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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一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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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坐直。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赵徽林。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林倜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曺锡亨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曺锡亨,同副承旨赵徽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当诣绥陵亲祭,仍诣贞陵亲祭矣。日字以三月旬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当诣绥陵亲祭,仍诣贞陵亲祭矣。日字以三月旬间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三月初六日十二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六日为之。

○传于曺锡亨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兵曹绥陵、贞陵幸行时军令三月初六日出宫,绥陵展谒,自阙门十里,亲祭。仍诣贞陵展谒,自绥陵八里亲祭,当日还宫,自陵所十五里。

○以应教李豊翼,副校理李寅奭,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金基缵,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赵徽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假注书林倜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圣教,出崇礼门,至南关王庙主山及案山植木处,看审是白乎则,松橡郁密是白遣。自青鹤亭至旧失bb火b处,面面周审,则老木稚株,丛匝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后面,至冷井洞,大木参差,拥盖一山是白遣。下诣南坛看审,则无圮场处,而主山及案山,树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岘至梨泰院后麓水阁岘,则土性瘠确,略有稚松是白遣。前至马石桥,则林松蒙翳是白遣。诣汉江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雁峰伏兵岘,至画景谷,则树木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诣司寒坛,看审是白乎则,亦为无頉是白遣。自舞鹤峰所经外南山诸处,一一看审是白乎则,别无斫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根友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曺锡亨曰,中官李敏荣事多无严,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各别重勘。

○李根友,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亨,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林象铉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贞陵幸行时,昼停所不为磨炼,而今番则绥陵亲祭后,仍诣贞陵矣。两陵之间,相距道里,尤为便近。昼停所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李升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判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单启下,梁景禄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吴殷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二月初一日未时,上御隆武堂。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左副承旨曺锡亨,假注书奇文铉,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以次进伏讫。上命入军令。宣传官李信泳奏曰,军令入侍时,宣传官例为陞殿举行矣。今亦依例举行乎?上可之。信泳出引兵曹判书赵冀永,进跪请军令。上命入之。冀永以军令授信泳,信泳跪授锡亨,锡亨读奏讫,跪授夹侍,夹侍跪进。上命踏启字以下。夹侍跪授锡亨,锡亨跪受,书判付读奏讫,授信泳,信泳授冀永。上命兵判先退。信泳引冀永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李㙽未肃拜。左副承旨曺锡亨式暇。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尹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岭佥使李台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在庆曰,左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正耆、李㙽、韩正教落点。

○赵在庆启曰,假注书林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林倜改差代,以尹堉为假注书。

○赵在庆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韩正教,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京外守令、边将荐举单子三百五十八张,依例捧入,而其中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李正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赵在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清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赵在庆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赵在庆,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宣王释奠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摄行祭兼告由祭堂下执礼,前通礼朴敩默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朴敩默。

○赵在庆,以礼曹言启曰,二月令荐新冰,每年春分日开冰,翌日荐进矣。今年春分,在今二月十四日,宗庙、徽定殿、景慕宫荐新冰,依例令东冰库临时封进,而山陵荐新,则以本陵所藏之冰,今十五日望祭,兼荐之意,山陵参奉处,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图画署手本,则画员朴禧瑞因其弟禧英公货取用事,急于弥缝,骗取湾人物货,乱卖情节,彰露无馀,听闻骇诡,请即汰去为辞矣。朴禧瑞之行事鄙悖既如此,依手本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槐山幼学金养年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叔由宽,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由成第二子镇年,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金养年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由成第二子镇年,立为金由宽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挟辇官gg挟辇军g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军兵,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哨,马军四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五哨,两营骑士四番,禁将率领为后厢。御将率各营馀军留都,禁军三番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斥堠、伏兵、传语军,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绥陵幸行时,以京军举行,贞陵幸行时,十里外或以畿邑军举行,或因下教置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置之。

○兵曹,以尹义俭为训炼都监中军。

○黄海监司金鼎集疏曰,伏以,臣于去月二十六日,伏奉黄海道观察使除旨,臣惊惶之馀,且荣且喜,入告老母,相对感颂,乌鸟私情,庶遂至愿,而且是臣祖经理之地也。星纪将周,棠谣尚传,臣拥节旄褰䄡帷,夸耀于桐乡父老,则其华赫宠光,亦庶几古人昼锦之荣,如臣禄仕之踪,日夜所蕲祝而不可得者也。惟有叱王尊之驭,奉潘岳之舆,仰酬尘露之效,俯伸草晖之报而已。何敢为文饰崇让,逡巡辞避之计哉?臣历日静惟,愧惧转甚,更不敢以荣宠为幸,而如有艮限之不得越者,伏想圣明之所以授臣者,非以臣私也,欲使臣体共理之意,而尽周询之责也。臣年浅姿卤,一艺蔑称,厚被洪造,早备任使,亦尝叨字牧之任而无术润饰,无绩著奏,追惟往愆,罪实难逭。矧玆全省之重,岂一府比乎?守尉之臧否莫察则民受其害,簿牍之情伪莫辨则吏售其奸,达幽隐而举矫救之典,恤困穷而务怀保之方,而要之曰,宣上恩德,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臣官迹来往,多由是道,耳目所及,略有领会。三疆互交,海峡相半,菑户渔舶,民多安业,而比岁荐饥,百弊俱痼。储蓄竭而支调莫继,风俗渝而狱讼繁兴,此皆已然之状,而见今北使候期,众务旁午,冠盖相望于道路,策应益烦于郡县,凡百支需,预宜措备。臣本疏暗,又少阅历,其何以办画中窾,照检而无遗乎?堕职偾事,明若执契。今若徒怀恩荣,早失量度,竟致民邑之狼狈,则臣虽被不职之罪,亦何补于事哉?臣不得不较计于公私轻重之间,而有此陈暴,非敢饰让也,其实情然耳。惟圣明念藩寄之不可滥授,察臣言之断由衷曲,亟命递解臣新授职名,俾公器重而贱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2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正耆未肃拜。右承旨李㙽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尹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右承旨李㙽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在庆曰,传香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韩正教曰,闻成文简公祠板来过都下云。伊时遣承旨致祭,祭文令弘文馆撰进。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兪锡焕以社稷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正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兵曹,以李显英为摠戎中军。

○赵在庆,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朴绮寿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景慕宫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南乔淳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正耆。右承旨李㙽未肃拜。左副承旨曺锡亨。右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尹堉。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缵、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景慕宫展谒,仍诣永禧殿展谒,仍诣储庆宫展拜矣。日字以望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景慕宫展谒,仍诣永禧殿展谒,仍诣储庆宫展拜矣,日字以望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二月十一日为吉云。以此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羲俊、许结、赵迪相,以上并单付。

○韩正教,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南乔淳,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乔淳待过斋,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未肃拜。左承旨南献教未肃拜。右承旨曺锡亨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尹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同副承旨韩正教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锡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无时急禀定事,右议政朴晦寿未肃拜,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吉州牧使李观熙,庆兴都护府使卢壁烨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韩正教,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赵斗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锡亨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在喆、南献教、赵道淳落点。

○传于韩正教曰,闻右相明日肃命云。初十日次对,勿拘斋日,进定于明日。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差祭,副修撰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正教曰,传香承旨,驰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韩正教启曰,成文简公祠板,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韩正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曺锡亨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朴绮寿丧第三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吊恤孤,仍为劝粥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以吏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守令应荐而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护军南履炯,行护军兪星焕,行护军朴宗吉,同知中枢府事朴蓍会,应荐而不荐,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宁陵程道稍远,陵官例为前期三日受香,而两祭享日字相值之时,则兼受香祝,已有定式矣。本陵忌辰祭在今月二十四日,寒食祭在三十日,依前例忌辰祭受香时,兼受寒食祭香祝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金膺相、郑基弘,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云。李豊奎、柳光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基春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中官李敏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式暇。右承旨曺锡亨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监祭进。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尹堉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洪在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在喆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韩正教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曺锡亨曰,药院都提调许副,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左议政金道喜落点。

○韩正教启曰,臣以成文简公祠板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御营大将金煐,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谓有身病,使gg军g校替纳,事甚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御营大将赵万永、李惟秀、柳相弼,备边司改望,以任圣皋为御营大将。

○洪在喆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柳基常为右边捕盗大将。

○洪在喆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进,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尹致定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道淳进。以朴来万为校理,李景在为刑曹参判,李圭祊为右尹,郑基世为刑曹参议,赵云澈为工曹参议,赵鹤年为尚衣提调,郑锡朝为兵曹佐郞,柳相鼎为南阳府使。承文博士单金龙基,著作单徐在懋,兼春秋二单白宗佺、柳来维。赠左赞成朴宗羽赠领议政例兼,吏判朴麟源赠左赞成例兼,已上右议政朴晦寿两代。故承旨李基崇赠吏参弘提例兼,故学生李尚煜赠吏议,故通德李命采赠仆正,以上右尹李敏会三代。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入直,参知李时愚病,行都承旨洪在喆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忠运为同知,李熙䌹为内禁将,赵义锡、朴来永、兪建柱、尹致勋、崔昌益为五卫将,鱼在渊为部将,沈乐臣为京畿水使,沈昌奎为管城将。同知金熙民,护军赵斗淳、金鼎均、李敏会,副护军李根友、李谦在、赵徽林、李正耆、李㙽、尹致秀,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乔桐府使单沈乐臣。

○传于赵道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韩正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提学朴绮寿丧成服日,依定式遣检书官,致祭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对入侍时,黄海监司金鼎集,使之不多日内辞朝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今初十日辞朝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东南关王庙殿内外有頉处修改吉日时,以今二月十一日辰时,已为推择启下,而伊日动驾相值,当为退行。故令日官金昌勋更为推择,则同月二十一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朴禧瑞汰去代,本署禄官窠,以差备待令画员刘运弘,升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一日,大驾诣景慕宫展谒,仍诣永禧殿展谒,仍诣储庆宫展拜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今春太庙展谒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承政院启辞,边将应荐不荐人,令该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大护军柳河源,汉城府右尹李敏会,行护军申纬、郑祖荣、尹秉烈、尹致谦、南履炯、韩益相、朴宗喜、郑鸿庆、李羲发、李彦淳、朴宗吉,俱为应荐而不荐,并依法典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开阳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二月初六日辰时,上御兴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假注书尹堉,事变假注书姜晢一,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行判敦宁府事金兰淳,户曹判书金兴根,吏曹判书朴永元,知中枢府事李若愚,兵曹判书赵冀永,知敦宁府事徐左辅,工曹判书赵秉龟,副校理李寅奭,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近来日候不调矣,数日稍佳,春晷渐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敦仁曰,枚卜贤德,鼎席具备,右相今已出膺,诚为国事万幸矣。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即见咸镜监司成遂默所报,则以为,本道北关十邑及三水、甲山准折,皆用土式详定,亦以二两施行。至于厚州、长津,无异于三、甲,而未及厘正,尚用南关之例,亦为磨勘于南关,事甚斑驳。自今两邑镇准折详定,一依三、甲而磨勘,付于北关事,请令定式遵行矣。三、甲两邑,地虽南关,土式详定之,一依北关施行,既有年前定式,则厚州、长津,亦与三、甲无异,而缘于新设之初,未及厘正,尚遵南关之例者,非但邑镇民情之甚有不便,报辞中多少说弊,亦不无意见。两邑镇准折详定及北关磨勘,并使之一依三、甲施行。南、北谷之无得互换,固有定式,而若因减详之故,或有换谷之弊,则毕竟如斗邑镇,将不免偏峙难支之患,一遵定式,无敢擅换之意,严敕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见平安监司赵秉铉所报,则以为,道内大同驿救弊次,曾于丙申,本道营建物力谷之未及还录中四千石,报本司停耗贷下,今为充报之限,而驿属之残败,还债之添痼,比丙申尤甚,更限十年停耗,仍贷为请矣。当初许贷,既非经法,到今展限,尤系难慎,其在重粜政之道,只当使之依限充报,而该驿处在孔路,事役之繁重,与他自别,而残败难保,果如报辞,则亦不可不趁今矫救。且其措处之方,道臣亦必有商量,姑令限七年仍贷,而此固出于不得已一时方便之政。若不严立条例,另保实效,以致日后之又藉驿弊,仍贷为常,则乌在其重法矫瘼之意哉?以此措辞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以《备考》摠裁事,前疏有所附陈,而未蒙谅许矣。近始考见于原书编辑座目,则其时之原任大臣,皆入于编辑之列,而不别以摠裁载录,则可知似此编书之役,要众议之具备,不资一人之偏见也。原书已例如此,而臣于向筵,以摠裁差出仰奏者,不免谬率矣。摠裁之任,即为减下,依原书例,时原任同为编辑,处所以校书馆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见咸镜监司成遂默往复,则镜城及南关数邑逋还收杀,或因事势,间因详定收捧者为数万两,方欲移粜于他邑云。曾以北还作钱减摠事,已为禀定矣。既捧之钱,不必添疾作还于他邑,依昨春镜城还已例,使之以本钱输纳户曹,俾为留储,日后磨勘,亦以作钱悬录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副应教兪镇五,父祖俱蚤世,只有其本生祖兪绅焕,年满七旬矣。本生祖推恩,虽非法典所载,而以其孙而推恩于其祖,以出后而移施于生家,俱有前后可据之例。今亦依此施行,允合孝理之政,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武臣外任之许用履历,法典计朔外,如防御之赴任,阃帅之肃拜后,始为许用,自是格例之不可易,而近来阃任之未及肃命,有故落职者,诿以下批则无碍,或有径许履历之弊。此实大违格例,若不一番定式,将致日后荡然。自今兵水使之肃拜前递罢者,勿许履历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黄海监司已为肃命矣。试期只隔,赴任为急,使之不多日内辞朝,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在外刑曹参判、汉城右尹并许递,与刑曹参议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摠戎使李惟秀,御营大将金煐今日宾对,俱以病不为登筵矣。虽未知病势之如何,而事体诚甚未安。摠戎使李惟秀推考。金煐则前后申饬,亦既屡矣。闻其实病,果为难强云,御将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在喆曰,御营大将金煐许递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训将兼察。出举条在喆曰,御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赵秉龟,今既登筵,使之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闻有实病,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在喆曰,右捕将李应植改差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他边大将兼察。出举条在喆曰,右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即为牌招,使之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乔桐水使金宅基,以其身病,连呈乞递之状矣。闻其病势果难察任云。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今日即岁后初次宾接,况右相出仕之日,特教进定之举,事体尤别,而备堂悬病之人居多,诚不胜慨叹。老病实故外,令政院捧现告,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臣以万万无似之贱,承万万匪分之命,岂或有一分冒承之望乎?以疏以奏而微诚未格,以批以谕而敦饬愈勤,左右迫塞,回旋不得,惟有前席面恳,庶或为万一冀幸之道,而非肃命则无以面恳,故不获已冒没呈身,惶惧蹙恧,靡所容措矣。当今日艰虞之会,求鼎席协赞之人,而如臣空疏愚劣,滥厕其间,此奚但为歇后而已?灼知其毫无裨补,竟速偾误,则其于国事,何如哉?终始力抗,死不敢当者,断断非为一身之私耳。咫尺严威,不敢蔓辞。伏愿亟加三思,画赐斥退,改授梦卜之贤,是臣区区血祝也。上曰,卿既出肃,国事甚幸。岂可又请辞免乎?晦寿曰,臣冒没登对,专为获借方寸之地,冀幸体谅之恩,则顾何敢以见职自居,猥有论奏,而区区忧爱之忱,亦不敢自已者。伏念今日为政之大本,万事之急务,近自满廷荐绅,远至薄海苍生,所共攒手而蕲祝者,惟殿下之典学是耳。进言于前者,开口便说,则是岂大小臣工徒为文具陈谈而然哉?此而为文具则何事为实事,此而为陈谈,则何言为昌言乎?殿下一例赐批,少不采施,若使殿下,勤御三昼,日就月将,则群下岂敢重言复言,不惮烦渎乎?宝筹方跻于鼎盛,临御已至于一纪,正是德蓄道积,措诸事功之时也。然而今日明日,一年二年,工不加进,业不加修,停掇常多,群言未格,臣等之抑郁忧闷,姑毋论,虽彼田野之小民,若知殿下不勤于典学,则其在秉彝之情,岂无缺望之叹乎?夫为学之要,亶在立志,志不在学,则翫好之娱耳目者,逸豫之便四体者,皆足以挠夺此志。岂不大可惧哉?以圣上聪明睿知之姿,少加省察存养之工,则义利之分,理欲之辨,自可了然于方寸之内,而裁庶务应万事,何难之有哉?三讲之间,又有两对,则勤学之规,即我祖宗家法也。我肃、英两朝,曁我正庙、纯庙,讲课自有《日记》,殿下若为考览,则必为之惕然开发,思所以继述者矣。仍伏惟,我列圣朝敬天笃孝,用人恤民,右文化俗之盛德至善,分门汇编,垂为典谟者,有《羹墙录》及《谟训辑要》。清燕之中,时时阅览,常常翫究,言动政令,必为取法,则尧、舜精一之传,其在是矣,而宋臣范祖禹之言曰,欲法尧、舜,当法祖宗。臣敢以法祖宗三字,为殿下献焉。伏愿留神体念,是所区区之祝也。上曰,卿言实出悃愊。予甚感叹,当加勉矣。出举条晦寿曰,朝参即我殿下励精图理之一大会也。以登筵三司之缄默于官师之规,特加谴责,此是孟春以木铎警众,而悬法求言之义也,夫言开闭而有国之兴替系焉。古之人君,无日不求言,无事不欲闻,位宁有官师之典,倚几有训诵之谏,以至有贽御之箴,瞽史之规,商贾之议,行旅之谤,来言之方,若是其广,而惟恐其阻隔而未达其情,严畏而未尽其辞,必也闻则拜之,来则赏之。甚至于或以直言极谏之目,设科而劝之,或以拾遗补阙之名,置官而励之,进言之际,虽或犯颜色触忌讳,愚贱狂诞者,亦皆一并包容,如渊薮之恢,然后人人可以尽言,事事可以来谏矣。近日言路可谓闭矣。媕婀成习,一例噤默,百工职务,岂无旷阙而然乎?三司法从,岂皆疲软而然乎?诚以殿下求闻之诚,有未尽孚,听受之量,有未尽恢也。向日三司之言,果无指事抗言者,而其勉戒责难之意则切矣,亦宜翕受敷施,以开来谏之路,而何可过加摧折乎?宋朝自建隆以来,未尝罪一言者,纵有薄责,旋即超升,此宋朝台阁之风,为后世所称,而亦宜今日之所当法者也。伊日谴罢诸臣,并特为收叙宜矣。此后官师之间,如无胥诲互警之举,则殿下引以为过,反躬自思。言则嘉之,不言则责之,言而可用则施之,不可用则置之,使群下洞然知好言乐闻之德,则近自宰相侍从之列,远至乡曲刍荛之类,孰不为殿下尽其言乎?恒留圣念,臣所颙祝。上曰,其时处分,虽出于警饬之意,此言甚好,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就座。在喆曰,诸宰奏事。秉龟曰,舟桥司船只,年减岁缩,今为六十八只,收合德积私船,不过为七十四只矣。两湖税谷,初再运分排,则其不足之数,恰为二十二只之多,今若自各其邑赁船上纳,则期限促迫,易致狼狈。其所变通之方,从长烂商,追后更禀,而今年则姑先以两湖漕船之京江到泊者,分送谷在邑,使之运纳,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在喆曰,玉堂所怀奏之。寅奭曰,臣姿性庸愚,学识肤浅,初不近似于见职,而第有所怀,敢此仰达矣。以圣学一事,前后大小臣僚之仰勉者,不啻重复,而视之以文具常谈,未有开纳之实,臣之不避猥屑,犹事烦达,诚以今日之急先务,亶在于勤圣学一事耳。窃覸近者经筵之停掇许久,臣僚之召接绝罕,始讲葩经,已至多年,而仅至半帙,重讲《鲁论》,才御数日,未终一篇,殆非所以圣益圣新又新之义也。盖进学之要,莫切乎先正其心而已。宋儒有言曰,明君以懋学为急,圣学以正心为要。夫心为一身之主宰,万化之权舆,而方寸之微物,累易蔽,必也省察操存,然后学业自底于缉熙将就之域矣。今殿下于学问上,虽有进修之诚,而圣工未克造极者,其于正心之要,恐有所未尽而然也。此臣所以缕缕仰勉,而不能自已者也。见今轻寒虽峭,和煦渐舒,伏愿频御厦毡,勤接臣僚,讨论旨义,反复问难,无复如前间断,终始惟一,益轸正心之道,以为出治之本,是臣区区之望也。惟殿下体念焉。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在喆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2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李承圭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假注书奇文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奇文铉改差代,以李承圭为假注书。

○传于赵道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先农坛,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南献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金在根在外,副修撰金基缵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自乡上来云。与副修撰李殷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新除授校理朴来万,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春大奉审,臣㘾与本宫提调金兰淳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亨,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亲祭,贞陵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贞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以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前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竹契贡人等以为,矣贡进排之五分一受价,即二去壬辰筵禀定式,而伊后丙午,自户曹又减三分一,以此所受,不能当所入,年年无利,今至为数万金之多,如未蒙及今更张之泽,则势将涣散,特许复旧例会减事也。五分一会减,既是受教定式,则其后裁减,未知缘何事端,而该贡呼冤,事势无怪。依昨年禀覆,从长措处之意,分付该曹。盘沙器契贡人等以为,嘉礼时盘与沙器会减,比诸进排,每不免落本,而又当昨年嘉礼,各处进排盘千馀竹,沙器万馀竹,一依公文举行。会减则盘厪为五分之一,沙器十分之一,较之己卯会减,又止其半,而己卯落本之伙多,甲申陈瘼时,至蒙此后从实会减之处分矣。前后荡败,皆由于会减之不得如数,而又莫如今番之尤甚,依甲申回启,特蒙惠泽事也。进排与会减实数,既非朝家之所可裁定,则设有可冤,宜诉该曹,而无难烦彻,极为猥屑,置之。唐药材契贡人等以为,矣贡受价,十倍落本,虽以唐麝香一部言之,准折为三两八钱零,时价为三四十两,外此琥珀等四五十种之落本,类皆如此。且以银受价,银价比时价,倍簁落本,荡败相续,支保无望,准折从时价厘正,银价依牛黄契二两七钱例定式。户曹年久旧逋,依钵里廛例,每年一百两除留,而唐材贸易,每患艰乏,特以包参一千斤,划付矣贡,俾得燕贸事也。受价与时价,如是相悬则贡人之呼冤,无或为怪,而准折厘正,事系难慎,有难遽议。至于银价,则既有牛黄契已施之例,以一体变通之意,分付该曹。旧逋则当初预下,已是优恤之意,而不即收杀,多年迁就者,诚甚可该gg骇g。固当督纳之不暇,而以若凋弊,难责常例,贡人纾力间,每年以二百两除留。包参请划,殊涉猥屑,置之。布廛市民等以为,门布一种,许属本廛事也。已有丁酉决处,不必更论。绵子廛市民等以为,乡弹一种,复禁乱廛事也。课岁烦彻,极为无严,置之,何如?传曰,允。

○乙巳二月初七日辰时,上诣崇政殿月台。先农祭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假注书奇文铉、尹堉,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提学朴永元,检校直阁郑㝡朝,检校待教李㘾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洪在喆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入崇政门,诣崇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就褥位南向立。引仪引先农坛献官兴寅君最应,进诣褥位之左。通礼跪启请跪,上跪。香室官员奉香祝跪授道淳,道淳东向跪进。上受香祝,以授最应,最应西向跪受兴。通礼跪启请兴,上兴。通礼前导,就阶下祗送位,西向立。最应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香祝过后,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顷,问安勿为之事下教。通礼跪启请出次乘舆,上出次乘舆,出崇政门,由广达门、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监祭进去李承圭仕直。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右承旨曺锡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参议赵云澈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来万,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献教曰,只推。

○南献教,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来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道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右承旨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户曹言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今二月朔颁禄次,仓官进去于右议政朴晦寿家,请受禄牌,则以前任参赞越俸,不敢领受云。大臣禄俸,事体自别,何以为之?敢启。传曰,非但拜相,前后事体不同,大臣岂有越俸之例耶?更为输送,可也。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开市,既已完毕,令槐院撰出咨文,别定禁军,骑发gg骑拨g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同副承旨赵道淳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三角山、白岳山,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板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板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向前李敏荣亦,长番近侍,何等敬谨之地,而至于举行之事,不能详审,自速无严之罪者,万万痛骇。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2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缘故出。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李承圭。事变假注书姜晢一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在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右承旨曺锡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望记gg备忘记g,云峰县监郑裕健,训戎佥使李仁模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校理朴来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来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在庆曰,只推。

○以右承旨曺锡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在庆,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景慕宫、永禧殿、储庆宫动驾时,本曹堂上、郞厅守宫及侍卫各差备,当为备员,而参知李时愚,佐郞郑锡朝俱有身病,不得进参。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佐郞改差,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参知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成好谦为兵曹参知,尹景善为佐郞。

○赵在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穆渊、安光直,副摠管李敏会在外,沈有祖有实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容和、李应植为都摠管,金鲁甲、朴蓍会、沈能俊为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单李应植。

○赵道淳,以户曹言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谨奉传教,今二月朔禄俸,仓官输送于右议政朴晦寿家,则领受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以兵曹言启曰,忠翊卫将南履元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景福宫卫将金致锡、金锺纬、权启纲,昌德宫卫将张敬信,昌庆宫卫将金熙民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白能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中官李敏荣矣本府议启内,长番近侍,何等敬谨之地,而至于举行之事,不能详审,自速无严之罪者,万万痛骇。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2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李承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金道喜,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赵在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明日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传于南献教曰,黄海监司留待。

○传于南献教曰,黄海监司入侍。

○备忘记,黄海道观察使金鼎集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赵在庆启曰,黄海监司金鼎集密符单子,以第十六符塡下,而坼见完符封,则十六符,摠戎使李惟秀已为受去矣。密符事体,何等严重,有此错误,极为骇然。原单子改修正以入,而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姜晢一拿处代,以李学礼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韩正教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以校理朴来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来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兵曹参知成好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赵道淳,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金英淳,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初十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嘉善金昌均今加嘉义,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

○教黄海监司金鼎集书。王若曰,周称方伯,汉称刺史,盖欲选良吏用安民,宋之天章,明之文渊,亦或以学士兼知府,玆撤贰班卿月,去作一路福星。眷彼海西重藩,若古陜右分理,距京师才四百里,地形如辅车相依,环山沿馀二十州,土产则鱼盐是利。嗟前秋灾忧之溢目,政急济溺而救焚,况今春敕行之当头,谁任节财而省弊?惟卿,赫世名阀,贤相肖孙,妙龄受拣拔之知,粤自贮金闺而弭兰笔,同朝许老成之器,已试长泮席而参铨衡。制锦播冰蘗之誉,顾德政行何而致,褒衮侈金绯之宠,伊才具无适不宜。玆授卿以黄海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海州牧使。卿其慨然范孟博登车,往哉郭乔卿去襜。桐乡之遗爱尚在,宜思绳武之图,棠舍之新谣伫闻,克殚承流之责。故玆教示,想宜知悉。检校直阁知制教郑㝡朝制进。

○乙巳二月初十日辰时,上御兴政堂。黄海监司入侍时,左承旨南献教,假注书李承圭,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黄海监司金鼎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因命进前。鼎集奏职姓名。上曰,下去对扬。鼎集奏曰,臣年浅才疏,对扬之命,尤极惶蹙矣。上曰,就座。献教奏曰,宣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李承圭。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谒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永禧殿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展谒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储庆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传于洪在喆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英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李东纯等二名,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进,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尹致定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赵道淳进。以李嘉愚为同成均,金兴根为艺文提学,金羲裕为典籍,尹惠镇为甲山府使。幼学兪绅焕年七十今超通政,侍从臣副应教兪镇五本生祖,移施事承传。远接使朴永元,馆伴赵秉龟,问礼官赵然昌,迎接都监提调金兴根,郞厅兪致善、吉履元、郑始容、李源弼、洪在赫、韩弼教、赵彻林、李鲁宰,公事郞厅赵存一,以上并单付。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病,参知成好谦入直进。同知权启纲,佥知兪建柱、尹致勋,副护军姜𣹡、李时愚、具性喜,以上并单付。

○以校理朴来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来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金英淳,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望祭及告由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乙巳二月十一日辰时,大驾诣景慕宫、永禧殿、储庆宫。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假注书尹堉、李承圭,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兴根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兴根曰,俄有所口启,而见今日候甚乖,虽已动驾,亟寝成命,区区之望也。上曰,既有成命,不必还收矣。在喆曰,此时动驾,恐非节宣之方,下至侍卫军兵,举祝成命之还寝矣。上曰,乖候不至太甚,既又出宫,何可还收也?仍命进发,由显谟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出建明门、兴化门,进发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前路。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景慕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在喆跪进圭,上执圭。通礼前导步诣板位,行再拜礼,升自东阶,诣室内奉审讫。仍步诣望庙楼,就板位前,行四拜礼,升自东阶奉审讫。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在喆跪受圭。上仍步还斋室后,命书传教曰,时原任大臣户宣堂入侍。出驾教贱臣承命出传。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左议政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户曹判书金兴根,宣惠堂上赵秉龟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俄见湾尹誊报,则已于去月二十一日派敕,二月念间似当起程,而姑非的奇云。虽未知牌文早晩,傧使以下,当即差出矣。吏曹判书朴永元远接使,工曹判书赵秉龟馆伴差下,问礼官及都监堂郞,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检阅李裕膺奏曰,臣以春秋馆事,有所仰达者矣。奉化、太白史库《实录》曝晒,年限已过,昨秋因大僚筵禀,退定以今春举行矣。今春节已届,史库有頉处,将为兼行修改,故敢此仰达,即为择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仍命史官就座。诸臣以次退出。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过前路。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永禧殿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在喆跪进圭,上执圭。通礼前导步诣板位,行四拜礼,升自东阶,奉审殿内讫。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在喆跪受圭。上仍步还斋室。命书传教曰,储庆宫展拜时,百官行礼,置之。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殿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储庆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仍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前导步诣板位,行再拜礼,升自东阶,奉审室内讫,还入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仍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由锺楼前路,入兴化门、建明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显谟门,请出标信解严。由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2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病。左副承旨赵在庆式暇。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李承圭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道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校理朴来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传于赵道淳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道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春享祭及望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备边司言启曰,敕奇才已出来,沿路民邑,凡系除弊之方,不可不念。道臣亦将往来留连,在前如此之时,支敕各道,每为停巡矣。今春三道巡行,亦令停止。京畿各陵寝园墓奉审,依已例使道内秩高守令替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羽林卫将朴弘镇,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尹景善时带本曹佐郞,职务相妨,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严佐永、严复永、任华准,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学严佐永、严复永、任华准,依例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佐永、复永、华准,依更数各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光载、沈敬泽、沈敦永、沈膺泰、金会明以上并单付。

○义禁府启目,事变假注书姜晢一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校理朴来万疏曰,伏以,臣于昨秋,猥叨薇垣,罪著溺职,厚招人言,臣实自取,夫何怨尤?圣度曲谅,不加严诛,勘止薄谴,臣尚拼颂,不觉惶汗浃背,感泪交颐。曾未几何,恩叙特降,藏垢之圣德,虽若河海,莫逭之臣孽,自如邱山,杜门铲迹,惟大何是俟。不意瀛馆涣衔,自天有陨,臣尤惝恍震躬,无地容措。未知殿下奚取于负衅如臣,而谬辱恩数,至于此哉?噫,臣性质儱侗,言议巽劣,以学则未能通方,以才则又无适当,只缘厚被洪造,屡玷三司之列,居然十年于玆矣。无一报答,有百疮疣,益惭黔驴之技穷,恒切梁鹈之招讥,毕竟堂疏之峻发,斥之以贻羞朝廷,规之以坏损台体,声罪颇严,论勘深重,臣之妄速諐尤,不待弹劾,而臣固自知矣。官以台名,责任之清峻何如,而臣不能裁持,进退之慎重何如,而臣未免颠错,举皆骇叹,莫不嗤点,则自惟所犯,虽使臣曲为之说,亦无以自解。臣之猖披憃陋,于是乎尤著矣。抚躬危蹙,无面可显,今何敢以过境自赎,扬扬弹束,复厕迩列,晏若无故,重贻清朝之笑骂也哉?圣眷虽感于记簪,私义难冒于见带,苟使臣徒恃宠灵,𨃃蹶趋走,而不顾廉隅之有防,则是重得罪于我圣上四维之治也。臣虽无似,岂忍为是哉?参倚思量,承膺无路,不避猥越,敢暴衷恳。伏乞天地父母,俯赐鉴谅,亟镌臣职,以安微分,仍勘臣罪,以为不职者戒焉。臣方自讼不暇,更何刺口赘他,而愚忱耿耿,不容泯默,惟圣明垂察焉。臣伏闻月正上旬,端门临朝,励精求助之盛意,至降以不能自强之教,乃反谦抑自损,大哉王言。臣不胜钦仰攒颂之至。臣愚死罪,窃以为,自强紧工,非但为要于求治,实是为本于讲学耳。臣尝观《易》之乾象曰,自强不息,其下三四二爻,连以进德修业垂训,圣人之丁宁申复,不越乎此,而自强之道,无一念不诚,无一言不实之谓也。苟欲求治则非进修无由也,欲进修则非诚实无由也。是故造庭之大僚三司,同声一辞,辄以讲学仰勉者,良有以也。殿下亦何尝无体念之教,而尚未见践履之效,抑或殿下视若文具,听不新奇,循例赐批而然耶?苟求其实,则此外更无为今急先之务,而若或谓上而无翕受之实德,下而嫌陈腐之叠奏,徒事媕婀,益不责勉则决非治世之盛事,故伊日具僚之懋积血恳,便觉己语之烦,而屡犯渎挠也。以殿下自责求治之心,先自讲学而朝乾夕惕,克懋进修之工,使上下交勉,皆归于立诚踏实,则凡百政令施措,自然一出于正,而大舜之孜孜,周王之勉勉,从可复睹于今日。夫何患自强之不能,而治化之不敷哉?伏愿殿下,益开恢薮之量,克轸采荛之道,不以人微而废言,是臣区区之望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属既往,不必追提,所陈当体念,尔其勿辞察职。

2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玄弼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承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承圭改差,代以玄弼济为假注书。

○传于赵道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军器寺陈贺方物进上甲胄、筒个造成别单,传于赵道淳曰,监蕫gg监董g提调,领敦宁府事赵万永内下豹皮一令赐给。监造官主簿徐室辅相当职陞叙。

○以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来万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2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玄弼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献教启曰,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道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日前弘陵忌辰祭祭物封进后,真油甁中有不净之物,虽已及时改封,莫重祭物,有此改封之举者,揆以事体,不可但以惊悚言。举行员役等,方令移刑曹照法勘处,而陪进时不能照察之典祀官,封裹时不能审检之掌务官,并令该府拿问处之。臣等之失于申饬,万万惶懔,今方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莫重祭需,虽极惊悚,而卿等有何待罪之失乎?

○又以礼曹言启曰,山陵陵上石物有頉处待春修改事,昨秋自臣曹草记,蒙允矣。修改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内无可合日字,三月例有拘忌云。事势既如此,则以四月内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兪镇五在外,校理朴来万差祭,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致勋、兪建柱、崔昌益,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云。赵羲锡,文臣兼宣传官柳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南履轮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酉时,雷动电光。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闵致成,执义赵凤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假注书尹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堉改差,代以南履轮为假注书。

○传于南献教曰,在外台谏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南献教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参议尹致定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南献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朴来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在庆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黄海监司李圭祊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锡亨,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文禧庙正堂帘帐等修改吉日时,令日官崔凤焕推择,则今二月二十二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典祀官金相勉,奉常寺判官宋达仁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宋达仁今方待命拿囚,金相勉自陵所未及上来,待入来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凤夏。

○领府事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今年为六十四矣。顾臣脆姿贞疾,实非始望攸期,而若以致仕之礼准之,尚有五六年相隔者,臣安敢越礼而引年也?况臣卤下,百无一能,偏蒙我三圣人幈幪覆育之泽,拔之众人之中,置之三事之首,德莫厚焉,恩莫大焉。今以宦成名立,防满知足之寻常语等以为例,虑其家不虑其国,爱其身不爱其君,外托恬退之名,内售便宜之计,则是真狗彘不食其馀者也。臣虽万万无状,所自誓者磨放也,所自愿者鞠瘁也。天地鬼神,质之在上,又安忍出此语哉?臣本抱病,其名曰癖,此固鍼熨涤湔之所难治,而其少也犹可以筋力而强之,其壮也犹可以药饵而扶之,及其年益衰气益惫而病益肆也。脾不能化,胃不能纳,腕膈之间,有升无降,上而喘急,中而膨亘,下而溏泄,皆癖之为也。其见于肌革之表者,瞀聩拘挛,麻木讷涩,无时不剧,无证不危,眩转如风中之絮,枯涩如霜后之叶,虽欲借力于陈腐,责效于呴嘘,以回已颓之性命,不可能也。臣于前日,尚有所自勉者,神识不至于颠错,步履不至于蹒跚耳。今也并与神识步履而失其故趣,澌缀之状,难以缕陈,此举世之所共见,同朝之所共谅,而抑亦平素渊鉴,洞烛无馀者,则臣非为一毫浮辞也。且臣昨秋筵退之失仪,今春朝参之阙班,俱系力不从心之一端,而从此陈就,尤无其望,殆天所废,非人力所及也。夫朽落如是,癃痼如是,而使之强策疲骸,奔走于钟漏,则我殿下亦安用此贪冒系恋者哉?古礼所云七十致仕,谓其大略也。年虽未及,病不可强,则未必以年未及为拘,故前代及我朝以来,或年五十年六十,以病退者,皆可数也。臣今病在膏肓,朝不谋夕,不以此时,毕陈情恳,乃欲撑拄捱过,以俟引年之年,而不幸一朝溘然,有愿莫遂,则臣虽悔恨无及矣。殿下虽为之矜怜,无奈何矣。臣近戚也,非如疏逖之臣,一或休退,角巾出都,自屏于山泽田亩之间也。辇毂之下,永依日月,时奉起居之列,或承清䜩之间,则臣之区区忱诚,亦可少展,而退与不退,无甚异同。故向因登筵,冒控至悃,虽伏承屡屡责谕,而不知止者,其情亦可哀也。伏惟圣明在上,物无遗照,倘推闷恤之恩,俾蒙成就之化,则臣之缘此而粗便身心,或延残喘,未能知也。惟殿下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向于筵中,悉谕予意,卿何不谅,而又为此千万不当之陈恳乎?卿试思之。卿元老也,先王之所遗于予小子也。卿岂可舍予而请休,予岂可舍卿而许退乎?卿之衰病,即予为国事常所为忧者,非卿所自忧也。卿若念及此,必当有公私轻重之别,予何多诰?卿勿更烦。仍传于南献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

2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南履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正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一员未差。李镇默呈辞,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参议尹致定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参议尹致定陈疏到院,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韩正教曰,吏曹参议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并牌招不进,参议尹致定进,右副承旨韩正教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赵斗淳为大司宪,李裕元为执议,朴敩默为掌令,张仁远为正言。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入直,参知成好谦病,左副承旨赵在庆进。以李行教为同知,赵毅存为羽林将,赵声夏、林龙铉、林柱焕、康在钰为五卫将,朴弘镇为忠翊将,金鼎辅、权启运、金宗运为景福将,金完声为昌德将,李道益为昌庆将,沈敬泽、李豊翼为文兼,姜文钦为武兼,李明学为永宗佥使。同知张敬信,护军闵致成,副护军兪绅焕、李秉逵,副司直姜麟岳、李庄緖,副司果朴浚愚以上并单付。

○传于韩正教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金致坤为典籍。

○兵批,再政。以赵德永为训炼都正,闵致默为宣传官。同知崔昌益,佥知赵声夏,副护军赵毅存,以上并单付。

○传于赵在庆曰,中官文学一、李寅协,事多无严,并令该府绝岛定配。

○以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林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正教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朴来万,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山陵参奉所报,则今此庆科庭试初试时,两参奉俱为观光云矣。参奉二员赴举代,假官一员,令吏曹口传差出,以为替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年前以斋儒卷堂事,因特教,两班首停举,而谨稽《大典通编诸科条》注曰,凡庆科时,虽特教停举者,自本馆草记以禀矣。依法典,敢启。传曰,儒生解罚,可也。但昨年增广时,何不据法典草记乎?当该泮长,做错不细,捧现告从重推考。

○赵在庆,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国忌正日,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科日见今只隔矣,场屋之弊,莫甚于近年,而至有昨春论勘试官之举。大抵试规之错乱,场内之纷闹,未可专责于士习,若为主司者,尽心对扬,如法弹束,则岂至于荡无防限,收拾不得乎?此不可不另加严饬。况今设讲,即申明旧法之初,凡百规制,自当一遵节目举行,而如或颜私蔽前,阔狭惟意,俗谬成套,名实不副,使莫重公法,徒归于一场不诚之科,则是可曰有朝令乎,有国纲乎?凡试体之操饬与否,讲规之勤慢何如,自本司各别探察,其谬弊之现发者,当该试官,断当随即重勘,而为先以此草记,颁诸朝纸,俾各惕励,何如?传曰,允。近年场屋杂乱,专由随从,随从阑入,专由早呈,遂使科规国体,隳坏无馀,良为之骇叹。今番则必使之待三时呼呈,以复旧式,如有随从之现捉者,该举子施以当律,其中朝士子弟之犯令者,该父兄亦施重绳。自庙堂别遣郞厅,以为这这摘发之地,若又如前以文具举行,则该郞厅断当严勘,以此分付,仍以此判付,书揭一二所,俾各洞悉,可也。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文学一、李寅协绝岛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文学一全罗道罗州牧智岛,李寅协灵光郡荏子岛并绝岛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尹致定疏曰,伏以,臣待罪边邑,恰为二十有馀朔矣。厚廪徒费,寸线蔑补,保障茧丝,尚矣无论,挪移弥缝,亦未句当,圣度包荒,不惟不斥,银台特召,迥出常例。曾未几何,复以臣为吏曹参议者,华诰踵至,关塞动色,臣是何人,得此异数?感颂之馀,继以兢惶。仍伏念,臣卤莽蔑裂,最在人下,真所谓簪缨之冗流,朴樕之小材也。有何才具,有何藻鉴,可以当此任而担此责乎?况六府之列,最重天曹,佐贰之任,非比他职,激扬通塞之间,每多与闻,注拟塡补之际,或有代斲,苟非其人,必致偾误。故在昔膺是命者,率皆学识有裕,地望自别,受之不屑,受之不僭,然后可以为上下举措之得其当矣。今见臣资历素浅者,莫不以臣为骤,识臣材品空疏者,莫不以臣为滥,其骤其滥,臣固自讼之不暇,而在圣明慎拣之政,不亦左乎?臣于逖违之馀,固当即入修门,粗伸叩谢恋结之忱,而量臣所带,不可但以服不衷而负且乘言也。蹙伏私次,冞增悚恧,虽政牌屡临,承膺无路,忙陈短章,敢暴衷情。伏乞圣慈,察臣不称之实,谅臣由中之恳,将臣所带职名,亟赐镌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2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南履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曺锡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未肃拜,掌令李镇默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赵龟植,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以吏曹言启曰,因平安监司赵秉铉状启,见今敕务紧急,此际旷官,一时可闷,受由上京守令及新除授守令,并以令该曹催促,不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受由上京守令成川府使徐元淳,顺安县令金元植,江东县监金敬铉,俱以为今十七日下去云。德川郡守赵台淳,江西县令洪锺序,俱以为今十九日下去云。新除授守令渭原郡守柳琡,孟山县监李义明,俱已辞朝。朔州府使郑夏应以前任金海府使,时在任所,即速上来辞朝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五十五贴三条,今二月十七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六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在庆,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2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坐直。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南履轮。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曺锡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在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启曰,左承旨南献教,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统制使白殷镇,北虞候金应汉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左承旨南献教,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锡亨曰,只推。

○曺锡亨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文科初试,试官当为磨炼拟入,而参判赵鹤年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嘉礼庆科庭试、文科初试试官,当为磨炼以入,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及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嘉礼庆科庭试、文科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林肯洙。

○曺锡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罗监司金景善移文,则以为,益山郡乡校圣殿,重修年久,栋梁朽伤,障壁颓落,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益山郡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庆科庭试、初试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以本曹佐郞马翰良,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此庆科庭试、初试时,本殿、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二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画员林汉圭有頉代,本署禄官窠,以差备待令画员徐宥源,升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别试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徽定殿亨官gg享官g意启曰,今此庭试初试时,参奉赵秉锜、李寅始,忠义金秉渊、李骏荣、金馨根、申锡斗,皆为赴举矣。自今十八日至十九日,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依例差出,以为致斋代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备边司言启曰,科试时场内外杂乱之弊,不可不别岐廉探。司仆正金应均,副修撰金基缵,副司果沈敦永,文备郞差下,以为分诣摘奸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锡亨启曰,文科初试一所试官兪镇五陈疏承批之后,谓有情势,连加催促,终不入来,依定式远配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受教定式,何等严截,而小官之若是自引,岂成说乎?固当依例捧传旨,而差gg此g与无端违牌有异,姑先施以谴罢之典。

○传于曺锡亨曰,武一所试官尹义俭二所进去。

○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校理朴来万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栗,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𨓏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许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削一行))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刀削七字))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刀削八字))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刀削十字))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刀削十二字))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侫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雠视国家,煽祸朝著,至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犹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蓄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受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憯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悼脱gg掉脱g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益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而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遽尔酌处。揆诸鞠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懔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鞠,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阴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廗乃兄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鞠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古今bb岛b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刀削十二字))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刀削九行))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刀削三行))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刀削六字))李晋锡夤缘英熙,(刀削七字))尹永植作伴鹤述,(刀削十一字))洪稷周,(刀削六字))郑基元(刀削十八字))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

○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府启中充军罪人申纲,物故,停启。

○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至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bb地b,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贼臣,实是皇朝之罪bb人b。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旨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鞠严问,明正典刑。新除授正言张仁远时在庆尚道仁同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典祀官金相勉,奉常寺判官宋达仁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姜晢一亦,密符所重,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极为骇然。不可以生疏所致,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统制使白殷镇书。王若曰,一代选干城之器,允谐佥谋,三方委管辖之权,庸侈新命,念关防莫严于镇海,而职任最重于统戎。兼二使而推地望之尊,威过西北节度,控两湖而设天险之固,疆连东南要冲。绣旗螭章,肆昔圣天子隆渥,铁炮龟舰,讫今李忠武伟功。措置历数百年,恒轸备御之疏漏,弊瘼非一二计,政须谋猷之老成。惟卿,鞱钤令誉,簪绅名阀,清慎自守之操,嘉乃忠庄家肖孙,缓急可恃之材,有是故将臣犹子,由连帅而摠五卫,望实俱优,掌禁旅而亚三营,践历殆遍。玆授卿以三道统制使兼庆尚右道水军节度使。卿其严纪律饬镇堡,必图制治未乱之方,练卒伍峙糗粮,常存居安思危之戒。於戏,闲山之壁垒依旧,忍言龙蛇之馀羞,辕门之旌旗生辉,庶藉态虎之奇略,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兪锡焕制进。

○左尹徐念淳疏曰,伏以,臣见拟试望,召牌俨临,臣固当𨃃蹶之不暇,而第臣于年前大比,猥参试役,以场内之不能操束,至有筹启论罢之举。自是以后,考试一事,铁限在前,此非徒臣之自划既审,即亦同朝之所共谅也。今何可以岁月之稍久,自同无故,恬然趋承也哉?玆敢随诣朝房,短章陈吁。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命选部,亟改臣见拟之望,仍治臣渎扰之罪,俾试法重而私义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追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副应教兪镇五疏曰,伏以,臣即天地间僇废之一物耳。夫岂敢自居于清朝士夫敦尚四维之中哉?臣至无状,负我殿下,而殿下至仁,视臣如子,罪著难贷,罚止薄窜,曾未几年而全宥之,又未几何而收叙之,继有玉署之除,华诰连侈。未敢知圣上,怜臣而不忍终弃之,必欲湔拂之顾藉之耶?臣诚仰感德意,惟有汍泪被面,而第臣衅累,固自在耳。顾安敢更有彯缨束带,复厕周行之望,而驲召有命,积月违傲,龙光所被,式日惶惧,心魂靡届,冰炭交中,限罪自引,一向逋慢,亦非臣分之所安也。噫,臣之向来遭罹,即朝廷搢绅之所未或有也。臣以蒙𫘤冷迹,偏被洪私,不揆过福之招,猥膺分忧之责,忠爱不后于人,报效自矢于心,而当官莅政,触处疏谬,无一善状,徒积辜负,早晩偾败,臣亦自知,而毕竟绣劾,衅由自速,当场罔测,僇辱无馀,及其胪列,吁亦憯矣。告君辞意,宜加百倍详审,论人句语,亦念十分称停,而忽以穷天至恶之名,白地罔极之诬,加之又加,有若挤阱而下石。藉曰其人固无可惜,独不念含血噀人,先污其口耶?此由臣行己无素,不能见孚,致此丑辱,夫谁怨尤?至今追惟,寝梦犹噩。臣既不欲刳腹而为自明之计,则宁附无辩为辩之义,不必呶呶较絜,重伤事面而止,而惟是罪累层积,身名污蔑,咫尺坑窌,明不能以照察,仓卒戈戟,智不足以回避。中心之惊怯惶骇,不翅如落羽之复闻弓弦,败鳞之重逢钓钩,而若其条条件件之张皇捃摭,都萃于臣一身上,则恐不足以杜臣之口而服臣之心矣。彼岂或有他而然欤?臣又未之知也。臣固万万无似,虽不敢齿于侍从之列,而名以侍从,惨遭酷罹,倘有如臣者否乎?即臣之故而辱朝廷也,贻羞士夫也。臣所以烦冤隐痛,如不欲生者,此而古人云,终身穷迫,当为天下之罪人,臣之谓也。只缘臣根植孤弱,四无墙壁,荣途陈就,奚尝意望攸及,而禄仕之踪,终未永辞朝端,冒没淟涊,式至于玆,而其奈命与仇谋,殃由孽作。立身一败,罔有馀地,生而有江河难洗之耻,死将为泉台不瞑之鬼,跼高蹐厚,如无所归。臣情到此,穷且戚矣。念臣逖违,已多年所,恋结之忱,寤寐如丹,今于重入𬮱阇之日,岂不欲一进文陛,复近日月之光,而修门一步,艮限莫逾,徊徨瞻望,此何人斯?臣若徒怀怵迫,夤缘事会,扬扬冒进,是不知世间真有羞耻事者耳,宁忍为此?臣之见人,虽若唾面不拭者,而人之见臣,皆将掩鼻而过之矣。惭悼弸中,思量已熟。试牌体重,义当𨃃蹶,而以此情踪,趋膺末由,罪上添罪,冞增惶隘。玆敢不避猥越,略暴苦恳,干渎崇严。伏乞圣慈,特垂悯矜,亟令选部,永刊臣名于仕籍,仍勘臣以未尽勘之罪,以为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属既往,试牌为重,岂可如是为引乎?

○副司果沈敬泽疏曰,伏以,臣于昨年,猥忝增广会试试役,蒙未照察,竟致偾误,台评峻发,罪著溺职,天度包涵,幸逭重究,而至今追惟,背汗颜骍,试院一步,即臣自划之地。迺者臣名,误拟于试望,召牌俨临,义在驾屦,敢不𨃃蹶?而顾臣情踪,何可恬然冒膺,自同无故之人乎?惶隘冞极,玆敢随诣朝房,忙控短章。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许镌改于试望,仍治臣渎挠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何必追引?试牌体重,即为入来。

2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曺锡亨式暇。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南履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三更至二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南献教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左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再明日宗庙永宁殿修改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金道喜,提调朴永元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宗庙提调朴永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修改,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金在根在外,副修撰金基缵以文备边郞,试所进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试所进去,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献教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献教曰,只推。

○传于韩正教曰,正言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南献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别检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丁字阁月廊前面东边月台石三间颓圮云矣。改筑之役,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丁酉八月庭试初试入格幼学成元镐,癸卯三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直赴会试幼学严敦永,庚子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给二分幼学金勉根,辛丑闰三月三日制入格给二分幼学朴凤夏,俱以法典所载,应頉陈试,而金勉根以讲经生,兼为制述,例当从愿许赴。幼学成元镐丁酉庭试时,已为入格于讲经,许赴于今此庆科庭试殿试。幼学严敦永今番殿试,既兼会试,依例许赴。幼学金勉根、朴凤夏,并为许赴于初试,使之较艺等第,而壬寅八月七夕制入格给一分幼学李锡用甲辰增广文科初试时,以恩赐赴试,而因榜目之见漏,依前例许赴于后科初试之意,自臣曹草记,蒙允矣。李锡用亦为一体许赴于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甲辰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姜晋奎,制述入格生员金万根,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李容佐,同年十一月柑制入格生员宋廷和,幼学赵秉夔,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洪锺云,以上直赴殿试。甲辰四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赵在应,同年八月秋到记制述入格生员李基祯,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进士李僖,同年十一月柑制入格进士洪淳大,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郑汉源,乙巳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李教寅,以上直赴会试。甲辰四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黄锺显,进士金学初、闵致庠,幼学赵埰、郑云頀,同年九月九日制入格幼学尹本清、尹始荣,同年十一月柑制入格生员朴兴寿,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尹滋弘、金学述,乙巳正月人日制入格生员朴璜进,以上给二分事命下,并于今番庭试,分等许赴。壬寅四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赵然兴有直赴殿试之命,而遭故未赴,今已阕服,一体许赴事,报来矣。直赴殿试儒生幼学姜晋奎等七人,直赴于今此庆科庭试、殿试,直赴会试儒生幼学赵在应等六人,今番殿试,既兼会试,一体许赴。给二分儒生生员黄锺显等十一人,亦为依例许赴于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训炼院、慕华馆,庆科庭试、武科初试,俱为设场,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义州府尹金德喜所报,则以为,支敕当头,库储枵然,万无经纪之望,就本道补敕谷中限二千石请划矣。本府事力,若是甚绌,昨年许划,既有已例,补敕谷一千石,特为划给,使之支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柳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吴一善,以前任会宁府使,姑未上来,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笋亨,身为西营入直,不勤守直,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冬字半字,合为一千一百四十九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合八贯革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雨字半字,合为一千七百六十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五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二百四人内,四人入格矣。雨势如此,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一百五人内,入格一人矣。非但雨势如此,日力向暮,姑为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假注书姜晢一矣本府议启内,密符所重,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极为骇然。不可以生疏所致,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奉教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相勉、宋达仁等亦,享需监封,何等慎重,而眼同封裹之际,不能详审,致有此甁中不净之物,事未前有,万万惊悚。不可循例勘律,并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启依允。

2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式暇。左副承旨赵在庆。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南履轮。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左副承旨赵在庆,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宗庙提调朴永元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修改,当为进参,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金沟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正教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洪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正教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捿遑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试所进去,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在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番之雨,第三室前面东边椽端月廊道里间渗漏,西边内墙内面半间许颓落云矣。椽端渗漏与殿内有异,奉审之节,不为举行,内墙頉处,不至大段,慰安之举,亦不磨炼,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日之雨,启圣祠正堂渗漏,仰土剥落,床卓霑湿云矣。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东南关王庙殿内外有頉及雨漏等处修改,在于明日卯时,而见今连日之雨,土瓦俱湿,势无以举行,待快晴更为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罗监司金景善移文,则以为,砺山府乡校圣殿,重修年久,颓圮之虑,迫在朝夕,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砺山府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庆基殿寒食祭香祝,本殿官员一员,当为前期祗受陪往,而令李秉先今方入直,参奉李汇廷身病猝重,受香无人。参奉李汇廷,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昨年九月,因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奉化太白山璿源阁有頉处,待明春修改事,草记蒙允矣。今已开春,发遣郞厅,奉审修改,而《璿源谱略》外四处未奉安件鳞次举行之意,曾于戊寅,筵禀蒙允,故昨年全罗道茂朱璿源阁修改时,亦为遵此举行矣。今番修改下去时,郞厅仍为陪进奉安,且曝晒年限已过,亦为兼行曝晒,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五百人内,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三百三十六人内,三矢入格二人,二矢入格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奉常寺启辞内,日前弘陵忌辰祭祭物封进后,真油甁中有不净之物,虽已及时改封,莫重祭物,有此改封之举者,揆以事体,不可但以惊悚言。举行员役等,方令移刑曹照法勘处,而陪进时不能照察之典祀官,封裹时不能审检之掌务官,并令该府拿问处之,臣等之失于申饬,万万惶懔,今方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莫重祭需,虽极惊悚,而卿等有何待罪之失乎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祭礼条》,有曰祭物不洁之事,犯者刑推定配。库直韩圣运、柳圣根、婢三月等,依此律,各严刑一次后,圣运江原道金化县,圣根黄海道平山府,婢三月忠清道镇川县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相勉、宋达仁,并施定配之典事议处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金相勉庆尚道荣川郡,宋达仁全罗道高山县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金相勉定配所以入,而凡年七十以上犯流罪以下并收赎,载在律文矣。金相勉年今七十三,所当依律文收赎,而祀典莫重,不可循例许赎,依原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李明迪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未肃拜。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南履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曺锡亨,左副承旨赵在庆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赵在庆,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不为仕进,右承旨、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承旨南献教,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明迪、李源益落点。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试所进去,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文一所试官赵斗淳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以礼曹言启曰,齐陵曲墙颓圮慰安祭,以今二十七日磨炼,而本陵各祭享陵官,例为前期受香矣。寒食祭在今三十日,慰安祭受香时,兼受寒食祭香祝陪往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庆科庭试、武科初试两所开场相值,差备官势难推移,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科试已过,敕奇当前,两西受由上京守令,并令明日下送,此时春务正殷,各道受由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四百四十五人内,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七人,前二日入格十八人,合为二十八人矣。柳叶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二百四十人内,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十一人,合为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永宁殿修改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朴蓍会为御营中军。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象慎为庆基殿参奉。

○赵道淳,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赵容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赵容和。

2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南履轮。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黄州、平壤、安州、定州、义州五处迎慰使,及平壤问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借衔差下。御帖及空名帖,远接使赍去,以为从便奉传之地,而亦为下谕于两西道臣及各其守令处,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道淳曰,当还御昌德宫矣。修理之节,从约为之,日字以三月念后择入。

○传于赵道淳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置之,凡系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外驿补把,亦依昨秋例除之事,分付。

○礼曹,来四月初八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祭,取禀。奉教敬依。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启曰,即者校理朴来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未差,校理朴来万陈疏径出,修撰金在根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副校理李寅奭、兪锡焕,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左承旨南献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应教李豊翼,校理徐相教,副校理李寅奭,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当还御昌德宫矣。修理之节,从约为之,日字以三月念后,择入事,命下矣。还御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三月念后,连值拘忌与斋戎gg斋戒g,念前则只有十八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为吉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内择日举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朴周焕推择,则来三月初十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迎敕处所,以时御所磨炼,自是例也,而今番以崇政殿磨炼,已为启下矣。还御日字在于来三月十八日,问礼官赍去议注中迎敕处所,改以仁政殿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客使出来时,两西迎慰使,依例以道内堂上守令下批矣。临时若或有頉,则往复变通之际,将未免费却多日,有缓不及之虑。迎慰使中若有不得不更为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处守令,先为塡差,借衔亦以已下批之职塡书后,具由状闻之意,措辞关饬于两西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科试已过,敕奇当前,两西受由上京守令,并令明日下送,此时春务正殷,各道受由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延安府使金渊根,固城县令李谦周,俱已下去云。新溪县令赵秉锡,当日下去云。旌善郡守闵致久,文义县令李源龙,礼山县监权基宪,平泽县监郑性秀,俱以为今二十三日下去云。江陵府使洪鼎周,温阳郡守沈宜益,报恩郡守赵云容,高城郡守崔瑗,义城县令李在稼,金城县令徐迥淳,泰仁县监赵奎淳,洪川县监南秉善,俱以为今二十五日下去云。稷山县监尹荣远,青阳县监朴臣圭,任实县监李,俱以为今二十六日下去云。永川郡守郑基辙以为,今二十七日下去云。金沟县令李源长以为,今二十九日下去云。昌平县令徐兢辅,永同县监金夔淳,开宁县监李熙殷,俱以为俱以为今三十日下去云。黄州牧使李凤九,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谷山府使尹定铉,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身病,虽未知何如,而敕奇当前,有难等待其差歇。黄州牧使李凤九,改差,谷山府使尹定铉,罢黜,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百十七人内,入格五十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人内,入格五人矣。日暮bb姑b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七百二十人内,三试gg矢g入格四人,二矢入格三十七人,合为四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臣之所叨铨任,是岂臣一日可据之地哉?量能度力,自知已审,而黾勉一出,即惟(惟))曰感恩眷而怵义分焉耳。间有数三行政,紧漫差拟,而知虑之所未周,格令之所不娴,矇眬糊涂,莫辨衡锤,丑拙之露,臣实自愧,讥议之至,人将谓何?夫其为任之重,顾何如也?灼见其担夯不去,而犹复仰恃宠灵,嫪恋迟回,非愚计之所敢出,惟有早自引去,不至于大偾误而积罪戾,公私义谛,皦然明甚。况臣傧接之衔,今将辞陛,往还迟速,虽未可预度,籍得式遄约,不下四旬日字,天官之长,跨月虚縻,不惟贱分之不自安,在圣朝无旷政之政,岂容若是苟简哉?玆敢冒控短章,仰渎宸严。伏惟圣明在上,庶几俯烛情实,鞶褫之恩,伏地颙俟。臣又有区区私恳,不敢以严畏自阻,辄此附陈。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长湍地,距邑治为莽苍之间,经岁旷省,霜露增感,行路所过,松楸入望。迤迂十里之程,淹稽半日之顷,则可以历省,亦望特赐恩许,俾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岂可轻递?卿其勿辞往回。所请历省事,依施。

○校理朴来万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眩之症,更为闯肆,委顿床褥,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情私煎灼,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以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查对进。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李明迪。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南履轮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备边司言启曰,黄州、谷山两邑,今方有窠矣。此时支敕守令,不可不时急差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使之当日下送,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启曰,吏曹判书朴永元,参判赵鹤年,参议尹致定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南献教曰,正言有阙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牌招不进,参判赵鹤年进,参议尹致定牌招不进,同副承旨赵道淳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参议尹致bb定b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仍为之。又启曰,黄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重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命允为正言,林肯洙为副应教,金煐为刑曹判书,李若愚为知经筵,尹尚圭为知春秋,金东健为弘文提学,沈熙淳为奉常判官,洪远爕为黄州牧使,李公翼为谷山府使。校书博士单李璋溥。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病,参知成好谦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源益进。同知金宗运,佥知林龙铉,副护军赵在庆、曺锡亨,副司果张仁远,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任翼常为金川郡守。

○兵批,再政。同知单金完声。

○吏批,三政。以李根天为掌乐主簿。

○兵批,三政。同知单金鼎辅。

○吏批,四政。以赵云柱为敦宁主簿。

○兵批,四政。同知单权启运。

○李源益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一所监试官李镇默、柳晏,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四月初八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时,省牲、省器之节,依例以亲临磨炼乎?敢禀。传曰,亲临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四月初八日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时,永宁殿依例遣大臣摄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问礼官已为出去矣。敕使行所传各样仪注,令兵曹别定禁军,骑拨驰传于问礼官所到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番庭试初试一所启下榜目,详细考阅,则二等第二人赵在性生父学点之点字,误书以默字矣。榜目中改付标以入,而试官及应办官,俱有不察之失,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尹致定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李源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三百五十九人内,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二十三人,合为三十人矣。柳叶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二十一人内,入格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千二十六人内,入格十五人,前二日入格五十七人,合为七十二人矣。铁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五十四人内,无一人入格,而二技入格为十五人矣。虽未满元额,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缘故出。左承旨南献教坐直。右承旨李明迪。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南履轮。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执义李裕元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左承旨南献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在前敕使,若除京外宴飨,则有别遣问安使,中路致谢之例矣。预为下谕于傧臣处,迎慰使中,依已例从便举行,平壤问安假承旨,虽已启下,实预差若或临时有頉,则以便近邑守令、道臣、傧臣,推移塡差,借衔举行后状闻之意,预为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献教,以吏曹言启曰,因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敕奇出来,旷官可闷,受由上京守令,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安岳郡守南秉哲已为下去云。白川郡守李学在今日下去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以礼曹言启曰,还御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动驾时,殿下先诣祗迎处所,当为禀定,而谨稽誊录旧例,则以敦化门内磨炼。先朝庚午年则以锺楼前路磨炼。辛未庚辰年则俱以昌德宫洞口上路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敦化门内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大祭肄仪与动驾相值,有退行翌日之例矣。来三月初十日,行大报坛祭,肄仪在初六日,与幸行相值,依已例以初七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明迪,以户曹言启曰,昌德宫、昌庆宫各殿堂以下修理吉日时,令日官金昌勋推择,则今二月二十八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南锡圭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应植为禁军别将。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金川郡守,今日政已为差代矣。此时赴任,一日为急,令该曹催促,使之明日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三百二十人内,入格为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顷以科试申饬事,因筹司草记,传曰,近年场屋杂乱,专由随从,随从阑入,专由早呈,遂使科规国体,隳坏无馀,良为之骇叹。今番则必使之待三时呼呈,以复旧式。如有随从之现捉者,该举子施以当律,其中朝士子弟之犯令者,该父兄亦施重绳。自庙堂别遣郞厅,以为这这摘发之地,若又如前以文具举行,则该郞厅断当严勘。以此分付,仍以此判付,书揭一二所,俾各洞悉可也事,命下矣。今番文科庭试一二所场内场外杂乱之类,自试所移送臣曹,故严加查实,则带率随从为五人,阑入为五人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诸科条》,有曰带率随从及阑入者,生进则边远充军,幼学以下,限己身降定水军。带率随从之幼学韩弘龟、金炳九、朴宗英、郑基英,阑入之申成禄、梁守命、宋士诚、私奴在彦、池兴石等,并降定水军,令兵曹举行。进士金肯渊,平安道博川郡,边远充军定配所,即为押送,而其中韩弘龟、金炳九、郑基英之父,俱系朝籍,臣曹无以擅便,并令庙堂禀处。其馀郑燮等十人,或窥视场内,或推入于开门之际,而既无作奸于试所,则不必深诛,并自臣曹分轻重勘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刑曹草记允下者,则今番文试所杂乱之类,并依本律勘处,而其中带率随从之幼学韩弘龟、金炳九、郑基英之父,俱系朝籍,请令庙堂禀处矣。今番饬教,何等严重,而随从现促gg捉g,若是无严,诚不胜骇痛。家长论罪,虽无原律,特教之下,不能操饬,至有此犯科者,乌可免制书有违之勘乎?即令该府拿问处之,而郑基英之父在容,方以杆城郡守,闻在任所,日前特教,亦无以及见,合有参恕之端。至若韩弘龟之父守一,虽曰前县监,如渠贱类,齿之朝士,反辱朝廷,置之,何如?传曰,允。何必更烦拿问?施以谴削之典。至于郑在容则事势似然,勿论,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番文科庭试一二所带率随从及拦入者并降定水军,令兵曹举行事,允下矣。带率随从罪人幼学韩弘龟黄海道安岳郡,幼学金炳九白川郡,幼学朴宗英忠清道大兴郡,幼学郑基英保宁县。拦入罪人申成禄海美县,私奴在彦蓝浦县,梁守命黄海道载宁郡,宋士诚江原道通川郡,池兴石歙谷县,并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玄弼济仕直洪祐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兴根,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右承旨李明迪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罗兵使闵皙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在喆启曰,假注书南履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履轮改差,代以洪祐命为假注书。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臣兪锡焕,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林肯洙,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慈仁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源益曰,当此农节,许多民家之烧烬,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李裕元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正言柳晏,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明迪,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每于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启请受出,自是定式,而各道会案,几尽上来。咸镜道北关、三、甲等邑程道绝远,一番往复,动费月馀,厘正还簿之际,自致愆期,限内不得磨勘之意,移文臣曹,御览会计,待该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礼曹言启曰,来三月十八日还御昌德宫时,前二日遣大臣告庙之礼当为磨炼,而还御日字与望祭只隔三日。宗庙、景慕宫告由祭望祭兼行,而徽定殿亦当有告由之节,一体兼行于望祭祝文中,措辞添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东南关王庙殿内外有頉及雨漏处修改,待快晴择日举行事,已为启下矣。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昌勋推择,则今二月二十八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尚州幼学尹圣镇所志,则以为,族叔光普,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台三第二子龙济,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尹圣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尹台三第二子龙济,立为尹光普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骊州幼学申在淡所志,则以为,族侄锺五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四寸兄锺八第二子泰贞,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申在淡所诉既如此,依定式申锺八第二子泰贞,立为申锺五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今番支敕时仪节,一依癸亥年封典敕例举行,赠给,依乙未年例备待之意,分付各该司,一体知委于远接使及开城留守,三道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本都监郞厅兵曹正郞兪致善有身病,改差,其代兵曹正郞李绘九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臣等与诸郞厅会同开坐,检饬迎敕诸事,而启下郞厅八员外,不足郞厅四员,依例加差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迎接都监郞厅四单,徐相教、金观爕、徐光奎、李锺清。

○李源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兵虞候徐贞淳老母今年为七十一岁,以无兄弟独身,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虞候之亲年七十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献教。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明迪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玄弼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玄弼济改差,代以金有渊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明迪曰,只推。

○李明迪,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李裕元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正言柳晏,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松禾县监金命铉身死事,传于李源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多日内催促下送。

○李明迪,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寒食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二月三十日行章陵寒食节享,本陵两官当为备员,而令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云。令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今番庭试初试时,带率随从之进士金肯渊,边远充军事,允下矣。金肯渊才已入格于二所原榜目中,拔去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骑刍,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千四百十九人内,入格三十六人,前二日入格六十三人,合为九十九人矣。铁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四十三人内,无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六十二人内,入格二人,而二技入格为四十二人矣。虽未满元额,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二技入格为四十二人,而修整榜目之际,考见单子,则闲良柳奭不书乡贯,有违格例,故拔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武二所监试官李裕元、柳兴吉,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大王大妃殿侍卫,谨依誊录,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四员,禁军五十人,前后牌训局步军四百名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王大妃殿侍卫,谨依誊录,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四员,禁军五十人,前后牌训局步军四百名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中宫殿侍卫,谨依誊录,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兼四员,禁军五十人,前后牌训局步军四百名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昌庆宫入直卫将安廷奭牒报,则通化门南边土壁半半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声夏,景福宫卫将权启运、金宗运,昌德宫卫将金完声,昌庆宫卫将李道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2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时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明迪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禧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明迪启曰,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宗佥使李明学,惠山佥使李光龙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源益曰,左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致定、李时在落点。

○以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臣与右承旨李明迪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同副承旨赵道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友落点。

○以副应教林肯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即者副修撰金基缵,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一员未差,副修撰金基缵陈疏径出,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林肯洙,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左水使李元夏状启,宁海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李源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肯洙,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链白为章陵令,曺锡建为松禾县监。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申泰运、黄起源、金羽休、崔在烨,以上并单付。

○李源益,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寒食祭祭官,排比极艰,迎敕都监郞厅,通融塡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涟川幼学柳兴明所志,则以为,族弟故府使兴禹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三十寸兄兴晔第二子春永,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兴禹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柳兴明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柳兴晔第二子春永,立为柳兴禹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在前移还御时,禁军出入番全数侍卫,训炼都监马步军全数分作先后厢,禁卫营、御营厅马步军及摠戎厅标下军并属先厢,而乙未年还御时,禁将、摠使各率旗鼓为先后厢,训炼都监内外入直马步军全数、禁卫营军兵、御营厅军兵,自兴化门外至敦化门外,分左右两傍排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秋移御时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判官李厚坤手本,则含春苑东山门近处墙垣一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南行宣传官沈鲁元、许熠,部将金乐升,俱未满十朔,成才间姑为停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曹储不敷,经用浩大,且当客使压境,无以支计,折钱限十七万两,请即区划,而支敕所用银一万两,亦为请划矣。近来事役繁巨,经费匮竭,本曹事势之罔措,诚如所报,不得不有所区划,而京外枵然,亦无着手之道。以关西例贸参价零数及北道还钱之付置本曹者,乙巳、丙午条例贸参钱中合准十二万之数,特为划给,而其年限之未及者,实无以趁今取用,就京各司封不动中,兵曹钱二万五千两,司仆钱一万五千两,均厅钱五万两,姑先贷划,俾免目下支用之窘跲,待其元划之收杀,使之随即备报。银子则京外所储,无以容措,江华所在户南库银五千两,亦为许划,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金基缵疏曰,伏以臣之本生母,年迈病痼,宁日恒鲜,近缘寒暄之不调,以致将摄之失宜,外添感咳,内挟痰滞,气喘而坐卧俱妨,胃逆而食飮全阻,及今医治,晷刻是急,而臣既终鲜,看护无人,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连闻此报,方寸煎熬,玆敢忙陈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见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2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时在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韩正教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启曰,左承旨尹致定,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京畿水使沈乐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韩正教曰,在外京兆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韩正教曰,药房提调许递,今日政差出。

○韩正教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李根友进,右副承旨韩正教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鲁确为修撰,金辅根为右尹,金东健为内医提调,郑坛为北部令。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差祭,参议金𫓎入直进,参知成好谦差祭,右承旨李时在进。同知李道益,护军李圭祊,副护军南献教、李明迪,以上并单付。

○传于韩正教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韩升烈为掌乐正,李嘉愚为分内医提调,徐有象为敦宁判官,李益在为造纸别提,成均博士单崔致权。

○吏批,三政。以张瀷为禁府都事。

○韩正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尹致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牌不进,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执义李裕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恩津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时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韩正教,以司饔院检举提调意启曰,今番支敕时仪节,一依癸亥年封典敕例举行事,迎接都监草记,蒙允矣。在前敕使时,以宴礼举行,则有茶礼外,例以味数接待,而或以五味,或以七味,受点举行,而癸亥年,以五味举行矣。今番则味数,以几味磨炼乎?单子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检举提调意启曰,今此敕使接见时,茶礼器数,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多有二十一器之例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勋府都事金在重所志,则以为,矣身觐亲事,受由下往于江原道洪川地,适值试日,以原居之致,无疑观光,偶然参榜,而追后闻之,则见在职者不赴乡试,系是法典,不胜惶蹙,即速拔去云矣。朝士之在职受假者,勿许赴乡试,载在法典,而未谙格例,虽曰自首,有违法典,不可仍寘,为先拔去,令该府拿问处之,原榜目付标以入,而以试官言之,拆榜之际,不能摘发,循例修启者,难免不察之失,该道试官,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以禁卫营言启曰,臣在龙进诣南庙有頉处,看审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有頉处,臣监蕫修改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都摠府经历李尚周、郑云斗,都事具永淳、张大汲,训炼院判官沈乐韶、李东弼,主簿郑宅基、李亨默、崔东镇、张之荣、尹致迥,参军林枝盛,奉事李命禄,宣传官李完熙、李志益、赵用夏、李敏德,武臣兼宣传官尹善应、尹泰寿、元世熺,部将权㝡焕、李羲昌,俱未满四中,依定式各决棍十度,其馀呈辞、受由、身病人等,退试次姑为悬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京畿水使沈乐臣书。王若曰,美哉,魏国山河,畴可使受委一面,抑为晋阳保障,汝其往都统三方,授贰卿尚云晩焉,视万武而无出右者。念高林与畿辅为近,伊钜梱当海路之冲,地作沁都之咽喉,其险则金汤千里,职同统营之体貌,所管者舟师万人。桐屿之波浪不惊,虽幸升平而无事,桑土之阴雨未备,政须节制之得宜。惟卿,壮愍故家,名武肖子,屡世传投笔之业,讲龙鞱七十流,妙龄工穿杨之才,唱虎榜第一甲。粤自四邑之历试,而声绩所在皆然,迩来三梱之连叨,宜材具无适不可,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府使,卿其严关防而重门击柝,炼机务则熟路轻车。於戏,长峰之草木知名,有卫虎在山之势,上游之壁垒变彩,如汉马伏波之威,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基缵制进

2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李时在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韩正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赵斗淳呈辞,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左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时在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左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赵道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李时在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同副承旨赵道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赵道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修撰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李鲁确,副修撰李殷相差祭,副修撰金基缵受由,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柳兴奎,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金学性所报,则以为,敕行迫头,支调无策,就本营留库谷中折米二千石,请即贷下,而限四年还充本谷云矣。本营敕需,虽有昨冬之措处,设始之初,数甚零星,姑不可以此支用,依昨年例,大兴饷米二千石,先为划给,就元排年加展四年之限,与前划者,一体使之课岁充入,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勋府都事金在重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在重,以仁陵寒食祭赞者,方在陵所,未及上来,待入来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2月30日[编辑]

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时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俱有身病,左议政金道喜,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承旨尹致定,同副承旨赵道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右尹金辅根,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时在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赵道淳启曰,来三月初六日绥陵、贞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兴根,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李启朝状启,荐新生蛤,姑未产出,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韩正教曰,勿待罪事,四谕。

○以修撰柳兴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缵差祭,修撰柳兴奎,既有只推之命,与修撰李鲁确,副修撰李殷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时在曰,只推。

○以左承旨尹致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修撰柳兴奎、李鲁确,副修撰李殷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韩正教,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金鼎集移文,则瑞兴府使金万根,以觐亲事,受由上京,而见今敕牌出来,一时旷官,诚为可闷,即为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猝重,则有难强令还任,瑞兴府使金万根改差,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致容为瑞兴府使。

○李时在,以户曹言启曰,藏谱阁雨漏处,当为修改,而雨势如此,待快晴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本坛北神门柱根,年久朽伤,今日风雨颠仆,北边灰墙一间半,东边灰墙一间半,亦为蹲颓云矣。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移御时,阙门把守骑兵二十名,减番收布,而昌德宫还御后,例为上番矣。今此还御时,前所停番之骑兵,依例还为征番事,分付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领军之将,不可不备,而羽林卫将赵毅存,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以为随驾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容纯为羽林将。

○李时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李𪤓疏曰,伏以臣与左承旨臣尹致定,有娚妹应避之嫌矣。臣所带春秋兼衔,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敢短章陈吁。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李𪤓上疏,则以为,臣与左承旨尹致定,有娚妹应避之嫌,所带春秋兼衔,揆以公格,在下当递,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减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左承旨尹致定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启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