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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二年/闰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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闰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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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凤夏内阁直。右副承旨李孝淳。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赵然兴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孝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此月已届,恸慕靡逮,今十一日出玄宫时,当亲行奉审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十一日动驾时,诸般举行,并依亲行启旧陵时例为之。

○传于金大根曰,十一日以后各祭奠时,陪从应参外,曾经昔年春桂坊人员,并使之入参哭班。

○传于金大根曰,幼学金胤铉,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宗戚执事差下。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金胤铉。

○传于李孝淳曰,摠戎使许递,其代陪往大将李惟秀除授。

○兵曹,摠戎使单李惟秀。

○李孝淳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摠戎使柳相弼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孝淳曰,只推。

○备边司荐望,以许棨为平安兵使。

○金大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金大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对入侍时,受由上京守令及未下直守令,并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庆州府尹李时愚来闰五月初六日辞朝云。受由上京守令咸从府使金骏喜,珍山郡守郑淳荣,平昌郡守柳厚祚,甑山县令金肃渊,洪川县监南秉善,高敞县监权𫍇俱已为下去云。祥原郡守尹锡九,镇川县监赵命夏俱以为来闰五月初六日下去云。高原郡守宋能圭,荣川郡守李穆远俱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高原郡守宋能圭,荣川郡守李穆远,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学正金弘祺受由过限不上来,罢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朔为始,当为储窠,而若出郡守以上窠,则京职中可拟之人,每患苟艰,虽非启请邑,限都政前,以限满守令勿拘纯望,通融备拟,以为次次迁转之地,而虽值口传政事之时,亦为一体举行,便成近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校理二员未差,副应教沈熙淳赴燕,副校理徐相教山陵都监都厅进,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校理金基缵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孝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一日大驾诣绥陵展谒,出玄宫时亲行奉审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磨炼,禁将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兪星焕,忠清监司赵云澈状启,则俱以农粮苟艰,关北元还饷交济谷应留中各谷三千石,湖西还军饷留库中米一千石,租二千石,太一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农节艰食,在所当念,加分排巡,亦多已例,并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教摠戎使李惟秀书。王若曰,师中丈人吉也,方切听鼙之思,阃外将军制之,庸畀仗钺之任,当属之子,命用其申。惟卿,山西将门,海东名阀,韬略夙著于许国,登元戎而统三军,忠勇见推于传家,自亚卿而跻八座。惟其履屐之适用,久矣笠毂之掌兵。顾玆摠戎一营,寔我畿藩重镇,与两局而并列节制,阴雨轸绸缪之谟,控三辅而明练师徒,山河壮表里之势。纡筹策于廊庙,奚但列卿之同参?建牙纛于城𬮱,尤合老成之倚重。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祗服宠命,克恢良猷,楼橹缮修,任既专于茧丝保障,壁垒精彩,责宜勉于兔罝干城。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教英制进

闰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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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凤夏内阁直。右副承旨李孝淳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未差。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雷动电光。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孝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假注书赵然兴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然兴改差,代以洪锺云为假注书。

○金英淳启曰,陪往大将李惟秀今日外梓宫习仪事,兴仁之门外出去矣。所带摠戎使密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金大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明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兴根病不来,参判闵致成在外,参议徐戴淳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孝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掌令申泰运,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孝淳曰,只推。

○李孝淳,以兵曹言启曰,每当储窠之月,虚司果例不得循例区处,而在前积滞之时,有勿拘拟入之例,今亦依此举行,以为次次疏滞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柳相鼎以别军职神辇侍卫,当为进去矣,职务相妨,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进,同副承旨南性教进。启曰,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洪学渊为大司宪,兪镇五为应教,申泰运、成容默为校理,崔斗锡为监察,赵元锡为宁边府使,李凤宁为荣川郡守,郑裕睦为高原郡守,卓宗述为济州判官。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洪祐喆入直,参知韩文爀病,右副承旨李孝淳进。启曰,黄海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防御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存敬为副摠管,赵秉夔为佥知,沈乐臣为宣传官,李圭彻为内禁将,李熙明、洪凤周为训炼判官,崔宽锡为西道参军,吴致贤为全罗兵使,李敬达为黄海水使,李熙昇为永宗佥使,金应坤为清城佥使,金尚烈为温万户。同知单金弘吉,佥知单南秉哲,佥知加设单柳相鼎,训炼判官加设单李东洙。护军姜时永、洪学渊、赵存中,副护军权溭、李根友、李熙䌹,副司正李容佐,以上并单付。平安道兵马节度使单许棨。西道参军林廷弼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兼瓮津府使单李敬达。

○李孝淳,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出玄宫亲奉审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若愚状启,则以为,会付还饷,本自不敷,每当还分,排巡苟艰,就本府留库中租米太合四千七百十八石零,属邑饷租三千六百三十七石零,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种粮艰乏,实所轸念,本府加分,便成年例,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闰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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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凤夏内阁直。右副承旨李孝淳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未入来。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孝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云有頉,代以闵致庠为假注书。

○李孝淳启曰,陪往大将李惟秀,明日以预备内梓宫陪进事出去矣。所带摠戎使密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李孝淳曰,本事既系公罪,况地图书札之还推,亦足可尚,前黄海水使李明学拿勘分拣,特为仍任。

○以江原监司徐英淳状启,迁陵出玄宫后,上食昼茶礼生大口鱼,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大根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孝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未肃拜,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兪致崇呈辞,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孝淳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兪镇五,校理申泰运、成容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大小轝以下各样仪物,今月初四日,令各房郞厅陪进旧陵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志石今月初六日陪进新陵时,凡诸举行,依例等待之意,分付京畿监司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引道路桥梁,都监堂郞,例为摘奸矣。都监堂郞既在旧陵,与顿递使兵曹堂上、工曹堂上、缮工监提调,今初六日自旧陵至新陵,眼同摘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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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缘故出。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凤夏内阁进。右副承旨李孝淳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仕直宋廷和未入来。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夜自四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孝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假注书闵致庠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宋廷和为假注书。

○以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迁陵出玄宫后,上食封进生绵鱼,末由求得,以秀鱼代封,惶恐待罪事,传于李孝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孝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牌不进,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孝淳曰,只推。

○兵曹,以沈乐臣为禁卫中军。

○金大根,以长生殿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预备内梓宫陪进在于今日,而雨势如此,此时陪奉,恐非慎重之道,更令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长生殿草记,预备内梓宫陪进,更令择日举行事,允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今闰五月初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大小轝以下各样仪物,今日陪进陵所事,草记允下矣。雨势如此,必有霑湿之患,待快晴从便陪往,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平安监司洪在喆移文,则以为,祥原郡乡校圣殿正间渗漏,仰土剥落,内神门瓦子脱下,椽木朽伤,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祥原郡乡校圣殿渗漏处及神门椽木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出玄宫亲奉审时,各差备所把驿马,别单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海西道臣前启中唐船人七名,为其推出大建长渊所付书封而执留矣。今其书封,已为推出,则执留唐人,决不可使之暂滞,以善言慰谕,即地放送之意,星火知委于该道道臣,前后书封推出,事系莫重边政,则其时效劳之辈,合有示意之举。该营褊裨兪相殷特为加资,译学金龙男令该院论赏,将校黄吉昇赏加,其馀营邑校吏军民辈之效力者,并自本道从优施赏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李孝淳,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水使李明学拿勘分拣,特为仍任事,命下矣。李明学拿勘分拣,特为仍任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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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凤夏。右副承旨李孝淳。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宋廷和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赵凤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孝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假注书宋廷和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李孝淳曰,时原任大臣明日来待。

○李孝淳启曰,陪往大将李惟秀明日以预备内梓宫陪进事,出去矣。所带摠戎使密符,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陪往大将似有频数往来矣,此后则不必以启辞为之,只言送政院往来事,分付。

○李孝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牌不进,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孝淳曰,只推。

○金大根,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各殿缌服,自开陵望哭日,终三月而除,百官亦同事,已为启下矣。来六月初一日除服节次,当为磨炼,而谨稽誊录,则庚午年穆陵迁奉时及癸丑年宁陵迁奉时,俱因虞祭望哭而除服,辛亥年长陵迁奉时,终三月行望哭礼而除服,己酉年显隆园迁奉时及辛巳年健陵迁奉时,亦为终三月除服,而望哭礼不为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辛巳例为之。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志石今初六日陪进新陵事,草记蒙允矣。见今雨势如此,道路泥泞,待快晴从便陪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引路摘奸,今初六日出去事,草记蒙允,已为下直矣。见今潦水涨满,道路莫辨,待水退除下直从便摘奸,何如?传曰,允。

闰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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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李渊祥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权用修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仕直宋廷和。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时原任大臣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金英淳启曰,宁边府使许棨移拜平安兵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兵使赵存中所受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渊祥、权用修落点。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牌不进,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持平辛志鼎在外,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启曰,摠戎使李惟秀以陪往大将,明日预备内梓宫及外梓宫陪进事,出去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以吏曹言启曰,典设别提朴英湜受由后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礼曹言启曰,哀册内入内出时,权安幄次,例设于正殿阶上矣,今番则以何殿磨炼乎?敢禀。传曰,明政殿为之。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前兵使朴润荣状启中,道内各邑镇军兵聚点时,文城镇器械破伤,老弱苟充,间或有之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诰gg诘g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镇、边将,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小东门南边外墙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忠清前水虞候金永求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丙午闰五月初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时原任大臣入侍时,右承旨赵得林,同副承旨南性教,假注书闵致庠,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此月已届,圣慕益当如新矣,近日之候蒸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间者潦雨连日注下之馀,方有开霁之意,当此大事,前期过雨,甚可幸也。上曰,尚未快霁,方切憧憧矣。上曰,今日之召接卿等,非有他事,纯宗、翼宗两朝影帧,奉安于景慕宫、景祐宫,而其间一未得亲行茶礼,情理怅慕,当何如哉?移奉于真殿之意,已禀于两慈殿,而以允当为教,卿等之意,何如?寅永曰,前此东朝处分,至公无私,为万世经远之虑,今日下教,即又天理人情之不得不然者,虽圣人复起,无以为辞,况臣等乎?元容曰,臣于丙申冬,同为登对,而伏聆东朝下教,为念万年永远之图,有分奉两宫之教矣。臣等之心,亦岂无攀怆之情,而慈教卓越,相与攒颂矣。今日我圣上以追慕无穷之情,伸晨夕瞻依之诚,又有此入奉真殿之教,允合于天理人情,情之所在,即合于礼,臣等亦相与攒颂而已矣。敦仁曰,丙申冬东朝下教,臣亦伏聆,而今伏承入奉真殿之教,追慕不匮之圣孝,实不胜钦仰攒颂,而于情于礼,前圣后圣,其揆一也,臣岂有他见哉?道喜曰,丙申冬大王大妃殿处分,实是万世经远之谟,臣固钦仰攒祝,而今伏承下教,允合于情礼,臣无容更达矣。晦寿曰,诸臣皆已仰奏,臣无容赘达,而丙申冬东朝下教卓越,实为万年经远之图,而今日我圣上以无穷之孝思,又有此入奉真殿之教,此诚允合情礼,臣等只有钦仰攒颂而已矣。上曰,然则将奉安于真殿,而本殿不可不增修矣,奉安位次则何以为之乎?寅永曰,当先奉肃宗于西上第一间,而四圣御容,序次奉安,事甚合宜矣。上曰,昭穆之位,以西为上矣。上曰,增修之节,自今始役,则八月翼宗诞辰茶礼前,可以竣事乎?敦仁曰,以今计日,恰为三朔,则优可讫功矣。寅永曰,今值潦暑之时,日候阴晴,未可预揣,土役之及期干净,恐难如意矣。上曰,真殿增修时,三朝影帧,当为移安,以何处所权奉乎?寅永曰,殿内有权奉处所矣。上曰,养志堂乎?寅永曰,臣未详其堂号矣。上曰,此是万安门内斋室越偏矣。敦仁曰,事体重大,当设都监矣。上曰,正宗戊戌年修改之时,不为别设都监,而令户曹修葺,时原任大臣监董竣事矣。寅永曰,事既重大,当设都监,而此等事尤当追述,先朝既有戊戌年例,则令该曹举行,亦未为不可,惟在自上处分矣。上曰,令户曹举行,与都监无异矣。敦仁曰,然则当有传教矣。上命书传教曰,纯宗、翼宗两朝御真,当入奉于真殿矣,增修之节,令该曹择日举行。出榻教寅永曰,两朝影帧各一本,因为奉安于景慕宫、景祐宫,情礼当然矣。敦仁曰,小本则当仍奉于旧处所,而大本则移奉于真殿,允合情理矣。上曰,纯宗御容则或可仍奉,而翼宗御容则仍奉旧所,事非稳合矣。寅永曰,两朝仍奉,岂情理之有间乎?上曰,然则此是冷泉亭奉安之例矣。寅永曰,近来人情颇僻,凶悖之徒,潜行邪学,岂有如此变怪乎?上曰,此谓金大建事乎?寅永曰,然矣。自己亥诛锄以后,曾未几年,又有此凶慝之汉,臣心惊愤万万矣。上曰,地图等事,尤是凶汉,而即见黄海监司状启中书封,则间或有谚书,且其无挠还乡之说,分明是朝鲜人也。敦仁曰,以今观之,则己亥年失捕之李汉,似是渠魁矣。上曰,李汉是承薰之族云乎?敦仁曰,承薰之孙矣。上曰,承薰是辛酉年邪魁矣。敦仁曰,邪书出来,果是承薰之所为也。寅永曰,己亥失捕之李汉,今又露出于启本,而尚未诇捕,捕厅举行,万万骇叹矣。上曰,申饬捕厅,可也。敦仁曰,预备内梓宫,当以今日陪进,而堂上亦既下直矣。昨午以后,虽不更雨,连探道路形址,则平陆成江,桥梁皆颓,恐无安奉之道,今日若不雨,而修筑桥梁,则明日外梓宫陪进,似无可虑云。内梓宫亦待明日,与外梓宫同为陪进,似甚便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表石竖立日字,以今初八日择吉启下矣,表石自旧陵所,将以今日陪运云矣。昨闻都监堂上往复,则虽不更雨,道路泥泞,车毂尽没,万无车运之路,势将少待快晴路干,而始可陪运云,事势恐不得不然矣。表石竖立日字,更令该曹择吉启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新旧志石,以旧志上奉安,新志已为草记蒙允矣。新旧志石函之高,恰为四尺馀,凿土准五尺,然后始可入排,如是则魂游石下所凿地平,当与圹中无异,亦甚难慎。若以新旧石函,东西排比而奉安,则土不深凿,而与上下入排,恐无间焉,玆敢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臣谨考药院辛巳年之例,自旧陵出玄宫日,各殿宫,进人参三钱重粟米饮矣。今番亦自十一日,当为依例煎入于各殿矣。上曰,出玄宫发引下玄宫日煎入,可也。元容曰,谨当依下教举行矣。又奏曰,入此月以来,圣慕冞切,日值霖热,下情极为忧虑,近日则频许入诊,以为详察圣候诸节,是臣区区之祝也。上曰,山陵曲墙,尚未始役云,何为而延拖至今乎?敦仁曰,臣伏闻地台间已尽排云,而墙役则近因潦雨,似或差晩,今则日字渐迫,当申饬董役矣。上曰,潦湿中筑城,则其坚固必不如晴时所筑也。上曰,山陵都监堂上下直之后,不得离次,自是法例,而向者以药封劳问,则堂上只有一员,兼为祇受,而且闻郞厅亦或擅离云,苟有一分忌惮,岂有如许道理乎?敦仁曰,臣忝在摠护之任,不得申饬,万万惶悚矣。敦仁曰,终事之地,所重何如,而一番下直之后,擅离役所,出入城𬮱,以致劳问之下单堂之兼为祇受,揆以事体道理,万万骇叹。当该山陵都监堂上,捧现告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上曰,非不知当为严处,而期日临迫,姑令戴罪举行,可也。出举条上曰,摠护使今日下直,则竣事后始可入来耶?敦仁曰,十三日即哀册文内入之日也,十四日又当陪进,而下玄宫后当为入来矣。其间往来,除下直,何如?上可之。命大臣就座。上曰,今番筵说,何日修呈乎?贱臣曰,三日内谨当修呈矣。上曰,从速修呈,可也。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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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宋廷和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出玄宫后,不得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用修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出玄宫后,不得循例取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左副承旨李渊祥时在庆尚道庆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龟夏落点。

○金大根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龟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成近默,掌令李在翊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权用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贤根、尹宜善,兴寅君最应以宗戚执事进,副摠管金鲁甲、李敏会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徐箕淳、李圭祊、金周默为都摠管,以赵德永、沈乐臣、申命源为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单李圭祊、金周默。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赵凤夏。

○权用修,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禹弘俭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敦义门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敦义门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今日为始,炮手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迁陵都监今已撤役云矣。臣曹则还接本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权用修疏曰,伏以,臣父领议政臣敦仁方带春秋馆事矣,臣之春秋兼衔,在法当递,前者恩除,亦蒙体谅矣,玆敢冒陈短章。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闰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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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仕直赵廷和。分假注书李容佐未入来李时夏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用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太祖高皇帝忌辰日,若值闰五月,则以闰五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初十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室奉审。

○传于权用修曰,在外台谏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权用修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掌令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宋柱献,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赵龟夏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赵龟夏,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以为,今十一日出玄宫亲奉审时,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金益文以迁陵都监都厅郞厅,在外不得进参矣,即速变通,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云。司仆寺正金益文改差,其代今日政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成在外,参议徐戴淳,左副承旨赵龟夏进。以徐相教为执义,李祐伯为司谏,吴致淳、李羲俊为掌令,宋柱献为修撰,徐箕淳为弘文提学,尹尚圭为分内医提调,严锡鼎为司仆正,李陶渊为军器副正,崔凤恒为奉常佥正,赵汉应为司饔主簿,郑老锡为掌乐主簿,车得浩为典设别提,黄裕秀为东部都事,韩愈曾为智陵参奉,李匡模为假引仪,河铣为律学教授,朴熙圣为渭原郡守,赵复林为龙仁县令,郑游为河阳县监。军器正申命汉今加通政,满三十朔依法典陞堂上,兼瓮津府使李明学仍任事承传。故正李馨秀赠吏参例兼,故学生李长源赠吏议,故县监李英辅赠仆正,以上庆州府尹李时愚三代,故通德李景植赠户参例兼,前全罗兵使李熙䌹考。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金景善病,参议洪祐喆病,参知韩文爀入直,左承旨金大根进。以尹义俭为副摠管,林廷弼为五卫将,朴永喜为训炼佥正,赵羲稷为都摠都事,金乐文为训炼主簿,沈宜冕、张仁远为文兼,许楫为满浦佥使,兪相台为黄海水虞候。副护军李孝淳、李渊祥、李敬达、申命汉、林廷弼,副司直成近默、金基周、李在翊,副司果尹肯镇,副司正闵致庠,宋廷和以上并单付。黄海道水军节度使李明学仍任事承传。

○金大根,以迁陵都监提调意启曰,各项仪注及笏记,正书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永求亦,官门聚点,系是诘戎之政,而亦非替行之务是白乎乃,师期已届,将令难越,则虽与擅行有异,难免不审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忠清前水虞候金永求矣本府议启内,官门聚点,系是诘戎之政,而亦非替行之务是白乎乃,师期已届,将令难越,则虽与擅行有异,难免不审之失。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右副承旨权用修上疏,则以为,臣父领议政臣敦仁方带春秋馆事矣,臣之春秋兼衔,在法当递,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右副承旨权用修所带春秋馆修撰官之任,今姑减下,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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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闵致庠宋廷和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弘文提学徐箕淳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摠戎使李惟秀以陪往大将,旧陵丁字阁习仪事,今方出去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大根,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本阁进香日字,令该曹当为推择,而禁漏不待该曹知委,以今十三日辰时,混入于各司进香择日单子中,经先启下,事甚骇然。当该禁漏官,令该曹从重科罪,原单子中本阁进香日时,勿施,更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修撰宋柱献,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分提调尹尚圭闻有实病,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志渊为分内医提调。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领军之将,当为备员,而内禁卫将李圭澈身病猝重,无望供职云,改差,其代依例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任泰锡为内禁将。

○金英淳,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兼内乘赵羲稷,昨日政移拜都摠府都事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许熠为内乘。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一日出玄宫时,二十日下玄宫时,阙内入直军兵,除标信,弘化门内聚会望哭,外各营入直军兵,各于直所望哭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李裕膺以分兵曹正郞,职务相妨,从事官之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闰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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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赵龟夏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一日大驾诣绥陵展谒,出玄宫时亲行奉审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五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英淳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持平兪致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大根,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分提调李志渊实病难强云,今姑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安光直为分内医提调。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当为备员,宣传官有阙之代,依例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命濈为宣传官。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营入直哨官金命焕牒报,则拱北门东边月廊筑墙外面一间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东边月廊筑墙外面一间许缺落处,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绥陵迁奉间今姑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启曰,迁陵在迩,侍从罢散人并叙用,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入参哭班,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赵启昇、宋能圭,副司果朴来万、朴承辉、林肯洙以上并单付。

闰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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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晕。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出玄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望哭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留都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成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昼茶礼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大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英淳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南性教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依己酉年例,出玄宫时侍卫及军兵,各其信地,将官各其阵头望哭事,分付。

○传于金大根曰,十五日亲行望奠后,仍行亲进香,亲书上字,进香文当亲撰以下矣,该房知悉。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自今十五日至二十日幸行时,诸般举行,依出玄宫奉审时例为之。

○南性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李玄文妻曺氏等十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都厅金益文既递本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金益文。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朴镐寿、郑海尚以上并单付。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郑在天牒报,则本所字内明礼门南边中松一株,因雨颠仆云,令该所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寅时,大驾诣绥陵。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乘座马出宣化门。内阁提学赵秉铉,药房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判府事郑元容进前奏曰,侵晓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进发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马步过,还乘马。上曰,承旨宗庙奉审后,即为出来,则可趁诣陵所之前乎?英淳曰,斯速回程,似可及时矣。上曰,礼房承旨则诣陵所后,多有举行乎?英淳曰,然矣。上曰,右副承旨进诣宗庙,奉审以来。仍教曰,传教追后书颁,可也。仍出兴仁之门,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至绥陵洞口,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降马所,通礼跪启请降马乘舆,上降马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轮回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卯时,上诣陵上,行谒陵礼,出玄宫亲奉审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步诣谒陵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诣隧道阁内奉审,至梓宫前,上曰,奉安梓宫,是预备梓宫乎?摠护使权敦仁曰,正时既届,故已为奉出矣。出玄宫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上仍俯伏,奉攀梓宫,哭擗过度,哀毁移时。领府事赵寅永进前,伏奉御手,呑声泣奏曰,何为此任情过度乎?止哭止哭。秉铉曰,玉手甚冷,为先进茶饮,似好矣。仍以茶饮捧传挟侍,进御少许讫。寅永曰,奉出后奉审,则圹内少无灾害,诚万幸矣。上曰,果真无灾害乎?寅永曰,果少无如何之灾矣。上曰,梓宫安宁乎?寅永曰,以手按摩,则霑湿之气,微微有之,而不甚大段,实为天幸矣。敦仁曰,地板下渗水之为数碗,昨已驰启,而下情不胜憧憧矣,及今奉出后奉审,则少无灾害,诚甚万幸矣。寅永曰,梓宫安宁,柒色光润,不须改梓宫,而只为进柒,何如?上可之。敦仁曰,进柒度数,已有己酉、辛巳年例,今亦进用五度,何如?上可之。上连仍掩泣,哀戚多时,寅永曰,何可过时哀毁乎?伏愿暂入小次,臣敢冒万死扶陪以入矣。仍近前扶侍,挟侍亦左右扶陪,出诣隧道阁外,入小次。上曰,承旨一人进前。英淳进前讫,上命书传教曰,出安幕次,奠丁字阁成殡奠,昼茶礼、夕上食并当亲行矣,该房知悉。英淳曰,率舁梓宫官,何以为之乎?上曰,领议政为之。英淳曰,自今日至二十日,凡系不紧公事,当勿为烦禀矣。上曰,唯。少顷,上出次,诣幄次纸榜前,题纸榜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奉审讫,仍审旧圹。寅永曰,隔灰尚未成石,水气果有之矣。上曰,然矣。仍出隧道阁外,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辰时,上诣隧道阁,亲行出安幕次奠随轝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隧道阁内拜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诣香案前跪,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益文进跪读祝讫,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出隧道阁外,入小次。出安幕次奠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神轝奉安丁字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导上诣祇迎位。神轝至,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神轝过,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通礼仍导上诣隧道阁内。神轝奉安丁字阁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梓宫小结裹时,上曰,是为正结裹乎?摠护使权敦仁曰,即初结裹,而大结裹则进柒毕度后进用矣。上入小次,少顷,又诣隧道阁内,亲审结裹。上指金胤铉曰,是宗戚执事中谁也?胤铉伏奏姓名。英淳曰,宗戚执事中有时无职名人矣。上曰,谁也?英淳曰,朴镐寿、郑海尚矣。上曰,付军职,而传教则退出后书颁,可也。上曰,羿梓宫官,武臣中亦有之乎?兴根曰,然矣。上曰,谁也?兴根曰,向者臣曹差出,而姓名则未记其为谁矣。梓宫结裹讫,敦仁率羿梓宫官进散轮奉肩轝进发。上仍随轝至丁字阁,仍审成殡后,还出丁字阁入小次。结裹奉肩轝成殡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巽时,上诣殡殿,亲行成殡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殡殿拜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诣香案前跪,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益文进跪读祝讫,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成殡奠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领府事赵寅永进前泣奏曰,哭泣过节,圣孝克伸,况值极热,劳动既多,屡次祭奠,虽或一一未参,此是孝之疏节,且两慈殿惟忧之念,当如何哉?伏愿早为还宫焉。臣冒万死敢达矣。上曰,迁陵都监堂上入侍。贱臣承命往谕,迁陵都监堂上徐憙淳、李穆渊、金左根,以次进前。上曰,书册樻子及服玩樻子,当亲审矣,即为奉来。憙淳奉进书册樻子,上命承旨开封讫。上曰,樻子㓒色,何如是渝伤乎?憙淳曰,霑湿水气,自然如是矣。又奏曰,《淡如轩集》四册,当净干后还奉,而《经书正文》则霑伤过多,似难还奉矣。上曰,服玩樻子奉来。穆渊曰,服玩樻子则坚用薄铁,撤去薄铁后奉进,何如?上可之。仍审服玩诸具,上命憙淳曰,物名件记,一一照数详录,而袱子则已为备待,当自内捧入后,精封以出矣。上曰,虽有水气,何若是霑湿之甚乎?兴根曰,本有水气,且奉石函中,故尤如是,而册子则净干后尽为还奉,似好矣。上曰,然矣。樻子退出讫,上还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午时,上诣殡殿,亲行昼茶礼,辞陵礼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殡殿拜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益文进跪读祝讫。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上仍诣欑宫,仍俯伏奉拼梓宫,哀毁过节,掩泣良久。秉铉言于承旨曰,大臣在班次,未及知之,即为通奇,似好矣。进前奏曰,何如是过哀任情乎?伏愿止之。仍劝进挟侍,扶陪以出。通礼导上诣辞陵位,通礼跪启请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哭泣过节,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罔极矣。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一日未时,大驾自绥陵斋殿还宫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公翼,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轿,上降舆乘轿。至洞口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仍进发至雨装岘御人夫以逾,还驾轿马,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禀鸣三下锣鼓止。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步过,还乘轿,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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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大曹堂上、大司宪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周金英淳启曰,玄和复临,欑仪重设,哀慕冞切,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伏闻自十一日至二十日,连进素膳,攀号哀慕之中,又值极热潦湿之候,多日行素,易致有添损之节,已不胜万万焦迫,而两慈殿之不进常膳,为一旬之久,则圣心忧虑,当复如何?谨稽癸丑年宁陵迁奉时誊录,则素膳自出玄宫日磨炼,而因本院口启,伏承为两慈殿不得不强循所恳,发引及下玄宫日,更进素膳之教矣,以情以礼,正合今日之遵行。伏愿自明日勉抑至情,先进常膳,两慈殿亦宜一体劝进,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两慈殿诸节比日添损,不胜进迫,当劝进常膳,而予则以今罔极之心,何可勉从乎?

○传于金大根曰,原任待教金英淳驰诣绥陵殡殿,欑宫奉审以来。

○金英淳启曰,训炼大将洪在龙以敦宁府进香事,明日绥陵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药房口传再启曰,臣等以常膳事,冒陈区区之恳,伏承批旨,有劝进于两慈殿之教,不胜万万攒幸,而第殿下进御之膳,未获开纳,相顾忧虑,曷有其极?殿下以出天之孝,有不洎之恸,此时追慕之切,近日劳动之多,安得无受损之度,而虽以昨日臣等之所仰瞻者言之,哭泣之哀,颜色之戚,攀号任情,殆无限节,天时既届极热,触冒又妨节宣,盈庭焦迫,历日靡措。大圣人达孝,固不在行素之疏节,姜桂滋补,礼经所许,伏况殿下所以仰慰慈衷,莫先于圣躬之先自保啬。臣等职忝保护,谨稽列祖已行之规,复此相率联渎,克允臣等之请,以副群下之望,千万至祝,惶恐敢启。答曰,无复烦请。

○金大根,以长生殿都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预备内梓宫,既不入用,还奉本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五日大驾诣绥陵殡殿,亲行望奠后,仍行亲进香,亲书上字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二番磨炼,禁将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殡殿亲行望奠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亲行望奠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梁载洙身为入直将领,擅离直所,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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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徐相教奉命在外,掌令李羲准未肃拜,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大根曰,原任直阁李景在驰诣绥陵殡殿,奉审以来。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于昨日,再请复膳,尚靳一兪,薄诚未格,屡渎是惧,相率而退,达宵忧频gg忧烦g,是岂可已而不已之事乎?我殿下近日以来,凡事则必诚必信,而不惮触冒,哀慕则靡止靡届,而不觉过度,皇皇然如在严庐含恤之中,虽微文细节,必欲尽情而恔心,此臣等之所尝瞻聆,则何敢思烦渎于此时乎?至若圣躬之必致添损,疏节之有妨保啬,则亦安得泯默而不言乎?在前如此之时,参饮则逐日煎入,而殿下则不计之,常膳则随启勉循,而殿下则不从之,上而贻慈殿惟忧之念,下而滋满庭如灼之情,闷迫靡措,日甚一日。殿下以臣等之言,无足摡衷而然乎?圣人之所不许者,而臣等岂敢强请之乎,先王之未尝行焉,而臣等何敢屡恳之乎?况今深夏之霖热转炽,来日之劳动将多,凡系保护之方,尤不宜一毫疏忽,忧虑之至,又此仰吁。亟赐开允,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急于劝进两慈殿,且屡承慈教,不得已勉从卿等之请矣。

○传于金大根曰,十七日亲行启殡殿,十八日随轝,二十日过虞后,当还宫矣,依此磨炼。

○药房口传启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十八日随轝之命矣。我殿下抱终天之钜恸,伸如事之孺慕,仪文皆出睿断,匠事无非躬检,至情所发,未暇抑制,今欲以素冠麻裳,随行于崇牙璧翣之后,陪幄相綍,如望如求,哀旨一播,万姓感泣,臣等何忍为仰挽之思?而第闻三年哭泣之哀,滕公独行则至吊者而亦悦,遣奠拜辞之仪,宋明同行,则虽议者而不非,诚以情诚之所自尽天子与庶人同,而礼节之有所拘,帝王与匹庶不同也。盖承祧之统,即宗社生灵之所付托,列祖陟降之所眷系,一动静一起居,罔或任情而自轻,故所以斟酌乎经权之间者也,洗君莫之行也。我家自有礼焉,殿下纵欲径行,其如两慈圣之忧念,百官万民之皆不欲,何哉?烈曝薰湿,触冒其外,攀擗叫号,震剥于内,则以理以势,难保无损,闻命煎灼,相率仰吁。伏愿亟为还收,以副群下颙祝之情焉,惶恐敢启。答曰,予之情理恸冤,靡所逮及,随轝之举,于礼即然,卿等毋复烦启。

○左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赵龟夏等启曰,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十八日随轝之命,相顾忧灼,莫知攸达。灵辰在即,𫷷卫将启,以我殿下出天之孝,不洎之恸,必欲尽情于终事之礼,躬将于随绋之地,莫不钦仰感泣,而第伏念近日以来,昏晓之劳动既多,殡殿之哭泣过度,已不胜憧憧之忱。而况今时候之潦炎方炽,沿路之闾里不净,此时不念保啬之方,任情径行,则易致触冒受损之节,盈庭之焦遑,姑不暇论,而两慈殿之忧虑,其将若何?粤在己酉迁园时,以我正庙之达孝纯诚,随轝之初命而旋寝,寔出于仰体慈念,俯循群情之至意,则亦可见大圣人顺志达权之道矣。先王之已许于昔日者,殿下安得不许于今日乎?臣等非不知渎扰之是惧,忧爱之极,疾声齐吁。伏乞圣慈,渊然深思,亟寝成命焉。惶恐敢启。答曰,此出于少伸情礼也,勿烦。

○金大根,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幸行隔日,分提调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敬谟为分内医提调。

○金大根,以礼曹言启曰,传曰,纯宗、翼宗两朝御真,当入奉于真殿矣,增修之节,令该曹择日举行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第一室、第二室、第三室移安今闰五月二十六日巽时,始役开基同月二十七日午时,定础来七月初三月巽时,立柱上梁同月初八日午时,还安同月二十七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经宿动驾时,告庙前二日为之事,载在礼文矣。今此幸行时,宗庙、景慕宫告由,当为磨炼,而今当停祭之时,只以告由文,今闰五月十五日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哀册印本一件,志文印本四件妆贴,表石阴记印本四件,妆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兴仁之门门阈砖石掘去处,今已塡补矣,御营厅把守军兵,即为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兴仁之门门阈砖石,今已还为塡补矣,把守军撤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议政府领议政权敦仁,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十八日随轝,二十日过虞后还宫之命矣。呜呼,以我殿下之情理,衔恤茹冤,十有七年,玄和再世,朱輴旋戒,栾朝时日,至恸莫慰,滕庐哭泣,群情尽摧。凡系终事,无有巨细,必欲躬致诚礼,靡不用极,此固出于圣孝之无穷,臣等自非木石,奉此下教,安得不感伤而流涕哉?第伏念,人君之孝,异于匹庶,不以疏节,或亏大道,实为圣躬节宣,甚有重于情与礼之规规也。故在昔甲辰冬懿陵因封也,英宗大王以则友之圣德,随诣郊迎,决意行之,庭启屡彻,竟乃勉从,盖其所重专在于宗社,而列圣以来所未行之事故也。顾今天气大热,疾病肆行,此时劳动之频数,已不胜万万焦遑,况命驾于旌翣之殿,攀号于剑舄之闭,内以哀毁,外冒赫炎,其将历四日而保能无愆于玉度哉?先灵陟降,必不悦豫于冥冥,而又况我两慈殿今日情事,疚戚何如?惟当曲加慰譬,务所宽理之不暇,乃反仰贻惟忧,致烦慈衷哉?恐不待臣言之毕,而已有所犂然回悟者矣。忙具短箚,联暴衷恳,伏乞更加三思,亟寝成命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以小子不洎之痛,当今日终事之地,虽细事微节,当为极尽诚礼,而况随轝之《五礼仪》所载者乎?卿等谅此至哀之私,毋复烦请。仍传于金大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闰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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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斋宿。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斋直。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斋宿。左副承旨赵龟夏斋直。右副承旨权用修斋宿。同副承旨南性教斋宿。注书徐堂辅斋直金有渊斋宿。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英淳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传于金大根曰,原任直阁吴取善驰诣绥陵殡殿,奉审以来。

○传于金大根曰,复膳之请,虽已勉从,望日与十八、二十日,何可进常膳乎?以素膳封进事,分付该院。

○金英淳启曰,今十七日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金判府事为之。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抱有忧灼,达宵徊徨,忱诚之未格,猥渎之转深,而顾其言则非臣等之言也,喉舌之惟允而言之,廊庙之宥密而言之,论思之献纳而言之,而圣批一向不槪,群情则愈往闷郁。夫以我殿下出天之孝思,无穷之情理,其必欲尽心尽礼于不可再攀之地,卓然行百王所未行,为万分有一自恔者,臣等虽甚愚昧,惟当饮泣呑声,赞颂匡美之不暇,今其大小恓惶,冒悚斋栗,不得请则不止者,何也?诚以圣孝不在于疏节,而莫大于慎啬,臣分不在于承顺,而莫严于保护。伏况仪文之寖详,品式之咸备,唐、宋勿论,我家自有,而随轝一节,虽有载录,以正庙、尧、舜之圣,曾、闵之行,尚有所郑重审慎者,其于丙申、己酉事,有可以仰稽,则今殿下勉抑至情,动法而式刑,不亦益有光于继述之美也?昨值更鼓之深,不敢为彻晓烦渎,今又相率申吁,惟圣明亟寝成命,用副切至之恳,千万至祝,惶恐敢启。答曰,昨批已悉衷曲,卿等望须谅予至意,无复烦启。

○药房口传再启曰,臣等猥以冒昧之恳,屡渎崇高之听,忱恂不迪,辞意拙讷,其无以孚感格达固宜也,而群情之煎灼,庭议之闷郁,殆时深而日较急矣。臣等不暇远引古事,旁缀近例,为支蔓架叠之说,而只以目下事势言之,其大不可而决难者有五。列圣之所未遑,而乃殿下断然行之,其不宜径情而逾节,一也。两慈殿挽近所以憧憧慥慥,不遑为旧哀新痛之所自寓,一则为殿下也,二则为殿下也,则凡仰承惟忧之念,而克懋养志之诚,其不宜不自勉抑,曲体慈念,二也。天时之炎溽到极,闾里之疾沴方行,而群吏百工之所奔走,轝徒旄倪之所萃集,气聚则成熏,熏久则不洁,今以至重之玉体,其不宜躬自触冒,三也。屏舆辇而御羁靮,麻冕素裳,露乘而露处,势将为一舍之程,则其不宜过忽保啬,四也。以至侍卫之排列,护导之先后,又不无许多妨掣,不成仪观之患,则其不宜他不暇顾,五也。夫以我列圣相承之大孝达孝,苟有可为而不可已也,业亦遵蹈之已久,而卒未之行焉,则其有所至审至慎者,亦今昔之所同然也。臣等职忝保护,义不敢以屑越繁复为惧,又此冒悚更陈,兪音之降,伏地颙祝,惶恐敢启。答曰,有何大不可决难行者乎?望勿更烦。

○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领敦宁府事洪在龙,知中枢府事李羲甲,上护军金兰淳,行兵曹判书赵秉铉,吏曹判书金兴根,行大护军李惟秀,刑曹判书任圣皋,汉城判尹金东健,行大护军赵斗淳,大司宪洪学渊,刑曹参判李鼎臣,行护军柳相弼、李羲肇、柳基常、李景在、具信喜、郑鸿庆,兵曹参判金景善,礼曹参判金箕晩,同知敦宁府事韩镇庭,汉城右尹尹致定,行护军洪耆燮、李应植、沈日永,同知中枢府事李行教、赵德永,行护军尹义俭、沈有祖、南锡圭、金宅基、沈乐臣等宾厅启曰,臣等于昨者诸批下者,奉读哽咽,继之以彻夜忧遑。盖殿下之必欲尽情,圣人之大孝也,盈庭之必欲挽执,臣子之恒分也,求所以孚回上下之际,参酌情文之间,俾有光而无憾焉,而莫得其说,只见其承顺不得,则惟有冒悚申吁,冀有以感回崇听而已。凡历代仪典之所未载,列祖圣孝之所未行,诸臣箚启,略有所陈,而天时之极热,沿途之不洁,使臣等苟忽保护之忱则已,不尔则不得请则不敢止,大义大分之所由然耳。殿下试思夫今日殿下一身所维系为,何如也?厦毡燕濩之地,或有节宣之少妨,使臣等知之,其所以积诚祈恳,容有其极,而今以玉体之至重,冒行必不可行之举,而重之以创所未创,任情而逾节,而臣等只知渎扰之为惧,不思获准之为义,则将焉用臣等为也?战灼之极,相率申吁,惟圣明勉抑而曲循之,以上慰慈念,俯答群情,千万至祝,惶恐敢启。答曰,昨于箚批,已悉予意,而予于庚寅,年甫四岁,彻天之恸,今欲少伸,卿等何不谅予此时情事,如是烦请乎?

○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率百官庭请启曰,臣等之相率仰吁,寔出于不胜忧灼之至,而及伏奉呈批下者,益不胜相顾掩泣。夫焉敢更事渎扰,而惟我殿下,以彻天不洎之痛,必欲尽情于终事之地,臣等虽甚愚昧,岂不仰认我殿下此时情事?第伏念,殿下一身,非殿下所可自轻也,宗社基业之托在玆,先王悉事之继在玆,其所以慎重而保啬者当如何?今若触冒蒸炎,躬随𫷷卫,不思节宣之方,或致欠损之节,则是岂大圣人达孝也哉?盈庭之焦遑,姑不暇论,而两慈圣忧念之心,将何仰慰?且孝子之事亲也,以亲心为心而已,以我先大王平心至慈之情,讵无惟疾之忧于陟降之际耶?玆以举国同然之忱,率百官申吁。伏愿勉回圣衷,亟寝成命,上而体慈念,下而答群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才有宾启之批,而又此庭请,是何事也?悲扰之中,益不知其何以为心。毋复烦请。

○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等启曰,臣等之合辞仰请,未获开纳,达宵忧灼,不敢不冒悚而更陈。臣等之言,非以无稽也,即举国之所共请,而群情难遏也,殿下之教,非曰逾礼也,即先君之所未行,而旧章可遵也。臣等则薄诚未格,殿下则至情难抑,上下相持,日甚一日,闷郁抑塞,转益靡措。呜呼,帝王之孝,与匹庶不同,上有宗社之付托,下有生灵之系望,岂可以徒循疏节,而任情往行乎?顾今潦炎方炽,撼顿一舍之远,触冒四日之久,攀号于輴翣之间,哀毁于剑舄之藏,则岂能保其无损于圣躬耶?殿下独不念贻戚于洋洋陟降之灵,又不念两慈殿惟疾之忧耶?焦迫之至,相率更吁。伏乞抑哀勉循,以副舆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已谕于大臣箚批矣,勿烦。

○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等启曰,臣等之恳,至再至三,不敢知止者,是岂可已而不已乎?稽之以经礼,有不必行之典据,参之以事会,有决难行之委由,盈庭齐吁,历陈底蕴,而圣批一向靳拒,群情转益煎灼,镇日徊徨,靡所因极。呜呼,圣上今日情理,臣等非不掩抑也,圣上今日成命,臣等非不哽咽也,而事有大于疏节,义莫先于保护,则情文之间,轻重自著,维系之地,蕲向斯切,臣等虽万被谴罚,亦有万难奉承而已。圣上之于臣等,父母也,父母节摄之有可忧,而为人子者,诿之以屡谏而不回,遂复黾勉而泯默,则天下宁有是也?言到于此,不觉声泪交迸。惟圣上勉至情之难抑,轸所重之攸在,亟赐一兪,以答群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已谕于前批,勿烦。

○吏曹,绥陵迁奉时,拭梓宫官右议政朴晦寿。

○吏曹,绥陵迁奉时,挽章制述官宋来熙在外,代徐元淳,成近默在外,代李晋翼。

○传于南性教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五日大驾诣绥陵殡殿亲行望奠后,仍行亲进香,亲书上字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自前每当幸行经宿时,各邑地方官进排御供物膳,日下雉鲜,及各司供上,一体进排于经宿所,乃是事例,而近来省减,虽出于除民弊之圣意,曾以草记后行会畿营之意,有所禀定矣。今此新旧绥陵幸行时,各邑进排,依例知委,提调郞厅既在陵所,使之监膳,何如?传曰,置之。

○金大根,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分提调洪敬谟所带判义禁,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七日大驾诣绥陵殡殿,亲行启殡奠,十八日随轝,二十日过虞后还宫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都,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二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三,马军二,御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磨炼,禁将留都。

○又以兵曹言启曰,自今十五日至二十日幸行时,诸般举行,依出玄宫奉审时例为之事,命下,而今番则与当日还宫有异,阙内留都大将,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而若值该将臣有故之时,则有中军代领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前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灵驾陪从将士及新旧陵所扈卫军、斥堠、伏兵、传语军,事毕后除标信解严事,已为启下,而伊日既是亲临,则军兵去就,不可疏忽,依己酉年例,待信箭解严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司gg司仆寺g一二提调意启曰,十七日亲行启殡殿,十八日随轝,二十日过虞后还宫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陵丁字阁帷门布城排设次,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六十部,今闰五月十六日出送,使之举行,而仍为分排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陵丁字阁帷门布城排设次,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六十部,六gg今g闰五月十六日出送,使之举行,而仍为分排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迁陵时,新陵丁字阁惟门布城排设次,将校一人,军二十名,布帐六十部,今闰五月十六日出送,使之举行,而仍为分排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校理成容默,修撰宋柱献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十八日随轝之命矣。即远之灵辰将届,根天之圣孝冞笃,攀輴陪绋,必欲躬将致诚于终事之日,伸礼于无憾之地,擎承哀旨,不胜钦仰,而第伏念,人君之孝,与匹庶不同,情文虽欲自尽而不无所拘,节宣实系莫重而毋或自轻,诚以宗社之攸托,生灵之所寄,不可任情而少忽也审矣。是以帝王随轝之举,求之往牒,未之槪见,而以我正庙之达孝,己酉迁园时,随轝之驾,有命旋寝,此岂非今日殿下所当仰法者乎?顾今溽暑转甚,闾里不净,此时之多日添冒,万万闷迫。且况两慈圣憧憧之念,尤有倍焉,则仰体承顺,即圣人养志之盛孝,亦臣民攒手之至愿也。药启院议,相继已彻,兪音尚靳,臣等相顾忧遑,衷情转迫,玆敢联陈短吁。伏乞圣明,亟收成命,以副舆望焉。取进止。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大臣之批矣。

○弘文馆应教兪镇五,校理申泰运、成容默,副校理金基缵,修撰宋柱献、沈宜冕,副修撰李教英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昨控联吁,冀蒙开允,及奉批旨,天听愈邈,臣等相顾忧闷,益不胜抑塞之至。窃伏念,不洎之至痛罔涯,若初之圣慕冞新,皇皇一念,如在严庐,凡系终事之地,虽微文细节,必欲致诚而尽礼,至情所发,靡不用极。群情虽切于屡恳,圣旨弥坚于守经,至引《五礼》之文,以示断行之意,彝性所同,固当将顺之不暇,而臣等之犹不知止,期欲准请者,亦岂无所以而然哉?从权于仪节之间者,圣人之道也,保啬于哀毁之时者,孝子之事也,苟或过中于是,任情而直行,则亦非所以参酌得宜之义也。伏况我两慈圣积日疚恸,易致损节,则以殿下孝养之盛,宜先勉抑宸慕,左右宽譬,而今若触冒劳动,反贻忧念,则恐非殿下承顺之美,而亦岂臣等之所仰望者哉?玆又不避烦渎,复申前恳。伏乞圣明,仰体止慈之念,俯循大同之望,亟赐开纳,特寝成命,不胜至愿。取进止。答曰,已谕于前批矣。

○弘文馆应教兪镇五,校理申泰运、成容默,副校理金基缵,修撰宋柱献、沈宜冕,副修撰李教英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忱诚浅薄,文辞拙讷,再请反汗,一味靳兪,已不胜万万焦迫,而际伏见宾启批旨下者,相顾恸霣,不觉声泪之交迸也。呜呼,我殿下冲年衔恤,永抱终天之恸,孝思靡所因极,诚礼期欲必伸,哀旨则愈往愈切,圣志则愈往愈坚,臣等虽顽如木石,殿下之情理,岂不仰认,殿下之诚孝,岂不知感?然犹至再至三,涕泣而呼吁者,亦有人情天理之不得不然者耳。夫孝之为孝,不专在于仪文之微,礼节之细,而尤有大于是者,故君子有伤孝之戒,人主无自轻之道。今此随轝之举,即一礼节间事,而殿下断然行之,举号于旌翣之间,触冒于溽暑之时,不思所以保啬节宣之方,则伏想我宁考于昭之灵,将不悦豫于冥冥陟降之中矣。是岂大圣人事死如生,亲心为心之义也,且于僾然忾然之际,安得无怵惕感悟之意乎哉?虽以列朝已行之事言之,英庙之于甲辰,正庙之于己酉,亦皆有命而旋寝,此实我殿下所当监法者,则善继善述,尤有光于圣孝矣。顾今盈庭血祝之辞,亦可见群情之大同,而臣等之不避烦屑,敢此屡渎,是岂可已而不已者哉?伏乞更加三思,特允群请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谕于前批,勿烦。

闰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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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七分。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望奠亲进香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望哭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留都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朝上食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书上字别奠昼茶礼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时日易迈,望奠告届,仪卫将戒,号慕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英淳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司仆司gg司仆寺g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幸行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英淳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传于金大根曰,右副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

○传于金大根曰,朝上食,昼茶礼,书上字后,别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南性教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之雨,正殿北挟室檐端渗漏,东边月廊梁端朽落,北边内墙三间许颓圮,移安厅西边内墙内面半间许缺落云矣。挟室渗漏与殿内有异,奉审依前例不为举行,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而今当停祭之时,只以慰安告由文,不卜日今十七日设行,而改筑之役,待雨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局别将、把摠、哨官及内三厅将、守门将、禁卫营哨官等番单子,每中日入启受点矣。今此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受点,依例今闰五月二十一日入直人员,十六日入启单子,并为受点,趁期替直,分所单子,待受点即为书入,巡将监军,依例今十六日入启单子,预为排日受点,逐日受牌,大省记及别省记,自今十七日二十日至,十六日预为书入,京中军号,亦自今十七日二十日至,十六日预为启下,留置政院,逐日颁布,行在所军号,自行在所启下颁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时纸榜辇各差备都事,及幸行时大驾各差备都事,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当以十员磨炼,而一员未差,都事金在献迁陵都监监造官进去,无以推移。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监造官金在献,亦令该曹口传相换,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李世权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十五日寅时,大驾诣绥陵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望日又届,圣慕当如何,侵晓冒雨,圣体,若何?上曰,无损矣。元容曰,近日哀毁过度,连为触冒,下情万万焦迫矣,行奠哭泣之馀,必致添损,仁参gg人参g粟米饮煎入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此为之。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步过,还乘轿。上曰,右副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出驾教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至雨装岘,御人夫以逾,还驾轿马以进,至绥陵洞口,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降轿所,通礼跪启请降轿乘舆,上降轿乘舆。元容进前奏曰,骤雨连霔,路水大涨,圣心必为惊虑,群情举切焦闷,劳撼之馀,诸节不瑕有损乎?上曰,别无添损矣。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五日卯时,上诣陵上,行谒陵礼,仍诣殡殿,亲行朝奠兼望奠进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谒陵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诣欑宫奉审,仍俯伏,哭擗逾节,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时至,仍诣拜位,行朝奠兼望奠亲进香。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诣尊所监盏,仍诣香案前,通礼跪启请跪,上跪。英淳奉香,龟夏奉炉,上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大祝金益文进跪读祝讫,上还诣版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五日辰时,上诣殡殿,亲行朝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版位,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读书上字告由文,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少次。

○丙午闰五月十五日巽时,上诣殡殿,亲书上字后,行别奠,兼昼茶礼,仍行辞陵礼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欑官。上曰,宗戚执事朴岐寿、洪显周使之上来举行,摠护使亦上来,可也。都监提调徐憙淳奉进诸具,上进跪梓宫上隅前,以泥金亲书上字书上字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讫。上曰,字样得不稍小乎?诸臣各进奉审,可也。诸臣各进奉审奏曰,字样极尽,果不为小矣。上曰,庚寅年书上字官,谁也?英淳曰,金在昌矣。上曰,结裹何时为之乎?憙淳曰,漆与泥金尤干,然后明日当为之矣。上仍祭物奉审,时至,诣拜位,行别奠兼昼茶礼。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哭泣过节,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罔极矣。敦仁曰,明日结裹时,姑无禀定者,当随吉时为之矣。上可之。仍诣辞陵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判府事郑元容,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亲为进香,亲书上字,靡逮之哀慕益切,诸节,若何?上曰,罔极矣。元容曰,臣等以随轝请寝事,连为仰吁,尚靳从允,仰想圣衷,亦不以臣等之言为非矣。虽以今日辇路观之,不过片时之间,十里之近,而大雨骤行,平地如江,惊惧之心,无以按定矣。当此极热积潦之时,何可移次四日之久,劳撼一舍之远乎?其在保啬节宣之方,当如何哉?上曰,以予情理,何可不随行耶?且此礼即《五礼仪》所载者,卿等每以无例为言者,何也?元容曰,虽有载录,列圣朝未尝行焉。且殿下情理,岂不仰认,而近日尽情尽礼,有何馀憾乎?顾今大礼当前,君臣上下聚精会神,各自效于终事之地,而自承是教,举皆焦遑以度,还收成命,然后可得专意于克完大事之节矣。上曰,路上非可长语之所也,卿等姑退,可也。元容曰,药院分提调连为差出,甚为烦渎,仍用似好矣。上曰,仍用,可也。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五日未时,上自斋殿还宫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乘轿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轿,上降舆乘轿。至洞口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进发至数里许,同副承旨南性教进前奏曰,臣承命大王大妃殿问安,则答曰,知道。王大妃殿问安,则答曰,知道之意,敢达。上曰,知道。至雨装岘,御人夫以逾,还驾轿马以进,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步过,还乘轿,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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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奉命在外。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奉命在外。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分假注书李容佐奉命在外李时夏奉命在外。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亲藏望奠,躬行进香,哀慕冞切,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向,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传于金大根曰,检校待教金洙根驰诣绥陵殡殿,奉审以来。

○金英淳启曰,今此幸行时,本院印信当为赍去,礼曹印信一颗,留院时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摠戎使李惟秀以陪往大将,明日出去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十七日大驾诣绥陵殡殿,亲行启殡奠,十八日随轝,二十日过虞后还宫教是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御营大将,后厢随驾矣,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别云剑及各差备,以十五日陪从施行。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壬申以后曾经春桂榜生存人,并年条悬录以入。

○兵曹,留都大将洪敬谟。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李寅奭。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秉穆为义禁府都事。义禁都事金在献,司饔奉事郑民和相换。

○金英淳,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幸行时,两内乘当为随驾矣。假内乘一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入直,回銮后即为减下,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羲益为假内乘。

○金英淳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行判中枢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率百官庭请启曰,臣等始彻宾启,再举庭吁,奔走呼号,迷不知止,是岂可已而不已哉?荐承批旨,尚靳兪音,焦灼之极,非不知冒昧更渎,夜漏已深,法驾将启,虽不得不含忍退出,而及登前席,缕缕仰陈,宸听愈邈,臣等之抑郁煎熬,去益靡措。今玆之恳,乃大小臣民焦遑莫遏之情,则得请之前,岂敢不以积诚回天为期乎?殿下抑以为,若不随轝,则有欠于情礼而然欤?玄宫之启,朝晡之奠,举皆亲行,则不可谓情礼之未伸,何必违国人同然一辞之情,举列圣曾所未行之礼,罔念宗社之攸系,仰贻慈殿之惟忧,然后方可谓情礼之伸乎?顾今万事,莫大于保啬圣躬,而每经一番展哀,辄增一层疚瘁,况此随轝之节,尤非一时哭奠之比。程途远为一舍,輴行当至穷日,触境号擗,按抑不得,重以近庚之熇炎,不时之骤雨,则其为憧憧之忧,尤当如何?以殿下笃至之诚,纵不自护,奈宗社何,奈两慈殿何哉?臣等衷诚所激,又此烦复。伏乞圣慈,更加三思,亟循群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俄于筵中,已悉予之情事,而又复以列圣朝未行之例,如是力挽,此果无可援之例耶?更勿烦请。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以必准乃已之恳,犯屡渎无严之悚,幸借方寸之地,获陈万一之悃,而诚浅辞拙,竟不免为旅进退而止矣。臣等无似,固不足以仰裨圣德,而今于卓然恻然之圣孝圣思,不思所以将顺导宣,乃反历日烦渎,不省其为干冒之诛者,岂恒情之所敢尔也?诚以圣躬之保啬,慈衷之仰体,为常经也,通义也。臣等虽甚颛劣,粗尝奉教于君子污不以琐节细行,自效妇寺之忠,则亦庶几渊鉴之所俯烛也。一自栾迁诹期,禹穴协吉,圣心之蚤夜憧憧,靡所止届。与夫五六许日以来,哀毁非不逾节,劳动触冒非不过度,而并系一日不可阙之礼事也,情理也,故臣等唯有万万煼迫,万万掩抑,而至于随诣之命,有其文而无其据,在殿下而不行之,非殿下之所不行,而于无穷之圣孝圣思,不谓不滋有光焉,则臣等之若是沥叫,不敢自止者,听卑之听,岂无曲照之理耶?官以保护为名,而毕竟诿以怵畏,规挽不得,则臣等之辜负圣上,有馀罪矣。惟圣明亟恢宸衷,快赐兪音,千万泣祝,惶恐敢启。答曰,何谓无其据也?此非如是相持之事,无复烦请。

○大王大妃殿,以承传色谚书下教曰,此时大殿屡日哀遑中,又欲随轝,如此极热,终日以缞麻随轝,岂无伤损之节?国朝已例,罕有之事,予欲自内挽回,而诸大臣何为玩愒乎?期于积诚祈恳为望,故如是下教矣。

○金英淳启曰,时原任大臣,今于大王大妃殿谚书下教之下,万万惶懔,来诣阁外请对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金大根曰,随轝非但有已例,予之情事痛迫,期欲行之,屡承两慈殿下教恳挚恻怛,至使诸大臣相率力挽,到此地头,不敢不仰承至意。十八日路祭后,当先诣新陵所迎哭矣。依此改付标以入。

○传于金大根曰,明日出bb宫b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大根,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自前幸行经宿时,陪从掌务官一员,例自司仆寺补把马一匹许给矣。今番幸行时,依例许给之意,分付该寺,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绥陵幸行时,本营留都事,命下矣。铜龙门则哨官李命奎,御营厅京中哨军三十名,集贤门则御营厅别武士张德浩,西营则哨官金兴硕,助番牙兵四十名,广智营则哨官李时铉,助番牙兵五十名率领入直,新营则千摠李龙求,骑士将朴履会,把摠成瀚,哨官李允默,教炼官徐闻显,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京标下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朴敬先,别骑卫一人,别牙兵七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尹暻,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拱北门东边宫墙缺落处,哨官林鹤龄,西营入直军八名除出,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奎章阁原任提学赵寅永、郑元容,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学性,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李公翼,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尹定铉,原任待教赵斗淳、金英淳,检校待教金洙根,原任待教金英根,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闻考有匹庶之孝,有帝王之孝,与易宁戚,今昔上下攸同,而以义制哀,惟王家之礼为然,盖天地宗社之所由托,百官万姓之所由系,有不可以任情而逾度而然耳。今此随轝之命,臣等相率掩抑,非不知我殿下之情之理,必欲尽心于斯焉,而考之于国朝故常,而莫之闻焉,参之于历代典宪,而未有据焉。臣等虽甚蒙蔀,请得以悉陈之。按《杜佑通典》唐大丧仪,遣奠前三日,所司设皇帝奉辞次于承天门外,南宋通仪,遣奠讫,大昇轝进发,前导官导皇帝归幄次,又按皇朝发引仪,灵驾发,内侍导皇帝还宫,故发引前一日,设辞奠,谓之辞灵礼。凡仪节品制之寖详寖具,莫三朝若,而随轝之文,绝不槪见,惟东汉明帝之安梓宫也,章帝为司徒鲍昱所谏,亦不得亲下于持赠鸿洞之后。我朝《五礼仪》,虽有随轝一节之载录,而孝宗之于长陵,英宗之于懿陵,正宗之于显隆园,始焉力拒群情,至竟勉抑而曲循之。夫礼莫备于唐、宋以后,而仪式之所不拟也,孝莫先于列祖攸行,而典宪之所未行也。以圣上今日情事,虽无于礼之礼,苟可以允合情文,无有馀憾,盈庭大小,曷敢不感泣将顺,而今其胥忧交灼,不敢为泯默者,直惟曰圣躬之保护,有大于终事之疏节。援古证今,不以不行为悖,而以必行为惧,宾启庭吁,兪音尚靳,相顾失图,群情转迫。臣等职在迩密,厚蒙恩渥,区区忱诚,历日靡届,用敢沥陈衷悃,仰渎崇听。惟圣明强抑至情,亟寝成命,千万泣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此事可行则行之可矣,岂可以已例有无援之乎?况国朝未尝无此例者乎?勿烦。

○应教兪镇五,校理申泰运、成容默,副校理金基缵,修撰宋柱献,副修撰李教英等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前后恳吁,殆无馀蕴,而若昧屡渎之为悚,必以准请而为期者,寔出于万万焦迫之情,而臣等之情,即举国臣民大同之情也。连日庭请,未格聪听,小大抑塞,愈往愈切。盖此随轝一事,即前古帝王所未行之举,而今我殿下必欲断然行之,圣孝之度越,礼节之无憾,书之史册,有光来许。臣等粗知分义,亦具彝性,岂不知将顺之为当,奉承之不暇,而然犹不避猥屑,一向争执者,诚以孝子之事亲,不在于疏节,人主之承祧,莫重于保啬故耳。且伏念,殿下于今番终事之地,无不躬检而亲行,积月之劳动既多,近日之哀毁过度,臣等每于痛迫忧煎之中,只切钦仰攒祝之忱,而独此成命之下,若是烦聒而不知止者,以其有不得不然者存焉耳。靷路一舍,竟日艰抵,极暑熇炎,挽近尤甚,而法驾陪绋,势必侵暮,玉体冒阳,虑必受损。臣等灼知事状之如此,而徒怀严畏,不以实陈,则臣分亏矣,人理蔑矣,非但孤负于殿下,亦将孤负我宁考在天之灵,臣等虽极无状,岂忍为此?情穷辞缩,吞声抆涕,玆又相率哀号于听卑之下。伏乞圣慈,勉循群请,亟降兪音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不见俄下之诸批乎?

○丙午闰五月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三提调、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记事官徐堂辅、洪祐命、金炳云,右承旨赵得林,记事官金有渊,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学性,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李公翼,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尹定铉,原任待教金英根,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等进前奏曰,昨日望奠进香,书上字,皆为亲行,怆慕靡逮,哭泣过节,且雷雨非常,劳动既多,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潦热此甚,多日哀疚之中,大王大妃殿诸节,得无有损乎?上曰,比前稍损矣。王大妃殿诸节,若何?上曰,亦有损节,诚切闷迫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元容曰,医官阁外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曰,置之。元容曰,时值潦暑,哀遑之中,劳动既多,必有添损之节,使之入诊,何如?上可之。堂辅出去,招医官入侍,金景球、吴昌烈、金亨选等以次入诊讫,退伏楹外。元容曰,各奏脉候,可也。景球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元容曰,如有症候之不逮于平日,则下教于医官,以为议定汤剂之地,好矣。上曰,别无形现之症矣。元容谓景球等曰,虽不以汤剂为议,以清润调补之茶饮等剂,亦有可进者乎?景球等曰,调补汤剂,停止不久,不心更议矣。元容曰,人参粟米饮,何如?景球等曰,甚好矣。元容曰,十七日、十九日亦以粟米饮煎入,何如?上可之。寅永曰,臣等以今番随轝请寝事,宾启与庭请,已举屡次,而及登前席,掩抑不知所以仰对矣。臣等虽无状,岂不仰认殿下今日情事,而此是列圣朝未行之事,则非但一时事势而然也,实为万世子孙深长虑矣,岂可不体谅乎?且考诸历代已例,实无之事矣。以先大王止慈之心仰揣,则陟降之中,忧虑当如何哉?且今日殿下两慈殿奉养之道,承顺为大孝,随轝之事,即不过疏节矣。臣等之言,姑不足道,而以昨日事观之,不过半晌之地,大雨暴霔,乘危涉险,劳动既多,况来日雨虽快霁,太阳且曝,三十里靷路,衰麻随轝,进止不便,岂不大损诸节?臣等职在保护,泯默不请,则岂其人臣事君之道,且事势之可东可西者,则何敢如是烦渎乎?伏想圣衷庶几体谅,而惕然开回,欲行之而即止矣。今日反汗则大是圣躬之光孝,不反汗则不过圣孝之疏节矣。元容曰,臣自药院,亦为屡次仰吁,不得请则不可止矣。时令极热,潦雨跨旬,虽宫殿之间,一时触冒劳动之事,臣等犹为请寝,则况移次四日,远程劳顿,而衰裳鞍马,冒暍涉水,岂有不受损之理哉?寅永曰,臣等虽不似,若有损于圣孝之万一,何敢不仰勉,而如是屡屡烦达乎?上命医官先退。上曰,已谕于前后批答,而予之情理,岂可不随轝,而既无前例,则何载于《五礼仪》乎?虽无前例,有何不可行之道乎?寅永曰,伏想两慈殿忧虑之心,似当自内亦挽止矣,伏愿以亲心为心焉。上曰,何可以前例有无言之,而列圣朝岂有如予之情理乎?寅永曰,然则列圣朝何不行之乎?是为万世子孙深长虑矣。元容曰,伏想列圣朝亦于终事之时,其至切之情,岂有间于殿下哉?然而随轝则未尝行焉,实以保啬为圣孝中大本也。此事如或违礼害义,则岂欲不仰体恳切之谕音,而徒以力挽为主乎?上曰,卿等虽屡屡苦恳,予必行之矣。己酉年随轝至江头,此特其时屡日程而然也,今番不过为一日程,则何可不行乎?寅永曰,今番事势异于其时矣。殿下一身,当自保啬矣,先大王陟降之灵,两慈殿止慈之心,忧虑当如何哉?道喜曰,随轝之事,不过疏节,承顺之道,乃为光孝,则可为无于礼而合于礼矣。晦寿曰,随轝之例果有之,而时异事异,岂可行之乎?百官已为待令,臣等退出后,当举庭吁,准请乃已。寅永曰,臣等之今日登筵,非仰吁此事,屡日劳动之馀,欲为承候矣。上命就座。元容曰,凡人于炎热行役之时,哭泣过节之馀,必有渴候矣。伏闻近或有思饮之时云,勿进生冷,必进茶饮与温汤为好矣。清爽之饮,每多为害矣。上曰,当如是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午闰五月十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时原任大臣请对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记事官徐堂辅、洪祐命、金炳云,领中枢府事赵寅永,行判中枢府事郑元容、金道喜,议政府右议政朴晦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臣等俄伏承庭请批旨,以国朝已行之例为教,臣等虽无状,岂不知五百年一有之例,亦岂或一毫欺罔哉?夫随轝一事,英宗朝丁丑,不过一次行之,而事势与今不同,故初不敢援而为例。盖甲辰懿陵因封时,未尝行之,其时为仁元圣母力挽而止,至于丁丑,则事势与甲辰不同,自内无所挽执,遂任情行之,此非今日可援之例矣。正宗朝丙申元陵因封时,己酉显隆园迁奉时,亦因慈殿、慈宫下教而挽回,此宜今日遵行者也。夫孝以承顺亲心为大,仪文间尽礼,不过为疏节故耳。臣等俄者承批后,方拟再启,冀回天听之际,伏承大王大妃殿谚教下者,臣等不肖无状,玩愒度日之罪,固无所逃矣,不避烦渎,玆敢冒万死相率求对。伏望深谅事理,亟寝成命焉。情礼虽同,事势有异,则经权之道,亦不可不异矣。元容曰,自有是命,慈殿之必为忧念,固所仰揣,而至有谚教之书下庭请所之举,则必是慈殿连有挽执之教,而殿下未即承顺,至责臣等矣。臣等之不能积诚感回之罪,固不可胜言,而殿下若不奉承,则其于顺志之圣孝,果何如哉?且伏想,洋洋在上之灵,岂有悦豫之心乎?殿下若念至于此,则必不待臣等之缕缕而惕然开悟矣。寅永曰,臣等之职,不过保护圣躬,而今不能挽回圣衷,大有妨于节宣保啬,则不能保护之罪,犹属臣等之责,而因是思之,两慈殿忧虑之中,诸节必多添损,殿下何不仰念及此,而乃欲任情行之乎?上曰,自随轝命下之后,屡伏承两慈殿下教,而以予情理不得不然之意,连为恳达矣。今则至以谚教,责卿等力挽,到此地头,实难任予之情而不为承顺矣。寅永曰,圣教至当。殿下情事,臣等岂不仰认?每一奏对,抑塞掩泣,实不知所以仰达,而今者慈殿下教若是恳挚,安得不承顺乎?上曰,卿等之言,今番勉从矣。传教筵退后当书下,而私情恸迫,不可形喩矣。寅永曰,圣教恻怛恳挚,虽今哀遑之中,臣等不胜喜幸。元容曰,承此下教,万幸之中,掩泣无以为对矣。上命大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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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随驾直。分承旨朴容寿大轝陪进左承旨金大根随驾直。分承旨金公铉大轝陪进右承旨赵得林随驾宿。左副承旨赵龟夏随驾宿。右副承旨权用修随驾宿。同副承旨南性教随驾宿。注书徐堂辅随驾宿金有渊随驾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大轝陪进李时夏大轝陪进。事变假注书林倜守宫直

○上在绥陵斋室。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

○自人定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昼茶礼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夕上食,夕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英淳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窗,取禀。传曰,卷三窗。

○又启曰,来二十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明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权用修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英淳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传于金大根曰,同副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

○金英淳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今虽出宫,时刻已晏,启殡奠先为设行之意,拨马知委。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明日别侍卫,次堂举行。

○传于金大根曰,昼茶礼、夕上食、夕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英淳曰,明日发靷时,时原任大臣及检校提学金兴根,都承旨金英淳灵轝别陪从,兵曹判书赵秉铉灵轝别侍卫。

○传于金英淳曰,先后厢及侍卫军兵,亦令该营一体馈粥。

○传于金英淳曰,灵轝侍卫军兵及扈卫军,并令该营馈粥。

○传于金大根曰,发靷隔日,雨势如此,尚无开霁之意,哀遑之中,尤切罔措。至于许多轝士军之露处沾湿,极为矜念,即令都监及该厅、畿营,斯速措处,俾各庇身,亦令先后厢、两营,依馈粥例,以干价量宜分给。

○金英淳,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寅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下教,轝士军折半三千三百五十二名处馈粥,以干价每名钱一钱式磨炼分给,先后厢及侍卫军兵,灵轝侍卫及扈卫本局军兵等处,依例馈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随驾将官、将校、禁军及驾后禁军、武艺别监、内吹、兼内吹、近仗军士、标下军兵,各差备及灵轝侍卫禁军、军兵等处,馈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下教,轝士军折半三千三百五十一名处馈粥,以干价每名钱一钱式磨炼分给,随驾军兵及灵轝灯笼军,依例馈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十七日卯时,大驾诣绥陵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乘驾轿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今雨大霔,又此触冒,下情甚焦闷矣。连夜寝睡未稳,诸节,若何?上曰,别无所损矣。仍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步过,还乘轿。上曰,同副承旨驰诣宗庙,奉审以来。出驾教出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至雨装岘,御人扶以逾,还驾轿马,至绥陵洞口,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降舆所。元容进前奏曰,冒雨涉险,诸节不以劳动有损乎?上曰,别无所损矣。元容曰,暴雨连下,人扶以入,似好矣。上可之。仍御驾轿,以人扶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七日午时,上诣陵上,行谒陵礼,仍诣殡殿,亲行昼茶礼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谒陵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诣欑宫奉审,仍俯伏哭擗不止,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时至,仍诣拜位,行昼茶礼,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冒雨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暴雨连霔,靷路,如何云乎?洞口内沟渠之水,亦涨流路上矣。敦仁曰,如此之水,易为疏通,而第一桥梁皆溃落云,诚不胜憧憧矣。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七日申时,上诣殡殿,亲行夕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殡殿,行夕上食。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七日酉时,上诣殡殿,亲行夕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殡殿,行夕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上曰,灵轝侍卫军兵及扈卫军,并令该营馈粥。出驾教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上命侍卫权退,诸臣权退。

○丙午闰五月十七日酉时,上御斋殿,时原任大臣承候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记事官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终日陞降,哭泣过节,圣体,若何?下情不胜憧憧矣。上曰,罔极矣。上曰,雨势如此,明日发靷,将何以为之乎?万万罔措矣。寅永曰,终无开霁之意,桥梁皆为溃决云,虽连加修筑,明日发靷,万无及时之道,诚切憧憧矣。敦仁曰,第一新川桥前驾头皆颓落,且平地如江,不能通涉云矣。上曰,中岭浦似胜矣,箭串桥亦如何?敦仁曰,雨水不可遥度,而此皆石桥下流,则尤为泛涨,亦不通涉矣。上曰,大小轝何其绝大,至于东大门掘地之境乎?若稍小造成,则运奉时似为便利矣。广则不至狭窄乎?敦仁曰,果为狭窄,以短杠奉出矣。上曰,石桥则果何如,而左右无添补处乎?敦仁曰,驾头皆溃落,深至丈馀云,而添补则无之矣。上曰,其广为几许乎?予亦曾过此桥则似为五六间矣。敦仁曰,乙丑年亦发靷日大雨如是,霔下涨水,几至东门外,自都监更定择日矣,夕时快晴,涨流尽退,幸以元定日过行,而其时亦路由石桥矣。上曰,然矣。敦仁曰,今亦先事之道,不可不审慎,故向者问于日官,已择十八、十九两日,而十九日亦极吉云,明若不霁,则以再明日退行,似好矣。寅永曰,臣向在摠护使时,已择两日,而十九日则似有窘塞之虑,故以十八日禀定矣。上曰,桥梁皆为溃决,则当十分难慎而诚罔措矣。寅永曰,发靷本无择日,随日时为之矣。上曰,然矣。上曰,再明如又不霁,则似未及下玄宫时,此将何以为之乎?敦仁曰,再明日则虽晩后进发,可于二十日早朝入达,少无不及时之虑矣。上曰,然矣。上曰,出玄宫后三四日,则甚晴好矣,巧于数日以来,连为暴霔矣。敦仁曰,果然矣。臣亦虑未及于此矣。上曰,发靷在申时则丑时启欑宫后,即为进发乎?敦仁曰,然矣。上曰,癸丑年亦下玄宫前一日发靷矣。敦仁曰,然矣。癸丑、辛亥、己酉,皆前一日为之矣。敦仁曰,有时原任大臣陪从灵轝之教矣。大驾先诣时,无随驾之班首,陪轝则领府事及右议政分随,则可以成东西班仪,驾后则何可无大臣乎?且药房都提调尤不宜远离,臣意则郑判府事则大驾陪扈,好矣。上曰,予意则大臣尽为陪从于灵轝后好矣。寅永曰,古例郊幸时,大臣无随驾之员,则不得动驾矣,虽不载法典,而野史有此说矣。敦仁曰,此时在保护之职者,何可不随驾乎?上曰,然则依奏为之,可也。上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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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随驾直。分承旨朴容寿大轝陪进。左承旨金大根随驾直。分承旨金公铉大轝陪进。右承旨赵得林随驾宿。左副承旨赵龟夏随驾宿。右副承旨权用修随驾宿。同副承旨南性教随驾宿。注书徐堂辅随驾直金有渊随驾宿。分假注书李容佐大轝陪进李时夏大轝陪进。事变假注书林倜守宫直

○上在绥陵斋室。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留都三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启欑宫别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昼茶bb礼b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夕上食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夕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大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英淳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明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权用修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大根曰,昼茶礼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木根曰,启欑宫后别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夕上食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夕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参班时原任大臣、摠护使、都监堂上入侍。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雨势如此,申时未得发引,望哭时刻,姑勿入内殿,待更报时刻入之事,拨马知委。

○传于金英淳曰,摠护使、京畿监司入侍。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摠戎使兼察禁将为之。

○传于金英淳曰,雨势尚未快收,靷行退以明日,轝士军之更留一日,想必有许多为弊之端,今日食价,令本都监参量已例,特为分给。

○备边司,以李惟秀为禁卫大将。

○金英淳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当直举行,何等严急,而屡度催促,不即待令,以致传教之迟滞,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都事,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金大根,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谨奉传教,轝士军七千一百四十三名食价钱一千四百二十八两六钱,出给轝士厅,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雨势尚不开霁,道路不免艰危,今日发靷,终涉难慎,即令日官金启焕更为择定,则明日寅时为吉云,以此吉时进发,何如?传曰,允。

○兵曹,禁卫大将单李惟秀。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寅时,上诣殡殿,亲行启欑宫后,启欑宫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别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经宿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欑宫奉审,仍俯伏号泣不止,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时至,仍诣拜位,行别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不即待令。上曰,大祝,谁也?英淳曰,金镇右矣。大祝进跪读祝讫。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英淳进前奏曰,大祝金镇右趁不待令,至于屡度催促之境,揆以事体,殊甚稽忽。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竣事后拿处,可也。出举条当该大祝竣事后拿处事。出驾教上曰,参班时原任大臣、摠护使、都监堂上入侍。出驾教贱臣承命往谕。上仍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寅时,上御少次,参班时原任大臣、摠护使、都监堂上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记事官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判府事郑元容,摠护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都监堂上徐憙淳、金左根、李穆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座甚狭窄,史官分左右,置之。上曰,桥梁,何如?岂有如此罔措之事乎?敦仁曰,臣亦使拨马探知,则桥梁之溃落者甚多云,故连加申饬,使之修筑,而雨水不止,极为闷迫矣。上曰,此将何以为之乎?敦仁曰,事势道理,今日则万无奉发之望矣。上曰,尚无霁意矣。敦仁曰,云气浓厚,尚此杳然,而明日则岂不快霁乎?上曰,甲时是何时乎?敦仁曰,寅卯之间是为甲时矣。上曰,今则已过乎?敦仁曰,过已久矣。上曰,雨势少霁,则今可以进发乎?敦仁曰,今日则已晩,涨流四塞,桥梁未及成立,何可进发乎?昨亦仰奏,而发靷本是随日时为之,而且明日为吉云,明日早朝奉发,好矣。上曰,然矣。敦仁曰,伏愿圣衷勿为过虑,即还斋殿,更为安稳寝睡焉。上曰,当如是矣。元容曰,熏蒸如此,雨意不霁,今日内得晴,未可必矣。敦仁曰,轝士军自昨申后,聚会结井,冒雨露处,甚是可闷。昨有措处其庇身之教,而岂得一一住接乎?引行势将明日退定,则早为放送,更待知委来待之意,分付,则虽得洞口外如干村家稳身,其休息之道,似为任便矣。上可之。元容曰,仁参gg人参g粟米饮待令矣。上曰,还斋殿后封入,可也。元容曰,领府事在于路祭所,不得随入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寅时,上自小次,还斋殿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上具缌服以出,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仍命侍卫权退,诸臣权退。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辰时,上御斋殿,摠护使、京畿监司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记事官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摠护使权敦仁,京畿监司金辅根,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晓后日热尤蒸,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得无有损乎?上曰,别无所损矣。上曰,桥梁,果何如云乎?敦仁曰,连以拨马探问,畿伯亦申饬修筑,而犹不胜憧憧矣。辅根曰,连加申饬,而今闻杨牧所报,则晩后涨水渐退,新川桥则形止稍露,而前后驾头皆溃落,深至丈馀,此则今方塡塞,若不更雨,上流不涨,则午前可以毕役云,而第一自洞口数里许至石桥,而路上泛滥之水,几过膝上云,诚不胜憧憧矣。敦仁曰,今亦闻下属辈所传,则石桥与土桥、新川桥,皆不可以桥上作行,而若从桥下稍浅处行之,深不过脐上,其不危之道,还胜于桥上云。然而此亦不可行之事也。虽庶人之行,若当如许处则十分审慎,况于莫重之事,何可乘危涉险,而且水中难测,事体道理,岂可如是疏虞而奉发乎?上曰,即今奉发,何如?敦仁曰,虽即今举行,许多节次,屡千名人马周旋之际,自然迟带,则申前难以奉发,且冒雨涉险,不得任意前进,则到昼停所前,当日暮矣。上曰,今亦无霁意矣。敦仁曰,浓云四塞,晩热尤蒸,霁意杳然矣。上曰,过石桥则更无他桥乎?辅根曰,又有土桥及如干造桥矣。上曰,勉穆里越边,亦何如?辅根曰,别无危险处,而此是新作路,故皆泥泞,难进去云矣。敦仁曰,使都监堂上一人摘奸以来,似好矣。上可之。上曰,明日事未可知,今日虽晩,即为奉发,似好矣。敦仁曰,然午后事亦未可知矣。臣之愚见,则桥梁消息,连加探知,明晓奉发,为万全之道矣。上曰,非但今日未得发靷之为罔措,若不及于下玄宫时,此将何以为之乎?敦仁曰,若至明日,则岂不快霁?虽再明日进发,下玄宫时优可及之,而先事之道,不可不难慎,故俄使日官更择一日,则二十二日大吉云矣。上曰,二十二日则何时果好乎?敦仁曰,午时为吉云矣。上曰,比二十日则何日为好乎?敦仁曰,稍不如元定日,而吉则极吉云矣。又奏曰,雨势如此,终不开霁,莫重引行,恐不可以元定日进发,而至于下玄宫日字,亦不得不预为烂商以待,故日官全启焕,昨日拨马知委,使之当日来待矣。闻拨马自尔迟滞,初更量始为闻报即发,而为巡逻所捉,留置终夜,漏前始为放送,今晩才已来到,而日官之指挥待令,是何等重事?况有臣之往复于渠者,而谓以非印迹,而终夜拘执者,焉有如许事体道理?不饬之当该留都大将,从重推考,巡逻牌将,分付该营,移送秋曹,俾为各别严惩,何如?上曰,罢职,可也。出举条不饬之当该留阵大将罢职事。出榻教英淳曰,禁卫大将罢职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都提调兼察,仍令留都,可也。出举条上曰,禁将兼察,令中军为之,似好矣。又教曰,禁卫中军是沈乐臣,而以宣传官见方随驾,无以兼察矣。敦仁曰,以都提调兼察似好矣。上可之。禁卫大将都提调兼察,仍令留都事。出榻教上曰,从事官发牌听传教,可也。敦仁曰,轝士军事甚闷然,彼亦人子,而终日霑湿,更留一日,为弊许多矣。昨日馈粥,亦是特教,而更加顾护,似好矣。上曰,此是意外之事,优加顾恤,可也。敦仁曰,向已三钱式分给,今夕又当以二钱分给,而此亦不少,为一千四百馀金矣。上曰,桥梁连加申饬,可也。辅根曰,石桥两岸涨流,此是无源之水,雨止则水亦易退矣。上曰,石桥之水果过腰乎?敦仁曰,向闻畿伯,外梓宫陪进时,雨不大霔,而亦多涨流,此处之水,本自如是矣。上曰,明日事未可知,今虽日晩,若渡石桥,似无中路停宿之虑矣。敦仁曰,若不更雨,明日水退,可无虑矣。伏愿圣衷,勿为过虑焉。上命大臣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午时,上诣殡殿,亲行昼茶礼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殡殿行昼茶礼。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权退。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未时,上御斋殿,摠护使、迁陵都监堂上,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记事官徐堂辅、洪祐命、金炳云,摠护使权敦仁,迁陵都监堂上李穆渊,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都监堂上桥梁摘奸后登筵,使之详奏,似好矣。上曰,唯。桥梁,果何如?穆渊曰,雨势连为不止,潦水涨满,桥梁不无少伤处,而亦可以渡涉矣。石桥、土桥、新川桥三处,不过左右边驾木圮落,此则易为修筑,而过泰陵洞口以后,别无大桥之可渡,其无桥梁处,则路水流满,浅可步涉,深或及马腹矣。上曰马不至全没乎?穆渊曰,此等处无之矣。上曰,明日果无虑乎?穆渊曰,潦水自来易退,虽今日若快霁,则道路修治,自可无虑矣。上曰,朝者如已进发,则今几至昼停所矣。敦仁曰,似此潦程,岂可乘危涉险乎?国家大事,不宜若是苟艰。今日虽不更雨,日势已晩,今日进发,固非可论。区区臣意,则连探道路,待水退明日进发,然后事体始为完备。且进发既随时,则一日差退,少无如何,故敢达矣。此亦趁即禀定,然后自下可以举行矣。上曰,然矣。明日何时为定乎?如非丑时,则寅时似好矣。敦仁曰,明日时刻,不可不预定,故日官已使之来待矣。今伏承退定之成命,则时刻当择入矣。上曰,择时以入,可也。敦仁曰,退当以草记举行矣。上曰,明日遣奠后,读哀册,仍即进发乎?敦仁曰,然矣。明日先诣,是为迎哭之礼,而自路祭所,大驾先发,灵轝继发,则事势自多窘迫。臣意则大驾自路祭所,少还斋殿,追后继发,到昼停所奉审,仍为先诣新陵所迎哭,则殿下虽非随轝,而半日程自同随轝,事势甚为稳便矣。上曰,然则能无迟缓乎?敦仁曰,灵轝奉发,自然徐迟,而大驾举动则不甚迟矣。明日虽追后继发,似当先诣新陵所矣。上曰,明日当观势为之矣。上命大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申时,上诣殡殿,亲行夕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殡殿。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入少次。

○丙午闰五月十八日酉时,上诣殡殿,亲行夕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版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权退。

闰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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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随驾直。分承旨朴容寿大轝陪从。左承旨金大根随驾直。分承旨金公铉大轝陪从。右承旨赵得林随驾宿。左副承旨赵龟夏随驾宿。右副承旨权用修随驾宿。同副承旨南性教随驾宿。注书徐堂辅随驾宿金有渊随驾直。分假注书李容佐大轝陪从李时夏大轝陪从。事变假注书林倜守宫直

○上在绥陵斋室。停常参、经筵。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朝奠,朝上食,遣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大驾诣路祭所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奉辞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发引望哭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留都百官奉慰问安。答曰,罔极。大驾诣昼停所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新陵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瓮家、丁字阁、碑阁奉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迎哭位入幕次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罔极。成殡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夕上食,夕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罔极。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大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中宫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大根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明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权用修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大根曰,领府事路祭后,先诣新陵奉审仍留。

○传于金大根曰,朝奠、朝上食、遣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英淳曰,诸司预备。

○传于金大根曰,成殡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瓮家、丁字阁、碑阁,当奉审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夕上食、夕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英淳曰,诸司预备。

○金大根以轝士厅言启曰,大轝今日未时量,进诣陵所丁字阁,军人等无一病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今日午时量,臣以留都禁卫大将兼察事,信箭祇受后,凡干军务,自臣所依例举行,而身在留都所,结阵军兵率领无人,令兼中军李敏德,姑为代领之意,敢启。还给。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寅时,上诣殡殿,亲行朝奠兼遣奠,朝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经宿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秉铉进前奏曰,信箭所重,何等严慎,而即闻去夜宣传官承命劳问之际,所奉信箭,不知遗落于何地,竟致见失云。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当该宣传官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严处,何如?上曰,依为之。事过后拿处,可也。出举条当该宣传官事过后,拿处事。出驾教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仍诣欑宫奉审,俯伏号泣不止,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时至,仍诣拜位,行朝奠、兼朝上食、遣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镇右进跪读祝讫,捧册官诣哀册案前,西向跪,捧册函兴,举案者从之,诣香案前,先置案,次置册函,北向跪,读册官镇右诣册案前北向跪,捧册官进跪,开函展册,读册官读册讫,捧册官以册还置于函,举案者置案于灵座前,捧册官跪置册函于案,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遣奠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侵晓劳动,哭泣过节,圣体,若何?上曰,罔极矣。敦仁曰,今将发引,而当先奉神辇,又奉大轝进发矣。上曰,何不先奉小轝而进,直以大轝奉发乎?敦仁曰,每于狭窄处,则先以小轝进奉,而今此迁奉时,则基地与帷门,坦阔平易,故直以大轝进奉矣。敦仁曰,仪注有百官哭步从之节,今番则殿下亦何以为之乎?上曰,当哭步从矣。敦仁曰,此乃百官之谓,而非自上应行之言矣。上曰,虽然,岂可不为乎?敦仁曰,此去路祭所稍远,难以步从,马坐以从,似好矣。上曰,己酉年亦有马坐以从之例,则当马坐以从矣。判府事郑元容,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遣奠亲行,圣慕想又冞切,诸节,若何?上曰,罔极矣。仍入少次。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寅时,上诣殡殿,发引时随轝至路祭所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殡殿拜位,大祝奉纸榜匮以出,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纸榜过,通礼跪启请兴平身,上兴平身,进大轝于丁字阁前。上曰,植炬,何不为之乎?斯速举火,可也。上曰,此皆别稧军乎?摠护使权敦仁曰,是元军,而渠辈亦各有自效之心,不欲让头于别稧军,推此而观之,民心诚有可取矣。上曰,迁奉后此丁字阁,当何以为之乎?敦仁曰,已例则自户曹撤去,而今番则将自都监撤毁,懿陵旧斋殿,改作库间而积置,若有日后需用处则用之,且于新陵所,如有修补处,则运用无妨,故如是知委矣。上曰,好矣。上曰,摄通礼上来举行,可也。摄通礼进当梓宫前,跪启请陞輴,敦仁率舁梓宫官等,奉梓宫于轮轝,以陞輴进发。发引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上号哭步从,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随行。上曰,领府事过路祭,先诣新陵奉审,仍留。出驾教贱臣承命往谕,至路祭所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卯时,上诣路祭所,路祭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行奉辞礼后,先诣新陵所入侍时,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奉辞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入小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黑头冕、布戎服以出。上命大根曰,陪后百官班列,若如前徐缓行之,灵轝奉发,以致迟滞,挟辇则予当严饬行之,而自政院亦申饬各班,即随銮后以进,使之马首相接,可也。若有落后之班,则当严处其班首矣。又命宣传官,后阵亦前促随行,而间或有落后之班,直为冲班以进之意,分付后厢大将也。通礼跪启请乘轿,上乘轿,进发到庙洞。大根进前奏曰,丰恩府院君出来祇迎矣。上曰,遣史官存问,可也。至勉穆里昼停所,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入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乘座马,上乘马诣神辇幕次,通礼跪启请降马,上降马入次,奉审讫,还出次。上曰,当自此进发矣,驾轿待令侍卫与蛟龙旗,亦使之前进,可也。通礼跪启请乘轿,上乘轿至弥勒坪岘,御人夫以逾,还驾轿马以进,至新陵洞口降轿所,通礼跪启请降轿乘舆,上降轿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巽时,上诣陵上、瓮家、丁字阁、碑阁奉审入侍时,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大根进前奏曰,领府事俄承奉审仍留之命,待令矣。上曰,留在何处乎?大根曰,近处待令矣。至帷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碑阁奉审。上曰,此是旧本磨治者乎?都监堂上朴岐寿曰,然矣。上曰,若加稍少为之则似尤好矣。仍诣丁字阁奉审,仍诣瓮家,塡内土色奉审,仍监辘轳习仪。上曰,别辘轳是何人始作乎?岐寿曰,是丁愚泰经纶矣。仍审半月形,出曲墙外,指将军石曰,真良工所作也。岐寿曰,然矣。仍周审至䐉上,上曰,彼望见之峰,是马祖坛旧基乎?岐寿曰,然矣。上曰,彼假家皆何为而作也?岐寿曰,是守殡官及内人处所矣。仍下陵上,判府事郑元容进前奏曰,路水虽未及退,桥梁虽未及尽修,犹比所料,可谓无虑,且日气甚好,万幸矣。上曰,日气甚好,万幸矣。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午时,上诣幕次祇迎后,随轝至丁字阁入侍时,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幕次,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次。少顷,神辇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神辇过,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仍入次。少顷,灵轝又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通礼跪启请鞠躬,上鞠躬,灵轝过,通礼跪启请平身,上平身,仍步随轝。领府事赵寅永进前奏曰,日气快晴,诚万幸矣。上曰,万幸矣。寅永曰,臣俄承传教于路祭所,仍先诣奉审之由,已为驰启,而今亦亲审则果何如,工役皆善成,而但长明灯、望柱石等物,姑未入排矣。上曰,然矣。至于字阁,摄通礼跪启请降輴,敦仁帅羿梓宫官,奉轮轝以进,至欑宫内,成殡如仪。成殡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上曰,方相氏之用,果何意乎?敦仁曰,为其制妖而用之,如巫祝祓除之意,而乃古制也。上仍诣欑宫奉审,俯伏号泣不止,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仍入少次。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午时,上诣殡殿,亲行成殡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殡殿拜位,行成殡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炳圭进跪读祝讫,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申时,上诣殡殿,亲行夕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殡殿拜位,行夕上食,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十九日酉时,上诣殡殿,亲行夕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诣殡殿拜位,行夕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都监堂上朴岐寿进前奏曰,上山陵习仪,今将为之矣。上可之。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仍命侍卫权退,诸臣权退。

闰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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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未复命。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未复命。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经宿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留都三品以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朝奠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朝上食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下玄宫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望哭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守宫、药房、内阁、政院、留都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日辰奄届,迁奉将成,伏惟孝思哀慕,益复如新,伏未审夜间,圣体不瑕有添损之节,臣等率医官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此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卿等不必入侍矣。

○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进御姜茶调苏合元三丸入之事,榻前下教。大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王大妃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中宫殿进御三钱重人参粟米饮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金大根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饮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英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绥陵迁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大根曰,朝奠当亲行矣,该房知悉。

○传于金大根曰,朝上食当亲行矣,百官入参。

○传于金大根曰,昼茶礼、迁奠、夕上食当亲行矣,百官入参。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下玄宫时侍卫军兵及先后厢军兵望哭,依出玄宫时例为之。

○传于金大根曰,两都监摠护使以下别单书入。

○南性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李厚光等六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日下玄宫后各样仪物,洞口外净洁处,依例烧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迁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日虞祭设行,纸榜埋安后,提调臣徐憙淳,郞厅臣洪锺华,监造官臣柳鼎东,以旧陵撤毁塡土之役,今方转向旧陵所,臣为观封陵之役,姑留,其馀提调、都厅、郞厅、监造官,自此复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排设诸具,虞祭后依例烧火,梓宫结裹诸具,迁陵都监次知烧火,瓮家内所排物件,筑灰毕役后,鳞次烧火事,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轝士厅言启曰,大轝进诣陵所后,大轝军段,各其替运所,次次交替放送,而还运一节,以还运军,依都监定夺,汉城府郞厅,五部监董官,卫将部将眼同举行事,严明申饬,臣则依例放军后罢归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金鲁凤牒报,则贰极门北边内宫墙四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以建阳门入直军十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贰极门北边墙垣五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二十日卯时,上诣殡殿,亲行朝奠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欑宫,俯伏号泣不止,诸臣劝挟侍扶陪以出。时至,仍诣板位行朝奠,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还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二十日辰时,上诣殡殿,亲行朝上食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通礼导上诣殡殿拜位,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平身,上止哭兴平身,通礼导上以出。领俯事赵寅永,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还宫路程,不可不预为禀定,而箭串桥则涨水几过丈馀云,势将新作路为之,此亦漏前不可得达,今宵则安寝斋殿,明早进发,似好矣。上曰,何可如是乎?箭串桥涨水虽大,以舟编结则可渡矣。敦仁曰,此非仓猝可办之事也。上曰,连加探知,可也。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二十日午时,上诣殡殿,亲行昼茶礼,兼迁奠,夕上食,仍随轝隧道阁,赠玉帛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缌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帷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以入。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俄承昼茶礼、迁奠、夕上食皆亲行之命,而上山陵时刻渐近,皆兼行,似好矣。上可之。仍诣殡殿拜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请跪,上跪,代奠官昰应进跪香案前,挟侍一人奉香,一人奉炉,三上香,连奠三盏于灵座前,俯伏兴退,大祝金炳奎进跪读祝讫。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右议政朴晦寿进跪欑宫南,告启欑宫讫,撤欑宫,内侍迁灵座于殿内西向。敦仁进前奏曰,俄亦仰奏,而还宫以明日退定,何如?上曰,箭串桥,今则何如云乎?敦仁曰,一向泛涨云矣。上曰,然则作龙舟以渡,好矣。敦仁曰,此非仓猝间可为者矣,如欲今日内还宫,则不参虞祭,即为进发,似为未晩矣。上曰,何可如是乎?寅永曰,迁奉时虞祭则不过事毕之祭,非虞安之祭,则虽或未参,未为不可矣。摄通礼进跪启请移次,大祝炳奎奉纸榜樻移安于灵座,摄通礼进梓宫前,跪启请陞輴,敦仁帅舁梓宫官等,奉轮轝陞輴,仍上山陵。上山陵仪详在分注书日记上哭步从,至隧道阁外,入小次。上曰,宗戚执事朴岐寿、金左根、赵秉骏及都尉四人,并使之解结裹,可也。退出肩轝后,上出次,入诣退圹之西。上曰,不伏方,何处乎?寅永曰,巳午未地矣。性教进前奏曰,臣承命大王大妃殿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问安,答曰,知道之意,敢达矣。上曰,知道。上曰,从箭串桥来乎?性教曰,果从此路乘舟以来矣。上曰,涨水,何如乎?性教曰,入去时见之,则桥头长栍不现矣,今则标道里之自字露出矣。正时至,梓宫解结裹后,奉于辘轳,以安退圹内,晦寿捧巾进拭,覆以三重棺衣,取铭旌安于其上,敦仁率舁梓宫官等,以散轮奉入梓宫于外梓宫内下玄宫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上哭擗逾节,哀毁不止,寅永进前扶护,呑声泣奏曰,何为此任情之举乎?止哭焉,止哭焉。上不听,哀痛愈切,寅永奉进茶饮,上进御少许讫,仍就传玉帛位,西向跪盥洗讫,大根捧哀册跪进,上奉授龟夏,龟夏传于敦仁,敦仁跪受,奠于退圹之西,大根次奉玉帛跪进,上奉授龟夏,龟夏传于敦仁,敦仁跪受奠于哀册之南讫,上仍哭之甚哀。元容曰,今则仪节皆已亲检,哭泣已为逾时,熏热如烘,请就小次。自未初至申正,临圹俯伏,或号哭或掩泣,气度不顺。寅永曰,姜茶调苏合元三丸进御,何如?上可之。进御姜茶调苏合元三丸入之事。出榻教上进御讫,犹泣不止,诸臣不忍仰瞻,且泣且奏,请少出帷外平坐,上不听。敦仁及执义徐相教并监封标玄宫门,晦寿覆土九插讫。封标仪节详在分注书日记敦仁曰,今则无亲检之节,请就小次焉。左右亦迭请,上皆不答。元容曰,临哭已久,仪节已过,何不少抑圣衷,节哀自护乎?上犹不答。临圹至筑灰之役,而躬皆监检,诸臣力请就小次,劝挟侍扶陪以出。英淳进前奏曰,陵上护卫军,挟轝军,前后射队,今当解送,而以已下信箭举行,何如?上可之。入小次。

○丙午闰五月二十日申时,上诣殡殿,亲行虞祭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缌服以出,赞礼导上诣殡殿拜位,行虞祭,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尊所,执尊举羃酌鬯讫,仍导诣灵座前。赞礼启请跪,上跪,赞礼启请三上香,英淳奉香,性教奉炉,上三上香,赞礼启请执瓒灌地,英淳以瓒跪进,上执瓒灌地,以瓒授大根。赞礼启请执币献币,英淳奉币跪进,上执币以授大根,大根跪受币奠于案。赞礼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导上复位,仍行初献礼,赞礼导上诣尊所,英淳酌酒,大根以爵受酒,赞礼仍导上诣灵座前。赞礼启请跪,上跪,赞礼启请执爵献爵,英淳奉爵跪进,上执爵以授大根,大根跪受奠于案。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金益文进跪读祝讫。赞礼导上复位,亚献官领府事赵寅永行亚献礼,终献官领议政权敦仁行终献礼如仪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取祝币以燎讫。赞礼跪启礼毕,仍导上以出。寅永、敦仁,判府事郑元容,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虞祭已行,圣慕靡逮,哭泣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罔极矣。上曰,今日为何时刻乎?敦仁曰,酉时过已久矣。上曰,今虽还宫,可以夜深前得达乎?敦仁曰,漏前无以入城矣。上曰,箭串桥水退,今至几分乎?敦仁曰,闻今亦深处为丈馀矣。上曰,乘舟以涉,何如?寅永曰,编结然后可以行之,此非仓卒间可办之事,而人君之行,不宜乘舟矣。上曰,新作路为几许里乎?敦仁曰,几为五十里矣。上曰,何可舍近取远乎?寅永曰,宁为舍近取远,何可舍安取危乎?元容曰,惟从险易而论之,何可较计远近乎?仍诣辞陵位,通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尽哀,通礼跪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仍出帷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诸臣诣阁。

○丙午闰五月二十日酉时,大驾自斋殿还宫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直阁尹定铉,检校待教南秉哲、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黑头冕、布戎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摠护使权敦仁进前奏曰,新作路稍胜云,而今虽进发,当值夜深,不胜憧憧矣。臣则姑留陵所,封土被莎毕役之后当入去,似为明再明间矣。药房都提调郑元容进前奏曰,日且暮矣,路且险矣,然而臣不能力挽者,大礼顺成,两慈殿忧虑之馀,必明烛而待,回銮圣衷之急欲还驾,亦出于孝心,臣等何可请住乎?第石桥及路水,必以人夫御轿,且轿窗风入之时,勿为眠睡,是望也。上曰,当如是矣。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轿,上降舆乘轿,至洞口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锣鼓作,进发至弥勒坪岘,御人夫以逾,替御座马,至烽火岘替马所。英淳进前奏曰,侵夜冒险,御轿以进,似好矣。上曰,前进少许,后当乘轿矣。至庙洞,元容等进前奏曰,夜气触冒甚闷,请进驾轿。凤夏曰,此距旧陵洞口不过三里许,御轿以进,似好矣。药房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若不允从,臣敢效古人断鞅之义矣。上曰,当乘轿矣。仍御驾轿,至旧陵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入小次。少顷出次,通礼跪启请乘轿,上乘轿进发,至雨装岘御人夫以逾,还驾轿马至兴仁之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锣鼓止,至宗庙洞口。通礼跪启请降轿,上降轿步过,还乘轿,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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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缅奉顺成,玄隧永閟,伏惟圣心益复靡逮,伏未审累日离次,哀慕劳动之馀,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药房三提调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金大根曰,直提学金辅根驰诣绥陵,奉审以来。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义州府民家漂颓事,传于赵龟夏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定州牧民家全颓事,传于赵龟夏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成川府民家漂颓事,传于赵龟夏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徐相教奉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任桢手本,则弘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兴化门北边墙垣二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二门gg武德门西边墙垣二间g及同近处四间,崇义门北边墙垣四门gg崇义门北边墙垣四间g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本宫内崇义门西边中松一株,小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西边墙垣二间及东南墙垣五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北边内宫墙四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二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三提调,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记事官徐堂辅、洪祐命、金炳云,左承旨金大根,记事官金有渊,领府事赵寅永,判府事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学性,原任直阁李景在、吴取善、李公翼、金始渊,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尹定铉,原任待教金英根,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等进前奏曰,昨日哀遑罔极,何可尽达,而吉基吉辰,克完大事,诚为一国之万幸矣。屡日哭泣之馀,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两慈殿哀疚之馀,果无添损之节乎?上曰,别无大损,而自多不如常度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寅永曰,今日亦极热矣。上曰,果极热矣。寅永曰,臣昨从尾局陪来,初昏则稍凉,晓后则渐热,到今思之,则去夜回銮,还胜于曝阳劳动矣。上曰,然矣。元容曰,臣初欲请医官诊察矣,医官早已入诊,议进汤剂,待后日次更诊,议继进与否,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元容曰,大礼告成矣,古帝王所未尝行,而闾阎家匹庶之任情躬行之事,殿下皆为之,圣心更无馀憾,而群情亦得洽慰,然如是之中,劳动自多,哭哀过度,必多添损矣。凡人当大事,则专心专力,不自觉察,竣事之后,劳惫之节始现,而亦或有疾恙矣。或于日间,有现形之候,则随即招医官入诊,亦下教药院,似好矣。上曰,别无所损之节矣。寅永曰,大礼既过矣,今则保啬是第一事矣。元容曰,臣伏睹殿下有出天之孝,保啬圣躬,即圣孝之大本也,岂待臣等之勉戒乎?上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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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李升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右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权用修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天摩佥使金正玉,丰山万户李辉甲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李升洙为假注书。

○传于赵龟夏曰,摠护使入侍。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徐相教奉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权用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备边司,摠戎使柳相弼、金煐、任圣皋。

○备边司,摠戎使改望任圣皋、柳基常、徐相五。

○赵龟夏,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李裕元,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内资寺直长鲜于澲,受由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大成殿东边春舌朴工瓦子脱落,西庑东边朴工瓦子亦多脱落云矣。修改之节,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掌务官李汉庆举行稽缓,极为可骇,并本职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三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二石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左右捕厅言启曰,邪魁玄锡文与伏法之进吉、夏祥、信喆等情节,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己亥邪狱时逃躱,终未捕捉矣,今始捉得,故为先合坐取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闰五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摠护使入侍时,左副承旨赵龟夏,记事官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摠护使权敦仁,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日热去益甚,连日哀遑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封土今已毕役,被莎亦尽为之乎?敦仁曰,封土被莎已为讫工,而下砖石虽已排设,魂游石、长明灯、望柱石姑未入排矣。上曰,石阑干亦未及排设乎?敦仁曰,前面石阑干数间未及排设矣。敦仁曰,伏闻大驾再昨夜四更二点,始为还宫云。下情憧憧之馀,万安回銮,不胜庆幸,还胜于曝阳劳动矣。上曰,然矣。上曰,箭串桥水涨处今已退去乎?敦仁曰,臣从桥上作行,水已尽退矣。上曰,予亦闻之,则昨日已退云,若过一宵,则可从此路还宫矣。敦仁曰,近日诸节,果无添损乎?上曰,别无所损,而每当夏节,似不如常时矣。敦仁曰,水剌之节,果若何?上曰,亦无所损矣。敦仁曰,下情不胜憧憧矣。敦仁曰,两慈殿疚怀之馀,诸节,若何?上曰,屡日悲扰之馀,惟幸万安,而岂可如常时乎?上曰,昨日封土时见之,则下隅封标前横板外,是退圹乎?敦仁曰,然矣,而横板之内,即面灰矣。上曰,明器与服玩樻子,奉安于退圹,则其间何以塡之乎?敦仁曰,以干灰洒水塡之,是谓水灰矣。上曰,然则限金井塡之而不用土乎?敦仁曰,塡至金井,始以三物灰筑天灰,乃成覆釜形矣,覆釜形则旧陵所已为亲鉴,而旧陵则稍长,故新陵则稍圆为之,又以土筑之,与半月形同体,而筑土之际,虑有蹲缩,故插木编结,筑至坚固,然后退出编木,始为被莎,而敛精之际,自尔迟滞矣。上曰,土则取何处用之乎?敦仁曰,取其中用之矣。敦仁曰,安陵祭,闻堂上言,则二十六日可行云,而且闻别看役牌将辈所传,则二十五日可以行祀云矣。敦仁曰,瓮家虽未撤退,竣事后更为看审,则穴体局势,尤有胜于前见,诚为庆幸矣。敦仁曰,俄于阁外,伏承摠戎使改望之教,而旧望已尽,更无排拟之人,当以新通乎?上曰,新通,可也。敦仁曰,将任异于凡职,舆望自少有所属,而近来人器,渐不如古,恒见其资历家数而已,诚非细闷矣。上曰,近来将任,名虽大将,实不知弓马矣。敦仁曰,其在阴雨之备,诚为闷然矣。然而其中亦未必无人才矣,臣当退出,按见其品案拟入矣。敦仁曰,俄于入来时,闻捕厅所传,则李在容已为捉得云矣。上曰,果捉得乎?敦仁曰,李汉本不在远地,捉得于壮洞旧司圃署洞,而见其户牌,则书以李在永,此盖己亥年进吉、夏相等按狱时,变姓名逃躱,或称李在容,或称李在永,而其本姓名则玄锡文云矣。上曰,斯速合坐举行,可也。敦仁曰,臣亦入来时,以草记后即为合坐之意,已知委于捕厅矣。上曰,一汉尚未捉得乎?敦仁曰,恩津居具顺五,其时见机,即乘小舟,不知所往,尚未捉得云,而严加讥诇,则岂有未捉之理乎?上曰,连加申饬,可也。上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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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得林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启曰,假注书李升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洪祐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圭、李承益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得林曰,来初一日除服后,当诣太庙展谒矣,该房知悉。

○礼曹,来七月初三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徐相教奉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传于南性教曰,大礼克襄,怆幸交切,新旧陵役浩繁,虽是都监举行,必多有贻弊畿民之端,况又杨州邑之专当者乎?其在轸念之道,何用常例?今年城饷,许令邑捧耗条,特除减,军需亦不可不念,令庙堂区划给代。

○传于赵龟夏曰,轝士军之今番效力,市民为最,贡人之待令进排,亦必有弊,并令庙堂,旧遗在及徭役,量宜区别,以为蠲荡示意之地。

○传于南性教曰,灵轝、神辇侍卫及将领军兵与亲看审以后前后动驾时随驾侍卫及将领军兵,当亲行赏试射矣。日子及处所,待下教举行,令兵曹及各该营,为先修成册以入。

○备边司,摠戎使改望,以李应植为摠戎使。

○兵曹,摠戎使单李应植。

○南性教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应植,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前禁将柳基常之罢职,出于特旨,而金判府以此大为难安,虽有销刻之嫌,何伤之有?前禁将仍任。

○传于南性教曰,前摠使李惟秀仍任。

○南性教启曰,前禁将仍任事,命下矣。前禁卫大将柳基常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禁卫大将柳基常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仍即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柳基常。

○兵曹,禁卫大将单柳基常,摠戎使单李惟秀。

○南性教启曰,摠戎使仍任事,命下矣。前摠戎使李惟秀,即为牌招,教谕书所当更为启下,而此与新除授有异,在前如此之时,有前所授密符传授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取禀。传曰,依已例为之。

○以检阅李承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以义禁府金春根囚单子,传于南性教曰,水使既已仍任,特为分拣放送。

○赵得林以宗簿寺提调意启曰,迁陵大礼,今已顺成矣,迁奉年月日及山名坐向,当为纪载于《国朝御牒》、《璿源谱略》,而在前如此之时,或有设厅之例,亦有自本寺举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自本寺举行。

○南性教,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申绍五卫将申勉求、卢庆烨、金周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崔憙锡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梁惠秀身为将官,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判府事金道喜箚曰,伏以,珠邱改封,巩万年而永妥,銮舆亲幸,淹四日而载旋,伏惟圣慕皇皇,冞增靡逮之痛。臣适奉留都之命,未获攀扈𫷷仪,哭辞隧道,瞻望梧云,尤切怆廓。臣于日前巡逻牌将移送秋曹事,有万万难安之端,盖其本事虽出于该营牌将,此亦臣所管之营,已不胜惊悚,况当夜巡绰之路逢日官者,非该营所属,乃扈卫军校之自臣留都所发送者也,始逢犯夜人,不得不谁何,而闻其端由,旋即舍之,任其行止,质诸日官,言亦相孚,本事颠末,如斯而已,而日官之以逻为解者,其或蕲免稽缓之责,致有此仓卒失对耶。日官所告既如是,则领相筵奏,不容不如是矣。虽其暂时相持,罪固在于扈校,论其不饬之失,臣实有之,而非该营之所与知也。臣则幸逭,责归该营,臣安得不䩄然煌戚,思所以自列之图乎?玆敢据实仰暴,伏乞圣明,特赐处分,亟施当勘之律,俾私分获安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领相所奏,即当日巡绰之为留都营所管也,今见箚辞,以明其被捉于扈校,卿言无怪如此,从当有处分,卿其安心。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领议政权敦仁箚曰,伏以,臣于日前日官之被捉巡逻也,以不饬之留都大将推考,该牌将移送秋曹之意,筵奏蒙允矣。臣之当初所奏,不知为何营巡绰何营牌将,而每于幸行经宿之时,例自留都营门发巡,故以不饬之责,责之留都营门者也。今见判府事臣金道喜箚引,臣不胜瞿然惭叹之至,臣若早知其本事之如此,则顾何可遽自论饬,而盖臣所论,只以其日官被捉之事面而已。本实里许,臣无由知,则不知而言,亦系臣昏谬率易之失,况臣之所闻者,即日官之言,而今曰质诸日官,言亦相孚,则臣乃误闻人言,而妄陈于上也,其罪又何如,臣安敢厚于自恕,晏然而已乎?玆敢短箚自列,伏乞特赐处分,勘臣当勘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当初所奏,出于重事面也,而判府箚辞,亦岂有他?卿则本无可引之端,卿其安心。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检阅洪祐命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素患风痰之症,又复添肆,盖因近日日候之剧热,调将之失宜,而刀圭扶将,不容少缓,臣闻报煎熬,实难按抑。玆敢略控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闰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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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缘故出。分承旨朴容寿。左承旨金大根。分承旨金公铉。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李升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夜自二更至二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赵得林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左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训戎佥使金善勗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得林曰,检校待教赵凤夏驰诣绥陵奉审后仍留,安陵祭时,监祭以来。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徐相教奉命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传于赵得林曰,进哀册玉帛时举行礼房承旨金大根加资,对举承旨赵龟夏内下大鹿皮一令赐给。

○传于赵得林曰,灵轝别陪从右议政朴晦寿厩马一匹面给,检校提学金兴根熟马一匹赐给,都承旨金英淳半熟马一匹赐给,别侍卫兵曹判书赵秉铉熟马一匹赐给。

○传于赵得林曰,灵轝陪从史官李承圭陞六。

○传于赵得林曰,工曹参议许递,前正李亮渊除授。

○传于赵得林曰,监察郑翼烈守令待窠除授,司勇李璜周初仕拟入。

○传于赵得林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以两都监摠护使以下别单,传于赵得林曰,山陵都监摠护使领府事赵寅永,领议政权敦仁各鞍具马一匹面给,提调行判敦宁朴岐寿,知事赵冀永并加资,礼曹判书赵鹤年日浅勿论,行大护军李嘉愚,都厅校理徐相教,副司果金炳奎并加资,郞厅礼曹正郞金铉复日浅勿论,副司果朴齐韶,掌乐正沈宜复,司宰佥正尹致诚,副司果赵文和,户曹正郞金箕默,敦宁判官林迥镇,刑曹佐郞成元镐,京郞厅兵曹佐郞李昌廷并陞叙,监造官副司勇宋达洙日浅勿论,郑喆容、朴京寿、沈教镇,敦宁参奉李祖钦,副司勇郑在箕、郑堉、李钟祥,掌苑奉事严锡谦,别工作缮工奉事黄锺奭并陞六,分长兴主簿兪莘焕陞叙,拭梓宫兼覆土官右议政朴晦寿熟马一匹面给,封闭官执义徐相教加资,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行大护军赵斗淳半熟马一疋面给,书写官知事洪敬谟熟马一匹赐给,京畿监司金辅根熟马一匹面给,陵所杂务差使员杨州牧使曺锡雨加资,相地官观象监教授韩廷厚,令本监高品付料,方外地师积城县监梁锺华守令陞品除授,副司勇金成九六品职调用,朴埰浩相当职调用,择日官全启焕守令除授,奏时官彭在义监牧官待窠调用,别看役前营将姜彝五守令待窠除授,前佥使李得禄加资,前主簿李元复相当职调用,下玄宫时辘轳牌将黄起春等四人并边将除授,都看役金再兴,看役安顺吉并善地边将作窠差送,朴重根边将待窠差送,金硕基边将除授,金寿宗等并木布分等施赏,择日官、奏时官、计士、画员、医员、监官、录事、员役、工匠等,并依辛巳年例施赏。

○以两都监摠护使以下别单,传于赵得林曰,迁陵都监摠护使领府事赵寅永,领议政权敦仁各鞍具马一匹面给,提调知敦宁徐憙淳加资,礼曹判书朴永元日浅勿论,工曹判书金左根,户曹判书李穆渊,都厅司仆正金益文,副司直金镇右并加资,郞厅礼曹正郞赵礼根日浅勿论,户曹正郞赵秉纬,忠勋都事金在重,缮工副正吴显甲,仪宾都事洪锺华,司仆判官金教性,副司果金亨淳并陞叙,监造官副司勇申锡宽、金在献、李象宗,长兴奉事金俊根,宗庙副奉事李寅正,副司勇权命奎,广兴奉事李龙沼,副司勇柳鼎东,志石所监造官奉常奉事朴贤楷,表石所监造官奉常副奉事白龙周,内别工作监造官缮工监役洪一纯,外别工作监造官缮工监役赵秉正,分长兴奉事金俊根并陞六,纸榜所监造官奉常正金奎瑞准职除授,分典设别提李锺龙陞叙,哀册文制述官吏曹判书金兴根熟马一匹面给,书写官广州留守赵鹤年熟马一匹赐给,表石阴记制述官判府事郑元容,书写官判府事金道喜厩马一匹面给,志文制述官领府事赵寅永鞍具马一匹面给,书写官行礼曹判书徐憙淳加资,圹中铭旌书写官东宁尉金贤根,行路铭旌书写官永明尉洪显周各厩马一匹面给,旧哀册、旧志石盖上大字书写官右议政朴晦寿厩马一匹面给,丁字阁上梁文制述官行大护军赵斗淳半熟马一匹面给,书写官知事洪敬谟熟马一匹赐给,纸榜书写官行护军姜时永,志文草图书书写官司仆正金益文并加资,挽章书写官修撰沈宜冕,副司果洪羲宗,副修撰严锡鼎、李教英,副司果兪致善、洪祐健,司仆正金益文,正言赵龟植,副司果李𪤓,李裕膺各儿马一匹赐给,顿递使汉城判尹金东健,陪往大将行大护军李惟秀各半熟马一匹赐给,从事官前县令赵兢锡,前县监白乐贤并陞叙,拭梓宫官右议政朴晦寿,帅舁梓宫官领议政权敦仁,捧哀册赠玉帛官领议政权敦仁并厩马一匹面给,启陵时大祝副司果金镇右,纸榜大祝副司果金镇右,出玄宫开封及下玄宫封标官执义徐相教,读哀册官副司果金镇右,告启殡大祝司仆正金益文,摄左通礼副修撰严锡鼎,掌乐正李光载并加资,捧哀册官举案者,褥席执事,举读哀册案兼褥席执事,捧赠玉官举案者,捧赠帛官举案者,执水者,执巾者,大轝前捧香炉差备,捧香盒差备,纸榜辇前捧香炉差备,捧香盒差备,遗衣函差备举案者,服玩函差备举案者,筲樻差备举案者,磁器樻差备举案者,遗书樻差备、乐器樻差备举案者,笾豆樻差备举案者,砚匣函差备,御制樻差备,匜函樻差备,羽葆奉持官,箱差备,座子差备,帕差备,几台差备,卓差备,倚几差备,樻差备,红㓒案差备,铭旌柩衣缝造官,各差备官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摄司仆正副司果赵完植、睦仁培各儿马一匹赐给,舁梓宫官训炼佥正韩镇华、李在明并相当职待窠陞叙,摄赞仪严坰,摄典仪金在善并陞六,东西唱假引仪闵景镐、李亨烈各加一资,铭旌奉持忠义卫柳在起守卫官待窠除授,宗戚执事兴完君晸应、兴寅君最应各熟马一匹赐给,永明尉洪显周、东宁尉金贤根、昌宁尉金炳畴、南宁尉尹宜善各内下虎皮一令赐给,判敦宁朴歧寿,工曹判书金左根,行副护军赵秉骏并加资,行副护军赵秉夔加资属耳,熟马一匹赐给,行副护军朴齐宪,兵曹参议洪祐喆各熟马一匹赐给,副司果朴镐寿加资,水原判官金炳冀,副司果郑海尚陞叙,童蒙教官金炳地,副司勇金胤铉陞六,永平郡守金元植勿论,代奠官兴宣君昰应加资,已资穷则鞍具马一匹面给,长生殿都提调领议政权敦仁厩马一匹面给,提调工曹判书金左根,户曹判书李穆渊各半熟马一匹赐给,礼曹判书赵鹤年日浅勿论,徐憙淳、徐箕淳各半熟马一匹赐给,都厅户曹正郞赵秉纬,礼曹正郞金铉复,工曹佐郞申锡弼并陞叙,礼曹正郞赵礼根日浅勿论,缮工监役郑基洛陞六,大轝陪从原任直提学徐憙淳,原任直阁徐俊辅、金始渊并熟马一匹赐给,分承旨金公铉、朴容寿并加资,分假注书李时夏、李容佐并陞六,分兵曹参议赵徽林半熟马一匹赐给,正郞李裕膺儿马一匹赐给,分副摠管洪锺应熟马一匹赐给,分都摠都事李南瑞儿马一匹赐给,神轝侍卫别军职李圭彻、柳相鼎、金善永、吴鼎周各内下弓矢一部赐给,灵轝侍卫别军职李能权、申观浩各内下弓矢一部赐给,左通礼金养默,右通礼朴鸣载,赞仪朴鄷寿各儿马一匹赐给,东西唱引仪金昌源察访待窠差送,金秉圭儿马一匹赐给,本陵令权大澈陞叙,参奉朴希淳陞六,别看役前府使洪应燮守令除授,前县监赵声夏,前五卫将徐麟赫并相当职调用,看役牌将安顺吉、千道亨边将除授,闵致龟木布施赏,金正宅令该营教炼官差给,李凤信等,待令军官金在璿等,捕校金得祚等并木布分等施赏,择日官李秉洪,写字官彭继容相当职调用,事知守仆李景纯等四人,通礼院书员李晩弼等二人,典乐金昌河等二人并帖加,木手元重明边将除授,其馀计士、画员、写字官、录事、牌将、守仆、员役、工匠、忠赞卫、乐工等并依辛巳年例施赏。

○传于赵得林曰,侍殡官洪命畗资穷,熟马一匹面给,纸榜承传色韩珩和,次知李昌成、申宽吉,都薛里石泰元、李元会,进止长番宋遇容、韩定善,薛里金幼孜、方载厚,酒房李大奎、金昌浃并加资,进止差备李应辅、康命彦、卢弘孙、李宜秀并熟马一匹赐给,从事官沈相鹤、金应海,罗排差备车五书,方文彩、金永禄、具世完、李贤模、朴喜浩、金镇行、金性泽,哭差备崔敬勋、尹学信、吴兴文、郑一柱、姜允得、姜世吉、金基万、李时和、李趾善、李基完、李达亨、李时五并儿马一匹赐给,哀册尚传崔健常、尹致善并半熟马一匹赐给,铭旌差备赵宗铉加资,神辇卷帘差备崔昇麟、李春基,遗衣称函差备金再锳,灵座差备李镇权、李根世,素扇差备金致九、闵学禄,素盖差备李正植、姜渭尚,哀册差备李世彩、金箕昌,案差备洪正璨、李再晙,褥席差备李敬缉,翣扇差备李正吉、千世甲、李元谦、李仁光、金河秀、崔弘辅,服玩函差备金昌凤,徽旨樻差备金信福,灵轝果实进排差备沈相鹤、金应海并儿马一匹赐给,大轝陪从司谒金盛孙、河俊鹤并外职调用,神辇陪从司钥李益丰别差调用,殡殿司钥金昌宽赏加,灵轝侍卫统长崔仁奎外职调用,李完丰边将除授,李东国加资,武艺别监李在泽等二人并帖加,其馀各木一疋,门旗手四名各布一疋,大轝凤头别监刘镇福等二人并帖加,神辇凤头别监李完玉等二人并帖加,奠吏朴完基等二人并书题除授,饭监刘圣锺,库城上张兴柱,炙色池弘璧帖加,茶色李寿千等二人,蒸色金命硕,饼色宋烨,别司饔赵龙哲木二疋布一疋,照罗赤四名,员役、水工三名各木一疋,各房房直二十名,奴子二名各布一疋,排设、司钥、别监等并依辛巳年例施赏。

○传于赵得林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以左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用修曰,只推。

○吏曹,工曹参议单李亮渊。

○兵曹,以沈有祖为摠戎中军。

○南性教,以兵曹言启曰,来六月初一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一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二哨,马军一哨,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磨炼,摠使率训局馀军三哨留阵,馀军留营,置之。

闰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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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权用修。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得林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左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得林曰,春桂坊之壬申除拜者,尚馀二人,追念昔日,不可无示意之举,行护军李鲁秉,副护军李羲斗,今日政,知事、同知作窠拟入。

○传于南性教曰,山陵都监堂上留待。

○传于南性教曰,山陵都监堂上入侍。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吴致淳,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以左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金大根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承旨金大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裕元。

○赵得林,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教是时,山陵都监都厅郞厅副司果金炳奎加资事,命下矣。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教是时,纸榜所监造官奉常寺正金圭瑞准职除授事,命下矣。已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儿马一匹赐给。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绥陵迁奉教是时,殡殿次知内官李昌成、申宽吉并加资事,命下矣。本资乃是崇禄,今无可加之资,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代加。

○又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向者以本监监生等来纳仪器事,曾有草记矣。今已竣事,不可无酬劳之典,金得彦、崔锡冕、林性薰,令该曹施以加资,朴锺大本学兼教授差下,崔福渊三历官权付,待窠即为塡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性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批言启曰,护军李鲁秉,副护军李羲斗,知事、同知作窠拟入事,命下矣。知事六窠内五窠,辅国判书,今方见带,只有赵冀永一人故作窠,同知朴蓍会除拜最久,作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二月二十五日丙午重试,对举庭试,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会试人北兵营马兵曺贤俊不赴委折及去三月十五日丙午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济州马兵韩应愈无缘不赴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各该道帅臣矣。即接北兵使金键,全罗监司李时在回牒,则马兵曺贤俊身病不赴云,依例勿旋,所授帖文收聚爻周,韩应愈以其亲病不赴,系是三式年内,依例陈试,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牌招不进,右承旨赵得林进。启曰,台谏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权命周为执义,赵然昌为献纳,洪羲宗为副校理,洪在重为副修撰,金应均为司仆正,朴商寿为掌乐正,朴来万为司成,金左根为判义禁,权大澈为中部令,赵汉应为仁陵令,张龙逵、吴奎焕为监察,李裕宪为平市主簿,朴承奎为内资直长,金炳皋为宗庙副奉事,李镐俊为司饔奉事,姜羲永为缮工奉事,任允常为掌苑奉事,李勉翼为长兴奉事,李承沼为假监役,闵德镐为童蒙教官,徐经淳为敦宁参奉,李璜周为禧陵参奉,兪景焕为绥陵参奉,判敦宁朴岐寿今加辅国,行左参赞徐憙淳今加崇禄,工曹判书金左根今加崇政,户曹判书李穆渊,知事赵冀永,大护军李嘉愚今加正宪,护军姜时永今加嘉义,左承旨金大根,副护军赵秉俊,分承旨金公铉、朴容寿,杨州牧使曺锡雨今加嘉善,副司果金益文,司仆正严锡鼎,掌乐正李光载,副司果朴镐寿,执义徐相教,副司果金炳奎今加通政,兴宣君昰应今加显禄加资事承传,广兴主簿单李龙沼,学正单姜载璜,学禄单金大铉,分承旨金公铉、朴容寿,分兵曹参议赵徽林,正郞李裕膺以上减下批,故统制使吴毅常赠兵参训都例兼,守全罗兵使吴致贤考。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金景善受由,参议洪祐喆病,参知韩文爀入直,同副承旨南性教进。以李鲁秉为知事,李羲斗为同知,李敏性为宣传官,张兴燮、金达衡、沈宜夏为五卫将,李宓熙为宣传官,柳相兟为都摠都事,赵学春为训炼判官,李极会为左捕从,柳德鲁为部将,申命温为长津佥使,李时荣为群山佥使,李熙宗为神光佥使,黄土岐伊权管单方泗源,佥知单林廷弼,大护军赵冀永,护军赵秉骏、金公铉、朴容寿、朴蓍会,副护军徐宪淳、金益文、严锡鼎、李光载、徐相教、金炳奎、朴镐寿、申沼,副司果李承圭、李时夏、李容佐、朴贤楷、白龙周、朴希淳、申锡宽、金在献、李象宗、金俊根、李寅正、权命奎、柳鼎东、洪一纯、赵秉正、郑喆容、朴京寿、沈教镇、李祖钦、郑在箕、严锡谦、郑堉、李钟祥、黄锺奭、郑基洛、金炳地、金胤铉、严坰、金载善以上并单付,副司正李升洙,分副摠管洪锺应,分都事李南瑞,假内乘赵羲益依定式减下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沈明奎为绥陵令,李经权为司饔主簿,金商弼为监役,李骏在为禁府都事,尹泰亨为永禧殿参奉,李锺九为齐陵参奉,金在鹤为英陵参奉,赵锡畴为恭陵参奉,行左承旨金大根,知事李鲁秉今超资宪,同知李羲斗今加嘉善,以上知事同知特授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金箕弘为都摠经历,赵羲益为训炼佥正,张凤羽为判官,赵凤植为主簿,申命溵为御营把摠,李在明为左捕从,副护军赵徽林。

○吏批,三政。以赵然天为宗庙令,李长祜为监察,李忠翼为假监役,沈有泽为靖陵参奉。

○兵批,三政。以韩弘一为都摠经历,韩友譱、赵存一为训炼佥正,李鉐为中枢都事,金商雨为训炼判官。

○以吏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领府事赵寅永疏曰,伏以,日吉辰良,百神效灵,迁奉之大礼既成,恸慕之圣孝克伸,上以慰两慈殿靡极之思,下以答一国臣民佥同之愿,一怆一幸,曷有其已?际伏见别单下者,乃以贱名忝在摠护制述之列,屡蒙文驷之典,虽不叠受,便是荐授,臣于往役,为日甚浅,不足以劳勚言,而文字供奉,即所以自效于终事,则荣固有之,赏于何哉?窃谓,圣朝嚬笑之政,不宜逾滥至此也,伏愿亟赐还收,俾安私分焉。仍伏念,臣于去年春夏之间,再上疏本,冒乞残骸,虽未能即蒙恩谅,已于圣批,示以许施成就之旨意,臣百回庄诵,一念颙祝,奉之若金石,信之若四时者,居然周岁馀矣。臣非不知更积微恳,冀荷曲遂,而以私则丧威震迫,靷葬未暇,忧故缠绵,药疗不遑,一身进退之事,姑以悠泛看也,以公则滦议既定,百礼方张,而臣始叨敦匠之任,旋奉撰志之命,义分所在,又不敢言私,荏苒之顷,日月如流,而臣之齿益衰,臣之病益痼,臣之情益急,失今不言,更无可言之时,而其将抱此耿耿,生无以举颜向人,死不能瞑目入地矣。虽然此以臣微分上言也,至若前日恩批之郑重恳恻者,即造化之甄万物,圣人之陶群生,而臣乃委之草莽,不思所以承受,则是自暴也自弃也,其愚昧之甚,曾不若禽兽草木无知之类,犹能涵咏于雨露也,宁不悼哉?臣之朽落羸败,奄奄垂尽之状,非但前后辞恳,罄悉无馀,即亦我殿下所洞烛者,夫何待更烦𫌨缕,重犯渎挠之诛,而臣今长委床玆,朝暮视荫,则假使臣即日蒙恩,得借三字之衔,不足为保晩节而退急流者比也,明矣,特以积年之至愿在此,同朝之成言在此,我圣上前后悯恤之教亦在于此,此而不能仰格宸衷,则是真要君之鄙夫,欺世之小人耳,臣虽万万无状,若其本末长短,恐难逃于日月之下,今于白首临死之年,岂忍出此计乎?臣闻贤圣之君,不以禄利为宠,察其情而体之,老病之臣,不以筋力为礼,审其义而行之,是以上有所施,下有所达,进退之节著,廉让之风兴,臣主俱荣,国家赖之,若此者实于圣朝风厉之化,关系不细,非止臣一人计也。玆敢沥尽肝血,不避猥越,斋沐而陈之,伏愿天地父母,哀之怜之,特准休退之请,俾卒生成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自年前,已知卿之苦心如此,而卿必亦悉予之至意也,顾今国事多艰,予所倚毗冞笃,此岂卿告退之时乎?万万不当,万万不当,望卿克殚尽瘁之义,无复以此烦请。锡马常典也,卿其安心领受。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领议政权敦仁箚曰,伏以,圣孝孚感,新寝安吉,乔封之礼事已竣,缌制之月期将终,伏惟慨廓靡逮,益当如何?臣不胜悲摧之至。即伏见都监别单下者,以臣之名忝摠护,伏蒙锡马之典,夫从百僚后,周旋董工执事事尔,臣职之固宜,设有可纪之劳,当懋之赏,臣则受命于工役已半之时,由前而措施节目,已具禀定,由后而综理情文,皆藉睿裁,若言尺寸之效,臣不如一郞官之奔奏其事耳,况臣白首不死,获厕终事,仰瞻滕哭之哀,舜慕之切,感动臣邻,五情如割,俯念昔日蒙被,徒积孤负,此时此任,恸幸交深,敢以何心,冒玆恩赏,赏之滥与不滥,又未暇言也,分义虽急于乘谢,衷情冞切于怆霣,玆控短箚,仰渎崇严,伏乞亟收成命,俾上无僭施,下安贱私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府事郑元容箚曰,伏以,滦迁讲议,乔封告成,万年之新寝孔安,三月之缌制将除,宸孝冞光,群情益怆,臣伏见两都监别单下者,以臣之制进表石阴记,混被锡马之典,臣奉旨踧踖,何敢领有?臣以昔年受恩之踪,常恨蓐蚁之未先,而支离馀生,屡阅沧桑,今于梧云浸邈之后,执役于湖弓再攀之辰,收拾已摧之肠,周旋终事之地,且恸且荣,继以自幸,顾有何微劳之可纪哉?且臣所进文字,体式程宪,本有绳墨,编书惟谨,无所论撰,非如掌词操䉉之家摛藻缀英,殚精呈能于绘云日被管弦之大制作,则薄技寸能,初无可以自效于其间者矣,匪颁之式,明试以功,故赏与无节则砺具为堕,绩庸不称则宠章反䙝,一或逾滥,贻累非细,臣用是惧,具牍请收。伏愿深存懋赏之义,俾罔功者得以安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判府事金道喜箚曰,伏以,臣以迁奉时表石阴记书写官,名入别单,猥蒙赏赍之典,拜命惶恧,靡所容措,顾臣未先蓐蚁,获睹滦仪,万分一自效于终事之地,托名于贞珉之刻,怆既切矣,荣亦极耳,何尝有毫分可纪之劳,而匪颁之恩,至于锡马,此非但在臣为罔功之赏,实亦有关于圣朝懋赏之政,乘谢无望,玆控短箚,伏乞亟收成命,俾赏典无滥,私分获安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右议政朴晦寿箚曰,伏以,滦迁克襄,恸玄隧之永閟,乔藏载崇,攀乌号而莫逮,虞辰既过,缌月将尽,伏惟圣慕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以昔日受恩罔极之踪,未效蚁蓐之微悃,复睹蜃卫之严移,旧恸新怆,交切于中,只有血涕,一号千行,臣于是时承命陪从,瞻依于綍翣之间,卫护于班联之列,梅溽快霁,菆涂稳税,若相有助,感幸万万。且臣所自效于执事之末,即不过汛拭玄和,奉巾幅而周章,载覆吉壤,举柄锸而怵惕而已,此亦不足以荐菲忱之万一,而乃其事则是职分应行之节耳。至于旧哀册旧志石盖上书写,尤无劳勚之可言,则凡此举行,本不当拟议于记录之典,而迺者天厩上驷,殊锡便蕃,臣闻命惊蹙,不省所云。夫懋赏之典,治体攸关,终事之地,哀戚居先,设有可纪之劳,因以获赏,则必也奉而掩抑,不敢承当,况事系供职,功无可称者乎?惧在恩滥,义难乘谢,辄具短牍,略控衷恳,乞赐鉴谅,还收成命,以存颦笑之爱,俾安辞受之分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于赵得林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忠清监司赵云澈疏曰,伏以栾仪告成,宸慕冞切,珠冈叶吉,圣孝益光,怆幸交挚,中外同忱。仍伏念,臣负当被之罪,抱难安之情,宜即劾愆请勘,而时值大礼届期,举国哀遑之中,不敢仰暴私悃,冒渎崇听,惶蹙泯默,今始自讼,臣罪滋大,益无以自赎矣。臣愚庸疏暗,又少经历,处官昧方,施措多舛,全省按察,断非其材,而滥叨谬恩,辞不获命,遂失量入之戒,妄托自效之义,黾勉就任,矢心殚竭,而其奈才有所难强,力有所不逮,奸猾未息而威不足以惮压,狱讼滋繁而明不足以决折,每自点检,尤悔居多,毕竟偾误,有若执契,果有忠州前牧使李衡远查报事,而臣之昧例亏体,昏谬颠错之罪,悉露无馀矣。当初筹关之来,臣则只认以枚举事实,具报筹司,则自筹司当有禀覆而已,不为备格登闻,以重事体者,此臣之罪也。特旨道查,何等严重,而虽缘查官之有故,竟致阅月而稽滞者,此臣之罪也。至于本事之彼此曲直,一按诸招,了然可卞,数行论断,何惮不为,而第臣不娴格例,懵无识悟,牒报则不拣紧漫而具载报案,跋辞则不辨虚实而只陈本状,固欲详核者,反致坏体之科,其所审慎者,自归违式之辜,此尤臣罪之最大,而万不可宽恕者也。果有筹司论责之举,苟究其罪,岭海犹轻,圣度天大,罚止缄推,臣戴恩讼愆,转益靡措,严教之下,虽不敢不更釐原案,修上启本,而静言思惟,惶汗浃背,孽由自作,罪将焉逭?前后所失,非比一时做错之微眚,则何敢厚于自恕,狃于幸免,凭恃宠灵,厌然蹲冒于职次乎?玆敢冒控愆尤,仰彻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藩任,仍治臣不职之罪,以警具僚,公私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事属既往,卿其勿辞察任。

○丙午闰五月二十五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山陵都监堂上入侍时,同副承旨南性教,假注书李升洙,记事官李承益、金炳云,山陵都监堂上判敦宁府事朴岐寿,行大护军李嘉愚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都监堂上进前,承旨同为进前。上曰,陵役已毕乎?岐寿曰,封陵后被莎之节,已尽为之矣。上曰,石物排设乎?岐寿曰,被莎后石物即为排设矣。上曰,假家撤毁乎?岐寿曰,新陵局势本自广阔,而撤毁假家而见之,则尤为阔远矣。上曰,植木今可为之乎?岐寿曰,植木最为今日急务,而但非其时,至于莎草,亦不无枯损之虑,幸而雨降,今可以茂盛矣。上曰,魂游石比前稍小否?岐寿曰,旧日所排,虽磨减长厚而尚不小矣。上曰,果不小矣。岐寿曰,石仪虽大而山势雄威,以此排设,正为相称矣。上曰,瓮家尽为撤排乎?岐寿曰,封陵后瓮家即为撤排,而陵役已毕之后,更为周览,则植木最是为急,而但时非植木之节,待时加植,似好矣。上曰,植木至几年可以茂盛乎?岐寿曰,此猝难成林,而计以岁月,则次次可以成林矣。上曰,四五年则可以茂盛乎?岐寿曰,昔在徽庆园植木时,令三营门分排种植,期以十年,而不过四五年,郁然成林矣。上曰,徽庆园即永祐园旧基,而本自有树木矣。岐寿曰,此时既非植木之节,则当节植木不可少缓,固宜着实为之,而大抵龙虎比他陵寝阔远,前面呈露,虽于洞口之下,犹可以仰见矣。上曰,白虎内植木则可以遮护,而象设亦犹望见乎?岐寿曰,象设则不见矣。上曰,象设似当望见,而丁字阁则宛然仰见矣。上曰,植木然后可以周遮,而今则于洞口下可以仰见矣。岐寿曰,谨依显隆园境上立碑例,绥陵洞口立碑之意,分付矣。上曰,已尽为之乎?岐寿曰,物力已为出给石手,而从速为之之意,董饬矣。上曰,洞口在何方乎?岐寿曰,在华阳亭西南间矣。岐寿曰,后麓有行人往来之捷迳矣。上曰,予亦见之矣。岐寿曰,今既奉安陵寝,其所往来之路,严立科条,使之杜塞,而盖此山来龙,逶迤至马祖坛,便是咽喉处也,若为作路,则易有颓圮之虑,故已于其处,布砖石树木栅,禁人往来,而树木若为长养则可以永塞矣。岐寿曰,三四朔之间,日吉辰良,大事克襄,莫非圣孝所感,天佑神助,此实亿万年无疆之休矣。上曰,牧官官舍仍置乎?岐寿曰,盖此基址极其美好,且有收税租为四百石,故臣与司仆都提调相议撤毁,其作厅库舍材瓦,则取用于斋室之役,馀材则若干修理于华阳亭,而华阳亭洞口逶曲处即陵洞口矣,且局内民田之植木处,随其多少,皆为给价,而昨日毕为之矣。上曰,物力何以为之乎?岐寿曰,今番内下钱及各处区划钱之入用于陵役者,近五万两,而役馀钱为六千两矣。其中三千二百两,则分给于私民田畓与家舍价,盖局内土地,田多于畓,皆非元帐付,而一日耕,居民谓之一同,此他邑所无之称谓也。元帐付之计结给价,自有户曹已例,向于德温公主墓所内民畓给价时,亦有已行者,而此则有少异者,故上中下三等折衷,上等二十两,中等十五两,下等十两,而给价者为二千八百两矣,又有民家之当买毁者,故四百两则臣入来时出给于杨州牧,着实分俵给价之意,知委矣。上命都监堂上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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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洪祐喆未肃拜。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韩文爀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五分。

○赵龟夏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行左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赵秉穆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左根未肃拜,同义禁李敦荣有身病,尹致定呈辞受由,只有同义禁权大肯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金左根,同义禁李敦荣,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左根,同义禁李敦荣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右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南性教启曰,臣与右副承旨权用修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左副承旨赵龟夏,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祐喆、韩文爀落点。

○南性教启曰,掌令吴致淳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在外,掌令吴致淳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赵龟夏,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供上生鲜腐伤,故屡次点退,终不改备,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莫重御供,不善措备,该贡人举行万万骇然,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亦惶恐待罪,而该贡人等呼诉内,潦水涨溢之馀,鱼产绝乏,连日设网,竟未捉得,只以前储,仅仅排进矣,今则前储已竭,明日日下供上,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活鸡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勿待罪,代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洪在重,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洪羲宗时在江原道原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迁陵都监仪轨厅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画员、写字官赏典,依辛巳年例施行事,判下矣。取考誊录,则志石辛巳则自都监不为举行,故写字官不入于别单中矣,今番则志石既为举行,其所效劳,与他写字官之赏典,宜无异同,合施帖加之典,而至于翣扇起画画员,亦于《辛巳誊录》,虽无载录,与棺衣起画画员,效劳惟均,一体布木施赏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洪祐人牒报,则贰极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十八名矣,限修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启曰,贰极门南边墙垣一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吴致淳疏曰,伏以,臣母笃老癃病,长时委顿,臣之情势,固难暂离,际玆仙寝缅奉,珠邱改封,中外臣庶莫不攀号奔赴之日,不敢以私故偃然在家,俟亲病之少间,来诣陵下,始闻伊间有昔年春桂坊使之入参祭奠之教,又蒙掌宪特点,臣且惶且感,张皇肃谢于行殿,聊以为几日留连,依近耿光之计。今接家信,臣母病势一倍添剧,乍寒乍热,似疟非疟,刀圭扶将,不容少缓。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递臣职,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闰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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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洪祐喆坐直。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左根,同义禁李敦荣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左根,同义禁李敦荣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同义禁陈疏,判义禁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左根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传于南性教曰,检校直阁徐有薰,检校待教金洙根并检校减下,直阁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直阁前望单子入之,金始渊落点。

○南性教启曰,新除授直阁金始渊,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直阁金始渊,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进,右副承旨韩文爀进。启曰,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沈膺泰为副校理,赵秉骏为左尹,金益文为礼曹参议,权用修为兵曹参议,徐相教为参知,金大根为同义禁,李裕元为兵曹正郞,洪哲谟为刑曹佐郞,尹行谟为龙冈县令,兼校书校理单金始渊。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病,参判金景善入直进,参议未差,参知未差,右承旨洪祐喆进。护军李敦荣,副护军赵得林、权用修、金穰根,副司直洪羲宗,副司果李宗钦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左尹单尹致定,右尹单赵秉骏。

○赵龟夏,以户曹言启曰,真殿增修时,唐家、五峰屏、龙床当为新造,而本曹无可合之材,长生殿退板八立,移来取用,何如?传曰,允。

○南性教,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番雨后,移安厅后面内墙一间半许颓圮云矣。今此有頉,既在移安厅后面,距正殿稍间之地,慰安之节,不为磨炼,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可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武德门西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使傍近颓圮处已把守将卒,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洪锡喆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赵秉穆素患积症,处冷添剧,时时冲上,间间昏倒,食饮全却,气息奄奄,目下症形,一时为急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赵秉穆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护军赵冀永疏曰,伏以,圣孝格天,吉地效灵,滦迁之礼,如期克成,伏惟圣慕恸廓,益复如新,即伏见都监别单赏典之下者,以臣名忝敦匠之末,特加臣正宪大夫者,臣于终事之地,奔走殚竭,即不过分内事耳,有何可记之劳,而叨此非常之恩哉?且况臣奉公无状,擅离职次,乃有大僚请谴之举,而圣恩包荒,至令戴罪行公,臣罪臣实自知,惭惶兢惧,无地自容,顾何敢有一言自辨,而伊时臣之情地,有切可悲至不忍之境界,知其罪而故犯之,到今追惟,万殒难赎,岭海斧钺,朝夕是俟,尚何有宠眷之如平常效力之比哉?恩虽出于普加,不如诛殛之为自安,罪莫逃于自犯,敢以宠命而为自恃乎?玆敢毕陈衷曲,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赐谅察,亟收臣新授资级,仍命司败,治臣罪名,以为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既往矣,勿辞行公。

○左尹李敦荣疏曰,伏以,珠邱叶吉,迁奉之大礼顺成,銮跸屡戒,追慕之圣孝克伸,群情怆幸,曷有其极?迺者以金吾捧供之不得备员,至烦崇听,召牌荐降,在臣分义,固当竭蹶之不暇,而臣于日前,偶失下堂之步,胫足之交,筋节横折,内作殷疼,外著浮硬,杂进灸焫,无日不试,而尚未能运一跬步,目下殚束,有非可拟,屡犯违傲,只增悚蹙。玆敢疾声仰吁,惟圣明曲垂谅察,亟赐变通焉。臣有京兆见衔,而以若貌样,一旬月之间,万万无蠢动赴衙之望,瘝旷之罪,尤无所逃,闷隘之至,敢此附陈,伏乞并许汰免,俾便调息,仍命有司勘臣渎挠,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行左承旨金大根疏曰,伏以,圣孝仰格于皇穹,大礼克襄于吉地,攀号过度而保啬实赖阴隲,霖热当节而晴佳若有神助,八方来观,万姓大悦,怆忭交并,中外惟均。忽于千万梦想之外,特以臣礼房举行,至有嘉善大夫晋秩之宠,臣闻命悸惧,实不知措躬之所也。呜呼,臣以昔年宫衔,旧恸新悲,纠缠于中,蚁蓐莫遂,乌号重抱,际叨迩列,奉将于𫄸珪之间,周旋于隧穸之中,宸孝靡极,度越千古,巨细不遗,仪文咸备。臣于是时,幸亲见之,只不禁怆泪之交迸而已,今以一时职事,冒叨殊渥,直与积月敦工之人,跨旬分司之臣,混被收录,无所差殊,夫重其事而广其惠,纵仰圣念之攸存,无其功而受其赏,奈此臣心之多愧。伏况命德之器,决非人人所可轻授,固不当因哀而媒荣,无实而滥叨,冥升之惧,匪今斯今,过福之忧,愈往愈甚,集木临渊,犹属歇后,其安敢晏然冒应,便若固有哉?噫,臣之才器蔑劣,百不犹人,已有圣明之悉烛,而顶踵毛发,罔非造化,尘刹涓埃,报于何有,今乃夤缘事会,滥跻卿列,非但楦麟梁鹈,厚招人讥,其于清朝慎简之政,岂不贻累之甚乎?戒盈守拙,粗有庭训,罔功滥秩,大乖身分,震越惝恍,历日靡定,玆敢披沥肝膈,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收臣新授之资,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赵秉骏疏曰,伏以,日辰良吉,滦礼顺成,圣慕冞新于慨廓,群情普切于怆欢,臣于是时,猥添宗戚之列,只奉笾豆之仪,庶微忱之粗伸,幸大事之克襄。迺者别单判下,将事诸臣,广被恩典,而臣亦混与,授之以嘉善大夫之阶,臣闻命感祝,继以惊惶,莫知所以自措也。噫,臣早失怙恃,重以荒嬉,一艺不名,寸能无著,惟厚窃天地父母之私,既少年而登科,童子而备官,已犯不幸未闻之戒,加以昨秋,骤跻绯玉,涯量已逾,愧惧弥积,今又未及周岁,荐承此万万不当之恩,遽使之服官政而命之德,不但臣梦想之所不到也,抑一世公议,亦未尝上下于此者,岂有是哉?亚卿峻秩也,不可以滥矣,恩赏旷数也,不可以䙝矣,以臣之匪材而处之,不已滥乎?以臣之罔功而施之,得无䙝乎?谓臣以世禄馀裔,而加之拂拭则坠落甚矣,谓臣以才器类人,而进以品秩则望实蔑矣,且只就臣年纪而言之,强仕程限,尚馀六七多年,其于践历,又甚浅短,即一没分晓之蒙𫘤耳。夫年纪践历之若是而为此者,未之前闻,设有之其人也,必一代之望矣,无如臣幸窃,贻有识之忧也,臣处近戚之地,家庭间诏勗而承受者,即畏约二字,而今乃幸逢礼事之会,躐取冥升之讥,仰以累则哲之明,俯以速不衷之灾,则公私事计,不止臣一身狼狈而已,岂不大可惧哉?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察臣至恳,亟收臣新授资级,以安私分,以重国体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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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李升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清城佥使金应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龟夏,同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沈膺泰,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韩文爀以户曹言启曰,今番真殿增修之役,前郡守姜彝五,前五卫将安时赫,别看役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今闰五月二十八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护军李嘉愚疏曰,伏以,滦迁叶吉,乔封告成,圣孝克伸于恸慕,群情举切于钦仰,矧在敦匠之列,冞增怆幸之忱,而如臣无似,猥厕其间,奔奏董工,顾其职耳,颠仆自幸,仅免劳勚,实无可纪,迺者进资之命,忽下于梦想之外,惝恍悸恐,莫省攸措。噫,臣以昔年密迩之踪,尚馀攀弓之泪,未遂蓐蚁之愿,今于新寝终事之地,粗效馀生尽瘁之义,而况臣犬马之齿,已逾六旬前后,扬历罔非侥滥,八座峻秩,涯分已溢,夫岂有贪荣冒耻,更图进取之望哉?且臣窃有区区私义之悚蹙难安,不敢不冒陈者,向来筵教,万万严截,至今追惟,惶汗浃背,夫王人远临于敦匠之所,既勤劳问,又颁珍剂,德意蔼然,瞻聆耸动,虽在匠募执役之徒,亦莫不与有荣感,而臣乃未趁迎接,至使单堂替受,事体乖矣,分义亏矣,纵荷圣度天大,诛罚不加,而臣之震駴悚惕,容有极哉?日前复命,入侍僚堂,进伏朝房,不敢随入,臣则虽不得不冒登前席,而顾臣惶懔之情,与僚堂无异,今何可诿以既往,晏然自恕,不思所以自处乎?玆敢略控短吁,仰尘崇听,伏乞圣明,俯赐鉴谅,将臣新授资级,划即收还,重勘臣当被之律,俾朝纲肃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遂事也,勿辞行公。

○行工曹判书金左根疏曰,伏以,珠邱载新,玄隧重閟,攀慕之孝思冞深,殆见之群情增廓,区区怆祝,曷有其既,际伏奉日前两都监别单下者,以臣名在敦工,混加一阶,崇政之诰,金吾之命,前后狎至,臣于是满心悸恐,继之以清泪无从,仰怵俯惕,莫知自措也。呜呼,今玆大礼之告成,天所以孚格圣孝也,凡厥在列,各程所事,初非有若劳若勚之可言于今者,而臣适待罪冬官,猥忝它具之任,其欲殚竭驱策于日月晨夕之际,粗伸万一之忱,直义分也情礼也,苟使之以此媒荣,为晋升之梯级,则臣虽顽蠢之甚,顾何忍安之,亦何忍居之也?顾臣通籍,甫九年于玆矣,而崇班峻涂之若是骤躐,殆见闻所罕及,已往侥滥,固不司谏,而进进不已,一至于此,臣安得不蚤夜循省,茫然乎税驾之所也?伏况以臣而受国人之功于我先王终事之役,则所谓涓尘之报,此生此世,其将无可效之地也,臣情到此,宁不掩抑?至于议谳之任,阶既不称,臣方冀幸之不暇,而牌召荐临,日事违傲,闷厄之中,冞自悚蹙。惟圣明俯赐鉴谅,收还臣所授资级,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判金吾之任,许递,勿辞行公。

○同义禁金大根疏曰,伏以,臣之兼带同知义禁府事,与同义禁臣尹致定,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行护军朴容寿疏曰,伏以,礼成迁栾,仙寝孔安于万年,诚展临隧,圣慕靡极于终天,怆幸之情,小大惟均,臣于是际,获陪旌翣之仪,忍见弓舄之闭,抚昔恸今,曷有其已?伏见赏典下者,以臣名在分衔,升授嘉善阶,政批才颁,华诰诞宣,臣闻命震惕,历屡日而莫省自措也。念臣早岁通籍,遭值我翼宗大王养德春邸之时,忝叨宫僚之末,横经昵侍,恩顾隆挚,十年踪迹,不离雷肆之列,一身熏沐,罔非造化之泽,感激铭镂,阖门攒祝,而未图尘刹之报,遽惊崩坼之变,一哭梧云,万事桑海,苟延食息,式至于今,今于终事之地,粗效相绋之役,荣怆之私,有倍馀人,秪以奔走攀号,少伸没世之恨而已,夫何有可偿之劳,可纪之功,而匪分宠命,谬加之至此也?臣诚左右思而莫得其当矣。臣闻熙朝制治,官人为先,凡百有位,孰非难慎,而至若贰卿阶品,不轻而重,班序次亚于八座,朝仪迥异于庶列,虞服之命,尚矣无论,韩袴之藏,在所当惜,故或以材器而取之,或以劳勚而酬之,循资格而举望实,抑或次之,臣于数者,蔑一可称,而上以与之,不少留难,下以受之,恬若固有,则均之为失,谅非细故,此非臣一己之忧也,审矣。噫,臣之本末短长,渊鉴之所悉烛,同朝之所稔知也,最是庸愚疏拙,百无肖似,从前剔历,已极逾滥,更进一步,梦想不到,而才经苫垩之悲,已断轩裳之念,惟以知足之戒,庶免过福之灾,而今若贪恋荣宠,冥升不已,则臣身狼狈,固不足恤,而其于羞林立之彦,玷器使之治,何哉?参倚已熟,冒膺无路,玆敢披露心肝,仰渎聪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收臣新授资级,俾公器无滥,私分获安,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护军金公铉疏曰,伏以,珠邱改封,銮舆稳旋,圣孝弥光,孺慕益新,区区怆幸,小大惟均,臣于玆际,适叨分司之任,获参陪卫之列,攀依于旬日之顷,趍走于朝晡之班,少泄未死之恨,粗伸靡逮之忱,千万匪意,误恩忽降,宠擢遽加,有若劳勚之可纪者然,臣诚惊惶,历日靡措。夫亚卿,古所谓命德之器,资级既峻,位望自别,惟宜博询公议,慎简贤才,以之尊朝廷而砺百工,上不可以虚授,下不可以苟承也,明矣。圣念纵轸于示意,殊渥至及于罔功,而赏爵大柄也,名器重典也,一或逾滥,所关非细,清朝官方,岂如是轻褺也哉?噫,臣本常调下品,文质无当,而昔在代听之日,偏荷眷遇之隆,耿光屡近于临轩,异数特被于赐第,尘刹未报,仙驭遽宾,不洎之恨,欲追之愿,弸结心肠,中夜感泣,而伊来十数年间,上赖两朝之陶甄,下籍门户之緖馀,历扬华膴,骤跻绯玉,而无一能可录,无一事自效,每自循省,徒增悚恧,况今寅缘终事之会,媒徼匪分之宠,更进一阶,晏然冒玷于卿月之班,则厚速讥嘲,纵不自恤,贻累圣简,亦非细故,左右思量,末由冒膺,玆敢披沥衷悃,冒昧呼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收还,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校理申泰运疏曰,伏以,臣即倥侗无似之一贱品耳,策名清时,厕迹周行,岂伊所思,只缘遭遇圣朝,蒙被拂拭,通籍以来,清涂华贯,历扬联翩,譬如驽𮩻之步,混驰于骅骝之肆,离奇之材,滥充于杞梓之林,揆分量能,罔非逾滥,夫回翔于言议之地,周旋于顾问之列,是人臣之荣观,士子之至愿也,复有何不慊乎心,而渎求是事哉?第有区区私情,欲一陈吁,则烦猥是惧,终守泯默,则衷恳攸切,臣抱玆耿耿,徊徨有日,窃伏惟,圣明在上,兴孝为治,仁覆于下,曲成不遗,有怀莫达,自阻至此,非义之所敢出也,玆敢一声仰吁焉。噫,臣自先俭素,家势贫约,而臣父年已衰谢,病又侵寻,扶持为命者,专靠于饮食药饵,而洗腆之供,屡空于滫瀡,将护之方,况及于圭剂哉。常恐桑楡之景易迫,而乌鸟之哺莫伸,则赍抱闷郁,尚复何届?此子路所以服劳于百里,曾氏所以兴叹于三釜也,幸及此时,得霑微俸,厨供忠养,少效子职之当为,笼术滋补,以救衰病之既痼,则臣父馀年,皆我殿下赐也,臣将含戴歌咏于孝理之中,陨结图报于洪造之下矣。略控短章,仰暴衷私,伏望圣慈,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获遂便养之愿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校理申泰运上疏,则以为,臣自先俭素,家势贫约,而臣父年已衰谢,病又侵寻,扶持为命者,专靠于饮食药饵,而洗腆之供,屡空于滫瀡,将护之方,况及于圭剂哉,伏望圣慈,特命选部,俾臣一小县,获遂便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申泰运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小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观此行承政院左承旨金大根上疏,以为臣之所带义禁府事与同义禁臣尹致定,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公格,在下当递,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金大根所兼同义禁,似当许递是白乎矣,宰臣所带,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闰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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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赵龟夏式暇。右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李升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南性教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徐相教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祐喆启曰,都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赵秉穆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同义禁一员未差,同义禁尹致定呈辞受由,只有权大肯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朴岐寿,同义禁朴容寿落点。

○洪祐喆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义禁朴岐寿,同义禁朴容寿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传于南性教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南性教,以吏曹言启曰,二十七日政新除授刑曹佐郞洪哲谟与本曹参判闵致成,有亲查应避之嫌,而臣之蒙然拟入,至蒙恩点,不胜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金洙根,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定殿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东边内墙一间半许及东北边内墙一间许颓圮云矣。今此有頉,不至大段,慰安之节,不为磨炼,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殿东边内墙内面一间许颓圮,移安厅东边春舌渗漏云矣。移安厅渗漏,既在春舌内墙,颓圮亦非大段,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弘陵官员所报,则本陵陵上曲墙后面三间许颓圮云矣。慰安祭不卜日,来六月初二日设行,改筑之节,臣曹堂上当为进去,奉审后,禀处,而见今日势已暮,待明朝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日雨后,启圣祠正堂渗漏,地衣沾湿云矣。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宅熙、郑在天、洪祐人,文臣兼宣传官沈宜冕、张仁远俱以身病猝重,无望供职,新除授长津佥使申命温母年今为七十八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闰五月及来六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兴元门南边墙垣二间,崇义门北边墙垣□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小东门西边墙垣四间,兴元门北边墙垣八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一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轝士军之今番效力,市民为最,贡人之待令进排,亦必有弊,并令庙堂旧遗在及徭役,量宜区别,以为蠲荡示意之地事,命下矣。待令进排贡人旧遗在三千石,特为荡减,市民徭役,限二十日蠲减,以示特教优恤之意,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云达,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府言启曰,明日宗庙举动时,本府都事以各差备,当为全数进参,而都事赵秉穆方在就理中,无以推移,假都事一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右尹赵秉骏疏曰,伏以,臣于亚尹恩点之下,不容不竭蹶出肃,而第臣与左尹臣尹致定,有内外从应避之嫌,揆以法例,在下当递,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愿圣明,俯赐鉴照,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