监察,金辅根为敦宁主簿,金学性为南学教授,金镇右为元陵别检,成教默为参奉,李羲锺为居山察访,司成徐戴淳,司仆正赵在庆,修撰权溭,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赠吏参宋焕明赠吏判例兼,赠吏议宋砺相赠吏参例兼,赠司仆正宋会源赠吏议,已上前刑曹判书宋穉圭三代。
○兵批,判书郑元容进,参判李希祖在外未肃拜,参议权馥病,参知洪祐顺入直,左副承旨林翰镇进。以柳相弼为训炼都正,闵晋镛为羽林将,金德铉为景福将,郑宽溶为庆熙将,李种赫为训炼佥正,李圭铉为判官,李奎为武兼,金宗得为部将,李昌五为公州营将,金莹绶为忠清兵虞候,同知权晋星,佥知林亨寿、朴长汶,副护军徐戴淳、赵在庆、权溭,副司果李晋祥、金辅根,副司正具锺禄,以上并单付,武兼尹守凤,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宋尚玉为献纳,洪祐哲为掌乐正,徐重瑞为活人别提,金性求为造纸别提,同义禁单朴永元。
○兵批,再政。以金煐为训炼都正,金善恒为中枢府事,郑喆东、李元彬为训炼主簿,金寿喜为禁卫把摠,同知郑宽溶,护军柳相弼,副护军闵晋镛、尹守凤,以上并单付。
○以右副承旨李圭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教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以副修撰宋尚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李景在,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演庆堂望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永宁殿还安仪节,今将磨炼,而谨稽《英庙朝御制记实册子》,有睿宗、仁宗室,升奉于右第五第六室,明宗、元宗室,升奉于左第一第二室之文矣。今番增修制度,既一遵图式,奉安之节,亦当依此举行,而还安时,依丁未已例,第一室至第四室,初次奉还,第五室至第十二室,再次奉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今春植木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闻矣,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鲁秉,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鲁秉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横城县苍峯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3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内阁进〉。行左承旨尹声大〈坐直〉。右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具锺禄〈仕直〉洪祐健〈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洪奭周有身病,右议政朴宗薰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声大启曰,假注书洪祐健,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时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宋尚玉,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李景在,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教根,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赵得林、沈宜升,副修撰许晟,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赵得林、沈宜升,副修撰许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李景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金道喜移文,则以为,麻田郡乡校圣殿正间渗漏,椽木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麻田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去二月二十五日,纯宗大王尊为世室,翼宗大王追崇,合二庆庆科,及丙申年重试对举别试,合设庭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亲骑卫金济彦等八十七人内,四十七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依例爻周。别武士张镐、姜成厚、李宗宪、李东周、李应国、全有完、李龙国、车南守、张斗殷,别亲卫士金必寿,乡骑士李枢东,别骁士宋殷圭、金尚赞,武士李贞权,亲骑卫金重铉、李明贤、金尚权,选武军官李宗根、郑圣禄,扈卫军官金有宪,武艺别监丁鸿镇,矢人元应允,骑士郑汉鼎,劝武军官李烨,别抄军官金万彩,训局军吴在信、沈命福等二十七人遭故,依法典陈试。别骁士任泰赫、崔万锡,帐幕军朴龙吉,亲骑卫朴元植、金硕佐,选武军官李远丰、韩南奎、李东荣,别骑卫全在应,旗牌官金振滢,别武士朴守化、金庆夏等十二人作故。咸镜监营亲骑卫金济彦,上来之路,身病猝重,未及殿试,追后呈诉,则此与无缘不呈有异,且是三式年内,依例陈试。直赴会试人选武军官崔南崑等一百二十人内,六十一人应试。别武士李光显,别骑卫徐敬晔,马兵李阳玉,两次直赴会试,选武军官朴载炼、表珍守、李材宽、白凤翎,武艺别监安顺民,马兵李远丰、金致锳等七人作故,马兵刘泽淳、张达奎、金锺洪、朱永禄,武艺别监辛重铉,别武士皮锡宽,选武军官郭义柱,别骑卫徐敬晔等八人,既已直赴殿试,所授帖文,并依例收聚爻周。马兵权大根、金声瑜、郑焕锡、金重兴、罗致贤、崔锡基、赵秉玟、张奉圭、金世允等九人,以身病不赴,并依例勿施,所授帖文,收聚爻周。别骑卫朴天默、李益成,选武军官金道星、柳才文、李翰奎、安启民、金基鸿、李善培、金锺远、金东日、李达齐,马兵张仁齐、金齐圭、张斗殷,武艺别监金万吉等十五人遭故不赴,依法典陈试。汉旅黄顺宅,选武军官李胄远,俱以期服未葬,不为赴试,依例陈试。武学李春东,该帅臣,既以东西流离莫知所向论报,则今姑置之。马兵白永镇、尹楫、朴丕坤、姜三得、朴云孙、安英奎、金和禄、尹弼国、朴震修、朴云奎,别武士皮能武等十一人,起送成册中,以起送为辞,而不为赴试。别武士李光显,选武军官韩致雄,马兵金亨泽,起送成册中,初无举论,而亦不赴试,其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3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缘故出〉。右承旨李景在〈病〉。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时愚〈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有两珥。
○金正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声大启曰,右承旨李景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假注书具锺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具锺禄改差,代以李时愚为假注书。
○以右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金正喜,以实录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郞厅徐戴淳、赵在庆陞资,其代,正言李时在,修撰赵得林差下,仍令该曹,口传启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兼实录编修官单李时在,记注官单赵得林。
○金正喜,以户曹言启曰,大嫔宫,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臣止渊与正郞臣洪锺英,依定式进诣乡校洞于义宫奉安阁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一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时及二十七日还安时,道路左右屏门把守将卒,依移奉时例,令禁、御两营定送,严禁杂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朱弼相,五卫将申爀、朴长汶,忠壮卫将李邦显,文臣兼宣传官赵云彻,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新除授公州营将李昌五,亲病猝重,时日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3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缘故出〉。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病〉。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祐健〈仕直〉李时愚〈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林翰镇启曰,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正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玮启曰,行左承旨尹声大,右承旨李景在,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正喜启曰,假注书李时愚,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十九日毅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审,宣武祠一体奉审。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圭祊曰,前箕伯事,万万慨然矣。前后饬教竟何如?则以不当之事,不顾分义事体,固执而欲为角胜,岂谓平日先公后私之义?削职,轻典之轻典,而此时递易,则本道民事之无限狼狈,许多迎送之弊,姑舍,适中其愿,命令之颠倒,何如?前平安监司李纪渊,特为分拣,即其地,以外补例,戴罪行公之意,即为下谕。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宋尚玉,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景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金正喜,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忠显公朴门寿延谥,来四月初六日,定行于全罗道南原地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显庙朝丁未年永宁殿各室还安时,英庙朝丙午年宗庙各室还安时,俱为分二次奉诣,而再次奉诣时,则各室神辇,至宗庙大门外,有降辇陞舆以入之节矣。今此宗庙永宁殿各室还安日再次奉诣时,依此磨炼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昭宁园园上莎草被烧处,待今春修改事,前已启下。修行之节,当为举行,而连接本园官员所报,当初莎草有頉处,开春以后,雨泽霑润,日向茁茂云矣。园上莎草,果如所报,则莫重修改,不必轻议,差待念后,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修改当否,更为禀处,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南行宣传官柳相夔、李锺岳,南行部将成永龟,俱未满十朔,成才间姑为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李景在〈内阁进〉。左副承旨林翰镇〈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金正喜〈坐〉。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祐健〈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日晕。
○金正喜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假注书李时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时愚改差,代以沈敦永为假注书。
○李圭祊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悖通罪人李勉一、申荣,今才押来矣。本曹堂上,当为备员举行,而参判宋启干在外,无以备员推核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执义李是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宋尚玉,正言吴正秀、李时在,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金正喜,以实录厅摠裁官意启曰,本厅郞厅赵得林,时带馆职,李时在时带台职,职务相妨,本职并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得林、李时在,以上并单付。
○金正喜,以户曹言启曰,臣止渊与正郞臣洪锺英,工曹参判臣洪穉圭,佐郞臣李德愚,依定式进诣于义本宫奉审,则正室以下,多有頉处,自臣曹从便修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日势已暮,未及毕试,明日继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坐直〉。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林翰镇〈坐〉。右副承旨李圭祊〈缘故出〉。同副承旨金正喜〈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祐健〈仕〉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敦永在外,代以朴永寿为假注书。
○尹声大启曰,假注书朴永寿,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时,本曹堂上、侍卫及导驾,当为备员,而参判李希祖在外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时,本曹堂上,侍卫及道驾,当为备员,而参判李希祖在外,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礼容为兵曹参判。
○李圭祊启曰,执义李是远,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执义李是远禁推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分拣。
○李景在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黄基安,正言姜弼焕落点。
○李圭祊启曰,新除授执义黄基安,正言姜弼焕,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刑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落点。
○林翰镇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悖通罪人等究核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参判李奎铉未肃拜,不得开坐云。即为牌招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参判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与有实故参议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刑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李穆渊,参议李景在落点。
○金正喜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林翰镇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宋尚玉,正言吴正秀、姜弼焕,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林翰镇曰,只推。
○金正喜,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通礼院引仪李基贤,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训炼院副正白珩洙,佥正赵述永、徐兖辅,主簿李命瑞、李相冕、李兢来、金履近、南宫鉐、郑喆东,宣传官李周瓒、白乐闻、蔡东奎、李锺武、具性喜,武臣兼宣传官申奭浩、李义谦、曺衡振、吴奎焕,部将韩挺虎、南道寿、金灏源、李时龙,俱未满四中,依定式各决棍十度,训炼院佥正李种赫,骑蒭二中,以矢数计之,虽未满四中,骑蒭倍画,载在法典,不为决棍。其馀呈辞、受由、身病人等退试次,姑为悬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坐〉。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病〉李源庚〈病〉。假注书洪祐健〈仕〉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教根,行左承旨尹声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宪玮启曰,明日停朝市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黄基安未肃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启曰,左副承旨林翰镇,右副承旨李圭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洪奭周有身病,右议政朴宗薰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坡知gg乫坡知g佥使白民洙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滋畊落点。
○李宪玮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尹滋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宪玮曰,虽知疾病沈绵,今见逝单,怆衋无比。卒南延君家,遣中使护丧,东园副器一部输送,礼葬禄俸等节,依例举行,成服日,遣内侍致祭。
○尹滋畊启曰,明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时,承旨二员进去事,节目启下,而该房承旨外,他承旨一员,当为进去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林亨寿,文臣兼宣传官李正履,守门将朴允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增修都监甘结,则宗庙北门东边宫墙将颓处,今方始役云。此与外宫墙有异,自前虽无把守之例,其在慎重之道,不可疏忽。铜龙门入直军,令该营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东边宫墙改筑处,铜龙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毕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习仪进〉。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直〉。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同副承旨尹滋畊〈习仪进〉。注书金应均〈习仪进去〉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圭祊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明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滋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宪玮启曰,臣宪玮,臣滋畊,今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声大,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金在田,以宗庙还安时大祝,今日习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还安时,各差备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兪镇五、丁载荣,以上并单付。
○尹声大,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南延君球之丧,礼葬依例举行事,命下矣。宗亲从二品以上礼葬,中间权罢,未及复旧,而取考誊录,则英庙朝戊辰年,达善君泳丧,有因特教,依庆安君例,礼葬举行之事。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日亥初初刻七分,立夏四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孝和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悖通罪人李勉一、申荣不喩,申莹等屡度盘核,一直抵赖,无意输款。究厥情状,万万痛恶,固当严刑得情是白乎矣。第其前后供招,隐然推诿于郑圭钦是白遣,六字图署,为此通之执赃,乃有李二千、黄海哲、金启玉辈之居中干涉,紧出于诸招,其在详核之道,不可不一番究诘。郑圭钦、李二千、黄海哲、金启玉等,秘关该道,罔夜捉来,以为究竟之地,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圭祊,以刑曹言启曰,因悖通罪人李勉一、申莹口招,郑圭钦、李二千、黄海哲、金启玉等,秘关该道,罔夜捉来之意,入启蒙允,才已发关矣。郑圭钦,今既自现,姑为具格严囚,待三罪人押上,一体盘核,何如?传曰,允。
3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林翰镇〈缘故出〉。左副承旨李圭祊〈坐〉。右副承旨金正喜〈坐直〉。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滋畊启曰,明日、再明日,英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二十六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二十七日,宗庙、永宁殿还安,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光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宪玮启曰,行左承旨尹声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宪玮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李宪玮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赵容和,司谏金逸渊,献纳宋尚玉,正言吴正秀、姜弼焕,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李纪渊状启,今春省部适值臣病,不得发巡,悚惶待罪事,传于李圭祊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宪玮,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明陵忌辰祭献官,前参判李奎铉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奎铉。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存敬,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郑周应,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丙申三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回还三使臣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宪玮,假注书朴永寿,记事官郑㝡朝、李墩,冬至正使朴晦寿,副使赵斗淳,书状官韩镇庭,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三使臣进前。晦寿等进前讫。大王大妃殿曰,无事往还乎?晦寿曰,一行无事往还矣。大王大妃殿曰,大国无他事乎?晦寿曰,大国别无他事,而昨年是凶年矣。大王大妃殿曰,谢恩使何处逢见乎?晦寿曰,臣等相逢于义州,及见其无事渡江矣。大王大妃殿曰,沿路麦农,何如云耶?晦寿曰,昨冬入去时,方伯、守令,以民情为忧矣,今此回还时,麦农有登丰之望,春耕及期,民事幸矣。大王大妃殿曰,远路好还幸矣。退去休息。命使臣先退。晦寿等退出。大王大妃殿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坐直〉。右承旨林翰镇〈式暇〉。左副承旨李圭祊〈式暇〉。右副承旨金正喜〈式暇〉。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直〉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滋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黄基安未肃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宪玮,行左承旨尹声大不为仕进,右承旨林翰镇,左副承旨李圭祊,右副承旨金正喜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尹声大,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启。传曰,牌招。
○传于尹滋畊曰,翼宗大王胎室加封时,观象监提调以下,别单书入。
○以翼宗大王胎室加封时,观象监提调以下别单,传于尹滋畊曰,提调兼书标官知事申在植,京畿监司金道喜,监役兼都差使员杨州牧使柳基常并加资,地方官永平县令李在稼陞叙,浮石差使员抱川县监沈兴祖,儿马一匹赐给,都看役前郡守金鲁鹏,准职除授,奏时官观象监教授韩廷厚及其馀员役、将校、工匠等,并考例施赏。
○尹滋畊,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尹兴圭,副应教金大根,增修都监都厅进,校理赵璟镇,副校理吴致淳在外,副校理黄浩民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在田,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昭宁园修改等节,令礼曹草记以入事,伏承慈教,而伏见本曹参判臣李羲肇本园莎草奉审书启启下者,莎草有頉处,向雨周洽,新芽茁茂,少无损痕矣。莎草之如是,诚为万幸,既无损痕,修改之节,不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北门东边墙垣,今已毕筑矣。昼察夜巡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东边宫墙,今已毕筑,昼察夜巡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直〉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黄基安未肃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滋畊曰,只推。
○尹滋畊,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在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节使回便带来咨文中,有使臣赐食事矣。以前头使行奉表称谢之意,撰出先通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存敬,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滋畊曰,只推。
3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药院进〉。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直〉。左副承旨李圭祊〈坐〉。右副承旨金正喜〈坐〉。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副提调李宪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执义黄基安未肃拜,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正喜启曰,再明日宗庙、永宁殿还安时,神辇陪从承旨二员进去事,节目启下,而该房承旨外,他承旨一员,当为进去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李圭祊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罪人黄海哲、金启玉、李二千,今才押来矣。所当即为举行,而连值斋日,不得开坐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自三明日,勿拘斋日开坐。
○金正喜,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教根,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金在田,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在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正喜曰,只推。
○金正喜,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工役,今已完毕,诸色工匠,并皆放送,各所郞厅监造官,今日为始,除省记勿为入直,进不进单子,亦不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八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权灏为兼司仆将。
○林翰镇,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崔命麟,身为兼参军,不告下乡,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陪从进〉。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直〉。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式暇〉。同副承旨尹滋畊〈陪从进〉。注书金应均〈陪从进去〉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传于尹滋畊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滋畊曰,孝成殿朔祭,以摄行磨炼。
○李圭祊启曰,公事举行,何等审慎,而今于都监、把摠番单子落点下者,既下区别之教,而司谒不即传命,只使别监来传,致有更禀之举,事体所在,万万骇然。当该司谒,令攸司科治,何如?传曰,允。
○李宪玮启曰,臣宪玮,臣滋耕,明日宗庙、永宁殿还安时,神辇陪从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启曰,校理赵璟镇,副校理吴致淳在外,校理金在田,修撰沈宜升,副修撰许晟差祭,修撰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尹兴圭,副应教金大根,副校理黄浩民,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在外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洪在喆,副校理李明迪,修撰韩镇庭,副修撰李公翼落点。
○林翰镇启曰,新除授校理洪在喆,副校理李明迪,修撰韩镇庭,副修撰李公翼,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大将金煐,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兼直阁单李公翼。
○以应教尹兴圭,副应教金大根,副校理黄浩民、李明迪,修撰韩镇庭,副修撰李公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工役,今已完毕,仪轨节目,依前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坐〉。行左承旨尹声大〈坐〉。右承旨林翰镇〈坐〉。左副承旨李圭祊〈坐〉。右副承旨金正喜〈坐直〉。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直〉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宗庙、永宁殿还安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奉朝贺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金正喜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救食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应教尹兴圭,副应教金大根,增修都监都厅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黄浩民、李明迪,修撰韩镇庭,副修撰李公翼,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金在田,修撰沈宜升,副修撰许晟,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尹声大曰,宗庙、永宁殿还安后,左承旨驰诣奉审以来。
○传于尹声大曰,奉审承旨入侍。
○尹滋畊,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宗庙十五室,今已还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庙、永宁殿增修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永宁殿十二室,今已还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滋畊曰,太庙增修都监都提调以下,别单书入。
○传于尹滋畊曰,移还安时诸执事,别单书入。
○尹声大,以户曹言启曰,臣止渊与佐郞臣尹致膺,依定式进诣彰义宫藏谱阁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军器寺文移,则本寺矢人金仁健服役年条,造纳矢数,俱已准限云。依例帖加成给,何如?传曰,允。
○丙申三月二十七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奉审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尹声大,记事官金应均,记事官郑㝡朝、李墩,以次进伏讫。大王大妃殿曰,至重至大之事,日吉辰良,还安礼成,庆幸之中,亦复怆感矣。声大曰,今此礼节,莫重莫大,而日气晴和,还奉万安,臣民庆祝,尤不任欣忭万万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病〉。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林翰镇〈坐〉。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坐〉。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仕〉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校理金在田,修撰韩镇庭,副修撰许晟、李公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滋畊曰,只推。
○尹滋畊,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沈宜升差祭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韩镇庭,副修撰许晟、李公翼,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滋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副修撰许晟、李公翼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滋畊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沈宜臣状启,巡部之路,天安郡守李敏行,偃然张盖,不为回避,故推治下吏,屡呈辞单,辞意喷薄,不得已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尹滋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当日下送。
○尹滋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令所报,则朔焚香受香,在今二十九日,殿官一员,当为祗受陪往,而参奉赵献永,受由下乡,无以推移举行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替直后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洪敬谟状启,则以为,农务方殷,灾岁民邑,厨传贻弊,诚为可闷,今春北巡,姑为停止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巡部之政,亦关察隐,虽值灾岁,不宜阙行,而道臣今才新莅,春序既已垂改,且北关停巡,与全一道废阁有异。在前亦有可据之例,依状请许令停止,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蔡大永,以其身病,在外未现,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沈汉永,千摠李信泳,身病甚重,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金教喜疏曰,伏以,臣于昨冬,伏奉承宣特除,冒控情私,及承批旨,郑重谆挚,非陋末如臣所敢承当,得此恩言,虽即日塡沟壑,万万无馀恨。惟有口诵圣恩,身涵圣泽,优游田亩之间,栖息江湖之上,以未死馀年,长为击壤之尧民,至愿毕矣。千万不自意,月初又伏奉三铨除旨,召牌继下,恩光所及,蓬荜动色,顾此衰朽病废,夫岂有一分弹束之望?而既蒙我两圣朝再造之恩,复起为人,除命屡降,而一不叩谢,有非义分之攸出,不暇他顾,章皇出肃,遂至蹲冒,非敢自居以宿趼,驰骋上下于铨席可否之间也。逖违之馀,重入修门,觚棱之云气入望,长乐之锺声如梦。粤瞻灵殿,天星将又再换,云乡寝邈,宣室莫奉,俯仰徊徨,只有血泪之被面,而褥蚁之愿莫遂,尘刹之酬无及,则惟是念古人追报之义,竭今日陈就之力,以无负如天生成之渥。第臣素质虚脆,蒲柳早衰,加以患难馀生,崩心于苫块之中,丧魄于风波之际,内销外铄,神精已遁,仅存形壳而已,居常奄奄,若视荫待尽者,而见患疡疖,尤是目下难医之疾也。始若一时风湿之渐,竟成四载沈痼之祟,自头及耳,浸淫蔓延,杂试鍼药,而百方无效,许多症状,难以烦溷,最是巾栉莫施,蓬发科头,委枕㱡㱡,作一籧篨,自顾形容,可丑可骇。以此病状,将何以奔走班行乎?间缘黾勉供职,强起巾束,气郁成脓,一倍添肆,如火炽湍决,其势莫遏,虽对症医治,尚难以时日差祛,况屡试蔑效,自分为癃废之物乎?铨席参贰,非臣养病之坊,见今差享一事,尤系严重,非病伏郊坰者,所可暂时堪任,玆敢不避猥越,仰渎崇听。伏乞天地父母,俯垂谅察,亟赐递改,俾重任无旷,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3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宪玮〈药院进〉。行左承旨尹声大〈病〉。右承旨林翰镇〈坐〉。左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右副承旨金正喜〈内阁进〉。同副承旨尹滋畊〈坐直〉。注书金应均〈监祭进去〉李源庚〈病〉。假注书朴永寿〈仕直〉。事变假注书洪熙朝〈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宗薰,提调金教根,副提调李宪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滋畊启曰,明日救食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徐憙淳,执义黄基安,掌令权馦、郑诚一,持平韩文爀呈辞,持平白宗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玮启曰,行左承旨尹声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翰镇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滋畊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滋畊曰,孝成殿夏享大祭,以摄行磨炼。
○大王大妃殿,传于李圭祊曰,饬已施矣,中和府远配罪人徐元淳,顺安县远配罪人李晋翼,并放送事,分付。
○传曰,宗庙、永宁殿移还安时,神辇侍卫承旨金弘根、李宪玮,礼房承旨成遂默、尹滋畊,各熟马一匹赐给,史官申锡愚、郑㝡朝、徐相教、金应均,并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
○以太庙增修都监都提调以下诸执事别单,传于尹滋畊曰,都提调行判中枢府事沈象奎,鞍具马一匹面给,子婿弟侄中初仕调用,提调兼礼曹判书金逌根,厩马一匹面给,行户曹判书李止渊,行大护军徐畊辅加资,工曹判书朴岐寿,内下豹皮一令赐给,都厅副应教金大根,应教尹兴圭并加资,郞厅户曹正郞洪锺英,工曹佐郞李元永,礼曹佐郞具行益,司导佥正gg司䆃佥正g郑始容,忠勋都事徐麟淳并陞叙,监造官长兴库奉事李台铉,副司勇金晋根、金台铉,别工作缮工副奉事沈𬭚并陞六,别看役内禁将洪吉谟,守令待窠差送,前佥知安时爀,右职除授,看役都牌将佥使安顺吉、金再兴,并从自愿施赏,牌将李继兴、金继雄、金鼎秀、林雨田、金盛孙、李仁得、朴重根、金重得、边得运、史重镇、朴道亨、吴弼贤、金鹤声、卓锺淳、金汉吉、金大仁,朴庆基、郑东秀、朱箕锡,以上并边将除授,冶所牌将赵应和帖加,宗庙上梁文制述官大提学申在植,熟马一匹赐给,书写官兼礼曹判书金逌根,内下鹿皮一令赐给,永宁殿上梁文制述官大提学申在植,熟马一匹赐给,书写官行大护军徐耕辅,内下鹿皮一令赐给,宗庙上梁时读文官副应教金大根,司香官直讲白润鹤,兵曹佐郞崔致常,执事校检朴思汇,典籍安允中,永宁殿上梁时读文官应教尹兴圭,司香官礼曹佐郞康国龙,典籍崔锡玄,执事校书校理任秀龙,典籍卜来相,并上弦弓一张赐给,赞笏赞仪金履丰,兼引仪成载益,东西唱引仪崔正运,假引仪朴荣逌,捧上梁文官引仪崔正运,兼引仪成载益,并儿马一匹赐给,计士李锺玄高品付料,书吏金在亿等四人,待令事知守仆孙英默等二人,木手边首李完得等十四人,石手林元哲,盖瓦匠黄龙云,泥匠李巨福,假漆匠尹道善等并帖加,其馀录事、奏时官、计士、员役、工匠等,并依判下施赏。宗庙移安时大祝掌乐正洪祐喆,校理金在田,修撰沈宜升、权溭,副司果李正履、韩启源,摄司仆寺正掌令权馦,副司果李绘九、赵启升、林基洙、李庄緖、申大膺,兵曹佐郞金相勉,摄通礼副司果卢光斗、宋台霖、李廷宪、李容敏、李元会、许茂,典籍朴龙九,兵曹佐郞李秉德,以上各儿马一匹赐给,几差备官以下诸执事,并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永宁殿移安时大祝副校理黄浩民,副修撰金锡淳,执义黄基安,副司果郑德和、李凤纯,副修撰许晟,直讲洪翼燮,兵曹正郞李殷相,摄司仆寺正前判官李光载,副司果朴民翰、柳荣辅、徐道裕、申万休、金永范、吴夏哲,正言姜弼焕,摄通礼副司果梁在孟、李祖馨、黄麟淳、朴奎瑞、赵熙龙、张凤周、金永基,吏曹佐郞慎始徽,以上各儿马一匹赐给,几差备官以下诸执事,并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宗庙还安时大祝副司果洪在喆、赵得林、徐宪淳、朴齐宪、李时在,执义黄基安,掌乐正洪祐喆,校理金在田,摄司仆寺正司仆正李明緖,正言吴正秀,兵曹佐郞金相勉,副司果林基洙、赵启升、崔致宪、李庄緖、柳荣辅,摄通礼典籍朴龙九,副司果申万休、黄麟淳、徐道裕、许茂、李容敏、柳圣和、张凤周,以上各长弓一张赐给,几差备官以下诸执事,并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永宁殿还安时大祝修撰沈宜升,献纳宋尚玉,司谏金逸渊,奉常判官赵云澈,副司果李明迪、李正履、南献中、兪镇五,摄司仆寺正掌令权馦,奉常正李益文,正言姜弼焕,副司果李绘九、朴民翰、申大膺、成好谦、梁在孟,摄通礼左通礼郑显璞,掌令郑诚一,副司果宋台霖、李祖馨、安允沆、金持泰、金基焕,以上各长弓一张赐给,几差备官以下诸执事等,并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庙司令赵云近,直长李晋会,殿司令李集周,副奉事李壔,摄赞仪兼引仪方允弼等八人,各儿马一匹赐给,侍卫别军职吴致贤等六人,各长弓一张赐给,陪从司谒白凤爀等二人,统长韩兴周等二人,事知等十八人,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其馀奏时官、领去部将、典乐、忠赞卫、员役、别监、守仆等,并依判下施赏。
○以太庙移还安时别单,传于尹滋畊曰,神辇侍卫申英远、洪命福、李昌成、许昌福、金昌舜、郑喜常、金文英、崔得麟,各熟马一匹赐给,宫围令金喜善、李祉亨、智达成、朴光锡、李昌诩、李恒元、金梦说、梁重益并加资。永宁殿移安时神辇侍卫金镇镒、金应昌、金昌舜、申宽吉、赵浚英、金道传、庆文佑、琴玉声,各熟马一匹赐给,宫围令安景昌、金云璧、李相利、李宽馨、郑之良、崔喜镇、元喜庆、金昇协并加资。宗庙还安时神辇侍卫申英远、洪命福、李昌成、许昌福、金昌舜、郑喜常、金文英、崔得麟,各熟马一匹赐给,宫围令金喜善、李祉亨、智达成、吴仁业、朴光锡、李昌诩、李恒元、金梦说并加资。永宁殿还安时神辇侍卫金镇英、金应昌、金昌舜、申宽吉、赵浚英、金道传、庆文祐、琴玉声,并熟马一匹赐给,宫围令安景昌、金云璧、李相利、郑之良、崔喜镇、元喜庆、杨凤协、金昇协并加资。移安时几差备李兴宗等以下各差备三十二人,各儿马一匹赐给,朱杖差备二十人,归游赤二十人,各上弦弓一张赐给,还安时几差备李兴宗等以下各差备三十二人,各儿马一匹赐给,朱杖差备二十人,归游赤二十人,各上弦弓一张赐给。
○传于尹滋畊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于尹滋畊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希大为天安郡守。
○尹滋畊,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在喆,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箕殷进,参判郑基一牌招不进,参议未差,同副承旨尹滋畊进。以赵斗淳为吏曹参议,李㙽为应教,金教喜为大司成,朴晦寿为同义禁,成好谦为军资正,徐宪淳为兵曹正郞,安润蓍为肇庆庙令,李晋祥为典籍,金台铉为引仪,闵瑛世为长兴奉事,宋在胤为缮工副奉事。知事申在植今加正宪,京畿监司金道喜今加嘉义,杨州牧使柳基常今加嘉善,行户曹判书李止渊今加崇禄,行大护军徐耕辅今加崇政,副应教金大根,应教尹兴圭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中学训导单安永丰。兼持平韩镇庭减下。
○兵批,判书郑元容进,参判郑礼容病,参议权馦入直,参知洪祐顺病,左副承旨李圭祊进。启曰,公州营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忠运为副摠管,车敬镇为佥知,郑裕健、尹守凤为五卫将,李命集为忠壮将,李应祖为都摠经历,李熙铁为训炼佥正,张寅植为主簿,兪镇五、林基洙为文兼,李镇旻、李敏道为武兼,洪宪范为守门将,李儒龙为公州营将,秦瑞良为砺岘佥使,全亿禄为森森坡万户。同知单金德铉,佥知三单柳贞裕、金璹、金应秀。上护军徐耕辅,护军宋启干、李希祖,副护军金教喜、李敦荣、金东健、朱弼相、金大根、尹兴圭,副司直李是远、赵璟镇、吴致淳,副司果金晋根、金台铉、沈𬭚、李台铉,副司正朴永寿,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学性为司成,任泰濬为礼曹佐郞。知义禁单朴晦寿。
○兵批,再政。以沈乐臣为羽林将,李观熙、郑夏应为宣传官,许瑢为武兼。佥知单尹守凤。
○以校理洪在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滋畊曰,只推。
○尹滋畊启曰,知义禁朴晦寿,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滋畊,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奎章阁、演庆堂朔奉审日次,臣等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翰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沈宜臣状启内,天安郡守李敏行,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敏行,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